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松怪石乃黃山】
「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此話意指看過五嶽,便不想再看其他
的山,看過黃山,便不想看岳。
哇操!真的嗎?
岳者,山中之傑出者,好似英雄傑出於凡夫俗子。
五嶽者,東嶽泰山,西嶽華山,南嶽衡山,北嶽恆山,中岳嵩山,它們自古以
來,便被各界人士公認為最傑出之岳。
孟子說:「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所謂小天下足以形容孔老
夫子認為泰山之崇高偉大。
西嶽華山之特點在於偉大雄奇,全山皆是石質奇峰,於突兀蒼勁之中,蔚然有
秀氣,難怪人讚『窮高極遠,磅礡無際』。
南嶽衡山則是山勢翠秀,江水環繞,雲氣特重,氣象多變。
北嶽恆山之形容詞則是『天地大觀』、『壁立萬仞』、『通天絕地』、『雲山
聳秀』,這些字句皆有古可考,並非筆者臭蓋。
中岳嵩山位於洛陽東南方,由於洛陽自古以來,一直是政治、軍事、經濟、文
化精華地區,嵩山因而沾光。
詩經云:「菘高維岳,峻極於天」,便是指嵩山。
五嶽既然如此具有特色,黃山憑啥蓋過它們呢?
黃山有四大特色:奇松、怪石、漫雲、湧泉。
黃山有華山之磅礡,卻沒有華山之危險。
黃山有泰山之莊嚴,卻沒有泰山之拙。
黃山有衡山之抗直,卻沒有恆山之卑。
至於恆山及嵩山,更不夠看。
哇操!黃山當真如此美?它在何處?
它在安徽也!看官可搭機到上海再入安徽一遊黃山也!
黃山另有一絕,聽說黃帝曾與黃容子在泰山論道煉丹。
黃山更是道家之清涼地。
黃山更是靈異傳聞最多之山。
黃山不紅也難也!
自古以來,經常有人說:「游過黃山,厭看百山」,足見黃山之奇松、怪石、
漫雲以及湧泉是如何的迷人。
近年來,另有一句話『玩過黃珊,不近女色』,哇操!太誇張了吧?黃珊是何
許人也?
她有多大的魅力呢?
走!瞧瞧去!
黃山海拔一千七百五十公尺,在山頂附近有個文殊院,它是一座香火鼎盛之名
寺,更是賞景之好地方。
『不到文殊院,不知黃山面』,更證明文殊院之美。
文殊院兩側有天部峰及蓮花峰,它們不但景色美,自古以來便是世外高人修道
以及煉丹之好地方。
所以,此二峰平日便遊客如織。
尤其蓮花峰自今年以來,便遊客川流不息。
這些遊客之中,不乏性色之人,這些人不但有錢,而且有閒,他們專程爬山登
峰前來蓮花峰快活。
蓮花峰峰頂附近有一洞,洞口自今年初便斜插一支長竿,竿上有一塊五尺見方
之大黃布,布上有『噴水』兩個斗大紅字。
哇操!噴水?咱們台灣嘉義之噴水雞肉飯嗎?
非也!噴水是溫柔鄉也!
不過,取噴水為溫柔鄉名,挺奇特的。
說得白些,俗透矣!
此地之設備更是簡陋,它只是一個洞室,室內只有一張石床,此床不到六尺長
及三尺寬。
它更凹凸不平。
它只是一條石板,勉強供作床。
床上更只鋪著一床棉被及一個雙人枕頭。
床前只有一個木桶及木盒,桶盒內皆裝水,桶沿掛著毛巾,明眼人一看立知它
們專供人淨身。
此洞並不大,放上此三物,已嫌擁擠。
最值錢的該是右壁上凹處之一顆珠,它約有拳頭大小,它是洞內唯一之光源,
卻照得洞內明亮無比。
此處可說是最克難之妓院。
如今卻有二十人在洞口或坐於石上或立著,他們既不必排隊又不必拿號碼牌,
只要出來一人,便有一人入內。
因為,他們皆是有身份之人。
因為,他們皆有耐心及默契。
瞧他們皆一身錦裝,人又長得人摸人樣,他們一定大有來頭或地位崇高,但他
們怎會為女人而發生摩擦呢?
