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帥哥專馴恰查某】
薛家堡不但新,而且夠氣派,那條由大門通往正廳之白石通道燈光照耀下,更
顯出一股豪華氣概。
范沖和薛健一下車,便沿階而上。
他一入廳,便見薛丁及白貓在座,他立即上前行禮。
薛丁額首道:「恭賀堡主添丁又添金!」
「謝謝!前輩見召,有何指示?」
白貓立即道:「小女欲見你一面,肯否?」
「榮幸之至,請!」
「你不是在迴避小女嗎?」
「有婦之夫理該克已復體!」
「你當時為何匆匆離開牧場?」
「晚輩急於趕路!」
「當真!」
「千真萬確,晚輩願意當面向令媛解釋!」
「我問你!小女若願意跟你,她有何名份?」
「夫人三思,晚輩不敢委屈令媛!」
「少廢話!她有何名份?」
「一視同仁,晚輩目前皆平待四妻!」
「好!你來吧!」
說著,她立即起身。
范沖一起身,耳內倏聽:「委屈堡主矣!」
范沖一見是薛丁傳音,立即輕輕頷首。
不久,他跟入一間豪華房內,便見一名侍女向白貓行禮。
白貓沉聲道句:「下去」,侍女立即離房。
立見靠被坐在蓆上的白牡丹道:「誰叫他來的?叫他走!」
白貓柔聲道:「丹兒……」
「走!叫他走,叫他走!」
「丹兒!別使性子!」
「走!叫他走,叫他走!」
「丹兒!別鬧了!」
「叫他走!」
范沖一上前,立即扣住她的雙肩道:「你為何叫我走?」
「走!你走!你走!」
范沖雙手向內一拉,一手摟背,一手撫頸,雙唇便是迅速的印上她的櫻唇,白
貓乍見此狀,不由目瞪口呆。
白牡丹怔了一下,立即揮手踢腳掙扎著。
范沖卻置之不理的吻著。
白貓正欲開口,聞聲而來的薛丁立即傳音道:「夫人!請退!」
她回頭一瞧,立即離房。
她輕輕帶上房門,立即傳音道:「他怎麼也來這一招?」
薛丁含笑道:「夫人還記得昔年那一吻呀?」
「不錯!若非那一吻,我豈會跟你呢?」
「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走吧?」
「丹兒會不會傷他?」
「丹兒若真欲傷他,豈會拖到現在呢?」
「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
二人互視一笑,立即離去。
此時的白牡丹經過范沖一吻再吻,她的雙腳不再踢動,她那雙手原本拍打范沖
的背部,此時已經改搭在背部。
不久,她被吻得雙手緊摟。
年逾二十三的她長年累積的嫵媚及這些時日之思念和怨愁已經完全被范沖吻燃
了火花。
她越抱越緊,身子因呼吸急促而扭動著。
范沖一見她的熱烈反應,雙手移回她的襟口,只見他熟念的一旋及一扳,她的
襟便已經被他解開了。
「嗯,別……別如此!」
范沖吻上櫻唇道:「爹娘方才在大廳已經應允咱們的親事,你和包韓四女同為
姐妹,皆是我的正房賢內助!」
「當!當真?」
「身在貴堡,我敢胡來嗎?」
「可是……可是……」
「瞧!娘替咱們關門了呀!」
她朝門一瞧,立即雙頰泛霞。
她的媚眼泛光的瞧著范沖。
范沖一衝再衝,她終於失聲叫娘啦!
