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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馬 哥

                   【第六章 一劍直搗神秘谷】
    
      艷陽一普照,一道白光卻已陽光更明亮的飛射於天山山頂,若在山下乍見此景 
    ,一定會誤認為積雪之映光。 
     
      只見載通閉目盤坐,葛珍珠剛彈出一團雪球。白丸立即繞射過去將雪球擊碎! 
    然後飛向上空。 
     
      葛珍珠抓起兩團雪球.立即分別拋向左右上空。 
     
      立見白丸迅速射碎左側雪球,再飛去射碎右側雪球,葛珍珠不由喜道:「通弟 
    ,行啦!完成今日的功課啦!」 
     
      載通一張口,白光立即射入。 
     
      「通弟,疼不疼呀?」 
     
      「不疼!」 
     
      「可是,它飛得如此快,衝力一定很強大呀!」 
     
      「它自己在入口前.就已經旋飛一圈及抵消力道。」 
     
      「原來如此,它真聰明。」 
     
      「不錯,我只須聽出方向,它便會隨著我的意念及氣機飛去哩!」 
     
      「真妙,看來果真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哩!」 
     
      「不錯,我有此信心。」 
     
      「通弟,你每夜獨宿此地,冷不冷呀?」 
     
      「不冷,我只要稍加運功,便可以保持體力及智慧!最主要的是,我可以和它 
    在萬籟俱寂之時充分交流溝通。」 
     
      「真的呀?」 
     
      「它有它的靈性及主見,它經常觸發我的靈感哩!」 
     
      「太神奇了,看來萬物皆有情囉!」 
     
      「不錯,這些雪便似親人,否則,它們怎會結得如此凝厚呢?」 
     
      「有理,對方,通弟,明日便是中秋,大內要來領馬,城內之三百餘人亦要來 
    賞月,你回堡一趟,如何?」 
     
      「好呀!我也想瞧瞧他們。」 
     
      「他們來過一二次,他們很隨和、自在,完全沒有尊卑及長下之分,跟他們在 
    一起,就好似春風拂綠草哩!」 
     
      「你說得我真想立即下山哩!」 
     
      「好呀!反正你已經完成今日的功課呀!通弟,我已經和月眉提過,她和我一 
    起陪你,你一定可以盡興。」 
     
      「我……我不在意那種事。」 
     
      「可是!我在意呀!我想早日有個小……小寶寶。」 
     
      說著,她不由滿臉通紅。 
     
      「我……我……」 
     
      「通弟!爺爺年歲已大,我們若能早日有個小寶寶,爺爺一定很高興。」 
     
      「有理,可是,我才十五歲,怎會有小寶寶呢?」 
     
      「會啦!你比大人還壯呀!」 
     
      「好,我就試試看吧!」 
     
      「當真?」 
     
      「真的!」 
     
      「不許反梅喔!」 
     
      「不會反悔啦!」 
     
      「行,我今夜帶月眉在山下陪你。」 
     
      「好呀!」 
     
      「好,我先回去準備,你自己練習吧!」 
     
      說著,她已欣然掠去。 
     
      載通忖道:「珠姐真大方哩!」 
     
      他思忖不久,立即有張口吐出白光,立見它在遠處一地上來回飛穿不久,雪地 
    立即出現『陽雨門』三字。 
     
      他滿意一笑,立即收回白丸及運功。 
     
      黃昏時分,他一收功,便在雪地以指代劍的練招。 
     
      一個時辰之後,他一聽半山腰傳出異響,他一探頭,立即、見是葛珍珠,於是 
    ,他愉快的掠去。 
     
      「通弟,餓了吧?」 
     
      「不餓,不過,有些渴哩!」 
     
      她一投入他的懷中,立即送上香吻。 
     
      吸吮之中,兩人陶醉的坐上雪地。 
     
      「通弟,不渴了吧?」 
     
      「嗯!好甜喔!」 
     
      「討厭,人家故意問,你卻真的如此說哩!」 
     
      載通吻了她一下,道:「珠姐,你這對櫻唇真迷人哩!」 
     
      「真的?吃些東西吧!」 
     
      說著,她已掀起食盒。 
     
      「哇!好豐富喔!珠姐,你如何騎馬攜它呢?」 
     
      「小事一件,我還帶來月眉哩!」 
     
      「她真的來啦?」 
     
      「是呀!她在山下舖毯哩!」 
     
      「這……珠姐想得真周到哩!」 
     
      「人家今夜一定要讓你盡興嘛!」 
     
      「好,好,你吃了吧?」 
     
      「你多吃些,我早就用膳啦!」 
     
      載通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他左手提食盒,右手便抱著葛珍珠,她欣喜的貼住他的胸膛.任由他飛 
    掠向山下。
    
