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貼心美女青春行】
當『鬼大夫』戴全在金家堡替徐燕裝上『木頭小兄弟』之時,姚壽及駱峰已兵
分兩路的來到古月莊一帶。
他們特為瞭解現況而來。
駱峰持續在夫差墓中吃龜屎及飲池水,再勤加行功之後,他不但已經恢復功力
,而且顯得更加的年輕。
姚壽的修為精進到他自己也不知到何程度。
他們因而決定露面啦!
於是,他們把存單及印章埋在壁角地下。
然後,他們推出取自胡豹親人之銀票。
他們為避免引疑,便分途探聽著。
當天晚上,他們已在城外林中會合。
姚壽低聲道:「您老高明!金歸買走胡豹之產業啦!」
駱峰含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呀!」
「有理!不過,被金家堡圍攻那兩人是誰呢?」
「其中一人必是那個愣小子!」
「誰?」
「汝自秦淮河畔救起之人!」
姚壽怔道:「發哥嗎?」
「不錯!汝未探聽此二人之特徵乎?」
「有!我想不到會是他!」
駱峰含笑道:「似他這種人,最恩怨分明啦!」
「有理!另一人必是他的親友啦!」
「是的!他倆替吾二人頂下胡家血案啦!」
「是的!我既喜又不安!」
「沒此必要!江湖生涯,便是這麼回事!汝若為這種事不安今後豈能成大事呢
?算他倒楣吧!」
「是!我不想成什麼大事,我只想平淡過日子!」
駱峰笑道:「怕啦!」
姚壽搖頭道:「怎會呢?我只是不願如此閃閃躲躲又緊張兮兮的過日子,我還
是喜歡以前那種悠哉日子!」
「行!找個地方重新來過吧!」
「我想再返金陵!」
「不妥!金陵人尚未忘記猛虎丸那檔事,何況,咱們那夜殺了人,汝又在山上
殺死跟蹤之人,他們的親友皆會查此事!」
「有理!提及此事,我不該在山上殺死那些人,因為,他們皆是金陵城內外正
派之人,他們的親人一定很傷心!」
駱峰正色道:「若非當時殺死他們,吾人絕對無法順利至今,汝若不安,可暗
中贈銀票給他們之親友!」
姚壽喜道:「有理!」
駱峰含笑道:「明日入城探探金家堡吧!」
「好呀!他們上回死傷如此多人,也夠衰的!」
「不錯!金歸之獨子一死,他一定會有所改變!」
姚壽忖道:「燕姐成為寡婦啦!唉!」
不久,二人已在樹上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互距一里餘的在金家堡四周逛一大圈之後,他們又走過朝陽街
,再進入酒樓內用膳。
不久,他們果然聽見酒客低聲談論金家堡正在招兵買馬,可是,前來投效之人
,並不似昔日之踴躍。
酒客因而聊及金來諸人死亡之事。
酒客研判金家堡已在走衰運啦!
姚壽二人一直默默聽著!
不久,便有人提及金來明日出殯之事,他們不由談論金家堡今後勢必會絕嗣及
可能之因應措施。
姚壽不由忖道:「金來出殯,燕姐必會送別!嗯!」
於是,他們默默用膳及聽著:「小道消息!」
長久之後,他們才結帳離去。
他們便各自逛長安各地及默聽觀察著。
翌日上午,金來風風光光的入土為安,姚壽在人群中由頭看到尾,卻一直沒看
到徐燕,他不由一奇!
他不死心的到墳場附近瞧著。
良久之後,他確定徐燕未參加葬禮。
他更未發現徐氏母子參加葬禮。
他不由納悶著。
當天晚上,他向駱峰提及此事。
駱峰道:「的確不尋常!不過,此事或許出自金歸之安排,反正她已是少夫人
,汝就別過度介入此事吧!」
姚壽會意的點頭。
於是,他們易容搭車離去。
他們便沿途賞景及暗中觀察著各地動態。
此外,姚壽沿途兌換胡豹親人之銀票。
這天下午,他們一前一後的易容進入金陵城之後,他們便分途觀察,姚壽便全
力探聽昔日在山上所殺之人。
不出三日,他已經湊全人數。
他便以三夜的時間,把紅包放入這批人家中之米缸中。
他為求心安,便蹭每戶十萬兩銀票。
反正這些銀票皆來自胡豹,他樂得大方送。
他辦妥此事,心中便舒坦不少。
這天上午,他易容進入七里香茶肆,立見一名少年及一名姑娘正在送茗及點心
,他便直接含笑入座。
不久,那姑娘含笑前來脆聲道:「大爺來些什麼?」
「雨後、花生,酥餅各一!」
那姑娘不由一怔!
