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利之所在向前衝】

　　「哥……哥……」聲中，燕棲霞又呻吟又挺身。 
 
　　龍中原卻殺氣騰騰的衝刺著。 
 
　　又過良久，二人才滿足的收兵。 
 
　　「哥……真強！」 
 
　　「你更易滿足啦？」 
 
　　「人家一想起那件事，便樂嘛！」 
 
　　「已過三個多月啦！」 
 
　　「嗯！白家只剩不到三個月的期限啦！」 
 
　　「是呀！想不到如此輕易的逼散他們！」 
 
　　「是呀！天助也！」 
 
　　「的確！」 
 
　　二人便附耳歡敘及溫存著。 
 
　　「哥，星兒又長高了哩！」 
 
　　龍中原笑道：「他夜夜含珠行功呀！」 
 
　　「想不到此珠是寶珠！」 
 
　　「是呀！」 
 
　　二人又溫存良久才入眠。 
 
　　翌日上午，二人便合攻龍星。 
 
　　他們全力搶攻良久，卻一直難越雷池一步。 
 
　　又過一陣子，二人才含笑收招。 
 
　　二人便返廳品茗。 
 
　　龍星便單獨練招。 
 
　　立見他的招式更疾猛，劍光更映日生輝。 
 
　　原來，他方纔還保留實力哩！足見他的內功如何的強勁。 
 
　　足見他的劍術已經大進。 
 
　　龍中原夫婦便邊品茗邊歡敘著。 
 
　　一陣子之後，一名心腹入內報喜。 
 
　　原來，巢湖各田地今年又豐收啦！ 
 
　　龍中原含笑道：「糧價呢？」 
 
　　「不變！」 
 
　　「太好啦！賣吧！」 
 
　　「是！」 
 
　　「記得賞大家！」 
 
　　「是！」那人便欣然離去。 
 
　　接連十日，各田地皆傳來豐收之喜訊，龍中原皆下令賣糧及賞眾人，他的心情 
一直保持著歡暢。 
 
　　又過半個月餘，他已入銀莊存妥九千八百七十萬兩白銀，他順便結清以前的存 
銀及利錢，再另存一張巨銀。 
 
　　他一見財富更多，不由暗喜。 
 
　　他一出銀莊，便看見一批人正在附近的店面及住宅探訊，他立即知道白馬幫之 
人已經查到此地。 
 
　　他便從容前進。 
 
　　他一返莊，便向愛妻道出此訊。 
 
　　於是，二人吩咐愛子返房行功。 
 
　　二人埋妥存單，便在廳內品茗。 
 
　　當天下午，三名白馬幫高手已到莊前探聽。 
 
　　門房便實告未看見此二賊。 
 
　　不久，那三人已經離去。 
 
　　龍中原夫婦聽得互視一笑。 
 
　　他們便接連六日足不出戶。 
 
　　龍星也接連在房中含珠行功六日。 
 
　　這天上午，龍中原便確定白馬幫的人員已經離去，於是，他們如昔般作息，並 
且天天陪愛子拆招著。 
 
　　龍中原更天天指點心腹們練劍。 
 
　　心腹們再各指點十人練劍。 
 
　　十二月初，龍中原便召集心腹先賜賞，然後，他由心腹們賜賞給各店面及車行 
的下人們。 
 
　　然後，龍中原夫婦含笑出遊。 
 
　　他們便從容搭車赴洛陽。 
 
　　他們到洛陽，便沿途被人注視著。 
 
　　他們皆從容的賞景。 
 
　　又過三日，這天上午，他們跟著城民到白馬幫。 
 
　　他們立見秦知府已率人進入白馬幫。 
 
　　不久，白馬幫眾人似鬥敗公雞般低頭一批批的離去。 
 
　　一陣子之後，他們看見白行天夫婦率子媳及二位孫女出來，他們回頭向內一看 
，再默默的搭車離去。 
 
　　不久，秦知府已派人關上大門及貼上封條。 
 
　　白馬幫正式被除名啦！ 
 
　　燕棲霞不由心花怒放。 
 
　　龍中原忖道：「再大的基業也受不了一件衝擊，我這點財力算老幾呢？我可別 
得意忘形哩！」 
 
　　他們便跟著人群離去。 
 
　　他們便繼續游洛陽。 
 
　　三日後，他們發現白馬幫的人雖然已經脫下制服，不過，他們仍在查此案，他 
們不由心生戒意。 
 
　　翌日，被關入大牢的二位高手及他們的親人全部在東門外被斬首，他們的罪名 
便是聚眾劫奪宮寶。 
 
　　此外，秦知府及三個縣令全部丟官。 
 
　　龍中原夫婦這才離開洛陽。 
 
　　他們直接沿開封入江蘇地面。 
 
　　他們沿途注意黑道人物之狀態。 
 
　　半年後，他們在杭州發現一人的體態似龍中原，於是，他們日夜盯住此人以及 
暗查此人的言行和接近之人。 
 
　　十日後，他們便知道此人是杭州西湖幫堂主麥進。 
 
　　於是，他們先準備妥易容藥物。 
 
　　這天黃昏，他們跟著麥進入西湖。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目送麥進步入柳林中之一座莊院，他們便先沿著四周觀 
察了一遍。良久之後，他們便確定沒人巡莊。 
 
