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桃李爭春笑憨郎】
不到盞茶時間,她疲累的睡著了!
他得意的一笑,正欲抽出「小兄弟」,倏聽林中傳來步聲,他凝神一聽,立即
知道來人是金雙雙。
他朝葛霜的「黑甜穴」一拂,立即掀被蓋妥她的胴體。
他剛穿妥衣衫,金雙雙果真來到窗外,他柔聲喚句:「雙妹!」立即掠出窗外
摟住她了。
「建哥,她睡啦?」
「我制住她的穴道了,小金帶妳來的吧?」
「是的!瑩姐身子不便,她希望你多保重。」
「你們白天瞧見我和葛霜在谷中的情形吧?」
「嗯!」
「怪我好色嗎?」
「不會!你必有目的。」
「不錯!她邀我隱居,我不相信她定得下心,我打算先掌握她,等她攜我返幫
見葛老鬼時,我就直接制住他。」
「好主意!不過,此事對她打擊不小哩!」
「她不能怪我,她已經自己承認雙手沾滿血腥,我沒有宰她,已經夠客氣了,
妳不曾怪我太絕情吧?」
「不會!這正是大愛大恨的表現,我該走了!」
「我送妳吧!」
「你不累嗎?」
「不會!走吧!」
說著,摟著她的纖腰行去。
她羞喜的靠在他的身旁行去。
兩人情話綿綿的走到破曉時分,終於抵達荒谷崖頂,立聽她柔聲道:「建哥,
凡事多小心!」
「我知道!煩妳多照顧瑩妹!」
「我會的,我走了!」
他突然摟著她深深的吸吮著櫻唇。
她亦熱情的摟吻著。
好半晌之後,她掙開身子道:「天亮了,我該走了!」
「珍重!」
「珍重!」
他目送她掠落荒谷之後,方始轉身疾馳而去。
他回房一見葛霜仍在昏睡,他悄然解開她的穴道之後,立即在榻上默默的運功
行氣。
葛霜連續狂歡三場,累得昏睡不醒,他神凝氣足的收功之後,立即進入廚房搜
尋著。
不久,他找出一條十餘斤重的「金華豬肉火腿」,他一見壁前排了一大堆漸蛀
的柴火,立即放入灶中。
他可真走運,居然在灶旁小孔中找出火摺子,於是,他引燃柴火,切下一塊火
腿開始烘烤著。
這餐早膳,他就以火腿解決了。
膳後,他一見她尚在昏睡,立即離屋到四週閒逛著。
他足足的逛了一個多時辰,將四週的環境完全記熟之後,一見天色已近中午,
立即掠回房中。
卻聽廚房中傳來一陣鍋鏟聲音,他掠入一瞧,立即看見葛霜正在炒火腿,他使
含笑道:「哇操!妳醒了!」
她柔情萬千的笑道:「我太貪睡了,倒真叫你取笑了!」
「咦?這肉味怎有藥香呢?」
「此地原本有一個煉丹房,房中有不少的靈藥,擺著也是糟蹋掉,何不拿來添
些香味及營養呢?」
「哇操!好大的手筆,若讓煉藥者知道妳將靈藥拿來炒肉,他鐵定會和妳拼個
沒完沒了!」
「格格!他的骨頭已經可以打鼓啦!」
「他是誰呀!」
「碧眼魔,聽過嗎?」
「沒有!他不是善類吧?」
「不錯!他是一個自大自傲,又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的人,尤其那對眼睛可以
攝人心神,所以才有碧眼魔之譽。」
「厲害!真的有那種武功嗎?」
「有呀!我親眼目睹他將一位武功高強的少女攝得服服貼貼,即使身負重傷,
仍然為他拼命哩!」
「真的呀?她是誰?她也死了嗎?」
「她沒死!她姓紀,複名瑩瑩!」
載建險些驚叫出聲,立即問道:「她是何來歷呢?」
「一個小門派的姑娘,不過,她經過碧眼魔以靈藥及少男陽氣長期培植,已經
列入頂尖高手之林了。」
「如何以少男陽氣培植呢?」
「很簡單!先以一位精諳探補的婦人吸出少男的元陽,再煉化為陽氣渡入她的
體中啦!」
「好神奇的功夫呀!她練成了嗎?」
「沒有!我巧遇此事,立即稟報家祖派人殲滅她們,結果,只殺了碧眼魔,紀
瑩瑩至今下落不明。」
「紀瑩瑩與你們有仇嗎?」
「江湖上一直是弱肉強食,她們不肯歸附飛雷幫,自然遭到滅門之禍,這段
仇就如此結下了。」
「飛雷幫做得太絕了吧?」
「的確!我也勸過家祖多次,可惜,他已經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為什麼?」
「仇已結定,為了應付尋仇者,必須一直屠殺,仇越結越多,越結越深,只有
繼續的採取高壓手段控制。」
「哇操!這種日子過得太累了!」
