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三振出局】
「三三」「六六」!
敬愛的看官們別誤會筆者在報「明牌」喔!筆者是在向看官們推介武夷山的「
三三六六」之勝!「三三得九」,武夷山被一條溪繞繚分為九曲,每一曲都有景致
不同的峰巒山水,巧雅壯麗,兼而有之。
「六六三十六」代表武夷山有三十六峰,其中以大王峰最高,以水簾洞最奇,
難怪能孕育出聞名古今中外的「武夷茶」。
水簾洞位於慧苑與春思巖之間,巖壁廣約數十丈,泉水自峰頂疾傾而下,勢如
聯珠滴瀝不斷,每月奇景出現。
在全國各地有不少的水簾洞景觀,可是沒有一處夠資格與九曲水簾洞比,因為
它無論天時氣候,石澗流泉皆出白天然也。
難怪洞旁會留下一聯云:「今古晴簷終日雨,春花秋月一聯珠。」
北風呼號,百獸懾伏,人們更是早已蜷縮於棉被中,即使是明月高掛天空卻未
見一人抵達九曲水簾洞。
就在子初時分,突見一道黑影自遠處飄來,瞧她全身挺直,只要足尖朝地面一
點,立即向前飄出十餘丈,哇操!她是人?是鬼?不久,她終於飄到水簾洞前的一
塊大石上面,只見她的雙手一陣揮動之後,那件黑色衫裙立即被「三振出局」。
一具凹凸分明,潔白無瑕的胴體立即沐浴在月色中。
哇操!她是人,而且是一位令人一見就熱血沸騰的可人兒哩!只見她將長髮向
後一攏,以紗巾繫於腦後,立即向四周打量著。
她的五官甚為秀麗,可是,那森冷的眼神及緊抿的雙唇配上那高挺的瓊鼻,立
即令人油生「酷」之感。
不久,她在石上閉目調息了,那張秀麗的面孔配上那潔白的胴體,立即散發出
寧靜高雅之氣息。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她的身子一晃,原式不變地飛向水簾,立見那源源不絕的
水簾似刀削般為之中斷。
她也適時地坐在水簾下方的一塊石上。
泉水便不停地衝上她的胴體,她卻似石人般端坐不動。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倏地緩緩起身,上半身亦緩緩地倒仰而下,不久,她的
那雙纖掌按在水中的兩塊石上了!那對原本高聳的乳房經過胴體這一弓,更加地凸
出了。
哇操!有夠迷人!只見她將雙腿由半屈變成向上一挺,那美妙的女人下身立即
不停地被泉水沖洗,不時地濺出浪花了!
哇操!如此寒冷的天氣,保暖猶恐不及,她怎會赤裸裸地將下身任由冰寒的泉
水去沖淋呢?瞧她的雙眼半瞇,四肢固若鋼釘地撐住舸體,胴體亦未見顫抖半下,
哇操!她究竟是何方神聖呀!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她的胴體腹部開始輕輕地蠕動了
,泉水突然無風自地流偏方向了。
她的腹部蠕動越劇烈,泉水流偏的角度就越來越大了,終於,泉水被倒沖而上
了!
