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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王十五妻

                 【第十一章 童子雞險些被吃】   初上妓館的典兒,一見鴇母居然真的要帶他去『上球場』,心慌意亂之下,立 即站起身大聲道:「慢著!」   鴇母只覺心頭大震,蒼白著臉,問道:「相…公……」   典兒自知一時情急,在喝聲正貫注了內力,因而震駭了鴇母,心中很覺得過意 不去,便低聲道:「這麼進來一次,要多少銀子?」   「夭壽郎,為了這個問題,還大喊大叫的,差點把老娘的尿嚇出來!」鴇母心 中不住的暗罵著。   表面上卻客氣的道:「這要看相公……這,這分好幾種啊!」   典兒低聲道:「『大發電廠』是什麼價錢?」   鴇母得意的道:「她啊!不限價,隨客人的意思!」   典兒暗心暗叫:「媽呀!我身上只有十兩銀子,不知能不能在這裡泡下去,唉 ,來之前應該先去問問叔公才對!」   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底價呢?」   鴇母低聲道:「相公!『大發電廠』今晚已被包下來了,你下回再來吧,我一 定對你特別優待,好不好?」   典兒奇道:「不對呀!我剛才進來時,明明看到每個房間都有姑娘在招待啊! 哼!你是不是在訛我?」說完,臉色一沉!   鴇母急道:「『大發電廠』在後院內呀!」   「後院有幾個房間?」   「二個?」   「另外一間現在有沒有空?」   「有!有!」   典兒喜道:「好!開了價吧!」說完,裝出一付滿不在乎的神情。   鴇母手指兒暗數,以目打量著典兒,他在估量典兒的神情以及自己該開多少價 ,才可以留住此人又可敲他一筆!   跟進來的那位長衫漢子一見典兒外行模樣,當下搶進一步打躬道:「不多,不 多!三兩五兩隨便賞!」   鴇母臉露詫色,那漢子一咳偏臉,迅速的遞出一個眼色,似道:「遇到這種『 萊鳥』,能宰多少管多少,客氣個什麼?」   典兒自然注意不到這些,一聽三,五面銀子就可以過關了,心中不由的暗道: 「娘的,還好,錢夠,不然可要『霸生硬上弓!』了」   自懷裡拿出那塊銀子,雙手一折、分成兩半,收起大的一半,遞出另一半道: 「這塊大概是四兩上下……」   想不到文質彬彬的書生,居然能將一支銀綻子信手折成兩半,這份兒勁實在駭 人,房裡之人,全是一怔,瞧呆了!   典兒並非有心炫耀,他只是一心一意想去瞧瞧馬揚塵是不是真的在此,根本沒 有留意到這些細節!   此時一見鴇母怔狀,不由的道:「怎麼了,不夠麼?」   鴇母忙道:「夠!夠了!」   「那就帶路吧!」   「是!是!」一路上,鴇母低聲道:「相公,那位大爺脾氣很壞,等一下你的 『動作』不要『太大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典兒點點頭,暗喜:「娘的!你這『老查某』以為本少爺真的要風流一下麼? 本少爺巴不得隔房沒人呢!」兩人默默的走進後院另一廂房。   只見一位年方十六七左右,眉目如畫的紅衣少女,默默的朝二人一點頭,立即 端盤奉茶,招待起來。   鴇母低聲道:「相公,好好玩啊!別太大聲!」   典兒會意的頷首不語!   紅衣少女送走老鴇母之後,關好門,立即備熱水,毛巾,置於尿前,然後低著 頭將自己剝的赤條條的!   