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英雄自古皆寂寞】
人影疾閃，劍光霍霍。
常達全力與那名少女拆招著。
他已經與她拆招一個月，可是，他天天挨刺七、八劍，如今，他仍然挨劍，可
是，他仍然疾攻不已！
不久，他又挨一劍。
他火大啦！
於是，他揮劍一掃，便翻身落地腳劍掌交攻著。
此招果真有效。
少女雖然穿套褲，卻直覺的有被窺體之壓力，加上她未曾遇見這種攻勢，她的
招式立即一亂。
她疾退再打算進攻。
那知，常達翻身一追，迅即又耍無賴的進攻。
不久，少女已被逼到壁前。
她又拆招不久，只好騰掠而起。常達趁機躍起，便追前疾攻猛劈著。
少女倏地反手一劈，當場震倒常達。
她一瞥老者，便不打算再戰。
那知，老者卻沉容未作表示。
常達卻再度翻身滾地攻來。
少女便連連劈掌。
常達當場又被「飛彈」炸上兩處。
不過，他仍然翻滾猛攻著。
少女一咬牙，便掌劍疾攻著。
兩人首次火辣辣的拚鬥啦！
不久，常達削下她的一截衣角。
少女卻一掌劈上他的腹部，他屋叫一聲，立即捂腹滾向外側。
老者立即沉聲道：「停！」少女匆匆收招，便行禮離去。
老者含笑向常達道：「精彩！」
「可是，她這一掌扁得夠疼哩！」
「她情急出手，休怪她！」
「我知道！她的速度、力道及招式皆很強。」
「放心，吾下午贈汝力道。」
「謝謝老爺子！」
常達便含笑離去。
當天下午，老者果在他行功之際贈他功力。
三天之後，常達便又與少女拆招。
兩人互拆招盞茶時間之後，常達的左臂又被刺一劍，立見他聳肩彈足打算又要
翻身落地。
少女立即後退及揚掌待劈。
那知，常達足尖一使勁，卻「旱地拔蔥」掠起，只見他(欠幾行)不久，少女居
然直接掠出門外。
她一轉身，便匆匆離去。
常達不由怔然起身。
老者含笑道：「下回再加一式『后羿射日』。」
「謝謝老爺子，她不要緊吧？」
「三日後再拆招，無妨！」
「謝謝老爺子！」常達便提前反房行功。
當天下午，老者便又入房贈送功力。
常達忍住欣喜的加速行功著。
又過三天，少女果真又和常達在房內拆招，常達的功力一提升之下，兩人立即
打得十分的激烈。
足足又地一個時辰，常達的右背方始又挨一劍。
（欠幾行）
他在這一年中又先後贈三次功力給常達，常達如今已視他為祖、師以及主人，
常達對他恭敬十足啦！
這天上午，他們正欲進入白馬寺，倏見老僧陪一名中年人出殿，另有六人在前
開道，常達不由望向此人。
老者便剎步及退向右側。
常達便跟著讓道。
附近之香客及遊客立即主動讓道。
那十二人便含笑行出。
不久，中年人一轉身，六僧立即合什行禮。
中年人便含笑欠身一禮。
倏見右側人群中閃出三人，三把劍乍現，便刺入在前開道三人之右脅，立見三
人啊叫晃身。
那三名刺客一拔劍，同時各劈出一掌。
叭叭叭三聲，三張臉已破。
附近人群為之大慌，那三名刺客立即撲向中年人。
立見三僧喝聲疾掠而來，另外一僧則護住中年人。
另外三名開道人員亦閃向那三名刺客。
卻見三名刺客振袖各射出二鏢及揚劍疾刺，那三僧剛劈飛二鏢，心口已經各被
刺中一劍。
啊叫聲中，三僧立死。
三名刺客迅即攻向三名開道之人。
噹噹噹三聲之後，便是三聲卜響。
三名開道之人立即應聲倒地。
三僧駭然迎來，中年人便匆匆奔向大殿。
常達一握拳，便望向老者。
老者沉聲道：「取劍護中年人。」
「好！」常達早想出面，如今一獲准立即上前拾起一劍。
