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貢龜人大鬧廟寺】
驀聽:「啊……」慘叫聲。
那垂死之慘嚎聲蓋過了血旗劈拍之聲,只見一個眶離仇曉曉最近的黑衣騎士,
左手捂胸,向前倒去。
鮮血自他的手中狂溢著。
那黑衣騎土尚未倒地,立即又聞兩聲慘嚎,只見斜對面兩名黑衣騎土拋旗捂胸
,神色十分的痛苦,迅速朝地上倒去。
仇曉曉心知賢哥已經來了,精神陡的一震,寶劍一揮,心神震顫的黑衣騎土情
不自禁的朝後退去。
令人窒息死亡壓力消失了!
「色魔」一見場中陡然出現一位威武漢子,只見他好似在施展傳聞中的「以氣
馭丸」功夫,全身不由一顫。
他瞪大凶眼,正在觀察沈賢之際,連氏姐妹已仗劍朝他馳來,風婆子等人則撲
向那十餘名黑衣騎土。
黑衣騎士人人神色獰厲的分散開來,揮動血旗掃向那道神出鬼沒的「烏光」,
可惜慘嚎的聲音仍是此起彼落著。
那十餘名黑衣騎士心驚膽顫,不但要閃避那道「烏光」,更要面對仇曉曉及浮
玉山莊高手的攻擊。
若不是懍於「色魔」對付叛徒之嚴厲手段,他們早就逃逸了。
「色魔」想整個戰局會急轉直下,那一聲聲的慘嚎好似巨錘般敲擊著他的心田
,令他心驚膽顫。
偏偏連氏姐妹聯手之劍招神奇莫測,變化多端,使得他不但無力去支援黑衣騎
士,就是自保也成問題了。
半響不到又有五名黑衣騎士步上黃泉之路了。
陡聽——
「老大,拜託留一個老包給我!」
沈賢連施兩次『以氣馭丸』,內力耗損頗巨,此時一見局面已經穩定下來,又
聽勞福在嚷嚷,立即劍訣一收,收回『玄鐵丸』。
只見分雙手負於背後,含笑瞧著勞福。
勞福瞧瞧那十名重又恢復騎風的黑衣騎士,眉鋒—皺道:「老大,麻煩你把其
中一人之旗子弄掉,以便……」
沈賢瞪了他一眼,喝道:「哇操!麻煩你拿下一人,將他綁好,送到老虎面前
,以便他好好露一下他的虎威。」
勞福臉色一紅,輕咳一聲:「不必啦!土狗,咱們上吧!」
陳舒傑笑道:「兩位老弟也真命大,你們幾乎被化為膿水啦!」
二人一瞧及那條冒著黃煙奇臭無比的黃水,凜駭之餘,怒吼一聲,身子撲了過
去,那知已經慢了一步。
只見二、三十名浩劫倖存的彪壯漢子似閃電般朝二名黑衣騎士撲去。
黑衣騎士面對這一群神色悲憤的漢子,饒他們一向心狠手辣,內心不由一寒,
一見他們撲來,立即疾揮血旗!
只見七、八名漢子應揮而摔飛出去,但是其餘二十人已經撲倒了兩位黑衣騎士
,迅即活生生的將那二人擊斃。
塗勾急忙叫道:「老虎,快點過來呀,咱們這一招已經被田野人學去了,如果
再不快點,可就真的沒有咱們的份啦!」
其餘八名黑衣騎士在凜駭之餘,又有二人在分神之下被仇曉曉及風婆子劈倒在
地,勞、塗二人慌忙撲了上去。
二人分別按住受傷者之身子,運集功力,頭一捶,只聽「嗒」一聲,二名漢子
頭部龜裂,當場慘死。
二人將那兩位屍體擲進屍水之中,抬目一瞧,只聽塗勾叫道:「老虎,咱們又
慢了一步,那位老鬼又被他們搶走啦!」
原來色魔在分神之下,右臂中了連玲玲一劍,身子蹌踉直退。
那群憤怒的壯漢見狀,倏然疾撲上去。
仇曉曉見狀,不由厲呼道:「快退,小心有毒。」
晚啦!只見七、八名壯漢倒在地上慘嚎半響,立即氣絕。
只見「色魔」立起身子,仰首:「喲吮……」得意笑著。
沈賢目中殺機一閃,烏光再閃,只聽「色魔」陰笑聲倏然一收,雙手摀住喉嚨
,「砰」一聲,斃絕在地!
