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五 章】
當阿彬陪著那已縮回原來身材的「奪命怪叟」跨進廟門,他就被一條人影如閃
電般抓住。
「奪命怪叟」吳世茫大吃一驚,吼道:「什麼人敢傷我大哥,老夫就要他死得
很難看。」
吳老怪吼叫的同時,另一個蒼老的聲音也叫道:「好小子,你終於回來了……」
但是,阿彬卻笑道:「哇操!胡老,你別用那麼大的勁嘛。」
大概他早就知道是誰了,否則,任誰也抓不住他。
胡大雄應聲鬆了手。
可是當他目光碰到吳世茫的那一剎,這位「黑元常」胡大雄,突然之間矮了半
截,呆得跌坐到地上。
「吳老,是你呀?」
那吳世茫瞪了瞪眼,癟怒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稱呼老夫的大哥叫小子?」
胡大雄聽得楞在地上起不來啦。
阿彬會成為這老怪物的大哥?這也太離譜了吧?
吳老怪見胡大雄半晌不回音,吼道:「你怎麼不說話?」
白活了六十七歲麼?
他那小子兩字,差點兒又脫口而出,幸而他腦筋轉得快,改成了狄兄。
但是,吳老怪聽得還是大叫道:「你配叫他狄兄麼?老夫的大哥,豈是你這老
小子的大哥?」
胡大雄沒話可說了。
這老怪物比自己大了一甲子,他的大哥,自然不是自己叫得兄弟的了。
阿彬在旁看得捉笑道:「哇操!老兄弟,他跟咱們各交各的,好不好?」
吳老怪笑道:「好吧,就算各交各的吧,但是……」
他瞪了胡大雄一眼道:「小子兩個字可不能叫,知道麼?」
胡大雄還敢不知道,又不是吃撐了。
他忙應道:「晚輩記下了……」
吳老怪道:「起來,我可是討厭人下跪的。」
胡大雄站了起來,他向阿彬看了一眼,歎道:「狄兄,你昨天怎麼溜的了?」
阿彬神秘一笑道:「哇操!我不想去『六合鏢局』赴會,自然是要溜的了。」
胡大雄道:「狄兄,你可曉得昨天在『知味齋』出了什麼事麼?」
阿彬笑道:「哇操!那可與我無關,胡老,大師怎麼了?」
胡大雄似乎想說什麼,但因發現吳老怪已是一臉臭臭的大不耐煩,逐忍了沒說
而笑應道:「大師正在方丈室內發急……」
阿彬大笑道:「哇操!這有什麼可發急的?胡老,咱們去看看他。」
吳老怪突然道:「大哥,這兒的住持是什麼人?值得你去看他?」
阿彬惹笑道:「兄弟,凌雲大師可能是你的故交……」肩頭一幌,人已奔向「
方丈室」。
吳老怪似是對阿彬的話,十分相信,因而未再詢問就跟著向廟內行去,「黑無
常」更不必說了,他跟在吳老怪身後走了進去。
凌雲大師果真是有些愁眉不展的跌坐在禪床之上。
阿彬進去的時候,他竟是用跳的,抓住他叫道:「小施主,你再不回來,可就
把老衲急死了」
阿彬笑道:「哇操!大師何事如此發愁?」
凌雲大師道:「老衲在此數十年之久,一直很平靜,但此次六合鏢局發出請束
後,武林人多得像獵毛不說,昨晚在城效突然出現一位叫什麼『銷魂西施』的!」
阿彬「喔」了一聲,道:「哇操!『銷魂西施』好美的名字,顧名思義,莫非
在武林中有一位令人銷魂的大美人。」
「阿彌陀佛!」凌雲大師口宣佛號道:「是的,據他們暗中觀察聽得,武林中
的確有一名尤物,而且精請陣法及陰功的尤物。」
三人聽得精神一振,凝神不語。
凌雲大師續道:「以老衲從她服服飾及排場推測,可能來自桃花島……」
此時吳老怪已走了過來。
凌雲大師目光在吳老怪身上一轉,臉上神色一變。
但他很快的就恢復了笑意,合什道:「老施主,貧僧見禮!」
「奪命怪叟」吳世茫老眼一閃,那遮在眼皮上的白眉忽告揚起,隨又垂下道:
「你先說吧!」
凌雲大師道:「胡施主,還是你把看到的說出來吧!」
胡大雄道:「在下入林之後,已有不少武林朋友隱在四周,只見林中空地上搭
著一個絲質大帳篷,篷前掛著一盞紅燈籠。」
「那個大帳篷雖系絲質,由於染了桃色,除了添增迷人的氣息以外,根本無法
見到篷內的情景。」
「時交亥時,有三位武林朋友好奇的欲走近大帳篷,可惜不得其門而入,一直
在大帳篷十丈外打轉。」
「胡某雖然目能夜視,又略識陣法,瞧了一陣之後,仍然無法瞧出端倪,只好
