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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旋 風

                   【第二章 寬衣獻身練奇功】
    
      巳初時分,白來扛著—條斑紋大虎返回屋前,他一放下大虎,忍不住的叫道: 
    「娘,孩兒終於殺死那隻大虎了。」 
     
      「很好,喝了房內桌上那碗藥吧。」 
     
      「好呀。」 
     
      白來一返房,果然看見桌上擺著一碗尚在冒著熱氣的藥,他以往常喝這種藥,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喝光! 
     
      「哇操!挺睏的哩!睡吧。」 
     
      他脫去布靴及外衣褲,立即上榻歇息。 
     
      不久,他已呼呼大睡。 
     
      水仙子步入柴房道:「前輩,可以行功啦!」 
     
      「很好,在行功之前,吾交代三件事,第一,收吾屍及殺水芙蓉;第二,令郎 
    三年內不能近女色,尤其不能近破身之女子;第三,吾之產業及武功秘置於洛陽漢 
    武帝陵寢內,可按左側門上雕龍龍目出入陵寢。」 
     
      「吾之產業置於漢武帝副棺之內,秘笈則置於其中之一個紅錦盒內,就送給你 
    們母子吧。」 
     
      「多謝前輩。」 
     
      「記住!最狠之復仇方式不是將對方一刀兩段,亦不似你所受之折磨,而是讓 
    對方永遠思念你,期待見你。」 
     
      「這……這……」 
     
      「吾只此要求,你不肯答應嗎?」 
     
      「好吧!」 
     
      「你不會口是心非吧?」 
     
      「不敢!」 
     
      「好!背吾入房吧!」 
     
      水仙子立即上前背起他。 
     
      不久,她已將他放在白來的身旁,他迫不及待的移動雙手於白來的身上,神色 
    卻越來越見欣喜。 
     
      「大好啦!令郎承續你的特殊體質,咱們今日之功必可完成,吾盼你勿負吾言 
    ,開始吧。」 
     
      說著。他已自行褪下衣裳。 
     
      立見他的下體雄偉的勃起著。 
     
      水仙子身子微抖,立即撩裙褪去褻褲。 
     
      不久,她已咬牙坐上他的腿,她一挪下體,妙處已迎入貴賓,她的心中不由暗 
    喊道:「信哥,原諒我,我一定要復仇。」 
     
      愛神以雙手撐身道:「開始吧!」 
     
      水仙子便將右掌按上愛子的「期門穴」。 
     
      她那左掌則輕按著自己的「氣海穴」。 
     
      愛神沉聲道:「吾之功力乍傾洩入你之體中,你便必須催功運轉及排毒,千萬 
    別把毒氣送給令郎。」 
     
      「是!」 
     
      「開始吧!」 
     
      「多謝前輩,感激不盡。」 
     
      愛神吐口氣,便閉目付道:「唉!往事如煙,昔年吾巧奪此技,如今卻應誓而 
    亡,天意渺渺,人力豈可輕違呢?」 
     
      他倏地道:「慢著。」 
     
      「前輩有何吩咐?」 
     
      「算啦!別找水芙蓉了。」 
     
      「這……當真?」 
     
      「吾罪該此劫,運功吧!」說著,他已閉目及浮出微笑。 
     
      水仙子吸口氣,立即催動功力。 
     
      愛神全身一震,功力及毒素一起震盪不已,徹骨劇痛之下,他不但全身發抖, 
    而且冷汗也汩汩直流。 
     
      不過,他仍然咬牙硬封住「藏血穴」,因為,他方才自殘一部分功力,已經將 
    大部分之毒氣封鎖在「藏血穴」。 
     
      不久,他的功力已經由下體疾洩而出,「藏血穴」亦蠢蠢欲動,他立即以右掌 
    硬按住「藏血穴」之四周。 
     
      他的功力越來越少,他也緩緩躺在榻上。 
     
      他的雙掌卻死命的按住「藏血穴」。 
     
      不久,他喝句:「再會!」立即偏頭斷氣。 
     
      水仙子憤怒將下體後撤。 
     
      不久,亦見愛神的下體流出黑液,黑液一沾上他的寶貝,立即蝕損著,沒多久 
    ,他的寶貝已經爛光了。 
     
      這是他採花一生之報應。 
     
      水仙子忍住驚駭,專心的催動功力。 
     
      她的右掌心徐徐將功力注入愛子的體中,全身卻脹痛不已,汗水更是早已經濕 
    透她的衫裙。 
     
      愛神一千名處女採補煉化之純陰功力至少已經匯成一百年的功力,如今全在她 
    的體中,她可謂「大爆滿」矣! 
     