她的胴體亦冒出白煙了!泉水越倒衝越高,而且在向四濺落之際,卻沾不上她
的胴體,這份奇景若出現在舞台上面,不知會嚇昏多少人哩!足足地過了盞茶時間
之後,倏見她的腹部在一陣劇顫之後,突見一道泉水疾射入她的陰戶。
接著,其餘的泉水似被一條線串住般源源不絕地射人她的體中,沒多久,她的
腹部已經脹大似鼓了!倏見她吸口長氣,腹部一顫,一蓬水箭疾自陰戶射出,迅即
與傾瀉而下的泉水撞個正著。
「嘩啦」連響中,水花四處飛濺著。
那些泉水竟被逼得一直向上退卻著。
片刻之後,它的腹部已平,只兒她一擰腰,立即又盤坐在石上,任由泉水沖淋
著她的胴體。
不久,她的胴體飄出白煙了!那些白煙雖然迅速地被泉水沖散,不過,它們不
但迅速地又飄出,而且越飄越快,越飄越密了!半個時辰之後,她的胴體居然被一
團白霧所籠罩,那些泉水不但沖淋不到它的胴體,而且不停地滑濺向霧圈外。
哇操!真是天下第一奇景也。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倏見一道黑影一溜煙地悄然自遠處掠來,他掠得很輕、很
細,渾然未聽聲響。
不久,那道黑影停在距離少女盤坐處約有十二、三丈遠的一株古松旁,立見兩
道炬光自黑影的眼中射出。
那是一位身材修長、相貌俊逸,年約二十三、四歲的青年,若非他的唇兒太薄
,眼珠太靈活,不啻是潘安再世。
他瞧著,瞧著,雙眼射出炙熱的光芒了!於是,他悄然矮身掩向一塊大石後,
打算瞧個清楚了。
哪知,他才踏出三步,立見少女的右手向後一翻、一彈,三粒水珠立即變成三
點白光疾射向青年。
青年嚇得當場「臥倒」!「叭叭叭」三聲,那三粒水珠居然貫穿過堅硬的松樹
樹幹,而留下了三個透明的小圓孔。
青年聞聲一瞧,嚇得頭上立即進出冷汗!他慌忙起身疾掠而去了!
他剛掠出三十餘丈,倏見一株松樹上面飄下一道黑影,他嚇得駭出一聲:「師
父!」立即趴跪在地上。
那是一位年約四旬,五官秀麗卻臉布寒霜的黑衣美婦,只見她冷哼一聲,道:
「布良,你的膽子不小呀!」
青年的身子一顫,忙叩頭道:「師父饒命。」
「哼!你來此地幹什麼?」
「徒兒好奇……」
「哼!好奇,這半年來,每逢月圓你師妹練功之時,你就魂不守舍,你究竟偷
窺了幾次?說!」
「稟師父,徒兒只此一次而已!」
「住口!你敢騙我?」
「徒兒不敢,徒兒發誓,徒兒若騙師父,日後雙目成盲,不得好死!」
「好,跟我來吧!」說著,轉身行若流水地飄去。
青年暗暗吁口氣,拭去額上的泥土及汗水默默地跟隨而去。
不久,他們兩人由狹窄的「一線天」進入一座荒谷,谷前到處是枯骨、亂石,
充滿著一股恐怖及肅殺氣氛。
兩人在枯骨及亂石間井然有序地飄閃一陣子之後,眼前景色一新,立見兩排木
屋矗立於梅林之中。
梅花!梅花!滿天下,越冷越開放。青年無睹於撲鼻梅香盛景,惶然跟人頭排
木屋中了。
那是一個七、八坪大的幽雅房間,房中榻、桌、椅俱全,另有一個書櫃及一個
化妝台,倍添書香氣息。
那婦人朝椅上一坐,沉聲問道:「布良,你跟我多久了?」
「八年!」
「嗯!八年,好快喔!你的無相劍法有幾成火候了?」
「徒兒自從承蒙師父救命及栽培以來,日夕戰戰兢兢練劍,至今約有七成火候
,真不知該如何回報浩恩?」
「七成火候!嗯!該出去闖闖了!」
「什麼?師父,你要趕徒兒走?師父,求你別趕徒兒走,徒兒向您保證,徒兒
今後絕對不再對師妹起覬覦之心。」
「錯了!你想左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的動作並沒有錯,不過,你錯在