隱在一旁靜觀。」
「就在這時,自大帳篷內現出一位身穿桃紅色的衣衫的女人,她雖然以紗巾覆
面,但由他身材研判,可能只有雙十年華。」
「她一現身,襝衽一禮後,略作客套,立即宣佈在半個時辰之後,開始與三名
朋友結緣,每人紋銀一千兩。
阿彬脫口叫道:「哇操!一千兩?那有這麼貴的?」
凌雲大師吟道:「阿彌陀佛!」
胡大雄微微一笑道:「不錯,每人紋銀一千兩,而且指著要『大發錢莊』銀票
,她可真是打聽的很清楚哩!」
凌雲大師補充道:「狄施主,『大發錢莊』在銀川市乃是一家百所老店,在全
國都有分店,乃是半官方的一家正字金牌老店。」
吳老怪點頭笑道:「半官方?主人是誰?」
凌去大師道:「不知道,只有帳房先生,但他們卻也不知道主人是誰。」
「喔,這倒是很神秘,看來我無事忙又增加一件工作!」
「哇操!老兄弟可真是愛管閒事。」但他嘴裡卻說道:「胡老,說下去吧。」
「是!那女人在宣佈完畢之後,重又入篷,現場一些武林朋友卻已開始爭論要
入篷一親芳澤了。」
「就在各人欲以武決定之際,遠處傳來一聲厲嘯,嘯聲未歇,現場中已經出現
『苗山雙惡』……」
阿彬神色一凜道:「哇操!苗山雙惡還沒死呀!」
胡大雄頷首道:「不錯,『苗山雙惡』一現身,立即四掌連揮,不到盞茶時間
,連斃十數人,其餘的人似乎覺得犯不著為一個女人拚個你死我活。」
於是各作鳥獸散,雙惡在屍體中取出一疊鈕票之後,立即由大惡出聲要入帳。」
銷魂西施卻以禮接待入帳,但是他們雙惡兩兄弟先後進入不到一個時辰,雙雙
神色灰敗的含笑走出,由他們步履中,知道他們已失去不少功力。」
阿彬暗忖道:「又是一個淫娃,有機會的話,我倒要見識一下『銷魂西施』,
好好擊她一下。」
吳老怪道:「小胡,你告訴我,那大篷在什麼地方?」
胡大雄忙道:「吳老,何必你老親自出馬呢?」
「不!難得碰上這種機會,老夫出手試一試,準可知道她是不是來自桃花島。」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這種地方我不適合,難道讓你參加『實彈射擊』
?」
吳世茫笑了。
胡大雄笑了。
凌雲大師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
夜亥時未到,阿彬在能大雄引導下,到了城郊疏林,立見一名三旬青年迎了上
來。
他朝胡大雄躬身為禮之後,低聲道:「胡老請隨小的來。」
胡大雄點頭輕嗯了一聲。
阿彬知道這是胡大雄帶出來「天風牧場」的人。
三人穿過人群,來到一株大樹前,立見兩名大漢迎了上來。
阿彬朝那胡大雄一揮手,示意他們離去,然後掠上三丈高處的樹枝之間。
胡大雄微微一笑,率先走了。
阿彬向四處張望一下,只見在自己正面十餘丈外,果然搭著一個三丈徑圓的桃
色大帳篷,篷前掛著一個紅燈籠。
燭光柔和,令人想人非非。
隱在四周的人年齡不一,人人雙目發光緊盯著大帳篷,似野獸的搜索尋食物一
般。
阿彬一見這麼多人,不由怒罵道:「哇操!好一群不知死活的『豬哥』待會兒
不知有多少人要去在死城報到了。」
突見大帳篷正前方微啟一縫,各人只覺眼前一花,一個迷人的胴體已經俏立在
大帳篷前的紅燈籠下。
若非那掀開之處「啪」的一聲重又響,各人皆以為那位姑娘是從遠處掠到大帳
篷前的哩!
好高明的輕功!
阿彬也不由得瞧得一凜!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這姑娘的輕功實在高明!
那位姑娘一現身,原來紛雜的四周立即平靜。
代之而起的,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在燈籠照映之下,那姑娘以紗巾覆面,身披桃紅色紗縷,紗縷之內居然毫無寸
縷,高峰溝渠依稀可見。
這種朦朧之美,更加的養眼,令人興奮。
連阿彬這個久經肉陣的悍將,也瞧得全身火熱,不由暗罵道:「好肉感!胡老
剛才說得太含蓄了。」
他偷偷地一瞧四周豬哥,有的定力好的則盤坐不動,不過呼吸已經不太順暢,
定力差的,則發出野獸般低吼!