勞福拾起一柄血紅大旗,朝「色魔」屍身直戳。
其餘彪形大漢怒掌狂劈,將「色魔」屍身劈得粉身碎骨。
那四名黑衣騎士見狀,丟下血旗,奪路奔逃。
但旋即被追上,十餘回合之下,分別被擊斃。
仇曉曉至廟後將丐幫高手救醒,回到廟前之際,眾人在沈賢的指揮之下,將那
些屍首葬在「福德祠」右側之林內。
將地面上這屍水亦被眾人取來泉水沖得清潔溜溜!
沈賢取過勾曲哲登記的死者之冊,略一翻視之後,立於凳上運聚功力朝那倖存
的百餘名「大家樂」說道:「哇操!一共有三百八十七人死於這群『魔鬼隊』的手
中,哇操!實在太划不來啦,不但『貢龜』,而且還把命送掉。」
眾人不由慚愧得低垂著頭。
沈賢續道:「哇操!各位朋友,在下有兩件事請各位代為轉達……」
眾人齊聲喝道:「閣下不必客氣,請明告。」
「哇操!請你們轉告這些死者的家屬,自即日起,每戶可以到『福德祠』向阿
土伯領取壹千兩銀子的『撫恤金』!
「另外,若是你們或是你們的親友之中有人因為簽賭『大家樂』而使家境陷入
困境者,亦可來此申請補助。」
勞福陡然叫道:「老大,你……」
沈賢道:「哇操!你別緊張,我自己沒有錢,可是『浮玉山莊』有的是銀子,
十分樂意從事這種善行。」
人群之中立即傳出一陣驚呼!
浮玉山莊,百餘年來一直不涉足江湖的浮玉山莊居然會在此出現,怪不得能夠
將這種恐怖的「魔鬼隊」殲滅。
沈賢肅然道:「哇操!各位如果不健忘的話,一定認出這批人就是數十年前肆
虐中原的『魔鬼隊』。
「哇操!據本莊主所知,『大家樂』這個賭博就是『魔鬼隊』搞出來的花樣,
除了詐取銀子之外,就是要製造混亂。
「哇操!今天這種慘劇只是一個小開始而已,演變下去,一定會由局部的搶劫
屠殺擴大為幫派之爭,屆時自相殘殺,整個中原必落入他們的手中。」
眾人聽得不由自主的連打寒噤。
沈賢續道:「哇操!在下說了老半天,希望各位最好戒賭,安份守已的工作,
不必貪圖那非份的暴利……」
眾人默默的點頭。
勞福高聲喝道:「老大,咱們去把馬場砸掉,讓他們無法搞下去……」
陡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遠處傳來,眾人不由循聲瞧去。
沈賢站在凳上,叫道:「不錯,正是他們兩人,怪啦!他們不在馬場賣肉粽及
涼水,慌慌張張跑來此地幹啥?」
高頭健騎一馳近,眾人立即讓出通道,只聽「嘶」的一聲長嗚馬示停妥,趙猴
及豬哥二人已躍了下來:「喂!老虎,你知不知道神仙在那裡?」
敢情他倆倘未發現易過容的沈賢。
沈賢笑道:「哇操!你們這一對『大目新娘』,如此緊張,究竟是攤位被砸了
,還是中了『大家樂』,樂瘋啦!」
豬哥歉然道:「神仙,失禮!我們沒有認出是你,神仙,你知不知道馬場已經
全部被燒掉了,梅丘一家全被殺死了!」
沈賢及眾人不由「啊!」了一聲。
「哇操!這是多久的事?」
「就是半個時辰的事,好恐怖喔,三十餘名黑衣人,一進入馬場見人就殺,我
們二人一看情形不對,便偷了兩匹馬跑來此地了!」
勞福叫道:「豬哥,你們還真有辦法哩,這兩匹馬挺『英俊』的,看樣子可以
賣不少銀子哩,別忘了給兄弟分杯羹喔!