      她若將這些功力留於體中,一定會嘎嘎叫,不過,她只想早日復仇及殉情而死 
    ,所以,她專心輸注功力給愛子。 
     
      這是一件耗時又巨大的工程,此時若有人獸闖入,後果必然不堪設想,所幸上 
    天並沒有做如此殘酷的安排。 
     
      她昔年因才而搶了師姐的男人,致有喪夫毀容之報應。 
     
      如今,她在厚植愛子的功力,渴盼愛子能親手殺仇。 
     
      她當年替白宜信收屍之後,便帶著財物潛居民宅調養身子。 
     
      一個月之後,她一見胎兒健在,便欣然前來此地伐木搭屋隱居。 
     
      愛子出生之後,她更是以各種珍貴藥物替他強身,此外,她更督導他識字,練 
    功及操持各種工作。 
     
      不過,她為了保密,卻只授愛子一套最普通的「十字掌法」。 
     
      如今,愛子既聽話又有不錯的內功根基,若再加上愛神的這些功力及武功秘笈 
    ,復仇之事已經是易如反掌啦! 
     
      所以,她專心輸注功力。 
     
      可是,她低估水芙蓉所下之毒,愛神則高估她的修為,黃昏時分,她突然一陣 
    昏眩,全身倏地一寒。 
     
      她駭然收掌怔道:「天呀!我中毒啦。」 
     
      她稍加默察,立即確定自己中了毒,目前,她必須先逼出毒保命,否則,她及 
    愛神的一切心血將化為泡沫。 
     
      她一見愛子的臉色已經紅潤,她不由暗喜道:「夠了,至少已經添增三、四十 
    年的功力啦!我先保命吧。」 
     
      她立即咬牙運功欲驅毒出去,那知,功力乍運,她便全身徹寒難忍,顯然,毒 
    素已經滲入她的各處經脈。 
     
      「天呀!我……我死定了!」 
     
      她不相信的再度催功運氣。 
     
      另一處更劇的疼痛,立即使她疼出冷汗來,她確定自己已經中了劇毒,心中不 
    由一陣悲慘及難過。 
     
      因為,她為了讓愛於專心練功,一直未曾告訴他身世,更未提及仇家之姓名, 
    如今,她卻隨時會毒發身亡呀! 
     
      剎那間,她覺得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及交代。 
     
      首先,她必須埋妥愛神,以免愛子懷疑。 
     
      於是,她忍疼抱起愛神的屍體,卻見枕旁多了一個錦盒,顯然是愛神所留下, 
    她不由一陣子感動。 
     
      她抱屍到屋後,立即掘坑埋葬。 
     
      她豎立一塊小石,便返回房中。 
     
      她首先敘述自己夫婦被昆明岳家堡堡主岳溪、海藍蘭及那兩位護衛暗算,夫死 
    及自己被毀容之經過。 
     
      接著,她掩飾的遭出自己和無名氏贈送功力給愛子,卻引發自己昔年之內傷及 
    劇毒而即將不久於人世。 
     
      她吩咐愛子必須在此守孝三年,絕對不准近女色,三年之後,再赴洛陽漢武帝 
    陵寢之內尋找無名氏之財物及秘笈。 
     
      她仔細寫下進入陵寢之方法後,便全身又冷又疼,而且暈眩,她自知即將死亡 
    ,便擱筆淨身及換上衫裙。 
     
      她又帶著雙佩,便坐在桌旁閱書。 
     
      她實在不甘心又不放心就此死去,所以,淚珠簌簌滴落著。 
     
      冷疼及暈眩又加劇不久,她自知大限已至,便返榻躺。 
     
      沒多久,她劇顫一陣,立即含恨而去。 
     
      淚水順頰流下。 
     
      白來完全不知道此事,迷藥使他一直睡到翌日中午,方始醒來,他乍見自己衣 
    衫不整,駭得立即起身。 
     
      他匆匆一瞥,暗自鬆口氣道:「哇操!好險,娘若瞧見我這模樣,我一定又得 
    挨一頓訓啦。」 
     
      他一見陽光普照,分明是午時,他立即整衫穿靴。 
     
      他步入廚房,一見灶冷又找菜看,不由一怔! 
     
      他掀鍋一瞧,不由怔道:「娘為何沒炊膳呢?」 
     
      他立即前往其母的房外喚道:「娘。娘!」 
     
      他連喚六次,皆無回音,不由一怔! 
     
      他探頭一瞧,便見娘躺在榻上。 
     
      他以為娘在歇息,便欲赴廚房炊膳。 
     
      倏見桌上有一張紙,他不由一陣好奇。 
     
      可是,娘一向不准他擅自入房,他只好前往廚房洗米切菜炊膳。 
     
      半個時辰之後,飯香已飄出,兩道菜、肉亦已炒妥,他重新來到房前喚道:「 
    娘,用膳吧!娘!」 
     
      他連喚六次,便發現不對勁。 
     
      他一入房,便望向那張紙。 
     
      「字示來兒……」 
     
      白來行見這行字,不由大奇。 
     
      他上前一瞧,立即悲呼一句:「娘。」 
     
      他趴跪到榻前,果見屍體已寒。 
     
      他不由趴屍痛哭。 
     
      良久之後,他取來遺書,跪在榻前閱讀。 
     
      遺書內之字有多處被水仙子之淚水化散,白來瞧得更加悲痛,口中頻頻喚娘, 
    淚水更簌簌掉落著。 
     
      他閱讀三遍之後,遵囑將紙放入灶中焚毀。 
     
      接著,他在屋後掘坑,仔細的將娘的被褥、屍體及所有的衫裙一起葬入,再含 
    淚埋土! 
     