阿彬暗暗一笑,立刻收回目光瞧身篷前。
那位姑娘讓群人欣賞半晌之後,脆聲道:「歡迎各位朋友的捧場,小桃紅在此
有禮了。」
說完,雙手並舉過頂,以右足尖為軸,身子在原處迅速的轉了三圈之後,才嘎
然剎住,同時咯咯連笑!
四周野獸般的低吼,剎那般加重加劇了!
阿彬暗忖:哇操!又是小小桃紅,又是銷魂西施,到底叫啥?真他媽「小媳婦
死了男人,悶煞」。
原來在小桃紅剛才施身旋轉之際,那震寬鬆的紗縷疾欣過眉,那具雪白、勻稱
、凹凸分明的侗體立即呈現在大眾眼前。
雖然只是像跳「芭蕾舞」姿似的壇花一現,在阿彬銳利的眼光之下,卻瞧得一
清二楚,尤其那兩顆葡萄大的乳頭更令人難忘。
陡聽一陣珠走玉般的聲音道:「按照往例,小女子今夜請三位朋友指教,每人
紋銀一千兩,為時一個時辰。」
說完,纖指掀開篷簾,一閃而入。
紅燈籠倏然而滅。
阿彬他細一瞧,發現那雙纖指在掀開篷簾,縮入篷內之際,曾經微微曲了一下
,不由暗忖道:「哇操!好高明的『彈指神功」做得不落痕跡!」
倏聽一陣「唰……」的衣衫破突聲音,四周的人紛紛擁向阿彬的樹下,立即聽
到有人喝道:「各位,請到別處去爭吧!」
立聽一聲暴喝:「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干涉此事?」
只見樹下那人嘿嘿一笑,右手五指齊張,朝著那人揮去。
慘叫之聲,立即傳出。
「啪!」一聲,血光迸現。
突聽一人駭呼道:「三環追魂,是柳老爺子!」人的名,樹的影,一聽是「三
環追命」,柳丙午這位,北五省綠林盟主,立即閃出三丈餘外「嘿嘿,你們放心,
老夫沒心情搞這玩意兒,時間寶貴,狄兄你好好的把握吧。」說完雙手胸前一抱,
倚在樹幹上,有似無意朝阿彬樹槓上擠了擠眼。
「哇操!」又是這無事忙老兄搞的鬼!
突聽有人低聲道:「咦!樹上那名『少年仔,是誰?」
「噓!小聲些,你沒看見『三環追命』就是替這人護法,你總該猜得出是什麼
來頭,咱們惹得起嗎?」
「啊,那咱們還爭什麼?」
四周立即一片紛紛議論。
未聞喝叱聲。
未見搖頭。
人人驚於柳丙午的身份,不但不敢與他爭,更連另外兩個名額也不敢癡心妄想
了!因為,他們猜柳丙午必會把鐘點全包了。
眾人心意相通,立即散開。
阿彬不由乾癟直笑。
「哇操!怎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阿彬正在發呆之際,突聽吳老怪聲音傳來,道:「大哥,你進篷吧。」
他嚇了一跳,差點由樹上掉下來。
不過,他畢竟還是下來了。
不錯剛才嚇退眾人的,根本就是吳世茫搞的鬼,他露了一手柳丙午的絕活——
「三環追命」鎮住眾人。
阿彬挨近吳老怪,低聲道:「哇操!老兄弟,你剛才說什麼?」
「大哥,你進去見識一下,老兄弟出錢。」
說完掏出一大把銀票往阿彬身上一塞。
阿彬見狀,斜睨著眼,憋聲道:「哇操!老兄弟,你不是出大哥的洋相吧?」
「誰說的?大哥不是悲天憫人,要消弭武林浩劫麼?這是一件大功德,為什麼
不『當仁要讓』。」
「哇操!老兄弟,你為何……」
吳老怪傳音道:「那你練慕容世家那種鬼功夫是為什麼?」
好哇!連這種事他都知道,這不叫「無事忙」,簡直是「包打聽」嘛!
吳老怪微微一笑,傳音道:「大哥,當仁不讓,就這樣決定了,難道要老兄弟
去玩這種遊戲?」
「哇操!這是逼上粱山嘛。」
阿彬原本有心鬥鬥這位」銷魂西施」,但並不是在這種情形下。
他想不到自己原本是「觀眾」,竟會突然變成「男主角」真夠「衰」的!