沈賢叱道:「哇操!老虎,你胡扯,這種馬一牽出去,馬上會被那批兇手發現
,保證死得更快,愛錢,死好!」
勞福朝眾人一揖道:「哇操!各位朋友,時間不早了,咱們就此分別吧,別忘
了在下方才請各位幫忙的事情!」
眾人離去之後,趙猴朝四周瞧了一眼,囁嚅不語。
「哇操!都是自己人,說吧?」
趙猴低下道:「神仙,我發現那群兇手是在雷大老爺引導之下進去殺人放火的
,看樣子這裡頭另有問題哩。」
豬哥接道:「神仙,雷大老爺功夫好高明喔!馬場裡面的人被他劈死了不少人
,皆是一掌就劈得吐血哩!」
沈賢雙目神光熠熠,默然不語。
勾曲哲突然道:「主人,看樣子『東瀛島』還有人在中原,而且已經與雷家搭
上了關係,可能又會掀起另一波屠殺!」
沈賢瞧著仇曉曉,道:「哇操,曉妹,依你看,這個為首之人會是誰?」
仇曉曉道:「賢哥,東贏島有三位『太上長老』,除了已經死去的『財魔』及
『色魔』以外,就是心智過人的『魁魔』了!」
「魁魔?好詭異的名字」。
「不錯!『魁魔』一向獨來獨往,手下有三十六名殺手,分別練成兩種詭異的
陣式,據說比『魔鬼隊』還要厲害。」
「哇操!說起陣式,實在令我頭疼,我那招『以氣馭丸』固然可以克制他們,
可是太耗力了,至今猶覺累哩!」
風婆子正色道:「莊主,二位姑娘聯手之『搶龍陣』自保不成問題,老身及幾
位弟兄們亦可佈陣自保!」
沈賢頭點道:「哇操!那就好,不管那『魁魔』之招式如何詭異,你們在陣內
對付他們,我在外頭『點名』收魂!」
眾人心情一鬆,立即發出了笑聲。
沈賢笑道:「哇操!陳幫主,你們的消息比較靈通,麻煩你們去探聽『魁魔』
之下落,越早除去他們好。」
陳舒傑笑道:「沈莊主,你放心,老夫已經派了三名手下隨著方纔那批人去探
聽了,一有消息,隨時會來報告的!」
趙猴低聲問勞福道:「喂!老虎,你們老大是什麼莊的莊主呀?」
勞福低聲道:「神仙山莊啦!」
「什麼時候出現一座『神仙山莊』啦?」
「媽的,不知道就少說話!」
沈賢瞪了勞福一眼,叱道:「哇操!老虎,你最好少胡說八道,否則我叫阿嬌
罰你跪『尿盂』,回去吧!」
酉末時分。
「怡紅園,內冷冷清清的,大異於平日之車水馬龍喧嘩熱鬧,姑娘們懶洋洋的
坐在三張八仙桌蓋著瓜子。
一來,恩客們這一期皆是『負龜』,早巳回去『調頭寸』準備還債,何況『福
德祠』前之大屠,早就將『恩客』全嚇跑啦!」
陡聽——
「大爺,請進,姑娘們見客啦!」
眾姑娘陡的精神一振,立起身子,擺出萬般風情!
老鴇道:「喲!大爺,您好久沒來,想煞咱們水仙啦!」
錦衣大漢朗聲道:「真的呀!」
說完,出手掏了老鴨胸前一把。
老鴇雖已年逾五句,卻猶是徐娘半老,看樣子年輕時必也是『當家紅牌』,此
時被錦衣大漢肯當眾捏了一下胸脯,陡覺一陣異樣的感覺,陡聽姑娘們掩袖吃吃直
笑,她不由雙眼一瞪錦衣大漢朗聲道:「媽的,想你一大把年紀啦,居然還將胸脯
保養得硬幫幫的,大爺就看上你啦!」
姑娘們不由睜大杏目瞧著這位怪客。
老鴇一聽對方提及胸脯硬幫幫的,立即覺得自己雙乳之間好似涼涼的,探手一
掏不由驚呼出聲!