沒多久,她樂昏。
范沖噓口氣,欣然送入紀念品。
此時的白貓已經靠在老公的懷中,只聽她低聲道:「這孩子樣樣行!」
「嗯!真可怕!」
「怎麼啦?」
「此人文武全才,武功高,又是獵艷高手,他天下無敵!」
「少和自己的女婿吃醋!」
「咱們今後怎麼辦?」
「既已結親,理該合作!」
「他專門除惡行善,咱們一向中立呀!」
「算啦!三尊皆在經商,別分什麼惡不惡啦?」
「這只是一時熱潮,隨進會因為爭利而爆發拚鬥,屆一捲入漩渦,咱們必然也
脫不了關系,宜先防範!」
「算啦!少杞人憂天啦!」
「夫人冷靜些!」
「別說啦!生米已成熟飯!」
「夫人!咱們是嫁女兒,咱們並非嫁莊呀!」
「我自有分寸,他可能須返堡,咱們入廳候他吧!」
二人一整衣衫,便步入廳中。
不久,范沖已經淨身入廳,立見他下跪道:「參見爹!娘!」
薛丁含笑道:「丹兒托附給你啦!」
白貓忙道:「記住!她是正房哩!」
「是!愚婿明日必來迎親!」
「算啦!別再拜堂,你搭車來接她吧!」
「是,愚婿告辭!」
立見薛健閃入廳中道:「愚弟恭送姐夫!」
范沖臉兒一紅,立即致謝。
二人並肩離廳,白貓的雙眼皆笑瞇啦!
范沖一走出堡門,立即行禮離去。
他一看天色已近黎明,立即飛掠而去。
不久,他一到堡前,便見廳中尚燈火通明及聽見韓百川的爽朗笑聲,他向門房
還禮,立即含笑步入堡中。
他邊走邊整理思緒,不久,他入廳,但聽見韓百川道:「站住!」
范沖立即惑然止步。
包天明道:「沖兒!吾和親家打賭,你得據實答覆!」
「是!」
「親事談妥否?」
「談妥!明日接她返堡!」
韓百川立即哈哈笑道:「我贏啦!」
包天明不死心的問道:「你明日接白牡丹返堡?」
「正是!」
「高明!高明!吾輸得心甘情願!」
「爺爺,你們賭什麼?」
「彌月酒!」
「哇!爺爺虧大啦!」
「是嘛!你為何這麼快向她求親嘛!」
眾人聽得為之哄堂大笑。
「失禮!我負責一半吧!」
韓百川忙道:「不行!沒這回事!」
包天明呵呵笑道:「小事一件,吾自明日起開始往各地買酒,行了吧?」
「哈哈!行!行!」
「沖兒!你快去用膳,咱們明日再說吧!」
眾人立即結伴行去。
范沖步入包滿慧房中,他一見嬰兒和奶娘睡在鄰房,她則含笑躺在榻上望他,
他便上前輕吻櫻唇道:「辛苦你啦!」
「好多了!丹妹明日來嗎?」
「是的!我會帶她來看你!」
「好!你先去用膳吧!」
范沖又輕吻一下,方始離房。
他一入韓慧茹房中,便見她含笑躺在榻上招手,他一上前,立即吻上櫻唇道:
「你的氣色不錯,辛苦啦!」
「她怪我否?」
「沒有!」
「你的皂香味……」
「我和她圓房啦!」
「很好!她昏啦!」
「嗯!」
「昏得好!她夠媚吧?」
「嗯!你呷味啦!」
「不是!我只是證明我的相公天下無敵!」
「這種事那能稱尊呢!」
「明日帶她來見我!」
「行!你歇息吧!」
他又吻一下,方始返房。
立見包滿嬌姐妹坐在桌旁道:「餓了吧?」
范沖含笑點頭,便入座用膳。
二女便邊為他挾菜邊瞧他用膳。
