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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興的只有餘斌,母親肯請馬超群吃飯,這已經讓他很開心了。余斌與馬超群的年紀相仿,家勢雖然稍好些,也可以說是相仿的,因此他也明白,自己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而馬超群,他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不同。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如果以後你或者是你的家人,有什麼麻煩,我會盡力的。」李秀麗用手巾在嘴邊輕輕的擦拭著說道。 「謝謝阿姨了。」馬超群禮貌的應道,自己應該不會與她有什麼交往的,自己想過的只是平民的日子。不過有這樣的人作後台,畢竟對誰來說都不是壞事。 「靠,你真牛。」良楓走在馬超群的身邊說道,有些事情,不服不行啊。 「算了吧,只是個偶然,當時如果不是余斌,我也一樣會救的。」馬超群說道,這段故事還是剛才被良楓問出來的。 「可他就是余斌不是嗎?就算有那樣的機會放在我的眼前,我也沒本事救他啊。」良楓想不通,馬超群明明一直與自己是同學,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可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問也是白問。 星期天晚上,馬超群高高興興的坐在酒吧裡,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最近一段日子,張靜蕾真的很忙,根本沒時間來看馬超群,雖然馬超群也很想去看她,可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去打擾她。 不過每個星期天的晚上,那位古風道士會給張靜蕾一些時間,讓她自由活動一下。而這個時間,張靜蕾毫不猶豫的留給了馬超群,這讓馬超群的心裡舒服極了。 今天是第三次在這裡等張靜蕾了,馬超群還特意買了束鮮花。看著不過進出來人,馬超群覺得每個人都很好,男的帥,女的漂亮,居然看不出一個醜的人來,看來一個人的心情真的可以改變自己,也可以改變整個世界。 「給我點酒。」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 看來醜的來了,馬超群看著眼前的人想道,雖然自己現在的心情極好,可這個人看起來真的又醜又髒,真不明白,這間酒吧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來? 不過沒關係,現在馬超群的心情很好。 「想喝什麼酒。」馬超群好心的問道,他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對酒這玩意,他瞭解的不多。 「對不起先生,他又來搗亂了。」一個酒保走了過來,一把拉起那位看起來又髒又醜的老頭,向馬超群賠理道。 「等一下。」馬超群叫住了那位酒保,臉上顯出一絲異樣的表情來。 「先生,您不必這樣的,他經常會跑進來要酒喝,這個人是個酒瘋子,真正的瘋子,除了酒,他什麼也不知道的。」那位酒保好心的提醒道。 馬超群隨手拿出張百元的大票,放到酒保的手裡,自己則一把扶住那老者,連桌子上的花也顧不上了。 「記著,如果那位姑娘來了,你告訴她,我先回家了,讓她到我家裡來。」馬超群說道,經常來這裡,張靜蕾又很漂亮,像這樣的女孩,酒保不會不記得的。 「好的先生,謝謝。」看在一百元的份上,馬超群知道,他一定會把話轉達到張靜蕾的耳朵裡的。 馬超群扶著老者,打車回到了家中。 馬超群這樣作,自然不是同情心氾濫,事實上,馬超群一項不太管這樣的事情,就算有討飯的人向他討要,他也很少會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馬超群一項這樣認為的。 就在剛才,他本想好心一回,給這位老者要上一杯。可劉若梅叫住了他,劉若梅真的很吃驚,她沒想到,在這間酒吧裡,自己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導師,而且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真的是你的導師?你不會認錯人吧。」馬超群問道。 「當然不會認錯,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可比跟你一起的時間長多了。」劉若梅說道,心裡卻急著想知道,為何自己的導師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以前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是的,從我考上博士研究生開始,他就是我的導師,後來我畢業了,又是他帶著我進了研究所,一起從事宇宙射線和暗物質的研究。」