「是呀!這正是我要隱居的主要原因,我長大至今尚未下廚,今日一下廚,心
中之喜悅實在難以形容。」
「我體會得出來,妳看飛雷幫不會不垮?」
「按理說,應該不會垮,因為,它的實力空前浩大,各大門派根本不堪一擊,
除非,它自己垮。」
「有此可能嗎?」
「微乎其微,因為,家祖一直以毒藥控制那些人,而且廣佈眼線監視那些人,
他們不敢也不可能造反。」
「高招!外力真的無法擊敗飛雷幫嗎?」
「不錯!因為,各大門派互相猜忌,根本無法聯手,只要他們有聯手的跡象,
飛雷幫必會先行各個擊破。」
「為何不在此時各個擊破呢?」
「家祖打算讓他們再拼一陣子,等到他們的實力即將耗盡之後,屆時就可以輕
易的統一霸業了。」
「高明!不過,他們怎會互拼呢?」
「你聽過火龍真君的遺寶嗎?」
「聽過!那群人無聊透了!」
「不錯!他們全部中計了,因為那份遺寶根本就是飛雷幫所偽造,可笑的是,
天天有人為它而死哩!」
「高明!真的有遺寶嗎?」
「當然有!飛雷幫也正在暗尋哩!」
「火龍真君的遺寶有何珍奇呢?」
「聽說只要得到那份遺寶,就可以修練他的武功,聽說他的武功獨步武林,當
時打遍天下無敵手哩!」
「真的呀?」
「建哥,我懷疑你的武功出自火龍真君的遺寶嗎?」
「可能嗎?我只是依據先師的口授練習的呀!」
「招式可以練,功力卻無法取巧及速成,連哥,你如何練成這身功力?你是否
已經貫穿任督兩脈了?」
「不錯!我長長期服食靈藥,又蒙先師隔體施功。」
「原來如此!令師的精神實在令人佩服!不過,他肯做如此大的犧牲,難道沒
有吩咐你辦什麼事嗎?」
「沒有呀!他只訓示我要順天行事。」
「順天行事,可有標準?」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視對方的動機及情節輕重,予以處分,好似酒泉那兩
個傢伙,就是自尋死路。」
「你會不會向飛雷幫下手?」
「不會,除非他們跑來此地送死。」
「不錯!我問得太傻了!來!嚐嚐我的〔處女料理〕吧!如果不合口味,可要
多加包涵!」
「哇操!穩讚的啦!好香喔!」
說著,端著那盤火腿肉摟著她朝房中行去。
入房坐定之後,兩人津津有味的取用著,他讚不絕口,她眉飛色舞的決定要入
城採購食物回來大顯身手。
膳後,兩人依偎的在潭散步,卿卿我我,情話綿綿,一直到黃昏時分,方始又
入廚房去炒肉。
「建哥,咱們明晨入城去採購食物吧?」
「好呀!不過,會不會碰上熟人呢?」
「你有面具吧?」
「有呀!妳呢?」
「沒有!我即使有面具,也會被認,出就戴用你的面具吧!建哥,我打算把長
髮剪短易容為男人。」
「好呀!這樣更逼真啦!」
※※ ※※ ※※
翌日上午,她自櫃中取出一套青色儒裝,戴上一付青年面具,便與戴上中年面
具的他朝城中掠去。
兩人入城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進入酒摟解決「民生問題」。
其次就是觀察江湖人物的動態。
他們並沒有失望,他們由酒客的低聲交談之中,獲悉飛雷幫正在尋找修羅公子
葛裕倫及碧笛仙子葛霜。
此外,他們也聽見酒泉黑鷹真君懸賞找尋齊劍雨及吳泰勇和那兩隻大黑鷹之事。
當然也有不少人談及火龍真君遺寶之事,載建二人默聽至此,一見肚皮已經填
飽,立即會帳離去。
由於天色尚早,兩人不便攜物返潭,立即先買妥民生物品及寄存在店家,然後
到城外名勝古跡閒逛。
黃昏時分,他們正打算從北門入城,卻見二十餘名大漢揮刀動劍,劈掌掄拳的
在官道中央廝拼。
地上另有八具屍體及七位負傷哼叫的大漢,著來他們不但已經動手甚久,而且
是「玩真的」哩!
四週遠處大約二十餘人邊觀戰邊低聲議論,載建一聽這些人是因為上回爭奪火
龍真君遺寶種下仇因,此番一見面就開打。
他暗罵一聲:「死得好!死一個算一個,最好全部死光光!」立即朝葛霜一示
意,然後繞道行去。
兩人入城提走四大包民生用品,立即朝山區行去。
為了謹慎,兩人故意繞一大圈,一直到確定沒人跟蹤之後,兩人才愉快的施展
輕功朝潭旁行去。
正值他們目睹深潭即將抵達正欲鬆口氣之際,卻聽樹頂半空中傳來一聲鷹唳,
兩人不由一怔!