      他到河畔找來一塊平面大石,便以利刀一筆一劃的刻出「先母水氏之墳」及「 
    不孝子白來泣立」諸字。 
     
      他恭敬的立妥碑,不由趴跪哭泣著。 
     
      黃昏時分,他一返房,便見到枕旁之錦盒,他掀盞一瞧,便瞧見兩束銀票及二 
    顆明珠,他不由一怔! 
     
      他再瞧過銀票,不由大駭。 
     
      因為,那兩束銀票至少有一百張,每張皆是五千萬兩銀子呀! 
     
      他顫抖的將錦盒藏入榻下之地中,便出尋找無名氏之墳。 
     
      沒多久,他找到愛神之墳及小石,他恭敬叩拜之後,立即又去河旁找來一塊平 
    面石塊,仔細刻下「恩人無名氏之墳」及「白來泣立」。 
     
      他恭敬的豎妥大石,便又挖土補墳。 
     
      良久之後,她方始返回房中。 
     
      他一靜下心,便覺一陣飢餓,因為,他已經五餐未進食呀! 
     
      他便前來廚房取用冷飯菜。 
     
      他填飽肚子,立即又想起亡母。 
     
      他那淚水不由又籟籟掉落。 
     
      他默默來到亡母墳前,便下跪沉思。 
     
      以往,他一切皆由娘指揮,今後,他不但要獨立,而且要復仇,年方十六歲的 
    他不由覺得陣陣惶恐。 
     
      他沉思良久,心中稍定,立即決心利用守孝的三年期間,好好的練武,然後再 
    赴洛陽取出漢武帝陵寢內之秘笈。 
     
      主意一決,他便返房運功。 
     
      真氣一湧出,他不由驚喜交集,因為,他不但添增數倍的功力,而且功力甚為 
    凝實,潛勁更是浩大。 
     
      他便忍住驚喜的運功。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經順利入定。 
     
      他一直運功至雞啼,方始醒來,他只覺神清氣爽。 
     
      他不由一陣大喜。 
     
      他立即來到水仙子墳前叩頭道:「娘,請瞧孩兒練武。」 
     
      他一起來,便拉開弓箭步交叉揮掌。 
     
      「十字掌法」顧名思義乃是依十字形出招,不過,由於出招方位之不同,而且 
    演變出不少的正斜十字形。 
     
      以往,白來只能打出六套變化,如今,他居然旋身到處出招,而且皆流暢的施 
    展著,他不由陣陣驚喜。 
     
      他一直練了一個多時辰,方始收招拭汗。 
     
      他漱洗之後,立即入雞欄喂雞及拾回十粒雞蛋。 
     
      他煎了三個荷包蛋,便配著剩菜食用。 
     
      膳後了洗淨餐具,便步向那隻虎屍。 
     
      卻見虎屍已爛了不久他暗叫可惜,立即取來鏟鋤掘了一個大坑,再將虎屍向大 
    坑內推掃而下。 
     
      卻見虎腹內滾出一個黑色圓物,他好奇的拾起一瞧,卻見是一個打造精巧的黑 
    鐵圓盒,他不由一怔。 
     
      他切開虎腹一瞧,卻未見其他的物品,他邊埋邊忖道:「不知是何人被它吞食 
    而留下這個圓盤哩?」 
     
      不久,他踩平地面,立即持圓盒返回亡母墳前。 
     
      他仔細一瞧,便瞧見圓盒刻著「神仙丸」三字,他怔了一下,付道:「哇操! 
    世上真有神仙嗎?我得瞧瞧神仙丸。」 
     
      他又瞧又摸,終於摸出盒上之細縫,他摸了良久,終於挑開圓盒,卻見盒中有 
    兩粒拇指大小的黃色蠟丸。 
     
      每粒丸上果真刻著「神仙丸」三字。 
     
      白來好奇的捏開一粒蠟丸,便嗅到一陣清香,他一見那粒又亮又圓的金色藥丸 
    ,不由一陣猶豫。 
     
      他考慮良久,便切下一小塊金丸含入口中。 
     
      金丸入口即化,體中便一陣溫暖及滿口香甜,白來運功一瞧,只覺一陣舒爽, 
    他不由喜道:「哇操!沒有毒哩。」 
     
      他立即服下剩餘的金丸。 
     
      金丸入口即化為甘液流入白來的腹中,一股熱流更是迅速的化開,白來不由覺 
    得一陣子熱。 
     
      他謹記亡母生前之教導,立即就地運功。 
     
      那股熱流立即衍化為滾滾熱氣隨著白來的功力運轉於全身。 
     
      前所未有的舒暢,更令白來大喜。 
     
      哇操!我發啦! 
     