啊收聲中，一僧已被刺倒。
常達立即上前疾刺那名刺客，刺客一旋身，立即刺來。
常達乍見此招，立即以「瀟湘夜雨」封去。
果見對方化刺為掃。
他一瞥對方眼神，立即認出是那名少女。
他不由險些駭呼出聲。
對方一緩劍式，常達趁機抽身疾退。
因為，他已瞧見一名刺客掠向大殿。
他喝句「住！」便揚掌劈去。
對方立即剎身及向右閃去。
轟一聲，地上之青石立被劈破。
常達一追上，便疾攻對方。
不出三招，他己認出對方便是那位騎土。
他委實不敢相信此事。
他急忙掌劍交加的逼退對方。
因為，他已瞧見一位瘦高人已攔住中年人。
他匆匆轉向，便掠向對方。
叱喝聲中，八名軍士已經持槍奔入。
一名刺客便轉身攔住軍士。
常達和瘦高人員拆招不久，便確定他是那位與他拆過招之瘦高中年人，他一時
之間不知所措啦！
卻見騎士已追殺那名中年人。
那名中年人便驚惶奔向常達。
常達便掌劍交加的逼迫瘦高中年人。
倏見騎士一見逼近中年人，中年人駭得啊叫一聲，便失足仆倒，常達欲阻不及
，不由把心一橫。
他翻身一滾，便抱住中年人。
卜一聲，他的右臀已被刺上一劍。
他立即悶哼及反手一劈。
砰一聲，騎士已啊叫的挨掌倒地。
瘦高人員一閃身，便挾他破空掠去。
常達立即扶中年人起身。
立見截殺軍士之劍客也匆匆掠空而去。
人群中之青衣老者卻已經消失。
立見中年人道：「感激之至，壯士尊姓大名？」
「常達，平常的常，達觀的達！」
立見八憎匆匆奔出。
剩下的五名軍士也匆匆前來。
中年人取出一面腰牌沉聲道：「速召知府。」
軍士乍見腰牌，便駭然行禮道：「遵命！」
他一轉身便匆匆離去。
立見一僧向常達道：「施主宜先止血。」
中年人立見常達血染藍褲。
他急忙道：「速替壯士止血！」
「是！」立見二僧陪常達入內。
不久，他已在禪房由二僧小心的止血上藥，他絲毫不覺得疼痛，因為，他一直
在想那三名刺客。
他實在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殺人？
良久之後，二僧行禮道：「請施主歇息。」
「謝謝二位！」二僧便行禮離去。
立見中年人入內道：「壯士為吾負傷，感激之至！」
「客氣矣！怎會發生此事？」
「吾也不明白，吾只是來寺上香，吾生平未見過此三人，亦未曾得罪他人，吾
百恩不解矣！」
「他們會不會找錯對象？」
「也不排除此種可能，府衙會澈查此事。」
常達忖道：「別白費力氣啦！」
立見中年人道：「壯士先歇養吧！」
說著，他已沉容離去。
不久，中年人已在內廳訓叱開封蔡知府啦！
良久之後，蔡知府方始匆匆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大批衙役及軍士已在大街小巷查探此事，便服人員則赴黑道各
堂口逼問著。
白馬寺內外更布妥二百名軍士戒備著。
六僧及六位隨員亦已入殮。
整個洛陽城為之警惶不安。
此時，青衣老者正在書房向瘦高中年人道：「岳陽之行，宜隱密行事，志在取
金及功力，勿介入他務。」
「是！」青衣老者又指示良久，瘦高中年人方始離去。
此人便是兩半間負責人梁佑良也！
他成立兩半間之後，果真隱密的吸功及黃金。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黃金及功力皆轉到常考的身上。
且說常達養傷三天之後，傷口已經復原。
中年人便邀他護送返家。