膳後,范沖摟她們走到窗旁道:「丹妹明日來此,你們肯視她為姐妹嗎?」
「當然!」
「謝謝!她較任性!多包容她!」
「沒問題的!」
「我去瞧瞧她的房間吧!」
「下人已經清理妥,明晨再擺上喜燭及喜字即可!」
「你們怎會如此做呢?」
「我們有預感,相公一向大吉大利,相公一出馬,必會成功!」
「謝謝!你們快分娩了吧?」
「近日吧!」
「多保重些,歇息吧!」
二女立即欣然歇息。
范沖噓口氣,忖道:「娘今早之提醒,必然不希望我樂而忘形,或者她在怪我
一直沒去珠寶店呢?」
他思付良良,方始服藥運功。
這一夜,三嬰先後各醒二次,乳娘雖然迅速哄靜他們,對范沖而言,卻是頭一
遭的新鮮事,他不由連連泛笑。
天一亮,他便迫不及待的過去看嬌妻及抱孩子。
不久,他陪諸妻用膳著。
膳後,他換上全新衣衫,便步入大廳。
立見金掌道:「稟堡主,迎五夫人之一切皆已辦妥!」
「很好!何時啟程?」
「辰時是吉時,此時正直啟程!」
「好!」
金掌立即喝道:「準備啟程!」
「是!」
范沖一出廳,立見數千人穿著新衫並立於廣場兩側,廳前則有八名壯漢身懷大
紅綵帶站在花轎旁。
喜娘上前行禮道:「稟堡主!請上轎!」
「很好!」
他一上轎,八名壯漢一扛起轎,立即燃放鞭炮。
八百人立即以八列並排前行開道。
其餘二千四百人亦以八列隨行於轎後。
這三千二百人,每人各挑二個以紅布蓋妥之長形喜盒,范沖好奇的瞧了一陣子
,仍然瞧不見盒中裝著何物?
不過,他由扁擔之彎度研判盒內之物皆甚重也。
雙堡距離甚近,不久,在前開道金掌已經抵達薛家堡大門前,立見薛健一身新
服的含笑拱手迎接。
金掌含笑行禮,立即指揮前行之人挑盒入內。
八百人一入內,花轎立即跟入。
不久,花轎停在廳前,范沖立即下轎。
便見薛丁夫婦含笑坐在大廳,范衝入內行過禮,薛丁立即含笑道:「吾只此一
女,盼賢婿多包容,多調教!」
「爹放心!丹若有半句怨言,愚婿願意負荊請罪!」
「很好!祝你們白首皆老!」
「謝謝爹賜金言,娘指示!」
白貓含笑道:「吾比不上你富有,所以,吾只以十二匹馬作陪嫁!」
「馬到成功,謝謝娘厚賜!」
「格格!好甜的嘴,迎新娘吧!」
「是!」
范沖一入內房,便見白牡丹已經一身大紅的俏坐在椅上,他上前扶起她,立即
低聲道:「走慢些,別裂了傷!」
她的心兒立即似掉入糖罐甜兮兮啦!
她羞喜的跟入大廳,立即拜別雙親。
白貓含笑道:「丹兒!記住娘一句話,挺胸做人,懂嗎?」
「懂!孩兒不會辱沒爹娘!」
薛丁含笑道:「丹兒!十四年前之中秋夜,你說過什麼話?」
「孩兒說……孩兒說……」
她滿臉通紅的說不下去啦!
「丹兒,說呀!」
「孩兒說!孩兒日後之良人會似爹俊挺!」
「哈哈!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
「得之!便宜珍惜之,懂嗎?」
「懂!」
「去吧,爹娘祝福你們!」
「謝謝爹!娘!」
她再次叩頭,居然感動的哭啦!