不久,一名錦衣中年人自洞內出來,便眉開眼笑的向洞口之錦衣中年人道:「
贊!名不虛傳,值得也!」
此仁兄便三步並作二步的入洞。
他只走五步,便轉彎循珠光行去。
他又走八步,便入洞室。
他立即看見一名裸女側躺於石床上,此女長得面似芙蓉,身材不但凹凸分明,
更有迷人之曲線。
雙峰飽滿得令人憶起童時之吮乳。
方寸之地不但雜草叢生,更黝黑茂盛。
水蜜桃既飽滿又高鼓,令人想一頭裁進去。
她便是噴水之妓黃珊。
此地不但只有她一人接客,更無侍女,更無豪華的設備、音樂以及點心,它可
說是全自動的妓院。
若在別處,根本乏人問津。
若是別的妓女,只能坐冷板凳。
偏偏有人為了生活,不但爬一千餘公尺山道,而且還要在如此簡陋以及招待不
周的地方找樂子。
價格卻是一萬兩白銀。
哇操!驚死郎!即使在八大胡同、揚州瘦西湖或金陵秦淮河畔之名妓,也沒有
如此昂貴之價碼。
偏偏卻有一批人肯來此做冤大頭。
他們是傻蛋嗎?非也!
瞧下去吧!
中年人一見胴體,便含笑邊行邊寬衣解帶。
不久,他已把衣褲放在枕旁道:「白銀一萬兩乎?」
「不錯!」
「值回票價乎?」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汝挺自信哩!」
「不錯!」
錦衣中年人便遞上一疊銀票繼續寬衣。
黃珊一仰躺,便看著每張銀票。
不久,她已把銀票放入枕下。
中年人一剝光,立即上馬,他撫著雙峰及熟練的策馬入林道:「汝隻身在此地
,未遇劫乎?」
黃珊迎合道:「誰忍心劫女人之皮肉錢呢?」
「這不是小錢,挺動人哩!」
「算我走運,未遇劫!」
「汝為何在此地待客?」
「獨樹一格!」
「汝若在金陵,必可門庭若市!」
「何必如此累呢?」
「汝一天接多少客?」
「三十人左右!」
「中午不歇息?」
「沒空呀!」
「用膳呢?」
「午夜膳,一次解決!」
「果真是皮肉錢!」
「是呀!」
說著,她又挺又旋臀。
戰鼓一揚,中年人立道:「好功夫!」
黃珊笑道:「前奏曲而已,來吧!」
說著,她一陣疾旋蜂臀。
中年人立覺酥麻。
不久,她一口氣連頂十下,中年人立覺一陣酥酸以及麻癢,那滋味好似被搔到
癢處般舒暢以及過癮。
中年人忍不住哎唷一叫。
她又頂三下,中年人便顫抖哎叫。
小兄弟當場暈車般嘔吐。
黃珊立即旋臀。
中年人又抖又叫著。
他不但汗毛連跳曼波,叫聲更密集及響亮。
不久,他哎唷一叫,便連連哆嗦。
黃珊一頂,小兄弟便被水箭噴淋上腦瓜子。
中年人哎叫一聲,便趴上胴體。
中年人又喘又抖著。
黃珊便含笑摟著。
她一動也不動,中年人卻抖動不已。
又過一陣子,她笑道:「值回票價吧?」
「值得!喔!」
「請!」
中年人喔叫一聲才下馬。
黃珊反手取巾便捂上水蜜桃。
中年人一落地,便腳軟的踉蹌。
他急忙吸氣定神。
不久,他取巾沾水拭身。
他一點也不嫌髒的淨身著。
他眉開眼笑!
他滿足之至!
中年人邊拭身邊回味著。
不久,他邊整裝邊欣賞胴體。
黃珊媚笑道:「歡迎大爺邀同好來此噴水!」
「行!」
中年人忍不住捏著右峰。
她含笑任由他撈本的揩油。
不久,他才滿足的出去。
他一出洞,便走到同伴面前道:「贊!」
「噴得妙吧?」
「是呀!險些尿尿哩!」
「哈哈!待會小心下山,曾有人因腿軟摔傷哩!」
「我果真有些腿軟哩!」
「坐!」
二人便坐在石上聊著方纔之妙趣。
正在等候之眾人不由聽得亢奮。
黃珊便一婦當關、萬夫莫敵的在洞內接客。
此時正是秋收季節,平地的氣溫炎熱,噴水洞內卻挺涼快的,不過,每個男人
一出洞,皆仍在流汗。
每張臉卻漾出笑容。
每雙腿卻似跑過馬拉松般沉重及酥軟哩!