別看她年方十六七、卻已完全發育,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那對乳房 則不成比例的豐滿!   清翠小溪上沿,叢林密佈!   瞧這模樣,也是一匹『嬌馬』,怪不得能於『大發電廠』並居後院。   典兒雖然先後在萬花會見過不少的風流情景,但是,他何曾親身經歷過這種風 清陣仗!   此時,他只常的全身緊張,興奮不已!   那少女脫光身子之後,呢聲道:「相公,紅兒為你脫衣了!」說完,腰枝連擺 ,蓮花搖曳的向典兒走來。   面對那兩對顫抖不已的奶子,典兒覺的好像是兩道狂飆直襲向自己,令他心神 狂跳、呼吸幾乎要窒息!   兩人離的本就迅,典兒少一猶豫這間,紅兒的身子已迫到身前纖掌一伸立即要 為典兒寬衣解帶。   夭壽!這怎麼得了!   典兒急忙出掌一推。   紅兒故意移開一步,將胸脯一挺,嘻嘻一笑!   那對又軟又富彈性,紅膩光滑的奶子立即被典兒摸個正著,典兒好似被蛇咬一 般,急忙後退。   他原本坐在椅上,急忙中未料及此,這一後退,立即四腳朝天,摔個正著,不 由「啊……」的驚呼一聲!   紅兒迅速的撲了上去。櫻唇在典兒臉上猛湊著,急著要送上一個香吻,壓在典 兒身上的玉體,更是直擺著。   夭壽!真夭壽!   「你……你……」典兒的頭卻不住的晃動。   「嘻……跳……」紅兒猛施『壓力』!   這……這太不像話了,花錢找強姦,成何體統!   典兒情急之下,出手制住了紅兒的穴道!   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拉拉身上的衣服,當他觸及自己下身時,發現那『隆起 』的部位,不由的面紅耳赤。   他輕輕的咳了一聲。   紅兒卻媚笑道:「好人兒,奴家自動送上門來,你不要,反而制住奴家,啊, 對了,你喜歡那種情調啊!嘻嘻!」   典兒瞪了她了一眼,暗罵:「三八阿花!」   心神少之後。立即想如何進行刺探馬揚塵的行動。   一陣嬌聲道:「好人兒,人家『尿尿』了,濕濕的,挺難受的,求求你幫幫忙 ,把我移開一下,好不好?」   典兒奇道:「你尿尿啦!」   紅兒頷額首,紅著臉不語。   典兒喃喃的道:「『尿尿』怎麼可能呢?都已經十六、七歲啦,又不是一歲小 孩,怎麼會胡亂『尿尿』呢?」   「奴家不是那種『尿尿』啦!」   「不是那種『尿啦』小便還有別種啊?」   「唉!你是真不懂,還中吃奴家的豆腐呀?」   典兒茫然道:「我是真的不懂呀!」   紅兒牙一咳,低聲道:「你人長得如此斯文,那『活兒卻那麼『雄壯』,方才 被你七頂八頂之下,人家就『小便』啦!」   「我沒有頂你呀!」   「唉!算我自己送上去的好不好,總之,一是你那『話兒』害奴家『尿尿』的 ,你就出個手,把奴家移開一下吧!」   「好吧!沒來過麼大的人還會『尿尿』的!」   那知,典兒一將紅兒身子移開之後,果然發現地上濕了一片,不由驚呼出聲: 「哎呀卜你真的『尿尿』了呀?」   紅兒羞紅著臉垂首不語。   典兒怕她再糾纏,瞧也不瞧她一眼,立即輕輕的躍上床,將身子湊近板子傾聽 隔壁的動靜。   那知一聽之下,不由得心兒狂跳,身子直顫。   原來隔壁不但呼吸急促,『拍拍』怪聲連連!更有一種迷死人的聲音直在喊著 :「哎呀!哎喲!妙透了!」   典兒知道隔壁正在激戰著,可惜那男人好似只顧『埋頭苦幹』,一言不發,根 本無法確定是不是馬揚塵。   