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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 對 王

                   【第六章 雲夢莊中樂無窮】
    
      十二月初一上午,郝運、黎若男、羊玉環、羊氏及簫素貞恭敬的在祠堂內祭拜 
    ,氣氛甚為肅穆。 
     
      不久,他們焚過紙錢,便返房更衣。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在喜氣洋洋的前廳完成拜堂大典,老唐客串司儀,欣喜的 
    頻頻拭淚。 
     
      入洞房之後,郝運三人便更衣出來與眾人用膳。 
     
      老唐被邀與郝運五人共桌,小雨、小雲則和二十位侍女分別坐在四桌,人數雖 
    少,氣氛也甚為融洽。 
     
      膳後,黎若男陪郝運及羊玉環在莊中繞了一大圈,郝運一返房,便道:「她們 
    二十人要整理此地,挺辛苦哩!」 
     
      黎若男點頭道:「我們可否每月多給她們一兩銀子?」 
     
      「好呀!」 
     
      「咱們去瞧瞧密室吧!」 
     
      郝運正在暗怔,她已輕輕旋動右床柱。 
     
      立見床旁之地面向下一凹,一條石級通道已經呈現,一蓬亮光更是立即由下向 
    上照過來。 
     
      黎若男含笑前行道:「此房及對房之地下有一座密室,請!」 
     
      郝運二人好奇的跟行下去,他們剛走完穴道石階,入口處便已經自動合上,郝 
    運不由回頭望去。 
     
      黎若男道:「這條暗道有自動開關裝置,咱們待會走到第六級石階,入口處便 
    會自動打開!」 
     
      「好高明喔!」 
     
      三人一轉彎,便看見一間四十餘坪密室,室中擺著八個精巧的木櫃,另有桌椅 
    、床,可謂設備周全。 
     
      四周壁上各鐫著一粒拳頭大小的明珠,它們不但將密室照得明亮,而且也保持 
    著清新的空氣。 
     
      黎若男自右側櫃內取出一個由九條青龍蟠盤而成之高腳壺道:「它叫九龍壺, 
    任何水泡入壺中一天,便可成甘泉。」 
     
      她另外取出三個夜光杯,便執壺倒出碧綠液體。 
     
      她含笑道:「這是昨天剛盛的泉水,喝喝看。」 
     
      郝運輕啜一口,點頭道:「妙,挺甘香的哩!」 
     
      羊玉環道:「是呀,太神奇啦!」 
     
      黎若男含笑道:「此壺原本在皇宮內,不知被誰盜出,家父以五萬兩銀子購得 
    它,一向甚為珍愛它!」 
     
      「哇操,它值五萬兩銀子呀,這八櫃東西不是價值連城嗎?」 
     
      「別的物品雖然沒有如此昂貴,每件亦至少值七、八千兩銀子,所以,這個密 
    室之物品可供咱們吃喝數代哩!」 
     
      「天呀,太昂貴啦!」 
     
      「賀彪他們上回只帶走三分之一,我返家清理之後,便將其餘的珍品托鏢局暗 
    中送來此地。」 
     
      「這是家父生前心愛的珍品,我不打算變賣它們,因為,我另外有七、八百萬 
    兩銀子。」 
     
      「什麼?多少呀?」 
     
      「大約七百六十五萬兩銀子!」 
     
      「天呀!太有錢啦!」 
     
      「家父母在當年湊巧搏殺大盜甘天成而獲得,他所搜刮之財物,家父母利用那 
    批財物售鹽而累積這些財物。」 
     
      「我真是坐享其成呀!」 
     
      「運哥,我經過此役,我想通了,反正這些錢甚多,而且來路也不大正,我願 
    意在今後救助貧苦之人。」 
     
      「太好了,你真偉大!」 
     
      羊玉環喜道:「姐姐,你真偉大!」 
     
      黎若男道:「不敢當,我有一個要求,為了避免因為出名而惹禍,我打算私下 
    救濟貧民,好不好!」 
     
      「好呀,這才是正宗行善呀!」 
     
      「來,把九龍液喝光吧!」 
     
      三人便邊喝九龍液邊欣賞那些珍寶。 
     
      當他們重返房中時,天色已近黃昏,他們分別沐浴之後,便陪著蕭素貞及羊氏 
    一起用膳郝運含笑道:「大嬸,你還記得那些昔年助我辦理先母后事之人嗎?我想 
    送他們一些銀子。」 
     
      蕭素貞點頭道:「記得,他們昔年分別捐助一兩左右哩,他們共有十一人,如 
    今家境尚可哩!」 
     
      「若男,咱們各送他們多少銀子呢?」 
     
      「一百兩吧,湊個吉數!」 
     
      羊氏及蕭素貞不由暗道:「好大方!」 
     
      郝運點頭道:「好,大嬸,煩你明日替我送銀子,好嗎?」 
     
      「好呀!」 
     
      黎若男道:「大嬸,煩你代我保密,以免引來禍患!」 
     
      「我明白,我由那些女孩子女扮男裝出入,我就明白啦!」 
     
      「謝謝,運哥,談談濟貧之事吧!」 
     
      郝運道:「大嬸,娘,你們多留意那些需要協助之貧民,我們打算私下協助他 
    們一些。」 
     
      羊氏笑說道:「行善積德,我們樂意協助,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兩人來辦理, 
    你們不必操心!」 
     
