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干樓中摟心肝】
「炎日漸催春意動,和風時卷吟聲來;
花落忽諒春事晚,樓高猶覺客魂迷。」
「到新干樓摟心肝」乃是喜歡尋花問柳的豬哥們之最新潮流,因為,新干樓的
馬仔既正點又熱情也!
新干樓位於江西新干城,它乃是贛江旁之一處城鎮,由於農工商頗發達,水陸
交通隨之四通八達。
飽暖思淫慾,偷窺、私情、上娟寮……等五花八門色彩緩紛事項便隨之經常發
生啦!
新干樓應運而生,立即生意興隆。
未申時分,屋外尚炎陽高照,來往行人皆在叫熱,新干樓之二樓卻有一群馬仔
們悠哉的揮扇取茗聊天哩!
候聽樓下梯口傳來一聲清咳,馬仔們立即放下手中之扇及起身列隊,不久,她
們已經整齊的排成三行。
一陣平穩步聲之後,一位青年已經停在馬仔們的面前。
馬仔們立即欠身行禮道:「參見欽哥!」
青年含笑道:「坐吧!」
說著,他已坐上空椅。
馬仔們便含笑入座。
青年自懷內掏出一疊紅包,便含笑道:「昨夜生意不錯,我一向有福共享,小
蓮,小丹,統統有獎。」
「是!謝謝欽哥。」
二名馬仔上前接過紅包,便逐一分發著。
不久,每位馬仔皆已備獲一個紅包啦!
青年含笑道:「有事啟奏吧?」
馬仔們便含笑搖頭。
青年含笑道:「各就各位吧!」
「是!」
馬仔們立即散去。
卻見一名馬仔上前低聲道:「欽哥,我可否提前上樓?」
青年含笑打量她道:「我記得你已提過二次,原因何在?」
「這……我需要錢!」
「是嗎?我瞧你甚少吃點心及刻意打扮,為何缺錢呢?」
「這……家父又賭輸啦!」青年一怔,立即問道:「他答應過我,他怎可又去
賭呢?」
馬仔低聲道:「他意志不堅,別人稍誘,便又去賭,迄昨夜為止,已經欠場子
二千兩白銀,我……我……」
馬仔不曲雙眼一紅。
青年道:「好吧!你去找小丹,她會安排你今夜接客。」
「是!謝謝欽哥!」
馬仔欠身一禮,便匆匆登上三樓。
青年走到窗旁忖道:「沈保欽呀!沈保欽,你是否在助紂為虐呀?」
他用力一搖頭,便握拳沉聲道:「不!」
他吐口長氣,便行向樓下。
立見馬仔們正在打掃現場,他便啟門步出。
他朝大門柱一靠,便雙雙抱胸的望向遠方江面之流水。
候聽:「小欽!」他向右一瞥,立見二名壯漢聯抉由遠方行來,他立即付道:
「幹!吸血鬼又來啦!我非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可。」
他立即喚句「慶爺」及快步迎去。
不久,雙方一停住,左側壯漢便含笑道:「小欽,見過藍爺,他是南昌省城的
第一硬把子,他是我的財神爺。」
青年立即拱手道:「參見藍爺!」
右側壯漢略領首道:「汝是沈保欽?」
「是的!」
「吾乃藍三,聽說汝帶著一群小妞在此討生活,是嗎?」
「是的!全憑慶爺賞口飯吃。」
「烏慶向吾提過此事,吾一向千脆,汝每月孝敬吾三千兩白銀,吾不但替汝撐
場,更替汝拉客人。」
沈保欽一皺眉,便望向烏慶。
烏慶卻含笑道:「聽藍爺的話,準有好處!」
「可是,三千兩不是小數目哩!」
藍三立即沉臉瞪他道:「什麼不是小數目,汝只要令每位小妞每天多接客幾次
,便不成問題,吾負責拉客。」
沈保欽強笑道:「是!」
烏慶哈哈一笑道:「小欽,在外討生活,不但要廣結善緣,而且要善於把握機
會衝刺,好好侍候藍爺這個大貴人吧!」
「是!請!」
他立即轉身引導二人行入大門。
不久,他們一入大廳,正在打掃的馬仔們立即機伶的行禮道:「恭迎大爺!」
沈保欽點頭道:「小珠,請小蓮及小丹來見我!」
「是!」
「小蓉,小春,備席!」
「是!」
三位馬仔立即快步離去。
沈保欽一瞥藍三,便見對方緊盯著小蓉扭動的圓臀,他不由暗暗冷笑道:「幹
!又是一隻豬哥,很好!」
他便心生妙計啦!