他耐心傾聽著!   那女子叫聲越來越響,身子扭動似乎更激烈了,因為除了那『拍拍』異響之外 ,另外加了一種『滋滋!』水聲!   典兒更加難受了!   陡聽一陣清脆的『喂』聲、典兒偏頭一瞧,原來是那位穴道受制的紅兒正在輕 聲的呼喚著自己。   躍下床後,典兒來到紅兒身旁,低聲道:「你要幹麼?」   「嘻……」   「笑什麼?說呀!」   「嘻……相公,想不到你也有那種毛病,自己不喜歡『上陣』,偏偏喜歡偷聽 人家『辦事』的情形,嘻!」   「哼!」   紅兒不由止住笑聲!   典幾方欲再度上去,紅兒突然低聲道:「相公,等一下!」   「幹什麼?」   「光聽沒有意思,你想不想看一看?」   典幾雙目一亮,喜道:「太好啦,我就是一直在為看不到隔壁的情形而傷透了 腦筋,要如何看,快告訴我吧!」   紅兒卻搖了搖頭,微笑不語!   典兒急道:「你……」   紅兒妖聲道:「咱們談談條件吧!」   「談條件?」   「不錯!」   「喂!你有沒有搞錯?是我花銀子,還是你花銀子的?你應該聽我的話才對! 」典兒壓低聲音道。   紅兒頑皮的道:「不錯,是你花的銀子,但是我的服務範圍只限於床上,就好 似隔壁一樣,並沒有包括『偷聽』服務在內!」   「這……」   「怎麼樣?」   典兒不信邪的輕躍上去,湊壁傾聽一陣子,仍是聽不到那男人的聲音,相反『 大發電廠』的聲音更響亮了。   媽的!騷查某,叫不累。   典兒頹然的下了來。   紅兒右眼一眨,低聲笑道:「怎麼樣?還中聽不到吧!別費力氣啦!你們男人 在幹這種事一向是不吭聲的!」   「為什麼?」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我……」   「喔!你可能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吧?嘻!據我猜想,可能是怕別人 聽了不好意思,另方面是『大男人主義』在作祟!」   「這……」   「答不答應我的條件?」   典兒無奈的道:「好吧!」   「首先,親我一下!」說完,雙目一閉,櫻唇一呶!   「這……」   「快了!隔壁若是辦完事那就什麼也瞧不見了!『大發電廠』那個白乎乎,又 園又翹的屁股挺『養眼』的哩!」   典兒一想:「不錯,萬一讓馬揚塵一走了之,日後可沒有如此良機了,唉!為 了大局,只好忍耐一下了!」   思忖即定,閉上眼,嘴害朝那呶起的櫻唇印了一下,立即分開,紅兒立即叫道 :「不行!   不行,那有這麼短的!」   「噓!小聲一點!」   紅兒促狹的故意張口佯要大呼!   典兒慌忙吻住那張櫻唇。   他也不知要吻多久才會使紅兒滿意,因此,乾脆緊緊的吻著那張櫻唇不動,這 下子可樂壞了紅兒。   香舌輕吐,稍點即回,偶而流連忘返!   初試香吻美味的典兒,一經挑拔,竟依依不捨!   這一吻直吻得紅兒全身酥軟,一直到快要喘不過氣她才晃頭,典兒會意的分開 了櫻唇,俊臉不由一陣緋紅。   紅兒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方道:「解開我的穴道!」   「為什麼?」   「條件!」   「你到底有幾個條件?」   「不知道,解不解?」   紅兒說完,佯要大呼!   典兒立即道:「好!好!你別叫!」   紅兒一起身,立即去床關取過紗布在自己的下身擦試著,典兒目光觸及地上的 濕處,不由暗罵道:「媽的!