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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 倫 魔 女

               【第 十一 章】
    
      玉池道姑一覺醒來,見阿彬已經走了,心裡覺得亂捨不得一把的,當她滌除胯
    下余漬時,那種飄飄俗仙的美境,又襲上心頭。
    
      頓時一顆芳心立刻飛到阿彬身邊去了。
    
      她認為,阿彬一定會回滿春園,於是,穿妥衣服,馬上爭急趕回。
    
      如今,已經曲終人散,地上擺平著三十餘具黑衣人的屍骨。
    
      原來,滿春園突然加了一支生力軍,那就是關中大盜沈世達,當他來找老相好
    秦攸貞時,一見她們有難,立即暗暗彈出了「酥骨粉」。
    
      盞茶時間之後,現場諸人皆己全身酥軟無力了。
    
      沈世達陰陰一笑,將解藥拋給秦攸貞之後,立即展開大屠殺。
    
      玉池悄悄溜進,立聽秦攸貞脆聲道:「達哥,今夜若不是即時趕到,人家可能
    無法再與你見面了。」
    
      說完,就欲走過去。
    
      沈世達哈哈一笑,身子上掠過去,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美人兒,這究
    竟是怎麼回事?」
    
      秦攸貞咯咯一笑,道:「達哥,咱們回房去談吧。」
    
      說完,雙手摟著沈世達的腰際,將雙乳貼在他的身上,朝內房走去。
    
      沈世達哈哈連笑,入房之後,掏出一個恣瓶,道:「美人兒,先把傷養好吧!
    過些時日,老哥替你找回公道。」
    
      秦攸貞吞下三粒藥丸之後,一邊替沈世達寬衣解帶。一邊嚷聲道:「達哥,替
    人家『打一針』嘛。」
    
      沈世達揉著她的雙乳,淫笑道:「寶貝,你可真聰明,經過老夫這招『殉玉大
    法』後,你可是受益非淺哩!」
    
      秦攸貞嚷聲道:「達哥!人家可是已經整個交給你啦!人家身子越好,越會把
    你侍候得美上天的!」
    
      說完,雙腿一分,蹲了下來。
    
      沈世達充分受用的瞇著眼,奮著微笑,看起來很爽的樣子。
    
      在秦攸貞那張「妙手」撥弄之下,那條「老棍」立刻舉得筆直,秦攸貞滿意的
    瞧了一瞧,立即又拔弄著那對「老蛋」!
    
      沈世達打了一個哆嗦,淫聲:「美人兒,別來這招。咱們先辦正事要緊。」
    
      說完,身子退後一步,朝榻上飄去。
    
      秦攸貞脫去那件肚兜之後,也迅速爬上了塌。
    
      沈世達盤坐在榻上,嘿嘿一笑,道:「美人兒,坐上來吧。」
    
      秦攸貞身子一移,柳腰一挺,立即將那根「老棍」吞入,只聽她嗲聲道:「達
    哥,你這根寶貝今兒個怎麼更硬啦?」
    
      「哩哩!美人兒,為了替你療傷,老夫當然要費力些啦!把嘴唇湊過來,開始
    調息,準備療傷啦。」
    
      秦攸貞依言吻上他的厚唇之後,迅速運動調息。
    
      沈世達也嚴肅的開始運功。
    
      玉池遍尋不著阿彬,只好怏怏回去向玄玄仙姑覆命。
    
      當然,她絕未想到阿彬在廣武寺向凌雲大師詢問一椿武林大案哩!
    
      阿彬一聽大師說他想起來了,一怔道:「哇操!大師想起什麼了?」
    
      凌雲大師道:「武林之中,傳說有一種極毒之物,能使人身血液於中毒之後緩
    慢的耗乾,終至血枯而死。」
    
      阿彬眨眼道:「哇操!大師可是剛剛才想起這種毒物來了?」
    
      他這句話說得委實十分有心機。
    
      凌雲大師笑道:「不是,老衲以前也想到過,並且還試過。」
    
      阿彬點頭道:「哇操!大師可還是失敗了?」
    
      凌雲大師道:「確是失敗了,那也正是老衲在於仙子撒手人寰之前的最後一次
    試驗。」
    
      阿彬面色微現凝重的道:「哇操!寡婦死兒子,看來沒指望了。」
    
      凌雲大師笑道:「小施主果真細心得很,老衲今日提及此事,是因為老衲忽然
    明白,昔日所想,全都誤入歧途。」
    
      阿彬皺眉道:「哇操!閻王爺生病,鬼整(診)!大師時至今日方始明白了嗎
    ?」
    
      凌雲大師道:「這可要感謝小施主了。」
    
      阿彬睜大眼道:「哇操!這與我何關?」
    
      凌雲大師道:「小施主方才提及可能對方根本用的不是毒物一語,卻使老衲靈
    機頓開,想起那物性相剋,化生成毒的道理來了。」
    
      阿彬大笑道:「哇操!豬八戒吞鑰匙,開心,我真是有不敢相信大師之語。」
    
      凌雲大師道:「老衲說的乃是肺腑之言……」
    
      老和尚陡然哈哈一笑,又道:「二十年來,老衲日夜苦思未解的謎題,不料卻
    被小施主一語道破,真是令人爽得很!」
    
      阿彬知道這位老和尚高興的尚不止此。
    
      因為他也感覺到,那下毒之人既是未曾用毒,他苦思二十年,未能解破謎題,
    即並非是他『毒王』的用毒,解毒手段遠不如人。
    
      能夠保得「毒王」令譽,老和尚當然開心哪!
    