白貓含淚上前扶起她道:「娘家甚近,常回來走走吧!」
「是!」
「記住!挺胸做人,走吧!」
說著,她溫柔的為愛女拭淚。
范沖二人便聯袂準備上轎。
不久,十二位壯漢各牽一匹馬前來,只見一匹白馬和白牡丹那匹紅馬先行,另
外十匹馬則依兩列跟去。
八百名壯漢仍然跟著金掌在前列隊。
范沖二人一走到轎前,薛健立即迎前道:「事實勝於一切,明白嗎?」
「明白!謝謝!」
范沖話中有話,薛健卻聽不明白的欣喜。
范沖接道:「邀爹娘及大家今午來喝幾杯喜酒!」
「行!一定到!」
「謝謝!」
說著,他已陪她上轎。
花轎一出堡,立即炮聲隆隆。
另外二千四百人立即依八列跟去。
薛健入內道:「爹!禮金六十四萬兩黃金。」
白貓脫口道:「果真夠氣派,今年生意算他們一份!」
「是!」
薛健道:「爹!他的眼神頗似您哩!」
「是嗎?」
白貓啊道:「對呀!怪不得我一直有熟練之感!」
薛丁忖道:「是呀!怎會如此呢?」
他立即含笑道:「湊巧吧!歇會之後,再去喝杯喜酒吧!」
「是!」
沒多久,范沖已數萬城民掌聲中搭花轎入堡,他迎新娘下轎後,立即牽她面向
外面道:「各位鄉親,請聽著!」
眾人立即靜肅下來。
「我今天迎娶薛家白牡丹姑娘為第五房正室,今午在此設下粗菜淡酒宴客,請
大家賞臉!」
「恭賀堡主!」
范沖揮揮手,便陪白牡丹入內。
在廳中等候的包天明夫婦、包景仁夫婦及韓百川立即上前致賀,白牡丹在范沖
介紹下,一一行禮著。
不久,范沖帶她入房見過四位嬌妻,方始入房歇息。不久,范沖斟上茗道:「
歇會吧!」
「謝謝!」
「今午宴必有數萬名賀客,一切由我處理,你放心!」
「是!」
「爹娘送那十二匹良駒,挺有意義的!」
「是的!它們日行千里,頗利代步!」
「很好!今後,我可多向你學騎技!」
「好!」
「你歇會兒吧!我去招呼客人!」
說著,他立即含笑離去。
包滿嬌及包滿卿立即含笑入房陪白牡開聊著。
范沖一入廳,使卓大人夫婦城內名紳前來致賀,范沖立即欣然接待他們,包天
明更是呵呵連笑不已。
賀客一波波前來,堡內眾人立即熱情安排入座。
臨時由各酒樓及食堂調來的大師傅及工人們更是努力炊送佳餚。
晌午時分,薛丁夫婦和薛健率八百人前來,范沖迎他們三人入廳,其餘八百人
則由金掌諸人接待入座。
范沖一介紹,薛丁三人便含笑和眾人招呼著。
此時,坐在大廳左前方廣,場五張桌旁之其中二人卻低語著。
這四十人正是由鳳使及所扮之娘子軍,她們混入賀客特地佔了好地點,準備瞧
瞧薛家堡主究竟是誰?
因為,薛丁未曾對外露面,白貓亦罕露面,堡中之大小事兒皆由薛健出面,所
以,她們也想瞧瞧薛家堡堡主。
薛丁方才一入堡,鳳使便心兒一顫,因為,薛丁乃是龍使所易容,龍使是她刻
骨銘心,魂夢相引之良人呀!
