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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 偷 妙 手
    第 一 冊

                   【第一章 妙手空空倆皆空】
    
      「松聲、竹聲、鐘磬聲,聲聲自在;山色、水色、煙霞色,色色皆空!」 
     
      這是永濟寺之一幅對聯。 
     
      永濟寺位於燕子磯上,由於燕子磯是金陵北方之風景獨特勝地,永濟寺的香火 
    也沾光的旺盛。 
     
      談到磯,只要參加過磯釣者皆明白它是江海中之大石,燕子磯正是位於長江的 
    一塊超大型的巨石。 
     
      燕子磯位於金陵城北二十里處,矗立於長江,它高出水面約八十尺,加上它接 
    近慕府山,早晚之雲霧彩霞各具奇景。此外,它三面臨江,狀如燕子雙翼沖飛,因 
    而得名。 
     
      農曆六月十九日,是觀世音菩薩升天得道之吉,永濟寺內祀奉觀世音菩薩,而 
    且靈驗,寺內外如今皆是人潮。 
     
      叩謝者,祈求者以及看熱鬧者交織成香火鼎盛之場面。 
     
      永濟寺只是個小寺,卻湧入如此多的人潮,每人在進出之間,皆必須斜身擦肩 
    擁擠而過,可說甚為辛苦。 
     
      可是,為了拜拜,沒人埋怨。 
     
      婦人或姑娘家即使與男人擁擠而過,也不會歇斯底里的呼叫。 
     
      六月天,火燒埔,天氣原本就熱,如今又在寺內外擠進擠出,幾乎每個人皆是 
    一身的汗,可是,每人皆漾著笑容。 
     
      午前時分,一名青年一到寺前,便被此景逼住腳步。 
     
      他長得眉清目秀又身材挺拔,加上一身的藍綢儒裝,更添玉樹臨風之態,他十 
    足是個公子哥兒及大帥哥。 
     
      他把包袱朝肩頭一掛,便轉身望向江面。 
     
      不久,他已含笑欣賞江景。 
     
      一陣子之後,他才轉身望向寺內。 
     
      不久,他已看見一名錦服中年人正擠向殿中。 
     
      他微微一笑,便行向殿口。 
     
      不久,他已隨著一批人,行近殿口。 
     
      他便在前擠後推中入殿,只見殿中煙霧瀰漫,桌上遍放著祭品,大批的人皆望 
    著觀世音菩薩喃喃自語著。 
     
      殿中擠得沒有下跪的空間,人人皆冒汗祈求著。 
     
      大帥哥一入殿,便張望著。 
     
      不久,他看見錦衣中年人也在張望著。 
     
      大帥哥微微一笑,便跟著身旁之人擠向右側引燃線香。 
     
      然後,他行向錦衣中年人。 
     
      不久,寺前有人喊道:「吃平安麵,快來喔!」 
     
      殿中立即一陣騷動。 
     
      殿中立即有人叫道:「先顧八堵(肚子),再拜佛祖,吃吧!」 
     
      立即有一批人擠向殿外。 
     
      殿中人潮便一陣移動。 
     
      大帥哥趁機擠近錦衣中年人。 
     
      錦衣中年人向大帥哥一瞥,便被身後諸人推向前。 
     
      大帥哥順勢閃到錦衣中年人的左前方,他的右腳迅速的一勾,錦衣中年人後方 
    之人立即被勾中左膝,身子不由撲向前方。 
     
      加上後方人群之推擠,此人立即撲撞上錦衣中年人之背部。 
     
      錦衣中年人不由被撞向前方。 
     
      他不由回頭叱罵道:「放肆!」 
     
      「對不起!我……我……」 
     
      大帥哥的右手卻在錦衣中年人回頭叱罵時,迅速的鑽入錦衣中年人之衣襟間, 
    此手立即直達懷袋。 
     
      大帥哥乍摸到一盒,立即抓盒抽手。 
     
      他的右手迅即抽出及揣入自己的懷袋。 
     
      他不由微笑。 
     
      他順勢一擠,便迅速的出殿。 
     
      眾人紛紛湧向右前方欲吃麵。 
     
      大帥哥卻直接沿左前方而行。 
     
      不久,他已沿著登磯石道而下。 
     
      他的腳步加快。 
     
      他的笑容更深。 
     
      他一下磯,便搭上一舟。 
     
      舟夫迅即划舟馳向江岸,大帥哥乍拿下肩上之包袱,臉上之笑容立凍,因為, 