姚壽不由暗笑的把一塊白銀放上桌。
那姑娘行過禮,便收銀離去。
姚壽便含笑打量現場。
不久,他暗怔道:「戚鬼怎會不在呢?」
又過不久,那姑娘已先送來酥餅,花生及剩銀。
姚壽含笑道:「賞汝吧!」
「謝謝!」
「掌櫃呢?」
「小女子便是掌櫃!」
「不!老戚呢?」
「他……他在前年底發生意外而死!」
姚壽怔道:「什麼意外?」
「被人誤殺!」
「這……老戚之妻呢?」
「走啦!」
「走啦?捲走細軟啦?」
那姑娘便輕輕點頭。
姚壽稍怔,便問道:「你自己撐這個店呀?」
「是的!」
「老戚有沒有留下賭債?」
「這……大爺尊姓大名?」
姚壽道:「我姓吳!你還在替老戚還賭債吧?」
「這……是的!」
「該死的老戚!爛賭鬼!」
那姑娘便轉身默默離去。
姚壽忖道:「我該如何幫小香呢?」
他便邊吃餅邊忖著。
不久,那姑娘送來一壺茗,便去招呼其餘的客人。
姚壽便慢慢的品茗著。
午前時分,茶肆內只剩姚壽一個客人,那位姑娘及少年正忙著收拾及整理桌面
,他便向那姑娘招手。
那姑娘便行來問道:「需添水吧?」
「免!你的膽子夠大吧?」
那姑娘不由怔道:「大爺此言何意?」
姚壽一見少年端物向後行去,便低聲道:「小香!我是小姚!」
那姑娘一睜美目,不由啟齒欲呼。
她急忙口注視他。
他向四下一瞥,立即摘下面具。
「天……天呀!」
姚壽輕噓一聲,便戴上面具。
那姑娘吸口氣,便湊前低聲道:「你可回來啦!有人說你已經死啦!我卻一直
不相信!你可回來啦!」
姚壽含笑道:「惡人活萬年!」
「死傢伙!方纔還整我?」
她便一擰他的右臀。
「他出來啦!」
她急忙鬆指後退!
她回頭一瞧,卻未見一人,她便上前擰耳道:「死鬼!」
他故意道:「饒命!」
「哼!你這陣子死到何處?」
「賭鬼怎麼死的?他留多少賭債給你?」
「你先說!」
姚壽道:「老夫子返故鄉,他留我住下!」
「他住何處?」
「長安!」
「你該不會是去找燕姐吧?」
「天呀!你這麼純潔善良,怎會有這種骯髒的想法呢?」
「少來!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
姚壽苦笑道:「她已是金家堡的少夫人,我那能見她呢?何況,我小她二歲,
我一直尊她為姐,我沒有歪腦筋啦!」
「哼!算汝識相!」
「他來啦!」
那姑娘一回頭,果見少年又行入,她便道:「小林!你先用膳吧!」
「好!」
少年便又端走茶具。
那姑娘立即出去關上店門。
不久,她已坐在姚壽對面瞪道:「你在前年底離城吧?」
「對!」
「你跟著老夫子離城吧?」
「對!」
「你們殺了那些蒙面人吧?」
「對!」
「殺得好!謝啦!」
姚壽怔道:「怎麼回事?」
「你把死賭鬼一併宰啦!」
「哇操!他也蒙面去送死呀?」
「對!他被賭債逼急,才跟人去送死!」
「這……他是你的老爸,你怎會為他之死而喜呢?」
「才不哩!我只是他抱來養的!」
「真的呀?你的親人呢?」
她倏地低頭道:「我是畫舫姑娘之私生女!」
姚壽怔道:「當真?你怎知此事?」
「李大嬸及朱大嬸皆如此說,她們勸我不必替死賭鬼還債!」
「不!該還!你欠他養育之恩!」
「我也是如此想!可是,利滾利,真駭人!我一直還不完!」
「多少?」
「七萬三千兩!原先只有六萬兩!」
姚壽便自包袱中取出錦盒。
不久,他遞出銀票道:「七萬五千兩!先還吧!」
「這……你怎來如此多錢?」
「老夫子送的啦!他賣猛虎丸發財啦!」
「原來如此!你在此等一下!」
「我陪你去吧!」
「放心!朱叔會陪我!」
說著,她已欣然離去。
姚壽不由鬆口氣。
不出半個時辰,那姑娘已經笑回來,只見她把食盒中之酒菜端上桌道:「借花
獻佛!用膳吧!」
「行!解決啦!」
「是的!我已燒光借據啦!」
「恭喜!」
「謝謝你!」
「小意思啦!」
二人便欣然用膳。
她高興得頻頻斟酒陪姚壽飲著,不久,她已雙頰酡紅,她那對明亮之雙眼變添
加光芒及熱勁!