      他欣喜的繼續運功著。 
     
      不久,他已經入定。 
     
      他這一入定,足足過了三天方始醒轉。 
     
      他一站起來,便覺全身是勁。 
     
      他稍為揮動雙掌,便覺力道澎湃,他望著雙掌,喜道:「哇操!神仙丸果真不 
    凡,我何不服下另外一粒神仙丸呢?」 
     
      他立即捏破蠟丸及服下那粒金丸。 
     
      金丸立即又化成滾滾熱流。 
     
      他再度運功匯合熱流。 
     
      不久,他又悠悠入定啦! 
     
      這回,他足足坐了七天七夜,方始被一陣雞叫聲吵醒。 
     
      他一偏頭,便瞧見一位破褲少年正在雞欄抓雞,他立即喊道:「哇操!住手, 
    朋友,你太過份了吧?」 
     
      破衫少年一鬆手,便低頭步出。 
     
      白來上前道:「你幹嘛偷雞?」 
     
      「我已餓了三天三夜,對不起。」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知道錯了,別送我入衙,好不好?」 
     
      少年之怯怕神情及瘦小身子加上破衫、亂髮,頓使白來心生憐憫,於是,他入 
    內捉起兩只公雞,便送給少年。 
     
      少年猶豫的問道:「我沒錢買雞呀。」 
     
      「免費奉送。」 
     
      「當真?」 
     
      「拿去吧。」 
     
      「你不計較我方纔之偷雞嗎?」 
     
      「你好似女人!你太優柔寡斷了吧?」 
     
      少年臉兒一紅,立即低頭接過雞。 
     
      白來愉快的道句:「走吧。」 
     
      「哇操!這些母雞在搞什麼鬼,怎麼一下子生了如此多的蛋呢?」 
     
      他不知自己已入定七天,始有這種想法。 
     
      他一回頭,乍見少年尚在,不由怔道:「你為何不走?」 
     
      「我……我可否借你的廚房燉雞?」 
     
      白來暗怔道:「真是得寸進尺呀!」 
     
      不過,他天生多情,一見少年又值得同情,他立即點頭道:「可以,我這兒有 
    蒜頭,燉個蒜雞,如何?」 
     
      「好呀。」 
     
      「你殺雞,水桶在那兒。」 
     
      白來朝水桶一指,便步入廚房。 
     
      他放妥蛋,一見鍋灶皆是灰塵,立即提桶準備涮洗。 
     
      那知,他一出廚房,便見少年捉雞站在桶旁,他立即喊道:「你又怎麼啦?你 
    不會殺雞嗎?」 
     
      「水臭了。」 
     
      「水臭了!哇操!不可能啦。」 
     
      他走近桶旁,果然嗅到臭味,他湊近一瞧,不由忖道:「哇操!我難道已有多 
    日沒有用水了嗎?否則,水怎麼會變臭呢?」 
     
      他立即提起水桶快步行向河畔。 
     
      少年卻迅速掠向後方之林口。 
     
      立見一名紅鼻老者含笑自樹上飄下。 
     
      少年一掠近老者,便低聲道:「爺爺,他毫無心機哩。」 
     
      「別逗他了,走吧!」 
     
      「不要嘛!他會做蒜雞,人家要嘗嘗嘛。」 
     
      「好吧,吾明天來接你,好好玩吧。」 
     
      「謝謝爺爺……」 
     
      少年立即提雞掠向廚房。 
     
      他取出菜刀揮了兩下,兩個雞首立即落地。 
     
      鮮血一噴出,少年不由暗暗叫糟。 
     
      他便將雞頭及雞拋入空桶。 
     
      他拿起灶上之布,立即拭地面之血跡。 
     
      他尚未拭淨,白來已經提水回來,喊道:「你在那裡?」 
     
      「我在這裡。」 
     
      「你在幹什麼?」 
     
      「殺雞呀!」 
     
      白來入廚房一瞧,立即叫道:「哇操!你這是那一國的殺雞法?你太浪費雞血 
    了,你該以碗接血呀。」 
     
      「我……我不懂,抱歉。」 
     
      「算啦!你去提水吧,拿去。」說著,他已順手遞出兩個紅桶。 
     
      少年立即提桶離去。 
     
      白來迅速的洗淨鍋灶,立即引火燒水。 
     
      接著,他將桶內之水倒入菜圃,再以清水洗桶。 
     
      他剛用完那二桶水,少年已提水回來,他立即道:「把水倒入大桶內,再提六 
    趟,便可以把桶填滿了。」 
     
      說著,他立即步入廚房。 
     
      少年暗自苦笑道:「想不到我丁曉玲會任人使喚。」 
     
      他倒水入桶,立即又步向河畔。 
     
      白來卻熟練的取來一大串避邪之蒜頭予以去皮洗淨。 
     