那雙手再也拿不出來了。
怡紅園的五名保鏢們以為老鴇是中了暗算,不由分說的奔了過來,將錦衣大漢
圍住,橫眉怒眼的瞪著了。
老鴇慌忙叫道:「柳川,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點退下!」說完,伸出手,推
開眾人,直朝錦衣大漢賠禮。
姑娘們不由又怔住了。
錦衣大漢哈哈大笑道:「媽的,沒關係,他們挺負責的。」只見他右手連揮,
五道銀光立即射向那五名保鏢。
五人以為對方使出暗器,冷哼一聲,順手一撈!
「咦!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原來五位大漢翻開手掌一瞧,掌中居然是一錠五兩銀子,那不見錢眼開,邊揖
道謝著!
「好大的手筆,一出手就是一兩銀子。」姑娘們眉眼橫拋,纖腰款擺,連步輕
邁,送甜點,遞茶,忙成一片了。
錦衣大漢哈哈長笑,自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道:「老相好的,這些姑娘挺勤快
的,我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銀,這張銀票賞給大家吧!」
「五百兩銀子!天呀!」
老鴇手一抖,訝異萬分的瞧著錦衣大漢!
錦衣大漢哈哈笑道:「小意思,等一下還有賞!」
姑娘們慌忙過來點火送煙,垂臂捏腰,忙得不亦樂乎!
老鴨將銀票交給位姑娘送去櫃台之後,談笑道:「大爺,請問你尊姓大名,來
到貴店,有何指教?」
錦衣大漢笑道:「媽的,你方才不是還在怪我好久沒來啦,現在怎麼問這個問
題呢?真『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老鴨紅著臉,陪著乾笑。
錦衣大漢笑道:「我姓尤畢名厲,厲害的厲,久慕『怡紅園』姑娘個個貌美似
花,『經驗』豐富,今日特來見識一番!」
只聽一位十七、八歲少女嗲裡嗲聲的道:「喲,大爺,你名叫『尤厲』!是不
是『有夠力』呀!」
錦衣大漢搖頭笑道:「豈有『有夠力』,是『尤其厲害』,大爺不玩則已,一
玩必須連玩『半打』才過癮!」
老鴇聞方,臉色一變,駭呼道:「半打?豈不比……」說了一半,她好似想起
什麼—般,倏然住口!
鈰衣大漢雙目異光一閃,也不追問,哈哈笑道:「大爺自信比昔年的『楚霸王
』還要厲害,有沒有人敢跟我玩?」
那位少女嗲聲道:「大爺,我自願打頭陣!」
老鴇方才幾乎失言,所幸對方沒有追問,立即笑道:「大爺,你別看小鳳仍是
『幼齒仔』『人小炮肥』,又十分耐戰哩!」
錦主大漢笑道:「說真個的,大爺還是比較喜歡你哩!既成熟又體貼,『作戰
經驗』也豐富,你也來吧!」
老鴇搖手道:「大爺,你真是愛說笑,我已人老珠黃,已經有十餘年沒有『人
家』點我啦!你還是找『幼齒仔』吧!」
錦衣大漢笑道:「喔!已經十餘年沒有『接客』啦!太好啦!不會有其他的『
毛病』,咱們就此決定啦!」
說完,掏出一疊銀票,抽出一張遞給鴇。
姑娘們湊過玉首一瞧,不由驚呼:「哇!一百兩銀子哩!」
「崔阿姨真是老走運啦!」
「哼!戀母情懷!」
錦衣大漢笑道:「還有你也來一份吧!」
那位方低聲批評錦主大漢『戀母情懷』的少女一見對方居然點上了自己,在驚
訝之中,充滿著喜悅。
錦衣大漢又抽出二張銀票遞給她及小鳳笑道:「大爺辦事最乾脆啦,一律是先
付錢再辦事,哈哈,走吧!」
在其他人的羨慕眼光中,錦主大漢朗笑隨著三女而去,老鴇將錦衣大漢迎入後
院,嗲聲道:「大爺,此處最清靜啦!你可以盡快的歡樂一宵,嘻嘻!」
小鳳及另一少女舖好了榻,立即剝光了身子,走向坐在太師椅的錦衣大漢,嗲
聲道:「大爺,咱們怎麼玩?」
說完,輕柔的揉肩。
錦衣大漢笑道:「嗯!果然是上等貨色!咦,老相好,你怎麼還不脫?」
老鴇紅著臉,低聲道:「大爺,你真不嫌我!」
錦衣大漢哈哈笑道:「媽的,我若嫌你,還叫你來這兒幹什麼?」說完抓起幾
上瓷壺,振腕一擲!
