【第十五章　水乳交融情更濃】

　　二月二日，民俗之頭牙，亦是福德正神之聖誕紀念日，各地百姓紛紛祭拜土地
公，祈求一切平安！

　　姚壽則欣然巡視三個縣衙及賞銀。

　　因為，他已助徐燕順利的融合體中之功力，此外，他行功之後，他發現根本沒
有影響多大的修為。

　　他更由駱峰切脈保證一切皆完美！

　　所以，他愉快的出巡。

　　他更沿途拜訪群豪。

　　他更遇上不少商人向他表示欲在無錫投資，他欣喜的一一吩咐他們直接向童志
遠去洽購。

　　他相信自己又使無錫復原啦！

　　他一返府衙，便先補閱公文，然後，他入童府會見童志遠。

　　童志遠果然向他表示已售畢無錫之產業，而且已自上百名京城商人之手中買下
二千餘家店面。

　　他不由詫道：「他們為何售產？」

　　「京城之稅負較高，而且常有官吏利用各種名目徵賦，所以，他們以京城產業
交換無錫產業！」

　　「會有此事？」

　　「是的！賢婿在京城的三千餘家店面早有此種遭遇，吾吩咐群豪入境隨俗，以
免得罪官吏！」

　　「有理！」

　　「華山派秦掌門人將於後天來訪！」

　　「太好啦！一大臂助也！」

　　「是的！華山派有二千餘人哩！」

　　「太好啦！我們在山西的店面有多少？」

　　「共有六千餘家，華山派代管近四千家！」

　　「太好啦！爹如何賞他們呢？」

　　「三七分！我們七，他們三！」

　　「太少了吧？」

　　「不！我們尚須負擔各種成本，他們淨分盈餘，已經夠優握的！他們至少在去
年分到二百萬兩白銀！」

　　「二千餘人分到二百餘萬兩，不多嘛！」

　　「賢婿見慣鉅金，才會有此感覺，以當今世情，每人每年能賺上五百兩白銀，
已是中等水準啦！」

　　「他們皆賺一千兩吧？」

　　「是的！」

　　「武當派呢！」

　　「一視同仁！不同的是，賢婿上回贈送武當派三百萬兩，他們必會善用此銀置
產厚積財力！」

　　「很好！我們沒有多大的影響吧？」

　　「九牛一毛！」

　　「太好啦！」

　　不久，姚壽便含笑離去。

　　他已返莊，便先瞧妻小及略述經過，然後，他返房沐浴更衣。

　　當天晚上，他便又溜入墓中，立見徐燕上前摟道：「謝謝！」

　　「一切順利吧！」

　　「嗯！駱老已詳細察過，再過半年，便大功告成！」

　　「太好啦！」

　　二人便歡敘著。

　　良久之後，他才欣然離去，他一返莊，便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入衙處理過公文，便入房服丹行功。

　　這天下午，華山派掌門人秦鋒，率八名重要幹部，先拜訪童志遠，接著二人再
入書房密商。

　　良久之後，他們才入府衙拜訪姚壽，雙方便先一陣客套。

　　不久，秦鋒道：「請大人協助消滅牛魔王！」

　　姚壽不由一怔！

　　童志遠道：「牛魔王姓牛，單名霸，他有一套凶悍的杵招，手中之金剛杵重達
百斤，一向罕有對手！他原本在關外，自去年底霸佔大同石窟一帶之後，自今年初
，便頻頻向群豪示威，亟須剷除！」