      鍋水一滾,他立即裝入桶中。 
     
      他便蹲在桶旁迅速的拔雞毛取內臟。 
     
      沒多久,他已將兩隻裝妥蒜瓣、米酒及調味品之大公雞放入大碗鍋,然後引旺 
    柴火加足馬力燒著。 
     
      他提著裝有雞毛有廢血之桶步出廚房,乍見少年正在提著水桶,他真想嘀咕「 
    動作太慢」。 
     
      可是,他一想起對方是外人,他也不便計較。 
     
      他立即含笑揮手道:「辛苦啦!謝啦!」 
     
      少年怔道:「你殺妥雞啦?」 
     
      「是呀!它們已在鍋中享受溫暖啦。」 
     
      少年怔了一下,方始會意的噗嗤一笑。 
     
      白來將廢水倒入林中之澗地,立即提桶到大桶旁清洗。 
     
      不久,他提水步入廚房大清掃著。 
     
      他邊洗去塵埃邊道:「我不能因為娘不在便如此懶惰,我一定要打拼,我一定 
    要復仇。」 
     
      他來回提水清洗廚房炊具,少年不由邊提水邊嘀咕道:「小氣鬼,我只吃一隻 
    雞,你便如此整我呀。」 
     
      他便不吭半聲的來回提水。 
     
      白來洗淨廚房,便洗米下鍋炊煮著。 
     
      不久,他提水前往菜圃澆水。 
     
      少年見狀,誤會更深啦! 
     
      不過,他仍然忍耐的來回提水。 
     
      白來澆妥菜圃,便又入內添妥灶中之柴塊。 
     
      然後,他又到菜圃去除草。 
     
      少年終於填滿大桶之水,他心中頗為不爽,他一見廚房內尚有六個空桶,他賭 
    氣的將它們全部裝滿水。 
     
      不久,白來返回灶前添柴,他一見到桶中之水,立即朝站在灶旁之少年道:「 
    謝啦!你今天幫了不少忙。」 
     
      少年淡然道:「尚有何需要效勞的?」 
     
      「你去掃掃雞欄之雞屎吧!」 
     
      少年險些破口大罵啦! 
     
      因為,他故意問,白來卻如此答哩! 
     
      他一見白來在添柴,只好忍住怒火道:「掃帚在何處?」 
     
      「雞欄前,對了,別浪費雞屎,你把它倒在菜圃旁之屎肥堆內,我最近得替菜 
    兒施施肥啦!」 
     
      「你種那麼多菜,吃得完嗎?」 
     
      「我可以挑到城內去賣,再買米回來呀。」 
     
      少年暗道句:「受不了!」立即離去。 
     
      他拿起掃帚步入雞欄,乍見滿地之雞屎,立即皺眉。 
     
      立見白來邊走邊道:「快掃呀!」 
     
      他一見白來在拔草,他的心兒稍加平衡,立即將雞屎倒入肥糞堆,再將畚箕放 
    回雞欄前。 
     
      他迫不及待的立即去洗臉漱口。 
     
      立聽白來喊道:「拜託你將柴塊放入灶中。」 
     
      「放幾塊?」 
     
      「各放二塊,謝啦!」 
     
      少年步到灶前,便各朝灶中添了兩塊柴。 
     
      他一聞到蒜肉香味,心神不由稍暢。 
     
      他一見白來尚在拔草,他好奇的步入白來的房中。 
     
      那簡陋的寢具,立即使少年皺眉。 
     
      他啟櫃一瞧布衣褲,立即關妥櫃門,他朝桌上一瞧,立即雙目一亮。 
     
      因為,桌上擺著一疊紙,每張紙畢寫滿工整的楷書,而且每張紙皆各依—個題 
    目寫出—篇文章。 
     
      少年立即迅速翻閱著。 
     
      沒多久,白來又喊道:「拜託再添一塊柴火。」 
     
      少年掠入廚房應道:「好。」 
     
      他添妥柴塊,忖道:「怪啦!他沒瞧灶,卻知道柴火快燒光,可見他平常時常 
    操持家務,不簡單!」 
     
      他便又返房瞧著那些文章。 
     
      沒多久,立聽白來又喊道:「飯已飄香,把飯灶之柴塊抽放在雞灶內,另外再 
    於雞灶內添一塊柴。」 
     
      少年暗暗佩服的依言而為。 
     
      他擔心白來隨時回來,便在廚房瞧著餐具。 
     
      沒多久,白來又喊道:「雞香已濃,你再添—塊柴之後,就來幫我把草拿去丟 
    掉,謝謝你。」 
     
      少年添了一塊柴,便行向菜圃。 
     
      果見菜圃旁放著不少的雜草及兩桶雜草。 
     
      他一見白來迅速的除草,立即提走兩桶雜草。 
     
      如今,他已經不把這種勞務視作白來故意在整他,所以,他快步來回的撿拾雜 
    草及將它們倒入澗地。 
     
      沒多久,白來起身道:「哇操!大功告成了,這些草長得比菜快,真是存心栽 
    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呀!」 
     