他便含笑陪他們向後行去。
不久,他已陪他們進入房內,他剛邀他們入座,一名馬仔已經端茗入內,他立
即含笑道:「小紅,向慶爺及藍爺請安!」
「是!」
馬仔立即放妥茶盤及上前襝衽蹲身行禮。
藍三的雙眼立亮,因為,他正好由襟領瞧見二個半裸的乳房哩!
他忍不住嘿嘿笑道:「很好!」
馬仔立即起身奉茗。
不久,她行過禮轉身離去。
藍三盯著她那又圓又翹之臀,不由心癢難耐。
烏慶立即連連向沈保欽眨眼。
沈保欽會意的含笑點頭啦!
小紅一出去,藍三便嘿嘿笑道:「小欽,汝手下之小妞皆挺正點哩!」
沈保欽含笑道:「是嗎?」
烏慶哈哈笑道:「的確!藍兄,小欽手下這些小妞皆是各地一時之選,既正點
又熱情,包君爽啦!」
藍三哈哈笑道:「當真?」
烏慶含笑道:「藍兄可知小弟為何挑此時此刻來見小欽,因為,天一黑,她們
便要忙到深夜啦!」
「喔!當真?南昌的窯子沒此盛況哩!」
烏慶又道:「小欽手下的姐們個個既美又熱情,別看她們皆年輕,浪勁遠勝騷
冰女或曠婦哩!」
「真的呀?妙哉!」
二人不由哈哈一笑。
倏聽一聲討厭,二名馬仔已步入門內。
藍三乍見二女,雙目立即一亮。
烏慶哈哈笑道:「小丹,汝在叫什麼叫?」
「討厭!人家那來的浪勁?人家怎會遠勝悶騷的冰女或曠婦呢?慶爺怎如此破
壞人家的形象呢?」
嗲語之中,一名馬仔已揚粉拳連捶烏慶的胸膛。
烏慶哈哈笑道:「失禮!吾不該如此批評清純玉女丹姑娘。」
說話之中,他的雙手朝她的裙角一掀,雪臀已露出大半。
藍三剛雙目一亮,小丹已張腿胯坐上烏慶的膝上及連連捶拳哆呼道:「人家難
道不是清純玉女嗎?」
烏慶輕撫雪臀道:「是!是!汝自今晨迄今尚是清純玉女?」
「討厭!人家不理您啦!」
說著,她一抬腿便欲下馬啦!
烏慶一摟酥背便抱個溫香滿懷道:「小丹,想吾否?」
「不想!」
「不想?為什麼?汝上次還猛叫親哥哥呀!」
「誰叫你這陣子不來陪人家。」
「哈哈!原來如此!吾這陣子赴南昌和藍爺談件買賣啦!」
「南昌藍爺?莫非是草上飛藍爺?」
「哈哈!正是他!」
「人家景仰藍爺甚久,人家要向藍爺行個禮。」
「哈哈!行!」
小丹一下馬,立即屈膝跪於藍三身前道:「參見藍爺!」
藍三哈哈笑道:「免禮,有賞!」
說著,他立即遞出一個紅包。
小丹抬頭乍見他盯著自己的胸口,立即脆聲道:「謝謝藍爺厚賜!」立見她順
手搭上上衫胸口部位之圓口。
一連卜響之後,她的上衫已經敞開,波霸雙乳已經全現。
藍三哈哈一笑,便點頭道:「果真名不虛傳!」
說著,他已將紅包立起。小丹會意的起身便以雙手將雙乳朝內一擠及迎向紅包
。藍三指夾紅包欣然撫揉雙乳啦!