    他發現包袱已經出現一條三寸長之裂痕。他一見此痕,立知它被利匕所割。 
     
      他立即知道包袱內之衣物已被動過。 
     
      他匆匆打開包袱,立即翻衣物而視。 
     
      他立見包袱中之錦盒已經不見。 
     
      他為之變色。 
     
      他不由回頭望向磯上。 
     
      卻見錦衣中年人正在磯沿含笑望向他。 
     
      大帥哥為之神色更變。 
     
      他匆匆包妥包袱,便取出懷中之盒。 
     
      他一啟盒,立見盒中空無一物。 
     
      他不由羞怒交加!他忍不住又回頭望向上方。 
     
      立見錦衣中年人仍站在原地含笑看他。 
     
      大帥哥便似連挨二記耳光。 
     
      他更似被踹一腳般難受。 
     
      他恨不得上磯算帳。 
     
      可是,他自知師出無名,便忍了下來。 
     
      他立即抑下怒火把空盒塞入包袱。 
     
      不久,快舟一泊岸,他付過船資便上岸。 
     
      他向磯上一瞧,卻已不見錦衣中年人,他不由暗怒道:「哼!汝敢整我,我就 
    在此堵汝,諒汝插翅也難飛!」 
     
      於是,他朝附近石上一坐,便佯作賞景。 
     
      他耐心的等候著。 
     
      他看著一批批的人上磯或下磯。 
     
      他注視每位上岸之人。 
     
      那知,他一直盯到天黑,仍未見錦衣中年人下磯,而且香客及遊客已經快要走 
    光,他為之皺眉。 
     
      他不由忖道:「他在磯上等我嗎?」 
     
      不久,他便上前搭舟上磯。 
     
      他一上磯,立見磯上已無第二者。 
     
      他便皺眉入寺。 
     
      立見寺中只有三人在整理著。 
     
      他詳看過那三人,立知他們不是錦衣中年人。 
     
      他入內找了一遍,只看見另外二僧在炊膳。 
     
      他立知已被對方落跑。 
     
      他不由急怒交加。 
     
      於是,他匆匆下磯。 
     
      他搭舟一上岸,仍不甘心的望向磯上。 
     
      他一見磯上無人,便望向四周。 
     
      他只好付過船資默默離去。 
     
      他似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而去。 
     
      天色一黑,他的心情不由更郁卒。 
     
      倏聽前方傳來車聲,他立即望去。 
     
      他乍見車上沒有乘客,他立即招手道:「入城!」 
     
      車伕便在前方調轉車頭及下車等候。 
     
      大帥哥上前一瞥車伕,便欲上車。 
     
      那知,他剛踏上一腳,車伕倏地按上他的左脅,他乍覺左半身一麻,他啊了一 
    聲,立即叫糟。 
     
      車伕迅即封上他的啞穴及抱他上車。 
     
      車伕立即取出一粒紅丸塞入他的口中。 
     
      他剛覺不妙,車伕已撫上他的喉結。 
     
      紅丸立即沿喉滑入腹中。 
     
      他立覺腹部一熱。 
     
      車伕迅又拍上他的左右「肩井穴」。 
     
      然後,車伕從容駕車馳去。 
     
      大帥哥立即動彈不得!他唯一能動的是他的小兄弟,它不但立即膨脹,而且迅 
    即昂舉,它更殺氣騰騰的抖動著。他的胯間立即搭起帳篷。 
     
      他立知不妙。 
     
      他知道自己因為累積大半天的怒火,導致他又陷入另一個陷阱,而且是一個恐 
    怖又致命的陷阱。 
     
      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界。 
     
      他知道自己已因「一招錯而全盤皆輸」。 
     
      他欲衝穴,卻已無能為力。 
     
      他欲求救,卻已成啞巴。 
     
      他不由急得額頭溢汗。 
     
      不久,他已全身火熱。 
     
      他綺思連連! 
     
      他不再想逃命啦! 
     
      他滿腦子的快活! 
     
      他有熊熊的火氣亟待發洩! 
     