忽略了會影響英兒之練功。」
「是,徒兒知錯了?」
「布良,你對英兒之印象如何?」
「絕代美女,蓋世俠女。」
「你想娶她嗎?」
布良立即趴跪在地上道:「渴望之至,尚祈師父惠全。」
「你知道英兒為何要如此苦心練功嗎?」
「擊敗刀聖傳人。」
「不錯,你能助她達成心願嗎?」
「這……」
「你怕了?」
「不!徙兒即使面對刀聖的傳人,也不怕,徒兒只是不知如何幫助師妹?」
她那佈滿寒霜的面孔突然漾出一絲笑容,問道:「真的嗎?」
他乍見她的笑容,不由整個地怔住了!因為,這是他跟她八年來首次見到的笑
容呀!她的心中有數,故意多擠出笑容,問道:「你怎麼啦?」
他的全身一震,顫聲道:「沒……沒什麼!師父,徒兒……徒兒……」
她突然拋個「變化球」,問道:「你想看英兒的胴體嗎?」
他的雙頰一紅,立即低下頭。
她突然起身開始抽卸腰帶,那聲輕刷立即使他抬頭。
他的雙眼發直了!他的心兒險些「停工」了!她掛著微笑繼續地脫去衣衫。
她脫得很慢,因為她擔心他會受不了而休克。
她脫得很優雅,因為她要他瘋一次。
他瞧得面紅耳赤,目瞪口呆了!終於,她全身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了,他由
於跪在地上,而且是仰頭看,因此,立即看見那個「桃源勝地」。
再往上瞧就是細嫩如指的肌膚及凹凸分明的曲線,尤其胸前那對怒聳的「聖母
峰」更是醒目。
那張原本冷若冰霜的秀麗面孔,此時卻綻放著嫵媚的笑容,布良一直懾於她的
嚴厲,此時見狀,難怪會怔住了!她見到他的此份神情,得意及不屑地笑了。
咯咯……笑聲立即洋溢於木屋向四周散播著。
他的神智一醒,立即惶然趴伏在地上。
「布良。」
「徒……兒……在……」
「我美嗎?」
「美……美若……天仙……」
「想一親芳澤嗎?」
他「啊」了一聲,全身劇烈地一震。
她邊行向木床邊脆聲問道:「你在來此之前,尚未沾過女人吧?」
「是的!」
「好,我今晚就指導你如何『做人』,脫衣吧!」
他的身子再震,惶然不知所措!因為,他無法確定她是否玩真的呀?
不久,她側躺在木床上,脆聲道:「布良,起身寬衣呀!」
「這……師父……你……你此言當真?」
「我騙過你嗎?」
他應聲是,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不久,他已經渾身清潔溜溜了,胯下那「話兒」由於緊張及興奮,更是不停地
顫動著哩!她瞧了他一眼,嫵媚地笑道:「上床吧!」
「是,多謝恩師!」
「咯咯!別如此拘束,把我當成你的情侶,好好地樂一次吧!」
「是!多謝……」
「又來啦!討厭!」
那聲「討厭」又脆又嗲,不由令他聞得骨頭一酥!他的雙眼立即噴出貪婪的欲
焰。
她滿意地仰躺妥胴體,咯咯浪笑不已了!他聽得心猿意馬了。
他瞧得熱血沸騰了!他顫抖著身子上床了!他朝她一瞧,一見她已經媚眼流波
,色膽一壯,立即撲上她的胴體貪婪地、粗獷地撫揉「聖母峰」。
她的胴體似靈蛇般扭動不已了!她愉快地浪笑不已了!他這只「菜鳥」乍遇這
種渴望已久的「魚水之歡」,他在欣喜若狂之下,拋頭顱,灑熱血般勇往直前了。
久旱逢甘霖的她在採取守勢品嚐一陣子「陽剛之美」以後,她亦放浪骸形地迎
合起來了。
口中更是浪笑連連,淫聲穢語不已。
他見狀之後,死心塌地地繼續效命著。
倏見梅林之中黑影一閃,那位冷酷少女已經出現在谷中,她乍聞屋中的聲音,
雙眼寒芒一閃,立即飄向窗外。
不久,她由敞開的窗口見到自己敬若神明、畏若蛇蠍的母親居然和那位心懷不
軌的師兄在苟合。
她的身子一陣劇顫了!
