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裙角一揚群妖倒】
幾番高潮迭起,施曼曼終於陶醉啦!
郝運正欲銷魂,倏覺各處經脈一起震動,而且下體亦湧入一陣涼意,他急忙咬
牙盤坐在一旁。
施曼曼乍見此景,神智倏醒!
郝運一催功,全身立即一陣震顫。
汗水更似泉水般溢個不停。
施曼曼撐起身,她一見他的臉上瑩瑩泛光,心中稍安,她立即下榻淨身,雙眼
卻不時的望向老公。
此時,蕭不惡夫婦已經在大門口送客,客人亦結伴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郝運噓口氣,徐徐起身。
施曼曼低頭問道:「怎麼回事?」
「我的功力至少增加一倍。」
「那四粒藥之效乎?」
「或許吧!你辛苦啦!快服藥!」
說著,他已自櫃中取出一瓶綠丸。
他在旁沐浴,她則服藥及運功。
黃昏時分,兩人步出密室,便見徐倩倩及黎若男四女皆在房中,郝運忙道:「
沒事!我增加了一倍餘的功力。」
徐倩倩鬆口氣,一見愛女的臉上仍是紅霞,她心知愛女已經滿足的走過『人生
大道』,她不由一喜!
黎若男問道:「運哥!沒中毒吧?」
「沒有!你們放心!洪英虹沒有敵意!」
徐倩倩道:「她臨走前,指點你和曼曼合體嗎?」
「是的!」
「她為何要如此做呢?她今日為何要送回各派掌門人或長老呢?難道正如若男
所猜,她愛上你了嗎?」
「啊!不……不可能!」
黎若男道:「運哥!方纔那九名老者正是各派在三十年前先後失蹤之掌門人或
長老,想不到他們是落入血魔手中。」
「會有此事!好大的賀禮!」
「是的!慧靜師太方才私下請我同你轉達她的歉意。」
「她沒錯呀!」
「不,以一派之長,她算是失風度!不過,咱們別和她計較,畢竟九盤派仍然
需要峨媚派的協助!」
「是的!」
「今日之婚禮甚為成功,尤其能獲九位前輩,亦是意義不凡,我去陪朱家的人
,你們聊聊吧!」
施曼曼立即和她離去。
「曼兒,你不要緊吧?」
「無妨!」
「若男方才私下告訴我,他在床第之間甚強,你宜多服藥,千萬別傷身子!若
有喜訊,托丐幫弟子捎來喜訊!」
「是!孩兒無法協助及隨侍,娘珍重!」
「放心!下人已能處理事情!不惡及碧茹亦會處理大事,何況,尚有朱家在大
力協助,你放心吧!」
「是!」
兩人走到門口,方始分別。
施曼曼一返房,便見眾人已經入座,她朝羊玉環身旁一坐,郝運立即道:「我
們一起歡迎曼曼!請!」
諸女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郝運迫不及待的進入演武廳,倏見洪英虹在牆角,他怔了一下,又即掠
前低聲道:「姑娘用膳否?」
洪英虹輕輕頷首,便默默注視他。
「謝謝姑娘賜藥大恩!」
「你願知道那四粒藥之來歷嗎?」
「請指點!」
「火鶴丹,冰犀膽,千年蛟,雪蓮心,怪吧!」
「夠怪!它們挺寒的哩!」
「它們密封沉放於天池池心二十年,豈能不寒,若非你的精湛修為,加上比武
及陳年狀元紅催化,誰也受不了!」
「謝謝!那位老先生負傷否?」
「小傷!他挺推崇你,難得!」
「他的招式真高明!」
「他原是武當派高手,當今武當掌門是他的師侄哩!」
「真……真的呀?」
「你訝異他捨正入邪嗎?」
「我……我不想知道別人的隱密。」
「我明白!你認為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人性本善!」
「不錯!每人皆有善念,可是,外來的因素,卻使不少人被誘或被逼步入惡途
,家祖便是被逼的。」
「我體會得了,當年,我從六歲便為了生活而日夜工作,卻常遭人凌辱,我數
度想放火或殺死那些人哩!」
「蕭家的人嗎?」
「是的!」
「需要我教訓他們嗎?」
「不必!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不公平!不公平!」
「你……別為我做這些事!」
「我自有打算!這四套招式乃是四老武功精華,只准你參考,不許讓外人知道
或學習,知道嗎?」
說著,她已掏出四本小冊。
「我……我受之有愧!」
「嫌髒嗎?」
「不是!不是!無功不受祿呀!」
「只要你記住我,就行啦!」
說著,她拋下小冊,便掠出窗外。
郝運抬起小冊,一時茫然!