      黎若男道過謝,取出一個小包道:「包中一共有一千張銀票,每張皆是十兩, 
    麻煩二位大嬸!」 
     
      「理該協助,我們也可以沾些光哩!」 
     
      羊氏便欣然收下小包。 
     
      黎若男道:「錢若不足,隨時告訴玉環或我吧!」 
     
      「應該夠啦!」 
     
      五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羊玉環道:「娘,我要和你聊聊!」 
     
      羊氏及蕭素貞便陪羊玉環離去。 
     
      郝運心知羊玉環要他陪黎若男,他不由一陣尷尬。 
     
      黎若男卻大方的道:「運哥,咱們入密室吧!」 
     
      「好呀!」 
     
      兩人一入密室,便瞧見榻上多了一套龍鳳枕被,榻旁更有浴具及兩桶水,郝運 
    不由一陣臉紅。 
     
      黎若男點燃一對紅燭,便放在桌上。 
     
      「運哥,我有一事相求!」 
     
      「別如此客氣,說吧!」 
     
      「我不想讓黎家絕嗣,日後我所生之子,可否擇一人姓黎?」 
     
      「好呀,應該的!」 
     
      「謝謝運哥!」 
     
      她立即取來九龍壺道:「小雨及小雲方才在壺中添了酒,今日是大喜之日,咱 
    們多喝幾杯,好嗎?」 
     
      「好呀!」 
     
      兩人便臨桌品酒。 
     
      「運哥今後有何計畫?」 
     
      「練劍!」 
     
      「有何用途?」 
     
      「沒有,除非大叔另有吩咐!」 
     
      「大叔?誰!」 
     
      「獅公彬,呂彬!」 
     
      「是他,他是你的大叔?」 
     
      「他收容我,我替他飼貓及煉製貓骨配藥,我每煉一個貓首,他就給我一兩銀 
    子,我一共收了一干多兩銀子哩!」 
     
      「煉什麼藥呢?」 
     
      「有病治病,沒病強身,更可以預防及治療瘴毒!」 
     
      「唔,不簡單,瘴毒不易預防及治療哩!」 
     
      「那種藥真的有效哩,我拿給你看!」 
     
      說著,他已由角落之櫃中取來一個瓶子。 
     
      他倒出一粒綠丸道:「就是它!」 
     
      黎若男捏碎綠丸,嗅視良久道:「好藥,含有不少珍貴的藥材哩,想不到一個 
    做風水的人會如此高明!」 
     
      「他的武功很厲害哩,我的劍法便是他教的哩!」 
     
      「唔,運哥可否施展一下?」 
     
      郝運道句行,便徒手在旁演練著。 
     
      黎若男瞧得芳心狂喜的忖道:「好詭異的招式,看來呂彬不是尋常高手,他一 
    定另有所謀!」 
     
      郝運收招返座道:「還可以吧?」 
     
      「高明,呂大叔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他一向來去自如,我已留下字條,他會來找我!」 
     