　　「好！不過，我必須易容！」

　　「當然！」

　　三人便詳商戰術。

　　當天晚上，他們便在莊中享用酒菜，膳後，他們便品茗而敘。

　　良久之後，秦鋒諸人才入客房歇息，童志遠便返莊歇息。

　　翌日上午，秦鋒諸人便申謝離去，姚壽便日夜服丹行功備戰。

　　六日後，他便利用深夜戴妥面具離去。

　　天未亮，他已迎入華山派中。

　　秦鋒陪他人書房道：「牛霸已允後天午時決戰！」

　　「很好！」

　　「他約有六千人，吾決定只率一千人迎戰！」

　　「行！我只要宰掉牛魔王，這群烏合之眾必散！」

　　「是的！」

　　於是，姚壽便在客房中服丹備戰。

　　這天上午，他便混在一千名華山派隊伍中跟著秦鋒掠去，他一見眾人沉著，不
由得暗讚！

　　大同城北有一大片石窟，窟內外有不少的石刻佛像，最大者更有百丈高，乃是
佛門重寶。

　　此地因而成為觀光及朝聖聖地，不過，這天上午起，遊客及香客紛被阻止。

　　尤其千竹峰下之江邊地區店面也被迫打烊，一批批橫眉豎眼人物更在週遭巡視
著。

　　午前時分，他們已攜兵刃依馬蹄形列妥隊伍。

　　不久，一名魁梧大漢已由八人大轎及一百名大漢送到現場，立見眾人行禮齊聲
喊道：「參見大王！」

　　「免禮！」

　　魁梧大漢一下轎，便望向南方道：「華山派未到？」

　　「是的！他們會不會怯戰啦？」

　　「媽的！休看扁華山派！」

　　「是的！」

　　魁梧大漢一轉身，便喝道：「聽著！」

　　眾人便注視著他。

　　「今日之戰，關係咱們今後能否享福！誰敢臨陣脫逃，吾一定會把他剉骨揚灰
，聽見沒有？」

　　「聽見！」

　　立見一人匆匆掠來道：「稟大王！秦鋒率人來啦！」

　　「很好！」

　　魁梧大漢便轉身凝立！

　　一百名大漢便站在他的後方，轎夫迅即抬轎放於遠處。

　　此人姓牛，單名霸，外號牛魔王，他原是長城張垣人，幼逢異人攜至天山調教
，就一身杵招以及神力。

　　他原本只想行俠仗義一番，那知，他在教訓一名官吏之時，卻因出手過重而將
對方打死。

　　他坦然挾屍率路人及受調戲之女子入衙，那知，官吏二話不說的上鐐銬及棍打
逼供。

　　他火大的震碎鐐銬及上前劈死該吏，他又劈殺上百人，方始離去。

　　從此，他成為江洋大盜及殺吏重犯，他因而出關！

　　他憑著武功，迅即闖出字號，前來投效及依附之人因而日增。

　　他為維持開銷，只好率眾作案。

　　經過二十餘年之打打殺殺，他不但闖出更響亮的『牛魔王』萬兒，他更擁有六
千名同甘共苦之手下。

　　由於財源日枯，他終於決定入關發展，他派人觀察半年餘，便選中山西。

　　所以，他分批率人入山西，他迅即與群豪衝突。

　　秦鋒因而向姚壽求援。

　　如今，他一見對方浩浩蕩蕩的列妥隊伍，而且每人皆流露出驃悍的氣息，他不
由暗暗的擔心！

　　因為，他並未目睹姚壽之武功呀！

　　華山派弟子亦為之心怯！

　　不過，他們仍硬著頭皮掠去，不久，他們已在二十丈外止步及列隊。

　　秦鋒便率八人及姚壽前行。

　　牛魔王哈哈笑道：「秦鋒乎？」

　　「正是！」

　　「汝只率來這麼丁點人？」

　　「兵貴精，不在多！」

　　「有種！吾會留汝全屍！」

　　姚壽便上前道：「我姓沙，風沙之沙，單名牛，來吧！」

　　「王八蛋！汝想殺牛！上杵！」

　　「是！」

　　立見一人捧著金剛杵掠來。

　　牛魔王一接杵，便哼道：「汝能挨一杵否？」

　　「幾斤蠻力，無三小路用（沒用）啦！」

　　「王八蛋！看杵！」

　　牛魔王便揮杵撲來。

　　姚壽早已聚足功力，他一俟對方撲近，便疾劈出雙掌，牛魔王吼句殺，便奮力
揮杵砸來！

　　轟一聲，金剛杵立彎！

　　牛魔王啊叫一聲，已踉蹌連退！

　　立見八人急忙掠來，姚壽迅即劈出雙掌。

　　轟一聲，牛魔王已吐血飛出！

　　那支金剛杵便飛撞上一人，立見對方吐血倒地。

　　群邪為之驚呼，秦鋒諸人為之大喜！

　　姚壽立即衝近另八人及劈出雙掌，慘叫聲，便與轟聲交鳴。

　　那七人迅即血肉紛飛！

　　群邪為之更駭！

　　因為，此七人乃是牛魔王之悍將呀！

