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藍田種玉為了爽】
「人算遠不如天算,鞠躬盡瘁枉費心。
注生娘娘心光火,叫你斷子又絕孫。」
北風呼呼,今年的天氣冶得特別的早,似乎老天爺為武林今年的大殺戮心生不
滿,要懲罰人類哩!雁蕩山愛的小屋中卻春光明媚,熱情洋溢,任君婉指著又紅又
腫的桃源勝地,歎道:「恨哥,你好狠喔!」
魈影子輕輕的撫揉桃源勝地,哈哈笑道:「婉妹,你可知道你昨晚的騷浪模樣
,多迷人嗎?」
「嗯!討厭!人家是被你整昏啦!你好狠喔!」
「哈哈!說實話,你昨晚爽不爽?」
「爽死了!你沒看見人家今天在床上躺一整天嗎?到現在還全身軟綿綿的,根
本使不出力來哩!」
「哈哈!能夠讓你爽成那付模樣,是我的榮幸,要不要再回味一遍?」
「這………你不累嗎?」
「我………金光鏘鏘滾,渾身是勁哩!」
「恨哥,你的功力真令人佩服哩!不過,拜託你待會輕點,人家實在是受不了
你那駭人的衝勁哩!」
「哈哈!沒問題!」
「來,打個勾勾!」說完,伸出了右掌,伸出了右小指。
「哈哈!勾就勾,瞧你緊張成這付模樣,真有意思!」
說完,果然伸出了右掌。
任君婉與他勾勾小指之後,突然輕輕的在他的掌心一刷,癢得魈影子哈哈一笑
,立即闖入禁區。
「又來了!輕點嘛!」
「是!遵命!」
他果然斯文的活動起來了。
任君婉立即嫵媚的迎合著。
魈影子樂得哈哈大笑,速度逐漸的加快了。
任君婉昨夜雖然瘋了一次,可是,由於,武功底子深厚,加上又服用不少的「
華陀散」,因此,根本沒有什麼妨礙。
她是在心理作戰,以嗲呼來博取他的歡心呀!因此,她的嘴中不時的哼呀哈的
千拜託萬拜託他輕些,慢些,她自己卻越來越挺動迅速及加重了。
魈影子簡直樂歪了,他好似進入「外太空」的「太空梭」般到處飛翔般不停的
衝鋒廝殺了。
好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呀!魅影子在鄰房被吵得「枯井生波」,立即輕輕的
貼向她的老公鬼影子,同時自動褪卸衣衫。
鬼影子一聽到任君婉的嗲呼浪叫,眼前立即浮現地那迷人的胴體,於是,他立
即也衝動的「解除裝備」了。
「老店新開張」,倒也熱鬧紛紛!一直過了好久,好久之後,一切方始恢復了
平靜。
從那晚開始,魈影子及任君婉固定在每晚要舉行一次「徐蚌會戰」,然後在白
天吃補藥睡覺,好好的補身子。
鬼影子夫婦畢竟年紀大了,連續跟了五個晚上之後,鬼影子就自動先喊吃不消
了,於是,兩人打算每晚要躲到里餘外的山洞中了。
任君婉在這天晚上用完膳之後,一見到鬼影子二人抱著寢具朝後院離去,立即
輕聲問道:「他們要去那兒呀?」
魈影子雙頰通紅的道:「爹說我們太吵了,所以………」
「這…………都是你啦!我早就叫你輕些慢些呀!你偏不聽,現在弄成這樣子
,叫人家怎麼好意思呢?」
「哈哈!都是自己人,有何不好意思呢?」
說完,立即又開始毛手毛腳了。
他色,她更浪,片刻之後,兩人不停的熱吻及愛撫著。
任君婉今晚決心要把他完全「擺平」,以便尋找解藥,所以,她在不久之後,
立即張口專攻那支「迷你槍」了。
魈影子初次嘗到這種美妙的滋味,在密集的刺激之下,他支撐盞茶時間之後,
立即邊哆嗉邊鬼叫了。
任君婉鬆口摟著他,開始不停的旋轉「玉門關」了。
哇操!一張票價,雙重享受,魈影子樂歪了,不到半個時辰之後,他在連連「
交貨」之後,跡近暈眩了。
任君婉再度啟動檀口吸吮那支「迷你槍」,纖掌更是不停的撫摸他的身子,他
在一陣劇顫之後,終於悠悠的暈迷了。
任君婉鬆了一口氣,將夾衫及厚襖穿上之後,立即溜到鬼影子夫婦的房中仔細
的搜索起來了。
時間悄悄的流逝,她在搜索一個時辰仍無著落之後,一顆心兒逐漸的煩臊起來
了,倏覺右腰眼一疼。
她剛「啊!」了一聲,一道細小的身子巳疾掠到她的身前,她剛發現是鬼影子
之際,「啞穴」立即受制了。
她作賊心虛,不由驚駭萬分。
鬼影子挾起她掠到魈影子的床前,一掌拂住他的「黑甜穴」之後,將他連人帶
棉被的放在椅子上。
然後,他將任君婉放在床上,邊脫衣邊陰聲道:「我沒有看見你方才在做什麼