白光穿過紙窗朝外疾射。
「滾!」
步聲倏然遠去。
三女神色一凜,垂下了玉首。
錦衣大漢拉過小鳳,虎爪一探玉乳,邊捏揉著,邊笑道:「大爺辦事,最討厭
有人偷窺,脫衣吧!」
老鴇一見錦衣大漢的功夫如此了得,萬一惹火了他,腦袋不搬家才怪,豈敢不
脫,只見她慌慌張張的脫光了身子。
「叭!」地聲,一錠白銀墜在地上。
原來錦衣大漢方才在『揩油』之際,同時送給她五兩子,怪不得她會在發現之
後,一時掏不出手。
錦衣大漢笑罵道:「媽的,果然是十餘年沒有『接客』啦!光是脫衣的姿勢就
比上不『幼齒仔』,過來!」
老鴇強裝笑顏,走近錦衣大漢!
「坐下來!」
老鴇雙手圈住錦衣大漢的頸項,雙足一張,坐上了錦衣大漢的膝蓋上,談笑道
:「大爺,我這樣可以吧!」
錦衣大漢只覺一陣噁心,但仍笑道:「媽的,開門見山,夠大方,方才幹麻要
裝得扭扭捏捏的模樣。
「媽的,乾巴巴的,怎麼辦事!」
老鴇臉一紅,笑道:「大爺,你別急!嘻嘻!」
說完,鬆手躍了下來!
小鳳及另一少女(小嬌)立即笑嘻嘻的替錦衣大漢卸去衣物,歎道:「想不到
真的讓我過見傳聞中的『虎鞭』了,看樣子『艷紅』阿姨沒有騙我?」
錦衣大漢倏的一顫,問道:「誰是艷紅!」
老鴇警覺的談笑數聲道:「大爺,我在小時候曾經聽先母一位表妹提過『虎鞭
』這個故事,所以……」
錦衣大漢哈哈笑道:「媽的,想不到還有人擁有這種『特大號』哩,可惜,我
生得太晚,無法與他『比大』!」
老鴇談笑道:「大爺,一定是你的大!」
錦衣大漢哈哈直笑著:三位女人亦陪他笑著。
這位錦衣大漢正是經過易容的沈賢,他在接獲丐幫的人報告說沒有發現『魁魔
』諸人的下落後,便決心來此一探。
此時,他意外的自老鴇的口中獲悉昔年『祖父』(左太郎)的事跡,心中那能
不興奮?不緊張呢?
艷紅這個女人正是昔年左太郎所喜歡的三位女人之人,想不到眼前這個老鴇竟
是昔年『逢春院』命案之事。
可惜,她的口風甚緊!
沈賢一邊長笑,一邊思忖:「哇操!是要嚴刑逼供?還是用其他方式,這『老
查某』口風甚緊,挺傷腦筋的!
「哇操!為了探查昔年仇家,只好『犧牲色相』啦!」
思忖既定,沈賢止住笑聲,道:「媽的,老相好的,今晚的節目由你安排啦,
只要大爺『爽』,另外賞你一百兩銀子。」
「真的?」老鴇雙一亮,笑道:「小鳳,小嬌,我先來,你們聽我的安排,在
旁幫大爺輕鬆—下!」
在老鴇的指揮之下沈賢躺在榻中央,老鴇『老店新開張』,跨在沈賢的身上。
阿嬌伏在沈賢的胸脯,香舌在沈賢肌膚上輕吮細舔著。
阿鳳則自動湊上香唇,和沈賢熱吻著,那條香舌好似靈巧的小蛇般不住的在沈
賢的口中翻捲,舐弄著。
沈賢雖然先後與柳丁、仇曉曉、連氏姐妹『合過體』,但一來心情緊張,二來
,她們動作生疏,豈能與眼前三女相比。
他只覺沉身舒暢,妙不可言!