      「你這比喻挺妙的。」 
     
      「謝謝!謝謝你的幫忙,你去洗手吧。」 
     
      說著,白來已提桶迅速的裝著雜草。 
     
      少年來到木桶旁,立即仔細的洗去指間之土垢,他那十指既修長又白皙,尤其 
    指甲修剪的甚為纖巧。 
     
      不久,他一見白來行來,立即步入廚房。 
     
      白來迅速的洗乾淨手臉。立即步入廚房。 
     
      他掀蓋取筷輕戳過兩隻雞,立即點頭道:「行啦!謝謝你幫我添柴塊,你待會 
    多吃一些吧!」 
     
      「好呀!我被這香味逗得掉了不少口水哩。」 
     
      白來取勺挑出一隻雞置於大盤內,便含笑置於桌上道:「你先嘗嘗,我忙了一 
    身汗,我去淨淨身。」 
     
      說著,他已逕自提兩桶水入房。 
     
      他關妥門窗,立即沫浴。 
     
      浴後,他換上乾淨布衣褲及便靴,便步入廚房。 
     
      「哇操!你怎麼吃這麼一點呢?你是姑娘家呀?」 
     
      「我怕燙。」 
     
      「哈哈!這種蒜必須趁熱吃啦!」說著,他已將另外一隻雞放入盤中。 
     
      他撕下雞腿又挾著蒜瓣,大口大口的吃著。 
     
      少年瞧了不久,不由好玩的瞧著白來。 
     
      白來猛吃一陣子,突然起身添飯道:「你要不要飯?」 
     
      「不!不!你還吃得下飯蚜?」 
     
      「是呀!人是鐵,飯是鋼,怎能不吃飯呢?」說著,他已返桌吃飯。 
     
      少年一見白來的胃口那麼好,他不知不覺跟著多吃了不少的雞肉。 
     
      白來怔道:「你吃飽啦?」 
     
      「是呀!我未曾吃這麼多呀!」 
     
      「你為了這雞肉而偷雞,太不值得啦。」 
     
      「抱歉!我實在太餓了。」 
     
      「算啦!我只是順口提提而已,對了,我這兒有一些錢你帶著吧。」 
     
      說著,他立即返房掘出那個錦盒。 
     
      他抽出張銀票,便藏回錦盒。 
     
      他一入廚房,便將銀票遞給少年。 
     
      少年搖頭道:「謝謝,我用不著。」 
     
      「收下啦!別再偷啦!別人不會似我啦!」 
     
      「我……我……」 
     
      「收下,收下。」 
     
      「請教尊姓大名?」 
     
      「白來,黑白的白,來去的來。」 
     
      「白來?好有趣的名字,我叫小丁,我日後賺錢,一定還你。」 
     
      「哈哈!這才像話,屆時別忘了請我吃蒜雞。」 
     
      「行!」小丁立即收下銀票。 
     
      白來道:「山中較易暗,而且另有虎獅,你快走吧。」 
     
      「我……可否在此過夜?」 
     
      白來急於練武,立即道:「抱歉!此地沒有空屋。」 
     
      「可是,那兒分明有一間空屋呀!」 
     
      「抱歉!那是先母之房,任何人皆不能進去。」 
     
      說著,他不由神色一黯。 
     
      小丁低聲道:「抱歉!我不該引起你的衰思。」 
     
      「沒什麼,怒我不送。」 
     
      「你不會搬走吧。」 
     
      「我至少會在此地住三年。」 
     
      「好,我若路過此地,一定會來看你。」 
     
      「歡迎。」 
     
      小丁揮揮手,立即離去。 
     
      白來將剩下的雞肉放入鍋中,便端著雞骨頭前往澗地。 
     
      他又在桶旁洗淨碗筷,開始入房提出那兩桶沐浴之水。 
     
      不久,他已躺在榻上歇息。 
     
      他已經連續十天沒有入睡,因此,沒多久,他已呼呼大睡。 
     
      小丁卻又悄悄溜回窗外瞧著他。 
     
      良久之後,小丁方始步到水仙子之墳,他望著土塊忖道:「白來必然剛喪母, 
    難怪他要在此守孝三年。」 
     
      他便站在墳前默忖著。 
     
      天色一黑,他一看白來仍在酣睡,他立即掠入河中,立即悠哉的洗髮浴身,鼻 
    中更輕哼著歌兒。 
     
      她姓丁,名叫曉玲,她在江湖上並沒有多大的名氣,不過,其祖丁聰,卻是人 
    見人怕的「鬼見愁」哩! 
     
