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孝女獻身報親仇】
喝聲連連,人影飛閃,麻帆揮動木劍疾攻,金三則施展各種雜招配合迷幻劍法
拆招著了。
晌午時分,金三飄退道:「很好!」
「謝謝老爺子!」
「呵呵!小帆,你日有精進,很好!」
「謝謝老爺子。」
「洗洗手臉,準備用膳吧!」
二人立即至井旁舀水拭洗著。
哪知,他們一入廳內,便見兩位下人昏倒在地,蛇王則逕自斟酒細品,麻帆立
即啊道:「蛇王,是你!」
金三忙拱手道:「朱兄有何指教?」
蛇王沉聲道:「一句話,吾要他。」
「這………」
麻帆道:「不行!我不是東………不,我不是物品,不能………」
「哼!金三,你要金家堡,還是要他?」
金三道:「小帆,吾該走啦!」
麻帆堅毅的道:「好!謝謝老爺子!」
金三返房拾起包袱,立即步入廳。
蛇王雙掌遙按,兩名下人立即醒來。
金三道:「走吧!」
三人便默默掠去。
蛇王道:「膳後再走。」
麻帆道:「不行!主人未返,我不能走。」
「誰是你的主人?」
「我已經說過,我不知道。」
「金三知道否?」
「他更不可能知道。」
「嘿嘿!我說你得走!」
「行!除非我躺下。」
「嘿嘿!娃兒,吾就欣賞你這一點。」
「我可以不去啦!」
「可以呀!」
「真的?你沒有耍我嗎?」
「沒有!吾一向守信,你可以不走啦!」
「哈哈!你真上路,你並不壞嘛!」
「誰敢說吾壞。」
「不對!這句話太沖啦!」
「住口,你敢教訓吾!」
「不敢!不敢!我可以吃飯吧?」
麻帆一入座,立即埋頭苦吃。
蛇王邊欣賞麻帆的吃相邊品酒著。
不久,麻帆一放碗筷道:「我吃飽啦!我要睡覺啦!」
「行!請!」
「禮多必詐,你不會搞鬼吧?」
「娃兒,你配嗎?」
「對,我不配,我算老幾嘛!」
他立即逕自返房歇息。
蛇王品酒忖道:「這娃兒挺開明,吾何不暫居此處呢?」
他稍加思忖,便欣然喝酒。
未初時分,麻帆逕自在木樁上練劍,蛇王持酒邊喝邊欣賞,雙眼不時閃爍著光
輝了。
一個時辰之後,麻帆止招道:「來玩玩吧!」
「你向吾叫陣?」
「玩玩而已,別看得太嚴重嘛!」
「不後悔?」
「你真健忘,我上回………」
「你放肆!」
「失禮,我不該大嘴巴,來呀!」
蛇王置壺拄拐,立即彈射而來。
他一逼近,拐尖已幻出一屢勁網,麻帆悍然出招「噹!」一聲,蛇王向上翻掠
而去,麻帆卻手腕一麻。
「哇操!你的力氣真大。」
「接招!」
蛇王連人帶拐撲來,立即勁風壓頂。
麻帆不願閃避,立即震劍疾攻。
一陣當聲之後,他的左肩已被戮了一下,他只是微微一痛,立即咬牙疾戮向蛇
王的腹部。
「好小子,夠狠!」
他那拐尖朝麻帆的左肩一按,他又彈射而去。
麻帆一偏身,立即閃身再攻。
蛇王一直利用勁力迥震而翻掠於半空中及實施「空襲」,沒多久,麻帆先後被
戮了十二下。
鐵線蛇的精華使他皮堅肉硬,加上他不服輸的鬥志,他屢敗屢鬥,繼續彪悍的
纏鬥著了。
蛇王越攻越疼愛他,立即繼續攻著。
一個時辰之後,麻帆雙肩之衣上已經被戮似蜂巢,不過,他仍然不服輸的繼續
揮動木劍出擊。
蛇王存心折服他,立即加勁進攻。
又過了一個時辰,麻帆的右頭頂被戮了一下之後,他哎喲一句立即按頭飄退道
:「不來啦!你亂戮!」
蛇王持著酒壺旁,立即執壺灌了一大口酒。
麻帆揉過腦瓜子,暗暗傷腦筋。