不久,他將紅包塞入乳溝便含笑收手。
小丹脆聲謝賞,便將紅包塞入腰際小袋內。
她向右一靠,便欲扣妥上衫之布扣。
烏慶卻哈哈笑道:「省省事吧!」
立見他順手一牽,她便嗲呼的坐上他的雙膝。
他立即一埋頭在雙乳間又吻又舔啦!
「格格!別急嘛!藍爺尚在座哩!」
「哈哈!小蓮還不上前侍候藍爺!」
一直含笑俏立於一旁的小蓮立即上前下跪道:「參見藍爺!」
藍三自方才便中意小蓮,她此時一跪,上衫之圓洞立即半露出雙乳,他一見它
們之飽滿及雪白,便哈哈一笑的取出紅包。
小蓮會意的搭上圓洞及扯開雙扣。
波霸雙乳乍現,她已起身迎去。
藍三含笑一瞧雙乳,便以紅包有輕刮著她的左乳頭,不久,她那花生米大的粉
乳頭已經被刮腫成為葡萄啦!
它的顏色更由粉紅轉為紫黑啦!
藍三哈哈笑道:「很好!果真夠浪!」說著,他已以指尖輕念著她的乳頭。
小蓮輕嗯的扭臀啦!
藍三哈哈一笑,便將紅包塞入乳溝中。
小蓮立即取紅包道:「謝謝藍爺厚賜!」
「好寶貝!侍候吾吧!」
「是!請跟奴婢來吧!」
藍三便含笑跟去。
不久,二人登上三樓,藍三便跟入一房。
小蓮撫媚一笑,立即寬衣解帶。
雪白衫裙一卸下,赫見她全身—絲不掛啦!
藍三哈哈一笑道:「妙!妙呀!」
他欣然寬衣解帶啦!
小蓮妖媚一笑,便上揭備戰啦!
玉體橫陳,藍三立即火冒萬丈啦!
他上榻一摟胴體,丈八金槍便挺刺而入。
「唔!好藍爺,夠勁!」
「哈哈!當真?」他欣然連連衝刺啦!
小蓮扭腰旋臀迎合道:「藍爺遠自南昌前來賜寵,小蓮幸甚!」
「哈哈!小寶貝,汝日後必是尤物!」
「尚盼藍爺調教!」
「行!來吧!」立見他雙膝一屈,便以肩扛起粉腿連連衝刺著。
她聳腰連連的浪叫啦!他殺得興起,便『前進刺』、『防左刺』、『防右刺』
刺個不停。
小蓮不但熟練的迎合,更浪叫連連的助興著。
藍三樂得哈哈連笑的猛刺啦!
房內立即炮聲隆隆啦!
此時的小丹正趴立於櫥前,烏慶站穩馬步搭著纖腰揮戈疾頂,小丹則浪叫的連
連頂臀不已啦!
炮聲大作,二人玩得不亦樂乎啦!
候見六道人影迅速的掠近新干樓便分組掠到西側。
炮聲頻頻透窗傳出,那六人迅即掠向上方。
六人一掠上屋頂,便由二人以「倒掛金鉤」湊近窗頂望向房內。
房內之激戰立即使那二人迅速翻身而上。
二人一點頭,立見另一人自懷內取出一支三角黃旗迎空疾揮,剎那間遠方已經
奔來大批的軍士及衙役。
屋頂之六人互使眼色,便見二人先行翻身破窗而入。
砰砰聲中,那二人已掠入房內。
狂歡中的二對男女迅即緊急剎車。
藍三乍見來人,立即神色一變。
人影再閃,又有一人跟入。
藍三乍見對方,更確定自己的研判啦!