她的雙眼鋒芒畢現了!床上的婦人乍聽窗外有異響,她匆匆地一瞥,立即看見
少女的神色,她的嘴角卻浮現神秘的笑容。
她故意嗲呼一聲:「好美喔!」
劇酥烈酸之下,他倏地打個哆嗦!她嗲呼一聲:「別洩身嘛!」突然在布良的
人中輕捏一下。
布良只覺一陣劇疼,神智一清,急忙咬牙切齒地剎住「倉庫大門」。
少女氣得暗咬銀牙,立即轉身掠去。
婦人咯咯一笑。
布良又「垂死」掙扎半個盞茶時間之後,終於欣喜地「交貨」了,那種淋漓盡
致的快感樂得他哆嗦不已了!不到片刻,他已由「一條龍」變成「一條蟲」軟綿綿
地倒在一旁了。
她撫摸他的胸膛,問道:「樂嗎?」
「妙樂無窮,多謝師父的賜予。」
「咯咯!這只是略窺門徑而已,你若獲悉『陰陽和合大道』,保證你會終生樂
此不疲。」
「陰陽和合大道?它不是魔教的功夫嗎?」
「錯了,任何功夫的本身並無正邪之分,全看人們將它使用於正途還是邪道,
好比刀本身不會殺人,人們卻可用它殺人或救人。」
「高見,師父真是高見,佩服!」
她的纖指輕輕捏了一下那根「有氣無力」的「話兒」,道:「它本是一塊肉而
已,男人們卻可以用它來排尿及洩慾。
「可是,練過『陰陽和合大道』之人,可以用它促進男女感情,增長功力,甚
至抵達不老永生的境界。」
「真的可以不老永生嗎?」
「我今年已經四十二歲了,可是,我這副身子卻能與雙十年華少女相比,你說
夠不夠資呢?」
「夠!夠!」
她將他的右手拉到左乳上面,道:「鑒定一下吧!」
「是!是!」
「咱們此時已是裸裎相對,你別把我當作師父吧!」
「是!」
「布良!」
「師……梅……梅姐……」
「咯咯!很好,良弟,好好鑒定一下吧!」
他立即將顫抖的右手在雙乳間來回撫摸著,那細如凝脂,彈力十足的雙乳立即
令他愛不釋手;她閉上雙眼享受著睽別十餘年的愛撫了。
不久,她尚未有啥反應,他已經氣喘吁吁了,胯下亦「禮貌周到」地頻頻「點
頭行禮」了。
那婦人輕輕地朝它一捏,滿意地道:「良弟,你的體力真棒!」
他輕撫她的聖母峰,道:「梅姐,你真美。」
她咯咯一笑,身子一翻,立即貼住他的身子。
他靈巧地吸吮著左乳,同時撫揉著右乳。
她受用至極了。
他樂得全身輕顫,口中低喔連連了!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他在急促的「梅姐
」呼喚聲中再度「交貨」了。
她正欲舒暢,一見他突然「停工」,心中雖然暗惱,可是為了將來,她仍然擠
出笑容緩緩地「打烊」了!兩人激情地愛撫著!她低聲將『陰陽和合大道』之口訣
心法一一地告訴他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興奮地離房步向後院了。
她緩緩地套上衣衫,立即運功調息。
一個時辰之後,她拿著衫裙赴左側房中沐浴了。
當她回房之時,立見黑衣少女站在房門口,她心知黑衣少女要來興師問罪了,
立即沉聲道:「入房吧!」
黑衣少女立即打開房門,先行入房。
婦人朝椅上一坐,道:「坐吧!」
黑衣少女搖頭,道:「娘,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做呢?」
婦人淡然一笑,反問道:「你仍未衝過任督二脈吧?」
「是的,娘,你別岔開話題!」
「我是為你著想,一來可以免除他打你的主意,二來可以一助你衝過任督二脈
,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黑衣少女的柳眉一皺,搖頭道:「何必呢!他若敢對我不軌,我自會制他。」