常達便表示先告知友人。
於是，中年人便在白馬寺等候。
常達低返虹園，立見青衣老者單獨坐在大廳品茗，他立即上前行禮道：「您老
可知那三名刺……」
老者點頭道：「此乃吾之安排！」
「啊！您老怎會如此安排呢？」
「汝可知那名中年人是誰？」
「不知，不過，他一定大有來頭。」
「不錯！他便是當今皇上之胞弟欽王爺！」
「哇……哇考！當真？」
「不惜！他每年皆來自馬寺上香一次，吾為助汝除惡，特安排此事，汝必可循
此機會任官。」
「任官？我可以做官？」
「不錯！堂堂王爺足可保薦汝任官。」
常達稍忖便問道：「我做官與除惡有何淵源？」
「汝可借官方力量公開除惡！」
「這……有理，不過，不該殺那十二人呀？」
「任何事，總有人該犧牲。」
「這……我今後該如何做？」
「他一定請汝護送吧？」
「是的！您老料事如神！」
「富貴人家皆怕死，汝就送他離去，入宮之後，汝多服用御醫丹藥，俾強化汝
之功力。」
「是！您老如此大恩，我該如何回報？」
「來日方長，對不對？」
「對！我隨時候您老之差遣。」
「很好！多爭取他的好感。」
「是！謝謝您老！」常達立即趴跪叩頭。
「去吧！一路順風！」
「謝謝！您老珍重！」
常達返房取出行李、立即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和欽王爺共搭一車離去。
六十名騎軍便沿途護送著。
途中，他果真細心妁陪著欽王爺，每夜之中，他更在欽王爺的房中趴坐在桌旁
睡覺守護著。
欽王爺果真大為感動。
他便在途中詢問常達之身世。
常達便據實以告親人被誤殺以及自己之打抱不平。
欽王爺聽得連連點頭。
三天之後，欽王爺已道出他的身份。
常達當場便趴跪請罪。
欽王爺便扶起他，二人之感情更進一層啦！
這天下午，他們順利的返回內宮。
欽王爺便先安排常達住入王府客房。
然後，他向皇上呈奏遇刺之經過。
皇上震怒的旨諭裁撤蔡知府及三名縣令之官。
皇上厚恤六名殉職之侍衛。
皇上立即欽派四吏上作。
此外，皇上派一百名侍衛赴洛陽緝元兇。
這天上午，欽王爺率常達面聖。
皇上一見常達一表人才，便龍心大悅。
皇上當場賜常達擔任便衣侍衛守護欽王府。
常達果真一步登天啦！
他便每日陪欽王爺進出內宮各地。
不出十天，他已成為朝廷新貴。
他稍暗示，三名御醫便各獻一瓶靈丹。
他便每日服丹行功。
白天，他一有空便向欽王爺請教宮中規矩。
三天後，欽王爺已安捧他在吏部見習。
吏部尚書便指派一人好好的指點常達。
常達便苦力學習著。
不出一年，他已在吏部、兵部、刑部及禮都各學會不少的知識，他因而對「官
場文化」頗有瞭解。
又過一個多月，黑道人物血洗岳陽縣衙之消息一傳入宮，皇上龍顏大怒的拍案
叱喝良久。
一道急旨便把曹巡撫調到岳陽坐鎮。
皇上積極謀求治本之道啦！
常達一獲訊，便詳探案情。
他不由又駭又喜！於是，他向欽王爺表示欲返岳陽除惡。
欽王爺心知皇上正在找人，立即保薦常達。
皇上立即憶及身邊有這名猛將。
原來，常達入宮六天之後，刑部循例指示岳陽縣衙密查常達之家世，邱縣令便
據實以告。
刑部尚書便向後方密呈此事。
皇上一聽吻合常達之自述，便任由常達在吏部見習。
如今，後來一想起他，不由龍心大悅。
他們哥倆便詳加商量著。
翌日早朝之後，皇上便召見常達封官，常達當然立即叩謝皇恩。
皇上不但殷殷期勉更賜欽差令牌准他先斬後奏。
