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荒島正邪大對決】
殺聲震天。
六條海盜船在箭雨、叉雨掩護之同時順潮搶灘,周巡撫大吼一聲『趴下!』眾
將士便趴在石後。
卜卜及叭響聲,這批『飛彈』立即落空,不過,七條船卻在此時同時火光大盛。
七名軍士引燃火勢,立即躍海及游向岸,火光乍現,立即使海盜們大駭!
尤其左右翼那二條海盜船更暗叫糟,因為,他們已來不及調整方向,船翼可能
會被火勢波及呀!
那兩條船上便一陣慌呼亂喊,不少人紛紛跳船逃生啦!
另外四條船亦為之一陣慌亂,他們顧不及發射弓箭及擲叉啦!
周巡撫立即拾起附近之鐵叉及羽箭。
史卿母子也主動拾起這種現成的暗器啦!撲通聲中,海盜船兩翼紛紛有大批人
躍海啦!
槳夫也倉皇開啟艙門躍出啦!二名掌舵之人更是早已逃之夭夭啦!
這便是烏合之眾的可悲,轟一聲,右船已撞上火船,當場撞夾死上百名海盜。
又是轟一聲,左船也撞上火船,當場也撞夾死上百名海盜。二條船上剩下之人
便呼爹娘的躍落海中。
海盜頭子怒吼道:「殺!殺!」
『轟……』連響,剩下四條海盜船已硬擱在海中,立見大批海盜紛紛口咬刀叉
疾游向岸上。
周巡撫注視不久。立即吼道:「射!」
說著,他己射出羽箭,軍士乍現,強箭立即射出。
『卜卜』聲中,二百餘名海盜挨箭啦!
其餘的海盜便潛入水中,官軍趁機搭箭候令。
楊范立即怒吼道:「弟兄們,條子只剩下數百人,咱們有六千餘人呀!弟兄們
,衝上去替死去的弟兄們復仇呀!」
說著,他已連連喊殺!
海盜們果真奮力游向海岸,周巡撫立即吼道:「射!」
說著,他已疾射出二支短鐵叉。
『卜卜!』二聲,二名海盜的腦瓜子立即挨叉。
這回,由於距離較近,三百餘名海盜掛啦!
周巡撫夫婦及愛子紛紛擲箭射叉,周巡撫一見軍士叉搭妥箭立即吼道:「射!」
強箭立即又射出,慘叫聲中,又有三百餘名海盜掛啦!
不過,已有上百名海盜奔上沙灘啦!
周巡撫喝道:「右翼射!」右翼立即又射出箭雨。
這批海盜當場變成肉靶慘叫倒地啦!
不過,大批海盜已游近岸啦!
周巡撫吼道:「射!」
箭雨立即又射出,史卿母子自石後拾起箭叉紛紛疾擲著。
慘叫聲立即大作!
喊殺聲卻震耳欲聾,海盜們終於衝上岸啦!
官軍的箭也射光啦!
周巡撫喝道:「推石!」
眾人立即推動身前之石,大小石塊便滾向海盜們。
海盜們直覺的躍起,後退,或以掌欲阻石,周巡撫夫婦及愛子趁亂便先行上前
疾劈掌不已。
轟響之中,海盜們更亂啦!
厲吼聲中,海盜頭子楊范已率眾持劍掠空而來啦!
周巡撫三人立即會合及揚掌疾劈。
軍士們喊殺衝出啦!槳夫也持槳上前砸掃不已啦!
海灘上立即殺聲震天及慘叫連連,此時的陸傳忍不住向柳岸下跪啦!
他自從方才聽見周撫那席話,便向柳岸表示欲協助官軍,可是,梆岸斷然的搖
頭拒絕。
如今,他一見官軍危險,準備跪求啦!