　　於是，二人由後牆入內。 
 
　　二人沿途細行之後，便發現沒人巡莊，此外，另有二位婢女正在後廳用膳，前 
方則傳來男女淫笑聲。 
 
　　二人立知麥進也在快活。 
 
　　於是，二人沿聲行去。 
 
　　一陣子之後，二人已由窗縫看見麥進一絲不掛的仰躺在榻上，二位美女則各以 
雙乳廝磨他的胸口及胯間。 
 
　　他的手正在撫揉一女之白臀。 
 
　　哇操！好一幅香艷畫面。 
 
　　龍中原立即後退一步。 
 
　　燕棲霞便含笑向外一指。 
 
　　於是，二人直接出莊。 
 
　　二人便先到酒樓用膳。 
 
　　膳後，二人便夜遊西湖。 
 
　　翌日上午，二人便搭車離去。 
 
　　二人便從容沿途日出而行及日落而息。 
 
　　這夜，二人進入荒洞中挖出那四包古寶。 
 
　　二人一見古寶皆在，便互視一笑。 
 
　　不久，二人連夜掠去。 
 
　　二人便沿山區一直掠到杭州。 
 
　　這夜深夜時分，二人由麥進的莊院後入莊。 
 
　　不久，二人已看見麥進左擁右抱而眠，三人不但皆一絲不掛，而且未關窗，足 
見麥進之臭屁。 
 
　　於是，二人入房制昏他們。 
 
　　接著，二人制昏那對婢女。 
 
　　然後，二人從容沐浴。 
 
　　浴後，燕棲霞便調配易容膏。 
 
　　龍中原則搜索麥進的財物。 
 
　　他更找妥麥進的一套乾淨衣褲。 
 
　　然後，他把榻上的麥進衣物埋入後院中。 
 
　　接著，他含笑躺上榻。 
 
　　燕棲霞便對照麥進的容貌為老公易容。 
 
　　不到一個時辰，龍中原已變成麥進。 
 
　　他攬鏡一照，便滿意的一笑。 
 
　　於是，他一掌震死麥進再埋入後院。 
 
　　兩人又小心收拾之後，才拎行李及四包古寶入鄰房歇息，天亮不久，兩人便直 
接的離去。燕棲霞便女扮男裝同行。 
 
　　不久，二人已合搭一車入城。 
 
　　二人入城之後，便先到杭州銀樓。 
 
　　掌櫃乍見麥進，便奔來請安。 
 
　　龍中原只點頭一嗯，便直接入內。 
 
　　不久，三人已入內廳。 
 
　　龍中原便打開一包古寶沉聲道：「每件十萬兩白銀！」 
 
　　掌櫃識貨的神色一變。 
 
　　龍中原便瞪著他。 
 
　　不久，掌櫃便以一百二十萬兩銀票買下十件古寶。 
 
　　龍中原二人立即又離去。 
 
　　又過一個多時辰，他們先後在三家銀樓各賣一包古寶。 
 
　　他們皆以十萬兩單價售寶。 
 
　　西湖幫乃是杭州第一黑幫，更是浙江第一黑幫，麥進又是西湖幫堂主，四位掌 
櫃怎敢拒買呢？龍中原二人便取得四百五十萬兩銀票。 
 
　　他們直接入林易容及換裝。 
 
　　他們便以夫婦身份直接沿山區離去。 
 
　　他們便直接趕返莊中。 
 
　　他們便以油紙包妥銀票再放入甕中。 
 
　　他們再把甕埋在榻下。 
 
　　翌日上午，龍中原再召集心腹查帳及收銀。 
 
　　他一聽生意有起色，便吩咐賞下人們。 
 
　　賺越多錢的店面下人便獲得越多之賞。 
 
　　他們一見愛子的劍術又進步，不由大喜。 
 