事,你也不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懂嗎?」
任君婉立即悟出他是垂涎自己的美色打算要染指了,她的心兒一時之間,不由
得矛盾不巳及感慨萬千。
鬼影子方才悄悄的點了魈影子準備來瞧瞧有沒有「扒灰」之機會,想不到卻發
現任君婉在找東西。
他知道她必是在找解藥,於是,他先制住地,再以此事做要脅使任君婉在事後
,不敢吭聲。
於是,他開始忙碌起來了。
由於,魅影子管教嚴格,他從年青到現在,一直沒有機會變變味口,此時,一
接觸任君婉這種「特等好貨」,他不由樂歪了。
加上年紀較大,精關較松,因此,不到盞茶時間,他居然「交貨」了。
他滿意的穿上衣衫之後,低聲道句:「口風緊些」立即解開任君婉及魈影子的
穴道,然後飄然離開。
任君婉將魑影子抱上榻之後,一想起鬼影子可恥的行為,立即將心中的歉意及
謝意,一掃而空了。
於是,他悄悄的思忖如何修理鬼影子了。
※※ ※※ ※※
十二月九日,好一個緊張的日子,尤其連續辛苦半個月的魈影子更是茶飯不思
,坐立難安。
午後時分,任君婉含淚將沾有鮮血的紗布拿給他看之後,只見他厲吼一聲,立
即衝出房外。
鬼影子夫婦衝出房外,一見到任君婉拿著紅紗布含淚低頭走了出來,魅影子身
子一晃,神色若土。
鬼影子立即抱著她回房而去。
任君婉走到瀑布前面,立即看見魈影子站在瀑布下身一塊石上邊厲吼,邊以雙
掌劈揮那急湍瀑布,地立即低下頭。
「轟隆」聲響久久不歇!任君婉匆匆的洗淨紗布之後,立即默默的間房。
愛的小屋,立即陷入空前的低氣壓,魈影子天天似失神落魄般到處遊蕩發呆,
任君婉則一直躲在房中。
十二月十五日一大早,鬼影子夫婦再度離去了,任君婉心知他們又去研究偏方
了,立即再度搜索解藥。
鬼影子夫婦不在,魈影子似孤兒般在雁蕩山區到處漂蕩,而且,已經連續三天
沒有回到「愛的小屋」了。
任君婉幾乎翻遍了房內外的每一個角落,卻仍無發現解藥,她在失望之下,立
即就想離去。
可是,當他發現外頭之風雪以後,她在功力全失之情況下,立即取消念頭,默
默的思忖武功了。
她屈指一算,只要再忍耐兩個多月,就滿半年,屆時,這三個老侏儒就必須讓
她恢復武功,魑影子也要替她復仇了。
她心中一安,專心思忖之下,立即又悟出不少的精招。
十二月廿四日,民間習俗是「送神日」,鬼影子夫婦帶著大包小包食物間來了
,不久,魑影子也回來了。
任君婉含笑相迎,魅影子也欣喜的交給地一瓶藥,道:「每餐各服用三粒,這
回一定有效啦!」
任君婉道過謝,當場服下三粒綠色藥丸。
魅影子又取出一個瓷瓶交給魈影子,道:「你也一樣!」
「娘,有效嗎?」
「保證有效,這是華老頭拍胸脯保證的,快服下!」
魈影子只好當場服下三粒紅色藥丸了。
魅影子鬆了一口氣,道:「恨兒,娘和爹為了逼他交出這兩瓶樂,和他打了一
架,加上急於趕路,想去休息一下,你們到山洞中去吧!」
魈影子點點頭,立即抱著任君婉疾掠向後院。
他身形似電,不到半晌,立即掠入那間「天然茅坑」,而且繼續掠入十餘丈,
方始停下身子來。
魈影子取出火熠子朝壁上竹管一觸,立即點燃竹管中的松子油,任君婉立即發
現那是一個五丈方圓之山洞。
洞中有一張七尺長,四尺寬,不知是被掌力或用刀劍削得甚為平整之石床,而
且石床上面還擺著寢具哩!任君婉一見到魈影子色急的脫著衣衫,她一邊含著媚笑
寬衣解帶,一邊忖道:「看來那兩瓶藥摻有春藥哩!」
不久,魈影子先鑽入棉被中了。
任君婉剛鑽入被中,他立即喘呼呼的撲上胴體,而且迅速的闖入「玉門關」及
貪婪的衝刺起來。
任君婉由於曾經服過不少的「華陀散」,因此,災情比較輕微些,因此,她以
守代攻任由他去瘋狂的發洩。
不過,她的口中卻脆聲歎責道:「恨哥,你這陣子是跑到那兒去了嘛,你的心
有夠狠哩!」
「我………我………我去散散心啦!」
「散散心?是人家惹你心煩討厭嗎?」
「不是啦!我………我…………」
「快說嘛!」
「你沒有懷孕,我有些失望,心煩啦!」
「喲!我也是努力的配合你呀!你怎能怪我呢?」
「我…………我沒有怪你啦!我是不喜歡看見爹娘的失望神情啦!我每一看見
你就會想起他們的失望神情,所以,才暫時離開你。」
「原來如此!恨哥,抱歉,方才是我誤會你啦!」
