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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現場秀

                   【第十一章 菜鳥乍啼群鶯喜】
    
      金陵杜康酒樓,乃是僅次於金陵酒樓,葛來在晌午時分含著微笑來到酒樓大門 
    前。 
     
      小二吆喝一聲:「公子,請入座!」之後,突然輕咦一聲。 
     
      葛來朝他微微一笑,道:「哇操!阿元,你還混得不錯吧?」 
     
      「你………你是阿來嗎?」 
     
      「標準答案,我可以進去嗎?」 
     
      「歡迎!歡迎!阿來,你變得好俊喔!」 
     
      「哇操!我本來就夠迷人的啦!留著喝茶吧!」 
     
      小二一見自己的手中多了一錠五兩銀子,雙目一直叫道:「阿來,這……這份 
    禮……太重啦!我………我承擔不起!」 
     
      「哇操!不拿白不拿,進去吧!」 
     
      小二連聲道謝,帶引葛來來到臨窗一付座頭,以毛巾擦拭桌面及椅面之後,哈 
    腰陪笑道:「阿來,請坐!」 
     
      葛來坐定之後,含笑道:「阿元,送些招牌菜及來壺杜康酒吧!」 
     
      「好的!馬上來!」 
     
      小二離去之後,葛來自己斟了一杯茶,邊飲邊打量四週。 
     
      只見一位五官清秀,一身布衣釵裙的少女在一位拉胡琴老者的伴奏下,脆聲吟 
    唱「清平調」。 
     
      樓上三十餘名酒客除了一名亂髮老儒瞇眼晃頭欣賞以外,其餘之人皆緊盯著茗 
    那位少女啦! 
     
      其中兩名體態魁梧的青衫中年人更是緊盯著少女的「突出部位」,那份貪婪的 
    神色,十足是頭「豬哥」。 
     
      葛來以指頭在桌面輕打節拍,一曲終了之時,小二己好送來酒菜。 
     
      樓上立即傳出一陣喝采聲音。 
     
      「叭!」一聲,老者旁邊座頭上面,立即多了一塊碎銀,少女眼尖,立即朝那 
    兩名魁梧中年人福了一福,脆聲道謝。 
     
      另外一名中年人斟了一杯酒,朗聲道:「人美歌更美,喝下這杯酒,再來一曲 
    吧!」 
     
      說完,立即將酒遞了出去。 
     
      少女歉然道:「小女子不善飲,請大爺海涵!」 
     
      「哼!我郭武走遍大江南北,尚未被人回絕過,喝!」 
     
      「叭!」一聲,老者旁邊座頭上又多了一塊碎銀。 
     
      少女為難的道:「郭大爺,小女子實在不善飲,請海涵!」 
     
      郭武臉色一沉,右掌朝桌面一拍,「砰!」一聲,碗盤立即被震起寸餘。 
     
      老者棒著那兩塊碎銀畏瑟的走到郭武旁邊,道:「郭大爺,小老兒向您賠罪, 
    這兩份厚儀,請收回吧!」 
     
      郭武臉色一沉,冷冰冰的道:「臭老頭,你聽過飛騎幫吧?飛騎幫的人所說出 
    之話,曾被人頂撞過嗎?」 
     
      說完,右腕一振,那杯酒整個的噴上老者的臉部。 
     
      老者「哎唷!」一叫,立即以掌捂臉。 
     
      少女驚呼一聲:「爺爺!」 
     
      急忙以袖替他擦臉。 
     
      郭武右掌一揚,拉住少女的左腕,立即將她拉入懷中。 
     
      另外那名中年人陰陰一笑,立即端起一杯酒強要灌入。 
     
      「二位大爺,求求你們別如此!」 
     
      老者雙膝一曲跪在二人身前,哀求道:「二位大爺,求求你們行行好,饒了小 
    孫女吧!」 
     
      說話之中,早已磕頭不已了。 
     
      另外那名中年人喝聲:「囉嗦!」 
     
      右腳一抬,「砰!」一聲,老者右肩被踢個正著,立即帶著慘叫飛向葛來。 
     
      其餘的酒客嚇得紛紛奪路下樓。 
     
      那位亂髮老儒淡淡一瞥,逕自斟酒續飲著。 
     
      葛來左手一抬,好似接住棉絮般,將老者接入手中,同時含笑道:「哇操!好 
    男不與女鬥,二位老兄,咱們聊聊吧!」 
     
      說話之中,已經將老者放在椅上,同時走了過去。 
     
      郭武雙目一瞪,推開少女,立即站了起來。 
     
      另外那名中年人一見葛來輕易的托住老者,心知他必是辣手人物,立即沉聲道 
    :「老二,別大意!」 
     
      郭武盯著葛來沉聲道:「小子,報上名來?」 
     
      「葛來,諸葛亮的葛,來去自如的來,外號『閹豬客』,專門治療染有『色情 
    狂』的豬哥!」 
     
      「哼!默默無聞小子,居然敢管大爺的事,莫非活得不耐煩啦!」 
     
      「呼!」一聲,「黑虎偷心」一拳捶向葛來的胸口。 
     
      葛來挺胸出指,一道指勁疾射向郭武的下體。 
     
      「砰!」一聲,葛來的胸口中了一記「右直拳」,卻聽郭武慘叫一聲,左掌捂 
    著下體,踉蹌向後退去。 
     
      後退三步之後,立即倒地昏厥。 
     
      「哇操!打人喊救命,少耍賴!」 
     
      另外那名中年人上前一見郭武的下體血跡滲濕衣衫,立即盯著葛來道:「小子 
    ,你若有種,就別逃!」 
     
      「哇操!少爺尚未用膳,怎會離去,不過,少爺只能等你一個時辰,因為少爺 
    還要去莫愁館排隊哩!」 
     
      中年人挾起郭武,恨恨的蹬葛來一眼,立即離去。 
     
      老者及少女驚魂未定,立即走到葛來的面前要行禮道謝。 
     
      葛來閃開身子,拾起那兩塊碎銀,道:「老先生,你們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吧!」 
     
      說完,另外取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老者雙手一搖,道:「小恩人,你救了小老兒爺孫二人,小老兒豈可再收你的 
    銀子,你還是早點離開此地吧!」 
     