「哇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水淹龍王廟,不管它!」
就在此刻,銷魂西施那銀鈴般的笑聲又響起,她人已俏立在篷前。
「咯咯!那位朋友先捧場?」
吳老怪望著阿彬神秘一笑。
阿彬暗罵一聲:「哇操!有夠衰。」
不過,他人已越眾而出,向大帳篷走去。
四周即響起一陣驚呼。
阿彬清晰的看見「銷魂西施」的身子微微一震,雙目倏地一亮,不過,她旋又
驚覺,立即咯咯連笑著。
那胴體更加的撩人遐思了。
阿彬卻暗提功力,準備應變!
「咯咯!公子,接繩。」
白光一射,逕奔阿彬。
阿彬順手一拉,只覺線雖細,卻頗真韌性,立即哈哈笑道:「哇操!好功夫,
要不要『驗票』呀?」
「咯咯!公子人中之龍,奴家豈敢不相信,公子,請進吧!」
說完,身子一閃而後!
那盞燈籠也倏然熄滅。
哇操!姐兒愛俏一點也不錯。
阿彬「煙豆飄泊(帥哥一個),連「銷魂西施」也免去驗票手續了。」
阿彬吸口氣,將真氣暗布全身,順著細線走了過去,同時也默記所走路線,詳
察陣勢。
十餘丈的距離,他竟走了盞茶的時間。
他將銀票揣入懷中,朝大帳篷隙縫一揪,立覺手腕一緊,身子已被拉了進去,
他不由暗中一凜。
他只覺背後一緊,已被對方緊緊的摟住,雙唇也被封住了!
那灼熱的櫻唇,若不是肉場老將,很可能就心慌意亂,不能自持了。
一條玉舌倏然闖入他的口腔,在他的舌尖舔弄著。不久又捲纏著他的舌尖。
那雙玉手熟練的替他寬衣解帶。
剎那間,他已被剝得「清徹溜溜」了!
他只覺那「炮管」觸到一片毛茸茸的炮衣,不由自主的昂揚起來。
「銷魂西施」那「炮管」上撫摸了一陣,發出一聲驚呼,櫻唇尤同正讀到英文
「O」的單字。
最後咯咯一笑,摟著阿彬,倒躲在一個方形氣墊上。
阿彬故作「菜鳥」,任由對方擺佈。
「銷魂西施」似乎很色急,只見她將身子一翻,坐在阿彬的大腿上,雙膝一曲
,下身上前一聳,立即到達「炮管」上空。
敵「鴆」臨空,「高炮」怎麼辦?
阿彬既扮「菜鳥」乾脆裝到底,傻裝到底,傻呼呼的望著對方,不知如何應付!
只聽一陣「咯咯」浪笑,接著是「滋」的一聲。
「炮管」穿上「炮衣」,進入了「炮陣地」。
阿彬但覺自己「小鋼炮」進入一件滑溜溜,柔細細,暖呼呼的「炮衣」裡,緊
寬並無不適。
「銷魂西施」在小通吃,將「炮管」磁牢之後,立即下挺動,篷內立即傳出一
陣陣爭驟的:「滋……」的聲音。
不久「銷魂西施」逐漸加重力道,不但急帛速頂,而且每頂必將那「炮管」整
個的吞了進去。且每頂必將那「炮骨」整個的撞進去。
篷內,立即多了一種「啪……」的聲音阿彬被她「擊」了百餘下之後,只覺丹
田一陣春動,一股尿意逼得他咬緊牙根,吸口真氣,運起「男性復仇」神功護住丹
田。
「咯咯!公子,很美吧?」
阿彬心知篷外有很多人在看「白戲」,豈敢吭聲,只有加緊催動真氣了,盞茶
時間之後,那「炮管」逐漸膨脹了。
「銷魂西施」輕「咦」了一聲,立即將把臀一抬,「波!」一聲,把「炮管」
從「炮陣地」抽出來。
只見那根「炮管」神氣活現的挺立著,昂首上空,隨時等待「炮手」送「彈」
入膛。
「銷魂西施」雙目一亮,嘴一張,居然握住了那碩大的「炮口」剎時「大佈滿
」!
「哇操!」阿彬叫了一聲,出手一推。
碰巧,手掌觸處,正好攀及「寺女峰。」
立即撫、揉、捏,推個不停。
他像「捏面人」似的,把那兩個肉球,時而拉得長長,忽而壓得扁扁,繼而搓
成一團,盡情把玩!
驀地——
自「炮口」傳至全身的酥酸,感覺令他尿意再起,慌忙繼續推動神功,護住丹
田。
「銷魂西施」咯咯一笑,吐出「炮管」,「滋!」一聲,再度披上「炮衣」將
它送入「炮陣地。」
這次她改為前後挺動,「普……」的異響立即傳遍篷內,那對高聳的聖女峰也
不住的抖動著。
阿彬默默的欣賞。
那雪白的肌膚,迷人的乳波,令人心猿馬,下身之舒暢更令他享受到與其他女
人所未有的異樣刺激!