說完,自動起身送了一記香吻。
魈影子樂歪了,他連沖半個時辰之後,方始緩下速度,道:「婉妹,我………
…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哩!」
「對不起我?怎麼同事?」
「我不該害你失去功力呀!我太自私啦!」
「那…………那你可以替我恢復功力呀!」
「不行!解藥一直擺在娘的身上呀!」
「算啦!我豈能勉強你呢?反正只要半年期滿,我就有希望恢復功力及自由啦
,恨哥,你說對不對?」
「這…………婉妹,你對這兒沒有一絲眷戀之情嗎?」
「有啦!不過,我急於要復仇呀!你放心!只要我復仇之後,我一定會永遠的
和你們在一起的!」
「這………我好矛盾喔!我很希望你有孕,又很對不起你!我………」
「恨哥,別想那麼多啦!我也希望能夠替你們生個正常的胖壯丁,屆時,有你
們三人協助,一定更容易報仇的!」
「但願如此!」
說完,立即再度衝刺起來。
任君婉一見他已經差不多了,立即開始全力迎合起來。
洞中立即有清脆的戰鼓聲音不停的迴旋著。
當魈影子喘呼呼的交完貨躺在一旁之後,任君婉以被覆身,立即思忖如何自魅
影子的身上取來解藥。
※※ ※※ ※※
時光迅速的消逝,一晃又是一月九日了,三位老侏儒急著要驗收成果了,尤其
魈影子更是緊張直發抖。
午後時分,任君婉突然趴在枕上放聲痛哭,魈影子神色若土的褪下她的褻褲,
立即發現玉門關外包著一條紗巾。
他悄悄一掀,立即發現一團腥紅的鮮血。
只見他全身一晃,口一張,立即噴出一道鮮血。
鬼影子夫婦掠入房中一瞧,魅影子恨恨的吼聲:「該死的華老鬼,走!」立即
拉著鬼影子回到房間。
不久,她們兩人騎著黑兒疾馳而去了。
魈影子獨自入廳坐在桌旁猛灌悶酒了。
任君婉拭去淚水,默默的去洗紗布。
一周之後,突聽一陣悠長的馬嘶,任君婉自窗中朝前院一瞧,立即發現鬼影子
抓著一位身穿藍色厚襖的少年掠下馬背。
魅影子將黑兒牽入棚中之後,立即入廳,只聽她陰森森的道:「小鬼,你開始
祈禱吧!你祖父若無法在一個月之內趕來此地,你就準備粉身碎骨,充當老娘花園
中之肥料吧!恨兒,把他押到後洞去。
這一陣子一直憂鬱自責的魈影子立即挾著那少年朝後行去。
魅影子喚道:「婉兒,你出來一下!」
任君婉走入廳中朝他們兩人行過禮之後,立即低頭坐在一旁。
「婉兒,你別難過!也別怕!我沒有怪你之意,不過,我決心逼華老鬼來此研
究你不會有孕之原因,請你多加配合!」
「義母,我會盡全力配合的!」
「太好了!你回厲休息吧!在華老鬼沒有來此地之前,你好好的保養身子,千
萬別和恨兒在一起,懂嗎?」
任君婉道句:「我懂!立即默默的回房。
時光似箭,一晃過了三天,魈影子除了回廳中取食物之外,居然沒有踏入任君
婉的房中一步。
表面上看來,他是專心的監視藍襖少年,事實上,他是不敢面對魅影子那希冀
的眼光及失望的神情。
任君婉在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忙著思考武功,因為,地已經有把握可以將「鬼
魅身法」和劍法或掌指法結合了。
她去蕪存精的忙碌著。
這夜,她又悟出一招,因此,在入睡之際,臉兒一直掛著醉人的微笑。
突見鬼影子在魅影子的「黑甜穴」一拂,立即悄悄的自任君婉的窗外掠了進去
,然後制住她的「麻穴」及「啞穴」。
任君婉一見到鬼影子這隻老豬哥含著色瞇瞇的神情在脫去衣衫,心知今夜又要
「加班」了,她立即閉上雙眼。
鬼影子脫光身子之後,立即上前剝掉任君婉的衣衫,同時陰聲道:「乖乖的順
我,你好,我也好,懂嗎?」
任君婉默默的兀自閉上雙眼,毫不理睬他。
鬼影子正是希望她如此,只見他貪婪的在她的胴體撫摸、嗅吻一陣子之後,方
始「策馬入林」。
那迷人的胴體及充滿彈性的肌膚,使他越來越瘋狂了,那清脆的聲音和嘿嘿陰
笑聲音,立即傳出老遠。
不知是巧合,還是鬼使神差,魈影子居然自睡中醒了過來,他發怔片刻之後,
立即悄悄的掠下石床。
他要偷偷的去瞧瞧任君婉。
他剛掠入後院,一聽見鬼影子的陰笑聲和那清脆的聲音,他以為自己的聽覺有
誤,立即停下身子凝神傾聽。
哇操!不錯!那聲音正是出自任君婉的房間呀!