      「哈哈!老先生,我外號『閹豬客』,就是專門對付這些只會欺負弱小的傢伙 
    ,你就放下一百二十個心吧!」 
     
      「可是,聽說飛騎幫很難惹哩!」 
     
      「哇操!我渾身長刺,更難惹哩!你們請吧!」 
     
      「這………小恩人,小老兒記住你的大名,一定會立下『長生牌位』供奉的!」 
     
      「哇操!不敢當!後會有期啦!」 
     
      少女突然低聲道:「恩公,小女子姓沈,住在濟南東大城,他日路過濟南,尚 
    祈光臨寒舍奉茶!」 
     
      「好!好!屆時定當前往拜訪,二位慢走!」 
     
      老者及少女離去之後,葛來剛回到座頭,阿元及掌櫃的立即面帶緊張的匆匆走 
    了過來啦! 
     
      葛來含笑道:「廖老扳,真對不起!」 
     
      掌櫃的姓廖,名叫全富,只聽他關心的道:「阿來,多謝你趕走了那兩個傢伙 
    ,你還是早點走吧!」 
     
      「哇操!飛騎幫是什麼玩意兒?竟敢到咱們金陵來欺負人,你放心,我會好好 
    的招待他們的!」 
     
      說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 
     
      「啊!一百兩,阿來,你這是幹嘛!」 
     
      「廖老板,待會一打架,難免會損壞東西及影晌生意,聊作賠償吧!」 
     
      「這………我不能收這份銀子!」 
     
      「哇操!收啦!幫我花一花銀子吧!」 
     
      「廖老板,下去招呼客人吧!」 
     
      「唉!阿來,我不知該如何的感謝你哩!」 
     
      「哇操!算啦!你以前待我不錯,我總該表示一點心意才對!」 
     
      廖全富哈腰道謝之後,吩咐阿元收拾現場之後,方始離去。 
     
      葛來微微一笑,悠悠哉哉的飲用酒菜。 
     
      突聽亂髮老儒吟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天下蒼生何其幸, 
    亂世出此少年郎。」 
     
      吟至此,立即自動乾了一杯酒。 
     
      葛來一聽他那吟聲雖低,卻清純含勁,心中一動,立即打量著他。 
     
      亂髮老儒將杯底一照,含笑不語。 
     
      葛來道句:「不敢當!」 
     
      立即也乾了一杯酒。 
     
      亂髮老者含笑頷首,右掌朝壺蓋一按,一道酒箭立即射出,只見他將口一張, 
    酒箭立即射入他的口中。 
     
      片刻之後,那壺酒已經被他吸得清潔溜溜了。 
     
      葛來含笑道句:「好功夫!」 
     
      立即揚聲道:「阿元,送兩壺酒來。」 
     
      阿元應聲:「來啦!」 
     
      立即端著兩壺酒跑了上來。 
     
      「阿元,把酒送給這位老先生吧!」 
     
      「呵呵!老朽貪杯,倒叫葛公子見笑!」 
     
      「哈哈!老先生肯笑納,在下甚感榮幸,阿元,你下去吧!」 
     
      亂髮老儒抓著壺把,連灌一大口酒之後,含笑道:「葛公子,你有沒有聽人提 
    過『邋遢酒儒』?」 
     
      「哇操!失禮!在下只聽過睡覺用的『榻榻米』而已!」 
     
      「呵呵!老朽除了喝酒,就是睡覺,看來該把名號改為『榻榻米』啦!來,喝 
    酒吧!」 
     
      說完,抓著酒把咕嚕灌酒。 
     
      葛來乾了一杯酒,道:「老先生,又有一群豬哥來啦!恕在下無法奉陪,請你 
    慢慢飲用吧!」 
     
      說完,立即默默的用膳! 
     
      這名亂髮老儒正是遊戲風塵,豪放不羈的『邋遢酒儒』斐宗賢,今年已經八旬 
    ,由於內功精湛,望之僅有六旬之齡。 
     
      他在聞言之後,探頭朝窗外一瞧,果見那名中年人帶著三名銀髮老者匆匆行來 
    ,他在稍怔之下,不由疑惑的瞧著葛來。 
     
      他自認內功已經不俗,想不到聽覺會遜於葛來,為了思考葛來這身與年紀不成 
    比例的修為,他又犧牲不少的細胞了。 
     
      半晌之後,一陣「蹬……」登樓步聲之後,那三名銀髮老者已經走了上來,那 
    中年人朝葛來一指,立即退到一旁。 
     
      居中老者瞄了葛來一眼,立即冷哼一聲。 
     
      右側老者輕咳一聲,立即附耳低語。 
     
      居中老者瞄了斐宗賢一眼,神色一凜,立即拱手道:「鐵萬天及舍弟三人有幸 
    會晤斐老,興奮之至!」 
     
      斐宗賢呵呵一笑,問道:「真的嗎?那就過來喝幾杯吧!」 
     
      這三人正是飛騎幫外三堂堂主鐵萬天,鐵萬地及鐵萬人,只見鐵萬天稍一猶豫 
    ,立即走了過來。 
     
      斐宗賢瞄了鐵萬地及鐵萬人一眼,道:「二位大堂主不肯賞臉嗎?」 
     
      二人略一猶豫,立即走了過來。 
     
      「呵呵!掌櫃的!來四罈白干吧!」 
     
      哇操!大熱天的,喝白干,那不是要火上添火嗎? 
     