又尿尿了!」   紅兒返身低聲道:「答應我,陪我一宵,好嗎?」   典兒肅然遭:「不行!」   紅兒不由一歎,求道:「真的不行嗎?」   典兒決然道:「不行!除此以外,全部依你!」   紅兒雙目一亮,道:「真的,大丈夫一言即出!」   「駟馬難追!」   「好!來吧!」   紅兒一上床,雙手在壁上一摸一掀,立即出現四個龍眼大小的洞,紅兒湊上去 一瞧之後,立即右手連招。   典兒輕靈的上前湊近一瞧,不由得熱血沸騰!   果然是馬揚塵!   另外一個少女頭髮全濕,那對渾園的香臀不住的旋轉著,中間還猛迎猛頂著, 口中更是嬌呼連連!   馬揚塵趴伏在她的身上,不住的聳動著!   典兒強忍著慾火,思忖著如何暗中下手?   此牆是磚頭隔間的,四周又是窗門緊閉,要想不動聲色制住馬揚塵實在不是, 件容易的事情。   他在思考之際,陡覺背後有兩團肉山頂著,揉動著,心知又是紅兒在搞鬼,正 想推拒之際。只聽紅兒低聲道:「好人!求求你,這是條件!」典兒暗歎一聲,任 她輕薄!   那知紅兒得寸進尺,右手竟伸進典兒襟內不住的撫摸著,異樣的刺激,令他全 身汗毛直立,熱血上衝!   「好人兒,求求你,這是條件!」   「唉!又是條件!」   那知,那只怪手一直往下移動,終於一把握住了典兒那『話兒』,典兒慌忙回 過身去,這下子兩人滾在一起了!   「好人兒!求求你!求求你!」   典兒揮開那隻手,低叱道:「放肆!」   「好人兒,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再摸一下,什麼條件,我都依你!」   「哼!又是條件,全依我,說的比唱的好聽,你以為你多行呀!竟敢開空頭支 票,我問你,你能不動色的制住隔壁那男人嗎?」典兒憤憤的低聲道。   紅兒沉思一下,突然好似想起什麼一般,只見她輕笑一聲,道:「好人兒,此 事簡單,不過。你那『話兒』必須讓我『吸』一下!」   「真的?太好了,全依你!」   「如果吸兩下呢?」   「吸三下沒有關係,哎!不對,你說吸什麼?」   紅兒快速的摸了一下那『話兒』道:「就是它呀!」   「呸!髒死啦!算啦!」   「不髒!不髒!『品蕭』乃是一種至高的藝術哩!」   典兒歎道:「真是沒有辦法,只有三下喔!不過,你必須先將隔壁那個男人制 住了以後才能算數!」   「嘻!沒問題!」   只見紅兒快速的自襟內取出兩瓶藥,自其中一瓶內倒出二粒香藥丸,自己先服 下一粒,再遞一粒給典兒。   「這是……」   「解藥!」   典兒一見她服下以後安然無事,立即服了下去,紅兒知道:「好人兒,這解藥 力等一會才會生效,咱們再來親熱一下吧!」說完,自動湊上香唇!   典兒苦笑一下,由她去了!   這一吻比方纔那一吻更熱烈,紅兒雙手環摟著典兒頸項,那兩堆肉團更是緊張 的貼著典兒胸脯,不住的探動著。   香舌咋吐,美不可言!   直至快要窒息了,紅兒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待氣息稍平後,旋開另一藥瓶倒出 一粒紛紅色藥丸置於洞口。   然後將四個洞口完全封上。   典兒代聲問道:「一粒夠嗎?」   紅兒笑道:「夠啦!上次我也是用了一粒,結果使『大發電廠』足足睡了三天 三夜,那三天,實在『忙死』我了!嘻!」   「可是,那男人武功很高強哩!再加一粒吧!」   「好吧!