葛霜更是敏感的低聲道:「會不會是黑鷹真君?」
「但願是他!我宰給妳看!走!」
「小心些!這個老魔的武功高深莫測,在三十年前曾經大出過風頭,連家祖也
無法在他的身上討到便宜哩!」
「〔小款代誌(小事情)〕!走!」
兩人剛「起步走!」,立聽遠處深潭傳來女人的清叱聲音道:「來人止步,速
下跪求饒,否則,殺無赦!」
「哇操!霜妹,有這麼〔恰〕的馬仔嗎?走!」
「建哥,你去吧!我替你照顧東西。」
敢情她顧忌會遇上幫中之人。
他道聲:「好!」立即疾掠而去。
剎那間,他便已經掠近潭旁,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的赤裸少女正以長髮遮住雙乳
及「桃源勝地」那對修長勻稱的粉腿更是死命的挾著。
他立即停身盯著她。
那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道:「滾!色狼!你快滾!」
「色狼?哇操!我碰了妳啦?」
她立即向後轉叫道:「快滾!快滾!」
「哇操!好白的皮膚,好迷人的臀部喔!我若能摸一下,不知有多棒!」說著
,故意重重的踏前一大步。
她尖叫一聲:「無恥!」立即掠向樹林。
他哈哈一笑,立即飄向那堆衫褲。
那堆衫褲在黑夜中發出閃閃銀光,因此,他好奇的欲上前瞧瞧!
她回頭一瞧見他飄向自己的衫褲,急得尖叫一聲:「住手!」身子倏地「向後
轉」疾撲向他。
他存心要逗她,因此,順手一招,立即將衫褲吸入手中,然後,轉身沿著潭旁
邊飄邊搜索袋內之物。
她急得冷叱連連,拼命的追趕。
他存心要逗她,只要她一追近,他立即又保持距離。
不久,他在袋中掏出一個小袋及錦盒。
他打開一瞧,只見袋中除了銀票、碎銀之外,尚有兩付精細面具。
錦盒中除了首飾之外,尚有一件紅色,薄如蟬翼的衣物,他好奇的抖開一瞧,
立即發現是一倏又小又薄的褻褲。
少女氣得臉色忽紅忽白,嘴中尖叫連連,可是,任憑她追得額上見汗,呼吸微
濁,卻仍然落後五、六步。
他暗道一聲:「有夠衰!」立即將褻褲放回盒中。
倏覺半空中傳來疾烈的破空聲音,他一抬頭,立即看見一隻通體黝黑,碩大無
比的大鷹歛翼俯衝而下。
瞧它的雙眼雪亮,利嘴如刃,分明欲將他一啄而死。
他邊飄邊忖道:「哇操!這隻黑鷹比齊劍雨二人所騎之黑鷹還要駿偉,這個馬
仔來頭不小哩!」
黑鷹越逼越近,少女立即止步停身道:「大黑,啄爛他!」
黑鷹厲唳一聲,張嘴疾啄而來。
載建忖道:「哇操!我也要過過翱翔空中的癮!」
只見他剎身及轉身一氣呵成,頭一偏,左掌斜裡一抓,正好避過黑鷹那一啄及
捏住它的頸項。
它原本振翅欲掃他,突覺頸項一緊,呼吸立即一窒。
它悲呢一聲,右翅立即下垂。
少女神色大變,揚掌疾劈向他的腹部。
他將身子一彈,立即趴伏在鷹背上面。
他立即鬆掌道:「飛!」
黑鷹長唳一聲,果真振翅沖天飛去。
他樂了!
可是,沒多久,黑鷹突然向側一翻,再翻,三翻,它連續在沖天上飛之際翻轉
身子,存心將他「三振出局」。
事出突然,他果真被甩落下來。
黑鷹得意的連連長唳。
少女也得意的冷笑著。
他一見自己墜向潭中,心中一安,真氣一催,身子連翻三翻之後,衝速已經抵
消了一大半。
只見他的雙臂一張,一式「雁落平沙」掠向潭岸。
少女想不到他的功夫及反應如此佳,不由一征!