姚壽忍不住道:「小香!你真美!」
「去你的!少吃豆腐!」
「不愧為茶西施!」
「去你的!又皮癢啦!」
說著,她已過來擰他的大腿。
他故意低晤道:「饒命!」
她一鬆手,便欲取酒壺。
她的左乳倏碰他的臂,她不由啊了一聲,他被碰得似觸上電流般全身一顫,小
兄弟立即跳起。
她便臉紅返座。
不久,他問道:「你找到生母否?」
「沒有!據朱大嬸她們說,那陣子先後有十位姑娘偷偷送走私生子女,沒多久
,她們都從良,如今已難查起!」
「你會不會恨她?」
「不恨!過這種生活的人,多身不由己!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怎會呢?我是那種俗人嗎?」
「討厭!吃菜!快涼啦!」
「遵命!」
二人便欣然用膳。
不知不覺之中,二人已喝光那壺酒。
她倏地注視他道:「小姚!你還喜歡我嗎?」
姚壽忖道:「慘啦!該攤牌啦!我若拒絕,她一定會恨我,甚至自暴自棄!算
啦!她挺善良及能幹的!」
他便點頭道:「我若不喜歡你,我怎會來看你及幫助你呢?」
她樂得雙眼發亮!
不久,她道:「小姚!我們到別處生活吧!」
「好!你可有中意的地方?」
「無錫!聽說那邊的人最愛品茗,而且挺熱鬧的!」
姚壽忖道:「太好啦!可以就近入夫差墓哩!」
他便含笑道:「好地方!不過,我必須先與老夫子談談!」
「他又回金陵啦?」
「是的!不過,我們不願驚動大家!」
「我懂!我方才也未告訴朱大叔!」
「很好!你先處理妥雜物!近日內離開此地!」
「好!你要走啦?」
「嗯!我先去見見老夫子!」
「今夜來此用膳,好嗎?」
「好!我先走啦!」
她便含笑送他出門。
姚壽邊走邊暗喜道:「女人果真善變!小香又乖又美哩!」
於是,他繞城尋找駱峰。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瞧見宜賓樓內走出店家夫婦,只見店家抱著一嬰,店婦則
大腹便便,他為之暗喜!
他便直接離去。
又過盞茶時間,他已遙見駱峰行來,他便含笑迎去。
不久,二人已會合出城。
二人直接登上紫金山,方始坐入涼亭,姚壽迫不及待的道出會見小香時,所獲
悉之每一件事。
駱峰含笑道:「浪子收心啦!」
姚壽點頭道:「我已無牽掛!」
「對!早日為姚家留個後代吧!」
「我也想為駱家留香火!」
「呵呵!謝啦!不枉吾疼汝一場!」
「謝謝!想當年,我由鳳陽水災中幸活再跟人來此討生活,當時,我才六歲,
全靠您老之養育呀!」
「呵呵!吾當時看你的人中寬長,天庭又飽滿,我才留下汝!」
「謝啦!平心而言,別人還真待不住您老之藥舖哩!」
「呵呵!若非如此,吾豈能調教汝呢?」
「有理!咱們遷入無錫,如何?」
「好主意!該處夠熱鬧,可就近入該處!」
「對!何時啟程?」
「先俟小香處理妥雜事吧!」
「好!她今夜請我們用膳!」
「呵呵!汝自己去吧!吾可不做夾心蘿蔔!」
姚壽不由哈哈一笑!