這天晚上，欽王爺以盛宴為常達餞行。
翌日上午，常達立即啟程上任。
常達道完之後，哈哈笑道：「拉風吧？」
常孝點頭道：「足以光宗耀祖啦！」
「哈哈！我明日便買回自己之莊院。」
「我已經買回來啦！」
「哈哈！太好啦！你為何還窩在此地？」
「我幫仙仔照顧銀莊。」
※※ ※※ ※※
「兩半間尚有二位活口。」
常達道：「誰？」「二位龜奴！」
「啊！險些漏了他們，怎麼辦？」
「吾來處理，以免汝心軟。」
「好吧！」「先埋妥銀票，吾已把它們放在汝之床下。」
「好！」卜必先立即離去。
不久，他已易容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先後潛入兩位龜奴之家中制死他們以及將屍體劈碎再埋
於亂葬崗之中。
常孝則把二大袋銀票埋在他取珍寶之洞中。
翌日上午，他便正工到縣衙報到。
常達便欣然指點著。
常孝便在衙中閱讀案卷。
不久，常達已率二名衙役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邀八名城中青年一起進入兩半間，他不著痕跡的在前院聽
他們敘述血拼之經過。
那八人雞婆的頻頻補充著。
終於，有人道：「達哥，該有二名活口。」
「誰？」「阿忠及金條！」
「阿忠？宋忠嗎？」
「是的！他和金條原本在此地當龜奴，他們沒死。」
「哇考！他們如此機伶呀！」
「不！兩半間不留男人在此過夜，他們每夜返家。」
「誰去找他們來？」
立即有兩人率先離去，常達便走過每間房。
「我也是道聽途說！」
「無妨！」常達便逐件順序敘述著。
不久，一人低聲道：「達哥，據說邱大人自此地取走不少錢哩！」
「唔！是嗎？」
「是的！他等馬仔們死後才率人出面呀！」
「高明！可惜，他無福消受！」
「是的！他們一家四口死在後門，一定被黑道劫走財物啦！」
「報應！這些女子死得太不值得啦！」
「是呀！如今尚有不少遊客在懷念她們哩！」
「此地的老鴇是誰？」
「不詳！」立聽另外一人道：「據阿忠表示，是一位瘦高中年人。」
常達問道：「他也死在拚鬥現場？」
「沒有！我當時來抬過屍體。」
「確定沒有？」
「是的！除三十名馬仔外，余皆黑道人物。」
立聽一人道：「他會不會開溜啦？」
常達點點頭道：「有此可能！」
良久之後，他們一返廳，立見那兩人喘呼呼的道：「達哥，阿忠及金條不見啦
！據他們的家人表示，他們昨夜皆在家中睡覺哩！」
常達怔道：「會有此事？他們常在夜中出去嗎？」
「沒有！此地血案之後，他們便不再夜出。」
立聽另一人道：「他們也不和大夥兒來往啦！」
常達道：「兄弟一場，通知大家幫忙找他們吧！」
「好！」眾人立即離去，常達便率二位衙役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一到常家祖祠，便見二對中年夫婦奔出來行禮申賀，常達
便含笑招呼著。
不久，他一入內，便見祖宗牌位復位。
他便下跪上香稟報著。
不久，他入常孝之莊中，亦在牌位前上香稟告著。
他又內外巡視一遍，方始離去。
他一看天色，便直接返衙。
途中，他遇上六位青年，便見他們表示尚無阿忠二人之消息，他一一吩咐之後
，便直接返衙。
不久，他已向常孝道出返祖祠之事。
常孝便詢問道：「達哥，漁船須繳賦嗎？」
常達低聲道：「沒有明文規定。讓仙仔續撈吧！」
「嗯！邱縣令以前揩不少油哩！」