只見她將身子一彈,立即左掌右指疾攻墜向潭岸的載建。
載建哈哈一笑,立即將右手中之銀色衣褲拋給她。
她略一猶豫,立即抓住銀色衣褲。
他趁隙斜落在丈餘外地面瞧著她。
此時,她正好四肢大張的抓向銀色衣褲,那對豐滿、雪白、高聳的乳房正顫抖
出迷人的乳波。
他不由暗暗喝采道:「哇操!好傢伙,真是人高馬大,連奶子也特別的大,簡
直就是〔波霸〕嘛!」
他直覺的望向胯下,卻見她那小腹下方亦是長滿了一大片的黑毛,面積雖無葛
霜之廣,卻比紀瑩瑩及金雙雙「茂盛」。
由於她長得高挑健美,「桃源洞」口那兩片門戶好似剛蒸熟的「包子」般又白
又高鼓,他不由全身一熱。
她抓住銀色衣褲,正在欣喜之際,一見他貪婪的望著自己,她立即想起自己一
絲不掛,不由驚呼出聲。
他哈哈一笑,道:「妳是誰?為何闖入我的地界?」
她落地之後,以衫褲遮住「要塞」,冷冷的道:「姑奶奶來回酒泉,你該由這
隻黑鷹認出姑奶奶的來歷吧?」
「九泉?妳來自地府?妳………妳是女鬼?」
說著,故意佯驚的連退著。
她吃聲:「鬼你個頭!」立即疾撲而去。
眼著著她的右掌就要抓中他的面門,倏見他將右掌一抬,「叭!」一聲,他立
即扣住她的右腕。
她不敢相信的立即「啊!」了一聲。
手中的銀色灰褲立即滑落地上。
一聲厲唳之後,黑鷹再度疾撲而下。
他哈哈一笑,立即捏住她的右腰眼,然後將她平舉過頂。
她嚇得立即尖叫一聲。
黑鷹嚇得立即收嘴縮爪及翻身向右滾去。
他哈哈一笑,右掌一揮,「砰!」一聲,立即聽見黑鷹慘唳一聲。
「嘩啦!」一聲,它一頭撞進潭中。它似乎甚為懼水,只見它拼命的揮翅拍水
,雙腳亂踢,嘴中淒厲連叫,好一陣子之後,才飛離水面。
它瞧也不瞧載建一眼,立即沖天飛去。
「哈哈!扁毛畜生,再來呀!」
它厲唳一聲,立即盤空旋飛。
他將功力一催,身子立即似裝上「火箭推進器」般疾向上射去,嚇得它振翅朝
南疾飛而去。
片刻之後,它已經消失不見。
他哈哈一笑,身子斜裡一掠,剎那間便又落回原地。
他將她一放,卻見她已經臉色發白,吐不出言語。
他哈哈一笑,將她朝地上一放,立即掠去。
「站………站住!」
「有何指教?」
「你是誰?」
他道句:「妳不配知道!」立即掠入林中。
不久,葛霜柔情似水的將行李遞給他道:「建哥,你整死她啦!」
「活該!誰叫她一見面就罵我為色狼呢?我如果不色一下,豈不是吃虧了,走
吧!」說著,立即朝前掠去。
兩人甫入屋,那少女已經穿妥銀色衣褲,滿臉煞氣的掠到門口道:「你若有種
!就出來和姑奶奶一較高低!」
「哇操!難聽死了,〔查某郎〕怎可提〔有種〕呢?種者,精也,黃透了,那
句一較高低更是難聽死了!」
她氣得全身發抖,立即振掌劈來。
他哈哈一笑,隨意的向前一揮。
「轟!」一聲,她立即被震退六大步。
不過,她厲叱一聲,再度振掌劈來。
他仍然哈哈一笑,一掌將她震退。
她屢退屢進,屢進又屢退,載建一直將她劈退了十二次,一見她仍然糾纏不休
,立即不疾不徐的劈出一掌。
他存心要看她能糾纏多久。
這名少女乃是黑鷹真君的關門弟子,她姓賀,名叫鐵蘭,別看她只有十九歲,
一身的造詣已可列入頂尖高手之林。
由於齊劍雨及吳泰勇的音訊中斷,她便御鷹沿途搜尋,一天下來,她已經被太
陽晒得一身臭汗。
因此,她在發現這處深潭之後,便御鷹降落。
她一見木屋中無人,立即盼咐大黑放哨,放心的入潭沐浴。
那知,她正洗得過癮之際,居然闖進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人,而且色迷迷的瞧
著自已,她豈能不氣呢?