      阿彬轉念至此笑道:「哇操!大師令譽不損,我也很高興哩。」
    
      凌雲大師合什一笑道:「施主過獎了。」
    
      他陡地神色一黯,又道:「老衲容身空門四十載,日育黃庭,夜參菩提,不想
    一旦涉及名聲之際,還是這麼想不開,委實大大有遠我佛祖空無之德……」
    
      阿彬大笑道:「大師別痛心了,哇操!我早就說過。武林中人,要想,四大皆
    空,那是嘴上擅石灰,白說,希望大師能更骨佛心,人世救人,誅魔道,積那十萬
    善功,豈不勝似終日禪堂枯坐,獨善其身強得多嗎?」
    
      凌雲大師合手還禮道:「該是老衲為武林出現施主這般英才而賀才是……」說
    罷,兩人不禁相對大笑。
    
      但是,阿彬笑聲停住,又道:「哇操!如此看來,那於女俠中毒之事,已無法
    從她老人家所以致死的原因上,查出凶人是誰了。」
    
      凌雲大師頷首:「如想從毒物方面查證,只怕已然不易尋出痕跡了!」
    
      阿彬道:「家師命我來此,本想在大師處必有所獲,哇操!結果如此,倒是令
    我大感棘手,不知捨此而外,大師有什麼教我之策?」
    
      凌雲大師低聲一歎道:「施主,老衲只怕莫法度了!」
    
      阿彬無可奈何的攤開手道:「哇操!這本來是我自己的事,既是大師莫法度,
    就別想了,哇操!關於這銀川『六合鏢局』最局的動態,大師有沒有注意過。」
    
      凌雲大師道:「老衲倒是有些聽聞,否則施主前來借居,老衲也不會一口拒絕
    的了。」
    
      阿彬斜眼黠笑道:「哇操!沈總鏢頭可曾給大師下過請柬?」
    
      凌雲大師搖頭道:「老衲身份,沒有人知道,但本寺的戒持堂首座,明慧大師
    倒是接到了沈老施主的請貼。」
    
      阿彬弄笑道:「哇操!明慧大師是否會?」
    
      凌雲大師笑道:「如是施主未來,老初可能不會准他前去赴去,既是施主已然
    奉了陸老之命來此,老衲當然也得從旁相助施主了。」
    
      阿彬笑道:「哇操!我若非昨日在路上遇到『刀婆』、『鬼婆』,只怕也不會
    向大師提出此事……」
    
      他話音一頓,又道:「哇操!既然大師發此善心,我當然也不會置身事外!」
    
      凌雲大師合什在笑道:「小施主若能有此雄心,彌一大動,老衲願以有生之年
    ,為施主禮佛育經!」
    
      阿彬哈哈一笑道:「哇操!大師別來這套啦!」笑聲一斂,又道:「哇操!我
    想向大師打聽一個人。」
    
      凌雲大師微微一怔道:「什麼人?」
    
      阿彬道:「哇操!昔日那位『多情俠客』孟滄瀾,大師認不認識?」
    
      凌雲大師低垂眉頭道:「孟滄瀾嗎?老衲與他交情不深。」
    
      阿彬道:「哇操!就是這老兒,他棲身何處,大師可曾知道?」
    
      凌雲大師道:「孟滄瀾為情所苦,據說早就死翹翹了。小施主突然問道,是否
    曾經遇到什麼可疑之事了嗎?」
    
      阿彬笑道:「哇操!不是遇到可疑之事,而是見到了這老頭兒本人。」
    
      凌雲大師神色一震道:「孟滄瀾沒死?」
    
      阿彬訕笑道:「哇操!不但沒死,而且還當別人的車伕呢!」
    
      凌雲大師皺眉道:「有這等事?施主不曾看錯嗎?」
    
      阿彬道:「哇操!我曾聽得一位女人傳音稱呼他為孟兄和滄瀾大哥,應該是不
    會有錯的了!」
    
      凌雲大師搖頭長歎道:「這真是出人意外得很,但不知那孟大俠的主人是誰?」
    
      阿彬道:「我也不知道,哇操!但那『刀婆』,『鬼婆』與他共事一主,是一
    定的,大師可知那『刀婆』『鬼婆』的主人是誰?」
    
      凌雲大師搖頭道:「老衲也不知……」
    
      驀地,方丈室外傳來一聲暴笑道:「我知道。」
    
      語音入耳,凌雲大師大吃一驚。
    
      阿彬卻僅僅神色變,立即惹笑道:「哇操!你這廣武寺的警戒,也太『菜』了
    吧?」
    
      凌雲大師卻無心口答阿彬,重哼一聲向門外喝道:「什麼人?膽敢深夜擅闖方
    丈重地?」
    
      門外,又是一聲朗笑,低吟道:「莫放春秋佳日去,最難午夜故人來!」
    
      阿彬聽得嘻嘻弄笑:「哇操!看來是這位『毒王』的故交來了。」
    
      果然,凌雲大師已神色一變,呵呵大笑道:「窗外可是胡施主嗎?待老衲啟門
    迎候……」
    
      說話時,人已離座,拉開了禪門。
    
      一條高大的身影,跟在凌雲大師身後,走了進來。
    
      只見此人身高八尺有餘,穿著一身銀光閃閃的齊膝長衫,長衫的左襟上,綴了
    一雙寸許大小,神態栩栩如生的展翅金。
    
      濃眉,環目,虯髯滿腮,顧盼之間,不怒而威。
    
      看來年紀以在中年,但那滿頭的短髮,卻又根根斑白,亦足芒鞋,步履沉穩,
    目光銳利,的的逼人,此人進了室內,一屁股就坐在阿彬的對面一張椅中。
    
      他看都不看阿彬,大聲向老和尚道:「丁兄,這個小子是誰?」
    
      凌雲大師眉頭一皺,以是對這位不速這客竟如此說話,深感唐突了阿彬,覺得
    不太爽:「胡施主莫要使老衲重墜輪迴……」
    
      語音一頓,又道:「這位小施主姓狄名彬,乃是……」
    
      老和尚未說出下面的話來,那位不速之客已大聲道:「丁兄怎麼一見面就給老
    夫難看了?好吧,既你要忘本,老夫就稱你一聲大師便了。」
    
      停了一下,又道:「至於這姓狄的小子,既是無名之輩,大師也不必介紹了,
    老夫向來討厭目夫尊長之徒,免得你說出他的尊門,叫老夫更痛心了。」
    
      好狂妄的人。
    
      阿彬只聽忍不住噗啼一笑。暗道:「哇操!屁股上畫眉毛,好大一張臉!」
    
      凌雲大師道:「胡主施主,你這大條的性子,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適時,這位不速之客正在向阿彬喝道:「大膽的小娃兒,你笑什麼?」
    