      「參見姑爺。」 
     
      「月眉,你好!」 
     
      「恭喜姑爺神功大成。」 
     
      「謝謝!」 
     
      月眉接過食盒,葛珍珠便欣然躍落地面。 
     
      載通一見草地已舖妥毛毯及枕頭,他剛泛出笑容,便見月眉迅速的寬衣,立即 
    現出一付健美胴體。 
     
      她立即大方的張腿躺下。 
     
      「通弟!月眉是第一次!別太使力。」 
     
      「我知道!」 
     
      載通一寬衣,立即摟著月眉。 
     
      四片唇兒迅即粘住。 
     
      二人纏綿之中,葛珍珠終於瞧見『小通』上面的毛環,她恍然大悟的忖道:「 
    怪不得會有東西刷個不停哩!」 
     
      她立即背對著他們而坐。 
     
      不久,戰鼓已經敲響,載通果真溫柔前進著。 
     
      不久,月眉已被刷得自動扭搖不已啦! 
     
      戰鼓聲更加的密集及嘹亮啦! 
     
      葛珍珠忖道:「怪啦!別的男人好似沒有那種毛環圈呀,通弟真的是樣樣皆與 
    眾不同,實在太令人疼愛啦!」 
     
      她的春心不由一蕩。 
     
      沒多久,月眉的呻吟聲已經逗得葛珍珠難受,她不由自主的脫去衣物及輕撫著 
    自己那對挺拔的雙乳。 
     
      月眉在浪潮撞擊之下,終於滿足啦! 
     
      「姑……娘……」 
     
      葛珍珠迫不及待的上前接棒啦! 
     
      「通弟,用力!」 
     
      載通一見春潮滾滾,慌忙揮杵治水。 
     
      迷人的交響曲更加悠揚啦! 
     
      葛珍珠發洩良久,亦呻吟的叫好啦! 
     
      載通忖道:「天呀!我仍無洩身之感呀!珠姐一定會失望呀!」 
     
      良久之後,葛珍珠喘道:「月眉,來……」 
     
      月眉歇息這陣子,立即又欣然接招。 
     
      載通便放心的騁馳著。 
     
      那知,他將月眉擺平之後,仍無洩意,葛珍珠立即熱情如火的摟著載通大舉進 
    軍不已了! 
     
      子初時分,葛珍珠已樂得全身癱軟啦! 
     
      月眉見狀,立即張口含住『小通』吸吮著。 
     
      異樣的情趣,頓使載通一顫。 
     
      月眉見狀.立即吸吮得更起勁。 
     
      舒暢之中,載通突覺尿意,他不由啊了一聲,葛珍珠欣喜的道:「通弟,快給 
    我,快給我。」 
     
      月眉立即鬆口退開。 
     
      載通立即再探妙勝。 
     
      「喔!通弟,就是它們,好通弟。」 
     
      她喜極而泣啦! 
     
      載通亦歡暢的摟著她。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道:「通弟,謝謝!」 
     
      「珠姐,你真美。」 
     
      「好通弟。」 
     
      兩人不由熱吻著。 
     
      月眉立即愉快的穿上衣裙。 
     
      良久之後,葛珍珠道:「通弟.咱們天亮再走,好嗎?」 
     
      「好呀!你們歇息吧!我該運功啦!」 
     
      說看,他便穿上衣衫及在旁運功。 
     
      月眉立即自馬鞍取出毛毯舖妥。 
     
      不久,二女已經欣然步入夢鄉。 
     
      天一亮,三人便共乘小白馳去,載通被二女夾在中央,身體廝磨之下,他不由 
    憶起昨夜的舒暢。 
     
      不到一個時辰,三人已經入堡,葛珍珠立即陪載通入浴。 
     
      浴後,立見月眉已經送來早膳,二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葛珍珠便帶他去見葛天琴及朱念祖,立見葛天琴道:「通兒,今午要交 
    馬,今夜要賞月,夠熱鬧的。」 
     