柳岸沉審道:「吾一向說一不二,汝休多言!」
陸傳正色叩頭道:「恩師,弟子之親人全被劫匪砍殺於官道,弟子甚痛恨劫匪
,請恩師成全!」
梆岸不屑的哼道:「官方若盡責,豈會有劫匪?」
「稟恩師,弟子在豐都見過周大人,人人叫他周青天,他是一位好官,他若死
,弟子會一輩子不安!」
「他與汝何干?」
「弟子有良心血性,弟子非協助周大人不可!」
「住口!比武之期只剩半年餘,汝怎可負傷?」
「恩師若協助,弟子便不會負傷!」
「做夢,吾一生最痛恨狗官,汝休打算吾會出手!」
「弟子即使負傷,也足以勝輝哥!」
「胡說!輕敵必敗!」
倏聽啊一聲,立聽殺聲及歡呼,陸傳一回頭,便看見海盜已突破右翼防線衝殺。
他心中一急,立即起身道:「弟子非出手不可!」
「住手!汝若出手,便非吾徒!」
「這……這……」
立聽又是一陣慘叫聲及喊殺聲。
陸傳咬牙道:「弟子明年會準時應戰!」
唰一聲,他已轉身掠去。
柳岸閃身一掠,便攔住陸傳道:「汝當真要出手!」
「是的!」
「汝不惜切斷師徒關係?」
「抱歉!過了今夜,弟子只要有一口氣,必會和輝哥比武!」
「吾錯估汝矣!汝並非愣仔,汝是臭愣仔!」
唰—聲,他已掠向石後。
「對不起!」
唰一聲,陸傳已經掠向海灘,他一掠近海盜,便揚掌疾劈。
轟一聲,六人慘叫立即飛出,其中三人更是吐血。
陸傳首次出招殺人,不由一陣緊張哩!厲吼聲中,附近的海盜已朝他撲來,陸
傳急忙連連劈掌。
轟響之中,鮮血搬射,慘叫聲中,屍體紛飛,陸傳迅即宰掉三十人啦!
不過,大批海盜團團圍攻他啦!
陸傳只知道反覆的全力劈招不已!
柳岸注視不久,恨恨的道:「臭愣仔,汝吃定吾靠汝比武不可,哼!吾必在比
武之後好好教訓汝!」
唰一聲,他已疾掠而去。
他一近海灘,便連連疾劈道:「使第六招!」
「謝謝恩師!」
陸傳欣然來回施展第六招啦!
第六招乃是攻招,他全力猛劈之下,立即突圍而出。
柳岸暗暗鬆口氣,便全力劈殺不已!
他們二人便似二門鋼炮般轟個不停,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已超渡一千餘人。
陸傳匆匆一瞥半山腰,便發現海盜未進犯山洞,他一安心便轉移陣地的攻向正
面一帶啦!
此時,只剩下二百餘名官軍在對抗八百餘名海盜,另有一千餘人則分成三區圍
攻向周巡撫一家三人。
周巡撫游刃有餘的攻守著,史卿及周漢強則攻少守多啦!
因為,他們的體力已在方才水戰中消耗不少,如今的海盜群一直衝殺,他們的
體力已迅速的消耗著。
陸傳一攻近包圍周漢強之海盜,柳岸便同時下殺招,因為,柳岸擔心陸傳若負
傷必影響比武呀!
二人聯攻不久,便已宰掉五百餘人,周漢強威脅一減,便邊攻邊申謝。
他立即看見一名老者及一各黑壯青年前來協助,陸傳微微—笑,便掠攻向另一
側。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便替史卿解圍啦!
他們立即轉攻向另一批海盜。
不久,他們也替周巡撫除掉五百餘人啦!
周巡撫奮力攻向楊范道:「謝謝二位之相助!」
陸傳微微一笑,便撲向另一處。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也替二百餘名軍士解圍啦!
陸傳匆匆一瞥,便劈殺附近之海盜,柳岸哼道:「滿意了吧?」
「謝謝恩師,弟子必須除盡海盜!」
「不准汝負傷!」
「是!」柳岸立即掠到一旁歇息。
陸傳經過方纔這劈殺已經更具信心,加上官軍已經轉危為安,他更加篤定的劈
殺附近的海盜。
倏聽一聲慘叫及「楊范!去吧!」
呼一聲,海盜頭子楊范的首級已經飛出去啦!
官軍士氣大振啦!
海盜卻士氣跌停板啦!
他們奔逃向山上啦!
陸傳邊追邊道:「恩師幫幫忙!」
「哼!」
「恩帥那粒珠……」
「臭愣仔!住口!」
唰一聲,柳岸已一路追殺向山上啦!
陸傳放心的追殺啦!
柳岸一追殺到洞口,便坐在洞口納涼。
陸傳卻配合周巡撫諸人到處追殺海盜,終於,他在途中會見周家姐妹,立見她
們齊聲道:「謝謝!」
陸傳臉紅的離開啦!
因為,他打著赤膊只穿一條內褲呀!
又過半個時辰,海盜終於被全滅啦!
