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古多情空遺恨】
馨香滿兩湖，戶戶樂豐收，車隊日夜來回的運糧，整個兩湖又重現昔年的繁榮
霸主景象。
不到一個月，常孝的柴房已經埋不下銀票，於是，他再度賞每位下人一個月的
工資。
他經由常達再度於兩湖修橋舖路及整治河川，此外，他們已決定明年端節在洞
庭湖舉力龍舟大賽。
常達已吩咐兩湖各衙各派三隊前來參賽，所有的費用由常孝包辦，勝利隊伍決
定選出十隊。
冠軍隊伍可獲十萬兩白銀，亞軍到第十名隊伍遂級降一萬兩，此訊立即轟動整
個兩湖地面及各界。
各衙紛紛挑選健漢展開練習，常孝二人如此做，意在慶賀卜必先明年之七十大
壽。
因為，卜必先昔年因為舟賽出事而辭官呀！卜必先笑呵呵的等候欣賞這幕盛況。
七天之後，大內涵准常達辦理端節龍舟賽，另有一道公文卻派常達升任嘉裕關
元帥！
他反而害怕啦！
因為，再過十天便超過那位女子之三十月期限，他此時接獲這件公文，不由使
他懷疑蒙國已派人在大內臥底。
偏偏他不能講也不便講呀！不過，他仍然收妥公文，他便先沉思半個多時辰。
不久，一部馬車由三十位騎軍護送停在衙前，常達一見這付陣容，便未待通報
的直接出去。
立見一名中年官吏匆匆下車行禮道：「參見大人！」
「免禮！請！」
「謝謝！請！」
不久，二人已入衙就座，侍女立即呈上香茗，常達便招呼對方品茗。
良久之後，該吏道：「屬下吏部參事卓榮，敢問大人，昔日岳陽縣令卜必先如
今是否尚在此地？」
「是的！」
「太好啦！請大人先閱此公文！」卓榮立即呈上一件公文。
公文未封口，常達便抽文一閱。
他不由大喜！因為，文內任命卜必先接任兩湖巡撫呀！
遲來的春天，既喜又感傷也？
卓榮道：「大人方便引見屬下否？」
「請！」
不久，二人已出衙，卻見卜必先正率常孝的三個兒子散步而來。
常達便上前招呼著，不久，卜必先一入衙，卓榮便行禮道：「恭賀大人！」
卜必先不由怔視向常達，常達便含笑送上公文，卜必先瞧得一陣激動。
他立即朝北下跪叩謝皇恩，他一起身，常達便哈哈笑道：「即刻交接吧？」
「不妥！屬下……」
「且慢！您老可別折煞我呀！」
「大人必另有高就呀！」
常達便逞上他的派令。
卜必先瞧得笑呵呵道：「皇上英明！吾朝之福也！」
「謝謝！」卜必先向卓榮申過謝，便率三童離去，常達便安排卓榮這批人住入
酒樓。
他便吩咐屬下繕文函知兩湖各衙及公告於岳陽，不出半日，賀客已湧入巡撫府
及常府。
卜必先樂得險些掉淚啦！
男人皆怕「九」，卜必先卻在六十九歲這一年復官而且連升二階，足見他所累
積之功德已獲得福報。
當天晚上，常達便在常孝府中用膳。
他們便暢飲慶賀著。
心事重重的常達不由藉機欲以酒饒恕，酒入愁腸愁更愁，他不由一杯又一杯的
乾杯著。
常孝不由暗急！
卜必先卻示意常孝勿勸阻！
終於，鐵丹先率三子入房歇息，常達三人又飲不久，桌下已到處是空酒壺。
常達更是頻打酒嗝啦！
不久，卜必先起身關妥門窗，便熄燭入座。
常達怔道：「仙仔此舉何意？」
卜必先便先道出他與常孝以前聚財之事。
常達笑道：「果真不出我所料！行！」
卜必先道：「該汝坦白啦！」
「我……好吧！」
他立即把方便缽放上桌，常孝不由一笑！
他便附耳道出策劃此役之經過。
常達立即一拳扁上常孝之右大臀道：「整死我啦！」
「哈哈！說吧！」
常達便道出騎土與白骨神君同歸於盡，梅玉丹道出蒙國陰謀以及他宰她又赴虹
園取回鉅金之事。
卜必先二人的笑容立逝，因為，他們已被蒙國之陰謀所懾！
常達便又道出自己在君山被一名女子挫敗以及受脅迫之事。
常孝不由駭愁交加！
卜必先沉聲道：「阿孝！汝率妻小遷居嘉裕關吧！」
