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覺得這些液體更類似於一種,可以穿透一切物體的東西,它可以把自己的特xing依附到其他任何物體上,讓那些物體化為一種共xing,都變成一種黑se的石塊,就像病毒的蔓延一樣,當然,我只是做個比喻,病毒肯定不會這麼厲害。
總之這些褐se的液體十分古怪,我認為它的存在,是為了改變物體的顏se,就像油漆一樣,難道古人鍾愛黑se的石頭,所以用了某種特殊的用料,就比如說這些褐se液體,來鍛造這種外表光滑的黑se石頭?
張教授說道:「這種可能絕對存在,古人的智慧是不容否認的,他們留下的很多東西,以我們目前的科技,仍然是無法做到的。」
這些液體固然古怪,但我們不是為這個而來,所以不做過多的探討。此刻頭燈的光亮已經微乎其微,縱然是強力電池,也經不住我們這麼使用,所以我們開始在這個山窟內尋找出口。
這個山窟十分的空曠,但並不規則,有很多地方都被突然聳立出來的山石擋住,如果不離近了去觀察,肯定不知道後面有著什麼。
幾個人分開搜尋了一陣,運氣還不錯,標子沒過多久就激動的奔了回來,說自己發現了一個山洞,應該是出口之類的存在。其他人也是j?ng神大好,急急忙忙的就去到了標子所找到的山洞那裡。
這個山洞的規模和之前我們走的那條一樣,裡面也是黑不隆冬的,讓人看著很不踏實,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出口。
標子有些得意的笑道:「這個山洞只是個小意思,你們再看看那邊。」他說完用手指著一處地方。
順著標子的左手看去,在山洞右邊方向的十幾米處,我們看到一塊巨大的石頭,但仔細一看,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那塊石頭是長方形的,形狀很規則,應該是人為出來的產物。更為重要的,那塊大石頭整體是白se,居然也是漢白玉的質地,這就讓人不得不注意了。
標子看眾人一臉的驚疑,他賊笑道:「我已經看過了,那是一個巨大的石棺,你們不用瞎猜了。」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張教授不滿的說道:「看吧!我說這裡是古墓,你還不相信,這回服了吧!」
我們幾個都沒吭聲,標子也覺無趣,喃喃的說道:「看這古墓的工程量,起碼也是將軍級別的人物才配用得起,不過這座山並不是什麼風水寶地,是什麼人會把這裡選作墓地?很奇怪。」
張教授似乎也來了興致,朝標子問了一句:「看不出來,你是真人不露相,還懂得風水之學。」
標子給了張教授一個大白眼:「小瞧人不是,今兒個標爺就好好給你們上一課,你們聽仔細了。」
自古以來,風水之道十分講究,多以龍形、藏風、納水作為上上之地,而其中又分y?n陽兩地,就是陽宅和y?n宅。
葬於y?n宅,有利子孫,後代非富即貴。而建於陽宅,利己不利人,往往在百年內就會靈氣消散,相較而言,古人把y?n地看得要比陽宅更為重要。
古代的帝王將相開山建陵,無非是兩種想法,一是尋得祖龍之地,借地氣屍解升仙,二是保佑自家子孫,或是永守大好江山。然而天下龍脈稀缺,豈是想找就找得到的,有些風水先生被委派尋龍,大多是信口胡來,隨意的指一處地方以便交差。
還有這樣一個傳說,說真正的龍穴具有靈xing,它們善於隱藏,凡夫俗子難以得見,就算是非常厲害的風水師,也要經過好幾年的時間,才能弄清此地的來龍去脈,方才能點中龍睛。試問,千辛萬苦尋到的寶穴,誰又捨得拱手讓人?
更為重要的一點,龍穴一旦破土,點睛之人就會即刻雙目暴盲,只因洩露了天機,才會落到那般下場,這樣的利人損己的事情,無不是救命之恩,誰又會甘願犧牲。
在標子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看到張教授眼中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異se,那種神情似乎是在欣賞標子,也好像在懷疑什麼。
臨近了一看,那石棺十分巨大,比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王侯棺槨都要大出許多,材質也是漢白玉的,上面繪有雷雲紋,看起來十分的莊嚴,我懷疑裡面躺著的人,肯定就是那座雕像的主人。
標子看見巨型石棺之後,雙眼之中充滿了期待之意,看來他很想看看棺槨中的事物,張教授是主事人,所以標子問他要不要打開石棺看看。
張教授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座石棺,然後搖搖頭說道:「這是件國寶級的文物,我們之中沒有誰懂考古,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打開它了,以免毀壞其中的珍貴文物。」
我們現在面臨著兩個巨大的謎題,一為水猴子進化之謎,二為墓主人身份之謎,如今墓主人的棺槨就在眼前,只要我們打開它,說不定就能從中找到墓誌銘之類的事物,那樣墓主人的謎底也就迎刃而解了,試問這麼好的機會,誰又捨得錯過。
標子第一個舉手反對,他道:「水猴子身上有太多謎題,而它們剛好又藏身在這個古墓中,這其中必定有著什麼聯繫,我們只有確認了墓主人的身份,才能從中找出答案,所以我要求開棺。」
老蔡遲疑了一會兒,也說道:「其實孫大標的話很有道理,我們經歷千辛萬苦,幾乎是九死一生才來到這裡,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弄清楚事實真相嗎?所以我也建議開棺。」
標子和老蔡能站到一個陣營上,這多少讓我有些意外,看來他們的矛盾終於得到了解決。隨後張教授把目光投向了我,想徵求我的意思,我道:「張教授,既然我們四個都參與這件事情,理應有權利知道真相,而且我們能不能逃出去還是個問題,你何不cheng ren之美,讓我們心裡痛快一些。」
張教授考慮了很久,在三比一的情況下,他選擇妥協,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就當我不存在吧!但願我們的做法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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