陸傳也溜返洞中啦!
周巡撫立即下令救治傷者,史卿鬆口氣道:「好險呀!」
「是的!全仗那二人之助,咦?人呢?」
他們便張望尋找著,立見周漢強指向右側山腰道:「他已入洞!」
周巡撫道:「汝照料此地,吾去面謝!」
說著,他已直接掠去,他一掠近洞口。
陸傳已經出來道:「參見大人!」
「不敢當!謝謝壯士賜援、尊師呢?」
「恩師……他……」
立聽柳岸在洞內沉聲道:「吾不和官方打交道,吾盼汝勿過度接近吾徒,吾無
他事,汝等請即刻離嶼!」
「是!且容吾詢問尊姓大名!」
「免!」
陸傳卻道:「大人還記得從前在豐都奈何橋前所遇見之二位少年嗎?小的便是
陸傳呀!」
「陸傳?啊,吾記起來啦!另一位叫風輝吧!」
「大人好記性,是的!」
「哈哈!風輝當時說過汝二人若聯合,便會峰迴路轉!」
「是的!輝哥一向愛說笑!」
「他呢?」
「另在他處,大人怎會來此呢?」
「吾陪友人賞月,卻遭海盜餘孽趁隙襲擊!」
「原來如此,此地小的明日善後,大人請吧!」
「吾必須運走陣亡軍士!」
「這……」
立聽柳岸道:「隨汝吧!陸傳,進來!」
陸傳行過禮,立即入內。
他一入內,便又低頭下跪請罪,周巡撫便掠道另一洞內接出四對皇族。
他們再度重逢,好似隔世般歡敘著。
不久,周巡撫吩咐受傷軍士歇息,他們一家三口便和其餘的軍士將軍士屍體搬
運在一起啦!
又過半個多時辰,倏聽遠方海面傳來號角聲,眾人起身一瞧,立見遠方海面有
不少火把在掩映著。
周巡撫立即振功連嘯三聲,海面迅即傳來回音。
周巡撫鬆口氣道:「備柴指引方向!」
原來,那七條官船已在剛才拚鬥之際結束,水軍完全憑船身餘燼所冒之煙尋找
著哩!
雙方此時一連絡上,便彼此忙碌著、十八條戰船全速衝來啦!岸上的官軍湊成
一堆柴,便拋上海盜船引燃。
不久,六條海盜船熊熊冒火啦!
半個時辰之後,戰船泊於外海,大批快舟疾馳而來。
不久,水軍黃都督率一批軍士前來行禮道:「參見大人!」
「免禮!參見王爺!王妃!」
「免禮!辛苦矣!」
「理該效勞!」
周巡撫指向屍體道:「速運屍上船!」
「遵命!」
黃都督一聲令下,軍士便開始搬屍上舟。
周巡撫又道:「海面尚有餘屍,快搜!」
「是!」
「此外,海盜之屍集中埋於此地!」
「是!」
「另備一船送吾人返衙!」
「是!」
黃都督使迅速分工著。
破曉時分,二條戰船已經啟航,周巡撫默默的在船上瞧著每具屍體。
此役功大於過,不過,他仍為一千餘名陣亡軍士難過,所以,他單獨搭這條運
屍船,而且逐一瞧著屍體。
良久之後,他方始入艙歇息,天亮時分,海盜屍體全部埋畢。
六條海盜船也燒剩船底啦!
不久,陸傳烤妥海鳥便送入洞中,柳岸沉聲道:「今日歇息!」
「是!」
此時的風輝至好整理妥豐都環境及改善。
他在這段期間仍然平靜的每日工作,行功及練招,他把這段期間之行善完全拋
到九霄雲外啦!
他並不似世人稍行善便炫耀表功。
他有一個十分健康的觀念,他把自己的行善視為自己只是替那些銀票主人及十
二妞行善哩!
他能有這些銀票,已夠心滿意足啦!他不求福報啦!
不久,善畢,便在殿內外散步。
吳旺七人一抵達,他便功成身退的返房服丹含珠行功,不出盞茶時間,他便已
經入定啦!
這半年來,他每次行功皆能迅速入定,而且一入定、非到工作人員招呼他用膳
,根本就無法醒轉。
工作人員皆笑他『睏仙』。
他不在意的付之一笑,因為,他由練掌知道自己的修為又進步啦!