      「恭喜爺爺。」 
     
      「呵呵!你好好見見這個場面吧!」 
     
      「是!」 
     
      「珍珠.昨夜又添了二匹小駒,你們去瞧瞧吧!」 
     
      「好呀!通弟,走!」 
     
      不久,二人欣然步入馬場,便見二名青年迎來行禮。 
     
      葛珍珠問明小駒之處,立即帶載通前往。 
     
      「通弟,這些馬廄便是群馬之棲處,它們各有居處,不會爭。」 
     
      「要打掃此地,挺費時哩!」 
     
      「不錯,此地一共有二百人在輪流打掃,他們必須在溜馬之時,將此地掃淨, 
    說起來挺辛苦哩!」 
     
      不久,他們已經瞧見馬廄中有七十餘匹小馬,另有十餘匹幼馬則和母馬在一起 
    ,他們立即上前瞧著。 
     
      「通弟,瞧瞧那匹幼馬,真可愛哩!」 
     
      「是呀!它在吸奶哩!」 
     
      「它們便是本堡的未來希望呀!」 
     
      「是的,珠姐,你一定盼望小寶寶吧!」 
     
      「是的,通弟,你要幫我這個忙。」 
     
      「好!」 
     
      「通弟,我代表爺爺向你致謝。」 
     
      「別如此說,自己人嘛!」 
     
      兩人便邊賞馬邊情話綿綿。 
     
      已初時分上百匹健騎已經井然有序的入廄,立見二百餘人迅速持鞍前來搭上它 
    們的背上。 
     
      不久,一百匹健騎已經各配妥一鞍,立見葛天琴前來,他一匹匹的撫摸著馬首 
    ,狀似在疼憐愛子哩! 
     