魈影子似突然被焦雷劈中頭頂般,整個的怔住了!他的兩側「太陽穴」鼓鼓躍
動,青筋畢露,滿臉通紅,雙眼瞪似牛眼,全身開始輕顫不已了!憤怒之火,熊熊
燃燒了!
突然一陣寒風拂過,他打個寒噤之後,神智一清,忖道:「怪啦!怎麼沒有聽
見婉妹的聲音呢?難道不是她嗎?」
他立即希冀的悄然掠了過去。
當他自窗縫中瞧見鬼影子正在任君婉的胴體上面衝刺之時,他的全身倏震,右
手一抬,就欲出掌。
可是,倫理之觀念使他冷靜下來,他放下右手,仔細一瞧立即發現僵臥不動及
雙眼緊閉的任君婉。
他不由暗呼道:「天呀!婉妹,是爹仗著武功欺凌你呀!天呀!我怎麼對得起
你呢?我…………我該怎麼辦呢?」
他咬牙思忖片刻之後,立即掠到魅影子的床前,他仔細一瞧,立即發現她的「
黑甜穴」已經受制。
他更加痛恨鬼影子了,於是,他先制住魅影子的啞穴,然後解開她的「黑甜穴
」,然後含淚瞧著他。
魅影子乍見愛子含淚站在自己的床前,張口欲問原因,卻發現「啞穴」已經受
制,她慌忙挺坐起來。
魈影子傳音道:「娘,小心些,跟我來!」
說完,立即帶著她來到窗外。
魅影子一見到鬼影子的「扒灰」行為全身倏震,就欲衝入房中,魈影子立即扣
住她的「麻穴」傳音道:「娘,婉妹無罪!」
魅影子一見到僵臥不動及雙眼緊閉的任君婉,心中已經明白必然自己的老公「
霸王硬上弓」,她立即眨眨眼。
魈影子立即拍開她的「麻穴」及「啞穴」。
魅影子喝聲:「死老鬼,你幹得好事!」立即震破窗扉疾撲入內。
正在飄飄欲仙的鬼影子乍聽那聲暴喝,好似聽見拘魂鈴魄般,不但神色大變,
而且毫不猶豫的疾掠下床。
魅影子出掌疾劈,記記攻向他的重穴。
鬼影子邊閃邊叫道:「夫人………別怪我,我是懷疑恨兒的能力不足,所以,
才想要自己試試看,你………你別怪我!」
「住口!休找理由,識相些,自己了斷吧!」
「夫人,我句句實言呀!你想一想,咱們試盡了各種法子,硬是無法如願,分
明是恨兒不行嘛!」
魅影子連劈六掌,同時喝道:「住口!恨兒怎會不行呢?分明是你不要臉,氣
死老娘啦!」
她越想越氣,立即捨命的攻去。
「砰!」一聲,鬼影子的右肩中了一掌,嚇得他疾衝向窗去。
魅影子突然心生不祥之感,立即厲叫道:「回來!」
鬼影子回頭喝道:「老夫才不傻哩!啊………」
「叭!」一聲,他只覺胸口一疼,回頭一瞧魈影子獰厲的瞪著自己,他那右掌
貫立似刀,已經戮入自己的胸膛。
「恨兒!你!」
「住口!你不配如此的稱呼我,我要瞧瞧你這人面獸心傢伙的心是黑?是紅?