「你不懂,我方才試過他的身子,他頗適合練習『陰陽和合大道』,而且不出
一年,必然可以大有成就。」
「屆時我會讓他下山去歷練及採陰補陽,等他返回此地之後,你再吸取他的功
力,不就可以貫穿任督二脈了嗎?」
「不,我不准他沾我一下!」
「為什麼?」
「娘,他的心術不正,你何必養虎貽患呢?」
「住口,你憑啥如此批評我?」
黑衣少女低頭道:「娘,你請息怒,孩兒錯了!」
婦人神色一肅,歎了一口氣道:「英兒,娘把一切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
,你可別讓娘失望呀!」
「娘,你放心,孩兒誓必擊敗刀聖的傳人。」
「英兒,練武人首重內功,唯有等你貫穿任督二脈,才可將『無相劍法』施展
至化境,亦才有把握擊敗刀聖萬明宗的傳人。」
「娘,孩兒會加倍努力的。」
「英兒,你今年十八歲了吧?」
「是的!再過兩年即是劍後與刀聖傳人較藝之時,娘,你放心,孩兒一定會傾
盡全力維護你的劍後美譽。」
「英兒,我方才看見你運功情形,你即使再苦練兩年,也無法貫穿任督二脈,
你還是採納我的主張吧!」
「不,我絕不讓他沾一下,娘,你放心,我不相信刀聖的傳人能夠勝我,因為
,我目前所練的內功不是最速成的嗎?」
「不錯!此法類似佛家『醍糊灌頂大法』,不但可借助水泉衝力增功,而且亦
可淬煉百脈及移經倒穴。」
「對呀!當今世上只你一人知道我的穴道所在,我憑仗此項特長,就可以出其
不意地擊敗對方了!」
「不,我要你堂堂正正地擊敗對方,我要姓萬的心服口服。」
「是,孩兒會全力以赴的。」
「時候不早了,你去做飯!」
「是!」
※※ ※※ ※※
東海,大小島嶼似星羅棋布,以風大浪高,暗潮洶湧聞名於中外,使一般遊客
為之卻步。
其中又以「不歸島」最為凶險,即使是水性再佳,武功再高的人物也不敢接近
該島五十里內。
該島由於地形之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天是怒風呼嘯,而且五十里
海域中不時有暗礁,根本無法航行船隻。
據傳聞,大約在二百年前,有五百餘名海盜盤踞該島,他們由於作案頻率過高
,而且手法殘酷引起了公憤。
經過當時各派高手圍剿之後,固然全部消滅那批海盜,不過,各派好手至少折
損一千人,可謂犧牲慘烈。
從那時起,海風呼嘯更為淒烈,好似鬼魂在哭號般,因此,各派皆不願意再返
那傷心、恐怖之地。
久而久之,不歸島使成為武林禁地了。
就在黑衣少女寒素英於九曲水簾洞裸體練功之際,在不歸島海岸亦有一位青年
在練功哩!巧的是他也是全身赤裸,那身古銅肌膚在月色照耀之下,熠熠反射出粗
獷、結實的原始之美。
月圓時分,海水漲潮,他的腰下部份全部浸泡在海水中,任由忽漲忽退的海浪
不停地衝撞著。
水簾洞那只是北風呼呼,此地卻是海水沖上大石濺散出來的浪花毫不留情地沖
灑向青年。
「哇操!他在幹嘛?」海岸線如此的遼闊,他為何要挑在大石附近,任由浪花
沖濺身子,他卻似石人般瞪視著大石上面呢?海浪花又密又鹹,他那暴瞪的虎目雖
然被濺得淚兒汪汪,可是,卻未見它們稍為眨動一下。
它們似兩盞火炬般瞧著趴伏在大石上面的那隻大海龜的龜甲,因為龜甲上面刻
著十二個小人。那十二個小人的姿勢各異,手中各持一把小刀,分明是一套刀法。
海水越漲越高,漲退之勢亦越疾,在黎明時分已經淹到青年的胸下,他的身子