      「運哥,他為何要如此栽培你!」 
     
      「我……我也不知道哩!」 
     
      「運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嗎?」 
     
      「可是大叔一直待我很好呀!」 
     
      「你別誤會,我只是提醒你留意任何人而已!」 
     
      郝運不以為然,卻點頭道:「我明白!」 
     
      「明日起,我請老唐陪你練劍,」 
     
      「好呀,我一個人練來練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運哥,敬你!」 
     
      「若男,敬你!」 
     
      兩人敬來敬去,沒多久,兩人已喝完那壺酒,她那秀麗的嬌顏添上一份酡紅, 
    更顯得艷麗。 
     
      她放下酒杯,便步到榻前寬衣。 
     
      郝運心兒一蕩,立即欣然前往。 
     
      不久,兩人已鑽入被中,他熟練的輕撫她的粉頸,再沿下翻山越嶺的褪去她身 
    上之衣物。 
     
      她羞喜的任由他愛撫。 
     
      她的情緒逐漸的亢奮。 
     
      她那處子幽香加上健美胴體頓使他振奮不已。 
     
      終於,他溫柔的帶她步入『人生大道』。 
     
      她在一陣不適之後,逐漸的進入順境。 
     
      不久,她熱情的回應著。 
     
      兩支紅燭便跳躍著興奮的光輝。 
     
      ***** 
     
      翌日上午,羊氏及蕭素貞欣然出去行善。 
     
      羊玉環及黎若男欣然坐在演武廳桌旁取用點心,郝運則和老唐各持一把木劍在 
    廳中拆招。 
     
      別看老唐又老又駝,他的動作不但迅速,而且招式更是威猛,不過,如今的他 
    已經滿頭大汗。 
     
      因為,郝運的歪晃身子所帶來之全方位疾戳木劍,實在令他無從還擊,他只有 
    吃力的守著。 
     
      羊玉環低聲問道:「姐姐,運哥好似很厲害哩!」 
     
      「不錯,運哥之劍術超出我的估計,我看他還有相當的保留,否則,老唐早已 
    經落敗啦!」 
     
      倏聽老唐喝句:「小心啦!」立即擲出木劍。 
     
      郝運一晃,木劍便飛向遠處。 
     
      老唐十指箕張,忽扣、忽切、忽彈的撲攻著。 
     
      郝運當場一陣慌亂。 
     
      老唐趁機疾拍猛劈,便搶居上風。 
     
      羊玉環緊張的立即站起來。 
     
      黎若男卻含笑嚼著甜點。 
     
      倏見郝運向地上疾翻而出,木劍亦飛快的疾戳向老唐的雙膝,老唐當場被逼得 
    彈撲而下。 
     
      郝運身子再翻,木劍已疾戳向老唐的左一眉。 
     
      老唐斜切身,便向右閃去。 
     
      郝運躍起身,便疾戳不已。 
     
      老唐一直被逼退近壁前,忙呼道:「停,停!」 
     
      郝運一收劍,便叫道:「老唐,你的爪子好罩喔!」 
     
      「呵呵,老了,你才罩哩!」 
     
      「差得遠哩!」 
     
      「姑爺手下留情,放水啦!」 
     
      「不.你真的很罩!」 
     
      「姑爺有否練過打穴法?」 
     
      「我不會呀!」 
     
      「來,我老唐告訴你!」 
     
      說著,他已掠向牆角之銅人。 
     
      郝運掠前道:「哇操,這是什麼呀?」 
     
      「人體穴道部位皆在此!」 
     
      他立即逐一解說著。 
     
      郝運未曾練過這行,立即津津有味的聽著。 
     
      這一天,他們便在銅人前忙碌著。 
     
      用過晚膳之後,蕭素貞道:「小運,我已經替你還清那十一人的人情債,他們 
    很感激你,他們不會對外人說起此事。」 
     
      「謝謝大嬸!」 
     
      羊氏道:「我們另外到東郊去拜訪過十五戶貧民,而且也分別送給他們十至五 
    十兩銀票哩!」 
     
      「謝謝娘!」 
     
      「其中五戶人家因為家人生病向蕭必忠之媳婦借錢,他們借了二年,便連本帶 
    利的漲了一倍,她真會吃人哩!」 
     
      郝運道:「她一向貪財,娘幫他們還債了吧?」 
     
      「是的,聽說至少還有三百戶皆是背高利過苦日子哩!」 
     
      「可憐,快點幫他們還債吧!」 
     
      「我已吩咐他們明天找來那些人,明天便可以辦妥此事。」 
     
      黎若男便返房攜來一個小包道:「大嬸,這三萬兩銀票偏勞你代為協助那批人 
    還債吧!」 
     
      「太多了,大約只需一萬三千兩哩!」 
     
      「留著吧,說不定另有用途!」 
     
      「你真偉大!」 
     
      「順便叫他們多買一些鹽,明後年的鹽一定會很貴。」 
     
      「我懂!」 
     
      郝運問道:「為什麼呢?」 
     
      「西南地區的鹽已經由蕭必忠負責,他一定會漲價!」 
     
      「原來如此!」 
     
      蕭素貞問道:「有否制止之策?」 
     
      「除非由別處購鹽來此地,鹽一多,自然會不值錢。」 
     
      「這……辦得到嗎?」 
     
      「可以,不過,我不便插手!」 
     
      「這……可否賜告原因?」 
     
      「西南地區之鹽原本由寒舍負責供應,我上回召集蕭家等二十二人比價,簫家 
    以二百五十萬兩購得權利。」 
     
      「原來如此,西南地區的人要更窮啦!」 
     
      黎若男立即低頭不語。 
     
      羊氏道:「大姐,算了吧!」 
     
      「唉,上天為何如此縱容蕭必忠呢?」 
     
      她立即起身默默離去。 
     
      羊氏低聲道:「蕭必忠霸佔她的家產!」 
     
      黎若男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卻不便多語。 
     
      羊氏道:「若男,你別放在心上,我相信蕭家遲早會遭到惡報,玉環,你來幫 
    我整理銀票吧!」 
     
      羊玉環便跟著離去。 
     
      黎若男問道:「運哥,我能夠自毀諾言嗎?」 
     
      「不必,我不相信蕭家會永遠鴨霸!」 
     
      「你不怪我嗎?」 
     
      「不會,真的不會!」 
     
      「運哥,大嬸只要願意出面,我可以出錢由浙江沿海一帶購鹽來此地販賣,不 
    過,我有些不安!」 
     
      「算了,順其自然吧!」 
     
      「謝謝你!」 
     
      「今夜沒下雨,咱們出去散散心吧!」 
     
      兩人走入院中,她立即介紹著院中之花。 
     
      兩人逛了半個多時辰,便又進入密室。 
     
      黎若男經過昨夜『愛的洗禮』,在滿足之餘,今夜大方熱情的和郝運共同演奏 
    著『青春進行曲』。 
     
      幾度漲潮之後,她再度滿足啦! 
     