駱峰道:「汝暫勿與她合體!」
「不會!您老有何安排?」
「讓她先飲池水淨體再服丹固體吧!」
「好!」
駱峰含笑道:「汝去過宜賓樓!」
「是的!他們已有孩子啦!」
「呵呵!猛虎丸夠猛吧!」
「是的!那兒又有不少屎!您老要不要再售猛虎丸呢?」
「不!肥水不落外人田,吾這回要做些補丸!」
「好主意!反正我們已不缺錢,別再拋頭露面啦!」
「是呀!」
不久,二人已邊敘邊下山。
二人一入城,便各自逛向別處。
黃昏時分,姚壽一到茶肆,小香一迎他入內,便關上門,再直接陪他進入後廳
,立見桌上已擺妥酒菜。
姚壽上前一瞧,便哇道:「全是我愛吃的菜哩!謝啦!」
「坐啦!小林已回家,慢慢吃吧!」
「行!你今天下午打烊啦!」
「是的!我已把此地送給朱大叔!」
「夠大方!」
「他們在這些年來,幫我不少忙哩!」
「對!恩怨分明!」
她斟妥酒,便舉杯道:「謝謝你!」
「小意思啦!」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他含笑道:「老夫子贊成我們定居無錫!」
她為之臉紅。
「我們到無錫後,再找個日子訂親,好嗎?」
她羞喜的點頭。
不久,二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二人便邊敘邊用膳。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膳畢。
二人便品茗續敘。
又過良久,二人才各入一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姚壽便出去找駱峰。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會合駱峰。
二人略敘,便去茶肆會合小香。
不久,駱峰已先搭車離去。
姚壽便與小香共車離去。
沿途之熟人紛紛訝異小香為何與陌生人共車離去,小香春風滿面,她又對未來
充滿希望。
沿途之中,他帶她暢遊名勝古跡。
他更率她品嚐各地佳餚。
她為之春風滿面!
她樣樣依他,唯獨堅持要與他同房共榻而眠,她的理由是為了省錢以及防範被
惡人欺負她。
她的理由夠堂皇,他只好依她。
雖然如此,他一直未動過她的一根汗毛。
她為之更喜!
這天下午,他們搭車馳近無錫,立見駱峰站在路旁賞景,姚壽便吩咐車伕停車
以及遞出一塊白銀。
車伕大喜的申謝著。
姚壽便拎著自己及小香的包袱下車。
小香一下車,便含笑向駱峰行禮。
駱峰便率他們步入岔道。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進入一間幽雅的莊院,立見一婦率三名少女迎來行禮,
姚壽大方的各送她們一塊白銀。
小香不由暗覺捨不得。
不久,他們已進入一個寬敞的房中。
小香一見設備齊全,不由欣然瞧著。
姚壽便步入另一房中放妥行李。
立見駱峰含笑持葫蘆及一瓶入內道:「交給小香服用吧!」
「謝啦!你進去啦!」
「是的!吾正在裡面配藥,你們自己去置產吧!」
「置產?有此必要嗎?」
「撿便宜貨吧!二位員外因為出了敗家子正急於售產哩!」
「好吧!如何使用此二物呢?」
「餐前及睡前各服三丹,以水代茶,先潤口再咽!」
「好!」
「吾已預付四名下人一年之工資,勿太大方!」
「好!」
不久,駱峰便笑拎一袋藥材離去。
姚壽便持葫蘆及瓶步入小香之房。
見房中沒人,他不由一怔!