阿彬幾次都想御下她的面巾,但終於忍了下來。
因為,人的構造各異,有的美好胴體,卻生就醜陋的面孔,有的面貌姣好,卻
一身皮膚粗糙,為了不破壞這美好的形象,他終於忍了下來。
「銷魂西施」不住的嬌喘吁吁了!
樹林中觀戰的人,一見阿彬居然破紀錄支持了一個多時辰依然未見敗陣出來,
人人詫異,更加津津有味的紛紛議論不休。
有的人更是緊張,緊緊的盯著那大帳篷。
又過了半個時辰,突聽「銷魂西施」悶哼一聲,接著又是「砰!」,阿彬不由
叫道:「哇操!動手呀!哎唷!是誰?」
又是「砰!」的一聲接著一聲輕「浙」,隨著又是一聲聲脆喝!
喝後未歇,又是一聲悶哼!
再下去是一陣少女的悶哼聲,以及「啪……」的急驟抽插聲!
這一連串的聲音,表示帳篷內發生了劇變!
是什麼聲音,可異大家都隔在帳外,不得而知。
那知就在此際,只見篷頂一震,「砰!」的一聲,篷頂立即破了一個大洞,林
中四周立:即傳出一陣巨震!
樹倒枝折!
人人奔相逃避!
無事忙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手足無措。
這老人雖然活了一百多歲,但是這等風流陣仗卻還是只「菜鳥」,他的確很擔
心阿彬的安危!
因為,他太喜歡這年輕人,否則,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矮上那麼一大截,跟阿彬
拜把子稱兄道弟了。
雖說是老頑童,但也多半是出於關愛。
就這刻,除傷亡者以外,林中人已逃逸一空。
吳老怪須手拉著白線欲前進,但突聽得在帳篷內卻仍然傳出一陣陣急驟的抽插
聲音,以及男女的急促喘息聲音,似乎戰爭仍在繼續,且好像非常劇烈!
原來,這「銷魂西施」不是別人,卻是玄玄觀四仙子之一——思幽。
她在連續瘋狂一個半時辰之後,面對了阿彬這種高手,不能不承認敗下陣來,
雖然將「玄陰搜脈煉魂」大法施展到了極限,仍然挽不回慘敗!
她想再戰一次,但已全身泛力。
尤其是每施展一次「玄陰搜脈煉魂」大法,自己的元陰就會顫抖,歲欲脫離開
門瀉出,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不由為之大駭!
只聽她悶哼一聲,一指戮向阿彬的「膻中穴」。
所謂上一次當學一次乖,阿彬自從上次受了玉池子道一次暗算後,在這方面就
刻意提防了!
當他面臨風流陣仗的時候,就自動將穴道移開半分,因此,當「銷魂西施」一
指戮來,體內立生反應。
他迅速抓住思幽的腕脈,同時點住她的麻穴。
就在這時,他只覺右腰中了一指,雖然未被制住他痛得他怪叫一聲,將身上的
思幽朝暗中擲去!同時彈出了一縷指風!
一聲悶哼過後,一位巾蒙面,身披紗縷的女人僵躺在地,阿彬連番遭受震擊,
內心大火,立即上前撒破那件紗縷,巨炮一挺,攻打玉門關。
一陣窄緊的刺痛,使他頓了一頓。
身下的女疼得身子連顫,悶哼一聲,右掌一揮,劈碎篷頂總樞紐,存心毀去篷
外的人及困住阿彬。
阿彬耳聞篷外傳來轟隆聲及慘叫之聲,心中勃然大怒,制住她的穴道之後,不
管三七二十一的挺動。「巨炮」連續裝彈發射。
下面的女人忍著撕裂般的疼痛,儘管「目屎(淚水)」直流,就是緊咬牙根未
吭半聲出來。
躺在三丈外的思幽女尼沉聲道:「姓狄的你能不能對她溫柔點?」
阿彬繼續抽插,道:「哇操!溫柔?也剛才想置我於死地的時候,為什麼不講
究溫柔?活該!」
他胯下的那個女人沉聲道:「你……你不覺得自己過份嗎?你……屬……曹操
的疑心太大。」
說上兩句話,那條紅巾已被冷汗濕透了!
阿彬右手一抬,就欲揭下那條紅巾。
倏聽胯下那少女尖聲叫道:「不許動!」
阿彬怔了一下,憋聲道:「哇操!你算老幾?你幹嘛要指揮我?」說完,扯住
巾頭,用力向上一掀。
篷內雖暗,阿彬卻清晰的看見了一張絕色臉孔,她雖然咬牙切齒,雙目射出怒
焰,但穴道受制,算是火車頭冒煙,白氣!