他便繼續按步就班的工作及練招。
時光飛逝,一晃便是十二月二十日,風輝又以花明及無名女名義在豐都發放五
萬斤米及一萬斤油。
翌日上午,風輝又在協助發放米油之際,倏聽:「輝仔!」
風輝一抬頭便見—對夫婦站在不遠處,另有一位青年及二位少女站在他們的身
後,他不由一怔!
倏見青年含笑招招手,風輝不由啊一聲。
他急忙上前下跪道:「參見大人!夫人!」
吳旺及眾人不由一怔!
來人正是周巡撫一家人,他運屍返衙之後,便派蘇杭二衙公告海盜全滅及一千
二百名軍士陣亡之事!
上路的商人先行慰問及捐助啦!
不少百姓及商家紛紛響應啦!
十一月底,一千餘具屍體風光的入葬啦!
他們的親入也獲得不少的財物啦!
周巡撫辦妥此事,便一直在意陸傳及其師之助,他不便再赴虎嶼打擾他們,所
以,他安排今日之行!
因為,他一直對風輝大有好感。
所以,他們今日微服前來,只見周巡撫含笑道:「免禮,請起!」
「謝謝大人!」
吳旺急忙奔來,風輝忙道:「大叔,蘇杭巡撫周大人到!」
「啊!行禮!大家速行禮!」
周巡撫忙抬手道:「免禮!各忙各的!」
吳旺忙叩頭道:「大人恕罪,小的末獲告知又忙著放慈善米油,因而未曾遠迎
,請大人恕罪!」
「言重矣!請起!」
「謝謝大人!」
「汝忙吧!吾和輝仔敘敘!」
「請!」
敘歸敘,周巡撫仍率親人先入各殿上香。
風輝便逐漸殿陪行及替他們焚香,良久之後,周巡撫道:「找個清靜的地方一
敘吧!」
「是!」
不久,風輝已陪他們入殿道:「抱歉!小的去取茶!」
「免!坐吧!」
「謝謝大人!」
「吾於上月十五日在虎嶼遇見陸傳!」
「虎嶼?何方?」
「浙江外海,普陀山附近之一座荒島!」
風輝忖道:「哇操!他躲在荒島練招呀!好點子!」
周巡撫道:「料不到陸傳不但武功高超,而且助吾消滅海盜,若非他之協助,
吾五人今日無法來此會汝矣!」
「陸傳如此高明呀?」
「是的!吾去年只知他諳武,料不到會如此高明!」
「大人早就知道陸傳諳武呀!」
「是的,汝也修為大進,可喜可賀!」
「我……小的佩服!」
「哈哈!汝二人可真難得!世俗青年皆喜炫技哩!」
「不敢當!」
「陸傳之師是何來歷?」
「小的不祥!」
「吾有意招延汝二人為官方效力,願意否?」
「抱歉!小的生性閒散,無法適應官場生涯!」
「罷了!汝若逢陸傳,替吾轉達此意吧!」
「是的!」
「汝仍在此打雜!」
「是的!」
「大才小用矣!出去走走吧!多除一惡,便可救十人!」
「多除一惡,可助十人?」
「不錯!吾分析過每名歹徒之平均罪行,正可毀上千人!」
「這麼嚴重?」
「吾並未誇大此話,出去行俠仗義吧!」
「小的會考慮!」
「很好!吾尚在杭州,他日路過杭州,別忘了瞧瞧吾!」
「是!」
「出去走走吧!」
「是!」風輝便客串響導。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重返殿前,周巡撫一一瞧功德榜,不久,他問道:「花
明及無名女做不少功德哩!」
吳旺道:「是的!近三年來,本城貧戶每年三節皆蒙他們濟助米油,日子也稍
為的好轉哩!」
「很好!宜多宏揚此類善行,得扭轉風氣!」
周巡撫遞出一張銀票道:「濟貧吧!」
「大人功德無量!」
「謝謝!」
不久,周巡撫已牽妻小搭車離去。
吳旺問道:「輝仔!大人說你什麼?」
「此地的一切及城民的生活,我都說好話!」
「哈哈!很好!」
不久,米油一發畢,風輝便陪眾人用膳。
膳後,他便返房歇息。
不到半個時辰,他便服丹含珠行功,陸傳之苦練已激發風輝的鬥志啦!
一個時辰之後,他開始回憶陸傳之招式啦!
知己知披,百戰百勝,他痛下苦功啦!他便一招招比對著!