***
元宵佳節,郝運循例率妻小陪羊氏到祠堂祭拜,他們用過午膳,小雨便順利的
分娩一個小壯丁。
郝運樂得合不攏嘴。
他自從十二月十六日送走蕭素貞母子及朱家之人,便整天在密室修練洪英虹所
贈之四本秘笈。
今天又添一子,他便放自己一天假,他抱著或牽著自已的子女在院中賞花,或
陪黎若男諸女聊天。
在這段期間,九盤派的人來運走那二千車鹽赴貴陽出售,三天後,另外的二千
車鹽又由浙江運入倉庫內。
黃昏時分,他陪妻妾用膳之後,黎若男和施曼曼邀他進入書房,黎若男立即取
出一包銀票放在桌上。
郝運怔道:「那來的銀票?」
「惡哥歸還咱們替他救濟貧民之二十萬兩,其餘之四十五萬兩則是銀莊之利錢
,是否要存入銀莊?」
「利錢如此多呀!」
「是的!一年約有八十萬兩,我打算買下附近這兩座山及空地,咱們不妨多建
些鹽倉,以備不時之需。」
「有此必要嗎?」
「我和曼曼擔心血魔那批人會不安份,你又不想離開本城,為了確保鹽之供應
,我才作此打算。」
「好吧!」
「朱家亦提過浙江一帶存鹽甚多,只要咱們有地方存鹽,朱家願意替咱們爭取
廉價之鹽,不過,咱們需付出六百萬兩。」
「咱們要售鹽?」
「不一定!咱們只作不時之需,我不願意向銀莊領那麼多的利錢,咱們就當作
在行善,如何?」
「不過,咱們得雇不少人哩!」
「大約尚需多雇二百人,咱們正好協助那批貧民。」
「好呀!」
「我明日就和曼曼開始進行此事,你別操心!」
「好!你們辛苦啦!」
「別如此說!我們支持你的理想!」
「謝謝!孩子們該識字了吧?」
「玉環及大嬸會負責此事,你放心吧!」
「好!我去練武啦!」
說著,他立即離去。
黎若男低聲道:「曼曼!運哥的功力似乎更精進哩!」
「是的!他的雙目在張合之間,精光攝人哩!」
「他是咱們的支柱,咱們多協助他!」
「我會!若男,咱們既然要擴建,何不買下這一帶的民宅,只要咱們出高價,
他們一定答應遷居。」
「好呀!如此一來,咱們更方便管理!」
「是呀!咱們先規劃一下吧!」
二女便低聲商議著。
此時的蕭添財及簫金寶正在『滿庭芳』各抱一妞狂歡,二妞拿人錢財,當然亦
熱情如火的侍候著。
輕舟飛過二重溪之後,這對寶貝父子已經盡興,沒多久,兩人愉快的離開滿庭
芳,準備返家歇息。
那知,他們剛走過兩條街,前方街角突然走出兩位陌生中年人,他們認為是過
路人,不在意的繼續前進。
就在他們接近那二人之際,那二人雙手齊揚,足下一滑,立即分別掐住他們的
頸項及左肩並穴。
他們嚇得冷汗直流。
那兩人卻各掏出兩粒紅色藥塞入這對寶貝父子之口中,沒多久,他們便已經氣
喘如牛及汗下如雨。
那兩人嘿嘿一笑,便鬆手後退二步。
蕭添財二人向後轉,便奔向滿庭芳。
媚藥之催逼,使他們一奔入滿庭芳,立即各摟住一名少女,而且迅速的撕扯她
們的衣、裙及叫道:「給我!」
二位馬仔掙扎的叫了不久,老鴇一出來,便道:「依他們吧!」
「可是,怎能在此地呢?」
「簡單!抬摒風來!」
立即有四位龜奴搬屏風來擋住四周。
不久,戰火立即引燃!
蕭金寶在媚毒激發之下,腦瓜子只想著「發洩!衝!爽!」所以,他瘋狂般,
火辣辣般廝殺著。
那位馬仔今天尚有客人來捧場,如今一見這位既有錢又慷慨的少爺來寵幸,她
不由為之大樂!
所以,她此時雖然有些吃不消,卻未曾抗議?