」說完,五指一抓一掏。
鬼影子胸口劇疼,慘叫連連!嘩啦聲中,魑影子已經抓出一顆殷紅的心,只見
他厲笑道:「紅心?這種人會有紅心,蒼天啊!」
「叭!」一聲,他的左掌已經自碎天靈而亡。
魅影子厲叫一聲:「恨兒,不要…………」立即撲了過去,可惜,已經來遲一
步,她立即抱著屍體放聲痛哭。
她的聲音原本似破鑼般沙啞,此時一放聲痛哭,好似厲鬼在嚎般,不由令任君
婉的全身汗毛直立。
想不到在短暫的時間裡,鬼影子父子會聯袂慘死,任君婉一見到魅影子的悲傷
情形,立即暗駭不已!她心知似這種個性偏激之人在一切的希望全部破滅之後,任
何恐怖或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的。
偏偏她的功力全失,穴道又受制,根本逃生無望,只能眼睜睜的等待這位老侏
儒要如何的對付自己。
哇操!這份滋味太恐怖!太難熬了!她突然想要自盡,可是,血海深仇未報,
她又不甘心自盡,於是,地閉著雙眼準備接受酷刑了。
好半晌之後,只見魅影子走到床前,雙掌一陣左右開弓連揮,任君婉的雙頰立
即紅腫,嘴角也溢血了。
「賤人,你這個禍水,如果沒有你,我的老公及孩子豈會死去,你………氣死
我了!」說完,揚手欲劈。
倏見她陰陰一笑,道:「賤人,你浪!你騷!老娘要看你究竟浪到什麼程度,
騷到什麼樣子,嘻嘻!」
說完,立即掠窗而去。
任君婉不知道地究竟要如何進一步對付自己,立即閉上雙眼。
不久,只聽魅影子陰陰一笑,喝道:「賤人,睜眼吧!」
任君腕緩緩的睜開雙眼,木然的望著床頂。
「嘿嘿!華小鬼,老娘替你介紹一下,她姓任,名叫君婉,是少陰宮的代宮主
,也是你的『臨時夫人』!嘿嘿!」
「砰」一聲,任君婉睨眼一瞧,立即發現那位藍襖少年被擲在椅上,她知道魅
影子要作什麼了,立即芳容慘變。
「嘿嘿!華小鬼,聽說你尚是『童子雞』,老娘今日就叫你開開洋葷,玩玩『
公共汽車』吧!」
那句「公共汽車」好似一隻尖針刺進任君婉的心田中,她在羞恨之下,舌一伸
,就想當場嚼舌自盡。
魅影子陰陰一笑,疾射上床,不但卸下她的下巴,而且又賞了她兩記「五百」
,血絲立即四踐。
「嘿嘿!華小鬼,你一定聽過這個賤人的轟動事跡了吧?你這只『菜鳥』準備
吃『爛雞』吧!」
說完,立即也卸下他的下巴,然後離去。
房中立即只剩下一對尷尬,驚慌的男女。
不久,魅影子含著獰笑掠到藍襖少年的身前,她將一粒褐紅藥丸遞到他的眼前
陰陰連笑著。
藍襖少年立即神色蒼白。
「嘿嘿!華小鬼,你那位死鬼祖父是『再世華陀』,你必然也瞧出這是一粒可
以令你一輩子難忘的媚藥吧?」
說完,立即將它塞入他的口中。
只見她撮唇一吹,那粒藥丸立即滑入他的喉中。
「嘿嘿!華小鬼,你那位死鬼祖父敢一再的騙老娘,害老娘喪夫又失子,老娘
非讓你們華家蒙羞貽辱不可」
她又走到床前陰聲道:「賤人,你盡量的浪吧!我先去埋屍體,待會再來欣賞
你的浪騷模樣吧!」
說完,立即挾著屍體離去。
任君婉只覺雙頰火辣辣的劇疼,口中又鹹又辣,不由暗恨魅影子不已,於是,
立即用力的掙扎著。
那知,穴道受制,有力無處伸,她掙扎好半晌之後,只有喘呼呼的停下來了,
她剛停下來,立即聽見一陣「荷………」怪喘聲音。
她睨眼一瞧,立即發現那少年已經是雙眼盡赤,滿臉通紅,口沬隨著劇喘沿著
大張的嘴角不停的流下來。
她心知已經無法逃脫今日這劫,立即盡量的克抑驚慌,準備這場說不定會喪失
性命的挑戰。
那「荷………」怪喘越來越急促,汗水亦已濕透那件藍襖,口沬更是串串直流
,掉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響。
哇操!災情有夠慘重!
倏聽一聲「嘿嘿!」陰笑,魅影子悄然掠入房中了,只見她又在任君婉的腰眼
按了一下,立即拍開少年的「麻穴」。
只見他「荷………」高嚎一聲,立即躍落在地上。
「裂…………」聲中,他胡撕亂扯著身上的衣物。
布條紛飛,藥瓶、碎銀、銀票紛紛墜落在地上。
任君婉立即芳容慘變了。
魅影子立即生在椅上陰笑著。
「叭!」的一聲之後,少年已經撲上任君婉的穴道,一陣胡衝亂頂之後,他終
於闖破「玉門關」了。
任君婉在這一段時間一直在玩「迷你槍」,此時,一被少年那比常人尚雄偉一
級的怪物闖進去之後,立覺一陣劇疼。
她剛一顫,少年立即連連進逼了!疼!疼!撕裂般的劇疼!裂傷之鮮血淚汩直
流了!
魅影子得意的嘿嘿獰笑了!那少年在媚藥的催逼之下,不停的挺動著。
任君婉疼得死去活來,淚水及汗水簌簌直流,心中一直吶喊著:「娘!大姨,
你們知道婉兒生不如死嗎?」
魅影子笑得更起勁了!
一個時辰之後,突聽前院遠處傳來一陣悠遠的喊叫聲音道:「鬼魅雙魔,你們
出來吧!」
「嘿嘿!華老鬼來得真巧哩!老娘非請他來欣賞這幕可以角逐『金馬獎』及『
金鍾獎』的好戲不可!」
說完,立即一閃而逝。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魅影子似陣風飄間房中,而且逕自坐在床沿,嘴裡含著冷
笑瞧著房門口。
倏見青影一閃,一位面貌清瞿,身材修長的青袍老人肅容閃入房中,他剛抬掌
護住胸腹之間,立即神色大變!