　　於是，燕棲霞開啟那甕補酒吩咐愛子每日夜飲一杯酒再行功，她則與老公又利 
用出遊的名義離去。 
 
　　這天下午，他們已抵達杭州。 
 
　　他們不必探聽，便聽見路人談論西湖幫偷寶之事。 
 
　　他們為之一喜。 
 
　　他們便沿途聽著。 
 
　　良久之後，他們才入酒樓用膳。 
 
　　原來，他們以麥進身份賣寶之後，四位掌櫃為減輕財力負擔，皆主動邀老客戶 
前來賞寶及準備售寶。 
 
　　那知，當場有十人認出這些古寶曾在洛陽展示過。 
 
　　因為，他們在洛陽看過這些古寶呀！他們好心的警告掌櫃。 
 
　　四位掌櫃慌啦！ 
 
　　他們紛紛到西湖幫欲見麥進。 
 
　　那知，麥進早已失蹤，他們不由慌啦！他們只好向另一堂主柯明道出此事。 
 
　　柯明聽得又怔又不相信。 
 
　　於是，他向幫主柯天報告此事。 
 
　　柯天便召四人入內詳詢經過。柯天再召他們送來古寶。 
 
　　他更派人找麥進。 
 
　　他乍見古寶，不由變色。 
 
　　於是，他買下這些古寶。 
 
　　他更令四位掌櫃封鎖此訊。 
 
　　那知，此訊早已傳出。 
 
　　因為，認出古寶的那十人，其中二人是「八婆人物」，他們愛炫的向親友道出 
此訊，此訊因而加速傳播。 
 
　　因為，此訊鬧了一年，一直沒有線索呀！如今一有線索，大家便紛傳此訊。 
 
　　所以，西湖幫已來不及封鎖消息。 
 
　　天未黑，三吏已率大批人入西湖幫。 
 
　　柯天見狀，只好據實以告。 
 
　　他更召來四位掌櫃作證。 
 
　　於是，三吏先取走古寶。 
 
　　四位掌櫃也乖乖的退錢。 
 
　　柯天卻知此事難以善了！於是，他動員大批人尋找麥進。 
 
　　且說三吏一取來古寶，便急報巡撫。 
 
　　浙江巡撫急派軍士送古寶赴宮。 
 
　　此訊因而傳遍天下。 
 
　　白馬幫之人紛紛趕入杭州。 
 
　　龍中原夫婦一見形勢皆按自己所安排而發展，於是，他們住在西湖幫附近之客 
棧等候看好戲。 
 
　　西湖幫之人乍見白馬幫之人，立知不妙。 
 
　　柯天便暗中召集援手。 
 
　　他更派另外二位堂主主動向白馬幫人員解釋。 
 
　　他更令四位掌櫃作證。 
 
　　白馬幫人員卻只是繼續查證著。 
 
　　他們靜候幫主前來處理此事。 
 
　　終於，白行天率眾趕到杭州。 
 
　　白馬幫人員立即報訊。 
 
　　白行天不由大怒！因為，他昔年曾經教訓過柯天，他以為柯天挾恨坑他，所以 
，他一直往這方面思考以及下定決心。 
 
　　他便下令邀杭州群豪。 
 
　　這夜，柯天已主動率四位掌櫃向白行天解釋。 
 
　　白行天卻一口咬定他挾恨報仇。 
 
　　白行天更叱責他不知悔改。 
 
　　俗語說：「樹要皮，人要臉」，柯天好歹也是一幫之主，加上又踩在自己的地 
盤上，他如何受得了白行天之叱責呢？雙方立即開罵。 
 
　　相罵沒好言，雙方越罵越怒啦！於是，雙方約定今夜子時在千里埔決戰。 
 
　　柯天便恨恨的離去。 
 
　　雙方便全力調兵遣將。 
 
　　千里埔在西湖東北方，它原是一片樹林，它在十年前被一把火燒光之後，便被 