另外一位馬仔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情承受著。
可是,那兩粒媚藥乃是洪英虹所設計之超量媚藥,亦就是追魂藥,所以,蕭家
父子一直甚為彪悍。
隆隆戰鼓聲立即引來不少的路人。
可是,龜奴們在門前擋路,路人有看沒有到。
倒是妓館內之尋芳客及馬仔們在各取所需之後,便興緻勃勃的站在屏風隙縫中
偷窺著春光。
老鴇豈肯得罪蕭家這兩位超級大客戶呢?立見她擠著笑容上前道:「別這樣子
嘛!有什麼好看嘛!」
那些男人只是想瞧女人,如今一被勸,立即離去。
他們一出大門,當然低聲議論蕭家父子公開玩女人之事,沒多久,便有不少人
知道這件不要臉的事兒。
蕭添財失去理智的發洩半個多時辰,兩位馬仔在吃不消之下,頻頻向老鴇要求
陣前換將。
老鴇只好派出二名『悍將』出馬。
可是,半個多時辰之後,兩名『悍將』也求援啦!
老鴇偷窺不久,忖道:「糟糕!他們一定著了別人的道兒,我該怎麼辦呢?死
人,我會被你們坑慘啦!」
首先,她又派二名『悍將』上陣。
其次,她派兩名龜奴去找『保正』,萬一蕭家父子發生什麼意外,她和滿庭芳
才不會扯上麻煩呀!
良久之後,保正終於被找來,老鴇立即端茗塞紅包的請保正坐在一旁替她好好
的作個證人。
子初時分,蕭添財汗出如漿著!
劇顫之中,汗水猛滴落在第四名馬仔的身上。
『砰!』一聲,他一趴在馬仔身上,立即口吐白沫!
馬仔剛覺有異,下體倏然噴入一群『陌生客』。
一種前所未有卻妙妙的感覺,立即使馬仔閉目享受著。
蕭添財卻突然『啊!』了一聲,便一動也不動。
那馬仔剛一怔,老鴇已經瞧保正道:「不對勁喔!」
保正神秘笑道:「他正在爽!別去打擾他!」
「可是……不大對勁哩!」
倏聽蕭金寶哎唷一聲,便全身劇顫,保正神秘笑道:「聽見了吧?蕭公子不是
也正在爽嗎?」
老鴇無言可對.只好喝茶啦!
不久,廳中終於安靜啦!
又過了不久,被蕭添財趴著之馬仔只覺得被壓得挺難受,而且也有涼意,她立
即嗲聲道:「蕭大爺,饒了人家吧!」
蕭添財已經脫陽而亡,豈能答話呢?
馬仔連問三次之後,終於發現他已經氣絕,她嚇得尖叫一聲,一推開屍體,便
尖叫道:「死人啦!死人啦!」
尖叫之中,她赤裸的奔出來。
老鴇嚇得立即全身發抖!
那位保正更嚇得險些尿尿哩!
立聽另外一位馬仔尖叫的裸身奔出來。
她一奔出,立即軟腿而趴倒。
她卻不停的爬前道:「死人啦!死人啦!」
保正畢竟見過不少世面,不久,他立即喝道:「你們兩人別跑!」說著,他已
經匆匆的前往探視屍體。
他一見蕭家父子已經斷氣,他立即回頭道:「事情搞得如此大!抱歉!我實在
幫不上忙啦!」
說著,他立即欲退還紅包。
老鴉退道:「保正!你是目擊證人呀!」
「媽的!你在拖我下水呀!當心我咬你一口!」
「保正!咱們別傷和氣,咱們去報官,你只要實話實說,我就沒事了,是他們
自己玩死的嘛!」
保正低聲道:「能夠向大人交代嗎?」
「沒問題!去年我也處理過一個傢伙,你只要實話實說,我再帶這八位姑娘出
庭,咱們就沒事啦!」
「對!他們一定被人下藥,否則,那會如此猛呢?」
「是呀!你去報官!我調姑娘來此候傳!」
保正立即匆匆奔去。
老鴇調來那八名馬仔低聲吩咐著。
大門口卻圍來三、四百人,老鴇立即帶著那八位姑娘出去向眾人解釋,媽的!
她挺會制造輿論優勢哩!