卻仍然似磐石般穩立著。
朝陽緩緩地白海平線下方浮現,那青年倏地將視線移向朝陽,雙眼一瞇,兩道
凜芒立即進射而出。
朝陽越浮越高,他的臉兒越仰越高,那古銅色的胸膛也高高地挺起,鼻翼亦有
規律地翕張不已!。在他週身的海水似被一股大力排斥般紛紛向外溢去,可是旋又
和其他湧流過來的海水撞在一起。
青年的四周立即嘩啦連響,浪花四濺了!半個時辰之後,他的全身顫抖不已了
,汗水簌簌自額上滴落著,在他身邊寸餘內卻無一滴海水滲透過來了。
倏聽他張口暴吼一聲:「啊!」
聲若焦雷,震得附近的海面翻滾不已。
他的身子卻似裝上「火箭推進器」般向半空中疾射而去,一直到二十餘丈高之
後,才振臂踏足平掠向岸邊。
半空中,只見他的胯下吊著一個物體,由於距離高達二十餘丈,加上朝陽照射
,一時也瞧不清那是何物?不久,他似棉絮般飄落在岸旁一塊大石上面,赫然看見
他胯下之物居然是一隻五十餘斤重的海龜。
哇操!夭壽喔!那只海龜居然咬住他那「話兒」,而且將那「話兒」的「小腦
袋瓜」全部咬入口中哩!哇操!莫非他方才站在海中被大海龜偷咬中啦!可是,不
像哩!因為,他沒有啥不舒服的神色呀!若換了筆者,不但叫疼連天,而且早已將
海龜幹掉了!因為,聽說凡是被海龜咬中,除非打雷,否則,它寧可被用利刃「斷
頭」,也不肯鬆口妥協哩!聽說,有不少人為了解決這個難題,一直敲打臉盆哩!
只見那青年在諷落大石之後,立即盤膝而坐,只見他托著海龜,雙眼一閉,立即開
始運功調息。
片刻之後,海龜的身子一顫,口一張,就欲縮首。
那青年迅速地以右手食拇二指捏著「龜首」,左掌朝龜背一按,立見海龜的雙
眼各滴落一滴晶瑩淚珠。
它的四肢划動數下之後,立即隨著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了。
青年的全身倏地湧出一股紅霧。
接著又立即湧出一股青霧。
不久,那只海龜的墨綠色龜首立即變成淡灰色了。
朝陽照在那青年的臉上,只見他的額頭瑩然生光,膽鼻朱唇,兩道濃黑的劍眉
,斜飛入鬢,倍添威儀。
配上那修偉的身材及古銅肌膚,令人望而生凜。
倏見遠處山洞中紫影一閃,一位年約雙十的紫衣少女已經掠出山洞,然後關切
地望向青年盤坐之處。
她望見青年之後,神色不由一喜。
只見她長得柳眉杏眼,瓊鼻櫻唇,此時神色一喜,雙頰立即各現出一個小梨渦
,添添嬌甜之色。
由於他的全身赤裸,她不便多瞧,便又匆匆地返洞。
不久,一位獨眼、歪嘴、右頰有一道劍疤、右腿齊根而無的奇醜老人從洞中疾
掠而出了。
他的頭髮蓬散,鬍鬚暇生,神情冰冷,卻獨目如燈地緊瞧著二十餘丈外正在調
息的赤裸青年。
海風呼嘯而過,吹得那件寬大黑袍獵獵作響,尤其下擺右側疾飄,可見他的右
腿已經「離家出走」了。
他雖只有左腿撐身,而且沒拄一枴杖,可是,那凌厲的海風卻無法使他的身子
稍稍晃動一下。
他正是二十年前轟動武林,驚動萬教的「刀聖」萬明宗。
任誰也想不到不到當年英俊瀟灑,刀法如神,令女人瘋狂,令男人嫉妒的「刀
聖」萬明宗,居然會變成醜陋的殘廢老人。
他凝視赤裸青年一陣子之後,突見赤裸青年的身子呈現左紅右綠之不同膚色,
他激動得全身一晃!他吸氣穩住身子之後,單眼立即閃爍不定!不久,紫衣少女再
度自洞中掠出,她瞄了赤裸青年一眼,立即掠到萬明宗的身邊,道:「爹,師兄的
臉怎麼有兩種顏色呢?」
萬明宗沉聲道:「他的兩儀真氣已近大成,不過,若無外力協助,可能尚需一
年的時間,梅兒,你去準備吧!」