　　剩下之九十二名悍將為之駭怔！

　　砰一聲，牛魔王一落地，便連連吐血發抖！

　　姚壽便上前大開殺戒！

　　那九十二人只好揮刀掄劍衝來。

　　一場硬碰硬之激鬥立即展開。

　　兩翼之群邪便撲向秦鋒諸人。

　　秦鋒振劍吼道：「殺！」

　　華山派高手亢奮的立即迎戰！

　　正面之群邪迅即重重包圍著姚壽，姚壽便疾劈不已！

　　屍體紛紛撞向群邪！

　　群邪便咬牙衝殺著！

　　砰砰聲中，姚壽已被推撞得歪斜不已！

　　龜息心法在此時發揮奇效，只見刀劍或掌力一接近姚壽，便被彈震而出，對方
反而受傷。

　　姚壽卻只是衣褲破裂而已！

　　他為之安心！

　　他便全力疾劈不已！

　　轟聲如雷！

　　慘叫連天！

　　江面為之掀波引浪！

　　血肉卻紛飛不已！

　　一場原始又凶蠻的火並便持續著！

　　牛魔王原本奄奄一息，如今竟被活活踩死啦！

　　近四千人只拼半個時辰，便只剩下八百餘人，姚壽越殺越順手，群邪卻已經心
驚膽戰的胡拼著。

　　又過不久，便只剩下二百餘人匆匆逃向遠方，姚壽便撲人另一處現場。

　　他匆匆一瞥，立見尚有一千三百餘人與八百餘名華山派高手火拼，他一閃近，
便先劈飛二十人。

　　慘叫聲乍揚，群邪為之大駭！

　　他們這才發現主力已經死光！

　　姚壽便趁機疾劈向外圍之群邪，秦鋒諸人便趁機全力反攻。

　　又過盞茶時間，便只剩下三百餘人欲逃，姚壽一劈掌，便宰掉十七人。

　　群豪趁機追殺著，姚壽見狀，便收招鬆口氣。

　　他擔心功力受損，便服下半瓶靈丹。

　　他略估不久，便發現華山派傷亡近二百人，於是，他先點妥二十張十萬兩銀票
準備交給秦鋒。

　　不久，群邪已被宰光，秦鋒便下令救治傷者。

　　他掠到姚壽面前行禮道：「謝謝大人！」

　　「客氣矣！請代為慰問遺族及傷者！」

　　姚壽便送出銀票。

　　秦鋒忙道：「不妥！不妥！」

　　「別客氣！請笑納！」

　　姚壽便把銀票塞入他的手中。

　　「謝謝大人！」

　　「客氣矣！我先告退！」

　　「恭送大人！」

　　「請留步！」

　　姚壽便轉身掠去。

　　秦鋒喜道：「好一位仁勇高手！」

　　他便打開銀票！

　　他為之變色及心促！

　　因為，他料不到姚壽如此大方呀！

　　他便派人僱車運屍！

　　他對未來充滿自信啦！

　　入夜不久，姚壽已會見童志遠，他便略述經過。

　　童志遠喜道：「賢婿天下無敵矣！」

　　「不敢當！我先返莊！」

　　「請！」

　　姚壽便行禮離去。

　　他一入莊，立見到駱峰單獨坐在廳中品茗，他便含笑上前行禮以及略述中午之
輝煌戰果。

　　「很好！先更衣吧！」

　　「好！」

　　姚壽便步入房中。

　　立見二妻已經跟入，二女乍見他衣衫皆破又沾血，不由大駭！

　　他含笑道句無妨，便脫下它們，二女為之寬心。

　　不久，小香已攜走血衣褲及派人送入浴具，姚壽便含笑沐浴。

　　浴後，二女已陪他入廳用膳，膳後，他便率二妻散步及略述戰果。

　　二女不由又傲又喜！

　　良久之後，三人才各入房中。

　　立見駱峰入房傳音道：「去見見她吧！」

　　「出了何事？」

　　「好事！別緊張！」

　　說著，駱峰已含笑離去。

　　姚壽一看夜色尚早，便先服丹行功，深夜時分，他才收功離去。

　　他一入墓，便進入隔壁，立見徐燕喜道：「回來啦！」

　　「是的！出了何事？」

　　她倏地雙頰飛霞低頭道：「我有喜啦！」

　　「天呀！當真？」

　　「是的！駱老昨天在此配藥時，吾禁不住連連乾嘔，經由他的切脈，才證實我
已經有喜！」

　　他未待她說完，便緊摟著她，她一說完，便道：「怎麼辦？」

　　「生！生下孩子！」

　　「可是，我畢竟是寡婦呀！」

　　「我不在乎！」

　　「不妥！外人會批評！小香會受不了！」

　　「我不在乎！我會取得她們之諒解！」

　　「她們會很難過！我自行生子吧！」

　　「不行！你不能如此做！」

　　「你再三思吧！」

　　「免！我近日便會解決此事，你在此等我！」

　　「小姚！我該如何說呢？」