常孝立即答允！
常達道：「會不會弄巧成拙呢？此地之財物怎麼處理呢？」
卜必先正色道：「阿孝可作汝之靠山！吾負責處理財物，吾估計明年舟賽之後
，兩湖商人及富人便會回流！」
常孝道：「達哥！讓我來宰蒙仔！」
常達點點頭道：「好！沖吧！」
「行！」兄弟倆便緊握手。
不久，三人各乾一杯酒，立即散席。
翌日一大早，常達便率車來運銀票入巡撫府，常孝便率妻小祭拜祖宗以及準備
行李。
卜必先便入巡撫府接下新職。
翌日上午，常孝與常達一家人攜行李搭車一啟程，便見城民及軍士沿街列隊恭
送，不少人更是邊擦淚邊揮手道別。
常達忍不住目泛淚光，隊伍延伸到西城門外十餘里，場面倍加感人。良久之後
，馬車方始加速馳去。
他們便未率一名軍士的前進著。日復一日，他們進入荒涼的曠野。
這天，他們一到西安城，便見陝甘總督曹聖率軍士列隊恭迎，常達急忙下車迎
前行禮道：「不敢當！」
「恭賀大人！」
「謝謝！盼大人今後時加賜助！」
「遵命！」
「客氣矣！卑……」
「不妥！欽差大人勿折煞卑職！」
「罷了！」
不久，常孝一家人也被迎入總督府。
當天晚上，他們便享用大餐歡敘著，翌日上午，他們便繼續啟程。
這天下午，他們正在荒涼的大地前進，倏見一隊騎軍馳來。
車伕立即勒馬停車，騎軍卻立即卞馬奔前列隊行禮。
常達一見是自己的手下，不由大喜，雙方略敘，便由騎軍開道及護送離去。
入夜不久，他們已見大軍列隊恭迎，常達便站在車轅喝道：「解散！」
「遵命！」
軍土們迅即列隊入內，這份陣容立即使常達暗喜。
良久之後，他們已住入帥府，翌日上午，常達便受到眾將校之列隊歡迎。
他便招呼他們入內，原先之齊元帥立即介紹副元帥及眾人。
常達便目光炯炯的打量每個人。
眾人早已探知常達在岳陽操軍之彪悍情形，所以，每人皆打起精神挺直腰桿的
一一自我介紹著。
良久之後，常達問道：「本關最大敵人是誰？」
齊元帥答道：「蒙國！」
「交鋒過否？」
「沒有！兵部一向主張以和為貴！」
「蒙國可有挑釁？」
「雖無直接襲擾，卻已在今年內擅把國界移前三里，由於兵部不允出兵，只能
派使者行文抗議！」
「我會有所回應！」常達便又問道：「目前有多少戰力？」
「騎軍一萬，步軍三萬，戰車八千部，另有九千名預備隊。」
「弓箭手及長槍手呢？」
「皆配屬在戰車上。」
「每車有多少人？」
「五人！」
「每車有幾匹馬？」
「兩匹！」
「速度夠嗎？」
「這……」
「改天再說！蒙軍若來犯，本關有多大的勝算？」
「雙方若兵力相當，約有四成的勝算。」
常達不由一陣皺眉。
齊元帥道：「蒙國大漠邊關之兵力只有本關之三成。」
「不足矣！」
「是的！蒙國之三大邊關以三角等距搭成，機動力甚強！」
「他們的兵力有何優點！據實說！」
「蒙軍以騎術及體力見長，吾軍相對遜色。」
「有否反映此事？」
「本帥接任三年以來，至少已反應二十次，皆未獲具體的回應。」
「兵部目前仍由呂尚書領軍嗎？」
「是的！」
「他已逾六旬，缺鬥志矣！」
「大人英明！」
「別如此說！元帥此次調赴何方？」
「銀川關！兵力稍遜本關！」
「別怨歎！心安理得即可！」
「是！」
常達道：「既往不咎，有則改之！無則互勉！請大家多多協助！」
「是！」
「解散！」
「是！」
不久，常達已和齊元帥合搭一部戰車出關。
不久，常達吩咐車伕全力衝刺。
車伕便連連揮鞭催騎，馬車便帶起滾滾黃塵馳去。
常達估算馬車已馳出十里，便吩咐緩速前進。
不久，他問車伕道：「其餘的戰車速度有本車之八成嗎？」
車伕立即望向齊元帥。
齊元帥道：「約只有一半！因為，一般戰車承載五人！」
常達問道：「若載三人呢？」
「約有本車六至七成之速度！」
「蒙國戰車之速度呢？」
「疾逾二成！強逾二成半！因蒙軍高大，臂力亦強！」