      良久之後,他方始離去。 
     
      葛珍珠道:「大內之人快到啦!咱們走吧!」 
     
      二人立即返堡。 
     
      他們返房喝蔘汁不久,便見堡前來了不少人!總管方精川更是陪著一名英挺中 
    年人穩步入堡。 
     
      「通弟!他是卓大人,堡前那些人是他的手下。」 
     
      「人品不凡哩!」 
     
      「他是少林俗家弟子,聽說目前居總兵之職,駐守喜峰口哩!」 
     
      「少林弟子不是全是和尚嗎?」 
     
      「不!他尚有一部份俗家弟子,這些俗家弟子既宏揚佛法及少林武學,又捐金 
    獻銀維護少林哩!」 
     
      「挺偉大的。」 
     
      「爺爺便是因為這點才肯售馬哩!」 
     
      立聽廳中傳來:「參見葛老。」 
     
      「呵呵!大人請坐!」 
     
      「銘謝葛老惠售這三百匹良駒。」 
     
      「呵呵!小事一件,它們目前皆是顛峰狀態,祝大人步步高陞。」 
     
      「謝謝,請收下銀票。」 
     
      「貪財!」 
     
      「理該如此。」 
     
      「大人,去驗收吧!」 
     
      「請!」 
     
      二人立即聯袂離堡。 
     
      不久,三百人已經各跨一騎,只見他們呀嘿一聲,三百匹馬立即似鏢槍般疾射 
    而出,卓大人不由頷首道:「果真是良駒。」 
     
      「呵呵!大人這批騎士不錯哩!」 
     
      「胡人善騎,下官亦加強訓練手下之騎術。」 
     
      「胡人有南下之意嗎?」 
     
      「近三年來,他們常越界放牧及藉故滋事,關內更常有可疑人物出入,下官身 
    系邊防重責,不能不小心。」 
     
      「胡人諳武否?」 
     
      「他們皆諳武,更擅長刀法。」 
     
      「唔!是何家數。」 
     
      「招式頗雜,似是融匯多家刀劍招而成。」 
     
      「他們若真來犯,大人抵擋得了嗎?」 
     
      「沒問題,朝廷已加派二萬大軍,下官和副總兵亦加強操練,再加上這三百匹 
    良駒,必能大展所長。」 
     
      「很好,預祝大人仕途順利。」 
     
      「謝謝,實不相瞞,聖上有意調下官升入兵部,下官卻因為胡人壓境而請留原 
    職,聖上亦已經恩准。」 
     
      「大人憂國憂民,佩服!」 
     
      「不敢當,下官拿朝廷俸祿!理該效勞。」 
     
      「武官不怕死,文官不貪財,本朝必勝。」 
     
      「謝謝葛老金口。」 
     
      「吾已老朽,無法效力疆場,請大人將這二十萬兩黃金多為軍士們進補。」說 
    著,他已取出那盒銀票。 
     
      「葛老,下官身受不起呀!」 
     
      「吾不缺金少銀,收下吧!」 
     
      「感激不盡!下官必會啟奏聖上……」 
     
      「別如此,別如此!」 
     
      「感激不盡!」 
     
      說至此,三百人已試騎返回!立見為首之壯漢上前道:「稟大人,諸駒甚佳, 
    請大人放心。」 
     
      「很好,各位,葛老方才慨捐二十萬兩黃金供吾人駐防。」 
     
      三百人立即欠身喝道:「感激不盡!」 
     
      「啊!小事一件,多替老朽宰幾個胡番。」 
     
      「是!」 
     
      總兵卓進展含笑道:「葛老,下官告辭。」 
     
      「一路順風,步步高陞。」 
     
      「謝謝,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卓總兵一上車,諸駒立即跟去。 
     
      葛天琴目送良久,方始返堡。 
     
      載通迫不及待的迎前道:「爺爺,您令人佩服!」 
     
      「呵呵!小事一件,通兒,明年比武之後,你陪爺爺去瞧瞧他們,如何?」 
     
      「好呀!我真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哩!」 
     
      「有理,大丈夫不必爭名奪利,該做些有意義之事。」 
     
      「是呀!」 
     
      立見朱念祖迎來道:「通兒,吾贊成。」 
     
      「可是,爹不是要復合陰陽門嗎?」 
     
      「不!吾經過這些時日之思考,吾不再局限於門戶之見,覆巢之下必無完卵, 
    必須以國為重。」 
     
      「謝謝爹!」 
     
      「胡人精諳刀法.你不宜忽視,你就練劍吧!」 
     
      「是!」 
     
      立見方精川迎來道:「姑爺可否容小的開個眼界?」 
     
      葛天琴呵呵笑道:「通兒,快出招,總管難得有此興緻哩!」 
     
      「是!」 
     
      載通滑退一丈,立即以指代劍演練著。 
     
      方精川肅容道:「請姑爺再演練三遍。」 
     
      載通立即接連演練三遍。 
     
      方精川吁口氣道:「姑爺神技必可克敵,不過,若欲在疆場千軍萬馬之中衝殺 
    ,稍嫌柔弱。」 
     
      「呵呵!總管說得不錯,指點幾招吧?」 
     
      「稟主人,可否容小的今夜先和敝師伯會商一番?」 
     
      「好呀!破風,破浪,若能匯合,勢必不凡。」 
     
      「不敢當,小的告退。」 
     
      說著,他立即離去。 
     
      葛天琴喜道:「通兒,你有得忙啦!」 
     
      「是!」 
     
      朱念祖道:「通兒,你若有機會練習,就好好練習,明年六月,吾再來接你。」 
     
      「是!」 
     
      立見月眉前來道:「稟主人,請用膳。」 
     
      「呵呵!好!好!」 
     
      三人一入內,便見葛珍珠迎來道:「恭喜爺爺又做了一件善事。」 
     
      「呵呵!拋磚引玉,通兒可以練習破浪劍招啦!」 
     
      「全沾爺爺的光嘛!」 
     
      「呵呵!說得好,月眉,斟酒。」 
     
      「是!」 
     
      四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葛珍珠便陪載通在堡中散步,立聽她問道:「通弟,你真的打算到喜峰 
    口去協防嗎?」 
     
      「是的!我原本是個弱小子,如今有這些成就,全仗大家的協助,我必須多做 
    一些有意義的事兒。」 
     
      「有理,我支持你。」 
     
      「謝謝珠姐。」 
     
      「通弟,胡人善騎,你必須練好騎術。」 
     
      「好呀!」 
     
      「咱們待會就出去練習吧!」 
     
      「好呀!」 
     
      兩人逛了不久,便前在牧場牽出小白及小黑。 
     
      葛珍珠邊說邊做不久,載通已經能夠順利上馬及下馬,他們便聯袂馳往北方草 
    原及沿途練習著。 
     
      載通身輕如燕,悟性又高,加上葛珍珠這位明師全力調教!黃昏時分,兩人已 
    經欣然跨騎返回牧場。 
     
      他們一入堡,便見白石通道已經擺了六十桌,每桌上不但舖著紅布及餐具,桌 
    旁更各擺四個酒罈。 
     
      「通弟,這些貴賓皆酒量甚豪,上回,他們喝了一百八十五罈酒哩!」 
     
      「哇操!厲害!」 
     
      「入夜之後,他們便會抵達,咱們快去淨身吧!」 
     
      「好呀!」 
     
      二人立即欣然返房沐浴。 
     
      浴後,葛珍珠刻意替載通打扮之後,方始道:「通弟,你先入廳陪爺爺,順便 
    去見見那些貴賓吧!」 
     
      載通立即欣然入廳。 
     
      大廳之中,珠光明亮,葛天琴和朱念祖正在品茗,載通行禮入座之後,月眉立 
    即端來蔘茗。 
     
      葛天琴道:「他們快到了,通兒,這些人一向率性,你和他們相處.別太拘謹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是!」 
     