      半晌之後,四名小二喘呼呼的各抱著一大罈酒上樓。 
     
      斐宗賢拍開泥封,張口就吸。 
     
      鐵萬天三人相視一眼,硬著頭皮各自吸酒不已。 
     
      飛騎幫雖然囂張,可是,在三十餘年前曾被斐宗賢隻身闖入總舵大鬧一番,鐵 
    萬天三人當時只是一個小頭目,嚇得險些屁流尿滾。 
     
      因此,此時一聽到他的吩咐,三人只好硬著頭皮猛吸酒了。 
     
      葛來暗笑道:「哇操!這塊『榻榻米』挺有意思的,乖乖!他們若能飲完那些 
    酒,那才是一件怪事哩!」 
     
      事實勝於雄辯,一刻鐘之後,斐宗賢已經托起酒罈,只見罈口滴出三滴酒珠之 
    後,立即清潔溜溜了。 
     
      鐵萬天三人滿臉火紅,連打酒呃不已! 
     
      斐宗賢含笑盯著他們三人,不言也不語。 
     
      鐵萬天三人只好捧起酒罈邊灌邊休息著。 
     
      又過了一刻鐘之後,只見鐵萬天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長氣,將空罈放在地上之 
    後,道:「幸不辱命!」 
     
      鐵萬地及鐵萬人又過了好一陣子,方始交差。 
     
      「呵呵!杜康酒樓的確名不虛傳,再來一罈,如何?」 
     
      鐵萬天忙道:「多謝斐老的美意,在下三人另有公務在,改日定當捨命相陪!」 
     
      說完,立即站起來。 
     
      鐵萬地二人當然也趕快站起來了。 
     
      「呵呵!既然如此三位就請便吧!」 
     
      鐵萬天立即走到葛來的座頭前面,沉聲問道:「小子,你就是葛來嗎?」 
     
      「不錯!老鬼有何指教?」 
     
      鐵萬天神色一冷,喝道:「小子,你敢對老夫無禮!」 
     
      「哇操!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老鬼,若非你開口閉口喚我小子,小爺豈會 
    喚你為老鬼,你說,對不對?」 
     
