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a 是一個新時代的女性, 她擁有現代女性必備的當西. 一張大學証書, 一份穩定而又高收入的工作, 與及一個美好的身段. 如往常一樣, 今天她去了蘭貴坊的一間小酒巴中渴酒. 同行的還有幾個和她一樣背景的大學同學. 她知道自己只有少許的醉意, 於是吩咐的士司機在城門河的對岸停下. 她希望清涼的海風能夠使自己清醒些. 因為她習慣在睡前玩上一兩個小時的Internet. 她有幾個固定的cybersex-mates. 雖然她外表好像很開放, 可是畢竟是中國的女性, 她仍是一名處女. 儘管在朋友面前, 她曾說及自己的經驗豐富, 但那只不過是文字上的交流吧了. 沙田這一帶的治安十分好, 夜歸的女郎也不怕獨個兒回家. 她慢慢地步過那條由對岸通往彼岸的行人天橋. 短短的路程而經促使她的醉意減少了不少. 唯一使她皺眉的可以說是那些從河底的菸泥發出來的臭味吧! 她到了大廈的大堂. 她是和兩個女孩子一起合租的, 她一個人可付擔不起那極昂貴的租金. 她心想: "現在的大學生越來越不值錢了!" 她把手指按在那唯一的按鈕上. 突然間, 她感到好像有人在窺視自己. 她立刻回頭一望, 只見那個老看更在打蓋睡. "叮!" 升降機的門開了. 她走了進去, 然後急速地按關門. 這是一般香港人的習慣,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延誤一樣. 她是住在十五樓頂層的. 她的房間甚至可以說是背山面河. 那架電睇忽然卡死在十三樓與十四樓之間. 她只好使勁地按那個緊急求助按鈕. 由於機械停止轉動, 所以感覺上是十分寂靜的. 突然, 一陣 "啪啪" 的聲從升降機頂傳來. "有人麼?" Ina 大聲地叫. 那升降機頂的人並不回答, 只是起勁地想撬開那升降機頂的緊急出口. 好不容易, 那個小鐵門才落了下來, 差點擊中了Ina. Ina 連忙申隻手上去, 希望那人可以帶她由上面出去. 只是, 當她看見那個人時, 她的眼球差點兒給嚇到跌了出來. 她來不及呼叫. 因為那個怪人已經從上面跳了下來. 剛好把Ina給撞趺在地. 一種怪異的氣味使得她覺得反胃. Ina 兩腳發抖, 站不起來. 只見那怪人伸出了手, 在輕輕地撫摸著Ina的大腿. 雖然在如此的環境, 而且面前的又是面目掙擰的怪人, 可是她也不禁在發出誘人的呻吟. "不可以! 這個怪人不可以佔有自己!" 她在這樣想著. 可是, 那個怪人卻已經開始把她的套裝裙撕碎. 內裡的褻衣全都露了出來. 她的動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 但這卻更加激起了那怪人的獸性. 她感到那怪人正在奪去自己的貞操, 可是卻又動彈不得. 她在這一剎那感到了傷心, 羞辱, 無助, 快感, 與及懼怕等等不同的感覺. 一陣撕裂的痛楚使她暫時失了去知覺. * * * * * * 一大隊重案組的探員來到樂怡大廈. 看更黃伯可以說是最先發現傷者的. 廖Sir是負責今次呢單案子的. 廖Sir問: "你是在早上六時巡查時發現的, 對嗎?" 黃伯答: "是的! 探長! 我準備搭升降機上到頂樓…十五樓, 然後由上面逐層下來的!" 黃伯喘一喘氣, 斷續說: "那知……一按按鈕才知道壞了. 連忙打電話叫消防車來, 是他們發現她的." 廖Sir又問: "有人困了在升降機大半日, 難道你聽不到她按警鐘?" "長官! 我……年紀老了, 不是後生仔. 耳聽得不太清楚, 又不能捱夜. 你千萬別把這些告訴我的老闆! 你知啦……" 廖Sir截斷他的說話: "行了. 你走吧! 這裡暫由我們接管." 黃伯仍是口中喃喃地走了. 這時, 有一個探員大聲叫道: "這是什麼味道?" 話畢, 有幾位探員由樓梯中而下. 他們好像嘔了很多次, 因為他們全身也是污穢物.