蛇王沉聲道:「好好想想吾之身法。」
說著,他逕自入客房歇息。
麻帆果真抱頭回想著。
黃昏時分,他已經記全蛇王的身法及戮招,他立即邊想邊揮劍閃身,企盼能的
找出破招。
夜色漸深,他仍在閃身練習著。
蛇王由窗口瞧得暗暗點頭道:「孺子可教也!」
他立即逕自吃著剩飯菜及喝酒。
這一夜,麻帆便在忙碌中消磨過去了。一陣雞啼之後,他立即入內取米及撒給
群雞吃。
接著,他提水澆著菜園。
然後,他將菜送入灶上溫熱,再去漱洗。
不久,他端妥剩飯菜道:「來喔!用膳啦!」
蛇王入內道;「吾叫朱永高,你就喚吾朱老吧?」
麻帆險些笑出來,因為,他又矮又老,偏偏又名叫「永高」,實在太名不符實
,可是,他不敢笑出來。
蛇王瞪他一眼,立即入座用膳。
麻帆便低頭用膳。
膳後,蛇王道:「好好睡一覺,吾下午再戳你。」
「我一定也要戮你。」
「嘿嘿!你配嗎?」
說著,立即返房歇息。
麻帆將剩菜倒入雞篷,方始洗淨餐具。
不久,他返房服下三粒「回春丹」便開始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麻帆便又開始練劍。
蛇王忖道:「夠槓!夠勁!很好!」
他卻置之不理的運功。
麻帆一直練個不停,黃昏時分,蛇王叫道:「做飯啦!」
麻帆一瞧天色,道:「好,你要吃什麼?」
「燉雞一隻,三杯雞……」
「等一下,我不喝酒,所以,我不會做三杯雞。」
「好!燉雞吧!」
「燉雞較久喔!」
「無妨!」
麻帆殺了二隻雞,立即迅速拔毛去內臟。
不久,雞已上灶,他立即洗米炊飯。
接著,他摘來蔬菜,立即配合肉脯炒著。
半個時辰之後,雞香四溢,蛇王上前揭蓋,立即將六粒藥丸放入雞汁內,再合
上蓋。
「娃兒,你為何不問,你不怕毒藥?」
「不怕,你自己也要吃,何況,你何必向小輩下毒。」
「好小子,夠聰明,這六粒藥丸乃足以六百條蛇膽濃縮合煉而成,功能明目清
氣,知道嗎?」
「苦不苦呀?」
「你沒嗅到香味呀?」
麻帆吸口氣道:「真香,失禮,我不對。」
「先用膳吧!」
麻帆立即端著飯菜跟去。
一入廳,他又送來碗筷,兩人便各自用膳。
不久,蛇王又斟酒細品著。
麻帆則到灶前揭蓋一瞧,便熄火端走二雞。
兩人便各抓一雞大吃著。
麻帆吃光雞之後,蛇王推來那碗剩雞,使逕自執杖返房,麻帆便客氣的將它吃
個精光。
不久,他匆匆洗淨餐具,便返房運功,因為,他發現體內煞氣頻湧,分明是那
六粒蛇丸在作崇。
不久,他已經悠悠入定。
虻王到房外瞧了半晌,忖道:「好功力,可惜,尚欠陰氣激發,吾何不好好的
成全他呢?」
他思忖不久,便連夜離去。
天亮之後,麻帆一見蛇王不在房內,他又叫又走的繞了二圈,立即嘀咕的去餵
雞及洗菜。
不久,他吃過剩菜,使又去練劍。
他接連一個月的苦練之後,信心大增啦!
這天下午,蛇王帶來兩位秀麗的姑娘,麻帆見狀,立即怔道:「朱老,你帶她
們來幹什麼?」
「嘿嘿!你自會明白。」
「我可不和她們打架喔!」
「嘿嘿!她們不堪一擊,你們去炊膳。」
二女立即應是而去。
「朱老!」
「別發話,動手吧!」
說著,他又彈射而來。
麻帆喝句:「來得好!」立即揚劍戮去。
「叭!」一聲,劍尖和杖尖一觸,蛇王便藉勢攻來,麻帆閃身出劍,一氣呵成
的戮來了。
「很好,再來!」
「陸軍」立即對抗著「空軍」。
半個時辰之後,麻帆又開始挨戮啦!
不過,他仍然猛攻不已!