「算啦！他已遭報應，勿張揚此事。」
「好！衙內有不少錢可供達哥動用哩！」
「不錯！我一直希望能辦好學墊，你幫幫忙吧！」
「行！達哥還要找一位捕頭吧？」
「慢慢來，我先瞭解現況。」
「我陪達哥走走吧！」
「好呀！」不久，兩人已入內共膳。
膳後，常達便入衙閱卷。
常孝則入客房歇息。
當天下午，三十六人搭車在應急銀莊前下車，正在品茗的卜必先心生好奇的望
向正在下車之人。
立見一位俊逸青年率先下車。
一名青年便上前招呼道：「公子有何指示？」
「吾欲來此城置產。」
「公子找對地方啦！請！」
「不急！吾尚有同伴！請！」
果真另有三十五人下車行來。
卜必先見狀，便含笑出迎。
不久，雙方一入廳，立即客滿。
卜必先道：「小店面，委屈各位，請！」
眾人便含笑入座。
卜必先含笑道：「吾乃卜必先，有何效勞之處？」
俊逸青年道：「在下鮑羽，率三十五位潼關鄉親欲來此置產，據聞您老掌握不
少產業，請惠予賜助！」
「不敢當，本城先前亂過一陣子，致使不少的商家及富戶皆售產離去，不知各
位置產內容為何？」
鮑羽答道：「莊院及酒樓！」
「巧得很，吾有不少莊院及酒樓。」
「太好啦！」雙方略敘之後，卜必先與另外四人兵發五路的部他們離去。
黃昏時分，卜必先陪他們在酒樓用膳。」
膳後，那三十五人便直接住入上房。
卜必先一返銀莊，便欣然準備著，鮑羽諸人又觀察三天，便下定決心。
這天上午，他們便入急銀莊進行交易。
午前時分，四百家酒樓及三百五十座莊院已經易主。
他們欣然拿走地狀及交易著。
卜必先則收入大批銀票。
當天晚上，常孝便又埋妥這批銀票。
又過一個月，便又湧入三百餘人，他們經由鮑羽諸人之引導先瞧三天之後，便
正式的入銀莊進行交易。
三天之後，除應急銀莊之外．所有的產業皆已經易主，甚至連車行、漁船及遊
船也一售而光。
應急銀莊正式關門大吉。
一百二十七名小額借錢戶便賞給那六人。
銀莊及藥舖在翌日便雇工拆掉，卜必先便雇工興建學塾助學。
無事一身輕的卜必先便每天在老家中品茗以及逛街，他暗中觀察鮑羽這一批人
究竟在幹什麼？
常達一見遊船已經易主，便每月派衙役收賦。
他按規定繳賦，績效不由大增。
曹巡撫便按比例撥款入衙。
常達一口氣在城內外興建六十座學塾。
他公開遴選夫子及宜布免費供塾。
此外，他下令三至六歲孩童皆必須上塾。
他已確定宋忠二人已遇害啦！
他下令衙役及軍士每日分區調查每戶及每家店面，他另動員二千名青年一起辦
理這件事。
常孝更在每日率二十名青年在衙內統計著。
這些經費多由常孝提供。
他以卜必先作擋箭牌，常達也不願追究。
城民們多受惠於常孝及卜必先，便全力配合著。
不到二十月，此項工程已經完成。
常達及常孝便推動保鄉活動。
每條街挑選二名保甲，每條巷挑一各保甲。
鮑羽等三、四百人不但支持此事，而且皆自願出任保甲。
常達二人為此事而宴請過他們。
他們有分批不定期的回請常達及常孝。
雙方多是年青人，因而逐漸結交著。
不到十天，眾保甲已經產生。
這天中午，常達二人宴請眾保甲，席間，常達宣佈配合事項，眾保甲一見並無
困擾，便紛紛贊成。
這一餐，賓主盡歡而散。
入夜之後，各衙派二人，各巷派一人，大家組成隊伍輪流在街巷間持棍巡視，
官軍則負責白日出巡。
參與巡夜之人每月可獲三兩白銀。
不少貧戶青年爭先報名參與著。
這批費用當然由常孝暗助啦！
一個月之後，岳陽城風平浪靜。