      阿彬一聽,乾脆放聲大笑不已。
    
      這可把那位姓胡的老頭惹火了,一怒而起,震聲道:「不許笑!」
    
      阿彬被他一喝,倒是不笑了,但掉頭向凌雲大師道:「哇操!此人是誰?一進
    門就狗趕鴨子,刮刮叫的。」
    
      好啊!人家身高八尺,怒虯戰張的雷吼,卻被他說成了狗趕鴨子,撤野作態,
    連凌雲大師都差一點笑出聲來。當然,大師沒笑,應道:「小施主,這位乃是武林
    中的夜貓子,人稱『黑無常』胡大雄『大漠牧場』中的護法!」
    
      阿彬一笑道:「哇操!怪不得他深夜攪人,原來是個索命無常。」
    
      一頓話鋒,哈哈一笑,又道:「哇操!想不到謝家牧場之中,竟會養有這等鳥
    魚坐在籐籃裡,自大的貨色,真是謝場主的盛名之累。」
    
      「黑無常」胡大雄可是氣得兩雙眼像噴火筒。
    
      他怪叫一聲道:「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看不起老夫,今天要不給你一點
    厲害,大概你也不曉得老夫是何等人物了……」話音未落竟然伸手就向阿彬抓去。
    
      凌雲大師白眉一皺,喝道:「胡施主不可冒失……」
    
      但是那胡大雄的五指,已經抓上了阿彬的肩頭。
    
      阿彬含笑而坐,對胡大雄抓自己肩頭的五指,甩都不甩。
    
      他回瞄凌雲大師道:「哇操!這夜貓子的爪子,不夠利啊。」
    
      那胡大雄怒吼一聲道:「小子,老夫叫你馬上知道利不利……」真實倏發,五
    指一緊。
    
      阿彬哈哈一笑道:「哇操!我說不利就是不利!」
    
      就在他笑語聲中,那位高大的「黑無常」已狂吼一聲,連退三步。
    
      凌雲大師目光一凜道:「小施主,你傷了胡施主嗎?」
    
      阿彬搖頭道:「哇操!我又沒有動手,怎會傷得了他?」
    
      此時,那位『黑無常』胡大雄已低垂著左臂,暴睜雙目道:「小子,你是什麼
    人?」
    
      問得妙,凌雲大師憋想:這胡老怪大概氣昏了頭了。
    
      阿彬行若元事般笑道:「哇操!凌雲大師不是早已介紹過了嗎?」
    
      「黑無常」胡大雄怒道:「老夫知道你叫狄彬,老夫問你,你是誰的弟子!剛
    才是用什麼武功,將老夫的右臂震傷?」
    
      他右臂已經震傷了?凌雲大師有些不信。
    
      可是,話從胡大雄口中說出來,不信也得信了。
    
      阿彬淡淡一笑道:「哇操!師門之事,不勞尊駕過問,倒是我所用的武功,可
    以奉告尊駕,只是,我怕尊駕一腳踢死麒麟,不識貨……」
    
      胡大雄冷哼邊連的喝道:「什麼武功老夫會沒聽說過?」
    
      阿彬笑道:「哇操!大衍禪震,尊駕見識過嗎?」
    
      沒有。
    
      從胡大雄那份皺眉和瞪目的臉色上,凌雲大師已看出來這位「黑無常」胡大雄
    被阿彬給難住了。
    
      當然,凌雲大師知道這種佛門絕學乃是五百年前武林二位奇人,「尊勝」禪師
    和「天聰」真人合著的「大衍寶笈」中的武學。
    
      而「白髮仙童」地仙陸異,則是「大衍寶笈」武學的傳人。
    
      阿彬是陸地仙的弟子,自然會這種神功了。
    
      凌雲大師雖然知道,但卻不便說破。
    
      「黑無常」胡大雄呆了半晌,陡然大喝道:「小子,你胡扯!」
    
      阿彬淡淡一笑道:「哇操!八十老婆生下私生子,老來丟人,自己不知,就硬
    賴別人瞎掰,真是不要臉。」
    
      胡大雄氣得臉都綠了。
    
      凌雲大師適時笑道:「小施主,這『大衍禪震』絕學,武林之中知道的也不會
    超過十位,老衲苦非與尊師相交極深,見過尊師施展,今日就算小施主說出來,老
    衲也不肯相信這武林之中,真有這等神奇的功學了。」
    
      他可是在替那胡大雄解圍。
    
      胡大雄不禁暗暗地皺了皺眉頭。
    
      阿彬大笑道:「哇操!大師說得也對,只因這位胡大俠月亮塔前照影子,太把
    自己看大了,我才跟他開上個小小玩笑而已。」
    
      凌雲大師掉頭向胡大雄道:「胡施主,這位狄施主乃是老衲最為敬重的一位前
    輩高人弟子,可否看在老衲面子上,請胡施主莫再記恨了?」
    
      胡大雄不是白癡。
    
      阿彬能夠運氣震傷自己,可是明晃晃的事實,如果自己再不見風轉舵,只怕還
    有更丟臉的事,想到這裡,軒眉一笑道:「既是丁兄故交門人,老朽又怎會記恨…
    …」
    
      這傢伙變得倒也很,朝好處想,他很豁達豪爽,但如是向壞的地方想呢?說不
    定就是心機陰沉,假意做作了。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阿彬恨本就懶得傷這個腦筋,胡大雄的話音剛剛一頓,他
    立即起身抱拳,長長一揖道:「哇操!我先向胡大俠致敬了。」
    