      「這些人善飲,或許有人會邀你喝酒,你就陪他喝,萬一喝酒過量,你不妨行 
    功煉酒,並將酒氣由足底『湧泉穴』洩出。」 
     
      「是!」 
     
      「來,你喝口蔘汁,試試看。」 
     
      載通喝了一大口蔘汁,立即行功將它們逼向右足心。 
     
      不久!果覺足心一暢,他不由點頭道:「挺妙哩!」 
     
      朱念祖道:「通兒,以你的修為,加上有它在你的體中。你可以放心喝酒,如 
    果覺得有醉意,再行功煉化酒意吧!」 
     
      「是!」 
     
      「據祖師爺們留—來了記述,破浪劍招及破風劍招源自青城派,該派專修道法 
    ,武功講究一個『一』字。所謂一,便是專一,集注於一處,因此,其出招往往是
    雷霆一擊,故能破風,破浪而特所一格。」 
     
      「本門的招式講究陰陽合一,外表觀之,似嫌陰柔,其實陰陽相生相合,生生 
    不息,練至化境,無堅不摧矣!」 
     
      「是!」 
     
      「不過,破浪及破風劍法確實適合於千軍萬馬之中,其聲威足以克敵摧志,你 
    若有機會,不妨予以修練。」 
     
      「是!」 
     
      「你目前之修為已經進入本門第十層境界,已經似大海納百川般足以修練各種 
    武功,不過,你必須擇其精華,以免過於繁雜。」 
     
      「是!」 
     
      「吾明日將返谷,你自己加強武學吧!」 
     
      「是,請爹代我向大家問好。」 
     
      「吾會轉知你的現況,卿兒必甚喜悅。」 
     
      「是的!」 
     
      立見方精川掠到廳口道:「稟主人,貴賓已近。」 
     
      「呵呵!很好,走!」 
     
      載通立即跟著他們行向堡門。 
     
      果見車隊迅速馳近,葛天琴呵呵笑道:「歡迎之至。」 
     
      「呵呵!打擾矣!」 
     
      人影穿掠之中,二百八十餘人已掠立於十丈外,立見一名瘦高老者帶著眾人愉 
    快的列隊而來。 
     
      「通兒,快參見薛老及各位前輩。」 
     
      載通立即上前下跪道:「參見薛老及各位前輩。」 
     
      「呵呵!好人品,來!」 
     
      『叭!』一聲,瘦高老者已扣住載通的在肩。 
     
      「唔!好!好!很好,葛老,恭喜!」 
     
      說著,他已鬆手前來。 
     
      葛天琴呵呵笑道:「薛老,小孫婿堪造就否?」 
     
      「老朽不敢暴殄天物。」 
     
      「客氣矣!各位,請呀!」 
     
      載通立即退立一旁。 
     
      眾人便欣然入內。 
     
      堡中之青年男女們立即攜孩子前來迎接。 
     
      親人互敘,不由熱鬧紛紛。 
     
      不久二一十張桌旁已經客滿,葛珍珠含笑逐桌的打過招呼,方始坐在載通及方 
    精川之中央。 
     
      佳餚立即迅速的送來。 
     
      葛天琴起身道:「月圓人更圓,大家圓圓滿滿隨心所欲吧!」 
     
      「謝謝葛老,敬葛老。」 
     
      「呵呵!行,來!」 
     
      他立即喝下一盅酒。 
     
      眾人亦欣然乾杯。 
     
      瘦高老者突然拋來一罈酒道:「乾!」 
     
      載通接住酒,不由一怔! 
     
      葛珍珠拍開泥封道:「通弟,薛老賜酒,乾!」 
     
      「全部喝光呀?」 
     
      「是呀!」 
     
      載通便捧壇連灌。 
     
      這名瘦高老者正是以酒量及破風劍招博得『破風劍王』美譽的薛彬,此時,他 
    正注視載通之頸部。 
     
      美酒源源不絕的順喉而入腹,載通的頸部除了剛開始時張動一下之外,迄今便 
    未曾再張動半下。 
     
      破風劍王忖道:「此子莫非已練至『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界,否則,吾 
    之手方才為何被震疼呢?」 
     