劉若梅回想著自己生頭的事情。 「那他怎麼瘋了?」 「我怎麼知道,在我死掉的前一年,他就失蹤了。」劉若梅說道。 「失蹤?怎麼可能?他應該也算是比較有名的人吧,怎麼可能就失蹤了?」馬超群不解的問道,雖然不知道劉若梅所在的研究所到底是哪間,可應該也是學術界比較有名氣的,劉若梅的導師自然也會有些名氣。 「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天,導師他早上很早就來實驗室,把資料全給了我,讓我自己先研究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劉若梅說道。 「在那之前應該發生了些什麼吧?誰會知道?他的家人呢?」馬超群皺著眉頭問道。 「他沒有家人,一個都沒有。」 「他叫什麼?」葉蒼生問道。 「我的導師姓趙,叫趙博全,真的是又博學又全面的,是位很了不起的科學家。」劉若梅看來對自己的導師很有感情,而且也很崇拜。 「我們還是先看看他的病吧。」孫德生說道,作為一名醫生,他更關心的是病人。 「對了,孫老頭,你看看能不能治好我導師的病。」劉若梅急急的說道,她這才想起,自己的朋友中,可是大有能人啊。 「不好說,先看看吧,這類病是最難治的。」孫德生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在所有的病裡,瘋子,或者說是神經病,是最難治療的一種了,甚至遠比癌症還要難得多。 「你的導師以前很愛喝酒嗎?」 「是的,他嗜酒如命,不過酒量極好,我從沒見過他喝醉過。無論他喝了多少酒,實驗都會照常作的。」 馬超群為他檢查了一翻,雖然他現在也有這樣的能力了,可主要的判斷還是要孫德生和靜心大師來作的,畢竟在這兩位名醫在,馬超群還僅僅是個學徒。 「好像很麻煩。」靜心說道。 「是啊,看來是沒辦法治好了。」 「是誰這麼缺德,這也能下得了手?」靜心罵道。 「嗯,而且手法相當的高明,真的很專業。」 「喂,你們兩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劉若梅問道,兩人的話大家都能聽得到,可真的有些聽不明白。 「趙教授好像被人動過手術,他並不是真的得了經神病。」孫德生說道。 「被人動了手術?」劉若梅驚訝的問道。 「是的,而且是極高明的手術,在他的頭部,不開顱的情況下,截斷了多條神經,所以他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孫德生長歎了一聲說道。 「截斷神經?」馬超群若有所思的輕聲說道。 劉若梅沉默了一會說道:「這種手術的目的是什麼?」博士生的腦瓜反應真的很快,雖然她完全不明白醫學,可已經開始懷疑了。 「是的,這是一種消除記憶的手術,只是這類的手術,目前來說還都不算完善,可對於人類的頭部,我們醫學上知道的也不多,或者說實在太少了。就算我們知道對方是如何作的手術,卻也沒辦法為他恢復的。」孫德生說道。別看他是位老中醫,可晚年的時候,對於西醫瞭解的非常多。 「看來他知道了一些不應該知道的事情。」王星說道。 門鈴響了起來。 馬超群走過去開門,是張靜蕾來了。 張靜蕾手裡拿著那束被馬超群忘在酒吧的花,奇怪的看著馬超群房裡的趙博全,想不明白,馬超群怎麼還有這樣的親戚? 「別奇怪,他是個瘋子,不過在他瘋以前,他卻是位科學家。」馬超群解釋道,當然有些事情還不能對張靜蕾說,就算他再信任張靜蕾也不行。 「哦,你想治好他的病?」張靜蕾一口道出了馬超群的目的。 「是的,只是看來會很麻煩,也不知道成不成。」說這話的時候,馬超群知道,自己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兩位名醫都無法治好的病,自己更是沒辦法。 「這樣吧,我以前用過一個方法,不知道成不成。」孫德生低聲說道,看來他並沒有什麼把握。 「說來聽聽。」靜心大師接道,他一生癡迷醫術,對於這樣的病症,除了孫德生外,他是最關心的一個,甚至比劉若梅還要關心。 「在很久以前,我遇到過幾個病例。」孫德生慢慢回憶著說道。 「那時候,有些人因為工作的關係,把手或者腳的某些神經弄斷了。當時根本沒有什麼神經外科的手術。一般來說,這樣的人都是自己倒霉,一生留下殘疾。」孫德生慢慢的說道。 「嗯,我知道,那時候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無法治療的。」靜心應道,當時他們是南北兩大名醫,看來靜心當時也遇到過這樣的病症。 「開始的時候,我也束手無策,後來慢慢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沒想到,一試之下,還真有些效果。」孫德生說道。 「快說吧,比風鈴還囉嗦。」劉若梅急道。 「不要急,你的導師已經這樣了,不說明白沒用的,要知道,真正動手的時候,還是要超群來動手的,不講明白,他怎麼去治,再說了,我還真的不知道這種方法是否好使呢,趙先生的病情很不一樣的。」孫德生不緊不慢的說道。 也是,反正孫博全也不是病了一天兩天了,只要看一看他一身的裝扮就知道,劉若梅不說話了。她只是物理學博士,講要醫學,她怎麼可能與兩位專家相比。 