那知,交手之後,她和大黑居然不是對方之敵,而且對方的武功居然出神入化
到駭人聽聞的境界。
她越想越氣,明知不敵,也要拼到底。
因此,她一衝再衝,一直到汗下如雨,氣喘呼呼,手腳發軟,身子搖晃,她仍
然咬牙衝來。
他仍然朝她揮來一掌,不過,卻朝她的右腰眼一拍,立聽她悶哼一聲,四腳朝
天的仰摔在地上。
他哈哈一笑道:「妳頗有男人之風,很好!我喜歡!」說著,立即上前解開她
的穴道。
「你究竟是誰?」
「等妳打敗我,我自會告訴妳!」
「你別狂!家師自會治你!」
「歡迎!」
「你可敢在此地候我三日?」
「歡迎!」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立即起身離去。
她剛走到潭旁,那隻黑鷹正好從遠處空中疾飛而來,她恨恨的怒嘯一聲,它立
即俯衝而來。
只見鷹背上面另外坐著一位神色獰厲的中年人,他剛見到她,立即問道:「點
子在何處?」
「先走再說吧!」
「我要會會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隨你便!你下來吧!」
「這………師妹,妳怎麼啦!」
黑鷹低唳一聲,平穩的停在她的身前。
中年人甫躍落地面,她立即躍上鷹背道:「走!」
黑鷹立即振翅破空而去。
載建自房中出來道:「朋友,有何指教?」
「就是你欺負蘭師妹的嗎?」
「欺負?她那麼恰,誰能欺負她呢?」
「住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如此狂妄,莫非活得不耐煩了嗎?你還是
跪下認錯吧!」
「哇操?你這人真無聊,一口氣說了如此一大串」沒營養「的話,你口渴了吧
?下去喝水吧!」
說著,雙掌立即向前一堆。
那人暴吼一聲,立即振臂劈來。
「轟!」一聲,他悶哼一聲,踉蹌連退三丈餘。
載建身子一滑,雙掌仍然向前一堆。
那人方才接了那一掌,只覺雙臂似折,內腑翻湧,此時怎敢再硬接呢?他立即
向右側一閃。
那知,他剛閃開,載建已經逼近,雙掌仍然向前一推。
避無可避,只好振臂一劈。
「轟!」一聲,他退出了十餘丈,落地之後,只覺口中一甜,不由自主的噴出
一口鮮血及身子連晃。
載建仍是滑身逼近及出掌一推。
他厲吼一聲:「拼啦!」立即雙掌一併疾推而出。
「轟!」一聲,他「啊!」的慘叫一聲,身子似斷線風箏般疾飛而出,鮮血亦
串成一條拋物線。
「撲通!」一聲,他已經墜入潭中。
他又慘叫一聲,立即振臂欲划水。
卻覺雙臂劇疼無力,他駭然一瞧,立即發現雙掌已折斷。
他咬牙忍住疼,立即側身以雙腳踢水欲前進。
載建站在潭旁哈哈一笑道:「滋味不錯吧?喝呀!」
說著右掌一揮立見中年人頭前潭面上濺起一道水箭。
那人被嗆得連咳不已,立即潛入水中。
不久,他一浮出水面,載建立即又劈水箭修埋他。
那傢伙當然又潛入水中了。
載建好似貓在逗病鼠般修理著他,不到盞茶時間,那人已經拼命的游到潭中央
企圖避難了。
載建拾起小石塊或小土塊不停的投擲,而且每一粒皆貫注了真氣,逼得那人傷
痕累累的連游不已!
終於,他的雙臂又紅又腫,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了,載建見狀,哈哈一笑,
方始入內去用膳。
他一入房,立見桌上已經擺著三菜一湯及一小鍋飯,只聽葛霜含笑道:「建哥
,這兩人實在有夠衰哩!」
「自投羅網,活該!好香喔!」
「我初次下廚,多包涵!」
他挾起一塊肉送入口申,邊嚼邊點頭道:「很好吃呀!」
「真的呀!那就多吃一些吧!」
兩人立即欣然用膳。
「建哥,你打算如何料理那傢伙呢?」
「我看他已經差不多了,潭水自會料理他。」
「那丫頭可能會帶黑鷹真君那老魔來此地,那老魔心狠手辣,武功又高,咱們
是否要離開此地呢?」
「沒必要!我會好好招待他們。」
「這………有必要冒這個險嗎?」
「這不是在冒險!妳忘了我的原則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犯了我,我一
定會讓他一輩子忘不了我,就好似潭中那個老包一樣。」
她的神色一變,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他暗中給她施壓,一見她頗有感受,心中一爽,胃口大開添了三碗飯。
膳後,他走出房外,一見那傢伙正吃力的划向潭旁,他立即掠到潭旁,哈哈一
笑道:「滋味不錯吧?」
「你………你別做得太絕!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此整我人,家師一來此地,
你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媽的!枉你活了一大把年紀,居然如此的沒志氣,你自己不爭氣,卻還想拉
你那位老鬼師父來送死嗎?」
「你………你敢訓我!」
「媽的!你真是豬腦!我既然敢揍你,難道不敢罵你嗎?」
說著,立即劈出兩道水箭嗆得他連咳不已!