      鬼見愁不但武功高,個性真是善變古怪,頂撞他之人,除了死之外,仍然是死 
    ,而且是不懼對方有何靠山。 
     
      因此,黑白兩道皆對他敬而遠之。 
     
      他亦獨來獨往於江湖道上。 
     
      此番,他帶丁曉玲出來歷練,他們專門遊山玩水,所以,他們在今晨遇見坐在 
    墳前運功的白來。 
     
      或許是緣定三生,丁曉玲乍見白來反常的一大早便獨坐在墳前,她多瞧幾眼, 
    便對白來產生了興趣。 
     
      鬼見愁一見白來的人品清逸,功力又頗高,他便應允丁曉玲之求及替她扮出這 
    付落魄模樣。 
     
      此時,鬼見愁在茅田村唯一之客棧品酒哩! 
     
      丁曉玲沐浴甚久,方始坐上大石。 
     
      她將雙腿一盤,立即運功。 
     
      不久,她的全身已是水汽裊裊。 
     
      剎那間,她的濕髮及胴體水珠已經被內功蒸發,她吁口氣,便收功躍下石及自 
    石旁取出一個包袱。 
     
      她穿上肚兜,褻褲及中衣,便套上一襲白綢宮裝。 
     
      她又套上一隻錦靴,便取梳梳髮。 
     
      良久之後,她方始滿意的將布靴及布衣褲收入包袱。 
     
      她一提包袱,便掠入柴房運功歇息。 
     
      天未亮,丁曉玲便聽見呼呼勁風的聲音。 
     
      她閃到板縫一瞧,便瞧見白來正在墳前練掌,她不由一喜。 
     
      可是,她一見白來練了一陣子,仍然在練十字掌,她不由怔道:「怪啦!以他 
    的修為怎會只練這種通俗招式呢?」 
     
      她便好奇的瞧下去。 
     
      白來又專心練了一個時辰,方始下跪叩頭道:「娘,孩兒今天要送菜下山,恕 
    孩兒要暫別你一陣子。」 
     
      說著,他已步向柴房。 
     
      丁曉玲迅速閃到一堆柴後面,便屏息半蹲著。 
     
      白來毫無警覺的拿起小刀、草繩及扁擔,大籮筐便行向菜圃。 
     
      他熟練的挖根挑菜,整齊的放入草繩內。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挑走兩大籮筐的菜。 
     
      丁曉玲跟了半個多時辰,便見白來將菜送給三個菜攤,再拿著碎銀及銅錢去買 
    米、油、鹽。 
     
      沒多久,白來已挑著物品步向歸途。 
     
      丁曉玲跟回木屋,便見白來將物品放入廚房及到墳前下跪喃喃自語道:「娘, 
    孩兒回來了,你放心吧。」 
     
      他一起身,便步入廚房吃著飯及冷雞肉。 
     
      不久,他洗淨餐具,便提水澆菜。 
     
      他澆妥菜,便取穀粒喂雞及拾蛋。 
     
      接著,他將曬妥之肉脯收入廚房,便取巾漱洗。 
     
      然後,他便在墳前練習十字掌。 
     
      丁曉玲一直躲在屋角偷窺。 
     
      倏聽耳中飄入:「該走了吧?」 
     
      她回頭一見是爺爺,立即悄步行去。 
     
      「爺爺,你瞧瞧他,他在練掌哩。」
    
      「十字掌值得多看一眼嗎?」 
     
      「可是,他的修為頗高哩!」 
     
      「你想怎樣?」 
     
      「爺爺可否授他流星掌?」 
     
      「不行,此技不宜外傳。」 
     
      「飄幻步法?」 
     
      「更不行!」 
     
      「爺爺,通融—下嘛。」 
     
      「不行,他若練了飄幻步法而被人擊敗,豈非失吾之顏面。」 
     
      「不會啦!」 
     
      「別鬧啦!走吧!」 
     
      「去那兒?」 
     
      「你不是要游長江三峽嗎?」 
     
      「再過幾日吧。」 
     
      「小丁,你對他有意啦!」 
     
      「不是,爺爺別胡猜。」 
     
      「那就走吧!」 
     
      「好嘛!」 
     
      她一嘟嘴,便掠去。 
     
      鬼見愁輕輕搖頭,便尾隨跟去。 
     
      愛神在中秋夜玩水芙蓉中毒挨掌之事並未傳出去,所以,巫山神女峰之神女廟 
    仍然不時有遊客光臨。 
     
      廟前更是多了二、三十名眉清目秀之青年在徘徊吟詩哩! 
     