人影再閃,一位國字臉中年人已經掠入,藍三乍見對方,立即神色大變的抓起
小蓮擲向對方及匆匆下榻欲著裝。
「上!」
原先入房之二人便聯手攻去。
藍三疾劈雙掌喝道:「碧眼雕,汝可真會挑時候呀!」
國字臉中年人拂出軟勁便將小蓮揮落地面道:「藍三,吾候此刻已久,汝如今
已遠離老巢,汝準備束手就範吧!」
「哼!休想!」
國字臉中年人冷冷一哼,便拔劍攻去。
此人姓刁單名明,外號碧眼雕,因為,他不但目力過人,一手飛雕劍招更具威
力,難怪他能吃定公家飯。
他自年青便入公堂任捕快,他憑著目力及劍招破案如山,如今已是北五省總巡
捕,更是黑道人物之類號剋星。
他此番受其弟子趙全之托協助緝拿藍三,因為,藍三不但是南昌地面之頭號黑
道人物,更在暗中操控多家賭場及妓院。
趙全沾碧眼雕之光出任南昌府副總捕頭,他一心欲逮藍三立功,卻因為忌憚藍
三身旁高手如雲而苦無良機。
藍三此番離開南昌,趙全不但立即飛函邀恩師助陣、更率府中四名高手隨同來
此,如今,他逮到良機啦!
如今的他正揮手配合另二人夾攻烏慶啦!
烏慶乃是新干縣城之地頭蛇,他雖有一身的武功,卻因狂歡失去先機而被趙全
三人攻得守多攻少及岌岌可危哩!
藍三素有「草上飛」之美譽,因為,他不但輕功了得,一套「游龍八卦掌」更
具火候,可借,他如今派不上用場啦!
方纔之狂歡加上驚慌已使他氣濁啦!
他的修為大打折扣啦!
有備而來的碧眼雕仗劍疾攻不久,藍三便落居下風啦!
偏偏另外二人在制倒小蓮之後,便仗劍堵住他的兩側,他只要稍接近一方,立
即會引來對方的一陣疾攻猛砍。
急怒之下,他怒吼的搶攻啦!
碧眼雕不屑一哼,劍光立即大作。
藍三隻覺一陣寒意及刺目,氣勢頓挫。
倏聽一陣「不准動」吶喊聲,縣令已率大批軍士包圍新干樓,藍三聽得一陣慌
急,右掌險些被利劍砍落哩!
他剛收掌,劉光已緊迫不捨的猛攻啦!
血光乍閃,他約右腹已經掛綵啦!
他幾乎已有十年未曾掛綵,士氣更低啦!
碧眼雕趁機又疾攻八招,終於砍下藍三的左小臂啦!
藍三疾駭交加的不由哎叫一聲及向右閃去。
利劍乍揚,右側之人已疾攻來三招。
血光再現,藍三的右大臂也掛綵啦!
他似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般挨砍啦!
除惡務盡,碧眼雕已決心宰掉藍三啦!
又過了不到盞茶時間,藍三已經慘叫抖顫連連啦!
碧眼雕沉聲道:「汝已罪貫滿盈,去吧!」
說著,他疾拔出利劍,藍三的心口便疾噴出鮮血。
藍三捂心落地道:「恨……好恨呀!」
一聲好恨之後,他含恨嚥下最後的一口氣啦!