      鐵萬天神色一冷,銀髮立豎。 
     
      斐宗賢卻呵呵一笑,道:「有理!有理!」 
     
      鐵萬天聞言,威態立斂,沉聲道:「小子,今日沖著斐老的面子,暫且饒你一 
    遭,咱們日後再連本帶利算帳吧!」 
     
      「哇操!今日事,今日畢,現在就算吧!」 
     
      「小子,你………」 
     
      斐宗賢呵呵一笑道:「大堂主,老夫保持中立,你們就地解決吧!」 
     
      鐵萬天道句:「多謝!」 
     
      右掌一抬,整個手掌立呈紫黑,而且緩緩的散發出來一絲腥臭的味道。 
     
      葛來忖道:「哇操!這一定是淬毒掌,我可不能讓他先下手!」 
     
      右掌一翻,一縷指風疾射向他的胯下。 
     
      鐵萬天冷哼一聲,右腳一橫,閃開那一指,右掌就欲劈下。 
     
      倏覺兩縷指風緊追向小腹及胯下,逼得他慌忙再向右邊閃,險些就撞上站在一 
    旁的鐵萬地。 
     
      葛來微微一笑,右手連點,指風連射,逼得鐵萬天只好自窗口躍出,狼狽不已 
    的飄落在街道上。 
     
      鐵萬地及鐵萬人暴吼一聲,就欲聯手攻擊。 
     
      斐宗賢冷哼一聲,道:「二位少替飛騎幫丟人吧!」 
     
      鐵萬地喝聲:「讓我來吧!」 
     
      逕取中宮、劈了過去。 
     
      葛來右手一點,指力突破掌勁疾射而去,嚇得鐵萬地慌忙閃身退避,鐵萬人立 
    即五指齊張抓了過去。 
     
      葛來右手再點,鐵萬人只覺掌心一疼,收招退後,一見自己的掌心居然血跡殷 
    殷,慌忙按掌止血。 
     
      鐵萬地神色大變,道句:「走!」 
     
      立即匆匆的離去。 
     
      片刻之後,樓上便只剩下葛來及斐宗賢二人。 
     
      斐宗賢朝四週的指洞瞄了一眼,呵呵笑道:「葛公子,你這套玄乾指力果然不 
    凡,老朽佩服!」 
     
      「哇操!在下雖然有些『閒錢』,卻不諳『玄乾』指力哩!」 
     
      「喔!你這套指法莫非另有名稱嗎?」 
     
      「不錯!它名叫如意指功,稱心如意的點,稱心如意的『閹豬哥』,可惜,卻 
    讓那三個老豬哥溜掉了!」 
     
      「呵呵!機會多得很,他們會再來找你的,你不是要去莫愁館嗎?可否帶老朽 
    去見識一下呢?」 
     
      「哇操!沒問題!阿元,包些滷料,送罈酒來!」 
     
      未申之交,葛來左掌托著一罈酒,右掌拿著一包滷料與斐宗賢談笑風生的來到 
    莫愁館前。 
     
      只見六名男人排在甲窗口購票,葛來立即喊道:「哇操!這位姑娘,替少爺留 
    下兩張票吧!」 
     
      窗口立即傳出嬌脆的聲音道:「好的!」 
     
      葛來哈哈一笑,道句:「謝啦!」 
     
      立即走到一家酒樓前。 
     
      小二立即哈腰陪笑道:「老爺子,公子,請入內吧!」 
     
      「哇操!謝啦!我要買一付座頭,你替我搬到那株樹下吧!」 
     
      「這……對不起!座頭有限,不能賣!」 
     
      「哇操!你們這個店賣不賣?」 
     
      「這……小的無法做主!」 
     
      「那就去找能做主的人出來說話吧!」 
     
      他的聲音方落,一名錦服中年人已經含笑走了出來,只見他拱手道:「葛公子 
    何須如此客氣呢?請稍候吧!」 
     
      言訖,立即朝店內一揮手。 
     
      兩名小二立即抬著一付座頭快步行向莫愁館牆角那株樹下。 
     
      「哇操!謝啦!多少銀子呢?」 
     
      「葛公子肯賞臉,小店已感激不盡了,請吧!」 
     
      葛來哈哈一笑,立即走了過去。 
     
      斐宗賢坐上位子,呵呵笑道:「葛公子,你挺罩的哩!」 
     
      「哇操!這家莫愁館乃是在下於五年前監工建造的,當時根本沒有這些店面, 
    他們理當飲水思源的!」 
     
      「呵呵!你今年幾歲啦?」 
     
      「快十九歲啦!」 
     
      「喔!一個十四歲小娃兒就會監工呀?不簡單!」 
     
      「哇操!在下自幼就到處鬼混,想不到竟會混出個名堂來。」 
     
      「呵呵!喝酒吧!」 
     
      二人就自顧自的邊暍邊天南地北聊著。 
     
      斐宗賢老懷大開,暢談江湖掌故。 
     
      葛來聽得津津有味,根本不將那些排隊購票人潮的好奇眼光及議論聲音放在心 
    中,不時拍案叫絕! 
     
      酉中時分,葛來一見酒罈已空,立即吆喝道:「送酒來!」 
     
      片刻之後,兩名小二分別捧著一罈酒及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只聽其中一人 
    道:「葛公子,這是敝店東孝敬您的!」 
     
      葛來掏出兩錠銀子放在桌上,道:「替我道謝,拿去飲茶吧!」 
     
      兩名小二歡天喜地的道過謝,立即快步離去。 
     
      斐宗賢呵呵一笑,自懷中掏出一枝銀針飛快的刺過那六道菜及那罈酒,一見銀 
    針未變色,立即含笑收回銀針。 
     
      葛來含笑道:「斐老,你可真細心阿!」 
     
      「呵呵!人心隔肚皮,老朽若非如此細心,屍骨已寒矣,乾杯!」 
     
      葛來喝了那杯酒,一邊替他斟酒,一邊問道:「斐老,你那酒儒之名號應該改 
    為酒仙才對!」 
     
      「呵呵!酒仙要受仙律約束,比不上酒儒逍遙。」 
     
      「哇換!斐老,你有沒有醉過!」 
     
      「有!只有一次!」 
     
      說至此,突然神色一黯。 
     
      「斐老,你那時是不是失戀?」 
     
      斐宗賢突然捧起酒罈猛灌,胸前衣襟立即被濺濕了一大瑰,葛來心知他已憶及 
    傷心事,立即低頭不語。 
     
      好半晌之後,斐宗賢方始放下酒罈,右袖一抬,居然試向眼角,葛來這才發現 
    他居然掉淚了。 
     
      他的心中雖然暗自嘀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卻聽斐宗賢沉聲道:「葛公子,你聽過愛花塔世紀大屠殺之事吧?」 
     
      「聽說過!好像是有一批人為了貪圖愛花塔中之美女及武功秘笈,結果都統統 
    「嗝屁」了,對不對?」 
     
      「不錯!不過,那批人至少包括當時各大門派八成左右之精英,可惜,老朽當 
    時遠在苗疆,無法阻擋這件慘事!」 
     
      「哇操!斐老,你可知道是誰在幕後搞的鬼?」 
     
      「據老朽在這十餘年明察暗訪,快活幫涉嫌最大!」 
     
      葛來心中暗暗同意,立即問道:「快活幫究竟是何組織呢?」 
     
      「老朽也不詳!因為該幫太神秘了!」 
     
      「哇操!雞蛋再密也有縫,我不相信查不出他們的來歷。」 
     
      「葛公子,你真的有心要為武林伸張正義嗎?」 
     
      「哇操!在下必須先聲明一事,在下為人行事只求心安而已,根本不理會什麼 
    武林正義。」 
     
      「呵呵這倒合老夫之胃口,老夫在半個多甲子以前就榮獲『邋遢酒儒』之名號 
    ,乃是因為老朽不修邊幅,嗜酒及行事只憑自己的喜惡!」 
     
      「哇操!斐老,你可否賜告千杯不醉之妙方?」 
     
      「呵呵!老朽可不敢自詡千杯不醉,因為當年老朽在獲悉愛花塔世紀大屠殺慘 
    事,連灌三罈白干之後,即不醒人事!」 
     
      「哇操!酒入愁腸愁更愁,那是受情緒影晌的啦!」 
     
      「呵呵!少替老朽充面子啦,你真的要學千杯不醉之法嗎?」 
     
      「是呀!在下方才看見你以酒懾伏那三隻老豬哥的威風情形,實在是佩服得五 
    體投地!」 
     
      「呵呵!說穿不值錢!老朽完全藉著內功煉化酒氣而已!」 
     
      「哇操!喝酒還能運功嗎?」 
     
      「呵呵!只要內功到達某一境界,意念一動,立即可以催動真氣自行源源不絕 
    的運轉,你難道不知此理嗎?」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 
     
      「呵呵!老朽方才在酒樓中看你能夠連續以指力傷敵,一身的內力分明已經到 
    達貫通天地之橋境界了!」 
     
      「哇操!什麼叫做貫通天地之橋呀?人體中還有橋嗎?」 
     
      「咦?你當不知此理嗎?」 
     
      「是呀!這四年來我只是糊裡糊塗的練功,那知道這些呢?」 
     
      「令師是何方高人呢?」 
     
      「他呀!既神秘又冷酷,在下怎敢問呢?」 
     
      「呵呵!咱們不提那個討厭的人吧!所謂貫通天地之橋就是打通任督二脈,內 
    力生生不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哇操!在下倒是打通任督二脈了!」 
     
      「喔!令師定是隱世高手,否則,你不可能在四年的時間就打通任督兩脈,達 
    到返璞歸真,不著皮相的境界。」 
     
      「哇操!在下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望,而且是偷偷溜出來的,否則,一定可以 
    向他詢問個明白的!」 
     