「嘿嘿!華老鬼,需不需要老身介紹一下劇情。」
「住口!魅魔,你竟敢如此摧殘老朽的愛孫,你當真以為老朽無法對付你嗎?」
「嘿嘿!大國手、大神醫,你從年青以靈藥換取別人之精招,至今已是舉世無
敵,老身敢惹你嗎?」
「哼!既然如此!你為何對老朽的愛孫下此種毒手?」
「哼!誰叫你耍我!」
「耍你?什麼意思?」
「華老鬼,老身完全遵照你所吩咐之方法及靈藥去做,這賤人卻仍然無法懷孕
,你不是在耍老身嗎?」
「這………可能嗎?」
「哼!老身會騙你嗎?」
「這………可否讓老朽瞧瞧此女?」
「少來這套!你不用想趁機救人!」
「哼!小孫著了你的道兒,在未洩身之前,老朽即使救走他,還不是逼他走上
死路,你安啦!」
「嘿嘿!老身居然忘了你是此道高手哩!你瞧吧!」
「此時脈象浮亂,豈能瞧得準確呢?令夫呢?」
「嘿嘿!他等著要包抄你的後路哩!」
「哼!少來這套,他一直是你的跟屁蟲,豈會隨意離去呢?老朽瞧房中的情景
,分明令夫已發生了意外啦?」
「華老鬼,你真是狡若狐,精若鬼,咱們不提此事,你知道床上這個賤人是誰
嗎?」
這名老者姓華,單名江,在四五十年以前即以起死回生的醫術馳名江湖,由於
他姓華,因此,博了一個「再世華陀」之美譽。
床上之少年正是他的單傳孩子華海。
華江朝任君婉一瞧,立即身子一震,沉聲道:「好一個絕色尤物,想不到你們
一家三口挺有眼光的哩!」
「嘿嘿!少扯遠話題,你知道她是誰嗎?」
「這………啊!難道她會是少陰宮代宮主嗎?」
魅影子立即放聲厲笑著。
任君婉羞憤交加,恨不欲生!
華江心知自己所猜不錯,立即陷入沉思!
魅影子陰聲道:「華老鬼,你一向自命清高,想不到自己的單傳孫子,竟會和
這種淫蕩的殺人魔女扯不清吧!」
「住口!老朽不准你侮辱倪姑娘。」
「倪姑娘,她姓倪,他的尊長是誰?快點告訴我!」
「倪萬泰!萬家生佛的萬,福福泰泰的泰,你還記得他嗎?」
魅影子尖叫一聲:「什麼?」
立即站起了身子。
「魅魔,你總算還有一點良知,居然還記得曾經替你們夫妻解過一次圍的倪老
哥,可見你還有藥可解!」
魅影子惶恐的道:「華老,她真的是倪老之後人嗎?」
「不錯!倪老哥之獨生女兒倪怡萍曾收養一對孤女,其中一人便是這位倪姑娘
之生母,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你怎知此事?」
「丐幫首席長老公孫老哥告訴老朽的,他還要求老朽出來化解倪姑娘與魯家莊
這段誤會哩!」
「老身只知道地要求老身助她向魯家莊及慕容世家尋仇,並不知道還有什麼誤
會哩!」
「魯家莊老莊主魯春熙原本是倪老哥之徒,而且被倪老哥之獨生女兒倪恰萍陪
戀多年哩!」
「那知魯春熙出道之後,即與慕容世家之慕容懷玉成親,不但絕口不提自己的
出身,而且也未再返師門…………」
「好一個薄情郎!該死!」
「清官難斷家務事,人各有志………」
「住口!我非找姓魯的算帳不可!」
說完,立即懷中掏出一個小瓶。
「慢著,你要幹什麼?」
「老身原本不知道她的身世,所以曾用藥物封住她的功力,現在要恢復她的功
力,難道不行嗎?」
「行!行!當今世上,誰敢阻止你辦事呢?請!請!」
「哼!算你識相!」
說完,立即將兩米粒大小的白色藥丸放入任君婉的口中,同時,解開她的「麻
穴」「啞穴」及合下她的下顎。
任君婉拭去額上的冷汗及嘴角之口沬,冷冰冰的道:「出去!」
魅影子忙道:「婉兒,先前………」
「住口!出去!滾!」
「好!好!老身出去,不過,你可別做傻事,老身從今以後一定助你報仇,以
贖這段冒犯之罪!」
「滾!」
魅影子立即瞪了華江一眼,立即掠了出去。
華江含笑道:「婉兒…………」
「對不起!請前輩別如此的稱呼晚輩。」
「不行!老朽與萬老哥乃是摯交,你是他的後人,你又救了老朽的單傳愛孫,
老朽非收你為孫媳婦不可!」
任君婉立即怔住了!