※※ ※※ ※※
沈賢瞧著老鴇,笑道:「媽的,老相好,依你看,大爺這條『虎鞭』,比起你
聽的那條『虎鞭』滋味如何?」
老鴇坐起身子,右掌一揮,拍暈了小鳳,又朝小嬌身上一拍,笑道:「那條『
虎鞭』再怎麼神勇,也早就爛掉了,嘻嘻!」
說完,她又伸出手輕輕握著,捏弄著。
沈賢一見她制二女之手法又疾又淮,心中一凜:「哇操!這個『老某查』的一
身功夫挺高明的哩!」
當下笑道:「媽的,原來你也是個會家子,你幹嘛制昏她們。」
老鴇輕輕的將沈賢扳倒在榻上,迅速跨了上去,沉腰一坐,顯得十分的迫不及
待!
沈賢卻迅速曲指一彈,制住她的麻穴,笑道:「媽的,老相好,你的表現太令
人可疑了,想先要煞煞癢,我求你……」
沈賢搖頭道:「媽的,別來這一套,你已經七老八十的,又不是『幼齒仔』,
怎麼會忍不住呢?」
老鴇急道:「大爺,我不敢騙你!」
沈賢搖搖頭,笑道:「媽的,咱們不要再提這種無聊的話題,把你所知道的那
條『虎鞭』的故事,說一說吧!」
「這……」
「媽的,你最好識相點,你是不是故意要吊大爺的胃口,說說老故事,有什麼
關係,反正此處又沒有外人!」
「這……」
沈賢神色一冷,雙目煞光暴射,哼道:「媽的,你是個會家子,一定知道『逆
血搜魂』的滋味吧!還不快說!」
「唉!我認栽啦!不過,請你在聽了故事之後,務必要保密,否則不但是我,
就是你恐怕也會有殺身之禍!」
「媽的,大爺知道啦!說吧!」
「大約是距今五十年前吧!洛陽『逢春院』出現了一位『大嫖客』,由於他出
手大方,身具『虎鞭』,『逢春院』三位當家紅姑娘日夜陪伴著他,一時傳為佳聞
,不知令多少姑娘羨煞,妒死了。
「半年後,『大嫖客』體力衰退了,銀子也花光了,他一時萌起盜意,正欲行
竊之時,被保鏢們發現,慘遭打死……」
沈賢暗忖:「哇操!瞎扯!」
當下,問道:「媽的,那位老兄也真『衰』,玩女人玩到最後,居然把一條命
給玩掉了,對了,他的家人怎麼沒有來找他呢?」
「大爺,那人當時身負重傷,據『逢春院』主人的估計,那人可能早已暴斃在
路旁了,怎麼可能找到他嗎?」
「媽的,『逢春院,的頭家也太殘忍了,那人在那兒整整住了半年,可以耗去
整座的金山,怎麼為一些銀子把人家揍死呢?」
「唉!那主人也不是存心要如此做,只是那人的武功太高強了,既已翻臉,乾
脆『做』了他,以免留下後患!」
「媽的,那人也真傻,同樣的一個『洞』,連戮半年,也戮不厭,怪不得會把
命送掉,若是我才不會那麼傻哩!」
「唉!大爺,你不知道『逢春院』那三位姑娘長得多美,我那位親戚已經為絕
世美人了,卻比不上另外二人哩!」
沈賢暗喜:「哇操!漸漸有搞頭了!」故意道:「媽的,瞧你大把年紀仍徐娘
半老,年輕之時,定也是一個美人胚子,能夠讓你贊為絕世美人的一定是國色天香
之人,可惜,我生得太晚了!」
老鴇面色陡然一喜,道:「並不晚,昔年的艷紅之孫女出落得比她們三人更漂
亮,而且具有一身不俗的武力。」
「真的?」
沈賢雙目一亮,不由叫出聲來。
就在此時,沈賢陡聽榻下傳來一聲十分細微的聲音,分明是身具絕頂武功之人
潛進了榻下,他不由暗暗運功護身。
表面上仍急道:「媽的!你太好啦!她在不在?可不可以!唔!」只見他背部
連抖,再也無法動彈!
