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鬱鬱含姻貫四時，凌雲直上秀貞姿。
寒梅吐香晨芬芳，儘是經霜耐雪枝。」
一向被世人視為斷魂傷情之望夫巖下，此時正有一白一紅兩股掌力迅速的接近
，出手之人則為一老一少。
此老便是以珠砂掌斷魂三步震懾天下之蘭州一怪郝霖，他此次受重金的禮聘前
來對付皮陽。
他方才一見皮陽之掌力，便心生警惕！於是，他不但打破自己的慣例，而且悄
悄的躺在屍堆中實施襲擊，想不到仍遭皮陽之迅速還擊。
他一見皮陽之掌力，便掠向上方。
他一翻身，便準備居高臨下的攻擊。那知，皮陽的右掌食指疾射來掌力。
蘭州一怪當插被迫收招及旋身避指。轟一聲，一白一紅掌力已捲起疾勁。屍體
紛飛！
蘭州一怪也被震得向外翻身欲卸掉勁力，那知，皮陽連連射出六記指力，立聽
卜一聲及一聲悶哼！蘭州一怪的左膝便疼痛如折！他的身子一緩，左腹便又挨一記
指力。啊叫聲中，他已墜向地面。蘭州一怪見狀，便咬牙疾劈而下。
轟一聲，他向下一沉已向上飛去，皮陽卻毫無所礙的蓄勢以待。紅光乍閃，蘭
州一怪已經吐血。
他的雙掌疼痛如折！他的氣血翻湧如浪！他連吐六口血，便向下墜。他滿眼化
金光；昏昏沉沉啦！皮陽便又賞給他一掌！轟一聲，他又飛向上方。鮮血便噴射不
已！遠方倏地掠出六人便匆匆掠向遠方，皮陽見狀，立即施展出絕頂輕功上前攔住
那六個人。
那六人立即拔劍砍向皮陽，皮陽便揚掌疾劈著，不久，那六人已成掌下遊魂，
皮田吁口氣，便掠返原處。
不久，他已瞧見蘭州一怪凸目而亡，他不客氣的上前搜屍著，不出半個時辰，
他已搜出一大包財物。
他一灑下化屍粉，屍體便迅速的蝕爛。
皮陽拎起包袱便疾掠而去，他一會見沖山曉，便道出經過。
沖山曉如釋重負的為之大喜！
皮陽便把財物贈給沖山曉！
鐵金剛臉紅的道：「大人！我挨扁啦！」
「小卡司！我已宰掉他們！」
「謝謝大人！」
「氣色不錯！慢慢療傷吧！」
「是！謝謝大人！」
皮陽立即又會見沖山曉。兩人又敘不久，便與洪雪蓮共膳，膳後，皮陽立即離
去。
亥初時分，他已返回福州，他先向洪員外報平安，方始返巡撫府，他一會見二
妻，便道出順利轉危為安之事。
二女欣喜的為他收拾行李及準備浴具。不出半個時辰，他已欣然在書房行功入
定。
經此一來，皮陽的聲望如日中天般大紅大紫，不少黑道大哥更是嚴禁手下在蘇
浙等沿海作案。
尤其孔雀王更是嚴禁弟子觸犯皮陽，經此一來，皮陽的壓力為之大減。
江浙二區之大小城鎮，卻挾著上回展售珍寶之威勢，吸引了遊客一批批的前來
賞景以及採購。
因為，江浙的目前物價已是史無前例之低廉呀！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一過多月，這天下午，沖山曉由一名漁民的密報之中獲
悉牛興灣有大批陌生船隻。
於是，他先函報皮陽，接著，他親自操舟出海，入夜不久，他果真已聞到酒香
及烤魚香味，他便循味悄悄的以掌催舟前進。
不久，他已發現陌生的船隊，而且，他更聽見「巴格野魯」的聲音，他確定浪
人又推備來犯啦！
於是，他由遠方悄悄催舟觀察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清點出八十六條大船，他面對浪人史無前例的大集結，