低收入人員佔住著。 
 
　　子時來到，上萬人已到現場。 
 
　　雙方更楚河漢界般分邊而立。 
 
　　不久，白行天已率一批人到達。 
 
　　白行天便沿途向助陣之人申謝。 
 
　　接著，柯天與五位幫主各率一批人出現。 
 
　　群邪立即以歡呼助威。 
 
　　一陣子之後，白行天及柯天各自步出。 
 
　　柯天喝道：「姓白的，吾再說一遍，本幫不可能偷古寶，本幫更沒必要坑汝， 
汝若明白，還來得及撤退！」 
 
　　「住口！天理昭彰，疏而不漏，汝還不悔改！」 
 
　　「看來汝要在劍下見真章啦？」 
 
　　「不錯！看劍！」 
 
　　「殺！」 
 
　　立見四人騰掠向白行天。 
 
　　柯天便揮劍吼殺。 
 
　　白行天吼句殺，便迎戰此四人。 
 
　　一萬三千餘人立即衝殺著。 
 
　　殺聲震天！血箭立揚！繁星心驚膽顫的眨眼不已！居民則驚逃一空。 
 
　　龍中原夫婦卻注視著白行天之招式。 
 
　　不久，雙方一打群戰，他們便看不見白行天。 
 
　　他們便退入遠方林中。 
 
　　他們依偎的坐在大石上。 
 
　　她附耳道：「好美的聲音喔！」 
 
　　「你有復仇之快感吧？」 
 
　　「正是！」 
 
　　「此事恐會沒完沒了！」 
 
　　「求之不得！非讓白行天疲於奔命不可！」 
 
　　「不知會有多少無辜者被波及！」 
 
　　「介入此役者，一定不是無辜者！」 
 
　　龍中原不便多言啦！ 
 
　　燕棲霞問道：「哥不悅啦？」 
 
　　「沒有！我只覺得人心善變！」 
 
　　「當然，誰也想不到白行天這種人會因復仇而殺人！」 
 
　　「的確！他的外表挺可親的！」 
 
　　「人面禽獸也！」 
 
　　「你打算復仇到何種程度？」 
 
　　「白行天父子皆死！」 
 
　　「……」 
 
　　「哥似乎不大贊成哩！」 
 
　　「一定要拖累到他的兒子嗎？」 
 
　　「不錯！先兄也死在他的劍下！」 
 
　　龍中原無言以對啦！ 
 
　　不久，龍中原道：「白馬幫似乎佔上風啦！」 
 
　　「的確！不過，他們至少要傷亡一半！」 
 
　　「有此可能！」 
 
　　燕棲霞道：「白行天一向死要面子，過了此役，他一定會破財恤慰傷亡人員， 
以便獲得更多人之支持及投效！」 
 
　　「他遲早會被迫售產，哥，我們就買下他的店面，我要讓他徹徹底底的慘敗以 
及悔恨而死！」 
 
　　「行！」 
 
　　她不由吁口氣。 
 
　　倏見一批人匆匆掠到。 
 
　　他們一看現場，便撲殺向白馬幫。 
 
　　龍中原道：「杭州黑幫挺團結的！」 
 
　　「唇亡齒寒呀！」 
 
　　「有理！今夜之勝負可就難卜啦！」 
 
　　「即使再來二千人，白馬幫仍會勝！」 
 
　　「當真？」 
 
　　「因為，白行天迄今尚未施展出絕技！」 
 
　　「真的呀？」 
 
　　於是，二人掠上樹及站在樹上遙看戰況。 
 
　　不久，立見三支劍劍光大盛，慘叫聲立即大作。 
 
　　燕棲霞道：「看見否？白行天父子開殺戒啦！」 
 