      他飢渴之至! 
     
      他已經神智渾沌! 
     
      他汗透全身! 
     
      他呼吸急促! 
     
      他氣喘如牛! 
     
      不久,車伕一停車,便挾起大帥哥及包袱下車。 
     
      立見一名中年人陪笑道:「公子不用車啦?」 
     
      車伕點點頭,便拋出一塊白銀。 
     
      「謝謝公子!」 
     
      車伕立即掠向左側。 
     
      中年人收妥白銀,便上車及駕車馳去。 
     
      那名車伕一掠上橋,迅即掠上對岸。 
     
      不久,他沿前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沿山道掠上幕府山。 
     
      一陣子之後,他已掠入近山頂之一座莊院中。 
     
      他迅速走過四間房,立見房中之人仍然昏倒在榻上,他安心的一笑,便進入另 
    一房中以及放人上榻。 
     
      他把大帥哥的包袱放上桌上,便關妥門窗。 
     
      他立即剝光大帥哥。 
     
      他一見昂壯的小兄弟,便輕撫著它。 
     
      不久,他摘下頭巾,便放下如瀑的烏溜溜秀髮。 
     
      哇操!她是母的哩!她朝顎下一摸,便摘下一張面具。 
     
      哇操!她不但是母的,而且還長得挺正點哩!她放妥面具,便寬衣解帶。 
     
      立見她有一具凹凸分明的健美胴體。 
     
      不久,她已趴在他的身上。 
     
      她輕輕蠕動著。 
     
      她細吻輕撫著。 
     
      大帥哥卻已雙眼皆赤及汗出如漿。 
     
      大帥哥的滾燙肌膚立即燙燃她的情慾下久,春潮已潺潺而流。 
     
      她便坐上他的胯間。 
     
      她便啟關徐徐坐下。 
     
      「喔!死鬼!瞧你長得斯文,這玩意兒卻如此凶悍,我如果不先適應一番,必 
    會吃不消!」 
     
      於是,她輕挺著。 
     
      她便趴在他的身上扭挺著。 
     
      下久,落紅已與春潮似豆漿般溢出。 
     
      她便摟他向內一翻。 
     
      她把他扶趴在身上,便拍開他的穴道:他立似猛虎出柙般胡挺亂挺著。 
     
      小兄弟立即胡衝著。 
     
      她便摟腰維持秩序。 
     
      她立覺陣陣裂疼,她便又制住他的穴道:她順過氣,才拍開穴道。小兄弟便又 
    胡殺一通。 
     
      她這回已較能適應,便又摟又壓著他的臀。 
     
      他的衝力乍減,她的裂疼立減。 
     
      好一陣子之後,她才放手讓他衝刺。 
     
      他便似餓狼般衝剌不已!她立覺陣陣酸麻。 
     
      她不由笑道:「死鬼!你可別半途而廢!」 
     
      她便迎挺著。 
     
      房中因而熱鬧紛紛!良久,良久之後,她舒暢的全身溢汗。 
     
      她淫浪的迎合著。 
     
      大帥哥被媚藥催激的仍然沖個不已!二人之汗已濕透被褥。 
     
      二人仍發洩著。 
     
      又過半個多時辰,大帥哥又喘又抖著。 
     
      她又喔又抖著!甘泉便似機關鎗般掃射著。 
     
      她忍不住呻吟。 
     
      她受用的雙眼發瞇。 
     
      不久,大帥哥已趴在胴體上,他由於連連衝刺,全身的肌肉仍然不由自主的哆 
    嗦,他的鼻息仍粗。 
     
      下久,她不由喔道:「好……美……」 
     
      她暢然攤開四肢。 
     
      她含笑回味著。 
     
      又過良久,她才把他放在一旁。 
     
      她一制昏他,便坐起身。 
     
      她立見下體又腫又裂血。 
     
      她卻漾滿笑容。 
     
      她便取枕巾拭下體再下榻。 
     
      不久,她一入內室,便泡入白淨的池水中。 
     
      她愉快的撫著雙乳。 
     
      一陣子之後,她才開始沐浴。 
     
      她由頭到腳的洗著。 
     
      又過良久,她才離池。 
     
      不久,她抱大帥哥入池為他沐浴著。 
     