此時,位於福建泉州城北,正有大批農人在打穀以及曬稻,粒粒金黃色的稻穗
,令眾人漾滿笑容。
人人皆揮汗忙碌著。
辛苦耕種之成果已便每人樂翻天。
此時,遠處田地上,正有一名青年在綁捆著稻草並多堆成一堆堆,以便廢物利
用的挑離田地。
他叫卓三曉,他是永泉村民,他與雙親守著這塊二分余田地,他由三歲便一直
協助幹活到如今之十八歲。
他們已在昨天收割完畢,他的雙親正在村內打穀,他忙著收拾田地,以便近日
再闢為菜圃種些青菜。
他已習慣此工作,所以,他熟練的忙著。
他一聽雙親昨天提及收成不錯,他至今仍在樂。
不久,一名藍衣褲青年自遠處一出現,便似長翊膀般飛來,他更連連回頭向遠
處,似乎正被人追趕著。
他一見卓三曉,立即掠來。
他一落地,便左右開弓的伸出雙手。
叭叭二聲,他已扣住卓三曉之右脅及左肩。
卓三曉剛啊叫一聲,身子便一晃。
青年又移雙手,便拍按上另二處。
卓三曉嗯一聲,既叫不出來又動不了。
青年匆匆望向遠方,便脫掉卓三曉之布褲。
卓三曉原本害怕,如今不由又羞又急。
青年一拋褲,便把卓三曉放倒在地上。
青年匆匆脫掉藍衣,赫見他的胸肩皆雪白,胸上更束著一條白紗布,卓三曉不
由得一怔青年一卸布,居然跳出雙峰。
卓三曉的雙眼立即比牛眼大。
他不由忖道:「這男人的奶子好大喔!周大胖的奶子也沒有如此大,怪啦!他
如此瘦,怎會有大奶呢?」
他為之大詫!
對方卻匆匆向遠方一看,立即趴下。
對方更匆匆脫掉外褲及內褲。
赫見一個又白又圓之臀扭著。
對方又一瞥遠處,便趴上卓三曉的身子,對方不但摟上卓三曉,下身更不停的
又頂又扭著。
對方更暗瞥向遠處。
赫見一名瘦高中年人如飛而來。
青年急忙堵住卓三曉之雙唇。
青年更連挺下體。
不久,青年顫抖一下,倏地停止挺動。
中年人卻已掠落二人身旁及注視著。
青年只好又吻又挺動著。
卓三曉為之面紅心促。
因為,他的小兄弟方才被青年又挺又扭之後,居然站了起來,青年又挺不久,
小兄弟居然鑽入窄道。
他又疼又辣又覺怪怪的。
青年卻疼得一頓。
中年人一注視,青年只好繼續挺動,小兄弟便被窄道擠壓得又辣又怪怪的,這
是卓三曉前所未遇之事。
不過,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他曾經在晚上被怪聲吵醒,他更看見母親在老爸的身上又挺又哼,老爸
則一直叫好。
事後,二人好高興!
他多次撞見此況,已知是怎麼回事?
他如今一遇此況,不由又急又窘。
因為,他不認識此人呀!
不久,他發現自己既動不了又叫不出來,他不由忖道:「我撞邪了嗎?不會吧
!白天怎會撞邪呢?」
他不由思潮起伏。
青年卻動個不已!
因為,中年人站在原地瞧看他們之後,又看四周,然後又看向更遠之處,青年
緊張之下便連挺不已!
又過一陣子,中年人才掠向北方。
青年偷偷一瞥,急忙下馬。
立見鮮血滴落。
卓三曉之小兄弟更渾身血淋淋!
青年為之神色複雜的忖道:「想不到我的清白身子居然全斷送在這位鄉巴佬的
身上,命也!」
青年便匆匆取白布拭自己之下體。
不久,青年匆匆整裝。
他一整妥裝,便把一塊白銀放在卓三曉的右手以及道:「當作沒發生此事,千
萬別告訴別人!」
說著,青年已拍開卓三曉之穴道。
青年便掠向南方。
卓三曉咳了二聲,立即坐起身。
他乍見下體之血,不由大駭!