      郝運亦舒暢的送出紀念品。 
     
      兩人愉快的共步入夢鄉啦! 
     
      翌日起,郝運跟著老唐練習認穴、制穴及解穴,黎若男和羊玉環則在房中交換 
    練功心得及練功。 
     
      羊氏則和蕭素貞到處灑銀票助人。 
     
      她們忙了三周之後,終於散光那四萬兩銀票,十二月二十四日,她們『送神』 
    之後,便去房中見黎若男及羊玉環。 
     
      羊氏遞出一本賬冊道:「若男,那四萬兩銀子一共濟助二千八百五十一戶貧民 
    ,我全部記在此冊,你瞧瞧吧!」 
     
      「大嬸別如此客氣,辛苦啦!」 
     
      「不敢當,你功德無量!」 
     
      「不,你們較偉大!」 
     
      說著,她又自櫃中取出一個小包。 
     
      羊氏忙道:「若男,用不著啦!」 
     
      黎若男正色道:「大嬸,這二百萬兩銀票可以由浙江沿海地區買鹽來平抑西南 
    地區的鹽價,你收下吧!」 
     
      蕭素貞搖頭道:「算啦,我想通了!」 
     
      「大嬸,我出自誠心!」 
     
      「謝謝,我心領了!」 
     
      「希望大嬸別怪我!」 
     
      「不會,絕對不會怪你,你別放在心上!」 
     
      「謝謝大嬸!」 
     
      「若男,你是位好孩子,你必有福報!」 
     
      「謝謝!」 
     
      羊氏道:「你們聊吧,我們走啦!」 
     
      說著,她們二人已經離去。 
     
      羊玉環道:「姐姐,你方才說的賣鹽之事行得通嗎?」 
     
      「可以,不過,浙江一帶距離此地甚遠,運鹽很辛苦,萬一被搶,甚至會丟人 
    命,得冒不少險哩!」 
     
      「有人搶鹽嗎?」 
     
      「有,每年至少會遇上一、二十次搶鹽哩,如今想來,那些搶民為了生活,也 
    頗值得同情哩!」 
     
      「我以前在蕭府,每年皆聽見搶鹽之事,聽說他們皆將搶匪先毒打一頓,再送 
    交官府關牢哩!」 
     
      「對,每處皆如此對待搶鹽之人,可是搶鹽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可見年頭不一 
    樣了,所以我才決定收起來。」 
     
      「姐姐聰明!」 
     
      「不敢當,憑心而論,我實在煩了,因為,先父母比我強太多,他們居然不敵 
    ,我怎敢再混下去呢?」 
     
      「對,應該急流湧退,」 
     
      「玉環,我只求幫黎家及郝家多生幾個孩子,再安穩的過日子,你不會笑我太 
    膚淺可笑吧!」 
     
      「不,我也是這樣子呀,我們母女原本苟生於簫家,簫金寶要強暴我,才逼我 
    提前和運哥成親。」 
     
      「我原本只求和運哥天天在山上吃魚過日子,想不到托你之福而得以享受如此 
    舒適的日子,謝謝姐姐!」 
     
      「別客氣,若非運哥救我,這些財物早已成為惡徒的作惡工具,說不定又會害 
    更多的人哩!」 
     
      「對,對!」 
     
      「玉環,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咱們永遠是好姐妹!」 
     
      「是,我永遠跟著姐姐!」 
     
      「好,很好!」 
     
      兩人便欣喜的互握雙手。 
     
      此時的郝運正在飛灑黃豆,『卜!』聲中,壁上之人體圖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射 
    上了黃豆。 
     