      他這一手可真是大出凌雲大師的意料。
    
      胡大雄自然也一呆。
    
      但此人究竟是個猛人,一愣之後卻朗聲大笑道:「小老弟,錯在老朽無禮於先
    ,你還這麼客氣,倒令老朽汗顏。」
    
      凌雲大師合什笑道:「好了,好了,既是互了,兩位別再客套反而顯得虛偽了
    ……」
    
      大師話音一落,阿彬立即笑道:「哇操!大師名言,阿彬我受教了。」
    
      胡大雄也呵呵一笑道:「老朽今日謂獲益良多,但願這雙帶傷的右臂,能讓老
    朽永記今夜之事,而改改毛燥脾性。」
    
      凌雲大師笑道:「正是,正是,胡施主能有此心,己然令人可敬。」
    
      阿彬目光轉了一轉,笑道:「哇操!胡老的右臂傷勢,一個時辰即可痊癒,你
    老不必耽心。」
    
      胡大雄大笑道:「老朽怎會耽心它不能痊癒呢?小老弟,你可知老朽真希望你
    剛才的彈力稍為重些,若能斷我此臂,則老朽必能一改暴烈的個性了……」
    
      阿彬一笑道:「哇操!我是叫化子牽猴,玩心不退,胡老這等說法,叫我不好
    意思……」
    
      凌雲大師發現這一老一少又開始『虛偽』,不禁大叫道:「兩位少再廢話不行
    嗎?」
    
      阿彬笑了一笑,果真個再說話。
    
      胡大雄卻兩眼一瞪道:「好和尚,連說話都不許啊?」
    
      「你這廣武寺可真成了閻羅殿啦……」
    
      這位老傢伙要是能改得掉火暴性子,大概天下的狗也可以下吃屎了。
    
      凌雲大師搖頭道:「胡施主,你怎麼又光火了?」
    
      胡大雄聞言一怔,繼而大笑道:「是了,老朽果然不可以再動火氣,老朽要忍
    !忍!忍!……」
    
      凌雲大師一笑道:「胡施主,老衲希望晚上實實以『動心忍性』為念,大概不
    久就可以成為仙佛聖賢中人了。」
    
      胡大雄大笑道:「老朽若能成聖,豈不是樹上的貓,不成猴。」他這一說,倒
    惹得三人都大笑不已。
    
      凌雲大師笑聲止住以後,合什向胡大雄道:「胡施主你不在新疆,忽然深夜造
    訪,是否有什麼重要之事見告」?
    
      胡大雄兩眼一怔,看來又要大聲了。
    
      可是,大概他真的在心中念了幾個「忍」,那已將的發作的怒容,頃刻之間,
    業已斂盡(還真有效),低歎道:「老朽此來,為了一椿大事!」
    
      凌雲大師道:「是什麼大事,值得胡施主如此重視?」
    
      胡大雄道:「是那『鬼婆』鬼……施主嗎?」
    
      凌雲大師道:「是那『鬼婆』鬼……施主嗎?」
    
      胡大雄點點頭道:「可不是!而且『刀婆』,多情俠客,和『浣花女』跟『鬼
    婆』聊成了一氣,則在一個厲害的人物手下為奴。」
    
      阿彬聽的是「舊聞」,沒什麼好驚訝的。
    
      但凌雲大師臉上大大變色。
    
      看來阿彬說的是真的了。
    
      「多情俠客」孟滄瀾,以及他的侄女兒「浣花女」孟飄萍,全都跟「鬼婆」走
    在一路,倒真令自己感到為難了。
    
      老和尚低眉合什道:「胡施主可知他們的主人是誰?」
    
      胡大雄沉聲道:「老朽就是為了此事趕來告訴你這和尚的。」
    
      話音一頓,又道:「老和尚,他們的主人,跟你同行。」
    
      凌雲大師聞言一征,道:「誰?」
    
      胡大雄道:「朝天谷主玄玄仙姑。」
    
      凌雲大師呆了呆道:「這不可能吧!」
    
      胡大雄冷冷一笑道:「老朽曾經目睹孟滄瀾的大車之中,坐的是玄玄仙姑!」
    
      凌雲大師白眉忽告鎖緊,高宣佛號道:「胡施主,你沒有看錯嗎?」
    
      胡大雄道:「玄玄仙姑的『玄玄觀』雖然列為男人禁地,但仙姑在寄居『玄玄
    觀』之前,卻是在武林中時常行走,老朽與她多次同席,看多了,怎麼會看錯」!
    
      凌雲大師道:「這事以經多年了,你還這麼肯定?」
    
      胡大雄道:「傳言仙姑駐顏有術,老朽昨日倒真是開了眼界!」
    
      凌雲大師道:「莫非仙姑仍是數十年前那麼年輕嗎?」
    
      胡大雄道:「仙姑與當年在『天風牧場』之時,一模一樣,連半條痕都沒多長
    。」
    
      凌雲大師一呆道:「這真是驚人得很,老衲雖也見過有人能夠駐顏,但若年逾
    花甲,仍保青春,則是未曾見得了。」
    
      胡大雄道:「老朽也被那老妖怪嚇到了,是以老朽曾向『八臂蒼龍』沈元詢問
    ,沈老翁倒也夠朋友,一五一十把仙姑要他所辦之事,全都告知了老朽。」
    
      阿彬忽然插口道:「哇操!胡老也是沈大俠請來赴會的嗎?」
    
      胡大雄道:「老朽雖有請柬,但卻已由鏢局中人送去了迪化,老朽乃是因有另
    外之事來到銀川,才會碰上,否則,最快也得到會期之日,才能趕到。」
    
      凌雲大師笑道:「仙姑在武林之中,雖以怪癖出名。但也沒有做過個麼大壞事
    ,此事說來,老朽仍然不敢相信!」
    
      胡大雄道:「這也難怪大師不信,沈兄告知老朽之時,老朽也奇怪啊……」
    
      阿彬忽然捉笑道:「哇操!那仙姑要沈總鏢頭約請北五省黑白兩道英雄,在九
    月二十五聚會銀川,究竟為了何故?」
    
      胡大雄道:「這一點連沈元也不明白。」
    
      凌雲大師一怔道:「這怎麼可能!」
    
      胡大雄眨眼道:「哇操!那仙姑不知要沈總鏢頭準備了些什麼事?」
    
      阿彬點了點頭道:「還有呢?」
    
      胡大雄道:「約請北五省豪傑在鑲局聚會,名義上是為了尋取失鏢。」
    
      凌雲大師道:「就在昨天,仙姑又命『鬼婆』提前趕到鏢局,要那沈老兒把附
    近各城的窯子姑娘,接了兩百名……」
    
      阿彬目光陡然一閃道:「哇操!婊子?」
    
      他明白了,玉池為什麼為在「滿春元」出現的原因了!
    