他張口欲叫,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一見青年已經飛向遠處,不由暗駭道:「她會飛?我得罪不起這種人,我還
是乖乖的聽她的話吧!」
他便匆匆取一把稻草抹拭掉下體之血跡。
他匆匆一拋稻草,便以齒咬白銀。
「哇操!真銀哩!我發財啦!」
原來,這錠銀足足有十五兩重哩!
他把銀放入褲袋,便匆匆穿褲。
他正欲取衣,倏見衣旁有一粒黃色『糖果』,他好奇的拿起它,便嗅到一陣陣
的清香味道。
他為之口渴。
他便塞下糖果及嚼著。
叭聲之中,糖果一破,他便咬住一丸。
他立覺苦澀,不由一怔!
他便順勢先穿上衣,再準備取出糖果。
那知,糖果卻迅速溶化,而且滿口清香。
他便嚥下它。
他倏覺喉口卡卡的,他一咳便咳出黃色的糖果片,他立即又放它們入口,並且
用力的連嚼,然後再吞下它們。
他又捏白銀,不由喜道:「走運啦!爹娘一定會樂!」
他便又開始綁稻草。
不久,他倏覺腹部一熱,便腹脹。
他咦了一聲,忖道:「這糖果不乾淨嗎?糟糕!我不該貪吃,我上回也因為貪
吃腹疼及拉肚子哩!」
他便捂腹側躺著。
不久,腹內絞疼加劇,他忍不住顫抖!
不過,他仍咬牙忍耐著。
又過一陣子,他似在蒸籠般汗出如漿,他的全身火紅,他似要爆炸般脹疼,他
卻仍然咬牙忍受著。
不久,他又見青年回來,便張望向地面。
青年乍見他汗透全身,不由變色!
青年上前道:「你有否看見『百虎丹』?」
卓三曉喘道:「好疼……疼!」
「你……你吃下『百虎丹』啦?」
「好……疼……啊!」
卓三曉大叫一聲,立即昏迷。
青年一蹲下,便搭上卓三曉之右腕脈。
青年立即變色收手道:「他吞下『百虎丹』啦?我白忙一場啦!我反而得罪黃
三,我今後夠麻煩啦!」
青年不由苦笑起身。
不久,青年望著卓三曉忖道:「我既已失去『百虎丹』,又何必留下『千鹿丸
』呢?他畢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呀!」
於是,青年望向四周。
不久,青年一蹲下,便掀起卓三曉之衣。
青年便以雙掌按撫卓三曉之胸腹部。
一陣子之後,卓三曉已經排氣,立即呻吟道:「好……疼!」
青年便自懷袋取出一丸。
青年一剝開蠟殼,便見一粒桂圓大小的金黃色藥丸,藥香更是立即飄出,青年
不由吸口長氣。
不久,青年扳開卓三曉之嘴,便塞入此丸。
青年一合上嘴,便拂卓三曉之頸。
此丸立即滑入卓三曉腹中。
不久,卓三曉又汗出如雨。
青年不由撫卓三曉之臉道:「如此鄉下地方,竟有如此帥之人,珍重!我的男
人,祝福你!」
說著,青年探懷取出盒。
青年一啟盒,便把一疊銀票放在卓三曉之身旁。
青年又以土壓住銀票才離去。
卓三曉卻汗出如漿。
他的全身殷紅如火。
他的肌肉抽搐。
他卻一陣又一陣的排氣。
午前時分,他不但停止發汗及排氣,肌肉也不再抽搐,他便躺在炎熱的陽光下
呼呼大睡著。
又過一陣子,倏聽『阿曉,呷飯啦!阿曉』的喊聲,立見一位布衣褲中年人邊
喊邊張望行來,他便是卓二財。
他便是卓三曉之父。
不久,他怔道:「這個猴死囝仔在搞什麼鬼?一個上午居然弄不好稻草,他一
定又溜出去玩啦!」
卓二財為之一怒!