「你………你要我怎樣?」
「你狂妄無知,該罰跪,你就跪著你那位老鬼師父來救你吧!」
「這………士可殺,不可辱,你別欺人太甚!」
「我偏要辱你,誰叫你要自己逞強呢?你如果跟著那個『恰查某』離去,豈會
吃這種苦頭呢?」
「好!我認了!讓我上岸吧!」
「請!」
那傢伙吃力的游上岸之後,果真自動下跪。
載建朝他的「肩井穴」及腰眼各按一下,道聲:「晚安!」立即自動離去。
※※ ※※ ※※
黎明時分,葛霜春風滿面的在廚房炒菜,載建在灶前添柴,兩人正式過著夫唱
婦隨的甜蜜生活。
不久,兩人將飯菜端上桌準備用膳,突聽天空中傳來一陣鶴唳,她立即低聲道
:「糟糕!白兒找來了!」
「妳已經戴上面具,它認不出妳啦!」
「不!它與我朝夕相處,不但認得我的體形,而且嗅得出我的味道,建哥,我
暫時到榻下躲躲,你隨機應變吧!」
「它會不會認出我呢?」
「不可能!它沒和你相處過!」
說著,立即匆匆的進入房中。
他一整面具,探窗一瞧,立即著見那隻大灰鶴正在潭旁盤空飛下,看來它是發
現被罰跪的老包。
鶴背上面端坐著一位相貌艷麗的錦服婦人,他一瞧到她,立即忖道:「哇操!
她可能是葛霜之母哩!我該如何應對呢?」
大灰鶴尚未落地,那婦人已經躍落在那老包的身前脆聲問道:「你是誰?為何
在此地下跪?」
那老包正在打瞌睡,聞言之後,他豈肯在第三者的面前丟自己及師門的臉,他
立即冷哼一聲閉上雙眼。
這婦人正是葛霜之母郭碧菊,她正在為愛子及愛女失蹤之事焦急,此時一碰了
釘子,她立即神色一冷。
「哼!瞧你之相貌必非善類,你為何在此地下跪?」
「哼!」
「瞧你似乎負了內傷及被人所制,你若肯回答我的問題,我或許會瞧在同道的
份上替你解圍。」
「哼!」
「好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我不相信你不會開口!」
說著,纖掌飛快的在那老包的胸前及背後揮拍數下。
那老包立覺氣血逆流,筋骨收縮,他原本已經負傷,豈能支撐得了這種「逆血
搜魂」的招待呢?
他開始叫了!
而且,越叫越大聲,淒厲了!
「說不說?」
「賤人!妳只會落………井………下石嗎?」
「哼!我倒要看你能夠支撐多久?說不說?」
「休………休想!」
「哼!你自己好好的保重吧!」
說著,立即行向木屋。
載建豈會讓她入屋,他立即默默的步出屋門。
郭碧菊剛停身,那隻大灰鶴突然歡唳一聲,快步奔來。
載建當日救了它一命,又救了葛霜,它已經將他的身材及容貌深記在腦海中,
此時,乍見到他的身材,立即歡唳出聲。
載建暗暗叫苦,卻故做從容的沉聲道:「夫人來訪,有何見數!」
「你是誰?白兒為何認識你?」
「白兒,誰呀?」
「就是這隻鶴。」
「好雄駿的鶴兒,有千年高齡了吧?」
「別顧左右而言其他,你是誰?」
「在下姓梅,名叫建仁,建立的建,仁愛的仁,夫人芳諱是…………」
「我來自飛雷幫,白兒為何認識你?」
「不可能吧?」
「白兒,你以前見過他嗎?」
大灰鶴惑然的望著他的臉孔,雙眼連眨,似乎拿不定主意。郭碧菊雙眼一凝,
沉聲道:「取下面具吧!」
他暗道一聲:「厲害!」立即搖頭道:「恕我不能從命!」
「卸下面具!」
「抱歉!」
「你要逼我動手?」
「抱歉!夫人執意要看我的真面目,究係何意?」
「你別問太多,卸下面具。」
「抱歉!」
她冷哼一聲,探掌疾抓。
他將身子一閃,她立即抓個空。
她冷哼一聲,身形更疾,出手之際,指風嘶嘶,分明決心一招見功,那知仍然
被載建輕鬆的閃了開去。
她的心中暗駭,全力撲擊。
這回,她並非專攻臉部,而且罩向載建的全身大穴,而且掌、指、抓、拳、劈
,交替施展著。
載建將功力一催,身似輕煙般在她的身子四週飄閃,任憑她連攻半個時辰,仍
然沾不到他的衣角。
倏聽空中傳來一聲鷹唳,大灰鶴將頭兒一抬,立即駭然向四週張望,準備要找
地方閃躲。
「夫人,歇息一下吧!」
她冷哼一聲,立即收招退出三丈外。
只見那隻大黑鷹馱著那位少女及一位臉黑似墨,身似半座鐵塔的錦服老者迅速
的盤飛而下。
郭碧菊乍見那名老者,立即暗駭道:「糟糕,潭旁那人必是黑鷹真君之徒,我
非走不可!」
說走就走,她迅速的掠向大灰鶴。