這天晚上，鮑羽率那三四百人宴請常達及常孝，席間，鮑羽代表大家捐出一萬
兩贊助巡夜。
常達一收下此銀，便連喝三杯酒申謝。
翌日上午，他便把巡夜績效及鮑羽諸人之贊助行文向曹巡撫報備，因為，他不
願被誤會貪污。
七天後，曹巡扶函示准予報備，每月另撥五千兩白銀。
常達便氫此公文公告於衙前及派人宜傳著。
他更公告準備替巡夜人員訂製冬服。
城民為之大爽。
這天上午，常達二人為學塾剪綵啟用。
受邀觀禮的鮑羽諸人便各捐三至五百兩白銀。
常達申謝之餘，便宜佈成立基金。
他便又把此事行文向曹巡撫報備。
曹巡撫立即覆文嘉勉。
他便又公告這份公文。
鮑羽諸人獲訊之後，深表榮焉。
常達便開始單獨巡視各學墊。
第三天下午，他們走出一處學塾，便見方有一名青年向他點頭及以手搔耳，立
見對方左手中指戴一枚玉戒。
常達向附近一瞥，便輕輕點頭行去。
立見對方佯作抓癢的傳音道：「子時於兩半間會面。」
他會意的點頭離去。
對方亦從容離去。
亥初時分，常達便又出來抽查巡夜情形。
他便一路向東巡視，丑末時分，他已走入暗巷。
不久，他已掠入兩半間之後院。
立見一房燭光倏亮立滅。
常達立即掠去。
窗扉敞開，他便直接入房。
立見少女低聲道：「有何結果？」
常達便遞出一函。
函中詳述兩半間血拼之經過及二位龜奴失蹤之時間，並述及瘦高中年人攜金潛
逃及可能殺害二名龜奴。
少女沉聲道：「汝太武斷！」
「的確！我已盡力！」
「二位龜奴不見屍？」
「是的！判已遭滅屍！」
少女不由暗腦自己昔日未注意此二人。
不久，他低聲道：「汝可知鮑羽？」
「不詳！一直查不出異狀？」
「他來自潼關吧！」
「是的！」
「他是三笑王之弟子。」
「三笑王？」
「三笑王姓王，單名琴，他專以笑功傷人，其笑聲只有三聲，卻足以震斷對方
心脈，小心防範。」
「如何防範？」
「勿正面對之，立即離去！」
「謝謝！」
「三笑王多次出現岳陽，如今又派其弟於深入此地，汝若欲盯他，必須有十成
把握，以免弄巧成拙！」
「好！」
「兩半間之事暫告結束！」
「好！」
「汝身旁之人是誰？」
「常孝，敝堂弟，現任縣衙師爺！」
「諳武否？」
「略諳一二，只能自保！」
「吾今夜離此，可有口訊？」
「請代老人家問好！」
「好！汝先離去吧！」
「好！一路順風！」
常達立即出房。不久，他已掠出後院。
良久之後，常孝方始自一簇海棠後悄悄離去。
他方纔已默察到常達與少女之交談內容，他一聽常達與這批人暗中來往，他不
由憂心重重。
良久之後，他方始溜返回自己的莊中。
翌日下午，他趁常達出巡之際去見卜必先，他便道出昨夜所聽見之事，卜必先
會意的點點頭。
「仙仔，三笑王是誰？」
「汝上次在大洪山所遇見之人。」
「啊！是他？」
「嗯！他可能在找那張圖及方便菇。」
「原來如此！」
「讓鮑羽那批人去瞎忙吧！」
「好！兩半間之事……」
「他們已暫告結束，順勢而為！」
常孝點頭道「好！達哥會不會受害？」
「暫時不會，他們尚在利用他！」
「有理！」
「汝須勤練武以備應變。」
「好！」
不久，常孝已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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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