黃昏時分,他在上香奉茶之際,倏見十餘支螞蟻在案上爬動,他正欲顧手拂落
它們,卻是它們爬成一條線。
他的靈台倏亮,不由忖道:「哇操!陸傳曾說這兩套招式可以合而為一,原來
是交叉混合呀!」
他忍不住道:「螞蟻大哥!大姐!謝啦!」
他欣然繼續上香奉茶,不久,他匆匆在殿內演練招式啦!
他施展三遍之後,樂得哈哈一笑啦!
因為,他發現招式串得更流暢啦!他知道威力也大增啦!於是,他徹夜練招著
!
清明時節,風輝一大早便在親人、蔡天、和另外二墳前擺妥祭品及紙錢,再恭
敬的上香。
半個時辰後,他趕場似的先在二座無名墳前焚化著紙錢,再取走祭品,以免遭
人懷疑啦!
接著,他在另外三墳前焚化紙錢,一切就緒之後,他便挑走祭品。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又挑祭品入墳場,便送給六戶貧戶。
他返房專心練招啦!
因為,他發現雙方之招式並成十六招之後,雖然甚為流暢,卻好似多繞些圈子
,他決心簡化招式。
他便邊演練邊寫在紙上再邊思考著。
他一直忙到六月十五日,總算刪掉三分之一招式,他覺得不但出招更快,威力
也增加不少啦!
不過,他仍覺得有必要再刪招,不過,他暫時擱下此事。
他重新演練花明的招式,因為,再過半個月便要比武呀!
他同時也決定坦承花明為他增加功力而死之事,因為,柳岸一定會詢問花明的
去向呀!
他不願讓柳岸抱憾,他更不願讓死去的花明被柳岸大罵。他已經編排妥說詞啦!
日子便在他的期待中消逝著,六月底,豐都循例大祭拜之後,當天下午便只剩
下風輝一人啦!
風輝特地為陸傳燉一隻他最愛吃的『大蒜烏骨雞』。
入夜之後,他便服丹含珠在房內行功。
亥初時分,他便進入殿內席地而坐著。
子時未到,他已聽見兩道衣袂破空聲音,他立即忖道:「阿傳的功力果真已經
增加不少,很好!」
他便含笑起身,唰唰二聲,柳岸已和陸傳掠入殿中。
風輝忙行行禮道:「參見老爺子!」
「姓花的呢?」
「先師不幸被毒蠍咬死!」
「啊!不可能,即使一萬隻毒蠍也咬不死他!」
「千真萬確!」
柳岸冷冷一哼,便注視風輝。
風輝便含笑讓他瞧個過癮,不久,柳岸哼道:「他貫注功力入汝身?」
「不!小的功力取自一名婦人,先師激她之功力給小的!」
「胡說八道,他因耗功而亡吧!」
「不是!」
「住口!汝敢騙吾?」
「不敢!您老若不信,小的願帶您老瞧骨!」
「行!」
陸傳問道:「不比啦?」
柳岸哼道:「姓花的耍陰,汝非他之對手!」
風輝道:「阿傳,入廚吃雞,明早替我上香奉茶及打掃環境,我會在明夜趕回
此地的!」
「這……」
柳岸沉聲道:「依他的意思,走!」
「稍候!」
風輝便匆匆返房收珠入盆再藏入懷袋,不久,他取一把小鏟便陪柳岸掠去。
柳岸存心探風輝之底,不久,他已在山區飛掠半個時辰之後,他發現風輝一直
只落後他一步。
他更妒恨啦!他問明方向便全力掠去。
風輝見狀,仍然保持一步距離的掠著,破曉時分,他們已進入梅蘭峰那個荒洞
中。
風輝找尋不久,便以鏟挖土。
柳岸在旁暗暗調順氣機忖道:「他的功力居然已在吾之上,他方才在殿內所言
皆屬實乎?」
不久,洞內已飄了惡臭味,風輝仍然平靜挖著。
不久,柳岸已瞧見掌形枯骨上之銀戒,他立即道:「吾瞧瞧那枚銀戒!」說著
,他己指向它。
風輝使以鏟鏟起整個枯掌,柳岸仔細一瞧,點頭道:「正是他!放入吧!」
風輝便小心的將它送返原位,柳岸朝坑內一瞧,指向右側道:「瞧瞧有否一冊
或一盒!」
風輝便仔細挖著,不久,他挖出一本即將爛花之冊,柳岸一瞧之下,立即揮手
道:「算啦!埋了吧!白搞一場啦!」
他不由冷哼一哼!