      不久,載通移罈唔了一聲道:「謝謝薛老。」 
     
      「呵呵!聽說你練劍,是嗎?」 
     
      「是的!」 
     
      「亮幾式吧!」 
     
      「是!」 
     
      方精川立即入內取來一把鋼劍。 
     
      載通走到一旁空地,立即行功振劍。 
     
      劍光一閃,四周十丈內之花木立即紛飛向劍身,它們立即隨著載通的招式在月 
    光下疾速的翻騰著。 
     
      破風劍王瞧得雙目神光爍爍,倏地拋去空罈道:「開!」 
     
      載通旋劍一掃,酒罈立即破成十六塊。 
     
      眾人不由齊聲喝采。 
     
      載通收招道:「獻醜!」 
     
      「呵呵!拋來一塊破壇吧!」 
     
      載通立即捧著一塊破壇行來。 
     
      破風劍王接過破罈,細撫切口道:「功力已足,火候未足,尤其缺乏狠勁,不 
    過,尚來得及,呵呵!」 
     
      說著,他已捧罈灌酒。 
     
      眾人立即愉快的取用酒菜。 
     
      葛珍珠更是替『小老公』猛挾菜。 
     
      破風劍王喝光那罈酒,立即問道:「何謂狼?」 
     
      載通心中一動,答道:「只差狠一點。」 
     
      「呵呵!好譬喻,狼比狠多一點什麼?」 
     
      「我沒見過狼,我不懂。」 
     
      「呵呵!所謂狠,就是先跟自己過意不去,譬如,吾在五十六年前.為了學狠 
    ,曾經戮了自己兩劍。」 
     
      說著,他已撩起左袖,果見左小壁有四個對穿之劍孔。 
     
      「佩服,我就不敢如此做。」 
     
      「呵呵!吾當年只有九歲,更不敢如此做,可是,吾為了學劍,吾硬是狠心對 
    戮下去,如今憶來,頗為甜蜜哩!」 
     
      「薛老為何學劍?」 
     
      「當初是逞強好勝而已!」 
     
      「為了好勝逞強而對自己狠!划得來嗎?」 
     
      「絕對划得來,因為,吾自己戮了兩劍,迄今只再被人戮過一次而已,吾卻至 
    少戮走了五百條人命哩!」 
     
      「高明!」 
     
      「呵呵!你最怕什麼,就去做什麼,做人必須先對自己狠一些。」 
     
      「有理,不少人敗於辜息自己。」 
     
      「呵呵!正是如此,你最怕什麼?」 
     
      「我出生鄭城首富之家,一直不知怕為何物六歲那年,黑霸帶人來劫財殺人, 
    當時,我怕死.結果,我躲入……」 
     
      他本欲說『茅房』,卻見不少人正在吃喝,立即猶豫。 
     
      「你躲入何處?」 
     
      「這……最不適合於此時說出之髒處。」 
     
      「唔!吾明白了,你逃過一劫啦!」 
     
      「是的!為了復仇我在黃山連爬十七天的崖壁,當時!我又累又渴又餓,全身 
    至少有五十處破痕。」 
     
      「我當時只怕找不到神仙來教我復仇,所以,我一直爬,一直找,結果,我找 
    到了恩師!我練成這身的武學。」 
     
      破風劍王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目前怕什麼?」 
     
      「或許因為我目前身處順境.尚不知怕什麼?」 
     
      「你已經復仇了?」 
     
      「是的!」 
     
      「你今後有何目標?」 
     
      載通立即望向朱念祖。 
     
      朱念祖含笑點頭不語。 
     
      載通答道:「我明年要參加比武。」 
     
      「呵呵!果真是這件事,以你的修為,比武必會獲勝,今後,你有什麼目標? 
    你最怕什麼?」 
     
      「我要去喜峰口,我怕胡人破關。」 
     
      「你……你要從軍?」 
     
      「我要殺胡人,若需從軍,我會從軍。」 
     
      「卓總兵今日來領馬時,和你交談過了?」 
     
      「沒有,我只聽他和爺爺談過。」 
     
      「葛老,胡人近況如何?」 
     
      「近三年來,他們常逾界放牧及藉故生事,更混入關中,事態一定不輕,否則 
    ,大內不會斥重金購馬。」 
     
      「有理,有理!」 
     
      「不過,據卓大人透露,大內已加派二萬重兵,必能守關。」 
     
      「只能擋阻一時而已。」 
     
      「薛兄莫非另有所見?」 
     
      「卓大人有否提過胡人諳武之事?」 
     
      「有,而且刀法頗強哩!」 
     
      破風劍王突然歎口氣,便抬頭望向明月。 
     
      現場之氣氛,立即一滯。 
     
      不久,破風劍王朝方精川道:「精川,咱們莫非判斷錯誤?」 
     
      方精川正色道:「就怕聲東擊西呀!」 
     
      「唉!說得也是,難呀!」 
     
      「師伯,攤開來吧!」 
     
      破風劍王起身道:「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立即默默頷首。 
     
      破風劍王道:「葛老,咱二百八十六人並非自願來此定居,咱們分別被天池真 
    君或天池姥姥挫敗,依約至此老死今生。」 
     
      眾人為之大駭! 
     