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嚷著: "你上去看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廖Sir和餘下的幾個探員拾級而上. 當他們打開了那道防煙們之後, 他們也明白了. 他們嗅到了那種會令人作嘔的氣味. 就好像你家的便盤在不斷吐出污穢物一樣. 的確, 除了那種氣味之外, 他們也看到了一堆堆不知是泥巴還是排泄物的東西. 一個探員正硬著頭皮在取一些樣本回去化驗. 他們小心亦亦地走到升降機中. 可以清楚看到那個受傷女子的身形. 在升降機頂上的那道門, 明顯地有被撬過的痕跡. 上面有更多的污穢物. 廖Sir的腦中一片空白, 什麼也想不到. * * * * * * 廖Sir第二處到的地方就是醫院. 他希望從傷者的口中知道究竟那人的樣貌是怎麼樣的. 只是, 他可能永遠也不能實現詰個願望. 因為, 主治的醫生說她由於受了太大的剌激, 什麼也記不起了. 廖Sir問道: "我可否向她提及出事時的情形, 好讓她想起來?" 主治醫生面有難色, 道: "可以是可以. 但是, 她的情緒十分不穩定." 廖Sir遊說他: "這不單關乎她自己以後的道路, 更加對全港的婦女也有影響. 你想一想, 如果我們祝不到那狂魔, 到時所有女性都人人自危. 社會還有安寧的一天嗎?" 主治醫生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反對你們向她落後供. 只是, 她有嚴重的自毀傾向. 對她本人, 及對探訪她的人都有危險." 廖Sir說: "我一定要問她, 否則更多女性會受害." 那位主治醫生點一點頭, 帶他往傷者住的病房. 廖Sir輕輕地轉動門背, 慢慢地伸手去推開那道門.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已被撕破了的枕頭. 廖Sir一手把它抓著. 接著而來的是, 那傷者像發了瘋一樣地衝過來. "Ina! Ina! 這裡是醫院, 我又是警察, 會保護妳的安全的." 廖Sir大叫. 這句話明顯起了作用. Ina 似乎鎮靜下來. 廖Sir又昨晚開始問起: "你昨晚去了邊度玩?" Ina 答: "和思敏她們去了pub." 他繼續問: "你們玩到幾點?" Ina 木無表情地答: "十二點" 他繼續問: "你一個人回家?" Ina 答: "是的." 他又問道: "那時黃伯在做什麼?" Ina 笑著答: "當然是睡覺啦!" 他打蛇隨棍上, 問道: "那妳在升降機中發生了什麼事?" Ina 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 她叫道: "不! 不! 我不記得了!" 她抱著自己的頭, 不斷地向著牆中撞過去. 廖Sir連忙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額頭前, 好使她不致受傷. 另一方面, 她又用左手把她往後拉開. 好不容易才把她拉開了少許, 連忙說: "我是警察, 我一定可以替妳捉拿那個犯人的!" Ina 睜大了她那雙明亮的眼, 好像在問廖Sir是否真的可以捉到他. 廖Sir點一點頭. Ina 雖然嘗試控制自己的情緒, 然而仍難免說話時有所停頓. 她說: "那人……那怪身從升降機頂的那道門跳下來. 恰我撞在我的身上. 之後……之後……牠把我推在地上……" 她大叫道: "我被牠強姦了!" 廖Sir不禁問道: "你說那人不是人, 而是怪物? 牠的面貌是什麼模樣的?" Ina 說: "那有什麼模樣, 整塊面, 整個身體都是一些臭得要死的污泥……還是排洩物……我也不清楚了." 廖Sir還想問她更多的資料, 可是她已經累得昏過去了. 他連忙通知醫生. 在醫生診冶其間, 他決定回警署和上司及同事商量一下. * * * * * * 廖Sir 一回到警署便被他的上司召了去開會. "阿廖, 大件事啦!" 王警司叫道. "什麼事?" 廖Sir 問. 王警司說: "那人又再犯案, 剛剛接報說, 在沙田的兩個不同大廈中發現另外兩具屍體. 