      她不由又撫又吻著。 
     
      又過良久,她才抱他返房。 
     
      她換上乾淨被褥,再替他穿上乾淨衣物。 
     
      她再為自己上藥。 
     
      她又扮妥男裝才攜走污被褥及他的濕衣褲。 
     
      不久,她在灶中焚化它們。 
     
      火光熊熊,她看得心花怒放。 
     
      她焚光它們方返房。 
     
      不久,她已把一盒放入大帥哥的包袱中。 
     
      她取出那個空盒,便放入自己的包袱。 
     
      不久,她背妥自己的包袱,便挾起大帥哥及包袱。 
     
      她一出莊,便行向山上。 
     
      不久,她已把他及包袱放在樹上。 
     
      她吻著他道:「死鬼!謝啦!」 
     
      她便含笑躍落地面。 
     
      下體之裂疼使她緩步下山。 
     
      下山之後,她再前行。 
     
      良久之後,她才掠過城牆而入。她沿街又行良久,才進入四季樓後院。 
     
      不久,她已溜回一房。 
     
      她便摘下頭巾及面具。 
     
      她又卸下男裝,便換上衣裙。 
     
      不久,她已上榻歇息。 
     
      不久,她已摟被含笑進入夢鄉。 
     
          ※※      ※※      ※※ 
     
      吱吱鳥叫聲中,大帥哥乍醒,立覺鼻尖又疼又癢,他一張開雙眼,便看見一隻 
    麻雀正在啄他的鼻頭。 
     
      他直覺的撥開它。它一振翅,便吱叫的離去。 
     
      它似在怪他不知好歹。 
     
      他無暇再看它,因為,他已看見樹枝及綠葉,他知道自己在樹上,他立即小心 
    的坐起身。他立見自己在山頂的一樹上。 
     
      他更看見自己的包袱放在腹上。 
     
      他不由怔道:「我沒死?我怎會在此?」 
     
      他不由浮起一大串問號?他立即記起自己搭車受制之事。 
     
      他更詳記自己被塞入一粒紅丸。 
     
      他更由自己當時之反應,知道自己已吞下媚丹。 
     
      他乍想起此事,便望向自己的衣褲。 
     
      他更忍不住按著自己的小兄弟。 
     
      他一見一切安好,不由又怔!不久,他便見自己換上另套衣褲。 
     
      他下由啊叫一聲。 
     
      他匆匆的打開包袱。 
     
      他立見包袱內少一套內外衣褲。 
     
      不過,他立即又啊叫一聲。 
     
      因為,他看見自己之錢盒。 
     
      他便匆匆的打開它。 
     
      立見盒內仍有不少的銀票。 
     
      他便匆匆清點銀票。 
     
      他立知分文不少。 
     
      相反的,盒內增加一張紙。 
     
      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見好就收」四字。 
     
      他不由又怔!他為之皺眉。 
     
      他不明白自己遇上何人?他更不明白對方之用意。 
     
      世人皆爭名奪利,古人最怕男人財色全奪,他明明已被扒走銀票,想不到它們 
    卻全部回來。 
     
      顯然,對方不是愛財。 
     
      他不由想起「色」。 
     
      他立即想起媚丹及自己被換過衣褲。 
     
      他猜忖自己「失身」啦!於是,他拎包袱躍落地面。 
     
      他匆匆向四週一瞥,便未見他人。 
     
      於是,他蹲在樹後脫去內外褲。 
     
      他乍嗅香味,立知自己被洗過身子。 
     
      他知道自己失身啦!他不由變色。 
     
      他便匆匆整裝。 
     
      他又活動手腳之後,立覺酸麻酥之感。 
     
      他已確定自己失身啦!他不由一陣難堪。 
     
      他想不到自己會有此際遇。 
     
      他一向自認高人一等,而且玩弄他人於掌心之間,他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失風後 
    ,竟會如此的慘敗。 
     