      郝運上前一瞧,苦笑道:「歪啦,多而不當哩!」 
     
      老唐呵呵笑道:「別急,你剛練這段時日,你便已經有這份成就,已經不容易 
    了,重來吧!」 
     
      郝遲欣然一笑,左掌一旋,壁上之黃豆已經飛入他的掌中,他哈哈一笑,立即 
    拾起木劍又攻向老唐。 
     
      老唐接了三招之後,立即持劍還攻不已。 
     
      可是,如今的郝運已經正式踏入武學領域,他斜身疾戳三劍之後,老唐便已經 
    被逼退了。 
     
      郝運一旋身,立即又擲出黃豆。 
     
      『卜……』聲中,黃豆又射入人形胸部,他上前一瞧,欣喜的道:「哇操,進 
    步不少,真贊,哈哈!」 
     
      老唐喜道:「很好,你可以練習『點放』啦!」 
     
      「點放?二粒粒的彈射嗎?」 
     
      「對,人體印堂最不易遮掩,你不妨配合你的劍招施展物體襲擊印堂,必然會 
    更具威力!」 
     
      「有理,謝啦!」 
     
      他吸出黃豆,立即再度練劍。 
     
      只見他在旋晃之際,左手拇指或食指不時的勾彈出黃豆,壁上的那排人形紛紛 
    被射中印堂。 
     
      老唐瞧得暗暗頷首道:「真是奇才,一學就會,一會就精,他實在不應該埋沒 
    在此地呀!」 
     
      他便思忖如何栽培郝遲成為『全能高手』。 
     
      此時的呂彬全身赤裸的泡在溫泉池中,飛絮及織雲各以胴體貼在他的胸前及後 
    背,娟娟則輕輕推按飛絮的圓臀。 
     
      呂彬怪叫連連的嘗著銷魂滋昧。 
     
      這種『肉彈』實在有夠過癮。 
     
      他自從宰掉三位幫兇『黑吃黑』之後,便帶著三位浪娃到太原,而且住進他的 
    老巢穴之中。 
     
      他當年特別選擇溫泉脈建築這個莊院,所以,他一年四季皆可以享用著天然、 
    純淨的溫泉。 
     
      他們已經來此地十五天,他天天摟著她們在溫泉池內,她們亦充分運用取悅男 
    人的各種花招。 
     
      所以,他樂透啦! 
     
      他在舒爽之下,慷慨的賞銀票,樂得她們更熱情、冶蕩的陪他玩,他終於忘了 
    自己姓啥名啥啦! 
     
      飛絮三女在玩樂之中,又蒙他賞靈藥,她們更艷麗啦! 
     
      她們的騷浪威力更撩人啦! 
     
      呂彬原本名叫郝彬,他是一位獨行盜,早年的他原本是血魔的手下,因為,勾 
    引血魔的侍妾而險些被宰掉。 
     
      他受了一陣毒刑之後,便被血魔放逐。 
     
      他支撐五十餘里,終於昏倒在荒郊。 
     
      黃昏時分,一名樵夫救了他及帶他返家療養。 
     
      那名樵夫名叫郝忠,他一見郝彬一表人才又姓郝,他在欣賞之下,便掏出積蓄 
    全心的替郝彬養傷。 
     
      郝忠之女郝玲更是全心照顧郝彬。 
     
      三個月之後,郝彬不但復原,功力及招式亦已復原,他為了復仇,便躲在荒郊 
    協助採柴及練功。 
     
      又過了半年,血魔的一名心腹率五名手下外出辦事途經此地,他們因為入內借 
    水而瞧見郝玲。 
     
      淫意一萌,他們便欲沾污郝玲。 
     
      郝玲在喊叫抗拒之中,郝彬已經趕回。 
     
      經過一番拚鬥之後,郝彬終於除去那五人,他不但由五人身上獲得六十餘萬兩 
    銀票,更獲得郝玲的芳心。 
     
      於是,他和郝玲成親啦! 
     
      婚後半年,他因為有錢而不甘雌伏,於是,他外出找人及佈置如何完成消滅血 
    魔之心願。 
     
      他這一去,過了兩年方始返家,卻見郝玲已經分娩一子,而且替那孩子取名為 
    郝運,他不由大喜。 
     
      他住了一個月,又留一筆錢,方始離去。 
     
      就在那年冬天,四名劫匪來到荒山茅屋前,他們一見郝玲的姿色,立即欲圖染 
    指的調戲著。 
     
      郝玲喊叫之中,郝忠持斧趕返,他們父女一起拚鬥之下,郝忠不幸和三名劫匪 
    同歸於盡。 
     
      郝玲殺死一名劫匪,自已也受了傷。 
     
      她忍悲辦妥後事,便準備療傷。 
     
      那知,劫匪的三名同路人循跡找來,她聽見夜鳥驚飛聲而稍加研判,便帶著郝 
    違匆匆而逃。 
     
      這一逃,她傷上加傷。 
     
      不過,她堅強的躲入山中。 
     
      翌日下午,她返回家中,卻見茅屋及衣物全部被燒燬,她痛苦的思忖甚久,便 
    帶郝運來到前山的鎮寧城。 
     
      為了生活,她在估衣舖替人做衣。 
     
      為了愛子,她每日必教郝運識字唸書。 
     
      就在郝運六歲那年,她因為操勞過度及傷勢復發,吐血而亡,郝運為了生活, 
    便進入蕭家做童工。 
     
      郝彬返回荒山一見屋舍全毀,他一見郝忠的小石碑,他心知已經出事甚久,於 
    是,他開始尋找郝玲母子。 
     
      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於找到郝運,他一見郝運如此爭氣,他又探聽出郝玲慘 
    死之事,他便決心暗中栽培郝運。 
     
      他出身魔教,所以,他以詭異的方式栽培郝運,如今,郝運也終於完成他的目 
    標及助他發大財。 
     
      於是,他決心先享樂一陣子。 
     
      所以,他終日泡在溫泉行樂啦! 
     