他們都是在升降機中遇害的!" 廖Sir大嚇一跳, 問: "同一時間?" 王警司說: "幸好不是! 相信是同一個人所為的. 現場環境和之前的那一單幾乎完全一樣! 而且, 受害者同樣都是妙齡少女." 廖Sir又問: "那些受害者怎麼樣?" 王警司說: "和先前的那個Ina一樣, 精神都突然失常起來." 王警司又說: "剛才很多記者來問我們, 何時可以破案. 看來大眾越來越關心此事了. 我受的壓力很大. 你一定要在一個星期內破了此案!" 廖Sir說: "一個星期可能不夠. 我們要從他的犯案中尋找破綻." 王警司怒叫: "那你還需要多少個受害者? 告訴我 !" 廖Sir只好說: "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吧! 我很久沒接這麼剌激的案子了!" 王警司說: "那你還不快去辦案?" 廖Sir一邊答應盡快查個水落石出, 一邊退出房外. 廖Sir立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吩咐屬下到會議室開會. 廖Sir以極嚴肅的表情, 對著他們說: "由昨天開始, 那怪人已經行兇了三次." 他續道: "似乎他的行兇頻率十分驚人. 大家有什麼意見?" 眾人你眼望我眼. 還是老鬼德先說: "我們可以肯定的是, 他的性需要十分高." 阿傑笑問: "那有強姦犯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去強姦三個不同的受害人?" 阿傑又笑淫淫地對著阿May說: "你認為呢?" 阿May向他撞了一下, 罵道: "去死啦!" 廖Sir問大家: "他這麼作, 有目的麼?" 阿傑搶白道: "當然是解決性需要!" 蛇仔明說: "我認為可能是想生得幾個小怪人才真!" 他這麼一說, 大家反而沉寂下來. 因為, 一個怪人已經夠他們煩的了. 如果再加上幾個小怪人, 那麼…… 老鬼德說: "看來我們要用一條優良的餌好釣他上來!" 廖Sir說: "你指派女警去引誘他?" 老鬼德點一點頭. 這時, 所有男組員望向他們這組的唯一一個女警. 阿May 大叫: "有冇搞錯?" * * * * * * 儘管千般不願意, 阿May還是在這晚執行這個艱鉅的任務. 平時帶著鴨舌帽, 作男姓打扮的她, 第一次令同組的男性認識到她終究是一個女仔. 她今天穿上了那套甚少穿著的套裝連身裙. 她假裝在晚上一時許會家, 那時夜欄人靜, 難怪那怪人會在這時犯案. 當然, 她現在的身上裝上了追蹤器. 廖Sir他們是會每一刻都在遠處等後她發放訊號的. 只要她按一按耳環上的按鈕一下, 他們便會沖過來救她. 可是, 他們一連走了三棟大廈, 還沒有成功地把那怪人引出來. 好不容易, 阿May又從的士走出來. 當然, 那架的士的司機也是警員. 她來到了萬利大廈的大堂. 這大廈由於太舊的關係, 並沒有聘請看更. 就算有, 也許早已墮進夢鄉了. 按照原定的計劃, 她要乘坐升降機到達頂樓, 然後才再下來. 雖然她知道廖Sir他們在附近的地方埋伏, 一有什麼不妥就會奔過來. 可是, 人始終對未知的東西是會感到害怕的, 阿May也不例外. 她等待著升降機的門打開. 突然間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窺看著她. 她立即向四周望了一望, 卻什麼也沒發現. 她低聲地對自己說: "別自己嚇自己!" 這時, "叮"的一聲, 升降機門應聲而開. 她走了進去, 按了頂樓二十樓. 在不遠處的另一座大廈的看更亭中, 廖Sir和他的手下在看著追蹤儀. 他們耳中的接收器可以同步偷聽在另一座大廈中阿May說的任何話. 話說回來, 阿May心中感到發麻. 一陣不祥的預感襲向她的心頭. "Over. 廖Sir. 阿May calling" "Over. 請講." "Over. 廖Sir, 這是否最後一單?" "Over. 是的. 明晚才再來過." 阿May心中暗罵: "什麼? 