      「呵呵!咱們找個時間,只要你把胸中所學演練一次,老朽約略可以研判令師 
    是屬於何方神聖!」 
     
      「哇操!他們在進場啦!咱們走吧!」 
     
      「呵呵!不急,你不是要學習煉化酒氣之法嗎?」 
     
      「是呀!斐老肯傳授嗎?」 
     
      「呵呵!當然肯啦!否則,老朽豈非要失去一名酒伴嗎?」 
     
      「哈哈!只要在下學會此法,在下一定請你喝個過癮!」 
     
      「呵呵!聽清楚哦!」 
     
      說完,突然改以「傳音入密」解說著。 
     
      葛來聽了一遍,立即熟記口訣,同時低聲背誦一次。 
     
      「呵呵!奇材!真是奇才,好好的推敲一下,走吧!」 
     
      葛來與斐宗賢剛走向售票前的三丈外,立見俏立在門口的一位少女脆聲道:「 
    葛公子,你的票在此地!」 
     
      葛來接過票,立即將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葛公子,館主已經吩附本館全體人員,只要您來捧場,一律免費招待,因此 
    ,請收回銀票吧!」 
     
      「哇操!門票費用可免,小費卻不可免,收下吧!」 
     
      「是!多謝公子的厚賜!」 
     
      葛來帶著斐宗賢走入表演廳,一見座無虛席,立即低聲道:「斐老,你很少見 
    到這種大場面吧?」 
     
      「不錯!老朽曾在京城聽過大戲、也無此盛況。」 
     
      說話之中二人已經走到前面。 
     
      葛來一見第一排當中兩張藤椅仍然空著,立即坐了下去。 
     
      斐宗賢坐在綺上,含笑道:「葛公子,老朽尚是第一次享受到這份禮遇哩!可 
    真沾了你的光哩!」 
     
      「哈哈!敬老尊賢,理所當然!」 
     
      倏聽台上傳出一陣急驟的琵琶聱音,音中隱含殺伐之氣,台下的談笑聲音,立 
    即消失殆盡! 
     
      台前布幔緩緩的向上昇起,立聽台上傳出一陣女人的叱罵聲音,道:「賤人, 
    你居然敢勾引漢子,看我如何修理妳!」 
     
      另外一名女人立即尖叫道:「不要臉!誰叫妳管不住自己的老公。」 
     
      「砰!」一聲,布幔昇高之處,立見兩名女人摔倒在台上。 
     
      台下立即傳出掌聲及加油喊叫聲音。 
     
      葛來一見台上二女居然是秋姑娘及冬姑娘,微微一笑之後,立即閉上雙眼思索 
    那套煉化酒氣之口訣。 
     
      他默默的思考,台上那兩名女人卻打得火辣辣的,只見她們抱在一起不停的翻 
    滾扭打著。 
     
      那些衣衫成為犧牲品,不停的被撕落在地。 
     
      台下諸人瞧得情緒沸騰,一邊高聲吶喊加油,一邊拋擲銀子及銀票上台助興, 
    現場一片鬧鬨鬨的! 
     
      斐宗賢首次目睹台下及台上的異景,不由瞪目以視。 
     
      二女纏鬥盞茶時間之後,秋姑娘佔了上風,只見她抓著冬姑娘的頭髮,以膝頂 
    住她的後背,逼她乖乖的跪在台上。 
     
      「賤人,我說妳不行,就是不行,服不服?」 
     
      「不服!死也不服!」 
     
      「好!我把妳剝光,看妳服不服?」 
     
      「裂………」 
     
      聲中,肚兜離體而去,那對高聳,雪白的乳峰,立即呈現在眾人的面前,誘得 
    眾人心癢癢的。 
     
      「賤人,服不服?」 
     
      「不服!」 
     
      「好!看我如何的治妳!」 
     
      說完,立即朝台下高聲叫道:「那位大爺肯上台來幫忙?」 
     
      「我………我…………」 
     
      ……………………………………
    
      台下立即熱烈的迴應著。 
     
      秋姑娘將右臂一抬,台下立即安靜下來。 
     
      「格格!粥少僧多,奴家就來個大拍賣吧!那位大爺肯出一千兩銀子,這賤人 
    的雙乳任他把玩半個盞茶時間。」 
     
      「我……我來………」 
     
      台下居然有不少人出價欲上台哩! 
     
      「格格!各位大爺開始競價吧!」 
     
      「一千一百兩!」 
     
      「一千五百兩!」 
     
      「二千兩!」 
     
      「三千兩!」 
     
      「三千兩百兩!」 
     
      「五千兩!」 
     
      「嘩!」 
     
      一聲驚呼,眾人循聲一瞧,只見出聲之人是一位其貌不揚的老者,場中立即一 
    片寂靜。 
     
      「格格!有沒有再加價的?」 
     
      「…………………………」 
     
      「格格!好!那就請這位大爺上台吧!」 
     
      那名老者含箸微笑,一步步的自第六排走上台,只見他取出一疊銀票遞給秋姑 
    娘,嘿嘿笑道:「點一點吧!」 
     
      秋姑娘左掌一抖,那疊銀票一張,她瞄了一眼,道句:「多謝!」之後,立即 
    將銀票塞入雙峰之間。 
     
      老者嘿嘿一笑,拉著冬姑娘的一撮頭髮,在她的右峰峰頂輕掃一下,冬姑娘立 
    即悶哼一聲。 
     
      那聲悶哼似乎爽極,令台下之人立即熱血沸騰。 
     
      老者含著微笑,以頭髮在雙峰各地來同輕掃,癢得冬姑娘不停的哼叫,身子更 
    是不停的扭動著。 
     
      秋姑娘格格笑道:「賤人,很爽吧?」 
     
      「哎唷!你!讓我死了吧!」 
     
      「格格!沒問題!我會成全妳的!」 
     
      說完,立即揚聲道:「有那位大爺肯讓這位賤人死呢?」 
     
      台下立即哄然迴應著。 
     
      老者突然放下頭髮,道:「我出一萬兩銀子!」 
     
      台下立即靜悄悄了! 
     