立見小香已在他的房門口向他招手。
他立即行去。
他一入房,立見她正在櫃前放她的衣裙,他不由笑道:「小香!我們還沒拜堂
,這樣子不妥吧!」
「少來!把那張假皮撕掉!」
「我……」
「撕啦!此地沒人認識你!」
他只好撕下面具。
她滿意的一笑,便整理衣裙。
他便先倒水入碗,再倒出三粒藥丸。
不久,她好奇的入座道:「這是什麼?」
「泉水及補丸!」
他便低聲敘述服用之法。
不久,她喝一小口水,果覺冰寒,她便先含在口中。
不久,她一咽水,便低聲道:「真的很冷哩!」
「嗯!多飲些!對身體有益!」
「好!」
她便一口口的飲水。
他便掂走一盒大鈔。
他出去逛詢不久,果真聽見二位鄭員外因為兒子嗜賭而破產,他們自十天前,
便急著出售產業。
於是,他先去拜訪一位鄭員外。
二人略敘之外,他不殺一文錢的買下所有的產業。
鄭員外不由欣然申謝著。
他便繕妥讓渡狀及地狀交給姚壽。
姚壽阿沙力的付錢。
不久,他已攜物去。
他接著會見另位鄭員外。
二人只敘不久,他便阿沙力的交易。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攜走地狀及讓渡狀。
他一返莊,便見小香正在飲水。
他便欣然道出此事。
小香為之驚喜。
二人便翻視兩大包地狀及讓渡書。
良久之後,小香倏地抱他道:「小姚!你真行!」
他的胸膛乍雙峰一頂,小兄弟立即抗議。
她立覺腹部被一物頂上,她不由羞喜!
他臉紅的退開道:「我們明日出去接收產業吧!」
「好呀!」
她為之春風滿面。
翌日一大早,他們便攜地狀及讓渡書離莊,不久,他們會見一位鄭員外,鄭員
外便引導他們接收產業。
他們便以地狀逐一核對及做妥記號。
姚壽為安人心,皆當場比照前例留用他們。
六日之後,他們才接收妥所有的產業。
這二位員外原是無錫之大富,他們之店面皆是黃金店面,他們的田地更是年年
豐收,可惜,如今皆拱手讓人。
他們解決妥債務,便遷居他鄉。
姚壽便天天陪小香逛各店面及田地。
又過七日,這天上午,他們剛瞧過一處田地,倏見一名魁梧大漢率二名大漢由
遠處行來,姚壽便提高警覺。
因為,他已在這七日中,聽見無錫有一批黑道人物利用賭場及私娼斂財,二位
鄭員外便毀於這批人之手中。
他便凝功行去。
不久,那三人果真一字排開的擋道,小香為之駭退。
姚壽從容道:「有何貴幹?」
魁梧大漢道:「吾叫唐標!聽過否?」
「聽過!幸會!」
「汝叫姚壽!」
「是的!」
唐標沉聲道:「若非吾,汝豈能有此片產業!」
「失禮!我出錢置產,並非憑空獲得!」
「哼!二戶鄭家已在此立戶六代,若非為還債,他們豈會售產,這些產業皆是
大肥肉哩!」
「我該謝謝你囉!」
「不錯!」
「謝啦!」
「到場子來捧捧場吧!」
「別傷感情啦!」
「哼!汝不肯捧場?」
「免啦!萬一我贏錢,就傷感情啦!」
「哼!算汝有本事,好手氣,吾不會怪汝!」
「當真要賭?」
「不錯!吾今夜派人去接汝!」
「好吧!不過,只賭一次喔!」
「一言為定!」
唐標便率二人轉身離去。
小香便嘀咕道:「你瘋啦?賭什麼賭嘛!」
姚壽笑道:「記得否?我曾在刀疤七的場子贏三萬兩供你還債,我輸不了!你
不必擔心啦!」
「我怕有一就有二,你會一直賭下去啦!」
「安啦!我發誓!如何?」
「算啦!下不為例!」
「謝啦!」
二人立即離去。
二人一返莊,姚壽便服丹行功。
小香便默默飲水。
黃昏時分,他們剛用膳,果見一名大漢已來敲門。
小香便又叮嚀著。
姚壽笑揮揮手,便與大漢離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入一家莊院不久,便進入地室。
立見唐標含笑道:「謝啦!」
「小意思!我可以先瞧瞧吧!」
「行!押大小或比大小,隨汝玩!」
姚壽便含笑沿桌行左。
現場只有三桌,每桌各有六人,其中一人是莊家,可說是一個小賭場,不過,
桌面卻有大批銀票哩!