人群越聚越多,當縣太爺,捕快及杵作前來之時,已經站了滿街的人,他們費
了不少的勁兒,方使來到現場。
縣大爺瞧過屍體,便吩咐杵作驗屍。
接著,他當場開庭問供。
他問供完畢,杵作已經上前道:「稟大人!他們死於脫陽?」
「有否遭人下毒?」
「依他們的體力判斷,必曾被下毒,否則,他們無法連役四女,不過,仍需剖
體進行內髒檢視。」
「此事需經死者家屬同意哩!」
老鴇道:「稟大人!他們兩人經常來此玩樂,他們至多只能支持盞茶時間,此
地之姑娘可以作證。」
「嗯!本官自有定奪!你既知請保正來作證,卻不加以阻止,你亦難卸其責,
加上你私下營業,押下!」
「是!」
倏聽一陣哭聲,立見何氏捂臉和總管擠入大門,兩名捕快立即帶他們到屍體旁
認屍及瞧死狀。
何氏悲呼一聲,當場昏倒。
總管扶住她,再連掐她的人中。
她一醒來,立即淚下如雨。
縣大爺道:「你瞧瞧字供!」
一名捕快立即取來字供。
何氏含悲瞧完之後,下跪道:「請大人查究責任及追捕下毒之人。」
「你可願意讓官方剖體驗毒?」
「不願意!民女之夫必遭人下毒!」
「好!本官自會派人緝兇及查封滿庭芳,你運屍返家吧!」
「是!謝謝大人!」
總管當場雇了四人,立即抬屍返莊。
她們一返回廳前,便見簫必忠被兩名莊丁扶坐在椅上,她尚未報告,蕭必忠已
喊道:「孽……子……」
一口氣不順,他當場昏去。
兩名莊丁連搖帶喊,他卻已含恨而歿!
這正是他積惡報應!
何氏悲呼一聲,當場又昏去。
總管吩咐侍女扶她返房,便吩咐下人購棺準備辦喪事。
此事徹夜傳遍全城,黎若男在天亮獲悉此事之後,她暗道句:「報應!」便和
施曼曼進行購屋地之事。
蕭家一直籠罩著愁雲哀霧,碧雲莊卻開始大忙特忙,八百名工人更是開始鋸木
及建屋啦!
為了趕工,黎若男又吩咐工頭多調集八百名工人日夜趕工,同時,她以高於市
價一倍之價錢完成所有的交易。
碧雲莊附近之民宅迅速被拆光。
工人們日夜冒雨趕工著。
購鹽之函及六百萬兩銀票更由老唐親自送往朱家。
一月二十二日,小雲又添一子,郝運樂得放假半天,趁機巡視工地。
二月底,所有的鹽倉全部完工,黎若男送出五千兩銀子供全體工人到酒樓去好
好的大吃大喝,聊表犒賞之意。
三百名來自貧民區之青少年亦住進鹽倉旁之新屋內。
三月一日中午,郝運及諸位妻子在莊中設宴招待全體下人,如今,他們已經有
四百二十名下人啦!
郝運宣佈道:「自今日起,每人每月可領十兩銀子,不過,我要求你們要合作
,要保護此地之安全!」
「是!」
黎若男和施曼曼抬出一箱白銀道:「膳後,自行取走!」
「是!」
這一餐,氣氛甚為融洽,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下人們領走銀子,便一起收拾
桌、椅、餐具,郝運諸人則入內歇息。
三月三日上午,郝運諸人正在墳前祭拜,五千部馬車浩浩蕩傷的運鹽到碧雲莊
,老唐便指揮四百名青年清點著。
一個時辰之後,每個鹽倉已經存有一半之鹽,老唐統計之後,便和一名中年人
對帳及簽收著。
中年人道:「後天下午,另外一半之鹽,必可運到。」
老唐欣然點頭,便招呼他們到酒樓用膳。
這批人來自浙江一帶,他們正在用膳,郝運及黎若男、施曼曼已經趕來,他們
敬過那批人,立即分送賞銀。
那批人想不到會各獲得二十兩銀票,不由大為感激。
不久,郝運吩咐老唐安排妥那批人的房間,方始離去。
他們三人瞧過那些鹽之後,方始欣然返莊用膳。
***
第三天下午,另外五千車鹽終於運到,原先那批人立即協助搬鹽,不出半個時
辰,一切手續已經辦妥。
老唐立即又陪他們到酒樓用膳。
不久,郝運三人又前來敬酒及致贈銀票。
這一餐便愉快的結束。
翌日上午,那批人前來道別,便結隊離去。
那四百名青年鎖妥倉庫大門,便按照老唐所指點的拳腳功夫在倉庫附近專心的
彼此練習及砌磋著。
黎若男則和施曼曼每天掌理莊務及練武強身。
郝運更是日夜修練那四本秘笈。
四月初四晚上,何氏獨守房間,她瞧過帳冊及收妥銀票、珍寶之後,倏見一名
侍女敲門道:「夫人!蔘湯送來啦!」
她開房接過蔘湯,侍女立即退去。
她歎口氣,默默喝著蔘湯。
她已經在十天前辦妥蕭必忠三人之後事,如今,她已經成為富婆,可是,她一
時之間不知如何調適日子哩!