      半晌之後,突聽葛來喊道:「少爺出二萬兩銀子!」 
     
      說完,立即將一個小包拋到秋姑娘的面前。 
     
      秋姑娘打開小包,取出一大疊銀票,抖了一下,揚聲道:「這疊銀票計有正記 
    銀樓的銀票五萬兩。」 
     
      台下立即傳出一陣驚呼聲音。 
     
      斐宗賢也為之一怔! 
     
      那老者轉身瞧著葛來問道:「年輕人,你當真肯出二萬兩?」 
     
      「不錯!必要時,可以付五萬兩!」 
     
      台下立即又發出一陣驚呼聲音。 
     
      「年輕人,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不知道!即使知道,也要請你讓賢,因為,你方才已經享受過她的上半部, 
    少爺該享受下半部啦!」 
     
      「你真有此意?」 
     
      「千真萬確!」 
     
      「你不後悔!」 
     
      「少爺的字典中沒有後悔兩字。」 
     
      「好!老夫勞庸就出五萬零一兩,如何?」 
     
      台下立即又發出一陣驚呼,而且居然有三十餘人起身匆匆的低頭離去,看來勞 
    庸必是來頭不小。 
     
      秋姑娘神色一變,立即鬆手後退。 
     
      冬姑娘亦神色大變,怔怔的跪在原處。 
     
      勞庸立即得意的嘿嘿笑著。 
     
      葛來神色自若的道:「成交啦!姑娘,把銀包還給少爺吧!」 
     
      秋姑娘喔了一聲,立即自台上走了下來。 
     
      只見她在將銀包交給葛來之際,匆匆的低聲道:「公子,此人乃是飛騎幫副幫 
    主,你待會找個機會避一避吧!」 
     
      說完,立即走回台上。 
     
      葛來微微一笑,翹起二郎腿含笑不語。 
     
      勞庸嘿嘿一笑,掏出一面黑漆漆的長形物體,道:「老夫身上不便,可否暫以 
    這面俗物作押,明午之前定當贖回。」 
     
      秋姑娘恭敬的接過那面代表飛騎幫幫主親駕之令牌,問道:「大爺是否要另外 
    找個場所呢?」 
     
      「嘿嘿!老夫行事但求快意,那懼乎世俗淺見!不過,我相信沒有幾人敢留在 
    此地觀看的!」 
     
      秋姑娘格格一笑,立即退回台後。 
     
      台下四週立即傳出一陣「嗆噹」聲晌,只見十二名大漢各持鋼劍躍立在椅上, 
    嚇得眾人紛紛奪路而逃。 
     
      勞庸嘿嘿一笑,立即要開始脫去衣衫。 
     
      冬姑媳嫣然一笑,立即起身效勞。 
     
      那十二名大漢一見只有葛來二人端坐不動,立即有四名大漢匆匆的走到他們二 
    人的左右前方獰視著。 
     
      葛來視若未睹,雙眼仍是盯著勞庸那身結實的身體,暗中卻已聚勁於右手食中 
    二指準備打招呼了。 
     
      勞庸身子一裸,立即仰躺在台上。 
     
      冬姑娘溫馴的脫去殘缺不全的下裳,立即伏在他的下體,纖指輕撥緩捏,呼喚 
    「小老兒」趕快起床。 
     
      不知是敗腎,或是睡得太熟,它硬是站不起來,冬姑娘只好開啟金口,以「保 
    溫法」請它起來了。 
     
      這招果然有效,半晌之後,它立即立正了。 
     
      冬姑娘翻身上馬,立即開始玩起「翹翹扳」了。 
     
      那對乳峰立即晃出迷人的乳波。 
     
      葛來哈哈一笑道:「好功夫!老兄,很爽吧!」 
     
      一名大漢立即一揚鋼劍喝道:「小子,你少狂妄!」 
     
      「哇操!少來這套唬人的玩意兒,我正在與你們副老板聊天,你還是退到一旁 
    去稍息吧!」 
     
      那名大漢怒吼一聲,立即一劍劈來。 
     
      勞庸沉喝道:「住手!」 
     
      那名大漢剎招收身,恨恨的退到一旁。 
     
      「哇操!老兄,我沒有說錯吧?退遠一點,休擋住少爺的視線!」 
     
      那名大漢氣得一肚子火,卻乖乖的又後退三大步。 
     
      冬姑娘花招盡出,買力的侍候著。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勞庸嘿嘿一笑,右掌捏住冬姑娘的纖腰用力往上一拋,冬 
    姑娘立即飛了上去。 
     