      胡大雄道「不錯!」
    
      凌雲大師連連念佛道:「善哉,善哉……仙姑怎會傳出這等命令?」
    
      胡大雄大笑道:「老朽也為此事與沈老哥討論了很久,可惜並未得到結果,仙
    姑的行事,也夠難猜的了」!
    
      凌雲大師搖頭道:「但願不是罪孽的惡行才好……」
    
      阿彬目光彩一閃,笑道:「哇操!我想出仙姑的用心了!」
    
      凌雲大師道:「小施主想出來了嗎?說出來聽聽。」
    
      阿彬道:「我認為那仙姑可能有兩種用意。」
    
      胡大雄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弟快說吧!」
    
      阿彬一笑道:「哇操!仙姑突然傳令要那沈元弄來兩百名妓女,如從好的一方
    面猜想,也許是在二度出吐,想以大慈悲,大定力,渡化人間一切癡遇的女子,所
    以,她最先想到的,就是那批墮落風塵的妓女了。」
    
      胡大雄拍手道:「對!老弟真是聰明得很……」
    
      凌雲大師也念佛道:「這倒是一椿無上功德!」
    
      阿彬一笑道:「哇操!如果朝壞的地方想,那就要油拌豆腐,不用鹽(言)了
    。」
    
      胡大雄大聲道:「老弟怎麼想的?」
    
      阿彬揪著臉道:「哇操!她此次再出武林,乃是存下了什麼爭勝復仇之念。」
    
      凌雲大師插口道:「不會這樣啦!小施主,佛門弟子戒唆戒殺,戒名戒利,那
    玄玄仙姑數十年來倒頗有清譽,你不可在口頭上作孽。」
    
      阿彬笑道:「哇操!希望我猜錯了!」
    
      胡大雄道:「老弟,你先說出來,別管這個和尚。」
    
      阿彬笑道:「哇操!我倘若這種猜想不錯,那仙姑忽然弄來兩百名窯子姑娘,
    說不清是明來收拾與會的豪傑之心!」
    
      凌雲大師連聲咄道:「罪過!罪過!……」
    
      胡大雄搖頭道:「老弟,這恐怕有些不對了。」
    
      阿彬笑道:「哇操!胡老認為以妓女的色相來收拾武林豪傑之心,辦不到嗎?」
    
      胡大雄道:「應該辦不列,試想這些窯子姑娘又有什麼過人之處呢?何況,這
    些與會男人,那一個不可以自己去找?」
    
      阿彬笑道:「哇操!我如果說出其中道理,只怕胡老一定同意了。」
    
      胡大雄道:「老弟快說,老朽真快被你逗死了。」
    
      阿彬邪笑道:「哇操!老道姑如是在這些妓女身上下點功夫,教她們一些媚功
    艷術,再以肉身訖施的話,胡老想想後果又將如何?」
    
      胡大雄大笑道:「如果是這樣,那自然又不同了。」
    
      阿彬忽然大笑道:「哇操!只怕那仙姑還有幾個漂亮女弟子吧?」
    
      胡大雄不湊一楞道:「老弟,你怎麼知道的?」
    
      阿彬道:「用膝蓋想也知道。」
    
      胡大雄有些不信道:「老弟這話太了玄了?」
    
      阿彬笑道:「哇操!一點都不玄,試想老道姑如是想以色相佈施,攏絡群雄,
    替自己建立勢力的話,沒有幾個出色的女弟子又怎麼行呢?」他話鋒一轉又道:「
    胡老,老道姑共有幾個女弟子?」
    
      胡大雄道:「五位!」
    
      凌雲大師臉愁得跟包子一樣,鎖著眉在旁不斷念佛。
    
      阿彬哈哈一笑道:「哇操!若不怪我危言聳聽的話,不出三月,武林之中必將
    艷傳『玄女觀』的五仙姑的美談了。」
    
      凌雲大師只聽得雙手掩耳不迭道:「直污老衲雙耳,令人不忍卒聞。」
    
      阿彬道:「哇操!大師莫要如此,也許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當然,他不會把玉池和他那段合骨緣說出來。
    
      胡大雄卻大聲道:「老弟,老朽覺得你這壞的猜想倒真有些兒可能呢?」
    
      阿彬捉惹謔笑道:「哇操!若是如此,只怕把凌雲大師憋死了。」
    
      凌雲大師苦笑道:「老衲當真在祈求佛祖慈悲了。」
    
      胡大雄冷冷一笑道:「大師不必祈求佛祖,倘若那玄玄仙姑果真如此作為,而
    幹出為禍武林行動,老朽認為大師也該挺身而出了。」
    
      凌雲大師皺眉道:「胡施主之言,老衲已在考慮之中。」
    
      胡大雄大聲道:「大師父,你真是迂得可以……」
    
      阿彬大笑道:「哇操!胡老不必怕凌雲大師不出門,試想那仙姑手下有一個『
    蛇杖閻婆』鬼大娘,凌雲大師只怕躲也躲不過了吧?」
    
      胡大雄聞言,大笑道:「是了,老朽怎地忘記了呢?」他目光一轉,又道:「
    老和尚你如果在發現那玄玄仙姑居心不善以後,仍然縮頭不出,老朽就把你這『百
    毒王』的身份抖露……」
    
      凌雲大師雙手直搖道:「你可不能這樣,老衲已答應了狄施主,願以有生之年
    ,重出江湖,積上一些降魔衛道的功德了。」
    
      胡大雄笑向阿彬道:「真的嗎?」
    
      阿彬道:「哇操!矮子過渡,安心!大師確有此意。」
    
      胡大雄大笑道:「大和尚,老朽知道你不會永遠縮頭不出的……」話鋒一轉,
    忽在沉聲道:「大師,老朽還有件事兒要找你麻煩。」
    
      凌雲大師道:「胡施主又有什麼難題了嗎?」
    
      胡大雄道:「老和尚可知道老朽來銀川之意?」
    
      凌雲大師說:「老衲又不是神仙,怎能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胡大雄道:「老朽是為了本場少場主之事而來。」
    