常達問道：「吾軍士之戰力能由勤練提升多少？」
「二成左右！」
常達便望向遠方沉思不已！
不久，他吩咐停車，便與齊元帥下車，他便吩咐車伕赴遠方歇息。
車伕立即馳向北方，齊元帥立即一陣不安。
常達見狀，便心中有數。
他立即取出那塊御賜金牌道：「齊元帥！我奉旨駐守此地，我希望你據實以告
，我保證會保密以及不予追究！」
齊元帥深深一揖道：「謝謝欽差大人！」
「我該如何提升本關之戰力！」
「集中戰力於騎軍及戰車，以提升速度及戰力。」
常達點頭道：「我正有此意，你先前為何不推動呢？」
齊元帥苦笑道：「兵部反對！」
「為何反對？」
「本朝各邊關之任務及編製裝備自立朝欽定以後，未曾更改過，兵部亦不願為
此事耗費心力！」
「我會解決此事，本關有何障礙？」
「長城東起山海關，西止本關，關外戈壁萬里，荒無人煙、關內外多缺水，宜
速覓辟水源！」
「我會解決此事！」
齊元帥道：「本關限於地理條件，生活設施及消遣娛樂皆遜，士氣長期低落，
人人皆不欲久留此地！」
「能改善否？」
「兵部若肯撥補一千萬兩，便可改善此二事！」
他便一一敘述內容，常達道：「我會即刻改善！」
齊元帥見狀，便大膽的進言。
常達若有不懂，便詳加追問著，兩人又敘一個多時辰，方始搭車返關。
當天晚上，常達便率眾將校及三位文吏替齊元帥踐行，常孝乃是唯一的特別來
賓，他卻最受歡迎。
因為，他贈送三千罐醇酒呀！
席間，齊元帥一桌桌的敬酒，他恭賀眾將校追隨一位好長官。
這一餐，既歡欣又溫馨著。
膳後，常達便與常孝密談一個多時辰。
然後，常達繕函及公文，常孝則繕信。
深夜時分，常孝已經攜公文、信以及御賜金牌由常達送出關，他認明方向之後
，便全力飛掠而去。
茫茫四野加上探夜之寂靜，頗令人有渺小之感，不過，常孝卻信心十足堅毅的
疾掠向繁華的京城。
他自從貫通玄關之後，未曾全力掠縱，如今催功疾掠不久，便身輕如燕而且渾
身是勁，他不由大喜！
途中，他先後發現六處軍營，他皆迂迴而過。
天亮不久，他已遇見大批建築物。
不久，他向車伕一探聽，立知已近京城。
他欣然的申謝離去，他已經在半夜間超越戰馬三日之馳程。
他不由更具信心！他不由愉快的入城。他先後又問過二名路人，終於抵達提督
府前。
他遞出金牌不久，提督已經跑出來迎接。
常孝便呈上金牌及公文低聲道：「草民常孝乃是嘉裕關新任元帥之堂弟，請大
人協助呈此文至欽王爺府中。」
「好！先入內稍歇吧！」
「謝謝！草民先辦私務，再來領覆文！」
「如此急？」
「是的！請大人協助！」
「好！本官即刻入宮！」
「謝謝大人！草民告退！」
常孝立即行禮退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經由路人之指點進入丐幫分舵。
不久，丐幫信鴿已攜走他的私函。
常孝贈過一個紅包，便申謝離去，不久，他已投宿沐浴用膳。
膳後，他便上床稍歇，此時的欽王爺正在肅容瞧著常達之公文。
良久之後，他便召入兵部尚書及遞出公文。
兵部尚書立即瞧得頻頻變色以及皺眉，因為，常達在公文中奏請皇上賜准他執
行十大計劃。
這十大計劃每項皆打破現狀，大破大立著。
良久之後，他便呈上公文道：「稟王爺！此十大計劃必須妥加評估以及規劃，
不宜驟然實施，以免浪費朝力！」
欽王爺立即道：「汝下去吧！」
「遵命！」兵部尚書便心生不祥的行禮離去。
欽王爺便率提督離去。
不久，他一入御書房，便把公文及一封私函遞上。
皇上閱過私函立即皺眉。
因為，常達在函中建議大幅更換兵部官吏，以提升朝氣和效率，皇上好似挨一
記巴掌，他當然要皺眉啦！
他閱畢公文，立即沉思。
欽王爺低聲道：「常達絕對不會造假，蒙人若攻破長城，大內必危，其損失必
