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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從華府到紐約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真正說來,這是一句處於冒險狀態時,用來安慰自己或安慰別人的話。另外,有些百無禁忌的人,當地處在不可知的情境時,會豪氣萬干地說著:「該做的事,做了再說;誰管明天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能不能活得過今天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程飛沒被凱爾殺死,或許是因為他福大命大。不過,可笑的是,程飛竟然是為了和潔思做愛,不肯跟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碰面,而逃過這一劫,要不然,他可能已經死在華府機場出入境室外。
  這樣的事說來可笑,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可笑,不過,像這樣的奇跡和意外,何嘗不是生命迷人之處。
  「生命無常,即是常。」
  就因為生命無常,所以人類的一生中充滿各種驚喜與期待。
  誰也不知道,今日眼前的一個落魄客,會不會是明日的英雄豪傑。
  而任何人只要肯努力,加上那一分運氣,都有可能成為明日醒來時耀眼的晨曦。
  像程飛這樣的一個科學家,遇到這樣的事,對他的人生又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呢?這可能是他現在,最應該深思的一個問題。
  人之異於蟲獸者幾希?
  無非!人的生命值得期待罷了。
  很多事,根本不是我們能夠預期的,不過,我們都可以看到事情的真相。
  就好像潔思終於了解,為什麼程飛要了兩個可相連的房間,還說什麼他們兩人要從華府飛到紐約。不過,程飛萬萬也想不到,他這一趟「華府到紐約」之行,竟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機場旅社的電梯中。
  程飛沒有浪費時間在等待電梯上升。
  因為他的速度比電梯還快,快到讓他無法等待。
  游移在潔思身上的一只手,早已經不夠用了,現在,程飛正用他的雙手,在潔思身上——上下其手。
  誰叫潔思現在做這樣的打扮!
  一件小可愛罩著上身,一條超短熱褲襯托著她的修長玉腿,雖說她身上還有一件輕薄外套,但是,在電梯這樣的兩人世界裡,輕薄外套半遮半掩的模樣,只是增添對程飛的誘惑罷了。
  潔思身上的輕薄外套,在程飛激情的動作下,扣子被扯掉了。
  現在的潔思,呈現著半裸的狀態。
  她身上細緻柔嫩的肌膚,映著電梯中暈白柔和的燈光,輝映出象牙般的光彩,讓人忍不住要摸上一把,更很不得仔細品嚐這上帝的傑作。
  程飛就正做著這樣的事。
  身體幾乎已經軟癱的潔思,現在正背對著程飛。
  程飛的右手繞過潔思的肩膀,搓揉著她的右邊乳房,左手卻穿過活思的腋下,侵襲著她的左乳。遮掩潔思雙乳的小可愛,早就亂成一團,潔思的雙乳就算是有兩隻手遮掩著,也已經露出有三分之二的面積,雙乳最高峰的那兩點,隨著那雙手的移動,忽隱忽見。
  電梯停了下來!
  輕微地晃動了一下。
  潔思抬頭一看,電梯並非停在自己要到的樓層,連忙推開程飛,慌亂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衫,深怕被進來的人知道自己剛剛做過什麼事。程飛深情地看著潔思的動作,還幫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
  電梯外走進一對男女!
  他們進入電梯後,並沒有在意程飛和潔思兩人的存在,激情地擁吻著。
  程飛笑了!
  跟著也抱著潔思想吻她。
  潔思不高興地嘟著嘴,推著程飛,不讓他這樣做。
  「你怕什麼!」
  程飛溫柔地說著,潔思的抗拒並沒有引起他的不悅。
  「我不是怕,而是不喜歡這樣。」潔思堅決地說著。
  聽到他們倆人較細的交談聲,這一對男女停下親熱的動作轉過頭來。
  這個男的笑著說道:「不喜歡,也都已經做了!不是怕,為什麼不繼續呢?」聽著這個男的說話聲,那名女生吃吃地笑著,眼神飄上潔思沒有整理好的衣服,和臉頰上未退的兩朵紅雲。
  潔思順著這個女生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看,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穿好小可愛,雙乳已然露出有三分之一的面積。頓時嬌羞不已,兩頰的紅暈添加了更多的顏色,讓程飛看得大樂。
  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誰都看得出來剛剛他們做了些什麼事,潔思窘得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根本不好意思看這一對男女。
  所幸!電梯再一次停了下。
  潔思拉著程飛,飛也似地離開這個電梯。
  程飛和潔思進入自己的房間!