他立即掉頭離去。
卓三曉因而續睡。
入夜之後,他仍在睡,卓二財卻手持籐條站在門前,左鄰右舍見狀,立即心中
有數的紛紛離去。
大家不由替卓三曉擔心著。
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卓二財夫婦只要心情不好,除了互罵之外,便是鞭
打卓三曉一頓。
起初,還有人勸架。
可是,卓二財夫婦便痛罵別人多管閒事。
所以,大家只能暗暗不滿而已。
那知,又過一個多時辰,卓三曉仍在睡。
卓二財一入內,便又罵卓氏。
卓氏也開罵著。
不久,二人居然扭打著。
卓氏力弱,最後當然又被海K一頓。
她不由求饒呼救著。
左鄰右舍卻暗暗鼓掌著。
又過一陣子,卓二財才氣消歇息。
卓氏便乖乖的抹藥及收拾現場。
天未亮,卓氏便不甘心的持籐條出門,她似找賊般到處找著,天亮不久,她終
於看見卓三曉。
她怒罵句:「死囝仔!」便揚起籐條。
她乍見銀票,不由一怔!
她蹲下一拿,不由喜道:「天呀!真的是銀票哩!什麼?三千兩,啊!五千兩
,一萬兩,啊!五千兩!」
她一張張的看著銀票。
她一聲聲的驚叫著。
一陣子之後,她又重看銀票。
她為之眉開眼笑。
她邊看邊統計著。
「天呀!十二萬三千兩,天呀!」
她不由大喜的格格一笑。
卓三曉一被吵醒,便怔道:「娘!」
卓氏神色一變,竟把銀票塞入懷袋,那知,她情急一塞,便拉開昨夜扭打所落
之布扣,右峰立出。
她急忙拉衣,銀票立落。
她急忙抓著銀票,雙峰立即連抖。
立聽吼聲道:「死囝仔,過來!」
卓三曉一見老爸盛怒,為之變色!
卓氏急忙抓起銀票道:「相公!發財啦!」
說著,她已奔去。
卓二財一看銀票,火氣立消。
卓氏道:「十二萬三千兩白銀哩!」
「天呀!當真?」
卓二財立即奪過銀票翻視著。
不久,他哈哈一笑,便摟著卓氏。
卓氏也摟道:「發財啦!」
「是呀!對了!哪來的銀票?」
「放在阿曉身旁!」
「會有此事?」
「是呀!」
「阿曉!」
卓三曉便緊張的奔來。
他這一奔,便似裝上『火箭推進器』般加速飛來,他怔了一下,急忙挺胸打住
雙腳。
卓二財低聲道:「這些銀票怎在此地?」
「我……我不知道!」
卓氏低聲道:「阿榮來啦!」
卓二財一回頭,便見鄰居行來。
他匆匆塞妥銀票,便道:「做飯!」
卓氏欣然離去。
卓二財便向卓三曉道:「洗臉!」
「是!」
卓二財便轉身離去。
卓三曉一看天色,不由忖道:「我昨夜睡在此地嗎?難怪爹娘要來打我,怎會
有這些銀票呢?」
他不由想起那位青年。
他不由摸上口袋之白銀。
不久,中年人一上前,便低聲道:「先別回家,你爹從昨天就要打你,你先避
一避吧!」
「是!謝謝榮叔!」
「唉!可憐的孩子!」
中年人便離去。
卓三曉便又開始綁稻草。
他不敢胡思亂想的工作著。
卓二財一返家,便躲入房中看銀票。
他為之眉開眼笑。
他又看又吻著銀票。
不久,卓氏入房道:「恭喜相公!」
「哈哈!發財啦!」
「是呀!」
「走!入城採購,你要什麼,我全部買給你!」
「謝謝相公!」
她不由送上一吻。
他不由捏臀。
又過一陣子,二人已駕車離去。
二人一入城,便到處採購著。
二人似暴發戶般採購著。
當天中午,二人更入酒樓大吃大喝著。
結帳時,卓二財更大方的賞小二。
二人便攜著大包小包物品上車。
不久,二人已駕車離城。
那知,二人出城不到三里遠,便見林中射出五支鏢,二人剛啊叫,立即中鏢,
二人當場墜車,當場摔死。
二個大車輪便又輾過二人之臉。
這叫做『死不要臉』啦!
立見五位蒙面人匆匆出來,其中二人迅速取走物品,另外二人則搜屍,不久,
卓二財之財物已被搜光。
另外一人早已一匕刺死牛,並且望向遠處。
不久,三人已收鏢欣然離去。
又過一陣子,已有路人見狀,便入城報官。
丁捕頭便率人趕到現場。
他與仵作一看現場,立知是殺人劫財。
他們便由現場搜入林中。
一人則返衙報告。
他們因而搜向山上。
他們上山又下山的追著。
他們一到河邊,便見靴印消失。
他們便欲分途搜向上游及下游。
那知,老天爺在此時下雨,丁捕頭急道:「速搜!」
眾人便冒雨尋跡。
不久,便有人在上游之河邊找到靴印。
於是,大家冒雨追去。
可是,風雨如注,眾人又找一陣子之後,足跡已在林內中斷,丁捕頭卻仍不死
心的道:「續搜!」
於是,眾人一字排開的尋向前方。
入夜之後,線索全斷,丁捕頭不由一歎!