他便直接行到洞口,風輝便小心的埋妥土。
他決心近日來移骨,所以,他留下小鏟。
他一走到洞口,柳岸便向上掠去。
不久,他又跟著柳岸跑馬拉松啦!
盞茶時間之後,柳岸停在林中柴房前道:「姓花的生前可有向汝提及他或吾之
事情呢?」
「沒有!」
「當真?」
「真的!先師當夜便率小的趕來此地,翌夜便發生此事!」
「可恨!吾畢生之願望粉碎矣!」
立見他取出一本小冊,便合掌震碎它,他順手一拋,紙花便紛飛而去。
只見他道:「汝告訴陸傳,他在虎嶼犯吾,吾已不認他這個弟子!」說著,他
便直接朝東方掠去。
風輝張口欲喊,卻立即打住,他稍忖,便直接掠向山下。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托一甕掠入洞中,他小心的挖土,再把每根枯骨送入甕中。
良久之後,他以布封妥甕口便抱它出洞。
他掠上峰,便朝前掠去,一陣山風之後,便下起大雨。
風輝擔心淋濕枯骨,便掠向方纔那間柴房。
雨勢更大,他匆匆掠入之下,左腳因為使勁過猛,居然踏陷地面,他立覺腳底
似踏上硬物。
他一提腳,便見土縫中有布,他怔了一下,便放下甕及順手翻土。
不久,他挖出一個包袱,而且瞧見另有五個包袱,他一打開包袱,立見束妥之
銀票及金元寶。
「哇操!妞妞船!」
他便匆匆打開另一包袱,他立即又瞧見銀票及金元寶。
他確定自己的研判啦!
不過,他不知十二妞為何埋它們在此地,他自幼便恨這種女子,他決定沒收它
們啦!
他繼續挖著,他終於挖光地下之財物啦!
他一見雨勢仍大,便拆閱包袱。
不久,他瞧見一整包的錦盒、他打開其中一盒,立見一束銀票及一張紙,他便
好奇瞧著。
他立見那張紙詳列十二妞之『工作成果』啦!
他拆閱那束銀票,不由雙手連抖。
因為,它包括十張一百萬兩金票呀!他再次被駭一次啦!
他好奇的打開另一錦盒,便瞧見一束銀票及一張紙,他抖手拆視之下,便發現
同樣的內容。
他又大駭一次啦!
他抖著手清點之下,怔道:「這另外二十五個錦盒會是同樣的內容嗎?我必須
冷靜,否則,我會被駭死!」
他便連吸三口長氣,他繼續玎開二十個錦盒啦!
他一看同是一束銀票及一張紙,一時不敢細看,他一口氣打開剩下的二十四個
錦盒之後,不由啊一聲。
因為,每個盒內皆是一張紙及一束銀票呀!
他的心兒狂跳啦!他緊張的出去繞行柴房一周啦!
他一返柴房,便先將那二百七十張一百萬兩金票塞入個錦盤中,然後再將剩下
之錦盒、字條及布拋入坑中。
他引燃火摺子,便先燒光它們。
火光一熄,他的激動也結束。
他思忖該如何處理剩下的這些銀票及金元寶啦!
不久,他決定改天再陪陸傳來處理它們。
於是,他又埋妥它們,他—看雨勢已小,便抱甕離去。
他擔心震壞枯骨加上地面濕滑,所以,他放緩速度前行,黃昏時分,他方始返
回墳區啦!