碧眼雕吁口氣,立即歸劍入鞘。
人影一閃而入,趙全上前行禮道:「銘謝恩師。」
「嗯!另一犯已落網乎?」
「是的!該犯頑抗,已經伏法。」
「很好!此地由汝善後吧!」
「是,弟子另有一事面報!」
「何事?」
趙全一揮手,另二人立即挾走小蓮及藍三。
趙全上前抵聲道:「祟恩師,此妓院主人便是沈師兄。」
碧眼雕全身倏震,失聲道:「沈九!」
「是的!」
「汝怎知此事。」
「弟子昨夜方在此地發現他。」
「他目前在何方?」
「樓下!」
「招他上樓!」
「是!」
趙全行禮轉身,嘴角不由泛出微笑。
他快步下樓,不久,已到樓下。
此時的樓下蹲滿掠慌的馬仔們,沈保欽則雙手被反縛於後的由捕頭押跪於一旁
,縣令則快步迎來。
趙全一行近,縣令便拱手道:「謝謝大人賜助除惡。」
「不敢當!此間負責人在何方?」
「己押下!正聽候大人發落!」
「休失禮,此次全靠他通風報信哩!」
「啊!下官失禮也!」
縣令立即快步上前替沈保欽解開繩索道:「失禮!請海涵!」
沈保欽自事發迄今,一直沉默,他方才乍聽趙全之言,立即雙眼乍閃神光的忖
道:「幹!我今後可慘啦!」
如今,他沉聲道:「大人此言何意?」
縣令低聲道:「自己人!」
他忙搖頭道:「我不懂大人之話意!」
立見趙全含笑道:「沈保欽,來!」
縣令忙道:「請!」
沈保欽便沉容上前道:「大人有何指示?」
趙全故意低聲道:「此地沒外人,別演戲啦!登樓一敘吧!」
「不!先把話講清楚!」
「汝我是外人乎?沈九!」
沈保欽心兒卜顫,忖道:「他果真已經認出我的身份,哼!狗改不了吃屎,他
的心計仍然如此深沉。」
他立即沉聲道:「大人認錯人啦!」
趙全低聲道:「恩師在樓上候汝,請吧!」
沈保欽心兒再震,便默默行去。
趙全向縣令一使眼色,立即跟去。
縣令一轉身,便率隊離去啦!
且說沈保欽一進入小蓮房內,便見碧眼雕端坐在椅上注視他,他心知瞞不過,
立即上前下跪道:「參見恩師!」
趙全便得意的站在房門外偷笑啦!
碧眼雕乍見沈保欽行禮,立即沉聲道:「汝是誰?」
「弟子沈九!」
「汝是沈九?」
「正是!」
「此樓由汝經營?」
「是的!」
碧眼雕哼道:「吾弟子沈九會經營妓院?」
「稟恩師,弟子另有隱情。」
「說!」
「此地女子多被家人逼入火坑,弟子召集她們在此,除予以人性化管理外,每
日另賜分紅,欲使她們早日改善家計……」
「住口!汝一向喜辯,如今妄想再狡辯。」
沈保欽便低頭不語。
不久,碧眼雕沉聲道:「汝三年前為何不告而別!」
「弟子自知不配!」
「胡說!汝可知茵兒迄今尚在候汝?」
沈保欽怔然抬頭,他乍見碧眼雕之怒容,熱情頓熄的道:「請轉告她,沈九已
無可救藥,請她勿再誤青春。」
「哼!汝此言之意,莫非欲與吾決裂?」
「沈九不敢再辱沒您!」
「好!很好!很好!」
刷一聲,他一起身便氣沖沖的離去。
沈保欽一起身,正好瞧見趙全探頭向他一笑。
沈保欽瞪他一眼,便默忖著。
不久,他一下樓,馬仔們立即迎來。
沈保欽道:「你們皆已瞧清楚啦!我無法在此混下去啦!」
小丹道:「咱們到別處另起爐灶吧!」
「不妥!藍三的手下必會誤信謠言,你們散了吧!」
「這……您的心血豈非白費啦?」
「命也!我的財物存於櫃內,汝和小蓮替我均分給大家吧!」
「這……您有何打算呢?」
「先浪跡天涯避避禍吧!」
說著,他已向外行去。
小丹一把抱住他道:「欽哥,我捨不得您呀!」
馬仔們紛紛含淚跪求啦!
沈保欽笑道:「別如此!我存金甚多,你們先均分它們,再合資做個小生意,
除非不得已,勿再賺這種錢。」
馬仔們紛紛哭了。
沈保欽吸口氣,便輕輕推開小丹道:「替我好好善後。」
說著,他已向外行去。
馬仔們喚句欽哥,便放聲大哭啦!
沈保欽一咬牙便朝外行去。
他一出大門,便掠向左側遠方啦!
※※ ※※ ※※
紅燭高燒,喜氣洋洋,趙全一踏入洞房,醉意便更濃啦!