      他不由沉思著。 
     
      他遙望燕子磯,不由百感交集。 
     
      他甩甩頭,便整理思緒。 
     
      他便坐在一塊石上沉思著。 
     
      那知,剪不斷,理還亂,又過良久,他仍得不到答案。 
     
      因為,他自認一向行事小心,而且沒有得罪過他人,何況,沒有對女人拈花惹 
    草,始亂終棄呀!又過良久,他一見一批遊客上山,他只好拎包袱下山。 
     
      他知道對方敢放他走,便不會讓他追查出下落。 
     
      所以,他下山之後,便直接搭車離去。 
     
      他更直接離開金陵。 
     
      他忍不住又想起昨天之遭遇。 
     
      他為之皺眉。 
     
      他便低頭沉思著。 
     
      入夜之後,他一見已入六合城,心頭不由一煩。 
     
      因為,他仍想不出答案呀!不久,他在估衣鋪前下車。 
     
      他付過車資,立即入鋪。 
     
      他便抓妥三套青色布衣褲及布靴。 
     
      他更入內換上布衣靴。 
     
      然後,他赴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步行離城。 
     
      因為,他決定連夜離去,以甩掉對方之跟蹤。 
     
      他出城不久,便掠向西方。 
     
      他一掠,便掠個不停。 
     
      因為,他要經由連連掠縱發洩心中之郁卒。 
     
      他便沿林中掠上山,再於山區掠個不停。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微喘的止步,他吐口長氣,便邊步邊行取巾拭去臉上以 
    及頸上之汗水。 
     
      又過一陣子,他才又開始掠縱。 
     
      他便如此的邊掠邊行著。 
     
      天未亮,他已抵達安徽巢湖縣城。 
     
      巢湖城位於巢湖的東方,合肥則在巢湖西方,此二城皆在巢湖邊,可是,合肥 
    就比巢湖熱鬧不少。 
     
      因為,合肥佔地利,而且歷代以來皆出現人才。 
     
      巢湖一直只是個農漁業城市,加上安徽地區遇雨常災,巢湖因而一直是個沒大 
    長進的城市。 
     
      大帥哥一入巢湖城,便掠向湖邊。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進入湖邊木屋。 
     
      他直接入房,便放妥包袱。 
     
      不久,他已拎衣巾離房。 
     
      他一到湖邊,便剝光全身。 
     
      他立即躍入湖中劃游一陣子。 
     
      然後,他到湖口清洗衣物。 
     
      他洗妥衣物,才拭身整裝。 
     
      他一返木屋,便先晾妥衣物。 
     
      他一返房,便上床歇息。 
     
      天剛亮,他已進入夢鄉。 
     
      他經過狂歡及連掠趕路,他並非鐵打金剛呀! 
     