華江肅容道:「婉兒,爺爺是當真的!」
說完,立即轉身離房。
任君婉怔了一陣子之後,立即被這戲劇化的變化刺激的淚水再度直流,心兒也
紛亂不堪了!
突聽華海怪「荷!」一聲,沖得更凶了。
任君婉瞿然一驚,立即先扣住他的「麻穴」,使他「緊急剎車」之後,方始吸
口氣,發出「召集令」。
「氣海穴」立即一陣波濤洶湧,她忍住驚喜及下身的裂疼,立即緩緩的施展陰
功。由於下身受創甚重,她剛施展「陰功」立即覺得疼痛難耐,於是,她立即取出
枕旁的「華陀散」吞下一大撮。
藥粉入口即化,她立即覺得精神大振!於是,她解開他的穴道任他去發洩。
她默默的思忖該如何面對眼前的變局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禁不住陣陣舒爽,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來了,她一見他已經
在哆嗉,立即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當朝陽再度出現之後,華海在「交貨」之後,呼呼大睡了。
任君婉將他扶在床上安睡,然後取出藥膏輕輕的塗抹下身之裂傷,同時默察房
外之動靜。
半晌之後,她由鼻息之中查知華江及魅影子分別坐在後院及廳中,她心知他們
必然耽心自己會悄然離去。
她在無奈之下,立即開始調息。
真氣迅速的運行一圈,她立即發現真氣更加的充沛,心知必是這陣子大量進補
的成效啦!於是,她繼續的調息了。
※※ ※※ ※※
黃昏時分,她緩緩的醒了過來,她一聽華江二人仍然耗在原地,暗暗苦笑一聲
之後,立即穿上衣衫。
她穿妥衣衫之後,拿著木盆及皂塊和一件乾淨衣衫走出房間,立見魅影子掠過
來陪笑問道:「婉兒,你醒啦!」
任君婉淡淡的點頭道:「是的!」
「婉兒,你肯原諒我嗎?」
「唉!我害死了你的老公及獨子,你怎麼還要求我原諒你呢?這不是太強烈的
諷刺了嗎?」
「婉兒,求求你別再提此事好嗎?他們死有餘辜呀!」
「好!我不再提及此事,我可以去沖洗身子嗎?」
「可以呀!不過,我陪你去吧!」
「沒這個必要!我以前失去功力尚且沒有出過事,此時已經恢復功力,還有什
麼可以耽心的呢?」
「老身怕,怕你會不告而別哩!」
「不會啦!我還要請你助我報仇哩!而且,華老的武林聲望甚高,我還打算求
他助我報仇哩!」
「你放心!我是會全力助你報仇的,至於華老這方面,我也會軟硬交加逼他就
範的,你早去早回吧!」
任君婉點點頭,立即出廳轉向後院。
她走入後院一見華江已經不見人影,心知他必然入房去見華海,她立即由陣中
直接走向瀑布。
時值多春之交,天氣仍然酷寒,所幸她有一身不俗的內功,只見她將乾淨衫裙
用毛巾一包,立即掠過瀑布。
那藥膏果然神效無比,她連縱幾下,只覺下身的疼痛減輕不少,於是,她立即
放心的朝遠處疾馳而去。
大地一片黝暗,她又不諳路徑,只知盡量的遠離「愛的小屋」,於是,她使出
「鬼魅身法」疾朝峰頂掠去。
上峰又下峰,一峰過了又一峰,在黎明時分,她終於進入平地,而且發現遠處
是一座城鎮哩!徐徐的鬆了一口氣,立即掠入林中。
她掠上一株枝葉較密的樹上,準備要調息之際,倏聽腹中一陣「咕嚕」連響,
她的柳眉立即一皺。
原來,地已經兩夜一日沒有進過米飯,方才疾馳之際並不覺得飢餓,此時心情
一鬆,五臟六腑當然要抗議了。
她朝袋中一摸,只覺除了一瓶「華陀故」及藥盒以外,別無分文,她立即暗暗
叫苦不已倏聽一陣慈祥的呵呵笑聲,任君婉瞿然一驚,立即發現一位白髮灰袍老者
拄杖站在二十餘丈外一間木屋前面。
她不由神色倏變!因為,此老在二十餘丈外出聲輕笑,居然尚能震得自己的耳
膜輕疼,可見他的一身內功實在非同小可!最令她震駭的是,她方才入林之際,曾
經概略的朝四周,當時並無發現那間木屋,它此時怎會突然出現呢?哇操!難道由
天降下的嗎?