自從蕭必忠三人死後,向她借錢的人為了怕死鬼糾纏,紛紛還錢,連向她們租
地耕種之人也紛紛退租。
如今,她是錢多多,卻反而不知如何渡日。
她喝光那碗蔘湯,倏覺全身火燙,她不覺有異,立即寬衣沐浴,卻見一條人影
來到房門外。
他正是蕭家總管,他早已在打何氏的主意,企圖人財兩得,所以,他方才在蔘
湯中添加了媚藥哩!
何氏越洗越熱,滿腦子更心猿意馬。
她不由躺在榻上自慰著。
總管瞧得大喜,立即入房。
她乍見他,不由一怔!
他一摟住她,便到處揩油。
她推拒不久,立即摟住他。
不久,房中熱鬧紛紛啦!
立見屋外遠處的樹後走出一人,她赫然是洪英虹,她一招手,那兩名中年人立
即由屋角掠到她的身前。
洪英虹低聲道:「按計行事!小心些!」
「是!」
洪英虹一撐傘,便飛掠而去。
兩名中年人卻迅速的掠到下人之房內一一制暈他們。
艮久之後,何氏房中已經『雨過天晴』,何氏吐口氣,道:「你真大膽,你叫
我今後如何面對下人?」
「小的已施小惠穩住他們。」
「你頗有心哩!」
「小的渴望侍候夫人!」
「罷了!我送你十萬兩,你的口風緊些!」
「是!謝謝夫人的厚賜!」
倏聽『砰!』一聲.房門已經打開!
何氏二人正在大駭,兩位中年人已經入內,右側中年人滑身上前,立即扣住總
管的喉嚨及拍向他的胯間。
『波!』一聲,總管的『子孫帶』立即報銷。
他疼得低呃一聲,立即昏去。
何氏嚇得當場昏去。
另外一人迅速開啟密室,立即將全部銀票及珍寶包入兩個大包袱中,然後,再
迅速的離去。
右側中年人弄醒何氏,沉聲道:「淫婦!你打算如何死?」
說著,他拿起燭台便欲戮向她的下體。
「饒……饒命!」
「哼!饒命!行!你得依我一件事!」
「請吩咐!我一定答應!」
「明日上午,你攜全部地狀及屋狀赴碧雲莊,我規定你以五折價格全部賣給郝
運,否則,我就抖出今夜之事!」
「好!好!我全答應!」
「不准洩露我二人之事!」
「不敢!不敢!」
「事成之後,立即離城!」
「是!是!」
中年人冷哼一聲,立即挾走屍體。
何氏匆匆進入密室.果見財物全部不見,她當場便昏倒。
翌日上午,她便帶著滿包袱的字狀前往碧雲莊,黎若男乍見她來訪,便暗自詫
異的迎她進入大廳。
何氏打開包袱道:「請你買下蕭家全部產業吧!」
「這……夫人為何如此做?」
「你別多問!我以五折價出售,如何?」
「這……為什麼?」
「求你別問原因,好嗎?」
「你當真願以五折價出售嗎?」
「是的!求你答應吧!」
「好!一共多少錢?」
「八十七萬六千五百二十一兩銀子,湊成八十五萬兩吧!」
「夫人當真要賤售產業嗎?」
「我已經寫妥讓渡書,你瞧!」
說著,她已取出一張字條。
黎若男瞧過之後,立即返房取來銀票。
何氏道過謝,立即匆匆返莊。
此時,下人們之穴道已經不解自開,他們正在紛紛議論,乍見何氏回來,他們
立即住口及上前行禮。
「你們去找來別處莊院的所有人員!」
立即有二十一名青年匆匆離去。
何氏道:「我已經將全部產業賣給郝運,你們去整理包袱,待會就自行離去,
我也要離開本城!」
說著,她已匆匆返房。
下人們認為她欲和總管到別處姘居,立即恨恨返房整理行李。
不久,她(他)們已經自動離去。
途中,他們先後遇上那二十一名青年帶來的八十餘人,他們恨恨道:「夫人要
和總管私奔,她叫咱們滾蛋啦!」
那些人便在大罵聲中離去。
他們逢人便罵,因此,不出一個時辰,何氏和總管昨夜上床及私奔之事便已經
引起城民們的議論及斥責著。
更有不少人形容此事為蕭家的報應。
何氏卻早已經離城,她剛走到城北五里遠處,兩枚匕首已經由林中疾射入她的
頸項及後心。
她尚未栽倒,一名中年人已經挾她入林。
中年人將她埋在林中深處,立即帶著包袱離去。
蕭家正式消失啦!