今天不但是他的小登科,更是他升任南昌府總捕頭之大喜的吉日因為,碧跟雕
協助他幫他掃除藍三的剩餘勢力啦!
藍三生前在南昌經營近二十年,碧眼雕為了消滅這股黑道勢力,動員北五省各
衙精英,始完成任務哩!
趙全因此功而陞官啦!
碧眼雕也放心的將愛女嫁給趙全啦!
雙喜臨門的趙全,今日不但收下不少厚禮,更灌不少的美酒,微醉的他一入洞
房,便欣喜的醉意更濃啦!
他乍見新娘子仍鳳冠霞破紅巾覆面的端坐在榻前,他立即自桌上拿起玉尺,再
上前挑起紅紗。
新娘子刁翠茵的嬌顏乍現,趙全便喜喚道:「夫人!」
「相公!」
趙全欣然端來交杯酒,二人便一飲而盡。
刁翠茵便入塌旁內室寬衣啦!
不久,她套著一套水綠寬袍羞赫的出來,袍內的大紅肚兜忽隱乍現,趙全的火
氣立即竄升啦!
他原本尚穿著中衣褲,如今乍見美景,他二話不說的脫去剩下的衣物,他立即
變成「原始人」啦!
他那小兄弟更是「一柱擎天」挺立著。
她乍見此景,芳心不由一陣狂跳。
她上榻一躺妥,便徐徐分開粉腿。
他卻立即摟她道:「夫人,吾久盼此刻,恕吾失態。」
說著,他立即吻上櫻唇。
接著,他沿粉頸吻下,雙手更忙著剝去她的衣物。
她不由似喜又緊張著。
不久,她已被剝得—絲不掛啦!
她尚來不及表示衿持,他已翻身上馬啦!
她直覺的夾腿道:「請稍候!」
「夫人為何如此?」
「我……我一時……我可否請教一事?」
「請說!」
「沈九當真經營妓院?」
「不錯!夫人不值得為這種敗類掛心。」
「相公勿誤會,我只是求證此事而已!」
說著,她已張開粉腿。
趙全心雖不悅,卻不便再問。
他便將心中的不悅化為火辣辣的行動啦!
他沉腰一挺,小兄弟已經闖入妙處。
一陣狹緊卻使他心生快感的繼續前挺。
刁翠茵疼得肌肉一顫,險些疼叫出聲的怔道:「他為何如此粗魯呢?他不悅我
方才所詢問之事嗎?這……」
她輕握粉拳的承受啦!
他越頂越爽,便連連猛頂著。
他邊頂邊暗暗得意道:「我終於得到北五省第一美女啦!我今後的仕途可以平
順啦!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邊頂邊哈哈一笑啦!
他乍聽自己的笑聲,不由警覺的停攻。
他乍見她的不自然神色,便又繼續猛頂啦!
刁翠茵動也不動的忖道:「沈師兄,汝為何要自甘墮落呢?我刁翠茵當真是紅
顏薄命乎?」
沒多久,他舒暢的一陣哆哆嗦嗦啦!
他快活的咽哼數聲,小兄弟已溢出甘泉啦!
他全身一暢,便趴在洞體上吐口長氣。
她乍嗅酒臭,柳眉不由一皺。
洞房花燭之夜居然如此痛苦及不適,她暗生反感啦!
不久,他翻身一躺,便呼呼大睡啦!
微醉加上舒暢使他鼾聲如雷啦!
她聽了良久,忍不住一掌制昏他啦!
她坐起身,便發現下體之裂傷及血跡啦!
她一皺柳眉便下榻淨身啦!
不久,她皺眉以刀創藥拭抹傷口啦!
想不到新婚之夜會令她如此不悅及痛苦哩!
良久之後,她方始另入客房歇息啦!
此時,正有一人單獨在廬山半山腰的一座莊院廳內喝酒,哇操!他該是在灌酒
,因為,桌面只有酒罐並無酒杯。
桌下另有二罐側倒,罐內之酒早入此人的口中啦!