他立即明白事態之嚴重。
於是，他匆匆離開現場，他一登岸，便告知水軍，他一返衙，立見皮陽已在大
廳中，他便上前行禮及報告此訊。
皮陽立即先以飛函召集各衙及水軍群豪前來杭州會合，此外，他更以飛函向大
內呈奏緊急軍情。
飛函一送走，他便廣邀杭州群豪，天亮之後，便有七千餘名群豪前來報到。皮
陽便令沖山曉以戰船先帶走他們。
黃昏時分，先後又有七千餘名群豪趕來報到，皮陽請他們登上戰船，便在船上
取用葷素乾糧。
戰船便連夜啟程。
深夜時分，沖山曉單獨催舟前來會晤皮陽道：「稟大人！又有四十六條大船送
浪人在牛興灣會合。」
皮陽沉聲道：「莫非浪人政府撐腰？」
「頗有可能！否則，不可能有如此大規模之行動。」
皮陽沉聲道：「可以展開拂曉攻擊了吧？」
「可以！浪人尚未發現吾軍，吾軍已在八處定點等候，只須大人這批人及時趕
到，必可進攻！」
「若以目前之船速，趕得及吾？」
「沒問題！」
皮陽點頭道：「好！」
「仍先以鐵藜子進攻吧！」
「是的！留心浪人之流星鏢！」
「是！」沖山曉立即催舟離去，皮陽便派人赴各船通知「拂曉攻擊」內容。
不久，群豪已經一起服丹行功。皮陽更是積極行功著，槳夫便全力操槳前進。
軍士們則在艙內集體歇息。
寅初時分，二批船隊已經正式會合，他們便按預定路線前進，群豪則扣鐵藜子
在舷旁準備發射。
不到半個時辰，群豪已發現浪人之船隊。黝暗又寂靜的船面使群豪暗喜！
皮陽吸口氣，倏地騰空掠去！刷一聲，他掠上一條浪人之船，立即射出指力。
卜一聲，指力透喉而過，對方立即仆下，皮陽一閃身，便上前接屍及輕輕放下。
不久，他嗅到酒味，立見一瓶「月桂酒」旁僕睡著一個浪人，他立即上前左右
開弓的按上他們之死穴。
不久，他已掠上鄰船，六十名群豪便利用此漏隙上船及展開刺殺行動。不久，
另外五百人也循此路線擴大戰果。
不出半個時辰，浪人船上之巡夜人員已經全都掛啦！
群豪便一批批的掠上船面，天未亮，一萬五千餘名群豪已經掠上所有的浪人船
上，他們從容不迫的在艙口一帶準備宰人。
天色終於亮啦！浪人們終於先後出來！
那知，他們一踏上船面便被隱在艙口之群豪悄悄的制倒以及挾走，不出盞茶時
間，他們便又陣亡三百多人。
不久，浪人們魚貫出來，群豪立即劈殺著，一百多條船上迅即怪叫連連！一千
餘人在朝面之間迅即掛啦！其餘之人立即匆匆退入艙中。
群豪便以酒倒入艙中，再引燃火勢。浪人一見火勢，便驚慌的滅火及突圍。群
豪便趁機在艙口向下疾射鐵藜子。
慘叫聲中，浪人一批批的倒地，終於，有人擊破船壁躍出站在舷旁之群豪立即
疾射鐵黎子。
慘叫聲中，海面已添二千餘條亡魂。浪人急亂的胡奔不已，群豪卻沉穩的分途
射擊著，終於，火勢已蔓延，浪人紛紛破船躍落水中，群豪便紛紛射殺不已！
官軍亦以強弩射殺著！
倏聽一陣怒叫；一批黑衣蒙面浪人持長劍迅速的騰掠上船面，他們便是東瀛一
向引以為傲之「忍者」。
那知，他們尚未出劍，群豪便劈出掌力，他們被迫翻躲或慘叫喪命。
不久，十八條船上之忍者已經全滅，浪人之船隻亦先後陷入火海之中。
除皮陽及一千餘名高手之外，群豪皆已退回官船上利用鐵藜子配合官軍之強弩
射殺浪人。
心慌意亂之浪人因而變成活耙。皮陽又率眾射殺一陣子，便退回戰船上。