午後時分,郝運及黎若男、施曼曼帶著那包地狀及那張字紙前往縣衙拜訪縣太
爺。
縣大爺已聽見何氏和總管私奔之事,他立即道:「本官可以證明公子合法的購
得蕭家的全部產業。」
郝運三人道過謝,方始返莊。
他們一返莊,那些向蕭家租地耕種之二百餘人已經在廳中等候,老唐更上前道
:「公子!佃戶們全部到啦!」
郝運道句:「辛苦!」立即入廳。
他一就座,立即道:「各位知道我買下蕭家的全部產業吧?」
「知道!」
「從現在起,我把租金減為一半,你們願意租否?」
眾人欣然點頭表示願意。
郝運道:「咱們彼此信任,不必簽字,請吧!」
眾人欣然道謝,方始離去。
不久,那四百名看守藥倉之青年已經全部到達廳中,郝運道:「你們知道我已
經買下蕭家的全部產業吧?」
「知道!」
「蕭家有八座莊院、七家客棧、六家布店、四家酒樓,我決定全部交給你們的
親友居住及經營,你們願意嗎?」
一名青年下跪哭道:「謝謝主人如此照顧咱們!」
其餘之人立即紛紛跪謝。
郝運道:「起來!你們若願意,就快回去和大家商量,然後再搬來住,老唐會
去通知那些店員搬走!」
那群人立即欣然奔去。
郝運便和黎若男、羊氏、施曼曼各自掠到鹽倉四個角落之屋頂監視,那群人則
興奮的奔向城外。
***
天一黑,老唐入廳向郝運道:「公子!那些貧民已經全部接收店面,各處莊院
也都有人住進去了!」
「辛苦啦!他們會做嗎?」
「我尚留下原先之人,他們苦苦哀求哩!」
「無妨!正好讓那些貧民學習!」
「是的!我向他們提過,誰表現欠佳!誰就滾蛋!」
「對!你和貧民們談過工錢吧?」
「談過!他們願意只拿原先人員之一半。」
「太少了吧?」
「他們有吃有住,已經很滿意啦!」
「各處莊院住滿人了嗎?」
「沒有!至多只住五十人,他們留著供你招待客人哩!」
「有心人!」
「將心比心,你待他們好,他們也待你更好呀!」
「我不奢求他們報恩,那些貧民都搬出來了嗎?」
「沒有!尚留著老人及小孩哩!公子,你別操心,這些人賺了錢,便會改善他
們的生活及照顧他們。」
「太好啦!老唐,何氏真的和總管走啦?」
「他們已經不見人影,家丁們皆如此說!」
「報應呀!」
「是呀!似公子這麼善良,才有不少的福報哩!」
「別如此說!老唐,你最辛苦啦!」
「別如此說!我活了六十八年,這幾年跟著你做事,活得最有意義,尤其今天
更是忙得愉快極了!」
「謝謝!」
黎若男道:「老唐,煩你今後多注意這些店面。」
「沒問題!我會天天去看!」
眾人又聊了不久,方始用膳。
膳後,羊氏道:「小運!這些產業中有一部分原是不惡之祖產,你若不想靠它
們發財,何不還給不惡母子呢?」
「我打算全部奉還。」
「不必全部還啦!他們原先就剩下不多呀!」
「我會和惡哥商量,你們聊聊,我去練武!」
說著,他立即離去。
羊氏喜道:「小運便是因為如此善良,而得福報啦!」
羊玉環道:「娘說得對!」
施曼曼低頭道:「我果真沒有瞧錯人!」
黎若男道:「曼曼!咱倆得多瞧瞧這些店面,別讓老唐太累。」
「我知道!」
羊氏道:「若男,這二十名侍女尚須替那四百名看守鹽倉之人炊膳,她們會不
會太累,何不多雇一些侍女呢?」
「我向她們提過,她們不嫌累呀!我看那些青年也利用歇息時間自動來協助她
們,我就順了她們哩!」
「這些孩子真可愛,不過,你們每月的負擔挺重哩!」
「不會啦!四五千兩的工錢加上二千餘兩的開銷,一年共計只有八九萬兩,咱