紫衣少女全身輕震一下,滿臉通紅地問道:「就是現在嗎?」
「別急,你大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好好地準備吧!」
「是,爹,你多保重!」說著,立即轉身掠向洞中。
萬明宗望著浩瀚的大海一陣子之後,突然疾射向赤裸青年。
不久,他已經盤坐在赤裸青年的背後,只見他將單掌朝赤裸青年的「命門穴」
一按,全身的功力疾湧而出,赤裸青年的身子微微一震,神色立即一悚。
萬明宗立即沉聲道:「斂之於髓,達之於神,凝之於氣,固之於精。」說著,
咬牙將全身功力疾催而出。
赤裸青年人全身立即湧出紅霧及綠霧。
好似在「演布袋戲」般,那兩團霧立即糾纏不清地在青年的四周翻滾著,一時
五花八門,蔚為奇觀。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那些彩霧的顏色逐漸變淡了,萬明宗及那青年卻已經滿頭
大汗了哩!尤其那青年更是全身汗下如雨,好似置身於蒸籠中,不過,他的神色間
卻充滿著驚喜之色。
萬明宗朝那些淡霧瞄了一眼,牙一咬,立即將剩餘的功力全部總動員出去,不
久,他的嘴角溢出鮮血了。
布在青年週身的淡霧倏地變為雪白,而且不再翻滾,萬明宗瞧了一眼,嘴角立
即現出笑意。
他乏力地以單掌按在石面,然後緩緩地躺了下去。
青年倏地回頭道:「師……」
「住……口……快運……功……」
青年神色一凜,立即閉眼開始運功。
萬明宗欣慰地一笑,嘴角倏地湧出一口鮮血,赫見血中伴著細碎的,黝暗的血
塊,敢情他為了催功,不惜自碎內腑矣。
沒多久,他的雙眼一閉,掛著笑容默然長逝了!海風仍然呼嘯不已,似在哭泣
這位偉人的義行。
青年卻渾然未知地繼續調息著。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只見紫衣少女再度自洞中射出,她一望見萬明宗僵臥在青
年的身後,她立即浮現出不祥之感。
不過,她一見青年仍然在運功,她不敢驚動他,立即默然緩行。
她終於抵達萬明宗的身邊,她的身子一陣劇顫之後,含淚抱起萬明宗,步履沉
重地朝山洞行去。
晌午時分,那青年吁口氣睜開雙眼了。
他一回頭,立即發現石上有兩行血字。
勿忘吾志,速與梅兒合體!「他的身子一震,將海龜一拋,立即射向石洞。
這一射,立即射出三十餘丈,他在驚喜之餘,立即想起師父的安危,於是,他
疾射向山洞了。
山洞之通道甚為寬敞,不過甚為曲折,他連轉折三次之後,立見通道上方嵌著
一拳大的夜明珠。
他飄行十餘丈之後,立即抵達十餘丈方圓之洞室,立見他剎射,喚道:「師父
,您老人家在嗎?」
立聽左側通道中飄來咽聲道:「師兄,請進。」
他的身子一震,立即飄向左側通道:不久,他進入一間丈餘方圓的石洞,洞中
放置著一張石床,兩張石桌,三張石椅及一個大鐵箱。
此時,萬明宗僵埂地躺在石床上,那少女已經換上一身白色衫裙跪在床前,瞧
她的雙眼紅腫,分明已經哭過。
青年的全身一震,悲呼一聲:「師父……」立即跪伏在地上。
熱淚一湧,他邊哭邊爬行向石床。
不久,他撫屍哭道:「師父,你救我一命,為了助我練功,你又犧牲了自己,
你叫徒兒如何報答呢?」
他放聲痛哭著。
涕淚亦紛紛湧出。
倏見萬明宗的七孔汨汨溢出鮮血,少女忙咽聲道:「師兄,你別哭了,你瞧,
爹都不安了哩!」
青年乍見恩師之模樣,心中一凜,拭去涕淚,道:「師父,你若英靈不遠,徒