剩下的八百餘名浪人及槳夫便紛紛躍落海中，群豪便繼續射殺著，不久，便只
剩下五百餘名浪人潛入海中。
皮陽便與沖山曉率一千餘人持杈入海。他們便在海中搜殺浪人。
此時，天色已亮，碧藍的大海使浪人無所遁形，他們便紛紛被刺死或被鐵藜子
射死，一場戰役便正式結束。
此役居然沒有一名群豪傷亡哩！皮陽愉快的班師登岸啦！
沖山曉更是先馳舟返衙準備慶功事宜。
他一返衙，立見大內急文指示全力滅敵及從優賜賞，於是，他吩咐所有的店面
準備各種葷素佳餚。
他更派留守的水軍佈置場地，黃昏時分，群豪及水軍在百姓歡呼聲中登岸，他
們便欣然先漱洗及沭浴。
入夜不久，皮陽已率眾在水軍慶功著，此宴延伸一個半時辰，方始結束。
好戲在後頭，皮陽宣佈各賞群豪二千兩白銀及水軍二百兩白銀，槳夫亦沾光的
獲賞二兩白銀。
經由各吏之助，賜賞在半個時辰之內便結束，皮陽便招呼群豪在各客棧歇息。
翌日上午，北自山東，南至廣西，各衙皆公告昨天消滅三萬餘名浪人的偉大戰
果，萬民為之歡騰。
此時，皇上更笑呵呵的瞧著戰果，他一口氣賜賞六千萬兩黃金啦！因為，皮陽
太令他滿意啦！
此役，皮陽反賺一大票哩！
他上路的把三千萬兩白銀交由丐幫雇工繼續整治長江及黃河，此外，更加強兩
岸堤防之高度及厚度。
皇上獲訊之後，不由龍心大悅！他便賜旨封皮陽為一品大官！
皮陽經過此役，已對海防大表放心！
於是，他派二萬名來自鳳陽之水軍返鄉投效各衙或解甲歸田，因為，山東水軍
已經足以接替他們的任務。
臨別之際，他贈每名鳳陽水軍三百兩白銀。
鳳陽水軍為之樂翻天啦！
此役，立即使蘇杭二城更加的繁榮。
在福州避難的蘇杭富戶及商人為之進退兩難著，皮陽完全不介入此事，因為，
他補償的陪著二位嬌妻及雙親。
洪員外心中有數，他反而率二子遠赴兩廣巡視金礦及店面。
他們瞧見金元寶順利的採煉及出售，不由暗喜。
美中不足的是兩廣的各行各業因為飽受江海幫之摧殘，迄今仍然無法恢復盛況
，不過，尚有利潤哩！
秋收時分，他們一見兩廣皆豐收，便宣佈糧價不變！
他們安排妥當之後之後，便一起返回福州。
翌日上午，果然有三百餘名商人先後採訪，他們不但表明欲買江浙產業，更願
意以布價進行交。
洪員外不忍斥責或反對，便一一進行交易。
此例一開，便天天湧入大批入欲置產，洪員外父子三人便有求必應的出售著，
不出一個月，江浙的所有產業已經售畢。
一進一出之間，洪員外淨賺三成余。他便經由皮陽命令各衙雇工修補道路。
此外，他們展開前所未有的「私人興學行動」，北自山東，南至廣西，他們一
共設立五千間學塾；塾師皆是年青的書生。
皮陽終於又花費一大筆錢，不過，三十餘萬名學童卻直接受惠。
為強化效果。皮陽下令沿海各衙強制三至十歲孩童皆必須入塾，萬一塾室不足
，皮陽隨時準備加建。
不出一個月，便又有二十餘萬名孩童入塾。皮陽亦雇工趕建三千間私塾，此訊
使皮陽的聲望更隆！百姓更加的死忠啦！皮陽如今又春風滿面，因為，他的二妻又
有喜啦！西線無戰事，皮陽便每夜勤修內功。
他自從獲得遼西海底珍寶之後，他留下六顆驪珠，洪家姐妹便利用此六珠每日
浸泡六壺井水飲用。
皮陽便陪二妻及雙親每日飲用此種水。
須知，驪珠乃是珍珠極品，它飽吸海底靈氣而成，皮陽又靜心飲用此水行功一
個月，內功不由大進！
這天上午，北少林掌門人親自來訪，皮陽使迎入大廳。