又過了半個時辰,蛇王又戮他七下,便說道:「停!」
麻帆揉揉雙肩道:「你真厲害。」
「你也進步不少,用膳吧!」
麻帆一見內已擺妥二道菜及二隻雞,他立即上前取用。
蛇王吃了半隻雞,便取壺品酒。
「朱老,我越吃越熱,你呢?」
「心靜自然涼,專心吃,別亂想招式。」
他一甩頭,便繼續吃。
蛇王斟酒暗笑道:「好小子,居然撐這麼久。」
不久,麻帆脫下內外衣,邊喝雞汁邊叫熱。
他陽光雞汁之後,滿身大汗的便跑取沖水。
不久,他只穿著內褲跑入房裡,乍見一名女子全身光溜溜的躺在榻上,他不由
叫道:「喂!你跑錯房啦!」
女子捂乳道:「是嗎?」
「是的!你到右房去睡,快穿衣,別著涼啦!」
「人家等你嘛!」
「等我?做什麼?」
「人家陪你玩嘛!」
「玩什麼?」
「你上來就知道嘛!」
「不行,先說清楚。」
「上來嘛!」
說著,她已扭動下身。
「你腰酸啦?」
「是嘛!幫人家捶捶嘛!」
「不行,你叫你的朋友幫你捶。」
「不要嘛!人家只要你捶嘛!」
「這………」
「來嘛!快嘛!」
「好!我幫你捶,捶過之後,你得走。」
「好嘛!」
麻帆立即握拳替她捶腰。
不久,女子道:「人家這兒好酸嘛!」
說著,她仰身指著雙乳。
「你一定練武太急,才會酸,我替你揉揉!」
「太好啦!」
麻帆果真握著雙乳揉個不停。
不久,女子春心蕩漾的一把摟住麻帆,麻帆掙脫雙手道:「不行!我不能和你
打架啦!」
「打架!格格!妖精打架嗎?」
「才不是哩!你走吧!」
「不要麻!人家要你打嘛!」
「不行,我和你沒仇。」
「沒仇?我和你比嘛!」
「這………比過之後,你得走喔!」
「好嘛!」
「你已經黃牛一次,這次不許賴皮哦!」
「好嘛!快脫褲嘛!」
麻帆立即脫去內褲。
女子乍見麻帆的下體,不由啊了一句。
「怎麼啦?不打啦?」
「打!打!打死我,我也要打,快打。」
麻帆立即上去抱著她。
她自動迎賓納客,不由喔了一句。
「怎麼啦?我尚未使力,你叫什麼叫?」
「快使力,快!」
說著,她已挺動著。
麻帆也挺動道:「這樣打嗎?」
「對!用力!用力!」
「好!我一定要打敗你。」
他果真用力打啦!
女子邊叫邊挺個不停。
半個時辰之後,女子香汗淋漓的呻吟著。
她只會叫一個字,那就是「打」。
麻帆邊打邊喝道:「你還不認輸?」
「打!打………」
麻帆一打再打,女子終於樂昏啦!
另外一名女子立即赤身裸體入內道:「我也要打。」
「你要為她討回面子嗎?」
「不錯!來吧!」
說著,她已經躺下。
麻帆一移身,倏見血水,不內叫道:「她流血啦!」
「沒事,既要打架,何必怕流血。」
「有氣魄,來!」
他立即摟著她猛打著。
女子亦欣然迎挺著。
蛇王瞧得瞇眼暗笑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那女子亦汗下如雨啦!
不過,她仍然一直喊打哩!
麻帆又猛打良久,她終於昏去。
立聽蛇王在遠處道:「娃兒,運功吧!」
「運功?什麼意思?」
「你不會運功?胡說!」
「我………我真的不會呀!」
「很每晚睡前在做什麼?」
「推球呀!」
「推球?好,你快推球吧!」
「我想洗洗身………」
「不必,快!」
麻帆只好在椅上推球。
真氣一爆,他便全身一震。
他暗暗叫怪,卻不敢停止「推球」。
不久,他已渾身飄香,蛇王忖道:「好小子,吃過參王呀!」
他一直瞧到麻帆入定,方始返房歇息。
一夜無事,雞啼喚醒麻帆,他立即匆匆到井旁沐浴。
不久,他已著裝喂雞及澆菜。
蛇王到門口一點頭,便有二名中年人掠入房中,他們挾走二女及衫裙立即迅速
的掠向遠處。
不久,他們制死二女,便埋入草堆中。
他們一掠到蛇王身前,立聽蛇王沉聲道:「一個月內,向蛇姬買來六名完璧之
女弟子。」
二人立即應是離去。
蛇王微微一笑,便掠向天山去賞景。
不久,麻帆一見蛇王及兩名女子已走,他立即自行用膳。
膳後,他洗淨被單,方始練劍。
他的功力大部份取目鐵線蛇及火蟲,其中含有火蟲所吸吮之男女交合穢物,它
大多一直存在麻帆身上各處經脈。
他昨夜「打」昏二女,她們的處子元陰不知不覺的滲入他的體中,所以,他被
激發一部份潛力。
如今,他練起劍來,更加得心應手啦!
他便更欣喜們練習著。
十五天之後,蛇王又在上午時分前來,他一見麻帆在練劍,他喝句:「接招!
」立即彈射過去。
「來得好!我要戮你。」
雙方立即拚鬥著。
蛇王仍然一直在半空中進攻,麻帆迅速閃避及還擊,一個時辰之後,蛇王終於
戮中麻帆的左肩。
「哇!你行!再來!」
蛇王喊停,便向外飄去。
麻帆揉肩道;「朱老,我一定要戮到你。」
「可能嗎?做飯吧!」
「失禮,米已不多,吃稀飯吧!」
「吾只吃燉雞。」
反正雞蓬已經雞滿為患,麻帆捉來二雞.立即忙著。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已在吃雞。
蛇王仍然只吃半只雞,便自行離去,麻帆吃完剩下的雞,便去清洗餐具。
不久.他便返房「推球」。
半個時辰之後,他立即又開始練劍。
他一直練到深夜,方始沐浴。
浴後,他炒了一盤菜,便默默取用。
膳後,他以二個大簍裝著八十隻雞,便挑向市集,不到一個半時辰,他便已經
抵達市集。
他一見尚無人影,便坐在簍旁「推球」。
破曉時分,趕集的人紛紛前來,麻帆便以那些雞換了滿簍的米、鹽、油及三塊
銀子,他便欣然離去。
巳末時分,他一返家,立即裝米入缸及欣然喂雞澆菜。
不久,他已欣然用膳。
膳後,他便又欣然「推球」。
又過了八天,這天上午,麻帆正在練劍,蛇王已經帶來六位女子,麻帆立即迎
前道:「她們又要來打架呀?」
蛇王道;「不錯!她們要報仇。」
「誰怕誰?來吧!」
一名女子便跟麻帆入房。
麻帆一脫光,女子乍見他的下體,不由一怔!