      他這一睡,一直睡到翌日上午才醒來。 
     
      他乍見窗外陽光,立即起身。 
     
      他到屋後一見衣物已乾,他下由苦笑一聲的忖道:「我居然睡了一天一夜,我 
    居然累到如此程度!」 
     
      他立即又想起失身。 
     
      他立即又郁卒。 
     
      於是,他到湖邊漱洗。 
     
      下久,他拾起石粒便彈射入湖。 
     
      撲通聲中,一條魚已掙扎的浮出水面。 
     
      他便拿起湖旁的釣竿戳魚。 
     
      不久,他便把魚捉返屋中。 
     
      他又到湖旁提桶水,便入屋殺魚及烤魚。 
     
      不久,他已默默吃魚。 
     
      他吃過魚,便坐在小廳內沉思。 
     
      他不由又想起失身之事。 
     
      他的心頭不由一疼。 
     
      不久,他吁口氣道:「不行!我不能一直活在這個陰影中,我必須振作起來, 
    那件事已經無法挽回啦!」 
     
      於是,他入房取出那盒銀票,便揣入懷袋。 
     
      不久,他已吸氣及以掌心搓臉。 
     
      立見他那俊逸模樣隨著一層層的易容膜脫落而消失,立見他另有一張清秀的容 
    貌。他這容貌使他又年輕些。 
     
      他便把易容膜拋落入湖中。 
     
      他便沿小徑行去。 
     
      他入城不久,便聽見一座莊院中傳出婦人哭聲,他朝大門一看,便看見門上貼 
    著一張「嚴制」白紙。 
     
      他不由搖頭暗歎道:「世上又少一個賭鬼啦!」 
     
      他正欲離去,立見八名大漢大搖大擺的由北方行來,他心中有數的繼續前行以 
    及先揮手道:「泰哥,早!」 
     
      為首的大漢笑道:「阿原,找個時間喝幾杯酒吧!」 
     
      「行!泰哥要到金家收債呀?」 
     
      「媽的!人死債爛!這筆債難了啦!」 
     
      「金家有田地莊院呀!」 
     
      「早就借爆啦!銀莊的人已在昨天來趕過人啦!」 
     
      「既然如此!泰哥還來做什麼呢?」 
     
      「搬些東西抵債吧!」 
     
      「何苦呢?死人還躺在廳頭哩!」 
     
      「沒辦法!誰敢違抗熊老大的交代呢?」 
     
      八人便直接推倒側門而入。 
     
      大帥哥見狀,便默默離去。 
     
      不久,他一走過銀莊,倏見一人奔出來道:「阿原,來一下!」 
     
      他回頭一看,便轉身行來道:「掌櫃有何吩咐?」 
     
      「入內敘敘吧!」 
     
      「行!」 
     
      二人便向內行去。 
     
      二人一入內廳,掌櫃便關門低聲道:「汝知金財已死吧!」 
     
      「我方才聽過其妻在哭夫!」 
     
      「他是被賭債逼死的!」 
     
      「我知道,萬泰方才率七人要去搬財物哩!」 
     
      「這批人吃人不吐骨頭,夠狠!」 
     
      「誰叫金財要貪財入賭場呢?」 
     
      「說得也是,阿原,你若對金家的財產有興趣,我就把它廉賣給你,我也可以 
    了掉金家這場債務!」 
     
      「這……會不會有麻煩呀!」 
     
      「不會!金財只欠賭場及銀莊而已!」 
     
      「我才擔心賭場人員之糾纏哩!」 
     
      掌櫃道:「金家的財產至少值一百萬兩,他欠賭場三十萬兩,另欠銀莊五十萬 
    兩,你以五十萬兩買下它,仍有利頭!」 
     
      「利錢呢?」 
     
      「人死債了,利錢就一筆勾消啦!」 
     
      「金財當真只欠賭場三十萬兩嗎?」 
     
      「是的!」 
     
      「我考慮三日,如何?」 
     
      「行!」 
     
      不久,大帥哥已離開銀莊。 
     
      他不由邊行邊忖道:「我何不買下金財的產業呢?我以往暗中助人,我今後可 
    以公開的助人啦!」 
     
      他不由動心!於是,他調頭行去。 
     
      又過一陣子,他便看見八人又搬又扛著物品行來。 
     
      他便上前道:「泰哥,今晚到我那兒喝幾杯吧?」 
     
      「今晚不行,今午吧!」 
     
      「行!泰哥要帶來幾位大哥?」 
     
      「算啦!吾不想吃垮汝?」 
     
      「小意思啦!我先去準備酒菜!」 
     
      「哈哈!行!」 
     
      大帥哥便折入右街。 
     
      他便到金財的酒樓訂妥酒菜。 
     
      他付過錢,便直接離去。 
     
      經此一來,他便直接返家。 
     
      他便拎水入內擦拭桌椅。 
     
      午前時分,二名小二已經挑來酒菜。 
     
      大帥哥便各賞三貫錢。 
     
      二名小二擺妥酒菜,立即離去。 
     
      又過一陣子,大漢已隻身來到。 
     
      大帥哥便迎他入廳道:「泰哥,請坐!」 
     
      「哈哈!你最近發財啦?幹嘛準備如此豐盛的酒菜?」 
     
      「小意思!」 
     