　　「什麼也別說！安心在此等我！」

　　「好！」

　　兩人便靜靜的摟著。

　　良久之後，他才離去。

　　他中返莊，險些失眠啦！

　　天未亮，他便在廳中等候，不久，駱峰一入廳，便含笑入座。

　　姚壽低聲道：「我要帶她返此！」

　　「果然不出吾所料！汝打算如何安排？」

　　姚壽便低語著。

　　駱峰便輕聲補充著，良久之後，他才離去。

　　他便先入房見二妻及孩子，然後，他平靜的陪她們用膳。

　　膳後，他便先入衙處理公文，然後，他直接返莊。

　　駱峰便串四名下人帶二嬰離莊，姚壽便邀二妻入房。

　　小香問道：「出了何事？駱老為何帶走孩子及下人？」

　　「我向二位請罪！」

　　說著，他立即下跪。

　　童珍忙向外迴避。

　　小香忙道：「出了什麼大事嘛？你為何如何做！」

　　「燕姐懷了我的孩子！」

　　「你……你怎麼可以如此做？」

　　童珍卻只是默默低頭。

　　姚壽道：「燕姐上回誘出鬼大夫，我才能殺他，我便宴請她，吾卻因酒亂性而
與她有肌膚之親！」

　　小香一瞪眼，不由溢淚，童珍卻似石人般低頭而立。

　　姚壽道：「小香！打吧！」

　　「我……我……你還愛不愛我？」

　　「愛！我發誓！」

　　「你打算怎麼辦？」

　　「我可否迎她回來？」

　　「這……她是金家堡的寡婦，你一帶她回來，必會受損！」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們！」

　　小香哭道：「我能怎樣呢？小姚！你是我的一切呀！」

　　「小香！我對不起你呀！」

　　「我想靜一靜！」

　　說著，她已轉身離去。

　　童珍立即上前道：「相公請起！」

　　「珍妹！我對不起你！」

　　「別如此說！我因受恩於相公又欽佩相公，我只盼與相公長相廝守，我不會計
較其他！」

　　「謝謝你！珍妹！」

　　說著，他立即起身。

　　他便摟她道：「謝謝！」

　　「我去與香姐敘敘！」

　　「謝謝！」

　　童珍便轉身離去。

　　她一入小香之房，立見小香抱枕低泣著。

　　她便上前道：「香姐！別如此！當心會動了胎氣！」

　　「我……我……珍妹！我們該怎麼辦？」

　　「香姐！恕小妹直言！相公是個非凡人物，他才能有這份基業，我們若堅持，
必會三敗俱傷！」

　　「你不知道她！我們樣樣不如她呀！」

　　「我們何必與她比呢？只要相公沒變心即可！」

　　「你決定接納她？」

　　「是的！我們不配佔有相公！」

　　「這……我再想想！」

　　童珍立即離去。

　　不久，小香已拭淚步入姚壽的房中。

　　姚壽一上前，便下跪道：「小香！對不起！」

　　她立即瞪道：「你仍愛我？」

　　「是的！一絲也不變！」

　　她便擰住他的雙耳道：「當真？」

　　「千真萬確！」

　　「你不會再有女人？」

　　「不敢！」

　　「如果再犯呢？」

　　「任憑處置！」

　　她立即拉扯雙耳道：「你若再犯！我必閹了你！」

　　「不敢！」

　　她立即鬆手道：「起來啦！」

　　「謝謝你！小香！」

　　他一起身，便吻著她。

　　她立即搖頭推胸，他雙手一緊，便緊吻著。

　　不久，她已反推為摟的吻著。

　　良久之後，她才喘呼呼的鬆唇。

　　他便輕啜著淚痕，她受用的泛出笑容。

　　良久之後，他才抱她入座及坐上自己的雙腿。

　　她立即哼道：「你可別忘了我方纔之吩咐！」

　　「不敢忘！」

　　「去童家一趟啦！」

　　「遵命！」

　　他便直接抱她返房。

　　然後，他入童珍之房中向她申謝。

　　不久，他一入廳，立見駱峰微微一笑！

　　他為之臉紅道：「我去一趟童府！」

　　駱峰便含笑點頭，姚壽鬆口氣，便大步出庭。

　　陽光煦煦，他首次覺得陽光真可愛！

　　他便大步行去。

　　　　　　　　　　　　——請看第四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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