萬倍於施行此十大計劃之支出。
「本朝罕有如此坦誠又肯效忠之臣，皇上宜宏觀看待此十大計劃，俾先防蒙進
而平蒙，請皇上聖參！」
皇上點頭道：「好！朕就大破大立吧！」
「謝謝皇上！」
於是，皇上便召來兵部尚書、侍郎先肯定他們過去之績效以及忠誠，再論他們
返鄉安養天年。
二吏只好叩頭謝恩。
不久，皇上召來十二名兵部官吏逐一封官。
然後，他留下新任尚書及侍郎詳加指點著，不久，二吏已快步離去，不出半個
時辰，兵部己膳妥公文，欽王爺立即把公文交給提督。
從此，欽王爺每隔二、三天便到兵部「關心」十大計劃之執行情形，兵部諸吏
紛紛日夜加班的推動著十大計劃。
且說常孝在客棧歇息一個時辰之後，便前往丐幫分舵，他又等候半個時辰，便
接到齊幫主之覆函。
常孝立即獲悉齊幫主同意，派一千名中等身手之丐幫弟子到嘉裕關協助操軍，
以及防範蒙軍。
常孝的條件則是將他與丐幫合作之所有產業全部贈送。
此舉對丐幫而言，乃是一件十分有利的事。
常孝收妥函，便申謝離去，午前時分，他便入酒樓用膳。
膳後，他一到提督府，便被迎入府中。
提督便送還金牌及送上一件公文低聲道：「請轉告常元帥，皇上已准執行十大
計劃及撤換尚書與侍郎。」
常孝不由欣然申謝離去。
他一出京，便掠向遠方。
不久，他已全力飛掠著。
他一舉辦妥這二件大事，不由大樂。
入夜不久，他已經返回帥府。
正在用膳的常迭便欣然出迎，常孝道句「搞定！」便送出飛函公文，常達不由
瞧得哈哈一笑！他顧不得吃飯，便召人前來指示著。
眾人一聽兵部尚書及侍郎已換，不由既怔又不相信。
常達便傳閱那件公文，眾人不由瞧得連連申敬，常達便派一人把那件公文告在
校場。
此外，他亦公告十大計劃。
十大計劃涵蓋甚廣，與官軍切身關係者便是改善生活設施，增加操演營養費以
及休閒娛樂之內容。
此外，步軍及部分軍士將被調走，膳後，大批軍士已圍觀公文及計劃，三名官
吏便在場解說著，不出一個時辰，此訊已傳遍全關。
軍心為之大振，不少人險些樂得失眠，不過，即將被調走之人紛紛歎息著。
翌日上午，諸吏及將校便開始大忙特忙著，不到半個時辰，常達已召集外調軍
士訓勉著。
不久，他一聲令下，眾人便贈送每位軍士一錠白銀，然後，便由一吏率車隊送
走他們。留下近萬名軍土便由幹部率領出去尋找水源。
昨夜已被尋獲之八處水源，便動工開挖及綠化，眾人興奮的又找一天，便又發
現二十六處水源。
萬事莫如尋水急，眾人又尋找三天之後，便已經又找到一百八十處水源，眾人
大樂的繼續尋找及開挖著。
來自東方四十餘里酒泉城內之大批工人們便前來搭建房舍。
這一天，一千名丐幫弟子不但攜眷前來報到，更攜來卜必先之賀函，以及大批
布料和民生用品，常孝二人不由大樂。
他們算是嘉裕關之第一批百姓，常達便暫時安置他們在軍營中。
他們覓妥日後之住處，便開始試放信鴿，不出半天，諸鴿已順利多次與京城及
岳陽分舵連絡。
卜必先便成為常達及常孝之顧問。
翌日，丐幫信鴿來回飛翔於陝西、甘肅以及山西之後，三大分舵弟子已經雇集
大批工人及買妥建材。
大批工人便在荒蕪的嘉裕關內日夜趕工，二萬餘名貧戶青年也受雇前來協助著。
常孝則赴陝甘及山西挑選經營酒樓、茶坊……等行業人員以及買妥大批生物品
，他忙得不亦樂乎啦！
自其他邊關抽調的騎軍、戰車手以及大批戰具便一批批的前來報到，常達與幹
部們正式的開始操軍。
他們開始加強體力及耐力。
一千名丐幫高手亦開始加強騎術及鏢術。
上自常達，下自每位軍士，便在每天上午操練體力及耐力，下午則繼續築建水
源以及尋找其他地區之水源。
關內更設妥三萬餘個木桶盛滿著水，房舍及店面便一批批的搭妥。