可是,阿彬卻怔住了。
攻擊動作也停止了。
忽聽那少女尖聲斬釘截鐵一字一字,冷冰冰的說道:「今日的凌辱,我會永遠
記住,我會永遠記住,我會先殺了你,再以身相殉!」
阿彬打了一個寒噤!
原來這女人竟是孟飄萍,「多情俠客」孟滄瀾的侄女,這回阿彬可真是白布下
染缸,作藍(難)。
思幽女尼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哈哈直笑!
哇操!六月天的鴨子,不知死活,此情此景,居然還有心情笑!
所謂「銷魂西施」原就是一個幌子,是玄玄仙姑設好的「移花接木」之計。
那個出來亮相的孟飄萍姑娘!
進入篷內參加「實彈射擊」的能手,則是玉池、了清、思幽、元陰四個道姑!
孟飄萍為了「多情俠客」孟滄瀾,甘願犧牲了清白的身子讓看。
將人引入帳篷後,藉著那燈光一滅之際,替身便出來了,孟飄萍則隱入到後面
去了,而替身藉苟合之際,開始采陽補陰,增加自己的內力。
當然,玄玄仙姑事先就作了一番宣傳,把「銷魂西施」這樣事透過各種管道傳
播出去。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未演先轟動,慕名來者,趨之若騖!
第一天斬獲甚豐,既得紋銀三千兩,復毀了苗山雙惡。
這是第二天,由思幽仙子輪值,四仙子中,只有玉池領教過阿彬這門「小鋼炮
」的威力,但她並沒把滿春園那件事告訴其他三人。
所以,當阿彬進入帳篷後,思幽還在竊竊自喜,以為自己幸運,碰上好爐鼎,
結果木匠戴枷,自作自受!
孟飄萍為了救思幽,則受了無妄之災!
阿彬默默穿好衣衫,便待離去。
只聽得思幽女尼道:「狄公子,攤子被你搞砸了,咱們是孩子看萬花筒,沒有
玩(完)的,就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
「哇操!姑娘,這可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事先既有約定,你
又不由分說的就亂來一通。」
「哇操!我作了你們的「工具」如果你們兩個還揍我,這不是太過份了麼?我
稍為出點,這也不行嗎?」
兩個女人都被頂得啞子赴約會,默然不作聲!事實本來就如此,傷風的鼻子,
不肌還能怎樣?
半晌之後,思幽回過頭來,道:「公子,你可知道你隨便出點氣,卻已經把孟
姑娘清白毀了?」
男女之間的事,阿彬雖然經歷了不少風流陣仗,碰到的都卻是破碗破鍋,沒正
真「剪綵」過,不由被悶得一呆!
好一會才茫然道:「哇操!我毀了孟姑娘清白,這……可能嗎?」
「咯咯!你可是捂著鼻子撤尿,兩頭逮到,我問你,你讀過書沒有?」
「哇操!這跟讀書有什麼關連?」
「咯咯!如果你讀過書,總該知道『玉徑未曾緣客掃,篷門今始為君開』以及
『比比落紅江寸島,一聲杜鵑春事了』這些話吧?」阿彬恍然大悟的瞄了孟飄萍的
下體一眼,只見落紅點點,那一片血跡,嘴一張說不出話了。
「咯咯!狄公子,你打算怎麼力?」
「哇操!我……我……」
「咯咯!狄公子,你是警察打爹,公事公辦,我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孟姑
娘可不同了,她只為了盡點『孝』道,卻落得如此下場……」
孟飄萍尖聲叫道:「思幽,你別說了。」
「唉!孟姐,狄公子是明理的人,你……」
「不行,她說得對,我們不能拿他怎麼樣,你又何必江西人寫喜貼子,盡說好
話。」
「好吧,總不能麼兒娶媳婦,就麼了事呀。」
「唉!思幽,別忘了咱們現在是隔牆扔孩子,丟人!」
阿彬聽了半晌之後,腦子已有了安步的結論,歉疚萬分的解開了二人穴道,說
道:「哇操:孟姑娘,咱們找個地方休息好嗎?」
思幽咯咯一笑道:「不必了,這裡有陣式阻擋,我走了,不打擾你們的良辰。」
孟飄萍啐了一聲,道:「不正經,什麼良辰。」
思幽咯咯一笑道:「瞎子過河,何必牽須(謙虛)?」說完,匆匆穿妥衣衫走
了。
阿彬目遂思幽走遠了,這才挨近孟飄萍身邊道:「孟姑娘,真難來你了,哇操
!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說完,低下頭來吻著她。
「晤……晤……」
阿彬溫情的吻著孟飄萍的烏髮,玉腮。眉睫、巧鼻。紅唇……似是意猶未盡!