      按理說,郝運已經玩過三妞,身為父親的郝彬便不宜再玩她們,可是,出身魔 
    教的他根本沒有這個觀念。 
     
      他早已經利用藥物摧毀三妞的生育能力,所以,他無所忌憚的玩,何況,她們 
    是如此的騷浪迷人呢? 
     
      咱們別吵他,讓他好好玩吧! 
     
      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碧雲莊的大門連響三下,一名女扮男裝的女子便打開側 
    門問道:「你找誰呀?」 
     
      「我叫蕭不惡,請問郝運是否在此地?」 
     
      「你要找姑爺呀?請稍候!」 
     
      說著,她便關門掠向大廳。 
     
      簫不惡怔道:「小運怎會搬來此地?而且還成為姑爺,我還以為他改行來此地 
    打工哩!」 
     
      此人果然正是赴九盤派練武的蕭不惡,他經過這陣子的努力學習,氣勢更加彪 
    悍,雙眼亦更加有神。 
     
      他剛怔不久,院中已經傳來蕭素貞的驚喜喚聲:「不惡,你回來了嗎?」 
     
      他立即喊道:「娘,我回來啦!」 
     
      側門一開,簫素貞已含淚步出。 
     
      蕭不惡感動的下跪喚娘。 
     
      「好,好孩子,快起來!」 
     
      「是,娘,孩兒帶了九盤土產,你嘗嘗!」 
     
      「好,太好啦!」 
     
      兩人一入內,站在門後的羊氏便含笑道:「不惡,你回來啦!」 
     
      「羊大嬸,你也住在此地呀?」 
     
      「是呀,入廳再敘吧!」 
     
      「好,好!」 
     
      蕭不惡沿途張望,好幾次他想開口詢問,可是,他一見到含笑的慈母,他便硬 
    生生的忍了下來。 
     
      他們剛走到廳前臺階,立聽二聲:「惡哥!」 
     
      立見郝運及羊玉環欣然出廳,黎若男亦隨行。 
     
      「啊,小運,是你嗎?」 
     
      他不由猛揉雙眼。 
     
      因為,如今的郝運不但一身錦衫褲,頭髮也梳理得亮淨,那張臉更因為精湛內 
    功及方才練劍而瑩瑩生光。 
     
      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事事需要他罩的郝運,他在一時之間竟不敢相信 
    的怔立著。 
     
      郝運卻激動的掠到他的身前道:「惡哥!」 
     
      蕭不惡脫口問道:「你是郝運?」 
     
      「是呀,我變了嗎?」 
     
      「你……你是小運?」 
     
      「是呀,惡哥,你這套衣衫挺帥的哩,它是不是九盤派的制服呢?看起來既帥 
    又有勁哩!」 
     
      蕭不惡上下瞧了一陣子,道:「你果真是小運,你變得太多啦,你變得太多啦 
    ,我簡直不敢認啦!」 
     
      「惡哥變得更多哩!」 
     
      「我……有嗎?」 
     
      「有啦,惡哥,我來介紹一下吧!」 
     
      「介紹?她是玉環,她是鹽王之千金,我早就認識她們了,何必再麻煩你介紹 
    呢,玉環,對不對?」 
     
      羊玉環搖頭笑道:「對一半而已!」 
     
      「為什麼?」 
     
      「運哥,你說吧!」 
     
      郝運道:「她們兩人多了一重身份,她們是郝夫人!」 
     
      「郝夫人?該死,我真是『目眼沾到蛤蜊屎』,我居然沒有發現你們也梳了『 
    歐巴桑頭』了,對不起啦!」 
     
      「討厭,不是『歐巴桑頭』,是少婦頭啦!」 
     
      「有差別嗎?」 
     
      「有啦,運哥,你告訴他嘛!」 
     
      郝運低聲道:「『幼齒』和『粗芽』之差別啦!」 
     
      「哈哈,妙,妙透啦,哈哈!」 
     
      羊玉環問道:「運哥,你說了什麼呢?」 
     
      「我……我說,以前的你只是可愛而已,如今加上了迷人啦,以後若變成『歐 
    巴桑』,一定會更成熟嫵媚啦!」 
     
      說著,郝運忙朝羊氏一眨眼。 
     
      羊玉環樂得眉開眼笑啦! 
     