      冬姑娘乍遇這種變故,嚇得幾乎尖叫出聲,可是,當她發現勞庸已經屈腿兜臂 
    挺腰望著自己,她立即格格一笑。 
     
      雙腿一張,妙洞大開,朝下墜來。 
     
      勞庸嘿嘿一笑,身子一挪,「啪!」一聲脆晌之後,那根烏漆麻黑之老槍奇準 
    無比的闖入禁區了。 
     
      冬姑娘雙臂摟著他的背部,好似坐在彈簧墊上般不停的挺動,立即發出一陣陣 
    奇妙無比的交晌曲。 
     
      勞庸摟住她的纖腰助她挺動,雙足緩慢移動之際,已經在台上「週遊列國」, 
    樂得她格格浪笑不已。 
     
      葛來乍見他們演出這招怪招,一見勞庸居然已經繞了三圈,立即揚聲叫道:「 
    副幫主果然了得,佩服!」 
     
      倏見勞庸嘿嘿一笑,雙臂一振,冬姑娘已經被拋向葛來,他本人亦彈起身子帶 
    著兩道掌勁疾罩而來。 
     
      那四名大漢揮動鋼劍疾刺向葛來胸腹及後背。 
     
      斐宗賢大喝一聲:「唉!」口一張,一股酒箭疾噴向右側那名持劍大漢,身子 
    一射,帶著掌勁疾迎向勞庸。 
     
      葛來左掌一招,一甩,將疾射向自己的冬姑娘拋向身後,左掌食中二指一駢, 
    飛快的點出三指。 
     
      三聲悶哼之後,那三把鋼劍紛紛墜下。 
     
      「啊!」一聲慘叫,那名大漢被斐宗賢的酒箭噴中臉部,雙眼一陣刺疼,立即 
    倒在地上亂滾亂嚎。 
     
      「轟!」一聲,勞庸被斐宗賢震退回台上,落到台面之後,「蹬……」一口氣 
    後退五大步。 
     
      他尚未站穩,斐宗賢的左掌右指已經攻至,逼得他使出全力,拿出壓箱本領全 
    力與他週旋。 
     
      那三名大漢被指力點中右腕,嚇得棄劍疾退,身未站穩,立覺一道指力襲向心 
    口,嚇得慌忙擰閃。 
     
      那知,那些指力好似連珠炮般源源追來,只聽三聲慘叫之後,那三人紛捐出熱 
    血倒地氣絕了。 
     
      葛來正欲撲向那八名大漢,倏聽冬姑娘低聲道:「快撲殺勞庸!」 
     
      他頷頷首之後,立即飄身上台。 
     
      他剛在台上站穩,立聽台下傳來叱喝拼? 
     
      聲音,回頭一見春姑娘七人及十一名少女已經分別圍住那八人,他不由心中一 
    寬。 
     
      只見勞庸被斐宗賢逼得左支右絀窮於應付,他立即喝道:「老鬼,小心你的子 
    孫帶!」 
     
      一道指力果然疾射向他的下體。 
     
      勞庸一見指力雖然無聲,勁氣卻甚為銳厲,駭凜之下,他急忙向左一閃,招式 
    立即為之一亂! 
     
      這一來,他的處境更危殆了! 
     
      葛來一指緊接一指,專攻勞庸的下體,斐宗賢一掌緊接一掌專政他的上盤,十 
    招不到,他的右胸已經中了二掌。 
     
      葛來喝聲:「二壘安打,老鬼,你準備爽吧!」 
     
      指力連射之中,只聽勞庸厲吼連連,鮮血自他的口中及受傷之處不停的濺射, 
    情況更加危殆了。 
     
      台下那八名大漢更加不行,在娘子軍圍剿之下,不但已經全被擺平,而且身上 
    值錢之財物已被搜盡。 
     
      春姑娘右臂一揮,那些少女已挾走屍體及整理現場,她與秋姑娘六人則掠到台 
    前觀戰哩! 
     
      葛來朝她們微微一笑,道:「哇操!各位大姐,難得有如此精彩的耍猴戲,妳 
    們可別失去眼福哩!」 
     
      說話之中,他的指力可沒閒著,一直緊纏著勞庸。 
     
      春姑娘格格笑道:「葛公子,你替我們多戮他幾下吧!」 
     
      「哇操!遵命!冬姑娘,妳瞧!」 
     
      「砰!」一聲,立聽勞庸慘叫一聲,右掌朝下體一按,身子往後一倒,鮮血立 
    即濺射出來。 
     
      斐宗賢呵呵一笑,立即飄到一旁。 
     
      冬姑娘脆聲道過謝,立即撲上台,只見她的雙掌一揮,勞庸的雙膝發出「卡卡 
    !」兩聲,立即暈去。 
     
      冬姑娘挾起他立即朝後台掠去。 
     
      葛來哈哈一笑,立即走下台。 
     
      春姑娘六人紛紛上前道謝! 
     
      「哇操!我原本想替妳們多撈些銀子,想不到被這老鬼一陣臭攪和,一定損失 
    不少吧!」 
     
      「格格!錢是身外之物,何足掛齒呢?葛公子,您可否邀斐老前輩接受愚姐妹 
    諸人的招待呢?」 
     
      「哇操!謝啦!我們從中午喝到方才入場才停止,若再暍下去,非變成第二個 
    李太白不可!」 
     
      「可是,叫我們如何表達謝意呢?」 
     
      「哇操!來日方長,機會多得很啦!我走啦!」 
     
      接連一個月,葛來跟著斐宗賢在金陵周圍百里之內閒逛,由於銀子多多,過得 
    挺逍遙的。 
     
      斐宗賢曾吩咐葛來使出如意掌法、指法及身法,可是,葛來使出之後,他居然 
    有看沒有懂,瞧不出他的武功來歷。 
     
      不過,他倒是指點葛來先以左掌吸敵或佯作攻擊,然後再以右掌指力猝襲,葛 
    來茅塞頓開,樂不可支! 
     
      最令他高興的是,斐宗賢贈他一隻簿如蟬翼的絹皮套,讓他放心的吸收暗器而 
    不虞受傷。 
     
      他在大樂之下,當然陪他暢飲,同時也試驗煉化酒氣方法,如此一來,酒樓老 
    板的美酒紛紛被消化殆盡了。 
     
      這一日,他們二人剛回到金陵東城外面,立見一名妙齡少女含笑迎了過來,他 
    立即瞄了她一眼。 
     
      那名少女在錯身之際,將一份紙團塞入他的手中,然後逕自返回城中,立見斐 
    宗賢朝他眨眨眼。 
     
      葛來微微一笑,打開紙團,立見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跡道:「來哥,請至定情 
    處一晤。 
     
      知名不具!」 
     
      他心中一顫,將紙團交給斐宗賢之後,立即默思。 
     
      「呵呵!佳人有約,早些去吧!」 
     
      「斐老,咱們在何處碰面呢?」 
     
      「嗯!據我判斷,飛騎幫一直未派人來金陵復仇,顯然另被要事纏住,我打算 
    去瞧一瞧! 
     