      這二、三十名青年只要遇見相貌稍為「看得過去」之青年,立即上前搭訕,沒 
    多久,他倆便邀對方赴山腰之莊院品茗。 
     
      這座莊院已經興建二年餘,它不但佔地十餘畝,而且華宅林立,配上院中之亭 
    、閣、台、榭及名花異草,早已引起遊客之注目。 
     
      不過,它一直鐵門深鎖,因此,人們只能乾瞪眼。 
     
      這天晌午時分,一名青年被邀到莊中,他受寵若驚的在豪華大廳就座之後,立 
    即有一位艷麗侍女含笑送來品茗。 
     
      這名青年欣喜的道過謝,立即品茗。 
     
      那知,他喝了一口香茗,便全身燥熱及心猿意馬。 
     
      他那雙眼更不時的盯向含笑俏立在一旁的侍女。 
     
      「兄台若有興趣,小仙可以侍侯。」 
     
      「當……當真?」 
     
      「請!」 
     
      「有何條件?」 
     
      「緣定三生,何需條件呢?」 
     
      「謝謝!在下必不辜負小仙。」 
     
      說著,他已興奮起身。 
     
      小仙嫵媚—笑,步入屏風後。 
     
      青年跟入屏風,便見小仙步入一間房。 
     
      青年興奮的跟入房內,立見房中設奮豪華,小仙更是已經一絲不掛的在榻上列 
    陣以待,他不由血氣大旺。 
     
      他匆匆寬衣,立即上陣。 
     
      小仙嫵媚一笑,立即摟住他。 
     
      他揮戈破玉門關,立即馳騁著。 
     
      不久,他怪叫連連啦! 
     
      哆嗦之中,他已茫酥酥啦! 
     
      小仙朝他的「黑甜穴」一按,他立即暈去。 
     
      小仙輕拉榻沿細線一下,另外一名小仙已經入房行禮道:「參見幫主,恭聘幫 
    主聖諭。」 
     
      「賞給一號。」 
     
      小仙立即上前挾走青年。 
     
      榻上小仙正是一代妖姬黃湘,她原本是愛神之師黃品之女,她自幼喜歡愛神, 
    可惜,愛神卻不理她。 
     
      她便發奮圖強的修練床笫妙技。 
     
      她十八歲那年,黃品所培植之駐顏果已經成熟,她服下駐顏果,迄今,容貌及 
    身材便一直保持十八歲之模樣。 
     
      她曾多次向愛神求愛,卻屢遭拒絕,尤其在其父黃品死後,愛神便遠離師門且 
    未再返回一次。 
     
      她懷恨於心,卻無力教訓愛神。 
     
      俗話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黃湘設計三十餘年,終於讓她順利的利用 
    水芙蓉下毒害愛神。 
     
      她更在廟中賞給愛神一掌。 
     
      儘管她的手下追到崖下仍然不見愛神的屍體,她確定愛神在中毒、挨掌及中了 
    雷公錐,必然會死。 
     
      所以,她在此秘密成立百花幫。 
     
      她在這三十餘年來所物色,訓練了一百位女子。 
     
      不但有不俗的武功,更練會了她的床上淫浪之習性。 
     
      她一生單戀愛神,卻遭拒絕,她偏激的視男人為玩物。 
     
      她命令一百名弟子出去拉帥哥供她玩及採補,她玩過了之後,便賞給手下,手 
    下玩膩之後,那男人便被吸乾及毀屍。 
     
      由於,她秘密行事,迄今尚未被人發現哩! 
     
      且說小仙挾著青年步入第二排精舍之一號房,便見一名妖艷女子獨自在桌旁飲 
    酒,小仙立即行禮道:「幫主將他賞給姑娘。」 
     
      「嗯!不錯,放下。」 
     
      「是!」 
     
      小仙將青年放上榻,立即離去。 
     
      一號上前撫揉青年不久,立即將一小片媚藥送入青年的口中及愉快的脫去寬袍 
    ,立現一具豐滿胴體。 
     
      她正是昔年被岳溪逐出門之杜鵑,她含恨離去不久,湊巧遇上黃湘,黃湘露了 
    幾手,她便心服口服。 
     
      這些年來,杜鵑南征北戰,不但玩了不少男人,而且也練成不俗的武功,她正 
    計劃要在有朝一日吸乾岳溪哩! 
     
      所以,她對黃湘甚為死忠。 
     
      黃湘亦視她如心腹,一有帥哥,便賞給她。 
     
      此時,她一擺妥架式,便解開青年的穴道。 
     
      青年已被媚毒激發,此時,他即使遇見母豬也會上去,何況,他遇上嫵媚迷人 
    的杜鵑,他立即衝刺著。 
     
      杜鵑便愉快的玩著。 
     
      良久之後,她盡興的按上青年的促精穴。 
     
      青年爽歪歪的立即送出紀念品。 
     
      杜鵑採補一陣子,便制住青年的穴遭她輕拉細繩,便拋下青年。 
     
      立見小仙入內行禮道:「姑娘有何吩咐?」 
     
      「看誰要玩,就賞給誰吧!」 
     
      「是!小婢可有此福份。」 
     
      「不行,今夜再輪到你。」 
     
      「謝謝姑娘。」 
     
      小仙一聽自己今夜可以玩,便將青年送去交給二號她們玩。 
     
      杜鵑卻愉快的在榻上運功著。 
     
      這名青年好色而遭此劫,正是惡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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