她一直注視著,此時。她終於按擦不住向鼓后道:「你瞧瞧他是否龍使?」
「什麼?他不是已歿了嗎?」
「你先瞧瞧吧!」
「是!」
二女便注視著薛丁。
薛丁坐在白貓身旁陪著眾人聊著,良久之後,金掌人內道:「稟堡主,二萬席
已滿,可否請堡主及嘉賓入席?」
「好!請三、四、五夫人入席。」
「是!」
范沖便率眾走到廳前,道:「各位鄉好好友,在下蒙薛家堡堡主夫婦委付愛女
,在下先介紹家岳、家母吧!」
薛丁立即拱手道:「在下薛丁,今年六月甫由天山記牧場移居本城,在下目前
銷售野蔘,各位若需購用,請至包親家店中逃選。」
包天明呵呵笑道:「很好,各位鄉親,吾順便作個廣告,天山野蔘比吉林野蔘
適合咱們南方人服用,保證物美價廉!」
眾人立即鼓掌。
白貓接道:「敝堡今後將和小婿合作經銷各地名蔘,保證貨真價實。」
眾人立即又鼓掌……
范沖回頭一看,廳中已經擺妥桌椅,他立即道:「銘謝各位來道賀,粗菜淡酒
,請名位鄉親盡量享用!」
說著,他便率眾入內就座。
人多好幹活,在堡中人員及工人們協助之下,美酒及佳餚順利的送到各桌,沒
多久,范沖已攜白牡丹及薛丁夫婦出來敬酒。
包天明父子及韓百川更在旁作陪。
鳳使又注視良久,方始低聲道:「是他!」
「挺像的哩!要不要試試?」
「這……在此時地,合適嗎?」
「吩咐孩子另外邀他出來吧!」
「好吧!」
不久,范沖諸人已到她們這桌,范沖一接觸老母之眼神,他的心兒一震,立即
放下酒杯及自動端起一杯酒灌著。
薛丁見狀,立即掃視現場。
他乍見鳳使雙目,不由雙目神光一閃。
鳳使原本被愛兒的灌酒激活心神,此時更加確定眼前男人是自己之良人,偏偏
他另外有婦,她不由心中一酸。
她低身抓起一杯酒,立即灌著。
酒液沖臉,迅速衝去她的淚水。
她喝了十餘口,方始心神稍定,只見她拭瞼,道:「恭喜!」
龍使心兒猛跳,卻一直克制著。
鼓后一直克制心神含笑而立。
范沖喝完那罐酒,道句:「謝謝」,立即赴鄰桌。
領桌坐著思君八女,只見她們各端一碗酒,便一飲而盡。
范沖再度捧罐灌酒。
接下去由夢君、意君二桌,她們亦皆喝一碗酒,范沖亦各灌一罐酒。
接下的各桌,便由薛丁諸人擋酒。
為了趕時間,每桌以一杯解決。
敬完酒之後,范沖一返廳,便陪眾人暢飲著。
鳳使諸人又坐了不久,便跟著賀客們離去。
黃昏時分,薛丁三人在范沖率人恭送下,率眾離去。
范沖一返廳,立即向卓大人及包天明諸人道謝。
雙方行過禮。他們方始離去。
范沖略加交代,便返房更衣。
不久,他已單獨前往金陵珠寶店,他邊走邊逛,沿途城民之招呼及祝賀,換來
他愉快的答禮。
終於,他步近金陵珠寶店,他一走近,便發現它遠不如左氏八英之店,店口也
沒人在招呼。
他一入內,便見蘭君所扮之青年迎來道:「恭迎堡主!」
「免禮!我來挑些珍寶!」
「歡迎!內間有上等品,請!」
范沖會意的便跟向後方。
不久,他進入一間房,便見鼓后及鳳使聯袂而坐,他一下跪,立即道:「恕孩
兒事繁,迄今始來向你們請安!」
鳳使道:「起來吧!」
「是!」
「你怎會娶白牡丹?」
范沖立即敘述天山之行及轉念娶她之經過。
「你可知白牡丹之父是誰?」
「不詳,她和薛健是同母異父!」
「天呀!謝謝!謝天謝地!」
「娘怎麼啦?」
「孩兒!娘和掌令研判薛堡主是你爹!」
「什……什……什麼?真的?爹不是作古了嗎?」
「或許另有奇跡,薛堡主之眼神及體態頗似你爹,娘必須證實此事,你約他單