此人正是化名沈保欽的沈九,他今天易容目睹趙全和刁翠茵的風光婚禮,他郁
卒的來到藍三的這座莊院灌酒啦!
這座莊院如今雖己被官方查封,卻禁止不了沈九,他自地窖找出美酒後,便在
廳內灌酒欲消遣愁悶啦!
那知,酒入愁腸愁更愁,他便連連灌酒啦!
廬山乃是中國名山之一,它不但風景秀麗,更富文物古跡,陶淵明的西木裡,
王右軍的墨池,李太白的書堂皆在此山。
白樂天的北亭及花徑,朱熹的白鹿洞書院,王陽明的文殊院及朱晦翁論學處亦
見賢思齊的設於此山。
沈九無心賞景,他只知回憶自己的前半生及灌酒。
他和趙全皆是南昌人,且家道皆頗富,奈因遭劫匪洗劫,他們雖劫後餘生,卻
已由富家公子成為流浪漢啦!
當時擔任南昌府總捕頭的碧眼雕不但替他們善後,更收他們為徒,他們便每日
和漂亮師妹一起練劍啦!
他們自幼青梅竹馬,長大之後,二人不但備練成一身的劍技,亦同時愛上漂亮
師妹,她也頗中意二位師兄。
個性爽朗又富幽默的沈九常逗刁翠茵脆笑連連!
城府較深的趙全每每做出細膩之舉,亦頗獲她的好感哩!
所以,當沈九率先回她求親時,她一時猶豫不決啦!
他受此挫折,便自認無望的每日外出喝酒啦!
趙全見狀,便決定出狠招啦!
又過了十天,這一夜,沈九尚在城郊的老許酒肆喝酒,像見紅影一閃,一位美
艷紅衣少女已經拎包袱步入廳內。
老許立即上前招呼著。
少女朝廳內一瞥,便點妥酒菜。
不久,他朝沈九桌前一坐,便放包袱於空椅道:「我叫洪菁!」
沈九打個酒呃,便望著她道:「紅青?好怪的名字!」
少女嫣然笑道:「洪水猛獸的洪,草頭青,別搞錯啦!」
「哈哈!好別致!洪菁,我牢記啦!」
「你幹嘛找酒出氣?」說著,她已指向桌面之歪倒之酒壺。
沈九一、二、三……清點之後,立即叫道:「尚差二壺,老許,送酒!」
「馬上來!」
洪菁問道:「你要湊全一打呀?」
「哈哈!行家,你可知此乃何酒?」
洪菁取壺一嗅,立即雙眼一亮道:「猴酒?」
「哈哈!行家!嘗過嗎?」
「嘗過,它出自猴群採果釀成,既甘又醇,惟後勁甚強。」
「哈哈!行家!嘗嘗吧!」
「行!老許,來二壺猴酒。」
老許稍怔,立即應喏送酒。
洪菁挑開泥封,便張口含壺口仰頭咕嚕灌酒。
沈九當場瞧怔啦!
不久,洪菁灌光壺內之酒,便拔壺及吁口長氣。
她置壺於桌上道:「好酒!」
沈九問道:「你一向如此喝酒呀?」
洪菁含笑搖頭道:「不!除猴酒須一口氣喝光外,余皆宜細品。」
「為什麼?」
「世上之酒唯獨猴酒非出自人工也!」
「人工之酒便不宜灌乎?」
「正是!任何事物一沾上人,便走味啦!」
「晤!汝似對人有成見哩?」
洪菁笑道:「汝此感覺乎?」
「這……我……」
沈九挑開泥封,立即含壺口仰首灌酒啦!
洪菁瞧得眉開眼笑啦!
她自筷筒取出一雙竹筷便挾肉細嚼著。
沈九拔開酒壺,便吁口長氣道:「妙!」
洪菁含笑道:「可別醉啦!」
「哈哈!醉?我的字典內可沒此字哩!」
「是嗎?來!」
她立即挑開泥封灌灑啦!
沈九哈哈一笑的亦灌酒啦!