      羊氏道:「入廳再敘吧!」 
     
      郝運道:「是呀,惡哥,請!」 
     
      「娘,大嬸,請!」 
     
      蕭素貞一見愛子破天荒的懂得禮讓,欣慰的道:「你今天是主客,你先進去, 
    別太拘束!」 
     
      「不,娘永遠值得尊敬!」 
     
      蕭素貞不由雙目一濕。 
     
      羊氏頷首道:「姐,請吧!」 
     
      「好,小運,抱歉,我僭先啦!」 
     
      郝運笑道:「大嬸,請吧!」 
     
      蕭素貞朝黎若男一頷首,方始前行。 
     
      郝運搭上蕭不惡之右肩,並肩入廳。 
     
      入廳之後,蕭不惡在蕭氏示意之下坐在她的身旁,他一見郝運坐上居中之主位 
    ,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不久,羊玉環及黎若男分別坐在郝運的兩側,蕭不惡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忖 
    道:「她們嫁給小運啦!」 
     
      他不敢相信的望著郝運。 
     
      卻見六名女子端茗入廳,她們向眾人行過禮,又將香茗放在幾上,方始行禮迅 
    速的退去。 
     
      哇操,此情此景不亞於王府貴侯矣! 
     
      蕭不惡更怔啦! 
     