麻帆抱她上榻,使猛打著。
破瓜之痛,立即使女子皺眉。
不過,異樣的妙趣卻使她捨不得。
不久,她不由自主的還擊著。
麻帆更用力打啦!
這一天,六名女子輪流上陣,麻帆一直打到天黑,方始將她們打昏,他立即捂
腹道;「好累!」
蛇王道:「快推球。」
麻帆到椅上去「推球」,全身便連震不已。
不久,他已飄出白煙。
白煙越來越密,半個時辰之後,他已被白煙包住,蛇王微微一笑立即到大門口
吩咐著那二名中年人。
不久,他們悄然入房,便來回挾走六女。
沒多久,六女已被制死及埋入地下。
蛇王沉聲道:「好生看守洞府。」
二人立即應是離去。
蛇王便愉快的掠到天山去品酒。
翌日天亮,麻帆又被雞啼吵醒,他匆匆喂雞,澆菜及沐浴之後,立即又清洗著
被單了哩!
不久,他方始鬆口氣的炊膳取用著。
膳後,他迫不及待的立即開始練劍,因為,他渾身是勁,如果不快點練劍,他
憋得挺難受哩!
他這一練劍,便一直練到天黑,他越練越有心得,而且,體內之勁兒越運用越
爽,所以,他連午膳也忘啦!
此時,他的潛勁至少已經被激發一半,他以前限於功力無法順利施展的招式死
角,如今已經一一克服啦!
他信心十足的要戮蛇王一下啦!
那知蛇王居然一直未出現,他只好繼續苦練。
此時的安西域水家莊內外正在拚鬥,六百餘名丐幫弟子邀請七百名好友欲來消
滅水家莊。
這已經是丐幫的第三次出征啦!
自從蕭風諸人死後,丐幫便視水家莊為死敵,前二次,他們一共有一千二百餘
人死在水家莊,今夜,他們再度來拚啦!
水若冰一直愉快明迎戰著,因為,水家莊位於偏僻的西方邊陲地區,他可以以
逸待勞的消滅丐幫諸人。
他協助逐電劍容雪恥洩恨,便是等著這一刻,他要「分期付款」的將丐幫瓦解
,俾洩心頭之大恨。
原來,丐幫在當年暗中協助海飛坑他,所以,他才會被打壓到這個程度,他當
然要好好的「報答」丐幫啦!
他早巳收攬五千餘名高手,所以,他以逸待勞迎著。
前兩次他配合地形內外包抄撲殺一千餘名丐幫弟子,他卻只折損一百五十人,
可見水家莊實力之強大。
今夜,他仍然和逐電劍客袒任主力,其餘五千餘人仍由四周包抄撲殺,丐幫之
人立即又陷入了險境。
不過,他們存心找人墊背,立即死拚著。
水家莊之人不願同歸於盡,戰況因而膠著。
又過一個半個時辰,水若冰和逐電劍客率領二百名得力助手展屠殺。一聲厲嘯
聲後,僵局立即被打破。
丐幫諸人死拚迄今,已經一衰二敗三竭啦!
現場立即一陣慘叫。
其餘的水家莊人員立即跟著撲殺。
以大殺小,以多吃少的屠殺行動因而開始啦!
又過了半個時辰,屠殺已經結束,水若冰朝四周一瞧,立即嘿嘿笑道:「臭化
子,吾等著宰光你們,善後吧!」
眾人立即救治傷者及拾走屍體。
※※ ※※ ※※
此時的苦命小芙蓉徐荷月仍然坐在泥漿中運功,紅姑則在洞內梳發,燭光映照
之下,她嬌艷若花。
昔日之亂髮已經梳理得光亮、迷人之胴體洗得瑩白細嫩,昔日之亂髮魔女又恢
復為大美人啦!