時間溶不化他們的真情,也移轉不了她堅定的愛心。縱然她曾為他強暴了她而
傷心,甚至懷恨,可是在溫柔的撫慰下,唇角牽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儘管天可老,地可荒,海可枯,石可爛,她仍然是她,而她對愛情的看法始終
是一致的並是圓滿的。
這個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是如此俊逸。挺撥,更何況他剛才還說過以後要好
好補償。
因此,她原諒了他,且報以回吻。
在這種熱情的狂吻後,阿彬的心不禁起了一陣漣漓,是她的真情的感動了他?
或是他一份內疚,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但不能否認的是,現在他對她的確是出自內心,並非是玩票的性質。
良久——
孟飄萍忽地支起上身,露出被阿彬搓得紅一塊,紫一塊的雙峰,眼中射出一股
深情,望著阿彬說道:「彬哥,你會認為我淫蕩麼?」
「哇操!你問這話不是很愚笨嗎?」
阿彬含情的對孟飄萍一笑,柔聲的說著。
這也是實話,阿彬能看出孟飄萍眼裡的少女純情,那股情,是樣真的、神聖的
……
「哇操!古對先賢說過,愛色乃人之本性,閨房之樂仙人不經;飄萍你怎能用
淫蕩來冒犯這神聖而莊嚴的人生最高樂趣呢?」
這種解釋,雖然有點勉強,但對孟飄萍來說,畢竟是一種安慰。
盂飄萍甜甜的嬌笑一聲,送上一個密吻,在阿彬耳邊夢囈的說道:「阿彬,你
知道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戲耍五姑的時候,我就深深的愛上你了!」
「哇操!我要早知道,就不會胡亂『開』了!」
「沒正經,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孟飄萍玉手輕撫著他劇烈運功後散亂的頭髮,沉醉著說:「十年來,我夢想著
我的情人,今夜,我得到了……」
語音略停又起,接道:「我實現了我憧憬的夢,嗅,多美,七彩般的夢,我不
能失去你,彬哥……」
孟飄萍夢藝般在阿彬耳邊低語著。
阿彬不語,他現在開始回憶。
在多少個月夜良宵裡,曾經擁過多少個女人,而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句話。
此刻阿彬聽來,心中升起一股悲惜的憐憫,他不但是毀了她寶貴的貞操,而且
幾乎扼殺了她純真的感情,他「心裡真確的知道。」
「彬哥,你怎麼不說話?」
孟飄萍見阿彬沉思不語,仰起頭,望著阿彬深情問著。
阿彬一驚,趕忙展顏一笑。
「哇操!我也不願失去我,飄萍!我在想,你叔叔若是一直幫助玄玄仙姑,我
們可能站在敵對地位,而與你長相廝守……」阿彬又說:「哇操!恐怕是戴斗笠親
嘴,差那麼一截!」
孟飄萍卻是一陣噗笑,說道:「彬哥,你想的太遠了。」
阿彬見她神秘嘻笑,詫異的問道:「哇操!難道不是?」
孟馴萍撫著阿彬的胸膛說道:「難道你沒聽過女生外相這句話麼?我曾在適當
時機助我叔叔急流湧退的。」
「哇操!你可別忘了你叔叔那『多情俠客』這外號,在這方面,他可是茅坑裡
的石頭,又臭又硬,執著得很哩。」
孟飄萍捏了一下阿彬挺直的鼻子,說道:「總得盡人事,莫不成我們叫化子當
皇帝,快活一日算一日?」
「哇操!我是外甥妗子,不講舅(究)。」
「死沒良心。」
「六合鏢局」的議事廳內。
二十桌大紅桌布使那寬敞的大廳,顯得四壁畢是鮮紅。
鏢局的弟子,趟子手們往來不息的在招呼著僕人送菜、送酒。
此時,離那午時三刻,只有半個時辰了。除了正中間的主人一席尚未入坐以外
,其餘的十幾席,每一桌都坐了十人以上。
算起來,這大廳之內已不下兩百多人。
阿彬,「奪命怪叟」,「黑無常」胡大雄,凌雲大師。明智大師,明慧大師和
北五省的綠林盟主,「三環追命」柳丙午,「六盤雙怪」中的「天香魔劍」上官敏
等八人坐了一席。
這桌上的人彼此都很熟,話匣子打開了,可真是熱鬧得很!
阿彬在略作寒暄以後,賊眼直在廳內打轉,他不能不佩服,這沈元的號召力還
蠻大的嘛!