「我當時,試用了多種草藥,合成一束絲,就像艾藥那樣作,之後為他們斷掉的神經用這種草藥接上。這很難作到,我知道,可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孫德生說道。 沉默了好一會,靜心開口了:「我明白了,的確很不容易,要知道,神經是非常纖線的,能與它們相接在一起,那製作方面就已經很難了,而且這種方法,似乎治標不治本啊。」 「是的,用這種方法,必須要休息一百天以上,而且就算接上了,也不能用力過大,否則還會斷掉,那東西並不是真的神經,只是讓那斷神經有了感覺,人能夠通過它來暫代神經的作用。」孫德生歎了口氣說道,其實,這種方法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讓人受損的神經不會因此而萎縮。 現代醫學,特別是西醫方法,在神經外科有了更高的發展,像孫德生所說的這樣病症,現在都是可以治好的。神經修補手術,早已經不是什麼神秘的東西了。 馬超群低頭想著,趙博全目前的情況與孫德生所說的,相差很大。首選,趙博全是頭部被人作了手腳,那裡的神經束與手腳的大不相同,那裡是神經源,別說在那裡接上,就是動一動,都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現代的神經外科,幾乎可以作用除腦部以外的任何部位,可就是最高明的神經外科專家,也不敢在人的頭部神經源處下刀。也正是因此,周濤才會對自己那次的小手術如此感興趣。而國外也出現了同樣的手術,那說明對此感興趣的人還滿多的。 「如何才能把草藥下到頭部?」馬超群問道。 「這個並不難作到,只要用上次你使用的那種針,稍稍改動一下就可以作到,針內中空,製作成象注射器一樣,一點點把藥接到神經上,可能要很多次。」孫德生低聲說著,自己說的時候,都沒什麼信心。 他知道,別說要很多次,就算是一次,也很難作到,上次如果不是劉曄幫忙,馬超群根本沒什麼可能成功的。可就算有劉曄幫忙,想要每次都成功,那又談何容易呢。 「你怎麼不說話了,在想什麼?」看著沉默的馬超群,張靜蕾推了他一把問道。 「哦,我在想,如何才能治好他。」馬超群看了一眼趙博全說道。 「你連神經病也能治?」張靜蕾好奇的看著馬超群問道,她雖然不是學醫的,可神經病是世界公認的疑難病症,這點她還是知道的。 「誰知道呢,也許可以試試吧,但風險非常大。」馬超群說道。 馬超群不得不去找周濤幫忙,自從杜微死後,他已經找不到人可以幫自己了,至少在這樣的事情上。 周濤對此非常的感興趣,上次的事情,他已經非常驚訝於馬超群的天份和能力,而這次,馬超群又要從人的神經源下手了,他怎能不激動。 草藥並不難配,不用說象周濤這樣的專家,就算是馬超群也可以輕鬆的配出來,現代的藥房,中藥是很全的,更何況還有周濤這樣的人物在幫他。 針的製作也由周濤一手包辦了,當他聽完馬超群對病症和治療的方法後,他已經無法容易出自己的激動心情,幾乎所有打下手的事情,都由他一手包辦了。有他的身份和地位,這些事情自然有人來幫他作到,而且還都是些專家。 在眾多的專家包圍和幫助之下,馬超群開始了他奇特的手術,劉曄和魏風輪流飛出來幫忙,當作馬超群的眼睛。雖然研究所裡有足夠的儀器,並且也都接通了,可那些東西根本看不清神經源裡面的情況,又怎麼能與劉曄和魏風這樣的凶靈相比呢。 手術一共進行了三天,馬超群小心的下針二十次,也許馬超群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又或許是劉曄魏風的幫助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這次的手術很成功,出乎意料的成功,連孫德生和靜心大師也很意外。 「好了,目前只能這樣了,他的情況如何,看來還要一百天之後才能知道。」馬超群輕了一口氣,此時他腦門上已經滿是汗水了。 「太神奇了,你一定要跟我說說,你是如何作到的,你下針的情況,我在儀器上都看了,而且的準確,可你好像根本沒看儀器啊,你是怎麼作到的?」周濤遠比馬超群還要激動。 「我也說不上,多練吧。」馬超群對這樣的事情真的沒辦法解釋,難道說自己有兩隻凶靈,沒事就鑽到病人的腦袋裡去給自己指引道路? 「他暫時不能動,放在這裡觀察可以嗎?」馬超群問道。 「當然,一切的費用都由研究所出,這個你就放心吧,而且這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特護,有專家在這裡觀察的。」周濤一口應了下來,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那就先謝謝周老了。」馬超群道謝。 「不用不用,你放心走吧,我還要想想。」周濤揮了揮手說道。 「你們認為怎麼樣?」馬超群問道,他自己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 「還要過段時間才知道,他至少要三天後才會醒來,我們也說不上的。」孫德生說道,這樣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作這樣的手術,心裡同樣沒底。 