      凌雲大師一震道:「你們的少場主怎麼樣了?」
    
      胡大雄道:「他的安家堡中出了事了。」
    
      「哦?」凌雲大師吃了一驚道:「是『天絕刀公』安日勝家中?」
    
      胡大雄道:「可不是那個老狗頭嗎?他居然約來了一兩百名高手,圍攻本場少
    場主,並且又在少場主的酒中下了『半滴斷腸』之毒……」
    
      凌雲大師渾身一震道:「那『半滴斷腸』可毒的很呢。胡施主,你此來可是向
    我要那解藥?」
    
      胡大雄道:「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凌雲大師道:「還有別的事嗎?」
    
      胡大雄道:「當然有,老朽想向大師打聽一下少場主的下落?」
    
      他這句話可把凌雲大師和阿彬兩個人都聽得渾身一震。
    
      阿彬忍不住道:「哇操!那謝郎怎麼了?沒有回到迪化嗎?」
    
      胡大雄搖頭道:「沒有!」
    
      他忽然一笑道:「狄老弟認識老朽的少場主?」
    
      阿彬捉笑道:「認識!」
    
      胡大雄道:「老弟,你在銀川可曾見到過他?」
    
      阿彬搖頭道:「哇操!我沒見到。」
    
      胡大雄向凌雲大師道:「大師呢?」
    
      凌雲大師道:「老衲不出寺門,又怎知外間一切呢?」
    
      胡大雄忽然失笑道:「老和尚,我要問你廟中別的和尚啊!也許他們之中有人
    知道呢?」
    
      凌雲大師道:「且等晨課以後,老衲再問他們吧。」
    
      胡大雄道:「有勞老和尚了!」他話音一頓,卻向阿彬道:「老弟,你可是應
    那沈元之約而來的?」
    
      阿彬搖頭道:「不是!」他笑了一笑道:「哇操!我雖不是應約而來,半路上
    卻遇到了仙姑的座車,閒著也是閒著,傷了仙姑手下的『刀婆』,想不到竟蒙那位
    『多情俠客』孟滄瀾相邀,要我也去那沈元的鏢局中赴宴!」
    
      胡大雄道:「老弟答應了?」
    
      阿彬大笑道:「哇操!我要拒絕好像也拒絕不了!」
    
      胡大雄臉上頓露喜色道:「老弟也要去嗎?」
    
      阿彬笑道:「哇操!目前還不一定!」
    
      胡大雄聞言,雙眼一瞪:「怎麼老弟說話這樣不干不脆?」
    
      阿彬笑道:「哇操!那孟老人要我於明日中午時分,在銀川城中的『知味齋』
    中等候,他會派人向沈元要一張請柬送與在下。」
    
      胡大雄大急道:「老弟,你決定了沒有!」
    
      阿彬道:「哇操!我直到此刻還沒有打定主意!」
    
      胡大雄大聲道:「老弟你這就不對了。」
    
      阿彬知道這位暴燥老人的心意,有心逗他,惹笑道:「哇操!我倒並未覺得有
    什麼不對之處?」
    
      胡大雄果然聽得大大的不爽道:「老弟,這等難得一見的武林盛會,老弟怎可
    不去?再說,那玄玄仙姑一行,包藏禍心之興,老弟又怎可坐視不聞不問?」
    
      阿彬淡淡一笑道:「哇操!那老道姑一行的措施,我適才業己分析,可能是為
    禍武林,但也可能是造福武林哩!」
    
      他略略一頓,又道:「哇操!至於類似這等武林人物的盛會,我倒並不覺得有
    什麼令人必須前去一看的必要,如要參加武林盛會,出出風頭,似也應該以那五十
    年才舉行一次的『休寧大會』為目標啊!這種僅有北五省人物參加的大會,又算得
    了什麼?」
    
      凌雲大師聽得含笑點首。
    
      胡大雄則聽得豎起了拇指,大叫道:「有志氣,佩服!佩服……」
    
      這位老人兩個「佩服」出口以後,忽然又大笑道:「老弟,依老朽之見,這個
    『六合鏢局』沈總鏢頭捉木偶上戰場,聽命仙姑擺佈的大會,你還是應該去一趟!」
    
      阿彬大笑道:「哇操!有必要去嗎?」
    
      胡大雄道:「當然該去!」
    
      阿彬陡地微微點頭道:「哇操!去就去嘛。」
    
      胡大雄原以為自己還得費點兒唇舌,才能說得動這位神情灑脫,武功高得驚人
    的年輕人前去的。
    
      不料,他倒是那麼乾脆的又答應了。
    
      是以,阿彬話音一落,胡大雄和凌雲大師都怔了。
    
      阿彬眼見兩人的神情,不禁心中偷笑不已。
    
      抖了一抖長衫,起身抱拳一笑道:「哇操!天色己近四更,我要睡啦!」
    
      凌雲大師這才想起,還沒給阿彬安置宿處哩。
    
      老和尚連忙道:「施主就在老衲這雲床之上打坐一下吧!」
    
      胡大雄軒眉一笑道:「小老弟,老朽這出名的夜貓子今晚也不走了,陪你老弟
    在此打坐,明天中午也好同你上那「知味齋』等人……」
    
      阿彬看了兩位老人一眼,聳了聳肩:「哇操!青青菜菜(隨便)啦!」
    
          ※※      ※※      ※※
    
      歇息在「六合鏢局」的玄玄仙姑,破例的見了兩個人,一個是「滿春園」的大
    姐頭秦攸貞,另一個叫蘇菲菲!
    