昔年,她藝出蛇姬,她巧遇追劍客徐慕仁之後,便為他癡迷,她便似膠般終日
糾纏他。
哪知,徐慕仁一再推拒,紅姑為了爭取他的好感,她不惜背叛蛇姬,哪知,徐
慕仁仍然和海棠成親。
紅姑在心灰意冷之下,為了躲避蛇姬的懲罰,她只好躲在此地,哪知,此地居
然是一塊與世隔絕的寶地。
紅姑在此地巧獲靈藥及秘筵,她修練十餘年之後,更為激增,如今又獲得一位
化身,她雄心勃勃的計劃著。
徐荷月為了復仇,日後將步入她想不到的境界。
時光飛逝,中秋住節又來了,麻帆一直練到圓月東升,他在稍歇之際,不由啊
道:「哇操!又是中秋啦!」
他不由想起金輪他們。
他不由想起前二次中秋夜之險狀。
他吁口氣.立即捉來二雞準備加加菜。
半個時辰之後,鍋內雞香飄揚之際,他愉快的前去沐浴洗衣,再回來炒菜及肉
脯,準備大吃一頓。
此時,蛇王陪著一位婦人站在遠處,這婦人正是蛇姬,她今年已逾六旬,因為
精於採補,而得以駐留青春。
只聽蛇姬道:「朱老,人家之六個丫頭便是毀於這小子嗎?」
「嗯!她們皆快活過,死得不冤。」
「這小子如此罩呀?」
「不錯,想嘗嘗嗎?」
「朱老大老遠的送人家前來此地,不會只是要讓人家快活吧?人家能效什麼勞
呢?朱老吩咐吧!」
「乾脆,你只要嘗到甜頭,就贈他十年功力吧!」
「代價太高了吧!」
「你可以玩三次。」
「好!人家玩三次之後,只要真的爽,人家一定送他十年功力。」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蛇王立即低聲吩咐著。
半個時辰之後,麻帆剛端來菜餚及燉雞,蛇王及蛇姬已經聯袂步入大門,麻帆
立即喊道:「朱老,你來啦!」
「你迫不及待要戮吾一劍吧?」
「是呀!來吧!」
「不急,先用膳吧!」
麻帆立即取來碗筷。
三人便一起用膳。
膳後,蛇姬便先行入房備戰,麻帆問道:「她要和我打架呀?」
「不錯!」
「她是不是去年那八人之大人呀?」
「不錯,你怕了吧?」
「驚啥米,我照打不誤。」
「他要和你打三揚,敢嗎?」
「驚啥米,任她來打吧!」
「很好,進去吧!」
麻帆一入房,便見蛇姬全身赤裸的側躺在榻上,那對媚眼帶著媚笑一起飄向麻
帆,純樸的麻帆不由心生好感。
他不由笑道:「你很好看。」
「是嗎?我比那八人好看?」
「是的!我不想和你打架啦!」
「不!我要和你打,來呀!」
「是嗎?我真的不想打啦!」
「沒關係,我喜歡和你打。」
「好吧!」
麻帆一卸褲,蛇姬不由媚目泛閃,因為,她瞧見一把似螺紋之寶貝,而且是毛
刷般之寶。
原來,麻帆的寶貝被鐵線蛇捲了二個月又三天之後,已經變成一圈圈,簡直就
是螺紋物呀!
此外,毛毛蟲、野參及鐵線蛇匯聚而成之後,他那寶貝居然生細毛,所以,它
簡直就是把刷子啦!
蛇姬閱男無數,卻未曾瞧過這種怪物,不由色心大熾。
她迫不及待的抱住麻帆,使迎賓納客。
異樣的刷刮,不由讓她一暢。
她便愉快的扭挺著。
麻帆起初不好意思猛打,不久,她一催促,他立即猛打,房內立即迴盪著隆隆
鼓聲響了。
一個時辰之後,蛇姬愉快之下,更放浪啦!
麻帆見狀,亦猛打不已。
騷浪入骨的淫婦遇上精力充沛的小伙子,這場打架一直打到天亮時分,蛇砸方
始呻吟道:「不………不打啦!」
「你認輸了吧?」
「嗯!我明夜一定會贏!」
「你還不死心呀?」
「當然!」
「好!我明夜一定再打敗你。」
「不!你非敗不可。」
「哈哈!你真是死鴨子嘴硬,死不認敗呀!」
「明夜再說,我困啦!」
「你睡吧!」
麻帆立即自動在椅上運功。
蛇王瞧了一陣子,方始閉目歐息。
一日無事,用過晚膳之後,蛇姬立即挑戰,這回,她趴在麻帆的身上放浪的挺
扭,麻帆不甘示弱的打著。
此招甚為過癮,未到一個時辰,蛇姬便舒暢不已。
她放浪的叫著及扭著。
麻帆又打了不久,道:「該我打啦!」
「好呀!」
兩人一翻身,麻帆便猛打著。
蛇姬又舒暢發洩一個時辰之後,不由自主的喀嗦著,她已經被刷刮得全身酥軟
不已了。
麻帆存心連莊獲勝.所以,他一沖再衝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蛇姬大震一下,叫道;「不………要………」
麻帆邊打邊道:「認敗了吧?」
「是………我………我敗了………快停,哎唷………」
麻帆剎車不住的又打了二十來下,方始停住。
蛇姬的功力原本已經危危欲洩,此時又被打了二十來下,堤防一崩潰,功力立
即疾洩而出。
她哎唷一叫,急忙咬牙握拳克制著。
不久,她組於止住外洩的功力,不過,她知道虧大啦!