老鴇得意的笑道:「寶貝侄女,你來得正好!方才床頭掛鉤輕輕一晃,姑媽立
即知道是你到了!」
只聽一「軋」的一聲脆響,床的內側床板一掀,一幅天仙般的面孔探了出來,
接著出現一付窈窕的身材。
只見她瞧也不瞧榻上諸人一眼,纖腰一扭,輕飄飄的落於八仙桌旁,平和的道
:「姑媽!你怎麼又『這樣』啦?」
老鴇老臉一紅,輕咳一聲,道:「波兒,你沒有發現姑媽的穴道受制呀!姑媽
是被這個人逼迫的呀!」
沈賢罵道:「媽的!你這個『老查某』是用那張「嘴」,在說話,喂『幼齒仔
』你來摸摸你姑媽屁股,就知道是不是我在強迫她的?」
倏聽「啪!」的一聲脆響,只見那白衣少女頭也不回的揚掌一揮,沈賢那左頰
已經挨了一掌。
沈賢破口大罵道:「媽的!『幼齒仔』有沒有搞錯?我是叫你摸你姑媽的屁股
,你怎麼摸我的臉,莫非是看上了我?」
白衣少女柳眉揚豎,身子一轉,正欲教訓沈賢,目光觸及四人赤身裸體之模樣
,嬌顏倏紅,又轉了回去。
「媽的!『幼齒仔』,『免歹勢』啦!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就請姑媽當大媒,
今日就玉成好事,我決不虧待你的!」
白衣少女氣得渾身發抖:「姑媽,他是誰?」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出手倒是挺大方,武功也不弱……」
沈賢接道:「尤其在榻上的功夫更是所向無敵,當年這艷紅,即使復活,也非
拜倒在我身下不可。」
白衣姑娘倏的轉過身子,駭呼道:「姑媽,你把昔年的事全部告訴此人啦!爹
若知道了非嚴懲你不可!」
老鴇神色慘變,旋又道:「沒關係,所幸他已落入咱們的手中,只要將他除去
就沒事啦!波兒,快解開姑媽的穴道。」
沈賢佯裝穴道被制,目睨白衣少女轉身之際,即斜睨著她,果見她在貌美之中
猶多了一份嫵媚,更是動人。
「媽的,人美,名字更美,波兒!波兒!好波兒!大爺決心討你為第五房太太
,快過來解開大爺的穴道。」
「哼!癡心妄想,等一下看姑媽如何處治你!」
白衣少女說完,皓腕輕抬,拍開了老鴇的穴道!
老鴇雙掌連連,連摑了沈賢十餘下之後,躍下榻:「波兒,多謝你啦!對了,
你還有師太的『陰陽和露丸』吧!」
白衣少女柳眉一皺,道:「姑媽,那種藥少服為妙!」
老鴇老臉一紅,苦笑道:「波兒!姑媽今天差點就馬失前蹄,此時身子虛得很
,你就賞賜姑媽一粒吧!」
白衣少女悻悻的白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紅色龍眼大小的藥丸,遞給老
鴇之後,重又放回懷瓷瓶。
老鴇一服下藥後,立即盤膝入定。
沈賢叫道:「媽的,老相好,你方才說雷大的祖爺請人殺了東瀛島『左太郎』
之後,左太郎究竟有沒有死?你接著說下去吧!」
老鴇聞言大驚失色,睜開雙目正欲出聲,白衣少女已失聲叫道:「姑媽,你怎
麼知道那人就是『魔鬼隊』要找的『左太郎』?」
老鴇此時再也顧不得調息了,只見她衝到榻前,出掌按住沈賢「天靈」大穴,
沉聲道:「你是誰?」
沈賢右掌倏抬,曲指連彈,指風疾射向白衣少女,左掌一揮「砰」的一聲,送
給老鴇當胸一掌。
二女想不到沈賢居然能夠自行衝穴,(事實上沈賢早已有備,根本未受制)正
欲閃避,已是晚了一步!
老鴇只覺胸前如遭巨桿重擊,氣血劇翻,鮮血狂噴,蹌踉後退,撞上了左肩已
中了一指之白衣少女。
沈賢四指再彈,白衣少女悶哼一聲,已僵立當場。
老鴇慌忙欲奔出房,卻覺背後一陣劇疼,眼前一黑,已趴倒在地。
沈賢自榻上一扭腰,抓起老鴇,出指似電,終於將她自鬼門關救了回來,但已
神色頹敗,萎靡不堪了!