這藥來處不易,我使盡了渾身解數博得一位老人的歡心之後,他才送 我,總共才只有五十粒哩!」   典兒待她又擺上一粒之後,笑道:「謝啦!」   「喂!好人兒,咱們閒著沒事,你先讓我『吸』一下好不好?」   「不行!」   說真的,對於這種怪異的交易,典兒實在打心眼裡反對,但是他一向倔強,因 此也十分的守信,更不屑於對一個妓女失信。   如令是能拖一刻是一刻啦!   紅兒求道:「那再吻一下,好不好?」   典兒感於她出力幫此大忙,自動低頭吻了下去!   紅兒全身緊貼著典兒,下身緊緊的頂著典兒那話兒,雙手更是死命的摟著,隔 靴搔癢,聊勝於無!   吻著!吻著!典兒只覺紅兒身子連連輕顫之後,立即寂然不動,慌忙低聲問道 :「紅兒,你怎麼啦?」   紅兒低歎一聲,心滿意足的笑道:「我又『尿尿』啦?」   「『尿尿』?開玩笑,『尿』在自己的身上?」典兒手了摸,只覺自己的下襟 濕濕的,粘粘的,挺難受的!   湊鼻一聞,哼!腥死了!   「紅兒!你不是『尿尿』呀!是不是流血呀!」   紅兒有氣無力的道:「流精啦!」   「流精?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一舒服就會這樣啦!讓我休息一下吧!對了,隔壁的人一定早就 昏過去了,你過去抓人吧!」   典兒輕輕的推開她,下榻後,立起身子一瞧自己兒衫下擺濕了一大塊,暗暗歎 了一口氣之後,打開房門,自下一瞧,溜到隔房門外。   右掌暗使陰力震斷門檢後,『呀!』一聲打開房門一瞧,果見馬揚塵一動不動 的伏在一個絕色少女身上。   為了謹慎起見,典兒駢點中了馬揚塵麻穴。   扳開馬揚塵身子,目光瞥及『大發電廠』,不由暗暗一歎:「果真是一代尤物 ,不遜於萬花會中那十二位院主之任何一位!」   匆匆幫馬揚塵穿妥衣服後,將他挾回隔房中。   只見紅兒已著好衣衫,正好坐在椅上品茶,一見典兒挾著一個老人進來。她立 起身子低聲道:「公子!你得手了!」   典兒放下馬揚塵,頷首笑道:「得手了,謝謝你,喂!你怎麼把衣衫穿好了, 你不是還要……還要……」   紅兒淒然的笑道:「方纔是我一時迷糊才會提出那種無禮的要求,現在我已清 醒了,我送你出去吧!」   典兒下前一把摟住她,雙唇一湊,熱烈的吻了起來!   好半響,典兒柔聲道:「紅兒,謝謝你!」   紅兒又目淚水直流,歎道:「公子,不知怎麼搞的,我一看見你就覺得你是我 楊州故鄉隔壁馬場中的一個『陌生』的朋友……」   典兒心神顫,急問道:「你那陌生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小典!」   「啊!」   「公子,你怎麼了?」   「紅兒,你家是不是住在馬場隔壁?你是不是還有一位身子很壯的哥哥?你們 二人是不是曾經到過馬場?」   紅兒雙目圓睜,雙唇發顫:「你是……」   「我就是那個『小典』!」   典兒說完,轉過身子恢復來相貌後,含笑轉了過來!   紅兒顫聲道:「天啊!果然是你!你雖然變得更壯,更英俊了,不過我還是認 識你,天啊!我怎會遇上你!」   紅兒說不住的哭泣著!   典兒知道她的家庭一定遇上了很大的變故,否則不會放著好好大小姐不做,而 來操此賤業,這些年一定忍聲吞氣,所以任她哭著,發洩著!   他輕摟著紅兒不言不語、腦海中卻在思忖如何善後!   好一陣子,紅兒停住哭泣,坐回椅子。   典兒聲問道:「紅兒,你的家人呢?」   (缺兩頁,容後再補)   和小芬來到了城外無人之處!   小芬指著手中那瓶峰蜜道:「小典,你要我帶這瓶蜂蜜來做什麼?」   典兒出手廢了馬揚塵一身功夫之後,將他丟在地上,笑道:「小芬,今晚你可 以為你的家人報那血海之仇了!」   「小典,你說他是那位蒙面人!」   「不錯!不過,你要狠下心來如何治他,盡量想著家之慘狀,若真的看不下去 ,不妨暫時離開!」   「放心,我巴不得啃他的肉,咬他的血!」   「那就好,給他服下解藥吧!」   小芬自包袱中取出解藥,典兒卸下馬揚塵下巴,將藥丸塞入他的口中,輕點喉 結,那粒藥立即進人他和腹中,旋又合上他的下巴!   典兒將面貌恢復原狀,折下一根樹枝,去葉之後,折成四折。   對症下藥,馬揚塵張目一瞧自己置身荒效野外,四週一片漆黑,驚駭之下,腰 一挺,就欲立起身來!   那知丹田空虛,力道會無,反將身子摔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耳邊傳來冰 冷的聲音:「馬揚塵!你好!」   「誰?誰在叫老夫?」   「媽的,你是老眼昏花了不成,本少爺二人站在你的身邊,你居然看不到,枉 你曾為『大家樂』之主持!」   馬揚塵凝神一瞧,依稀只能分辨出是一對少年男女,喝是卻陌生得很,不由問 道:「你們二人是誰?」   「媽的!你忘了我小典的聲音了!」   「啊!小典!是你,你沒有死在瘦金湖畔?」   「哈哈!你還沒有死,我怎麼可以死呢?我再替你介紹一下,這位姑娘就是租 地給你們蓋馬場,全家又被殺死,唯一倖存的小芬!   「啊!」   「別怕!別怕!今晚的節目挺豐富,首先替你打四支『強心劑』,讓你腦瓜更 清醒一點,同是更合一些!」   「喲!瞧你的年紀一大把了,手掌心卻又軟又滑的,真是不簡單,保養有術, 令人羨慕哩!哼!」   隨著那聲冷哼,馬揚塵身子一顫,慘叫出聲!   「媽的!瞧你平常人前人後,作威作福,人模人樣的,挺『拉風』的,怎麼打 一針就叫這麼大聲,丟人不丟人!」   馬揚塵緊閉住口,又目瞪著典兒!   「馬老大,你記不記得,我小典一共承蒙多少的恩澤?」   「這……啊!」   典兒又將他的右掌插在地上道:「你下令每人每天賜我三十鞭,馬場中不下百 人,你算算看,一年之間,我挨了多少鞭子!」   「啊!」   馬揚塵左膝又被樹枝釘在地上了!   「馬老大,我從早到晚,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接受各式各樣的毒刑,你說, 你是不是最照顧我了!」   「啊!」   馬揚塵右膝又被樹枝釘住了!   「小芬,輪到你了,記住別把他弄死!」   典兒順手卸下馬揚塵下巴,沉聲道:「馬老大,為了避免你一時糊塗,自尋短 見,為了避免吵及鳥兒的安眠,失禮了!」   小芬自包袱中取出一柄匕首,在馬揚塵四肢,各戳了四刀以後,恨聲道:「畜 生,這是利息,本金等一下再算!」   馬揚塵痛得冷汗真流,身子直顫!   「小芬,在見血之處倒些蜂蜜!」   「好!」   「馬老大,我知道你跟柴桂松『走得很近』如果你肯將他的目前的行蹤說出來 ,我可以放你一馬,你若同意就眨三下右眼。」   馬揚塵雙目一閉,不理不睬!   「嗯!果然不愧為『日月令」的副令主,堅不吐實,沒關係,那些螞蟻可能在 睡覺、待我去敲敲門,請它們!」馬揚塵身子不由一顫。   睜目一瞧,小典二人果然已經遠離而去了,望著黑暗的四周,他的內心不由快 速的思考著招與不招?   