她立即服藥及爬起來運功。
麻帆早已經坐在椅子上「推球」,立見他的全身似「打擺子」般發抖。沒多久
,又有一大批潛勁被激發出來啦!
他悠悠入定啦!
良久之後,蛇姬定住功力,吁氣的收功。
她一下榻,便望向麻帆。
她不由暗駭道:「好可怕的功力,這………蛇王在搞什麼呢?」
她思忖良久,方始至井旁淨身。
不久,她已整衫進入客房歇息。
天將大白了,蛇姬便邀蛇王離去,不久,她已停在草原道:「朱老,請高抬貴
手,千萬饒過人家。」
「放心,吾不會主動對付你。」
「謝謝朱老。」
「不過,吾不准你打麻帆的主意或對他不利。」
「不敢,人家可以告退了吧?」
「行!你不會怪吾吧!」
「不會,人家也樂了兩次呀!」
「很好,去吧!」
蛇姬立即鬆口氣的掠去。
蛇王嘿嘿一笑,便欣然離去。
※※ ※※ ※※
時光悄逝,一晃之間,麻帆已經十九歲,在這幾年之間,蛇王也沒來找他,他
只是單獨練劍及渡日子。
充沛的功力使他順利的施展各種高難度的招式。
熟練的招式,使他來去如風。
他居然也練全了蛇王的空中撲擊招式。
不過,他仍然不停的練著。
童輝煌仍然住在安西城之水家莊,如今的水家莊因為收留或招募四千餘名黑道
高手,它已是天下第一莊。
丐幫又有二千餘人前來送死之後,使被各派勸阻復仇行動,所以,水家莊已經
是黑道的「大哥大」啦!
窪谷中的徐荷月已經十八歲,她在紅姑的調教及進補之下,不但武功大進,更
有天使般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
妙的是,在紅始栽培之下,兩人的身材居然相若,紅姑更將自己易容成為徐荷
月,不過,她另戴一付面具。
這天上午,她們走出窪谷,重見天日的徐荷月雖然面對雲霧,她的心兒卻充滿
著激動及欣喜,全身不由顫抖。
紅姑道:「咱們得隱身及適應陽光,來!」
不久,兩人已經步入洞內,紅姑取出衣衫及面具,沒多久,她們已經扮成男人
,而且是對相貌普通之年青人。
紅姑遞給她一疊銀票道:「咱們先訪仇家吧!」
「是!」
她們便聯袂掠出羅浮山。
午後明陽光果然使她們的雙目不適,她們便瞇眼步行於山區,不到半個時辰,
她們已經漸能適應。
黃昏時分,她們已住進客棧,她們沐浴之後,立即到前廳用膳,因為,她們想
探聽一些逐電劍客的消息。
那知,她們都聽見蠻子犯境之事,徐荷月只關心復仇,加上太年青,紅姑卻立
即豎耳注意聽著。
只聽一名中年人繼續出聲道:「桃源山那三萬名漢子真是好漢,若非他們拚命
抵擋,三十萬名蠻人早巳入關啦!」
另外一人皺眉低聲道:「哪來如此多蠻子呢?」
「大內要求各夷族進貢甚鉅,激起不少人的反感,所以才會引起他們聯手進犯
,此事可能沒完沒了。」
「鄭兄此次出來.便是為了此事嗎?」
中年人朝四周一瞄,低聲道:「聖上欲召見桃源山好漢。」
「理該如此!英明!」
「唉!全是奸相欺騙聖上致引起此禍,聖上已經殺奸相及降旨免貢一年,可是
,難以確定會平安無事。」
「唉!外有敵寇,內有水家莊行兇,唉!」
「古兄,吾不管江湖事,聖上亦不顧介入此事,不過,吾倒希望你勸江湖人物
以邦興國重,勿再私鬥。」
「唉!小弟人微言輕呀!」
「盡其在我吧!」
「聽說桃源山傷亡頗重,鄭兄是否知情?」
「據他們向縣衙報告,死二萬三干六百餘人,傷五千七百餘人。」
「啊!幾乎全部犧牲啦!」
「佩服!不過,他們殺了十三余萬人,始能逼退蠻子哩!」
「佩服,小弟可否陪鄭兄去見他們?」
「好呀!吾正好可以托你保護哩!」
「言重矣!敬鄭兄。」
兩人立即取用著。
紅姑忖道:「桃源山哪會有三萬名江湖人物呢?他們又怎會為朝廷去殺蠻子呢
?我還跟去瞧瞧吧!」
原來,紅姑的故鄉就是在桃源山,在她背叛蛇姬之後,她的親人便完全被殺光
,可是,她仍然懷念故鄉。
用膳之後,她一見那兩人一起搭車離去,另有八人搭兩部馬車隨行,那八人分
明是便衣護衛人員。
她立即促車遙跟於後方。
沿途無事,七天之後,她們已在午後來到桃源山下附近,返鄉情怯的紅姑,不
由內心激動不已!