      蘇菲菲長得一頭烏黑的秀髮,有點狂病骨質的模佯,經常露出一副出神的表情
    ,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
    
      蘇菲菲是一名棄嬰,偶然的機會之中,被百花魔蘇威自山野中發現,便抱回來
    養。
    
      早在她二十歲那年的一天,蘇威問她喜歡什麼,她就毫不猶豫的說要一匹小白
    馬,蘇威聞言立刻帶她前往逐遠大草原一家牧場去選購。
    
      瞧過來瞧過去仍是選了一匹白色的小馬,但馬苑必需寄人在牧場飼養,待長大
    才領回。
    
      蘇菲菲給它取名「玉獅子」,並和牧場的人講好隨時可以去看小馬。
    
      看著馬兒生龍活虎似的吃著青草,一副神采挺拔的英姿,直令蘇菲菲為它心醉
    已極,不禁由衷的感謝養父。
    
      是日,兩人在途中,轉到一家酒樓,吃得很開心,夜晚宿在客棧裡,蘇菲菲仍
    一心醉在美夢得爽的喜悅裡。
    
      當蘇威在床上抱著蘇菲菲的嬌軀,她存在感謝的心也用輕回抱,使得蘇威頓時
    淫興更熾,就動手剝光了蘇菲菲的衣服,也飛快地剝光了自己。
    
      此舉使蘇菲菲嚇呆了。
    
      蘇威以溫柔的眼神注視她裸露的胴體,一雙手揉著她那尚未發育成熟的乳房,
    一雙手模觸她那稚的花蕊。
    
      蘇菲菲被蘇威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得渾身直打哆咦,蘇威於是一面出聲安慰
    她不要害怕,並一面不停地揉搶她的私處。
    
      掏摸輕挖,挑撥搓揉,把他所有的絕活都給用上了!
    
      稚嫩的她,在這番挑逗也不禁豎起白旗投降,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襲遍全身。
    
      覺察出有一股粘液自骨內滲露出來,就像尿床那樣的感覺。
    
      只是她並未激烈反抗,既然蘇威說不用害怕,她也就順從他的意思,強自忍著
    那逐漸高漲的快感。
    
      她相信蘇威決不會存心害她,這股信念屹立不搖。
    
      於是,他把她抱到在大腿上,那個她小時候經常跨騎的地方,而這種牲情深的
    遊戲,記得只到十歲為止。
    
      在將滿十三歲的今天,卻是是滋味大有不同,而且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著。
    
      再說,蘇威和以前不一樣,顯然是使了壞心眼,只覺臀部有一根又硬又熱的玩
    意兒惡很很地猛頂著。
    
      而且,又由背後直抓揉著她那猶仍稚的乳房,蘇非菲頗感氣氛不對,想抽離身
    子,但已晚了,蘇威的淫念既起,豈容她打退堂鼓呢!
    
      就這樣,蘇威對她調戲了良久,但覺被逗弄得私處已燥熱無比,此時蘇威就三
    兩下扶正了自己的傢伙,找到了蘇菲菲的入口,就好整以暇地抽插起來。
    
      當然啦,第一次被抽弄時覺得好痛,但並沒有又哭又鬧,而蘇威的『話兒』入
    得很慢,真是很溫柔的一丁一點地澀進去的。
    
      在塞進去時,還在肉洞裡進進出出地撥弄了很久,挑逗得淫水大量泌出,才緩
    緩地盡根擠入。
    
      有了這次之後,蘇威便傳授了她「田莊受益」陰功。
    
      她可說青出於藍,勝於藍,當她「田莊受益」陰功練成之後,第一個首當其衝
    的就是「百花魔」蘇威。
    
      蘇威絕未想到會死在蘇菲菲肚皮上,蘇菲菲吸盡蘇威真元後,功力大增。行為
    乖戾,美艷艷絕,立即成為男人追求的對象。
    
      玄玄仙姑把這兩個淫娃召來,她們究竟說了些什麼,只有她們三人知道。
    
          ※※      ※※      ※※
    
      「六合鏢局」的西跨院內。
    
      「彤霞」仙子,被玉池、了清二女拖在廂房裡學著女人走路。
    
      他一向一跨三尺的走慣了,這回可是要他一跨只能上上五寸,試想那份神態,
    那裡像是走路、爬都比較快哦!
    
      但他必須學著走,還沒走到半個時辰,這位昔日的大俠客,早已汗透羅衫了。
    
      玉池、了清二尼倒是極有耐性,不但連怎麼擺一下手都先給謝朗做上一個姿態
    讓她瞧。
    
      十天的時間,謝朗就在這種怎詳學做女人的教導下波過。
    
      他心中解不開的結:是玄玄要他裝做女人,究竟為了什麼?
    
      自從經歷那「安家堡」的死劫以後。他的心頭之中,已隱隱的埋下了一顆對女
    人極為僧惡的種子。
    
      想不到自己大難不死,不但是由女人所救,還整天要活在女人堆中,而且,連
    自己也要在外形上變成了女人,這種折磨,對他也太殘忍了一些。
    
      真是精神虐待!
    
      這十天中,他沒見到過仙姑,直到………
    
          ※※      ※※      ※※
    
      晨鹹初露。
    
      天剛拂曉。
    
      阿彬步出「廣武寺」,便往城郊走去,遠遠瞧見大門口所懸世的那一排心形紅
    燈寵,不由笑道:「哇操!看看那些豬哥還有沒有人在『滿春園』。」
    
      他立即又想起玉池道姑那幕荒唐事,立即憋想:「哇操!看來老道姑是準備『
    大車拼』啦!」
    
      想到這裡,立即朝前掠去!
    
      半晌之後,只見他在牆外傾聽片刻,立即身子一聳!
    
      以他輕功造詣,越過如此圍牆,真是輕而易舉的事。
    
      只見遠處,正有一名大漢在來回的走動,他咧嘴一笑,立即一閃而逝。
    
      阿彬閃到秦攸貞房外,立刻聽到一陣男人的急促喘息聲:「哇操!看來通個『
    老包』又要『交貨』了。」
    
      他的思忖未定,已聽一陣男人的「晤……晤……晤……」叫聲!
    