獨出來一趟吧!」
「是!孩兒會盡早約他!」
「聽說你要擴堡?」
「是的!包韓二人已經決定再邀一萬餘人來此,孩兒打算讓他們攜來家著!」
「很好!你又完成另一階段任務了!」
「是的!對了!上次假冒馬姬之小翠送孩兒一冊破山掌,孩兒已有三成的火候
,其威力遠勝如意掌法!」
「太好啦!加緊練習!」
「是!」
「薛丁若是你爹,我會和他細商大事!」
「是!大家都來了吧?」
「是的!大家皆想暗中支持你!」
「娘!孩子兒在東城外買了一塊地,你們不妨移居該處!」
「好主意!掌令意下如何?」
鼓后含笑道:「城內外的工人自明日起便會調來擴堡,你們得從遠處調來工人
及建材,否則,得候到明年!」
鼓手道:「我們自行雇工,我們打算加辟室!」
「好!你們明日派人來購地,我會請總管帶她去擇地!」
「好!」
「孩兒在京城售珠寶獲利九千餘萬兩,你們需用否?」
「不必,你留著吧!及早安排會面之事!」
「是!請娘備五份珠寶供孩兒帶回去。」
鳳使立即離去。
鼓后低聲道:「你娘頗思你爹,及早讓他們會面吧?」
「是!該在何處會面呢?」
「此地,你明天欲返薛家堡吧?」
「是的!」
「你先寫妥字條,約他後天上午辰時在此地會面,屆時,吾二人自會進一步辨
明他,你不必來此!」
「好點子!」
「日後,千萬別讓你爹知道你娘在西安那段事!」
「是!」
「目前,你已掌握黑白兩道之人心,你宜忖明,吾人今後候機挑亂黑白兩道,
屆時再指示你如何行事!」
「是!稟掌令,此種形勢能維持多久?」
「三尊一死必亂!」
「我若就統一綠林呢?」
「這……你為何有此念頭?」
「我不忍心天下再亂,黎民再受苦!」
「癡!人性本貪,天下形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呀!」
「何不任其自然,勿加挑亂,以免傷天和!」
「這……沖兒,你變啦!」
范沖下跪道:「稟掌令,我並非貪圖名利,美色及享受,我只希望大家平平順
順過日子!」
「這……本教之仇何時可報呢?」
「冤冤相報何時了?本教也太嗜殺及貪婪,如今,咱們之財富已愈本教昔年所
訂之目標,咱們不需殺人,便可稱尊道呀!」
「只要各派同意我派復出及公平對待,吾便同意!」
「好我會努力!」
房門一開,鳳使入內道:「沖兒!你……」
鼓后道:「待會再敘,沖兒,你走吧!」
范沖接過錦盒,立即離去。
鳳使低聲道:「沖兒冒犯你啦?」
鼓后搖頭道:「沖兒變啦!」
她立即敘述方才交談之內容。
鳳使沉容道:「這孩子被名利及女人哄昏啦!不宜再放任他!」
「其實,他所說皆實,咱們著擁有目前,也強過昔年之目標,今後的發展也會
超出大家昔年共同期望的目標!」
「不行,不能觸犯本教宗旨!」
「冷靜些!我明白你的立場及內心思維,以目前的形勢,只宜守不宜攻,否則
,沖兒必然會前功盡棄!」
「是的!可是,目前可以守,遲早也要動呀!」
「的確!沖兒之觀念欠成熟,所以,他會滿足目前的一切,俟他瞧見黑道爭奪
名利之貪婪情形,他必然會改觀!」
「的確!」
「其實!本教悉年太過於嗜殺及貪婪,始會成為公敵,咱們此次復出,即使能
夠報仇,也更改變作風,始能永峙江湖!」
「是的!可是,咱們一復仇,即使改變作風,各派亦難諒解呀!」
「這正是我逼沖兒設法讓各派同意本教復出之道理!」
「我明白,各派即使給沖兒面子,也會要求本教改變作風,咱們必須先有心理