們每年至少有三十萬兩的利錢收入呀!」
「何況,這些鹽只要賣出去,至少可以賺二百萬兩,屆時,不知又會多增加多
少的利錢,我在愁錢太多哩!」
「奇!太神奇了!你真是理財有方呀!」
「大家一起托福啦!」
「不惡他們好久沒來啦!」
「他們在六月底之前,一定忙得要命,只要過了六月底,他們至少有七、八百
萬兩,他們可以專心練武啦!」
「太好啦!太完美啦!」
***
五月五日,端陽時節,卻雷電交加,大雨傾盆而下。
郝運諸人祭拜之後,郝運立即和黎若男、施曼曼各自撐傘分別去巡視各個鹽倉
有否淹水。
因為,食鹽一泡水,就完蛋啦!
所幸,那些工人感於郝運之為人,不但沒有偷工減料,而且內外仔細的作妥防
水措施,每包鹽皆安然無恙。
郝運三人巡視之後,方始放心的返莊。
郝運仍然進入密室練武,施曼曼及黎若男則主陪小孩。
如今,郝運已有十個兒子及一個女兒,頭胎之五子及一女亦已經開始由羊氏、
羊玉環、小雨及小雲指導識字。
黎若男和施曼曼一入書房,便見六童已經朗朗唸書,羊氏四人則在旁作陪,她
們亦坐在一旁瞧著。
哇操!好一幕天倫之樂呀!
***
朱天貴去年沒有料錯,自從端節那場大雨之後,三兩天便下著大雨,而且已有
多處的道路被沖損哩!
六月十五日,天氣稍為放晴三天,鎮寧城的鹽商便敏感的前來買走八百車鹽,
郝運立即又『小發』一次。
翌日,三千餘部馬車在貴陽鹽商押運之下,來到碧雲莊,黎若男立即出面接待
這批鄉親雙方約定妥價格之後,鹽商便付錢運走鹽。
郝運當然又進帳不少,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因為,他練得大有心得,正在加
緊日夜的練武呀!
六月二十四日晚上成中時分,郝運飄閃如電及疾種雙掌,卻聽入口處一聲輕啊
,他一收招,便望向階梯。
立見施曼曼端著銀盤而下,他立即含笑迎去。
「運哥!吃些宵夜吧!」
「好!謝啦!」
她將兩碗麵放上桌,便陪他一起享用。
「運哥,我……我可否請示一件事?」
「請示什麼嘛!太見外啦!說吧!」
「運哥,我可否常來陪你?」
「好呀!對不起!我冷落你啦!」
「我知道你忙著練武,不過,我喜歡孩子!」
說著,她已羞得抬不起頭來。
他心兒一蕩,立即摟她道:「你每夜亥時來此陪我吧!」
「嗯!好!」
「娘有來函嗎?」
「有!三天又來一函,生意甚旺哩!而且,朱家已經和那二十一名鹽商談妥,
下月起,娘和惡哥不必售鹽了!」
「太好啦!咱們店裡的生意如何?」
「小賺一些!若男已經滿意了!」
「是的!咱們只是要照顧那些貧民及商店呀!」
「運哥!你善良得令人心折!」
「我受過苦,所以,我不希望別人受苦!」
「真偉大!對了!娘在信上提過,只要九盤派的弟兄上軌道,她便要將九盤派
交給惡哥及搬居此地。」
「太好啦!咱們更有伴啦!」
「是的!我希望她來此之前,先有喜訊!」
說著,她又一陣臉紅。
郝運心兒一蕩,喚句:「曼曼!」便摟吻她。
她的身子一震,勇敢的反吻著。
密室的氣氛立即轉熱。
上回,他們沒有正式親熱,如今一培養出氣氛,他們的衣衫立即不受歡迎的被
驅逐出境。
兩人頓成原始人。
「曼曼!你真美!」
「運哥!你……好……好強!」
說著,她已羞赧上榻。
他上前摟住她,立即又吻又撫著。
她的情緒逐漸亢奮著。
不久,她已被逗得玉體扭移不已!