      葛天琴道:「天池真君是何來歷?」 
     
      「天池老祖之傳人。」 
     
      「啊!是他,這……」 
     
      「葛兄,這是一項很可怕之事,他們從二十五年前便將咱們先後挫敗及逼來此 
    地,可是,迄今,各大派並不知有他們。 
     
      而且他們也不怕我們聯手,更未曾公開來瞧過我們,我們在戒凜之餘,更不願
    提及此事。可是,你今夜之言使我們非談不可。」 
     
      「薛兄,莫非有人在城中監視你們?」 
     
      「吾等皆暗中觀察過,並無他人在監視,吾等曾由貴堡之劫聯想到是他們之傑 
    作,如今卻必須修正。」 
     
      「薛兄有何高見?」 
     
      「吾尚未捏定主意。」 
     
      「此事非同小可!吾亦須仔細考慮。」 
     
      「不錯,咱們皆仔細考慮一番,不過,精川,你先把本派要訣指點姑爺,此事 
    務必要盡早完成。」 
     
      「是!」 
     
      「難得有此機會掀開塵封之往事,大家暫此擱下吧!」 
     
      葛天琴舉杯道:「對,明月當前,宜暢飲也。」 
     
      「敬葛老。」 
     
      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不久,方精川一起身!便揚聲道:「各位,敝堡主憂國憂民,今午慨捐二十萬 
    兩黃金交由卓大人鼓舞軍士士氣呀!」 
     
      『刷!』一聲,眾人肅然起身道:「敬葛老。」 
     
      「總管多言矣,謝謝大家。」 
     
      眾人立即哄然乾杯。 
     
      立見一名五旬上下之人道:「薛老,咱們受制於約誓,孩子們並未受限,在下 
    建議孩子們跟姑爺去從軍。」 
     
      立即有不少人叫好。 
     
      破風劍客頷首道:「可行,再仔細規劃。」 
     
      「是!」 
     
      「來,葛老,你令人佩服,乾!」 
     
      「乾!」 
     
      兩人立即各捧一罈酒暢飲著。 
     
      眾人的豪氣一被激發,立即暢飲及細敘著。 
     
      載通一聽眾人都在討論對抗胡人之事,不由大喜。 
     
      「通弟,吃些東西吧!」 
     
      「好!珠姐,你別只顧招呼我,你也吃呀!」 
     
      「好呀!」 
     
      兩人立即欣然取用佳餚。 
     
      不久!不少人前來敬酒,葛天琴呵呵笑道:「通兒!你好好的陪各位前輩喝幾 
    杯,珍珠,你來斟酒。」 
     
      載通立即起身道:「請各位前輩之指教。」 
     
      「英雄出少年,乾!」 
     
      「乾!」 
     
      載通立即暢懷乾杯。 
     
      眾人見狀,紛紛前來敬酒,月眉和葛珍珠笑嘻嘻的斟酒,載通則是一杯接著一 
    杯的灌入口中。 
     
      破風劍王輕輕頷首道:「葛老,恭喜,此子日後未可限量。」 
     
      「薛兄多栽培。」 
     
      「吾樂於錦上添花。」 
     
      「是啦!乾!」 
     
      「乾!」 
     
      現場立即掀起酒潮。 
     
      載通連飲一個時辰,總算擋退所有之人,他剛吁口氣,破風劍王已經推來一罈 
    酒道:「狠一點,乾!」 
     
      「謝啦!乾!」 
     
      說著,他已捧罈灌酒。 
     
      葛珍珠和月眉不由關心的瞧著。 
     
      不久,載通已經喝光那罈酒,破風劍王遞來鋼劍道:「姑爺,再施展一次招式 
    ,讓大家開個眼界吧!」 
     
      「是!」 
     
      載通酒意頻湧,他持劍掠到二十丈外,立即施招。 
     
      四周之花木立即被絞碎及漫天飛翔。 
     
      眾人瞧得哄然叫好。 
     
      破風劍王喝句:「殺!」立即將空罈擲去。 
     
      載通熱血一湧!吼句:「殺!」立即揮劍疾砍。 
     
      眾人的雙耳正在嗡嗡連響,便見劍光大盛的絞向酒罈,一陣『噹噹』連響之後
    ,十斤重的酒罈已成碎片。 
     
      朱念祖雙目含淚,雙手緊握著。 
     
      葛天琴亦激動的雙手握拳。 
     
      破風劍王神色一愕,一時無語。 
     
      「內行之人看門道,外行之人看熱鬧」,看懂載通劍招之人皆是驚喜交集,看 
    不懂的人只是欽佩的望去。 
     
      載通乍見漫地的碎片,不由一怔! 
     