「阿彌陀佛！大人滅浪人又興學，佩服！」
「不敢當！謝謝貴派弟子賜功！」
「不敢當！大人領導有方又身先士卒衝鋒陷陣也！」
「不敢當！」
「稟大人！請詳閱各產業收支詳況！」立見他呈上一本清冊。
皮陽便概略瞧著。
不久，皮陽含笑道：「謝謝大師！請貴寺自行取用五成紅利。」
「謝謝大人！稟大人！據聞你已修練無相神掌及拈花指，真否？」
「是的！全仗法印及象揚大師之助！在下能夠除惡，仗此二套絕藝之功，少林
絕技果真冠天下！」
「不敢當！老衲敬獻『百步神拳』拳譜，請大人笑納！」
皮陽驚喜的道：「謝謝大師！」
少林掌門人便取出小冊詳加解說著，午前時分，皮陽已悟此絕技。
皮陽便以素宴申謝，臨別之際。皮陽更贈以一顆驪珠，少林掌門人欣喜的連連
申謝，不久，他已申謝離去。
皮陽迫不急待的立即入內練習百步神拳，當天晚上，他便在江邊練掌，子初時
分，遠方江面之水已被他劈得轟轟連響。
在遠方巡視的水軍不由瞧得頻頻昨舌，皮陽一直練到破曉時分，方始返府，他
愉快的沐過浴，便陪親人用膳。
膳後，他便入內處理急要公文，不久，他已返房飲驪珠水行功，一個時辰之後
，他再赴水軍練掌。
天氣漸冷，皮陽卻日夜起勁的練著，蛋人及螺江村民卻又準備捕烏魚啦！
十二月八日深夜時分，蛋人們乍捕到烏魚，便派人返村報訊，不到一個時辰，
江面已經佈滿大小船隻啦！
皮陽一獲訊，立即派水軍協助運魚。
老天若肯助人，城牆也擋不住，這波烏魚潮不但多而且持續十天，所捕到之烏
魚至少比去年多三成。
眾人樂透啦！大批烏魚子在半個月後便送住各地銷售。
這個年，蛋人及螺江村民賺翻啦！
大年初一，蛋人領袖周宏親訪洪員外，他除拜年之外，便表達欲拜託洪員外在
外地進行置產之意願。
洪員外便欣然答允，周宏便把三千萬兩銀票交給洪員外，不久，洪員外便陪他
入巡撫府向皮陽拜年。
立見衙內外擠滿拜年的百姓，二人便由側門入內，不久，她們已先陪皮湘春婦
歡敘著，午膳時分，皮陽夫婦鬆口氣的入內欲用膳。
周宏立即迎前拜年，皮陽便拱手道：「謝謝！大家皆安好吧？」
「是的！全仗大人之賜也！」
「不敢當！大家苦出頭啦！」
「是的！草民代表大家向大人申謝！」
「不敢當！」
雙方又敘不久，便入內用膳，膳後，周宏便欣然離去，皮陽便率妻小陪雙親赴
南少林總寺拜年及上香，洪員外一返家，便率二子攜大批銀票離去。
他立即售出江浙產業之後，便一直伺機向外投資，如今，他帶著蛋人之托負先
趕兩廣進行置產。
接著，他們進入四川展開投資。
他們到成都置產二天之後，便有三大糧商表明欲售產，他們求之不得的立即進
行交易及接收工作。
因為，他們一直打算控制成都之糧價呀！
此三大糧商因為一代不如一代的被喜歡泡妞的子孫拖累，如今出售糧行及良田
之後，終於渡過財務危機。
七天之後，洪員外父子離開成都，他們便進入甘肅及陝西進行置產。
兩個月之後，他們已掌控此二區之八成礦源、牧源以及雜糧來源，他們推估過
時日，便直接返回福州城。
四月八日一大早，他一家三代又在湧泉寺浴佛及義診，皮陽夫婦亦率子陪雙親
浴佛及發放白米濟貧。
午後時分，皮陽一家三代便先行離去。
當他們抵達南少林總寺，立受恭迎入內。他們便先上香浴佛。接著，象揚大師
道：「稟大人！五萬斤白米皆已發畢！」
「謝謝大師！」