店面便一批批的開業，入夜之後，軍士們紛紛前往捧場，他們不必無聊的每夜
窩在軍營啦！
這天下午，位於嘉裕關東南方十餘里外之蒼松嶺，突然有八名軍士匆匆各抱一
塊石騎馬入關。
不久，八人已被帶入帥府，立見他們各放石上前行禮，常達不由暗怔的望向那
八塊石。
立聽一人道：「稟元帥！蒼松嶺南麓似有金礦！」
「金礦？」
「是的！」
「我瞧瞧！」
「是！」
軍士便捧石上前及指著石中之金色部分道：「稟元帥！小的曾在山西開礦二年
，小的研判它含金！」
「此石可成金？」
「是的！只須把它敲成細片，便可開煉成金！」
「你確定此事？」
「是的！可否准小的赴山西邀行家來鑒定？」
「好！」
不久，那名軍士已攜三塊石離去，不久，常達已與常孝夫婦瞧著那五塊石。
「達哥可真旺哩！」
「此事若真，仍須呈奏大內！」
「當然！」
五天之後，那名軍士已率二名中年人前來會見常達。
常達便率三人前往蒼松嶺現場勘察。
不出二天，那二人已確定該處乃是金礦。而且礦區甚廣哩！
常達立即經由信鴿急吾此訊，一個多時辰之後，皇上已獲悉此事，皇上驚喜的
立即召來欽王爺，欽王爺瞧得大喜道：「吉兆也！」
皇上含笑道：「賞給常達吧！」
「皇上英明！」
於是，皇上便召來兵部尚書指示著。
不出半個時辰，公文已由丐幫信鴿攜走。
天未黑，常達便獲悉皇上賜金礦以及准他開採煉金，他樂得立即向常孝夫婦道
出這件事。
常孝夫婦深感意外的大喜著，三人便仔細商量著，於是，常達召來那二位中年
人介紹常孝，常孝便與他詳商採礦煉金之事。
不久，那二人已攜走二十萬兩銀票。常孝便率大批工人及青年在蒼松嶺下搭屋
及工場。
十二天之後，那二名中年人已率來三百名工人及大批工具，六千名貧戶青年便
協助他們採礦以及煉金。
五天之後，二千錠各五兩重，而且刻著嘉裕關三字的金元寶已經出現在常達與
常孝的面前。
二人又看又捏，為之大喜！
於是，工人們日夜趕煉金元寶，四千名貧戶青年也受雇工作著。
常達立即以信鴿呈上此項喜訊，皇上獲訊之後，為之大喜！
翌日，常達已瞧見兵部覆文准予報備。
他放心的大量采煉金元寶，他便專心提升三萬名騎軍以及三萬部戰車之戰力。
如今，每部戰車上只有一名車伕及弓箭手、飛槍手各一名，每名飛槍手專門練
習投擲半尺餘長之鐵槍射敵。
這天上午，常孝與一千名丐幫高手出關之後，便頂著炎熱在戈壁大沙漠掠縱，
因為，他們要探軍情。
他們便以三至四人為一組的一字排開前進。
當天下午，他們果然瞧見數千名蒙軍在遠方騎馬操演著，他們便趴地注視著。
立見蒙軍騎馬持盾振槍先捉對攻守著。然後，他們結隊衝鋒。
咻咻連響之中，他們所擲之長槍紛紛射中十餘丈外之木柱上，這份眼力及臂力
立即使常孝諸人紛生戒心。
然後，他們操練各種戰鬥隊人之變換。
群豪瞧得暗凜著，黃昏時分，蒙軍方始馳向遠方，常孝便率眾在十餘里外跟去
，入夜良久，蒙軍方始進入他們的邊關。
常孝便率眾席地喝水及取用乾糧，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已潛入邊關。
立見內有大批帳蓬，尚有不少蒙軍持槍來回巡視著，不久，常孝盜出一支長槍
，立即離去。他會合眾人之後，立即掠向遠方，天亮不久，他們便瞧見官軍操演著
，群豪一見雙方戰力如此懸殊，不由暗自搖頭。
他們更體認自己之任重道遠矣！
常孝又瞧不久，再也看不下去啦！
於是，他持槍上前告訴常達，常達聽得緊皺劍眉啦！
因為，他料不到雙方之戰力會如此懸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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