      只聽「砰!」一聲,接著是男人的「哎唷」叫聲。
    
      阿彬心中一詫,凝神一聽,只聽秦攸貞叱道:「李七,你這個沒用的傢伙,越
    來越不濟事啦!」
    
      「園主,請饒命!啊!」
    
      「波!」一聲,那名漢子已經被秦攸貞一掌劈碎了腦袋瓜子了!
    
      阿彬不由暗罵一聲:「哇操!好毒的恰查某!」
    
      只聽秦攸貞恨恨的道:「沈世達那個老兒不知道死到那兒去了,害姑奶奶爽到
    一半即被吊在空中真可惡!」
    
      阿彬腦際靈光一閃,突生異念:「哇操!這個毒查某既然如此的要爽,我就用
    『男性復仇』神功把她『矗死』算了!」
    
      思忖既定,立即輕咳一聲!
    
      秦攸貞立即驚叱道:「誰?」
    
      「哇操!『千里情分絕,萬貫人蹤波,吾為大富翁,獨釣美人魚』。」
    
      這首詩乃改柳宗元的「江雪」為「金錢吟」。
    
      房內又驚喝道:「連下了三月雨,少晴(情)。」
    
      「哇操!春宵苦短,別再浪費時,打開窗戶吧。」
    
      「喇!」一聲,窗戶果然打開了。
    
      不過,渾身赤裸裸的秦攸貞卻以掌護胸戒備著。
    
      阿彬腳下一點,輕飄飄的落入房,降落在她的五尺餘處遠。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阿彬的輕功立即了將秦攸貞震住了。
    
      「哇操!好美的奶子,過來,我摸摸看。」
    
      「你……你是誰。」
    
      「哇操!秦攸貞,你是吃了豬油蒙了心,大爺花錢你管什麼生張熟魏?」
    
      「哎唷!我說這位爺,你火氣何必這麼大呢。何必跟我們窯子姑娘一般見識呢
    ?」
    
      說完,身子緩緩後退著。
    
      「哇操!你方才不是還在埋怨沒有爽過癮嗎?來吧!」
    
      說完,雙手輕輕的脫卸衣衫。
    
      秦攸貞迷憫的站在原處瞧著,心中早已決定萬一情況不對,立則出手襲擊,時
    趁機奪門而逃。
    
      可是,阿彬沒有採取任何行動,當她的目光看到那門「小鋼炮」時,她立刻征
    住了。
    
      一顆春心再度蕩漾了!
    
      她情不自禁的靠了過去。
    
      阿彬含笑說道:「哇操!少爺這玩意夠水準吧?」
    
      咯咯!身子一蹲,張開口展開吸吮溉舔工夫。
    
      那份騷浪漠樣,剛才駭怕的神情完全判若兩人,不由令阿彬笑道:「哇操!秦
    攸貞,她不怕本少爺一掌劈了你呀。」
    
      「女人只愛話兒棒,情動真假又何妨,浪騷十足頭奪拔,即使做鬼也風流。」
    這首打油詩筆者從一本雜誌裡抄錄下來的,但現在用於秦攸貞身上就恰好不過了。
    
      只見她媚眼一拋,繼續吸吮著。
    
      「哇操!秦攸貞,你這套『像皮糖』軟功,少爺真是服了你啦,上榻吧!」
    
      說完,下身一縮,朝榻上飄去。
    
      阿彬剛剛躺好身子,秦攸貞早已身子一飄,「滋!」一聲,那個包衣已將那門
    「小鋼炮」完全吞掉了!
    
      只見她「嗯」了一聲,身子不由一顫!
    
      「哇操!秦攸貞,你的功夫可真不賴哩。」
    
      「咯咯!不敢當!」
    
      說完,肥臀一搖,疾速的旋動起來。
    
      那時雪白又高聳的奶子似兩傾肉彈般在阿彬面前晃動,令阿彬瞧得口乾舌燥,
    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把玩著它們!
    
      那種輕軟的快感,即令阿彬愛不釋手。
    
      秦攸貞一口氣旋動盞時間之後,終於忍不住「小銅炮」緊抵花蕊的斯磨,所此
    起的一連串酥麻,立即開始顫抖了!
    
      「哇操!秦攸貞,你不夠看啦!」
    
      「咯咯……沒關係……喔……好好喔!」
    
      「哇操,又不是吃檸檬,酸你個頭!」
    
      「咯咯!公子!你……你這支檸檬棒……真……真好吃……」
    
      「哇操!你真的愛吃呀?」
    
      說著,下身用力往上一項!
    
      「啊……」
    
      秦攸貞只覺花房一陣疼、酸,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
    
      阿彬以手枕著腦後,笑道:「哇操!叫什麼叫?你不是『滿床飛』嗎?再不飛
    就不給銀子了!」
    
      「咯咯!少爺,公子!奴家寧願倒貼你啦。」
    
      說完,一沉腰再度坐了下來。
    
      這回,她改採前後挺動了!
    
      阿彬瞧著她的那副浪模樣,笑道:「哇操!秦攸貞,你滿床飛的功夫怎不使出
    來讓少爺瞧一瞧。」
    
      「咯咯!不行啦!人家全身酥麻,飛不起來啦!」
    
      表面如此說,下身卻迅速挺、搖、套、旋、頂……樣樣使出來了,房內立即傳
    出一陣子「滋……」及「啪……」交響二重唱!
    
      阿彬見她純熱的動作以及媚人的神情,原來就已心涼脾肚開,爽快萬分,心中
    不由更加的澈蕩,嘴角立即浮觀著笑意!
    
      秦攸貞偷偷一瞧,就更加實力的表現了。
    
      她存心窄牢的掌握住這個人強貨扎手,武功又高深莫測的少年郎,為了他,她
    寧可拋棄眼前一切!
    
      剎那間——
    
      張飛殺岳飛,殺得滿床飛。
    
      秦攸貞雖然野心勃勃,但是,在「飛」了半個時辰之後,禁不住全身的酥、麻
    。她的動作逐漸緩慢了下來!
    
      「哇操!秦攸貞,你飛不動啦,是不?換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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