大灰鶴原本就打算閃躲或開溜,此時,一見主人掠來,它迅速的振翅接住她及
向上沖去。
「嘿嘿!那兒走?」
「師父,先辦正事嘛!」
「這………難得遇上葛老鬼的媳婦落單,豈可…………」
「師父,師兄好似昏倒了哩!」
「好!饒她這一遭吧!」
說著,立即躍向潭旁。
此時,那老包已被「逆血搜魂」整昏,黑鷹真君匆匆的瞧了一下,右掌立即朝
他的「擅中穴」及「風府穴」一按。
「呃!」一聲,那老包吐口淤血,悠悠醒來。
「武兒,是誰如此整你?」
「一位…………婦人!」
「果真是他,可惡!葛老鬼,你等著老夫找你算帳吧!」
載建聞言,暗喜道:「哇操!太棒啦!這個老鬼的功夫著來不賴,我就留他一
命,讓他去對付葛老鬼吧!」
立聽那少女指著載建道:「師父,就是他對你不尊敬!」
「嘿嘿!小輩,你的膽子不小,報出名來!」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很好!果然夠狂!但願你有狂傲的本錢!」
說著,立即穩步行向他。
只見他所踏過之地面,一一印下寸餘深的靴印,那件錦服更是無風自動,圓圓
鼓起,他分明正在下「動員令」了。
載建淡然一笑,雙掌悄悄的聚集著功力。
三丈、兩丈、一丈,兩人終於只剩下一丈的距離了,黑鷹真君舉起又黑又腫的
右掌,含著檸笑瞧著載建。
載建心中暗駭,立即動員全部功力於右掌。
「嘿嘿!小輩,你後悔了吧!」
「後悔的人該是你!」
「夠狂!接招!」
說著,右掌一揮,一股厲呼立即飄出。
載建全力一揮,所劈出之掌力卻好似進入「夢鄉」般,靜悄悄,連他自己也懷
疑到底有沒有劈出掌力哩!因為,他從未全力劈過掌力呀!
兩道掌力甫接觸,黑鷹真君立即發現不妙,當他欲後退,倏聽一聲『轟』然大
晌,他的雙臂立即疼痛欲折。接著,兩道亂流循臂流入他的體中,五內一陣驚天動
地的翻湧之後,他只覺心口一疼,立即慘叫出聲。
一聲,他只叫了一聲,心口便一麻,他那個『老心臟』已經負荷不了如此劇烈
的衝擊,『宣佈停工』了。
「砰!」一聲,他四平八穩的倒在地上了。鮮血立即自他的雙耳、雙眼、雙鼻
及口中不停的溢出。
恐怖!有夠恐怖!名揚塞外半甲子的土皇帝黑鷹真君居然一掌就被人擺平,而
且死狀甚慘!
那少女驚嚇過度,當場怔住了!
御鶴在遠處空中靜觀的郭碧菊不敢相信的搓搓雙眼,可是,事實勝於一切,黑
鷹真君垮了!她不由替自己慶幸不已!她慌忙御鶴逃掉了!
載建不敢相信的瞧瞧自己的雙掌,突貝那老包在遠處跪地叩頭道:「饒命!求
大俠饒命,小的勞義武冒犯了你,請饒命!」
「跪下!」
「是!」
那少女嚇得作勢欲退,載建立即喝道:「站住!」
「是!是!請指示!」
「把屍體帶走!」
「是!」
她如獲大赦的抱起屍體掠上遠處的鷹背疾逃而去。
載建走到那中年人的面前道:「你想活命嗎?」
「是的!大俠請饒命!」
「行!自廢功力吧!」
「這…………」
「你不想活啦?」
「是!小的遵命!」
說著,右掌立即拍向自己的「氣海穴」。
載建將右掌朝對方的右掌一拂,立聽「叭!」一聲,對方立即萎頓於地。
「好死不如歹活,滾吧!」
「是!」
那人低頭蹣跚離去了。
載建甫回房,葛霜激動的立即接吻著他。
她實在太高興了!
他的武功太令她心服口服了,黑鷹真君與其祖葛再與同輩,甚至曾擊敗過其祖
,想不到他卻一掌就劈死黑鷹真君。
她的造詣不俗,她知道要一掌劈死對手,功力至少要比對方高半倍,尤其在對
方全力一搏之下,非有壓倒性的功力絕對辦不到。
看來,載建的武功已入五氣朝元,三花聚頂的仙人之境界,自己能有這種老公
,實在太幸運了。
因此,她熱情的自動送上香吻。
他吸吮著她的櫻唇,雙手不住的在胴體揩油著。
不久,她喘呼呼的自動寬衣解帶了。
「哇操!大白天的,方便嗎?」
「誰敢來送死呢?」
他哈哈一笑,立即脫去衣衫。
不久,她脫去面具,渾身赤裸的上榻「備戰」了。
他乍見到她那些茂盛的黑毛,「小兄弟」立即雀躍萬分,立見他迅速的「端槍
快跑前進,一聲脆晌之後,小兄弟已經破毛入洞。
她熱情的喔了一聲,立即興奮的迎合著。
房中立即晌起迷人的交晌曲。
不久,她自動的將粉腿擱在他的肩上,熱情的旋轉著雪臀。他喝聲:「很好!