「媽的!『老查某』,你就坐在那兒『看戲』吧!」
白衣少女想不到自己方藝滿下山,正欲闖出一個名號之際,卻被一個陌生人在
兩招之下,制住了穴道,她難過極了!
若非她天生好勝,淚水早就流下來了!
此時,陡聽對方之語意似欲對自己不利,不由睜目一瞪。
那知目光一觸及沈賢那赤裸的身體,心中只覺一陣子噁心,冷哼了一聲,立即
閉上了雙目。
「媽的!你高貴!你神聖?我到要瞧瞧你是何等貨色!」
只聽「嘶嘶……」連響,只見布條粉飛,一具雪白光滑的上天傑作立即呈現在
沈賢的面前。
淚水自白衣少女緊閉的鳳目籟籟直流,沿著面頰,酥胸一直往下流,老鴇叫道
:「惡魔,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波兒?」
沈賢倏的卸下面具,陰聲道:「哇操!我是惡魔,『老查某』你們當雷家之人
昔年是如何對待先祖的?」
原本雙目緊閉的白衣少女倏的睜開鳳目,驚呼:「你是……」
「哇操!不錯,我正是昔年沒有被『逢春院』害死的左太郎子孫,你們摸摸良
心想一想,我此時所作所為若是惡魔?那你們雷家祖宗算什麼?」
白衣少女不由一窒!
「哇操!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們雷家該遭報應啦!哈哈!」
白衣少女尖聲道:「哼!你所言太過份啦,雷家這些年來一直安份守已,並沒
有惹誰,不應該遭到報應的!」
沈賢哈哈笑道:「哇操!安份守已,經營妓館,是安份守已呀?殺人放火算是
安份守已呀?好!我今天也『安份守已』一次!」
「你!你胡說!」
「哇操!『老查某』,你把雷天鳴勾引『魁魔』到馬場殺死梅芝旺全家及相關
之人這件血案說給她聽!」
老鴇駭叫道:「你怎麼知道?」
白衣少女終於明白了,只見她面色慘白,喃喃自語道:「爹!你怎麼如此糊塗
呢?」
沈賢突然閃到房外,出手似電,狠劈猛打,院中立即傳來一連串的慘嚎叫以及
沈賢的狂笑聲。
房內卻聽老鴇低聲急道:「波兒,那『素女功』練到何種境界了?」
白衣少女低聲道:「姑媽!你問這個……」
「快說呀!」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據師父說,我已經有了七、八成的功力了,不過…
…」
老鴇喜道:「那就好,咱們有救了!」
白衣少女斷然道:「不行!」
「波兒!你的眼光放遠一點,只要你犧牲一點,不但你我得救,就是令尊和令
兄以及一家人皆得救,你想開點!」
「這……」
陡見沈賢神色陰森的自房外步入,道:「哇操!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算是償
還吾家血債之利息!」
只見他望著白衣少女,喝道:「哇操!你打算怎麼辦?」
白衣少女恍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道:「我雷浣波願意以這個清白的身子先償
一部份的血債!」
「哇操!可以,不過,必須先說出雷天鳴及雷大之下落!」
「對不起,雷浣波拜師習藝五年,今日才返家門,並不知家父及家兄的去處!」
「哇操!我相信你!」
沈賢說完,手一揮,老鴇只覺眼前一黑,立即暈了過去。
只見他右掌朝榻上一吸,小鳳立即飛到地上。
雷浣波駭呼出聲:「虛空攝物,你……」
她陡覺身子一顫,四肢立即恢復自由。
「哇操!上榻吧!」
雷浣波肅然道:「公子,雷浣波勸你三思!」
「哇操!你反悔啦!」
雷浣波長歎一聲,默默上榻,躺下身子,張開雙腿,默默調運功力。
此時的沈賢滿腦子的仇恨,顧不得憐香惜玉,躍上榻去……
※※ ※※ ※※
陡見目光一閃,榻前突然出現一位手持拂塵,寶相莊嚴之師太,只見她凝視著
沈賢及雷浣波半晌,歎道:「善哉,善哉!好一對金童玉女,波兒,別逞強,你莫
非忘了為師臨別之時,所提之『見賢思齊』嗎?」
兩人倏聞此言,瞿然一驚,立即分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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