他只好率眾冒雨返衙。
卓三曉此時正在屋簷下焚化紙錢。
原來,縣令趕到現場時,正有一位永泉村民入城賣米及購物欲返家,他一見二
屍及牛車,便認出卓二財夫婦。
他立即向縣令報告。
縣令便派人召卓三曉。
卓三曉已在午前收拾妥田地,他一返家,便發現雙親不在,他更由焦味發現灶
上之飯已經煮焦。
他不知雙親之去向。
他匆匆清理鍋內之焦物。
他又洗米煮飯。
然後,他匆匆沐浴洗衣褲。
他繃緊神經工作,希望能少挨點打。
他又炒妥菜,便在屋內等候。
那知,他竟等到雙親之死訊。
他急忙跟到現場。
他一見雙親及牛皆死,不由哭泣。
不久,縣令詢問他的身份。
他皆依實以告。
縣令便派人幫他買棺及收屍。
縣令便派人幫他賣那頭死牛。
他便由衙役們冒雨送棺返家。
左鄰右舍早已獲訊,紛紛前來協助。
大家面對此況,不知該為卓三曉喜或悲。
卓三曉卻一直申謝及按大家之吩咐行事。
婦人們又忙良久才離去。
如今,他默默焚化紙錢。
良久之後,他入爹娘之房搜著。
他終於搜到碎銀及銅錢。
他又取出那塊白銀,便盤算著。
翌日一大早,天一放晴,鄰居們便來協助。
地理師更率卓三曉上山找墳地。
他一返家,便見一名枯瘦老者又咳又坐著。
他便上前含淚道:「阿公,爹娘被人害死啦!」
老者卻道:「死得好!孽子惡媳!」
說著,老者便咳嗽著。
一婦便拍背勸著。
此老叫卓一仁,他是卓二財之父,他雖然名為一仁,卻為人吝嗇以及斤斤計較
,村民皆暗中叫他為卓不仁。
老天有眼,他只有一子,卻比他更吝嗇以及凶暴,所娶之妻也是悍妻,夫妻二
人一直不盡孝道。
卓一仁因而氣出病來。
卓二財便把父送入工寮中。
他再看心情決定要不要送食物。
卓一仁便如此的苟活著。
他今早獲人報訊,便托人背他返家。
他方纔已拍棺怒罵過子媳。
他激動的暈過三次。
如今,他又罵又咳著。
卓三曉急忙相勸。
又過一陣子,卓一仁道:「你才一個月大,便被人放在門前,當時,你身穿華
服,又有金鏈、金鐲、金指及金牌!」
說著,他咳嗽著。
一陣子之後,卓一仁又道:「你必是好人家之孩子,可能因為變故才被放在此
地,卻害你受苦至今!」
「阿公,可有人來找我?」
「沒有!」
婦人道:「阿曉,真的沒人來找你,我們一直注意此事!」
「謝謝!」
卓一仁道:「你的隨身金牌上刻著『三曉長命百歲』,所以,我們留下此名字
,你日後慢慢探聽吧!」
「是!」
卓一仁又道:「你只須在墓碑刻下義子即可,他們不配做你的父母,我更不配
做你的阿公!」
「阿公別如此說!」
「記住此事!」
「是!」
卓一仁又拜託地理師注意此事。
又過一陣子,他才被扶入房。
卓三曉便又忙進忙出的。
鄰居們知道他需要錢,大家紛紛買走他的稻穀,他因而增加一筆收入,他因而
稍稍的安心。
哪知,卓一仁又過三日便衰病而死。
眾人便又幫忙治喪。
又過一個半月,三棺便一起入土為安。
卓三曉便入城欲入衙付二棺之錢。
縣令不但婉拒,還贈他三兩銀子。
卓三曉卻婉拒,並且付清二棺之錢。
他又叩謝便離去。
他立即入內忙碌著。
他天天挑水澆菜。
他決定自力更生。
他要等候親人前來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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