「馬老大,你的運氣真好,我為你找來這麼多大黑蟻,喲!牙挺利的,咬起來 挺痛的呢!   你們好好親熱親熱吧!」說完將一物丟在馬揚塵的身上!   馬揚塵只覺身上有無數只東西在爬行著,那種恐怖的震憾,立即就襲上了他的 神經,他的身子不由一顫!   一顫,百顫,他只覺流血之處,傳來連續不絕的咬痛,並且越來越擴大,疼得 他全身顫抖不已!   他立即眨動著右眼。   典兒佯作未見的直瞧著那窩大黑蟻在鑽咬馬揚塵,神色一片平靜,好似在欣賞 一件精彩一般!   小芬身為女人,畢竟比較心軟,心中那股仇意早已化為無形,取代而起的是憐 憫:「小典,他已經在眨右眼了!」   「喔!對不起,我沒有看見!」   馬揚塵待下巴一閉上,悶哼一聲,立主要『自盡!』   「哼!馬老大,別使奸啦!我早就算準了你這一套了,小芬,你要不要再討些 本金回來,要的話,再留他幾下!」   小芬轉過身子,捂著臉:「不!不要了!」   典兒重又卸下馬揚塵下巴之後,雙手連撕,快速的剝光了馬揚塵身子,陡聽: 「鏗!」   一聲脆響,地上掉下一面金光閃閃的東西!   典兒右手一招,將那東西攝進掌心,注意一瞧:「晤!原來是『敬親王府』的 金字腰牌,馬老大,你很行的哩!」   只見典兒右手連揮,金光連閃,馬揚塵身上已經出現了百餘道縱橫交叉的分余 傷痕,鮮血緩緩沁出著。   馬揚塵口中呼著怪異的暗啞聲音,身子直顫。   「馬老大!很疼吧?忍著點,我為你添加一些可以清涼降火的蜂蜜,你就暫時 忍著一點,馬上可以『舒服』一點了!」   小芬只覺腹中一陣子乾嘔,立即奔出丈餘外。   那窩大黑蟻一見又有好吃的東西,紛紛循著蜜線爬著,交相爭咬,錐心劇疼, 使得馬揚塵身子直顫,四肢一掙!   「喔!」被釘之處立即傳來刻骨劇疼!   他終於暈了過去!   但是大黑蟻咬食之劇疼使得他又醒了過來!   他右眼拚命的眨著。   可惜典兒又鐵了心,不理不睬!   如此,三昏三醒後,典兒方閉上他的下巴,沉聲道:「馬老大,這是你的最後 一次機會,要好好把握,否則下次就輪到臉了!」   「我……我……知道!」   「柴桂松在何處?」   「丐幫!」   「什麼?在丐幫?」   太意外了,『日月令主』柴桂松居然潛伏在丐幫,怪不得『摧花專案』會洩密 ,非把他立即清查出來不可!   「柴桂松在丐幫擔任什麼角色羅」   「……」   「媽的,死了!」   只見烏黑之血,順著馬揚塵嘴角流了出來,顯然的,他已在牙中積置了毒藥, 趁著典兒疏忽的剎那間,碎齒自盡了!   典兒恨恨的將剩下峰蜜完全倒在馬揚塵臉部道:「你這萬惡的走狗,算你命好 ,早走一步!」   會合了小芬,逕返回岳陽城。   為了通知哈義平以及安頓小芬,典兒除了穿上灰衫將自己化成一名枯瘦老者之 處,亦將小芬扮成一位青衫書生。   此時,已是卯中時分,天已放亮,早起的人亦開始在城中走動。   典兒指著一家豆漿店,問道:「小芬,咱們去用早餐吧?」   小芬搖搖頭道:「小典,我一想起馬揚塵那種慘狀,立即沒有絲毫的胃口,你 自己去用吧!我在此地等你!」   「不行,人是鐵,飯是鋼,奔波了一夜,不吃點東西怎麼行,再怎麼沒有胃口 ,也要硬落事豆漿,塞些包子,走!」   一入店,點過東西後,典兒靜即低聲道:「小芬,在大敵未除之前,你暫時聽 哈義平的安排,好不好?」   「哈義平是誰?」   「他呀!