她在村口下車之後,便默默行去。
不久,她瞧見荒草半人高的舊址,原先華麗的莊院如今已成平地,而且完全被
野草蓋得不見人影。
她連連吸氣,方始跟去。
不久,她已瞧見山上的景物,她不由雙目一亮。
因為,原本滿山的桃林已經不見,代之而起的是一排排的二層樓木屋以及井然
有序的梯田,她不由一征!
立見山口處有座牌摟寫著金字道:「丹心照汗青,英雄好漢居」,橫牌便是「
桃源忠義莊」。
只見兩名青年快步來到牌樓前,鄭姓中年人一吩咐,便有一人上前低語數句,
一名青年立即匆匆掠上山。
另外那名青年則引導他們沿山階行去。
紅姑便站在原處遙望著。
不久,三名老者帶著六十五人先行迎夾,接著便是人影掠閃,山上之人員已經
紛紛集合。
這三名老人正是金武口中之「三義」,他們分別名為史義、胡義及李義,他們
皆同名,便結拜為「三義」。
卻見他們分別斷臂或失耳或失目,不過,他們仍然挺胸而來,並不因為身體殘
廢而失了自信心。
因為,他們正是為朝廷及百姓而受傷呀!
鄭姓中年人立即低聲道:「在下禮部侍郎鄭遷。」
「參見大人!」
「免禮,請開密旨。」
說著,他立即由懷內掏出一卷黃吊遞出。
胡義一接閱,立即遞給二位拜弟。
不久,三人互視一眼,立聽胡義道:「恕草民違命,草民只知盡心盡力,不敢
求封祿,更不敢見聖上。」
「老英雄客氣矣!請務必幫忙,俾本官繳旨。」
「草民心意已決。」
倏聽隱在人群之金三傳聲道:「胡兄不妨請朝廷追封死者,朝廷既可對百姓交
代,更有臺階下。」
鄭大人忙道:「老英雄成全本官的辛勞吧!」
「大人,草民斗膽有個建議。」
「請說!」
「請朝廷追封死者之忠勇。」
「這………好,可否賜交死者名冊。」
「請稍候!」
沒多久,一名中年人已經捧來九本名冊。
鄭大人立即吩咐下人收妥。
鄭大人又客套一陣子,方始離去。
金三立即和三義及二十名重要幹部重返忠義廳,立見胡義道:「金兄研判朝廷
會出面,如今已應驗,高明!」
「不敢當,各位,此次苦非大家拚死退敵,中原如今已經塗炭,咱們是保國衛
民,不是貪官求利。」
「是!」
「蠻番雖退,隨時會再來犯,吾正在和各派聯絡,企盼各位好生養息,俾再為
國為民效一份力。」
「是!聽說金兄已頂讓金礦,是嗎?」
「不錯,吾必須對死者之家人有所交代。」
「唉!金兄才是大英雄。」
「不敢當,吾尚需辦件私事,告辭!」
「恭送!」
「請留步!」
不久,金三已單獨下山。
立見車伕驅車而來,他一上車,馬車立即離去。
紅姑思忖不久,便和徐荷月搭車離去。
她們使沿途采聽江湖動態及逐電劍客的消息。
金三搭車逕自朝水家莊馳去。
這天下午,他一抵達水家莊,立即在門前遞出名帖及指名欲見逐電劍客。不久
,他已被請入大廳。
金家堡一向采金及售金,一向中立,因此,水若冰同意逐電劍客見金三。不久
,他們已在大廳會面。
金三道:「老朽直陳來意,先請問尊駕記得麻帆否?」
「麻帆?你在何處見到他?」
「天山下木屋內。」
「他尚在木屋嗎?」
「是的!他一直在候尊駕。」
「喔!你意欲何為?」
「老朽喜歡他,可否請尊駕書函放他出來?」
「這………吾考慮一下!」
「無妨!」
不久,逐電劍客道:「吾答應你,不過,吾不想讓他知道吾之一切,因此,煩
你告訴他,吾已經不在人間。」
「好!」
逐電劍客立即入書房繕信。
不久,他持函入廳道:「你若背信,吾會殺死他。」
「一言為定!」
「你為何要他?」
「挺投緣的。」
「你不是幫丐幫探路吧!」
「老朽一向中立,請放心。」
「請吧!」
金三道過謝,立即搭車離去。
逐電劍客派人跟蹤大半天,那人回來報告金三已進入大草原,逐電劍客方始安
心的返回房中。
不久,他又和水仙作樂啦!
麻帆在他的心目中,只是一粒小芝麻啦!