」立即全力頂挺著。
雙掌朝雙乳一握,立即熱情的撫揉著。
一種票價有雙重享受,她樂得開始「唱歌」了。
香汗涔涔直滴了!
她瘋狂的旋臀扭腰了!
房中好似地動山搖般晌個不停了!
那張木床「吱呀!」叫苦不已了!
男貪女歡,激戰一個多時辰之後,仍無倦意,尤其是她更是全力以赴,準備要
好好的滿足他。
突見空中黑影一閃,那隻大黑鷹又出現了,這回它不但沒有叫,而且還在遠處
林中空地旋空降落。
銀影一閃,那位少女悄然掠向木屋。
她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巨人-恩師黑鷹真君居然一掌就被那個可惡的傢伙劈成
「七孔流血」慘死。
恩師一死,剩下來的那十餘名師兄根本只是「外強中乾」之輩,她不敢指望他
們能替恩師復仇。
她將恩師埋在遠處之後,立即沉思!
經過一番長考之後,她不甘心的前來此地打算伺機暗算。
那知,她剛走近木屋十餘丈,便聽見密集的「鼓聲」及她的歌聲,她在耳濡目
染之下,立即明白有人在快活。
她不由詫道:「怪啦!此地明明只有他和一位青年,怎會有此種聲音呢?」
她好奇的悄然掩近著。
不久,她由敞開的窗戾瞧見榻上的「肉搏戰」,她立即被那激烈的「戰況」,
瞧的全身一熱。
榻上的兩人正在捨生忘死的廝拼,根本沒有發現窗外多了一位「觀光客」,竟
讓她免費欣賞這幕「活春宮」。
她瞧了盞茶時間之後,已經由地上的面具及載建的身材認出他居然是一位挺性
格的年青人,她的心兒不由一顫。
尤其她瞧見「小兄弟」的雄偉及威猛模樣,情竇已開的她立即想起自己赤裸裸
,被他「觀光」及「吃豆腐」的經過。
不久,葛霜汗下如雨的尖叫一聲,身子立即一顫。
這一顫,她的神智一清,一見屋中「肉搏戰」已近尾聲,她立即悄然返到遠處
一株樹後「收聽現場實況轉播」。
「建………哥………我………我………好美!」
「好霜妹,要不要更美些?」
「要!讓………人家………死………死吧!」
「好!享受吧!」
他朝洞中深處一頂,立即將「小兄弟」疾旋猛頂著。
要命的酥酸使她忘形的頂著。
澈骨的舒暢,使她叫個不停!
那少女聽得好似自己是「女主角」,立即緊挾雙腿無力的靠在樹旁。
又過了盞茶時間,葛霜迴光返照的尖叫一聲,立即暈去。
載建噓了一口氣,舒爽的「開槍掃射」著。
好一陣子之後,他拿著衣衫掠出房。
他將衣衫朝潭旁一放,立即入潭戲水。
那少女悄悄的掩到潭旁一株樹後,她慢慢的瞧著他,他那雄偉的身材緊緊的吸
引住她的目光了。
尤其那個「虎威猶存」的「小兄弟」隨著他的游動,不停的動著,她立即想起
他們方才「激戰」的情形!
她滿臉通紅了!
她呼吸急促了!
她原本就是一位備受呵護的驕傲少女,此番卻被載建整得欲哭無淚,她可說對
他恨透了。
可是,他的武功及人品,還有方才那種英雄般表現,深深的震撼她,使她恨極
轉愛,進而產生幻想。
此時,她可以向他暗襲!
她可以盜取他的衣衫!
可是,她沒做,她只是胡思亂想,要命的是,她居然渴望能夠投入他的懷抱及
任憑他如何處置?
她的這種偏激心理肇因於她出身於黑鷹真君這種偏激、暴戾傢伙之調教,若讓
她由愛再轉恨,後果不堪設想。
載建原本悠悠栽栽的戲水,可是,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忽鬆忽挾,立即
驚動了他。
他一見到她的銀色衣角,暗稟道:「哇操!她可真是陰魂不散,我應該如何來
對付她呢?」
他佯作不知的繼續戲水。
她毫不知情的繼續胡思亂想,雙掌不由自主的往腿根搓動,呼吸也更加的急促
了。
他暗中觀察一陣子之後,終於由她的神情及呼吸知道她「色」極了,他暗詫之
餘,暗忖對策了。
「小兄弟」由於涉想到「色」立即又「立正」了!
它殺氣騰騰的顫動不已了!
潭水竟被它攪得嘩啦作晌。
波濤更是不停的掀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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