是丐幫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長老,令年才十五六歲,不但武功好,為 人又熱誠,將未必可接丐幫幫主之位!」   「我……我……」   「傻瓜!他和我情若手足,我只要吩咐他一聲,他必定會把你安頓得好好的, 等事情過了,咱們好好的聊聊!」   「好!你可一定來找我喔!」   「一定,不過,咱們先談個條件。你必須把這一套『燒餅油條』,這六個鍋貼 ,以及這一碗豆漿吃光了!」   「呸!又是什麼條件!」   典兒會意的笑了一笑!   小芬則玉面通紅,藉著猛吃東西來掩飾!   好不容易,終於把叫來的東西吃光了,小芬捧著肚子,苦笑道:「小典,你是 不是存心要把我撐死?」   典兒微微一笑,低聲道:「小芬,你好美!」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在其他顧客的鬼異眼光下,兩人結帳離店。   身走到街上,立見一名小叫他坐在地上,低著頭打吨!   典兒對著小芬微徽一笑後,自懷中一摸,把哈義平給他的一面令牌丟進小化子 身前的破碗內。   『當!』一聲,小叫化已突然驚醒,睜眼一瞧碗中的那面令牌,急忙跪在地上 ,惶聲道:「岳陽分舵弟子小毛子叫見長老!」   典兒沉聲道:「小毛子,你不怕感冒呀?」   「長老恕罪!長老恕罪!」   「哦要見你們分舵主,前頭帶路!」   「是!」   兩人跟著小毛子來到一座破廟。小毛子快速的奔入廟內,一陣子騙動之後,自 殿內奔出二十餘名老少叫化子。   拜見即畢,帶頭的中年老化子沉聲道:「你是……」   「小典!」   「啊,請進!」   入殿後,經過一番將談,典兒方知哈義平外出,迅日內返回,典兒少見沉思之 後,朗聲道:「貴分舵可有紙筆!」   「有!有!」   典兒概要的將『日月令主』,可能潛在丐幫正之事說明一下,並將小芬的身世 概要的敘述,請其妥為安頓。   在丐幫之人相送下,典兒又馳至馬揚塵戶之處,一見地上只剩一具枯骨及數綻 銀子,不由暗歎大黑蟻之凶惡。   他正要拾起那綻銀子,陡聞一聲朗叱:「朋友,慢著!」   典兒一瞧,原來是幾位捕快打扮的,身手矯健中年人,典兒立即沉聲道:「幾 位大人喊住老夫,有何指教!」   只見一位國字臉,身體彪壯的正年人上前道:「我乃岳陽城總捕頭沈百甘,據 城效居民報案,一此處有一具枯屍,朋友一大清早來此為何?」   典兒喃喃道:「沈百甘?好熟的名字?沈百甘?沈百霖?對了,你認不認識楊 州城捕頭沈百霖?」   沈百首一怔,道:「他是本官的堂兄,可惜於三個月前因公殉職了,朋友別套 交情,快把事情交代清楚?」   典兒仗著『敬親王』金字腰牌在身,根本不理不採,只是哺哺的道:「想不到 沈百霖死了,一定是他下的毒手!」   沈百甘聽得分明,喝道:「是誰下的毒手?」   典兒回過神來,笑道:「這個你別管!」   「放肆!」   典兒臉一沉,貫以真氣的喝道:「放肆,自己瞧!」   金光一閃,沈百甘手中已多了一面金字腰牌。   「下官該死!」   「哼,繳令!」   「是,恭送軟差大人。」   「哈哈哈……」   典兒出林之後,擇一無人之處,將面貌化成馬揚塵,少一沉思後,即緩步向洞 庭湖畔,回到君山萬花會忽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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