這天上午,金三在木門前下車,立聽一聲:「老爺子!」
他欣喜的喊道:「小帆!」
「刷!」聲,麻帆已經持劍掠來。
金三一見麻帆雙目含淚,感動的鼻頭一酸。
麻帆掠落在金三面前,道:「老爺子,你來啦?輪哥好嗎?彬哥好嗎?燕姐好
嗎?琴姐好嗎?」
他那思念之情,洋溢於字句間。
金三感動的頻頻點頭咽聲連連道:「很好!」
「老爺子,你為何這麼久沒來看我?」
「吾已答應朱老,他呢?」
「他也好久沒來啦?」
「小帆,你先看主人的信吧?」
「什麼?你遇上主人啦?」
「不是!他托人欲轉信回來,那人途中被人殺死,這封信經過好多人的手,才
流入了吾的手中哩!」
麻帆一見信封之「小帆親啟」立即掉淚道:「不錯!這正是主人的字跡,主人
呀!主人!」
他不由抱信入懷。
金三終於掉淚啦!
「小帆,快看信吧!」
「好!」
麻帆拆信一瞧,立見:「小帆:吾不幸被六名劫匪殺傷,已臥病客棧一個月,
如今已命在旦夕,特立此函,你可以自由外出了。
主人。」
麻帆喊句:「主人!」立即趴跪大哭。
金三瞧過信,不由一歎!
他立即順手制昏麻帆。
他放走群雞,又將剩米灑地,便入內收麻帆明衣物,不久,他便挾著麻帆搭車
離去了哩。
黃昏時分,馬車已入敦煌,他便挾麻帆入客棧。
他一入上房,便制住麻帆的啞穴及喚醒麻帆。
麻帆果真張口欲喊,金三忙道:「小帆,別傷心,你那主人說不定沒死呀!吾
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麻帆一點頭,穴道立即沖開道:「謝謝老爺子。」
「吾已帶你出來,咱們先用膳吧!」
「好!」
不久,小二已送來佳餚,二人立即用膳。
金三由麻帆的鼻息知道他的功力突飛猛進,金三明白必是蛇王之傑作,所以,
金三沒有多問。
膳後,他便帶麻帆去逛街。
一個多時辰之後,麻帆被到處的新奇景物沖淡傷口,他一返回客棧又即愉快的
寬衣「推球」。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上榻入睡。
金三知心跳不已,因為,他在鄰房默察之下,已由麻帆的悠長氣息發現麻帆的
功力已經登堂入室啦!
他興奮良久,方始入睡。
翌日起,馬車便馳往蛇王居處。
世人皆知蛇王住在雲夢山蛇谷,可是,沒人敢入山,因為,滿山的毒蛇及虻王
之禁令,沒人敢入山送死呀!
半個月之後,麻帆已在山前下車,他按照金三的吩咐自車內搬下兩擔酒,然後
再以扁擔挑酒行去。
不久,他已經來到登山口,立見路右有一塊大石,石上以紅漆照看「擅入者死
」,石後則堆著三百餘個骼髏頭。
麻帆立即喊道:「我叫麻帆,我要見朱老,請通報!」
清朗的聲音立即迴盪於空中。
山上之蛇群立即一陣騷動。
「咻………」聲中,小蛇已彈射而來。
大蛇則昂頭吐舌游來。
立聽一陣笛音,群蛇立即緊急剎車。
立聽:「主人有令,麻帆沿路上山。」
麻帆道句:「謝啦!」立即挑酒掠去。
他的體味已經薰得沿途諸蛇囁伏發抖著。
他掠到山頂。便見一名中年人道:「請跟小的來。」
說著,中年人已沿路掠下。
漫山的蛇兒立即使麻帆好奇的瞧著。
不久,一片雲霧阻住射線,麻帆眼著那人掠過雲霧,立即瞧見一片華麗的建築
物,他不由張望著。
那人一掠到門前,立即緩步道:「請!」
麻帆一入門,便見一人獨坐於大廳,那人頭戴王冠,一身的黃袍,居然有幾分
樣子,麻帆立即注視著。
立貝中年人在廳口行禮道:「稟主人,麻公子到!」
「下去!」
「是!」
麻帆怔道:「朱老,是您嗎?」
「不錯!進來吧!」
麻帆一入廳,立即張望道:「好好看喔!」
廳內之人正是蛇王,立見他道:「坐!」
「朱老,這兩罈陳年竹葉青孝敬您。」
「唔!你怎知吾喜飲竹葉青?」
「老爺子說的,酒也是他送的。」
「唔!他帶你出來的?」
「是的!朱老,你有沒見過我的主人,他病得很重哩!」說話之中,他已放下
扁袒及上前遞信。
蛇王聞信之後,道:「你哪來此信?」
「主人交別人送給我,那人被壞人殺死,又經過好多人,才被老爺子瞧見,老
爺子才拿來給我哩!」
蛇王忖道:「墨跡及紙張皆非陳舊,看來是金三托麻帆主人所書,金三究竟在
搞什麼鬼?」
他立即應道:「吾不識你主人,你為何來此?」
「老爺子請你准我跟他在一起。」
「他要幹什麼?」
「他疼我,他要帶我去找主人。」
「他呢?」
「在山下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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