「大人功德無量矣！」
「不敢當！」
不久，象揚大師道：「稟大人！南北少林群僧有意把歷年鑽研佛經之心得供有
緣者結緣，請大人共襄盛舉！」
皮陽喜道：「行！需多少？」
「五百萬兩白銀即可！」
「行！」皮陽立即取出錦盒抽出銀票。
「阿彌陀佛！大人功德無量！」
「不敢當！若需追加，請隨時派人賜知！」
「是！」雙方又敘良久，皮陽諸人方始離去。
他們一返衙，皮陽便入衙批說急文。
且說洪員外義診之後，翌日上午。他便率二子入兩湖會同丐幫等名門正派進一
步展開置產的行動。
一個多月之後，他們又增加近千畝良田，他們欣慰的前往山東與山西置產。
財大氣「細」的他們使各地財力吃緊的人員以產業換得生機，他們更提供下人
們更佳的待遇及工作環境。
二個多月之後，他們已完成大批置產行動。
於是，他們沿江蘇及浙扛地區南下，沿途之中，他們倍受商家之禮遇及招待，
沿途之人潮及熱絡，使他們相信江浙已恢復繁榮。
這天晚上，他們在衙內接受沖山曉夫婦之招待，洪員外一見洪雪蓮已經大腹便
便，便贈一瓶靈丹及替她切脈。
「恭喜！添丁也！」
沖山曉夫婦不由大喜！
不久，洪員外問道：「鐵金剛呢？」
沖山曉含笑道：「他自昨天起，赴外替我收帳！」
「很好！以他這種人，活得最愉快！」
「是呀！有吃有喝！無憂無愁！」
「是的！吾此次繞一大圈進行置產之後，今後，天下的物價必會充沛及便宜，
除非遇上天災人禍！」
沖山曉點頭道：「佩服！」
「客氣矣！」
「我入仕之後，日益體會員外以前所做所為之偉大矣！」
洪員外含笑道：「先父畢生之憾在於無力助需助之人，吾承續先父遺志，經由
汝與阿陽之助，如今已可告慰先父矣！」
「恭喜！」
「謝謝！公堂易修行，要善把握機會吧！」
「是！」
洪員外道：「我經過這段期間之觀察，吾發現黑道人物已互誡勿犯沿海，不過
，彼此仍有不小的實力哩！」
沖山曉點頭道：「孔雀王已是黑道領袖矣！」
「是的！此人具大智慧，他若在世一日，北方黑道必會安份！」
「他若不在，會亂乎？」
「有此可能！所以，汝等不可鬆懈！」
「是！我每日皆督促衙役及軍土練武，自己亦持續練武。」
「很好！尚需銀票否？」
「免啦！足矣！」
「很好！」他們又歡敘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洪員外父子便繼續南下，這天下午，他們愉快的返府之後，便整理
帳冊。
中秋時節，家家戶戶正在慶團圓，卻有二名丐幫弟子先後進入福州巡撫府向皮
陽秘密報告著。
因為，他們分別在福州城南及東方林中發現一批黑道人物，皮陽慎重的立下令
戒備。
他便派洪再晉兄弟通知群豪及南少林高手。他便開始行功備戰，丑初時分，明
月當空，大地卻一片寂靜。
福州東方之五虎山及南方玉尺山上卻各有大批黑道人物悄悄的沿山下掠去，因
為，他們欲趁隙入城劈殺皮陽以洩恨復仇。
不久，他們已經接近東門及南門。他們派人小心的觀察之後，方始掠牆入城。
不久，六千餘人已沿八條街道前往巡撫府。
倏見衙旁店面及民宅屋頂出現大批人員，大批鐵藜子便似西北雨般射向街上的
黑道人們。
卜卜聲中，便有不少人啊叫倒地，皮陽仰天連嘯三聲，便現身疾劈著，轟轟聲
中，他首次施展出百步神拳。
六十餘人便應聲吐血，附近之人立被撞得哎叫不已！
