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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筆記

                     【第二十章】 
    
    第三十二章 青苔下的秘密(上) 
     
      阿寧說著就要來拽我的皮帶,我一下急了,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忙摀住褲子,縮了一 
    下:「你想幹什麼?」 
     
      阿寧道:「那些蟲是一種草蜱子,給它們咬了很麻煩。你和胖子給咬了,如果不想以後 
    趴著睡的話就趕緊把褲子脫了,等一下它爬到你的褲襠裡你這輩子就完了!」 
     
      我一聽,還真覺得敏感部位有點搔癢,但是怎麼樣也不能讓阿寧給我處理啊,還是死死 
    抓著褲子,對阿寧道:「那你把刀給我,我自己去處理!」 
     
      「你自己怎麼看自己的屁股?」阿寧道。 
     
      我心說就算這樣也不能給你看啊,這時候邊上的胖子一邊撓屁股一邊就說話了:「別吵 
    了,」說著從阿寧手裡拿過刀,對我道:「這婆娘說的沒錯,草蜱是很麻煩,咱們兩個到那 
    邊去,互相處理一下。」 
     
      「你會不會處理?」阿寧問。 
     
      「不就是把刀燒燙了去燙嘛,老子少說也插過隊,放過牛羊,這點還不知道。你們也自 
    己檢查一下,你細皮嫩肉的,最招這種蟲子了。」 
     
      說著指了指另一邊的樹枝後面讓我走過去,那裡雨也不大,但是樹枝似乎不太牢固,但 
    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爬到那裡,往後看看阿寧他們似乎看不到了,胖子的臉就變形了,抖起來一下就脫了自 
    己的褲子,對我道:「快快快,老子要給咬殘了!」 
     
      我把礦燈往樹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我操,只見他滿大腿滿屁股都是豌豆大的血包 
    子,有的都大的像蠶豆一樣,再仔細一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全是剛才那些小蟲吸飽了血的 
    肚子,都漲得透明了。 
     
      「你怎麼搞的!」我突然想吐,摀住自己的嘴巴:「這也太誇張了,這麼會爬進去這麼 
    多?」 
     
      「這褲子太小了,老子過魔鬼城搬石頭的時候檔崩裂了!」他抖了抖他的褲子:「裂了 
    條大縫,他娘的當時我還說裂著涼快,一直沒處理,進林子的時候就給忘記了,真是作孽— 
    —你快點!這蟲子能一直吸血兩三天,能吸到自己體積的六七倍,三十隻就能把一隻兔子的 
    血吸光,老子已經貧血了,可經不起這折騰。」 
     
      我拿起刀,只覺得胃裡翻騰,也不知道怎麼割,比畫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胖子忙縮 
    起屁股躲開道:「千萬別拽,它是咬在肉裡,腦袋鑽進皮裡去吸的,你一拽頭就斷在裡面, 
    和雪毛子一樣,得照我剛才說的,用火燒匕首去燙!」 
     
      我點了點頭,一下竟然連自己的搔癢都忘記了,發著抖拿出打火機,將匕首的尖頭燒紅 
    了,然後把一隻一隻吸的猶如氣球一樣的蟲子燙了下來,那蟲子爬燙,一靠近就馬上把頭拔 
    了出來,我一下就倒下來,用刀柄拍死,一拍就是一大包血。每燙一隻,胖子就疼的要命, 
    到了後來,我看他的腿都軟了,我的手也軟了。 
     
      足足搞了半個小時,雨都小了下去,我才把胖子的大腿和屁股上弄乾淨了,潘子檢查完 
    自己之後也想過來幫忙,但是他一過來樹枝就開始顫動,所以只好作罷,他讓我們弄完後一 
    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得冷熱病。 
     
      搞完之後,給胖子塗上消毒的水,我又勉為其難的脫掉褲子讓胖子處理。說實話在那種 
    場合蹲馬步給人觀察屁股實在是難堪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不過我被咬的情況還好,十幾 
    分鐘就處理好了,最後檢查了確實一隻都沒漏下,才算鬆了口氣。 
     
      穿上褲子,我們爬回到眾人那裡,兩人尷尬的笑笑,潘子就問我們怎麼樣,我點頭說還 
    好,總算沒給咬漏了。又問他們有沒有被咬。 
     
      潘子和阿寧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幾口,悶油瓶則一點事情也沒有。「草蜱的嗅覺很敏感, 
    能聞出你們的血型,看來你們兩個比較可口。」阿寧解釋道。 
     
      我想起剛才的事情,比較尷尬,就轉移話題問她道「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蜱子。這種 
    東西不是潛伏在草裡的嗎?怎麼在聚集在這棵樹上,難道它們也吸樹汁?」 
     
      吸血的東西一般都在草裡,因為動物經過的幾率大,在樹上的幾乎沒有。 
     
      阿寧搖頭,表示也不理解:「不過,這裡有這種蟲子,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這些蟲子 
    是最討厭的吸血昆蟲,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這些東西很少會殺掉宿主,唯獨這種蟲子,能 
    把宿主的血吸乾。我上次在非洲做一個項目,就看到一頭長頸鹿死在這種東西手裡,屍體上 
    掛滿了血瘤子,恐怖異常。我們一靠近所有的草蜱子都朝我們湧過來,黑壓壓一片,像地上 
    的影子在動一樣,嚇的當時的嚮導用車上的滅火器阻擋,然後開車狂逃而去。」 
     
      我想起胖子的屁股,再想想阿寧說的場面,不由不寒而慄起來。 
     
      正說著,我忽然發現少了一個人,一辨認,悶油瓶不見了。 
     
      問他去了哪裡?阿寧用下巴指了指下面,我就看到悶油瓶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我們下 
    邊剛才避雨的植物遮蓋那裡,打著礦燈,不知道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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