他便逐桌瞧著。
不久,他已坐上一桌。
立見莊家道:「歡迎!押大小!押中者,押一賠一!」
「如何區分大小?」
莊家指著盒中之二骰道:「二點!六點!一共八點!它便是大!七至十二點皆
是大!一至六點是小!」
「謝啦!」
莊家復妥蓋,便搖盒再置盒道:「發財!」
立見三人押大及二人押小。
姚壽便以一千兩押小。
他方才沿桌而行時,他已由骰聲聽出骰中灌鉛,他便邊聽邊瞧點數,不過,由
於次數不多,他仍聽不準點數。
立見莊家揭蓋道:「小么一對!吃大賠小!恭喜姚公子!」
立見一名大漢行來收發銀票。
姚壽旗開得勝的贏了一千兩。
他便把把押一千兩!
他暗中聽著點數!
他的這套賭技學自一位賭場老莊家,由於他安排駱峰治妥老莊家之病,他因而
學會此套秘招。
他在昔年多次參賭,以應應急。
如今,他專心的聽著!
他聽十二把之後,便有了把握!
他亦在這十二把中贏了五千兩。
莊家含笑道:「姚公子!趁旺加注吧!」
「行!」
不久,姚壽已把六千兩押大。
「五、六!十一點!吃小賭大!」
姚壽便又贏六千兩!
不久,他便把一萬二千兩押小!
「一,二!三點!吃大賠小!」
姚壽便如此的累積下注!
不久,他又連贏十把!
他的桌面已有大批銀票!
另外五人不由大妒!
莊家已逐漸沉不住氣啦!
因為,他已倒輸不少呀!
不久,他又搖盒置骰道:「發財!」
那五人便不約而同的望向姚壽。
姚壽便把一把銀票押小。
五人略猶豫,便有一人押小,余四人皆押大。
「小三一對二吃大賠小!」
那四人不由啊叫一聲!
這一把,姚壽又贏一百七十萬兩銀票。
唐標沉不住氣的走過來啦!
姚壽起身道:「不好意思!贏這麼多!」
「哈哈!此乃汝走運!要不要試試別桌!」
「行!借個袋子吧!」
唐標便派人送來一袋。
姚壽便似倒垃圾般把桌面的銀票撥入袋中。
他便坐上鄰桌。
莊家含笑道:「比大!有興否?」
「行!」
莊家便送上一副骰盒及二粒骰子。
不久,莊家搖骰置盒道:「請!」
姚壽便與另外五人一起搖骰置盒及下注。
不久,七人一起掀蓋,莊家搖出六點,姚壽則搖出七點,他不由忖道:「骰中
之鉛片太小,我必須減輕力道!」
他便贏三萬兩。
他便含笑搖骰賭著。
這回,他未以累積方式下注,而且偶爾放放水,所以,他又玩一個多時辰,只
贏入二百餘萬銀票。
另外五名賭客則已有三人被三振出局。
不久,姚壽一起身,便把銀票撥入袋中。
然後,他上前各贈莊家及大漢們一千兩銀票。
不久,他已含笑拎袋離去。
他估計已贏一千五百萬兩,他該見好就收啦!
不久,他已單獨行於官道旁。
倏見六名蒙面人持刀白林中奔出,便朝他砍來。
他一放下袋,便連連彈射指力。
叭聲之中,啊聲及砰聲連響。
那六名蒙面人乍被射中右膝,紛紛啊叫摔倒,他們吃力的爬起身時,姚壽已攜
袋掠得不見人影!
六人便駭然跛腳離去。
姚壽逗此六人,便含笑離去。
他一入莊,立見房中燭光仍亮,他不由忖道:「小香果真對賭深惡痛絕,我今
後必須要避免再沾賭!」
他低咳一聲,便步入廳中。
他一近房,立見小香啟門淡然道:「回來啦!」
「失禮!下不為例!好不好?」
「桌上有麵!」
說著,她已逕自上床。
他放妥袋,便端面到廳中吃著。
不久,小香悄悄的到袋旁,便啟袋一瞧!