群豪便趁亂撲殺著，皮陽便掠向鄰街劈殺著，他連宰三百餘人，立即又轉移陣
地。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繞了一圈，現場便只剩下近千人被圍攻著，皮陽便安心的
以指力射殺黑道人物。
卯初時分，來犯之黑道人物便已被全滅。
群豪便主動搶救傷者及收屍，皮陽便如昔般慰問死傷人員及賜賞。
良久之後，皮陽已獲悉這批黑道人物之中有二成人員來自成都之銀狼幫，於是
，他便決定斬草除根。
首先，他以飛函通知丐幫成都分舵速召人會合，他立即趕往銀狼幫，天未亮，
他已經在成都北郊會合二千餘名群豪。
他申過謝，便率眾前往銀狼幫，破曉時分，他已經率眾衝殺入銀狼幫。立見六
百餘人匆匆的迎戰。
皮陽疾劈十二掌，便超渡他們，群豪不由瞧得大為敬佩，他們便按計劃的包圍
四周。皮陽便彪悍的沿途劈殺著。
不久，銀狼幫幫主呂歡已率八百餘人出現，立聽他吼道：「狗官！吾與汝一向
井水不犯河水，汝為何率眾來犯？」
皮陽喝道：「汝之一千二百名手下於昨夜侵犯吾府！」
「沒這回事！」
立聽丐幫成都分舵主喝道：「住口！杜虎於八天前便率人離城，他們如今若在
，吾人便相信汝之言！」
呂歡喝道：「他們赴銀川安排售糧之事！」
皮陽喝道：「廢話少說！朝廷容不得惡徒組幫立派！」
說著，他已連攻出二記百步神拳，拳出無聲息，呂歡卻警覺的向左一閃，轟轟
聲中，他身後的十八人已吐血飛出。
正邪雙方為之大駭！
皮陽便趁隙猛扁呂歡，呂歡一閃再閃，他的手下卻紛做替死鬼。
皮陽見狀，便掠前疾劈出「如意自在」。
轟聲如雷！慘叫連天！血箭紛飛！上自呂歡下自小角色，不死即傷也！呂歡剛
吐血連退，皮陽便連連補二掌。
慘叫聲中，呂歡已結束罪惡的一生，皮陽便率眾人入內劈殺著，不到半個時辰
，銀狼幫已經血流成河，皮陽便下令善後，他入內喝口水，便親入書房搜索。
不久，他已預見大批的財物，其中包括大批的良田地狀，他忍住欣喜，便不客
氣的取走那些地狀。
然後，他把財物賞給眾人，他便在群豪申謝聲中離去，午後時分，他一返福州
，便把地狀交給洪員外。
洪員外不由大喜！皮陽便返府服丹歇息，經此一來，黑道人物不敢再輕易來犯
啦！
翌日上午，皮陽正在批閱急文，立見洪再晉送來字條道：「可喜可賀！沖大人
夫人在方才添丁！」
皮陽欣喜的立即閱字條，不久，他入內向皮湘夫婦報喜，皮湘喜道：「走！去
瞧瞧他們！」
「好！」不久，皮陽已搭車陪雙親離去。
沿途無事，第三天下午，他們一到衙前，立見鐵金剛衝出來行禮道：「參見大
人！沖大人添丁！」
「是的！近況不錯吧？」
「是的！謝謝大人！」
皮陽便扶雙親下車。立見沖山曉快步出迎。
不久，他們已欣然入內，沒多久，皮氏已抱著又白又帥的嬰兒啦！眾人便笑呵
呵的欣賞這位小帥哥。
皮陽更是送給沖山曉一個大紅包，當天晚上，皮陽便與杭州殷商們用膳歡敘著
，一個多辰之後，他們方始盡興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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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