馬超群隨手把請柬丟進垃圾桶,這已經是第三封了,可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劉明星的為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姓馬,如果自己只是個平凡的大學生,這位劉大爺會有興趣請自己嗎? 至於搞好關係,那大可不必了,劉明星是不會明白馬超群有什麼樣想法的。只要劉明星作得不過份,馬超群也沒興趣找他的麻煩。 家裡人會怎麼作,那是他們的事情,這一切都與馬超群沒有任何關係。 可另一個消息,馬超群不得不重視一下,雖然事情與他也沒什麼關係。 余斌被人打了,而且打得很重,至今還在醫院裡面。這聽起來很可笑,馬超群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其實,像余斌這樣的人,早就該被人打一頓了。病好之後的他,也許比以前收斂了許多,可還是囂張的夠可以的,馬超群倒有些佩服那個人。 聽說只是一個人,僅僅是一個人,就把余斌那些傢伙打得人仰馬翻。自然,如果僅僅是如此,馬超群也不會注視這條消息,以那些人的身板,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打蠃他們。 可馬超群知道,余斌身邊總是會有些保鏢的,那些人可是專業人士,而且,跟在余斌身邊的那些朋黨們,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燈,他們的手下自由也不少。隨便算算,那人至少得打倒幾十人,甚至有可能是上百人,這就顯得很不平凡了。 「影子,知道是誰幹的嗎?」馬超群好奇的問道。 「叫江山,是劉明星的秘書。」看不到影子的身體,只能聽到他的聲音,不過馬超群早已經習慣了,如果自己一定要找的話,現在應該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影子。 「江山?秘書?一個秘書有這麼好的身手?」馬超群疑惑道,怪不得劉明星請自己請的這麼勤快,原來他得罪人了,而余斌對自己表現出的友好,讓他想走自己的門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還真的與他有很多的關聯。 「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影子說道。 「那實際呢?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的。」馬超群喝著可樂問道,影子很少說話,可他的情報是最準確的,分析是最精準的。 「應該與那些黑傢伙有關。」影子說道。 「哦?劉明星這傢伙,怎麼可能與黑巫教的人有關係?能查出來嗎?」馬超群好奇的問道,雖然自己對於那個傢伙,真的很討厭,可他還是劉若梅的哥哥,有些時候,馬超群是在幫劉若梅打聽消息。 「他父親曾經與黑巫教的人有過關係。」影子看來早已經查得一清二楚了。 「原來是這樣啊。」馬超群點了點頭,也許這些事情,連劉若梅也不知道,她回家的時間少得可憐。 「劉明星身邊還有些什麼人嗎?」 「有,三十四個,身手都比我強。」影子的聲音有些發抖,看來他為了調查這些事情,吃過不小的虧。 「嗯,以後別自己去作這種事情,這對你來說,很危險的。」馬超群輕聲說道,他知道,影子雖然平時是看不到的,可他為自己作了很多很多。卻從來沒告訴過自己,只等自己問起的時候,他才會說出來。 「看來我得去看看他。」馬超群喃喃自語道。 「為什麼,你並不喜歡他,不是嗎?」劉若梅問道。 「當然,可我現在喜歡黑巫教。」馬超群冷冷的說道,誰都聽得出來,馬超群現在對黑巫教已經開始痛恨起來了,應該是因為杜微主任的原因吧。 「那好吧,不過我建議你先準備些東西再去,以你現在的能力,現在就去,可不是什麼好主意。」風鈴子說道。 馬超群出現在高干病房區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走廊上躺著不少的人,從他們的身著上,馬超群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都是些保鏢,沒想到在余斌身邊,居然有如此多的保鏢。 看來又出事了,這些人的樣子,現在馬超群已經不必上去仔細檢查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是被人食吸了魂魄所造成的,而自己認識中的人,只有黑巫教才會這樣作。 越向裡走,馬超群越是心驚,小心的提防起來,一條五十米長的走廊上,馬超群居然數出了四十幾個保鏢的屍體,幾乎每隔一米,就有一個人倒下。馬超群越來越不明白了,雖然余斌的身份很特殊,可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保鏢。 馬超群從沒來過這裡,不過不要緊,只要跟著屍體走,很快的,馬超群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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