  潔思嬌嗔地說著:「討厭!討厭!你好討厭——害人家這麼丟臉。」
  程飛故做無辜狀說:「沒辦法!誰叫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我能忍住不這樣做的話,我還算是個男人嗎?」走近潔思,抱著她又說:「身為一個女人,有這樣的魅力,你應該要驕傲才對。」
  「啐!」
  潔思白了程飛一眼,輕輕地啐了他一口。
  程飛不安好心地又說:「好啦!這裡就是華府啦,我們準備起飛吧。」
  潔思露出不解的眼神!
  程飛沒有理會活思的眼神,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地繼續電梯中那件還未完成的事。
  轉眼之間!潔思那件輕薄外套已經不在她的身上。
  再一瞬間!潔思身上的小可愛,也已經被程飛博士從她的頭上脫了下來。
  在小可愛離開潔思胸部的那一剎那,兩顆渾圓的乳房上下躍動著。
  程飛忍不住輕輕地咬著乳房高處的櫻桃紅惠,一只手環抱著潔思的腰身,另一只手揉著潔思一邊的乳房。
  潔思在程飛的逗弄下,臉頰上才剛剛消退的紅潮,再一次氾濫湧上。但她在嬌喘聲中,依然問著:「告訴我——嗯——為什麼這裡是華府。」一句話,竟然分成兩段,中間夾著她的嬌喘聲。
  程飛口中含著潔思的櫻桃紅莓,含糊不清地回答著:「這個房間是華府,我們先從這裡開始做愛,另一個相通的房間是紐約,待會我們到紐約去做愛。」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開始攻擊潔思的下身禁地,隔著短褲,在禁地上溫柔地來回滑動著。
  「啊!——」
  潔思瞇蒙著眼睛嬌呼著。
  腰身和雙腿之間的三角洲,在程飛的騷動下,似乎逐漸滿盈肥沃的感覺,讓程飛忍不住多加了幾分力氣。而,潔思的嬌呼聲,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脫下潔思那件超短熱褲。
  「糟了!」
  潔思說了這句話後,擋住程飛想要脫掉她熱褲的那雙手,還猛力地將他推開,然後,急急地往浴室奔去。
  程飛不解潔思為何這樣做!不過他看潔思奔往浴室,偷偷地笑想著,浴室做愛別有滋味——只是在華府的這個房間,都還沒進去——一下子就到華府和紐約的交界,未免太快了些。
  帶著這些淫蕩的念頭,向浴室走去。
  誰知!
  他正想推開浴室門的時候,卻又被潔思從浴室內用力把門推了回來,潔思還將浴室的門鎖鎖上。
  程飛忍不住問說:「怎麼啦,為什麼鎖門。」
  浴室中的潔思,遲疑了一下才跟他說:「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待會我就出來了。我出來後,再告訴你怎麼一回事。」
  程飛聽到潔思這樣說,只好乖乖地回到他口中華府的那張床上等待。
  不一會!潔思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身上還是只穿著那件熱褲,走動時,雙乳巍巍顫顫地搖晃著,讓程飛吞著一口口的口水。只是,隱約地可以看到她的三角洲比剛剛更肥沃——好像裡面放了什麼東西一樣。
  潔思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程飛,消遣著他說:「你運氣真不好,這一趟華府到紐約的飛行,因為不可抗拒的原因,所以飛機停飛了。」
  程飛張大了眼睛,心裡思索著潔思為什麼這樣說,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女性的專利,那就是——他不禁暗忖,真是如此的話,那自己的運氣也未免太差了。
  但是,他仍然不甘心地問說著:「莫非是——來了。」
  潔思掩臉而笑,說著:「你想的沒有錯,就是——來了。」
  「咻!——碰、碰……」
  程飛無助、無力,想笑也想哭——只好發出一些沒意義的聲音調侃自己,口中還念念有詞地說著:「不會吧!這麼巧。」看著自己充血欲爆的下身,求救的眼神,朝潔思鮮嫩欲滴的身材望去。
  這一看,下身似乎又多腫脹了三分。
  ——躍躍乎!輕輕跳動著。
  「別緊張!我還有其他辦法幫你解決問題。」
  說著這些話,潔思已經走到程飛的身邊。程飛正想起身,卻被潔思的手壓回床上。
  「耶!——」