他立即把甕放在親人之墳後。
不久,他一入殿,正好瞧見陸傳在上香奉茶,他立即道:「待會再敘!」說著
,他已先入內沐裕。
浴後,他一入房,便見桌上已擺妥飯菜,陸傳道:「呷飯皇帝大,先解決民生
問題吧!」
「行!」
二人便欣然並膳,膳後,風輝道:「你見過吳大叔吧?」
「是的!他叫我留下來,我已拒絕!」
「你今後有何打算?」
「看恩師之安排,恩師呢!」
「走啦!你在虎嶼刺激過他?」
「啊!他,……他不要我啦?」
「他叫我轉告你,他和你已無師徒關係!」
「這……這……」
「看開些,他至少還活著,先師卻死啦!」
「我……我覺得好不值喔!」
「怎麼啦?」
陸傳便道出自己在虎嶼跪求師父准他協助官軍以及之後所發生之每一件事情。
風輝道:「免怨歎,你沒錯!」
「當真?」
「是的!問心無愧呀!」
陸傳不由鬆口氣,風輝道:「周大人全家人曾於去年十二月二十日來此看我!」
「真的呀?他在虎嶼問過你哩!」
「難怪他會來找我,他叫你去他的身邊幫忙!」
「當真?」
「是的!你要吧正大光明的宰惡人啦!」
「恭喜!」
「輝哥一起去吧?」
「謝啦!我喜歡自由意在!」
「這……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一起去吧!」
「安啦!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會住在你的附近!」
「太好啦!一言為定!」
「又在套我啦!好吧!一言為定!」
「謝謝輝哥!」
風輝道:「我先埋恩師之遺骨吧!」
「你抱它回來啦?」
「是的!我入城弄塊墓碑,你先到父母墳旁,找個空地挖個墳,我會迅速的趕
回來的!」
「行!」
風輝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又入那家棺行留下一張一萬兩銀票及取走一塊墓碑,設多久,他已在
墳場會見陸傳。
他恭敬的抱甕入坑擺妥,再仔細的填土。
陸傳在旁協助之下,二人迅即造妥,立見陸傳道:「輝哥,以指力刻字作為辨
認吧!」
「可以嗎?」
「沒問題啦!我先刻個字吧!」
他朝墓碑前一跪,便聚功力於有手食指尖。
不久,他已在碑上之正下方刻個墓字。
風輝喜道:「哇操!贊!我來試試!」
說著,他挑妥位置便行功刻下『先師』二字。
「哇操!挺工整哩!」
「輝哥原本是王羲之再世!」
「哇操!少馬屁啦!」
他立即行功刻妥『花公明之』四字於墓字上方,接著,他在左下角刻妥『弟子
風輝敬立』六字。
他滿意的趴跪叩頭啦!
不久,他也替蔡天刻妥墓碑。
接著,他另在二墳刻妥『眾善公佳城』。
不過,他以無名氏立碑。
他搞定此事之後,不由大樂,他們一返房,便先洗淨身子,他們又歡敘不久,
便各自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們各自上香奉茶及打掃環境,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共膳。
膳後,他們便在殿內散步,立聽風輝道:「阿傳,我已把我們的招式並湊在一
起,你要不要參考?」
「輝哥白費心機啦!」
「為什麼?」
「恩師……不,他早在二十餘年前便正反合的大並特並過,他發現這二套招式
必須由不由內功路子各自發揮!」
「是嗎?我覺得並過之招式更易施展又更具威力!」
「會嗎!」
「保證會!」
「他會比輝哥笨嗎!」
「哇操!少激啦!瞧!」
說著,他立即施展三遍,陸傳咦道:「果真威力大增哩!」
「是呀!我打算在下月初離開此地,你好好學招吧!」
「太好啦!開始吧!」
「行!不過,必須避免被大叔看見!」
「安啦!他昨天說過,他們休息三天!」
「太好啦!開始吧!」
風輝便邊演練邊解說著,陸傳邊想邊學習著。
午後時分,陸傳道:「輝哥,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招集中於進攻,對手若比你強
怎麼辦?」
「溜之大吉!」
「有理!」
「其實,我們若聯手施展各人的招式必會有可觀的威力,不過,我們無法永遠
在一起呀!」
「輝哥有何打算?」
「我們日後多生幾個孩子,讓他們合練,如何?」
陸傳喜道:「有理!」
「餓吧!弄飯吃吧!」
「好!」
二人便人廚炊膳炒菜,不久,二人吃得歡天喜地啦!
膳後,陸傳便上榻歇息。
風輝則在櫃後椅上服丹含珠行功。
一個多時辰之後,二人便繼續練招。
當天晚上,二人掠到墳場便以各人所練的招式比武,不出盞茶時間,陸傳果真
甘拜下風啦!
二人便再返廟內練招,深夜時分,二入方始沐浴歇息。
七月五日上午,吳旺一見到風輝及陸傳二人,他便含笑遞來二隻烤雞道:「真
高興同時看見你們!」
「謝謝大叔!」
不久,風輝道:「大叔,我和阿傳做到本月底!」
「這……另有高就啦?」
「阿傳要到周大人手下工作!」
「有出息!恭喜!」
「謝謝!請大叔另行僱人!」
「沒問題!」
風輝二人便入墳場練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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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