他發覺在自己等人不遠的桌上,居然坐了幾位白道中的一派宗主。
這幾位是「武當」掌門雲齊道長、華山派刑堂長老「五絕劍叟」楊化全。
「崆峒」掌教玄武真君。
長白山「黑風堡」主人司空玄。
祁連山「在齊宮」下大護法中的「旋璣秀士」駱陽飛和「九陽神刀」唐化平。
丐幫北五省的護法「八步神杖」倪笑群。
這些人居然赴會,這倒是頗出阿彬意料。
其實,這兒位一派宗主,也正在向他們這桌望過來。
因為,別人不說,僅僅一個「奪命怪叟」已經夠把整個武林都壓得死死啦!
阿彬打量了全廳各席以後,覺得蠻感慨的。
他覺得,這兩百多人之中,除了自己這一桌,和那幾位一派宗主那一席以外,
算處上高等的,倒不多見。
不過,其中也有幾個人他不認識,而且這幾個都是和尚。
阿彬念頭一轉,突然向那「廣武寺」的「戒持堂」首座明慧大師道:「大師父
,哇操!那一桌全是僧侶,不知大師可認得他們?」
明慧大師低低一歎道:「小施主,老衲正為這幾個僧侶在此出現,深感不安呢
?」
阿彬眨眼道:「哇操!大師知道他們打那兒來的嗎?」
明慧大師道:「老衲認識他們,乃來自青海的喇嘛!」
阿彬眼珠子一轉,道:「哇操!塔爾寺嗎?」
明慧大師道:「正是塔爾寺中的喇嘛!」
阿彬弄笑道:「哇操!這十名喇嘛之中,可有武功能列入高手的人?」
明慧大師道:「其中有四人可以臍身中原武林的一流高手。」
阿彬不禁皺眉。
吳老人突然笑道:「大哥別管,他們若是膽敢搗亂,老兄弟就打發他們上路。」
阿彬笑道:「哇操!我倒不是耽心他們敢搗亂,如果我料的不錯,只怕他們早
已與那玄玄仙姑暗中勾結。」
明慧大師會心一笑道:「小施主說對了。」
阿彬瞄眼道:「哇操!大師一定看到了什麼吧!否則……」
明慧大師道:「老衲曾在賀蘭山碰見過他們。」
吳老人弄笑道:「好啊,那塔爾寺的方丈『玄淨』喇嘛曾經當眾說過,不許門
下之人進入中原,他們違約而來,是不是該……」
老人該字尚未說出,阿彬已笑道:「哇操!老兄弟這銀川可算不得中原呢。」
吳老人一楞道:「怎麼?這裡不是中原嗎?」
凌雲大師也笑道:「此間已是塞外之地。」
吳老人翻了個白眼道:「那可不能用這個藉口找他們麻煩了?」
阿彬笑道:「正是,哇操!不過要把他們趕走,倒不算難,只怕逼得青海一教
,大舉來侵,那就有些頂著石臼唱戲,吃力不討好。」
北五省綠林盟主「三環奪命」柳丙午笑道:「狄兄說的甚是,綠林道上的夥計
們,可真不願與他們發生爭執,看來只好馬桶上打瞌睡,睜一眼,閉一眼了。」
「天香魔劍」上官敏卻唱著反調道:「柳兄,區區青海一教,兄弟認為並不值
得如此重視。」
阿彬聞言笑道:「哇操!青海教固不可畏,但能少去一敵,總……」話音未己
,他突然想到「無事忙」,忙掉頭道:「哇操!老兄弟,看來你是不會同意我的話
了?」
吳老人大知道:「大哥,只要你一句話,兄弟一定能在大哥指定時限之內,把
那『塔爾寺』給它來上一次佛火狂燒。」
阿彬捉笑道:「哇操!老兄弟,那可不必了。」
吳老人道:「為什麼?大哥可是不願得罪他們?」
阿彬朗聲一笑道:「哇操!小孩穿他媽的衣服,長啦!我豈是怕事之人?」
吳老人點頭道:「這倒也是,吳世茫的大哥豈是怕事的?」
阿彬一擰鼻頭道:「哇操!老兄弟,我只是想不必放火,讓他們看一點顏色就
夠了。」
吳老人沉吟道:「好,就依大哥。」
阿彬笑向明意大師道:「哇操!大師說的那四位高手喇嘛,叫什麼名字?」
明意禪師合什道:「這四位高手是該教五大護法中的『四空』,據老衲所知,
他們依次排行,應是『空衍』,『空無』、『空虛』、『空明』!」
阿彬也不再問究竟誰是誰只是一笑道:「哇操!三月個人似乎要把眼角睜裂得
出血了,如此迷人,如此引人——真是「水」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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