「小姑娘,下來陪老朽聊聊,如何?」
任君婉苦笑一聲,立即飄掠下樹。
「咦?落地無聲,草梢不搖,好功夫!好功夫!」
「老前輩的內功及眼力才令晚輩折服哩!」說完,立即裊裊的行去。
灰袍老者含笑而立,雙眼卻緊盯著她那被魅影子左右開弓尚有淤腫之雙頰,神
色逐漸的現出疑惑。
任君婉在行進之際,美目朝木屋前面四週一掃,當地走近老者身前丈餘外,立
即含笑道:「好一座九宮八卦陣!」
「咦?你…………呵呵高明!你是老朽六十年來所見過之最聰明少女,可否讓
老朽聽聽你的芳名?」
「有此必要嗎?」
「呵呵!沒必要!沒必要!不過,你好似有必要先祭祭五臟廟哩!如果不嫌粗
菜菲飯,老朽倒可略盡地主之誼。」
「這………素未謀面,不妥吧?」
「妥!憑你一眼即瞧出老朽這座九宮八卦陣,就夠資格列為老朽之座上貴賓,
請吧!」
「好!那就叨擾啦!」
說完,立即跟著他進入陣中。
倏見老者一閃而逝,任君婉心知他要試探自己能否通行此陣,立即帶著微笑從
容穿行著。
當她走到屋前,立聽「呵呵!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老朽何其榮幸能睹此等奇才
,請坐!」
任君婉含笑走入廳中,立即看見廳中雖然不寬,卻桌椅齊全,而且佈置得甚為
悠雅,立即脆聲道:「老前輩真是懂得養生之道!」
「喔!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居然有此深邃的心境哩!來!老朽長年持齋,請
隨意用些素粥吧!」
任君婉含笑點點頭,立即取碗盛了兩碗粥。
「呵呵!老朽已經用過了,你自己取用吧!」
「那晚輩就不客氣啦!」
說完,立即含笑端碗取用起來。
她由於飢火如焚,難得有補充物品,立即毫不客氣的取用著。
老者端起香茗走出廳中而去。
那兩碗粥根本不夠看,任君婉將它們解決之後,一見鍋中尚有些素粥立即將它
們解決得清潔溜溜了。
她以袖輕拭嘴角之後,起身欲出廳。
倏聽老者呵呵笑道:「小姑娘,老朽招待不周,別見怪喔!」
任君婉儉衽行禮道:「多謝老前輩的招待,此餐不啻山珍海味哩!但願晚輩能
有機會宴請您!」
「呵呵!俗!俗透了!瞧你長得如此的清奇,怎可被世俗污染呢?來,替老朽
這首詩譜個曲吧!」
說完,立即帶著地走入右側那問幽雅的書房中。
任君婉一見到擺在案上的那把古意盎然的瑤琴,立即含笑走了出去,只見她隨
意的在弦上撥撫一下,立即流出一串悠揚的音符。
「呵呵!老朽果然沒有看走眼,坐下來瞧瞧拙作吧!」
任君婉盤坐在案後之軟墊上朝那首詩瞧了半晌之後,含笑道句:「老前輩真是
超凡脫俗之流,晚輩就勉力獻醜了!」
說完,十指在琴弦撥弄出一連串悠揚的音符,同時啟口吟唱道:
「一甲蹤跡走紅塵,回首青山入夢頻;
紫綬縱榮爭及睡,朱門雖富不如貧。
愁聞劍戟扶危主,悶聽笙歌聒醉人;
攜取舊書歸舊隱,野花啼鳥一般春。」
老者昂首望著窗外聆聽,神情一片晌往。
任君婉一見老者的雙眼忽而澄靜,忽而炯炯灼人,心知他必然正在緬懷過去,
於是,立即將悠揚曲調改為急驟。
一身的功力也悄悄的貫注於琴昔之中。
老者身子一震,匆匆一瞥任君婉之後,立即緩緩的盤坐在原地。
琴音越來越疾,功力逐漸的加深!盞茶時間之後,老者的額上終於因為超過負
荷而進出一粒汗珠,任君婉倏地收住琴昔盈盈起立。
老者長噓一口氣,肅然道:「姑娘,你………」
倏聽遠處傳來一陣嬌脆的聲音歎道:「爺爺,您真討厭!您是不是不歡迎人家
來此,才故意以琴聲嚇人家嘛!」
老者神色一齋,呵呵一笑,揚聲道:「丫頭,進來吧!」
言訖,又含笑低聲道:「姑娘,來人是老朽之孫女,一向被老朽慣壞了,待會
若有唐突失禮之處,祈勿見怪!」
任君婉含笑道:「老前輩太客氣了,晚輩與您相處這片刻,已有如沐春風之感
,令孫女蒙您長期薰陶,豈有失態之處!」
老者立即呵呵連笑著。
倏聽:「爺爺,您和誰在說話呀?」
聲音未歇,一位穿著一身粉紅長襖,面貌娟秀,年約十八、九歲的慧黠少女似
小鳥般雀躍入書房。
任君婉立即含笑朝她輕輕頷頷首。
那少女鳳眼一瞪,立即咋舌停住身子。
「呵呵!丫頭,你這下子明白『人外有人』的寓意了吧!姑娘,她就是小孫女
蟬兒,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之小丫頭。」
任君婉含笑道:「您太客氣了!令孫女神清目秀,步履沉穩,分明已經夠格與
鬚眉一爭高下了!」
那少女的神色更加的驚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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