　　「這是什麼招式？」 
 
　　「達摩劍招中之佛光普照！」 
 
　　「達摩劍招？他們練過此招？」 
 
　　「是的！白行天乃是少林弟子，他一向力挺少林寺數十年，少林寺早已讓他們 
修練此一絕技矣！」 
 
　　「原來如此！夠犀利！」 
 
　　「是的！哥幫我記下招式吧！」 
 
　　「好！」 
 
　　二人便注視著。 
 
　　不久，又有近千人趕來撲殺向白馬幫。 
 
　　此二幫原本尚未下定決心，他們在遠處看見白馬幫並未如傳聞之強，他們才決 
定靠邊站。因為，他們若落單，遲早會被滅。 
 
　　白馬幫若垮，黑道便可出頭天啦！畢竟，這十餘年來，白馬幫一直壓著天下黑 
幫。 
 
　　白行天父子見狀，便咬牙連連砍出佛光普照，因為，他們知道今日若敗，便會 
永無翻身之日及危及親人。 
 
　　他們若獲勝，說不定可以復幫哩！所以，他們全力攻出殺招。 
 
　　此招的確夠威力，他們便加速宰人。 
 
　　不過，此招甚耗功力，不久，白行天已經微喘。 
 
　　他不由駭急交加。 
 
　　他後悔自己享福十餘年啦！於是，他又砍三劍之後，便後退及施展別招。 
 
　　燕棲霞不屑的道：「他後力不繼啦！」 
 
　　「他不會被宰吧？」 
 
　　「不一定！」 
 
　　龍中原道：「他若被宰，你會不會有遺憾？」 
 
　　「不會！我只求目的，不擇手段！」 
 
　　「很好！否則，我會陪你殺過去！」 
 
　　「謝啦！沒此必要！」 
 
　　「對！還是做個聰明人，少作頑固鬼吧！」 
 
　　「正是！」 
 
　　倏聽一陣啊叫，燕棲霞道：「白行天已死一子！」 
 
　　「高明！這批人夠悍！」 
 
　　「是呀！他們以屍體作肉盾，夠高明！」 
 
　　「的確！」 
 
　　原來，白行天之二子白明理連連宰人之後，一名大哥大便令一批敢死隊由四面 
八方衝殺向白明理。 
 
　　白明理乍砍死正面之人，便被第二批人推屍刺劍疾攻。 
 
　　他因而挨二劍。 
 
　　他乍慘叫，便被砍死。 
 
　　白明遠一見老弟被宰，不由大怒！他咬牙大開殺戒。 
 
　　附近的白馬幫高手也拚殺著。 
 
　　柯天見狀，便吼道：「衝！」 
 
　　六百人便衝殺著。 
 
　　他們前仆後繼的殺著。 
 
　　他們頂著同伴屍體衝殺著。 
 
　　這是「神風特攻隊」式的自殺戰術。 
 
　　這亦是一般高手最怕的戰術，因為，不論招式多快，力道多猛，不可能面面俱 
到的擋住所有的劍。 
 
　　現場的白馬幫之高手紛退。 
 
　　群邪便衝向白明遠。 
 
　　白明遠只慢退半步，便陷入危機。 
 
　　白行天急吼道：「上呀！」 
 
　　附近之白馬幫高手只好撲攻。 
 
　　戰況立轉激烈。 
 
　　慘叫聲大作！一陣子之後，白明遠及一百餘名白馬幫高手已經與六百餘名西湖 
幫人員同歸於盡，柯天不由厲笑矣！ 
 
　　白行天方才連連衝殺向愛子，可是，他沿途被擋，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愛子在 
慘叫聲中被砍殺首級。 
 