      倏聽破風劍王問道:「精川,是否一二八?」 
     
      「正是!」 
     
      葛天琴脫口道:「一百二十八劍嗎?」 
     
      破風劍王呵呵一笑道:「正是,恭喜,令孫婿在一個月之內,必然可以抵達此 
    一境界!恭喜呀!」 
     
      「銘謝薛老之巧安排。」 
     
      「呵呵!太完美啦!呵呵!」 
     
      他立即又捧罈灌酒。 
     
      載通打個酒嗝,立即催功煉酒。 
     
      立見他全身飄出酒香及淡氣。 
     
      朱念祖忖道:「吾不能以門戶之見困住通兒這條龍!男兒志在沙場,吾必須讓 
    通兒充分發揮所長。」 
     
      他立即堅毅的自行乾杯。 
     
      不久,載通返座道:「銘謝薛老指點。」 
     
      「呵呵!這是你目前所能激發出來之潛力,它只是你的十分之一潛力而已!今 
    後,你要使勁激發潛力。」 
     
      「是!」 
     
      「精川,明晨起,你們到雪地練一練吧!」 
     
      「是!」 
     
      破風劍王起身道:「葛老,酒己足,興已盡,告辭!」 
     
      「今日一敘,受用不盡,銘謝薛兄之指點。」 
     
      「呵呵!吾能在遲暮之際作件有意義之事,喜甚。」 
     
      說著,他已含笑向外行去。 
     
      眾人亦拱手道謝離去。 
     
      不久,他們已搭車離去。 
     
      月空中立即飄來他們的豪放歌聲。 
     
      載通不由聽得泛出笑容。 
     
      朱念祖道:「通兒,吾鄭重宣佈,明年比武之後,你便去從軍,必要時!吾會 
    解散本門。」 
     
      「這……何必呢?」 
     
      「吾想通啦!何必作門戶之爭呢?祖師爺昔年開派之宗旨便是行道,咱們不該 
    繼續扭曲下去。」 
     
      「從軍便是行道嗎?」 
     
      「是的!行道旨在除暴安良,從軍旨在保國衛民,不但殊途同歸.而且更為偉 
    大,你宜勇往直前。」 
     
      「是!」 
     
      葛天琴道:「吾道不孤,通兒,你放心,薛老一定會派年青一代隨你從軍,他 
    們有是你的得力助手,沖吧!」 
     
      「謝謝爺爺。」 
     
      葛天琴望著明月道:「今年之聚會甚有意義,很好。」 
     
      說著,他已向內行去。 
     
      立見男男女女迅速的收拾餐具及桌椅,載通陪葛天琴向眾人致意之後,他立即 
    步入房中房門一開,葛珍珠已摟他道:「通弟,我以你為榮。」 
     
      說著,他已送來香吻。 
     
      她不但已經換上寬袍,而且袍內並無寸縷,他摟著她的溫潤饑膚,頂著雙乳, 
    火氣不由大熾。 
     
      不久,她已喘呼呼的移開櫻唇。 
     
      他卻偏頭吻上左乳。 
     
      「喔!通弟。」 
     
      她哆嗦一下,險些軟趴落地。 
     
      「珠姐,來吧!」 
     
      「嗯!通弟,今夜再給我……那個。」 
     
      「行!」 
     
      他摟她上榻,立即寬衣。 
     
      她一卸寬袍,他已揚長而入。 
     
      「喔!好通弟,太好啦!」 
     
      兩人便捨生忘死的拚鬥著。 
     
      迷人的交響曲便飄揚不已! 
     
      不久,月眉已欣然入內備戰。 
     
      她望著榻上之妙景,不由春心蕩漾。 
     
      昨夜之妙趣頓使她的慾焰大熾。 
     
      半個時辰之後,葛珍珠已被宰得呻吟連連!月眉勇敢的上榻躺妥,立即紅著臉 
    喚道:「姑爺。」 
     
      載通欣然轉移陣地。 
     
      月眉立即熱情的挑戰著。 
     
      春潮滾滾,交響曲更扣人心弦啦! 
     
      一寸餘長之毛環大發神威啦! 
     
      不出半個時辰,月眉已經潰敗啦! 
     
      她任由載通屠殺啦! 
     
      她又喜又樂的呻吟。 
     
      「通弟,饒了月眉吧!來!」 
     
      載通立即又轉抬。 
     
      「嗯!通弟,你真的狠啦!」 
     
      「是嗎?」 
     
      「你今夜真夠勁哩!」 
     
      「喜歡嗎?」 
     
      「喜歡,別忘了要給人家……那個喔!」 
     
      「沒問題!」 
     
      兩人立即製造著『嗓音』。 
     
      半個時辰之後,葛珍珠在哆嗦中求饒啦! 
     
      「珠姐,撐著些。」 
     
      「好……好通弟……快給我。」 
     
      「喔…接著啦!」 
     
      「啊!好通弟。」 
     
      舒暢之中,載通已送出紀念品。 
     
      房中終於悠悠安靜啦!
    
           ==《第一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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