老許見狀,立即又端來六壺酒啦!他又迅速送來滷味及三鮮湯,方始移走空酒
壺。
洪菁含笑道:「尊姓大名?」
「沈九!」
「沈九?格格!人如其名,九者酒也!」
「哈哈!說得好!乾!」
「乾!」
二人立即又灌酒。
不久,沈九問道:「汝非本城之人吧?」
「是的!我來自九靈山!」
沈九怔道:「九靈山?挺陌生的!」
「不錯!它位於酒泉!」
「哇操!它在關外呀!難怪挺陌生的!」
「不錯,西出陽關無故人,中原人罕知玉門關外的一切!」
「不錯,不過,汝的外表不似來自關外哩!」
他立即上下打量她。
她大方的道:「關外多風砂,我的肌膚較粗。」
「會嗎?不像哩!」
「少哄我啦!吃些東西吧!」
她立即舀三鮮湯品嚐著。
他便跟著喝湯。
不久,二人又各執一壺灌酒啦!
酒壺一空,沈九便吁氣道:「妙!」
倏聽一聲冷哼,沈九一回頭便見恩師及趙全站在廳前,他乍見恩師的沉肅臉色
,一顆心立即加速下墜。
洪菁乍見趙全,不由也一怔!
碧眼雕又哼一聲,立即離去。
趙全朝沈九一笑,立即跟去。
沈九吁口氣,立即取出一錠白銀放在桌上。
他一起身,便向外行去。
洪菁張口欲言,卻又立即忍住。
沈九卻頭也不回的直接離去啦!
※※ ※※ ※※
沈九回憶至此,忍不住罵道:「幹!趙全!汝連番算計我沈九,幹!」
倏聽一聲冷哼,沈九立即雙眼泛光的起身。
刷刷聲中,廳前已出現十餘人,為首之中年人更是大步入廳道:「沈九,納命
來吧!咱們須替藍爺復仇啦!」
說著,他已彈身撲來。
沈九一掀桌,酒罐便和桌面飛向對方。
他迅速自椅旁拔劍,便強身掠去。
砰砰聲中,中年人已震掌劈飛來物。
沈九之利劍卻已疾速的刺向對方的右肩。
一聲冷哼之後,中年人已塌肩收招飄退於側。
立即有兩名壯漢揚刀疾掠而入。
擒賊先擒王,沈九立即猛攻中年人。
中年人方才一落地,正好踩上破酒罐,他的身子剛一滑,沈九的利劍便已遞到
,他不由駭然揚掌切去。
叭一聲,他已切偏來劍,掌沿卻已經見血啦!
沈九趁機劈出左掌,正好劈上對方的右肋。
對方剛悶哼一聲,身子已向外一歪。
兩位壯漢急喝住手及加速掠來。
沈九卻從容翻身揚劍一刺,正好刺入中年人的背心。
中年人慘叫一聲,立即仆倒。
怒吼聲中,二名壯漢已揚刀撲來。
沈九拔劍旋身,便向右一閃。
二名壯漢一落空,沈九便仗劍疾攻。
怒吼聲中,其餘的人已撲入廳中啦!
沈九刺倒一人,便轉身掠向後方。
怒吼聲中,眾人已疾追而去。
不久,廳內除二具屍體外,已空無一人。
候見人影連閃,廳內已出現二男一女。
赫見那名女子居然是洪菁,她不但仍穿著一身紅衣裙,容貌依然美艷,胴體曲
線亦更加的凹凸分明啦!
另二人則是一名老者及一中年人,只見老者朝地面的空罐一瞥,便點頭道:「
好酒量,好反應,好人才!」
洪菁聽得眉開眼笑啦!
中年人卻道:「爹當真有意收伏他?」
「正是!」
「此人雖玩世不恭卻久受碧眼雕調教,恐不易就範。」
「吾自有良策,小菁!」
洪菁含笑道:「恭玲恩師聖訓。」
「瞧汝的啦!」
「是!請准弟子以身相誘!」
「准!惟不許玩真的!」
「是!」
「去吧!」
「是!」洪菁立即行禮掠向後方。
二位男人互視一笑,便各挾一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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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