　　他卻在衝殺中被刺二劍。 
 
　　他憤怒的繼續衝著。 
 
　　群豪也厲容衝殺著。 
 
　　群邪也咬牙狠拼。 
 
　　戰況便空前的激烈。 
 
　　慘叫連天！血染大地！ 
 
　　龍中原道：「白行天死定啦！」 
 
　　「老天有眼！」 
 
　　混戰之中，屍體紛倒。 
 
　　一陣子之後，白行天終於砍死柯天父子。 
 
　　不過，他的身上又添一傷。 
 
　　他的衣褲幾乎已成血紅色。 
 
　　他又喘又怒！他的劍尖已抖！他卻剎不了手！因為，雙方皆已抓狂啦！ 
 
　　終於，二名大哥大與白行天同歸於盡啦！龍中原不由吁口氣。 
 
　　燕棲霞望著夜空道：「爹，娘，大哥，燕家的親人及下人們，你們看見了吧？ 
你們可以安息了吧？」 
 
　　她忍不住溢淚。 
 
　　戰況卻仍進行著。 
 
　　龍中原道：「走吧！」 
 
　　燕棲霞拭過淚，便與老公下樹。 
 
　　她緊抱老公道：「哥，謝啦！」 
 
　　「走吧！」 
 
　　二人便直接掠向林中深處。 
 
　　二人一上山，便沿山道掠去。 
 
　　此時，龍中原有罪惡之感，因為，若非他們所安排，不會死一萬餘人，群豪更 
下會死如此多人呀！他一直想著如何贖罪？ 
 
　　燕棲霞卻亢喜著。因為，她終於復仇啦！因為，她至少已提前十年復仇啦！火 
拼現場又持續半個多時辰之後，剩下的一千餘名群邪一逃，群豪們便不留情的追殺 
著。又過一陣子，火拼才完全結束。 
 
　　群豪不由拭汗及上藥。 
 
　　他們一直忙到天亮，仍未收屍完畢。 
 
　　城內外之棺木卻已缺貨。 
 
　　他們便向外地買棺。 
 
　　午前時分，群豪才以車隊一批批的送棺離去。 
 
　　當天下午，官方才出面收拾群邪屍體。 
 
　　杭州諸吏更是此役之受惠者，他們紛紛邀功。 
 
　　朝廷一取回古寶，便正式結案。 
 
　　杭州各吏便各陞官一級。 
 
　　白馬幫卻正式解散。 
 
　　因為，他們由五千人剩下八百人，其中有四百餘人負傷，白行天父子皆已死， 
他們已無力再起。 
 
　　白行天之妻便召二媳指示著。 
 
　　白馬幫在追賊迄今，已耗掉不少的人，如今為恤慰傷亡人員，他們終於耗光了 
所有的儲蓄。 
 
　　他們被迫出售店面。 
 
　　可是，洛陽商人皆不敢買白家的店面。 
 
　　因為，大家皆擔心會被黑幫之復仇波及。 
 
　　白氏見狀，只好向銀莊借錢。 
 
　　她們更含悲治喪。 
 
　　龍中原夫婦趕返莊之後，便先上山祭告燕家親人。 
 
　　然後，二人率五十名青年離城。 
 
　　他們一到洛陽，便探聽著。 
 
　　翌日上午，他們已買下白家的一百家店面。 
 
　　龍中原便率那五十人接收店面。 
 
　　他吩咐他們各管理兩家店面。 
 
　　他更各交給每人三十萬兩銀票吩咐他們置產。 
 
　　然後，他們直接返莊。 
 
　　燕棲霞樂透啦！她特地上山祭告親人。 
 
　　這夜，她主動求歡。 
 
　　她熱情如火。 
 
　　她蕩婦般玩著。 
 
　　因為，她充滿復仇的快感呀！ 
 
　　龍中原不願掃興，便陪她暢玩著。 
 
　　良久之後，二人才暢然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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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