明晚又來過?" 突然間, 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從升降機頂傳過來. 她緊張得連向廖Sir報告也忘了. 她抬高頭向上望, 只可以聽到有東西在上面敲打著那道活門. "吱!吱!" 這種因為磨擦而成的聲音, 把阿May的毛管也給豎了起來. 從那道活門的空隙中, 滴下了數滴泥黃多的水來. 恰好掉在阿May的口中. 她連忙吐了幾口口水. 因為那種味道實在是太臭了, 她幾乎把今天吃過的東西全都給嘔了出來. 就在她低頭嘔吐的時候, 那個怪人已經成功地把那道活門撬開. 他一躍便縱身而下, 恰好把阿May給壓在地上. "放手! 放手" 阿May不斷大叫. 她想按她耳環上的那個緊急制, 通知廖Sir. 可是, 她現今全身動彈不得. 她想著: "難道我的處子之身會被這怪物奪去?" 想著想著, 她越覺得心有不甘. 她努力地掙扎, 終於給她坐了起來. 那怪人怒吼一聲, 一巴掌向她的面上摑去. 阿May整個人絡打得翻倒在地, 昏死過去. 那怪人淫笑數聲, 慢慢地解開她的套裝裙. * * * * * * 與此同時, 廖Sir他們已經等得不耐煩起來. 老鬼德問: "難道他今晚不出現?" 廖Sir剛想回答他的時候, 那個聯絡同的警號忽然響了起來. "出事了!" 老鬼德大喊. 一干人等立刻走到萬利大廈的大堂. 升降機的燈號顯示停在十二樓. "快! 上去! 遲些可能來不及了!" 廖Sir說. 除了老鬼德及另外兩個警員留守大堂, 其他人都匆匆跑了上去. 好不容易到了十三樓, 有幾個警員已經氣啼如牛. 廖Sir比劃了一個手勢, 所有人都跟著他一樣提槍在手. 廖Sir招一招手, 他的兩個屬下一人一邊, 把那道升降機門拉開. 那兩人先探頭向下望去, 然後向廖Sir示意可以進入升降機槽. 廖Sir伸頭入內察看. 他清楚看到已經昏迷不醒的阿May與及那個正想向她施暴的怪人. 他忽然擁有一種想嘔的感覺. 因為那個怪人好像就是由一堆堆的排泄物組成, 樣子極其難看. 那怪人這時也正好發覺有人迫近, 連忙抬起頭來. 牠大聲吼叫了聲, 站了起來. 廖Sir見機不可失, 向他發射了四槍. 那怪人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數下, 發覺沒有事便整個人活生生的跳了上升降機頂. "天! 牠是完全殺不死的!" 其中一個警員大叫. 接著, 那怪人竟然向他們迫近. 廖Sir等人只好立刻退回走廊. 那怪人的行動十分敏捷, 把他們迫到了死角. 廖Sir等人只好不斷發搶, 可是這完全對怪人沒有傷害. 牠甚至張開牠的大口, 裂齒而笑. 這時, 廖Sir人急智生, 向著那怪人投擲了一個打火機. 然後向著打火機開槍. 剎那間, 一陣的烈火遇佈怪人的全身. 牠一邊不斷的嚎叫, 一邊沿著樓梯跑下去. 廖Sir吩咐了兩個警寫把阿May從升降機中救上來. 他自己則和其他警察一起追著那怪人. 當他們到達大堂時, 看到那個怪人已經不支倒地. 旁邊的老鬼德等人則早已給嚇到目定口呆. * * * * * * 後記: 儘管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神秘事年, 然而這個升降機狂魔的消息不徑而走. 幾乎全城哄動. 廖Sir, 阿May及老鬼德等人忽然間成了英雄. 那個怪人則給送進了大學作研究. 但是,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 那個曾被侵犯的受害者卻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 這倒難為了執法人員, 因為他們知道那嬰孩將會是另一個怪人. 於是便和那受害者打起官司來. 結果還未有公佈, 嬰孩也還未落地, 可是所有香港的少女也不敢去夜街了. 熾天使書店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