      我會將我的行蹤告知那群叫化子,你如果要找我,只要向他們一問,自然可以 
    知道的!」 
     
      「好吧!我把此事處理之後,自然會去與你會合的!」 
     
      「呵呵!色字頭上一把刀,美人鄉是英雄塚,可別樂昏了頭啦!」 
     
      「咳!咳!我會小心的!後會有期!」 
     
      說完,立即向余家溫柔別墅行去。 
     
      為了避免被人釘梢,他在登山之際,先在林中調息一陣子,直到天色入暮,方 
    始悄悄的掠上山去。 
     
      他掠到余家溫柔別墅大門之際,故意向上又掠行里餘,方始再向後轉,然後悄 
    悄的飄入院中。 
     
      只見廳中點著兩把紅燭,陣陣佳餚香味伴著溫泉硫磺味道飄入他的鼻中,他立 
    即含笑入廳。 
     
      只見廳中圓桌上面擺著六道猶在冒著熱氣之佳餚及兩付食具,他在微微一笑之 
    後,立即坐了下去。 
     
      他在遍嚐每道佳餚之後,只覺甚為可口,正在暗讚之際,突聽後院迴廊傳來二 
    人輕細的步聲,他立即止筷不語。 
     
      半晌之後,只見兩位妙齡少女分別端著一碗熱湯及捧著一罈酒走入廳中,他立 
    即含笑道:「二位姑娘辛苦啦!」 
     
      二女嚇了一大跳,忙道:「葛公子,您好!」 
     
      說完,已將手中之物放下。 
     
      葛來掏出二錠銀子塞入她們的手中,含笑道:「姑娘來了吧?」 
     
      右側那名少女嫣然一笑,道:「姑娘在浴室,小婢這就去通知她!」 
     
      葛來含笑道:「哇操!免啦!妳們下去休息吧!」 
     
      二位含笑應喏,立即離去。 
     
      葛來挑開一些泥封,立即聞到一股香醇的酒味,不由頷首道:「哇操,是陳年 
    狀元紅哩!讚!」 
     
      說完,左掌按在泥封缺口緩緩的將酒氣吸入掌中。 
     
      片刻之後,只見他鬆掌屏息品味著。 
     
      他正在暗讚此酒之香醇時,突聽一陣格格脆笑,香風飄盪之餘,立見莫愁風情 
    萬種的走入廳中。 
     
      「哇操!怎會是她呢?」 
     
      他立即偏頭朝莫愁的身後一瞧。 
     
      「格格!莫靈身子不適,托我來見你,轉達她的心意。」 
     
      「哇操!她怎麼啦!」 
     
      莫愁放低聲音道:「這全該怪你,誰叫你上回那麼兇,把她整得死去活來,至 
    今元氣未復哩!」 
     
      葛來俊顏一紅,不知如何接口。 
     
      莫愁坐在他的身邊,雙掌一拍,那兩名少女立即走入廳。 
     
      「格格!阿來,咱們已經四年多沒有相聚了,我敬你!」 
     
      「哇操!失禮!我不喝!」 
     
      「不喝?為什麼呢?是不是莫靈不來,你就沒胃口!」 
     
      「哇操!不是,妳比她美!妳比她成熟懂事,我怎會沒………」 
     
      他本想說出「胃口」,突然又覺得不妥,因此,立即緊急剎車。 
     
      「格格!我真的有這麼迷人嗎?」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不過,妳在月前曾對我倍加質詢,所以,我覺得我不 
    配喝妳所敬之酒!」 
     
      莫愁微微一笑,一口氣乾了三杯酒,道:「阿來,大姐向你道歉,你這下子可 
    以喝我敬你之酒吧?」 
     
      「哇操!小弟先敬你!」 
     
      說完,張口對著罈口足足吸了片刻之酒。 
     
      莫愁媚目一亮,喝聲:「好功夫!好酒量!」 
     
      抓過酒壺,一口氣喝光那壺酒,然後,含笑瞧著葛來。 
     
      葛來豎起姆指,道:「大姐,妳真的令人沒話講!」 
     
      「格格!既然沒話講,那就吃菜吧!」 
     
      二女立即服侍他們二人用菜。 
     
      「哇操!色香味俱全,頂呱呱!」 
     
      「格格!小玉、小敏,阿來難得誇獎別人,快敬酒呀!」 
     
      二女脆應聲是,立即自櫃中取出兩個酒杯,一口氣各敬了葛來三杯酒,樂得莫 
    愁格格脆笑不已! 
     
      她身披紅色透明紗縷,內部完全真空,脆笑之際,雙乳不停的顫動,放射出無 
    窮的誘惑力量。 
     
      葛來心中早有準備,因此,坦然相對,哈哈笑道:「哇操!強將手下果然無弱 
    兵,大姐,小弟敬妳!」 
     
      說完,立即又張口吸酒。 
     
      莫愁格格一笑,抓起酒壺再度「乾壺」。 
     
      兩人似乎存心要較量酒力,因此,假借各種名目敬酒,不到半個時辰,那罈練 
    年狀元紅已經點滴不剩了。 
     
      小玉及小敏早已抬來另一罈,莫愁睜著善水汪汪的媚眼道:「阿來,看來你已 
    經得到斐老酒量之真傳啦!」 
     
      「哇摸!馬馬虎虎啦!大姐,斐老為人如何?」 
     
      「咦!你跟他月餘,還沒摸清他的底嗎?」 
     
      「哇操!人上老,特別的古怪,尤其不喜歡談及切身之事,我為了問他有否醉 
    過,害他大哭一場哩!」 
     
      「怎麼回事?」 
     
      「他說他曾經為了一件事醉得不醒人事!」 
     
      「那件事?」 
     
      「愛花塔世紀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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