準備及共識,以免為難沖兒!」
「當然,這一切侯見過龍使再細商吧!」
「也好!」
「我方纔已經指點沖兒約龍使後天辰時來此地會面,咱們再進一步設計及演練
一番,以免因為認錯人而影響沖兒!」
「好!」
兩人便小心的安排著。
沒多久,范沖一返堡,他立即將五份珠寶一一送給五女,他的體貼及溫柔,立
即使五女喜得心花怒放及笑紋蕩漾。
范沖摟著白牡丹低聲道:「丹,你先歇幾日吧。」
「好!沖兒喝了不少酒,又趕出購物,你太辛苦了,歇息吧!」
「遵命!」
他吻她一下,二人立即互摟而眠。
翌日一大早,范沖便去瞧過三嬰及嬌妻。
不久,他一返房,便見侍女為白牡丹梳髮,他立即上前道:「巳初返娘家,你
慢慢準備,我去練掌!」
「爹娘吩咐過,別備禮!」
「不妥!總得做個樣子,安啦!總管自會準備!」
說著,他立即欣然入書房練習『破山掌法』。
半個時辰之後,他略加歇息,便陪諸妻用膳。
膳後,他陪白牡丹及包家姐妹在堡內散步,白牡丹沿途瞧著拆招的高手,神色
之間頻現驚佩之色。
范沖含笑道:「他們比得上爹娘那批人嗎?」
「修為差不多,不過,他們鬥志高,氣神足矣!」
「可否安排他們來此地拆招呢?」
「理該可以,我會和爹娘提及此事!」
「謝謝!對了,野蔘生意如何?」
「供不應求,今年已將去年賺入之錢全部投資採購矣!」
「吃蔘人多嗎?」
「甚多,南方之人多以蔘和藥,北方較冷,多泡蔘,燉蔘進補,所以,才會造
成供不應求的現象!」
「總有人售吉林蔘吧?」
「有!不過,價格貴了三成半,罕有人願買!」
「吉林蔘較貴嗎?」
「它比天山蔘便宜二成,純係蔘商狠心牟利呀!」
「哇操!咱們經銷吉林蔘吧!」
「吉林蔘商早派代表來談過,爹娘限於你而未答應,如今,爹娘去函激請吉林
蔘管來此會面,屆時再議吧!」
「好!約需投資多少?」
「二千至九千萬兩之間!」
「為何差距如此多?」
「若欲包銷;則需九千萬兩銀子。」
「買得光嗎?」
「不成問題,尤其近年來不少人發財,他們為了補養身體,對於野蔘的需求一
日比一日增加哩!」
「好!咱們就包銷吉林蔘,我來投資!」
「太好啦!相公果真夠氣派!」
「我最大理想使大家過好日子,所以,我要把蔘價壓下來!」
「對!我也看不慣那些蔘商牟取暴利!」
他們邊走邊聊,不久,范沖送她們返房,便入書房練掌。
巳初時分,他備禮和白牡丹搭車返娘家,沒多久,他們已經進入薛家堡大廳,
薛丁夫婦及薛健立即出迎。
范沖呈禮行過之後,他們便入座。
白牡丹道:「爹!娘!相公欲投資九千萬兩包銷吉林蔘哩!」
白貓道:「夠魄力!」
薛丁含笑道:「吾已去函邀他們來此,屆時再詳述吧!」
「來得及在今年銷售嗎?」
「這……得先送錢,他們始肯送貨哩!」
「行!爹收下吧!」
說著,他已遞出九張一千萬兩銀票。
白貓道:「健兒!你先帶人趕去,其餘這空會隨後跟去!」
「是!價格方面呢?」
白貓道:「比照原蔘商入貸,出貸價比照天山蔘!」
「是!北方蔘商虧定啦!」
「活該!他們撈得太飽啦!」
薛丁遞出銀票道:「你先下去安排吧!」
薛健立即應是離去。
白牡丹道:「娘!咱們掌握財源啦!」
白貓笑道:「正是!沖兒你賺錢,我們賺面子,如何?」
「不妥,紅利宜均分,因為,弟兄們出力甚多!」
「格格!行,抽一成吧!」
「愚婿太佔便宜啦吧?」
「多疼疼丹兒,吾即滿意啦!」
「是!」
「丹兒!你有發現你爹和沖幾的眼神頗像呢?」