她乍見滿袋的銀票,險些呼出聲。
她吸口氣,便綁妥袋口。
她迅即溜返榻上躺著。
不久,她忖道:「我不宜再擺臭臉給他看啦!他今天下午一定擔心我而同意賭
,我可不能再胡來!」
她一想通,不由化悶為喜!
她便轉身閉目著!
姚壽吃完麵,立即入房。
他揮熄燭,便寬衣上榻。
那知,他一躺下,小香便探臂一摟及吻上他。
那兩個飽滿之乳迅又貼上他。
他驚喜的為之一怔!
她邊吻邊扭身!
這是畫舫姑娘來品茗時互述媚男心得,被她聽見及瞧見,她如今一扭身,便越
扭越起勁。
姚壽的小兄弟立即昂起。
她不退反進出貼胯連扭。
他為之火氣更旺!
他恨不得上馬快活!
可是,她正在進補,他只好忍住!
良久之後,她才喘呼呼的鬆唇,立見她打開襟扣,便欲打開腰帶,姚壽急忙阻
止道:「別如此!」
「我已是你的人……」
「不!留待洞房花燭夜吧!」
「這……好吧!」
他為之鬆口氣。
她貼身摟道:「別再賭!好嗎?」
「好!一言為定!」
她便又送上香吻!
這回,他輕吻著!
二人便摟吻不已!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歇息。
翌日一大早,二人便起來清點銀票。
良久之後,小香喜的道:「你贏……」
「噓!用膳吧!」
「好!」
他便把袋放入櫃中。
二人匆匆漱洗,便入廳用膳。
不久,便有六人前來拜訪,姚壽山見那六人是昨夜之『賭友』,他便直接帶他
們進入書房依序就座。
「有何指教?」
立見一人咳道:「恭喜公子發財!」
「謝啦!戰果如何?」
「慘輸!倒欠二十七萬!」
「久賭必輸!戒了吧!」
「悔不當初矣!」
「你們需錢嗎?」
「是的!吾願售產!」
「太可惜啦!我幫你們渡過此難關吧!」
六人驚喜的起身申謝。
姚壽道:「你們需要多少,儘管說吧!」
「謝謝公子!」
於是,姚壽入房拎來錢袋。
不久,那六人已表示欲各借五十至七十萬兩銀票。
姚壽點頭道:「行!立據為憑!欲借多久,詳注在借據上吧!」
「謝謝公子!」
六人便依序寫妥借據。
姚壽便依序付出銀票。
那六人便連連申謝而去。
姚壽一返房,小香便緊摟道:「我以你為榮!」
「這些人真可憐!」
「活該!貪與貧只在一線間呀!」
「有理!服丹了吧?」
「嗯!我連喝三碗水!」
「當心撐破肚皮!」
小香笑道:「才不會哩!我越喝水越有精神,皮膚也更細,你看!我的粗手已
經變成又細又嫩!」
說著,她一後退,便伸出雙手。
他便輕撫它們道:「真美!還有沒有水?」
「快光啦!」
「我去裝水!你歇息吧!」
「好!」
姚壽倒水入碗,便持葫蘆離去。
他一出城便小心的入林。
他又在林中隱身良久,一見沒人入林,他才離去。
不久,他已潛入草中。
他一到夫差墓前,便見竹管留在碑前。
他便以它頂上墓碑。
軋一聲,他已持葫蘆躍入。
他一掠落地面,立聽駱峰在隔壁道:「出了何事?」
「沒事!我來裝水!」
說著,他已蹲在池旁裝水。
不久,他掠到駱峰身前道:「配妥這麼多瓶藥啦!」
「嗯!汝先帶一些回去,每餐前服五粒!」
「小香也可以服用嗎?」
「是的!外面是白天或晚上!」
「上午!陽光普照!」
「吾今夜返莊再敘吧!」
「好!」
姚壽使把所有的瓶及葫蘆一起裝入袋中。
不久,他已離墓而去。
他便沿途小心的返莊。
小香乍見藥瓶,便怔道:「你遇上老夫子啦?」
「是的!他正在泉旁配藥!」
二人便把瓶放入櫃中。
不久,他已服丹行功。
她便先飲水再清點著那些銀票。
因為,她未曾摸過如此多的銀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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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