他翻身上馬,涉水渡溪。
她愉快的一移胴體,生硬的配合著。
他熟練、溫柔的帶她步上歡樂草原!
她歡唱!
她熱舞!
浪潮激盪良久之後,她茫酴酥啦!
他愉快的送出『紀念品』啦!
「運哥!」
「曼曼!」
兩人一摟,便互訴著情衷。
此時的蕭不惡徐徐合上帳冊,道:「茹妹!謝謝你!若非你和爹大力協助,我
們沒有如此富有!」
她依偎在他的肩上道:「你該感謝小運!是他助你通過爹的考驗,否則,爹不
會應允咱們的親事!」
「我知道!我永遠感激他!」
「他真令人佩服!」
「是的!他知福惜福、造福!他會如意一輩子。」
「咱們該傚法他。」
「是的!他已經有十子一女,咱們該努力啦!」
「我……我很奇怪,咱們常在一起,為何?沒有喜訊呢?」
「咱們多努力些吧!」
「我懷疑我會不會出了問題?」
「不會啦!來吧!」
說著,他已抱她行向錦榻。
她一上榻,便脫靴寬衣。
他更迅速的剝光身,便準備宣戰。
她羞赧依偎人他的懷中,他立即忙碌著。
不久,水到渠成,好戲正式上場啦!
他彪悍廝殺著。
她溫柔、婉轉的承歡!
一番隆隆炮響之後,雨過天晴了,她噓口氣,道:「但願今夜能帶來喜訊,哥
,是不是呢?」
「是呀!碧茹!你真美!」
「哥!大弟下月將訂親,咱們要不要回去?」
「訂親?真的呀?我當然要回去,新娘是誰?」
「是位揚州姑娘,她姓徐,名叫徐玲玲!」
「好名字!大弟怎會去揚州呢?」
「今年二月,大弟和二弟出去玩了一個多月,他們在揚州四季布店認識她,聽
說,大弟費了好大的心血才獲得她的歡心哩!」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二弟沒收穫嗎?」
「沒有!他仍留在揚州努力哩!」
「他也有對象啦?」
「是呀!」
「誰?」
「周敏娟!」
「好名字!何方姑娘?」
「亦在四季布店售布哩!」
「真的呀?揚州的賣布姑娘便如此迷人,其他姑娘一定更美。」
「聽說她們不但風靡揚州,連附近城鎮的五孫公子也著迷哩!」
「真的呀?我該好好瞧瞧她們!」
「我不許你瞧他們!」
「為什麼呢?」
「你會被迷住!」
他哈哈一笑,吻了櫻唇一下,道:「我發誓,行了吧?」
她噗嗤一笑,道:「人家逗你的啦!」
「好呀!你什麼時候也變壞了,該罰!」
說著,他已摟吻著她。
她掙扎數下,反而摟得更緊!
不久,他一翻身,再起干戈!
她亦勇敢的捍衛疆土。
房中迅即又熱鬧紛紛!
幾番纏綿之後,兩人方始安份些,他卻仍然輕撫胴體道:「茹妹!你放心!即
使天仙美女,也迷不了我!」
「人家知道!你別為人家方纔之戲言而介意!」
「不會啦!」
「哥!弟兄們在這半年餘,如此的辛勞,咱們既然已經發財,何不各發給他們
二、三百兩銀子呢?」
「好呀!我向師母提提!」
「師母早就同意啦!」
「真的呀?太好啦!」
「師母很想念師姐,她打算協助你調教弟兄們至年底,她便要搬去鎮寧和師姐
住在一起哩!」
「我……豈非佔了她的基業?」
「她欣然讓賢,不過,咱們可以送她一筆銀子呀!」
「也好!此外,師母也該分紅呀!」
「我打算分她二百萬,夠不夠?」
「好呀!人生真是有意思,我從鎮寧來九盤,師母卻要由九盤去鎮寧,真出人
意料呀!」
「緣份吧!聚聚合合嘛!」
「對!茹妹,咱們加把勁,只要你有喜,加上大弟之喜,屆時,爹娘不知會欣
喜到什麼程度哩!」
「是呀!」
她一挺身,立即又送上香吻。
蕭不惡立即又似識途老馬般行進。
不久,房中便又充滿旖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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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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