      郝運道:「惡哥,喝杯香茗吧!」 
     
      「好,好,娘!」 
     
      蕭素貞欣然喝口香茗道:「不惡,在這半年餘時間,小運完全成為好運啦,他 
    已經不是昔日阿蒙啦!」 
     
      「真的呀,值得慶賀!」 
     
      郝運道:「當然要慶賀,我們久侯惡哥矣!」 
     
      「我忙著練武,加上九盤派正在招募新人,上下皆很忙,所以,我一直拖到今 
    天才趕回此地哩!」 
     
      「你趕了不少路吧?」 
     
      「是呀,我一大早便出發哩,這山路太難行了,小運,先別談我,還是談談你 
    為何會變得如此發達呢?」 
     
      「這全是獅公彬大叔之功勞,他早就教我練功,今年更教我劍法,我在中秋節 
    救了若男,上月底和她及玉環成親。」 
     
      「這麼簡單?」 
     
      「說來簡單,其中卻百味雜陳,咱們私下再聊吧!」 
     
      「好呀,我更簡單,我從第一天至昨天,整天都在練拳,我看他們很忙,我想 
    幫忙,他們卻不答應哩!」 
     
      「他們一定看惡哥是位人才,所以才特別栽培哩!」 
     
      「我也有這種感覺,別人都是由師兄調教,我卻由師母單獨調教哩!」 
     
      「真的呀?有搞頭喔!」 
     
      「別糗我啦,我每天練得腰酸背疼,不但拿筷子都雙手發抖,而且每夜一上床 
    便睡到天亮哩!」 
     
      「這麼累呀,你晚上不練功嗎?」 
     
      「我在每天下午申時練功!」 
     
      倏聽黎若男問道:「唯有你一人在申時練功吧,別人皆在戌時練功吧!」 
     
      「是的,你怎會知道呢?」 
     
      「恭喜,九盤派有兩套內功心法,戌法適合一般弟子,申法專供重要人物修練 
    ,她們可能視你為接班人啦!」 
     
      「我……可能嗎?」 
     
      「甚有可能,你自己回想一下,目前的九盤派是否只有你和徐倩倩、施曼曼母 
    女在申時練功呢?」 
     
      「是的!」 
     
      「恭喜!」 
     
      「我……我……」 
     
      郝運樂道:「惡哥,恭喜,你終是一派之長啦!」 
     
      「別亂說,我尚有不少的師兄哩!」 
     
      黎若男道:「一批庸材,不足為慮,你可否施展一下招式?」 
     
      「我……我……」 
     
      郝運道:「惡哥,若男說不定會指點你哩,請!」 
     
      黎若男道:「施曼曼一向尊我為姐,我頗瞭解九盤派的武功,我想知道你有多 
    少的成就啦!」 
     
      說著,她已自壁上取出穿心劍。 
     
      蕭不惡一接劍,輕按劍簧,立見寒虹湧出。 
     
      他神色一變,脫口道:「好劍!」 
     
      他吸口氣,一引劍訣,立即在中央演練著。 
     
      寒光閃爍之中,他已迅速收劍歸鞘。 
     
      郝運鼓掌道:「好呀,高明!」 
     
      蕭素貞立即眉開眼笑。 
     
      黎若男取下『青霜劍』,立即在中央演練著。 
     
      蕭不惡當場瞧得目瞪口呆。 
     
      黎若男一收劍,立即道:「你剛修練半年餘,便已經有五年的火候,這是不凡 
    的成就,恭喜,」 
     
      「謝謝!可否煩你多加指教?」 
     
      「樂於獻醜!」 
     
      「謝謝,謝謝!」 
     
      郝運問道:「惡哥,你要回來多久?」 
     
      「過了元宵再走!」 
     
      「太好了,咱們可以好好聊啦!」 
     
      黎若男道:「運哥,可否送一些綠丸助長惡哥的功力呢?我方才發現他的功力 
    有所不逮哩!」 
     
      「好呀,送一瓶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離去。 
     
      郝運道:「呂大叔精心煉了一千多粒的珍貴藥丸,它既可以除病,也可以強身 
    ,你每天各吃三粒吧!」 
     
      「謝啦!」 
     
      「我不知呂大叔要用多少藥,所以,我先送你一瓶,你別怪我是『小兒科』, 
    我日後會替你爭取的!」 
     
      「謝啦,咱們出去聊聊吧!」 
     
      「好呀!」 
     
      兩人一離廳,便步入涼亭。 
     
      「小運,你真是艷福不淺,你如何犒上她們的?」 
     
      「臭金寶要強暴玉環,她們便來投靠我,若男因為我救了她,她亦來找我,並 
    且邀我們住在此地。」 
     
      「媽的,臭金寶竟敢強暴玉環,我非閹了他不可!」 
     
      「別如此,他也佔不了便宜,你別讓大嬸傷心!」 
     
      「好吧,你是當事人,你不計較,我無權過問,我聽說鹽王挨宰,究竟是怎麼 
    回事呢?」 
     
      「穿心劍王賀彪帶一、二百人前往貴陽黎府大開殺戒,黎家只剩下若男及外出 
    購物的小雨及小雲哩!」 
     
      「穿心劍王?聽說他挺罩哩,誰宰了他?」 
     
      「我呀,我狠戳一頓,他就嗝屁啦!」 
     
      「你真的如此罩呀?」 
     
      「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啦!」 
     
      「小運,你真是走運啦,你可知道黎姑娘在咱們西南地區諸省乃是第一美女, 
    不知有多少人為她著迷哩!」 
     
      「真的呀?」 
     
      「九盤派每次提及她,皆肅然起敬哩!」 
     
      「哇操,如此罩呀!」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呀,若是我,早就樂瘋啦!」 
     
      「會如此嚴重嗎?」 
     
      「會啦,你真是艷福不淺喔!」 
     
      「謝謝,謝謝!」 
     
      「家母怎會搬來此地呢?」 
     
      「大家住在一起比較好照顧呀!」 
     
      「小運,謝啦!」 
     
      「惡哥別客氣,你以前那麼罩我,我也該回報一些呀!」 
     
      「家母目前不做杉裙啦?」 
     
      「是呀,她幫我招呼此地!」 
     
      「你在忙什麼呢?」 
     
      「練劍,最近練習點穴及解穴、打暗器,挺好玩哩!」 
     
      「誰教呢?」 
     
      「老唐!」 
     
      「他真的如此罩嗎?」 
     
      「是呀,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哩!」 
     
      「你真有福氣哩!」 
     
      「惡哥,你也不差,我會請若男好好的教你!」 
     
      「謝啦,她挺罩哩!」 
     
      「我也是今天才看她露一手!」 
     
      「小運,你似乎把她們罩得挺死哩,我瞧她們望著你之眼神既溫柔又多情,你 
    真令人羨慕哩!」 
     
      郝運一想起床第間之纏綿,立即臉兒一紅。 
     
      蕭不惡道:「小運,你可知道你上回所瞧見之兩具屍體是誰嗎?」 
     
      「不知道哩!」 
     
      「他們叫做石永晉及魯添勇,他們是九盤派主人之兩位徒弟,他們也應該算是 
    我的大師兄及二師兄。」 
     
      「石永晉原本要接掌九盤派及娶施曼曼師姐,卻因為被魯添勇邀來此地單挑而 
    同歸於盡。」 
     
      「哇操,魯添勇呷醋啦?」 
     
      「不錯,他們一死,九盤派元氣大傷,目前不敢再多管閒事,她們只是全力招 
    人及調教弟子。」 
     
      「目前由誰當家呢?」 
     
      「師母徐倩倩。」 
     
      「為何不選別人呢?」 
     
      「找不到合適人選呀!」 
     
      「若男沒料錯,她一定在栽培你!」 
     
      「若真如此,我得更努力練習哩!」 
     
      「對,惡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大嬸!」 
     
      「謝謝,她住在此地,我就放心了,我看她的氣色不錯哩!」 
     
      「是的,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錯,謝啦!」 
     
      「別客氣,惡哥,你何時可以出師呢?」 
     
      「至少還要三年,我根本尚未練掌、指、暗器呀!」 
     
      「別急,慢慢來!」 
     
      「小運,城中人知不知道你發啦?」 
     
      「不知道,人怕出名呀!」 
     
      「對,別太騷包!」 
     
      一頓,他又道:「不過,我仍然會找機會教訓死金寶,媽的,他居然敢打玉環 
    的主意哩!」 
     
      「算啦,別多事吧!」 
     
      「不,我越想越不甘心,媽的,蕭必忠霸佔我的財產,蕭金寶還打算霸佔你的 
    女人,干!」 
     
      「算啦,走,去吃飯,我陪你喝一杯酒吧!」 
     
      「小運,你別告訴我娘,我一定要教訓那傢伙!」 
     
      「算啦,算啦,走,呷飯啦!」 
     
      說著,郝運已拉他步向餐廳準備用膳。 
     
      第六章完請看第二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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