  潔思的雙乳,隱約泛著光亮,似乎已經塗上什麼東西似的,當潔思雙乳接觸到程飛的下身時,他不禁愉悅地歡呼聲。
  潔思堅挺豐腴的雙乳,在程飛下身前後滑動著,帶給他一陣陣的快感。
  雖說這樣的感覺,比不上在桃花幽境中漫步來的愉悅,但是,在這種情形之下,他已經心滿意足了。尤其,當潔思擠壓著自己的雙乳加深刺激時,更是讓他感覺到下身精蟲呼之欲出的蠢動。
  程飛忍不住揪著潔思的頭髮。
  潔思似乎是感覺到他的衝動,於是更加努力地來回不斷滑動。
  嘶!嘶!——的皮膚接觸聲,越來越高昂。
  配合著潔思的動作,和這逐漸高亢的接觸聲響,程飛終於忍不住下身一挺——送出心中所有的激動。
  一個人的生命,絕對充滿了各種的可塑性。只有那些緬懷過去光榮,不知追尋未來的人,才會喪失了再塑造的可能。誰也不該認為自己已經無可改變,認為自己無可改變的,是老者拒絕進步的表示,不是一個年輕人應有的認知。
  沒有人可以預期自己未來的變化,當一個人未來的變化是可預期的時候,他生命的走向也已經是快到了終結的時候。
  程飛會變成什麼樣的人——這個問題現在也正困擾著他。
  雖然剛剛已經稍抒發了心中的激動,但是,程飛依然眷戀著潔思美好的軀體,一雙手不斷地在潔思身上搬走著。不過,做這件事的同時,他心中卻想著,研究室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後,會對他的未來,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卷入這樣的事件之中,勢必會有層出不斷地麻煩找上門來,程飛已經無法龜縮在研究室中做科學研究。更何況,他知道了「末日訊息」這樣的一件事,又怎能袖於旁觀整件事的發展呢?
  「唉!」
  想到這裡,程飛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潔思聽到程飛的歎氣聲,睜開眼睛問說:「干嘛歎氣?」
  程飛看著這個自己過去一直沒有用心發掘的女人,忍不住吻了潔思後才說:「沒什麼事,只是想到『末日訊息』這件事未來可能的發展,實在令人覺得不安,忍不住就歎氣了。」
  潔思說:「想這麼多干什麼?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了,以前只知道研究科學,就算是跟我做愛,腦袋裡想的還是你的研究。現在還是一樣,我這樣子躺在你身邊,你竟然還是想著那些有的沒有的問題。難道你就不能暫時先放下一切,專心地對我嗎?」
  程飛看著潔思!想想,她的話也對。
  誰管明大會發生什麼事,若是不把握今天,未來的明天有再多的期待又如何?
  更何況,不趁這個機會專心地對待潔思,好好的品嚐她美好的軀體,豈不是暴殮天物,對不起自己。想到這裡,下腹緊繃地感覺再度傳來。他鑽入被窩內,調戲著潔思的肉體。
  「不要!今天是第一天,真得不可以啦。」潔思推拒者程飛想要褪下她小褲褲的那雙手。
  「該死的『好朋友』!一個月來一次,但是,哪天不來,卻選在今天來。」程飛停下脫掉治思小褲褲的動作,但忍不住玩笑般地咒罵著。
  「嘻!嘻——「潔思嬌笑著,翻身騎到程飛身上說道:「好啦!
  別罵我的『好朋友』,讓我來補償你吧。「說著說著,一雙溫暖可愛的小手,已經捉住程飛的下身,輕輕地上下套弄著。
  「喔!——」
  沒想到潔思竟然大膽地含住他的命根子,還張大她自己的喉嚨,將程飛整個吞沒,讓他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
  「嗯!——」
  這麼大的物體,塞在潔思的喉頭深處,對她來說不知是什麼樣的感受,她竟然也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啊!——」
  在潔思的努力下,程飛終於滿足地釋放出下腹的蠢動。
  「華府到紐約」之旅,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程飛只有苦笑。
  但是,不論如何,善體人意的潔思,總算還是滿足他最基本的需求。
  不過,該做的事還是得去做——程飛抱著潔思,拿起電話聯絡胡克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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