      說著,他已開始斟酒。 
     
      大漢笑道:「陳紹,贊!」 
     
      大帥哥笑道:「泰哥,敬您!」 
     
      「哈哈!老規炬,先乾三杯!」 
     
      「行!」 
     
      二人便稀裡嘩啦的各先喝三杯酒。 
     
      大漢笑道:「贊!我最愛飲陳年紹興酒啦!」 
     
      「泰哥簡直是紹興人嘛!」 
     
      「哈哈!我雖然不是紹興人,卻在紹興結識熊老大,我倆曾在紹興暢飲陳年紹 
    興一天一夜哩!」 
     
      「夠豪邁!酒逢知己千杯少也!」 
     
      「正是!從那時起,我一直與熊老大在一起!」 
     
      大帥哥笑道:「泰哥一直是熊老大的得力助手!」 
     
      「熊老大講義氣,是個血性漢子,我跟定他啦!」 
     
      「熊老大的確令人佩服!」 
     
      大漢忙道:「阿原,下定決心吧!熊老大仍歡迎你哩!」 
     
      大帥哥苦笑道:「泰哥海涵,我不適合吃這碗飯!」 
     
      大漢低聲道:「阿原,金財一垮,熊老大已經在此地撈不到油水,熊老大已經 
    決定到合肥發財,一起走吧?」 
     
      「謝啦!我已答應過爺爺,我不會離開巢湖!」 
     
      「可惜,以你的功夫及性子,你若跟在熊老大的身邊,你以後的發展簡直未可 
    限量,真可惜!」 
     
      「謝啦!我只會要要嘴皮,若要動刀槍,我就全身發軟啦!」 
     
      「客氣啦!你上回放倒雙狼,夠漂亮!」 
     
      「一時血氣之勇也,若叫我重新來過,我就沒這個種啦!」 
     
      「哈哈!乾!」 
     
      「乾!」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二人便取用菜餚。 
     
      又過一陣子之後,大漢道:「阿原,指點你一條財路,如何?」 
     
      「好呀!」 
     
      「快買金財之財產,穩賺!」 
     
      「當真?」 
     
      「不錯!金財的財產至少值二百萬兩,他只欠銀莊五十萬兩及熊老大三十萬兩 
    ,至少還有一百二十萬兩的利頭!」 
     
      大帥哥怔道:「當真?」 
     
      「我會害你嗎?」 
     
      「聽說他的財產只值一百萬兩呀!」 
     
      大漢笑道:「外人不知內情,金財可以任意使用此湖啦!若非他曾把公文讓熊 
    老大看,熊老大豈肯讓他欠債!」 
     
      大帥哥望向湖面問道:「金財可任意使用此湖呀?」 
     
      「不錯!有官方公文作證!」 
     
      大帥哥怔道:「金財怎會有此能耐?」 
     
      大漢低聲道:「金財專走官方門路,白巡撫三年前離開合肥時,讓他玩巢湖, 
    他卻迷上小牡丹及天九而未進行此事!」 
     
      「金財有三個兒子,他們必知道此事?」 
     
      「他們急怒交加,根本沒注意此事!」 
     
      「這……」 
     
      「我看你平日挺照顧那些苦哈哈的人,你又上路,所以,我才指點這條財路, 
    你可別放棄哩!」 
     
      「我怕會玩不開哩!」 
     
      「安啦!你如此進行,必可日日見財!」 
     
      大漢便低聲指點著。 
     
      大帥哥不由聽得滿面喜色。 
     
      他不但連軒劍眉,雙眼也樂得發亮。 
     
      他立即斟酒道:「泰哥,謝啦!」 
     
      「哈哈!你拿定主意了吧?」 
     
      大帥哥道:「熊老大為何不接下此財路呢?」 
     
      「人貴知足,熊老大已向金財搾不少的錢,何況,熊老大已經決定到合肥發展 
    ,只好放棄這塊肉!」 
     
      大帥哥會意的點頭。 
     
      大漢道:「阿原,我說句實話啊!你以前幫助他人之方式,不管用啦!」 
     
      「當真?」 
     
      「你已幫了五年多,他們改善生活了嗎?」 
     
      「我的能力太差啦!」 
     
      大漢搖頭道:「錯!最大的原因在於他們之中,吃飯的人多,做事的少,你的 
    幫助,只能幫他們改善一小段時期而已!」 
     
      「有理!」 
     
      「你可知道有人靠你的幫助到場中試手氣嗎?」 
     
      大帥哥苦笑道:「我聽過此事!」 
     
      大漢道:「至少有三十人如此做,因為,他們打算一步登天,一下子翻身,所 
    以,你過去之濟助方式必須改變!」 
     
      大帥哥會意的點點頭。 
     
      大漢道:「聽我的話,錯不了啦!」 
     
      「好!我衝一次看看吧!」 
     
      「哈哈!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呀!乾!」 
     
      「謝謝泰哥!」 
     
      二人便欣然乾杯。 
     
      大漢便邊膳邊指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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