范沖心兒一顫,忙眨眼道:「丹,你覺得呢?」
白牡丹臉紅的道:「真像!」
薛丁哈哈笑道:「咱們果真有緣!」
白貓笑道:「的確!沖兒,若非健兒去找你,你會來嗎?」
「會!包爺爺先前來訪貴堡,正是受愚婿之央求,因為,愚婿自知失禮在先,
實無顏再來見你們!」
「格格!相公,吾沒料錯吧?」
薛丁含笑道:「夫人科事如神!」
「格格!你服了吧?」
「心服口服!」
「你同意那件事了吧?」
「同意!」
「你去!還是我去?」
「夫人聰敏又善機變,請夫人出馬吧!」
「懶蟲!好,吾明日便啟程吧!」
白牡丹問道:「娘莫非欲去袁家莊提親?」
「正是!你爹原本嫌袁家,如今,他沒話說了吧?」
「秀媛挺能幹的,孩兒欣賞她!」
「好!若來得及,就在年底前辦喜事吧!」
范沖立即含笑道:「可喜可賀!」
白貓眉開眼笑道:「袁家在徐州黑白兩道皆吃得開,此番結親之後,對大家有
益處!」
「是!」
「袁家歷代採金,也算富足人家,可謂門當戶對也!」
「恭喜!」
立見薛健入內道:「可以用膳啦!」
白牡丹急道:「弟,爹同意你和袁姑娘的事啦!」
他不由一陣瞼紅。
白貓格格一笑,便合笑起身。
不久,范沖已和一千餘人共膳,由於薛健即將率人趕往北方買吉林蔘,所以,
這一餐在半個時辰之後結束。
膳後,薛健率跨汗血馬疾馳而去。
另外一千二百餘人則駕篷車馳去。
白貓含笑道:「這一場交易,至少有八成的利潤,沖兒,你吃肉,我們喝湯,
我們將有七百餘萬兩分紅哩!」
「湊成一千萬兩吧!」
「不!我一向有原則,咱們細水長流吧!」
「是!」
「丹妹,你不是要和娘敘敘嗎?」
白牡丹立即邀老母入房教『床第之事』。
范沖迅速彈出一張字條,薛丁立即收入手中。
范沖傳音道:「明天再述,好嗎?」
薛丁輕輕額首道:「咱們出去走走吧!」
「請!」
二人一出廳,便沿白石通道行去。
不久二人一出堡,薛丁立即傳音道:「昨夜那人是令堂乎?」
「爹指那位?」
「你無故乾罐,對方也捧罐者!」
「此事可否留至明日再敘?」
「吾迫不及待!」
「此事牽扯甚廣矣!」
「這……吾另有一妻,她在懷嬰之際,吾二人遭襲,她一去不知下落,她若幸
活,其子該和你一般大!」
范沖吸口氣,傳音道:「我聽過一句話,卻不解其意,請爹指點!」
「說吧!」
「龍抬頭!」
薛丁全身一震,呼吸立促。
范沖加確定他便是自己的生父,可是,他仍然小心的道:「爹明白否?」
「明白,吾妻即施展此套招式!」
范沖全身一震,雙目不由一濕。
薛丁繼續道:「海南荒島,椰林。金龜,你明白否?」
范沖低頭拭淚道:「爹,娘以為你作古啦!」
「她……她目前在何處?」
「金陵珠寶店,她和掌令在該處!」
「天呀!掌令尚在人世呀!」
「是的!她訓練一群女孩子,她一直以鼓后身份現身江湖!」
「天呀!謝天謝地!」
說著,他不由雙目含淚。
「爹!明日再詳述,她們在該處欲進一步證實你的身份!」
「吾一定會去,吾會好好彌補她!」
「爹!克制些,明日再敘吧!」
「嗯!咱們走一段,再返堡吧!」
二人便邊走邊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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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