兒即使粉身碎骨,亦要完成您的遺志及善待師妹。」說著,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響
頭。
說也奇怪,萬明宗的七孔溢血倏地中斷了。
少女拭淨萬明宗臉上的血跡之後,咽聲道:「師兄,請跟我來。」說著,立即
低頭朝外行去。青年又朝屍體叩了三個響頭,方始離去。
不久,他走進中間通道的石室中,立見那少女已經躺入被中,床頭整齊地疊著
那套白色衫裙及肚兜、褻褲。
青年的身子立即一頗。
床前擺著一個青銅大鼎,鼎中擺著六支臂粗的木柴,那熊熊的火焰不但燒得洞
中氣溫如春,鼎上的大鍋亦頻頻冒出蒸氣。
只聽少女顫聲道:「師……兄……別說了……時辰……」
「這……師妹,你知道了?」
「是的!爹早在五年前就提過了!」
「師妹,你及恩師對我恩重如山,我必然不會辜負你。」
少女悲喜交集,淚水立即奪眶而出。
青年走到榻前,柔聲喚道:「師妹!」
少女喚聲:「師兄!」立即掀開棉被。
一具健美的胴體立即呈現在他的眼前。
青年的身子一顫,立即貼向胴體。
兩具輕顫的房子迅即摟在一起。
青年溫柔地輕吸她的淚珠。
按著,青年由她的腹部顫動,知道她在幹什麼,於是,他愛憐地、感激地吸吮
那兩片櫻唇了!她只覺一陣暈眩,立即緊摟著他。
他的身子一顫,亦緊摟著她。
兩具赤裸的身子便不停地扭動著了。
好半晌之後,少女倏地將下身一挪,立即將青年的那「話兒」拉進半截。
青年的身子一震,急忙向後一拉。
因為,他自知自己的「話兒」由於常年累月地被海龜咬著,不但又長而且又「
奇醜」無比。
尤其那個「小腦袋瓜仔」,更是異於常人的腫大及坎坷不平,難怪他會擔心她
招架不住。
可是,他剛要退,她已經按住他的臀部,道:「師兄,別拖了!我體中的藥力
快要失效了。」
「藥?你服了何藥?」
「赤鳳丸!」
「什麼?你……你服下赤鳳丸啦?你這是何苦呢?」
「師兄,你為了爹的心願足足地吃了六年的苦,我受了這麼丁點苦,又算得了
什麼呢?準備運功吧!」說著,一陣撕裂般的劇疼,立即使她的全身一顫。
他的心兒一疼,立即喚道:「師妹!」
她忍住疼痛,道:「師……哥……運功吧!」
「唉!好吧!師妹,你珍重了!」說著,立即摟著她,同時吻住她的櫻唇。
不久,他的週身立即飄出雪白的煙霧。
少女身子一顫,立即閉上雙眼。
他身邊的雪白煙霧迅即轉淡,而且在不到盞茶時間之後,它們便悄然流回他的
體中了哩!他的肌後通體晶瑩發亮了!不久,他的全身肌膚又恢復古銅色了!她那
嫣紅的雙頰此時卻已經蒼白憔悴了。
他緩緩地起身之後,立即在旁調息。
她長吁一口氣,自枕下取出一個瓷瓶,立即將三粒藥丸送人口中,然後以棉被
蓋上胴體。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只見他將右手一招,立見銅鼎上方的大鍋冉冉飛入他的手
中,少女一瞧,立即熱淚盈眶。
因為,那鍋熱水不但重逾五、六十斤,而且正燒得沸沸騰騰,尋常之人,連拎
都拎不起,可是,他卻輕易地吸人手中了。
她知道他已經將兩儀真氣練至返璞歸真的境界了,難怪她會忍不住地喜極而泣。
他含笑瞧了她一眼,柔聲道:「師妹,準備運功吧!」說著,右掌隨即向外一
推。
那鍋熱水立即原封不動地飛回銅鼎上面。
她卻羞赧地道:「師兄,你先回房去用膳吧!」
「不,我必須助你恢復元氣。」
「我服下那三粒藥丸之後,已經好多了!」
「不!你別令我心疼,起來吧!」
她略一猶豫,滿臉通紅地坐起身子。
他一盤坐在她的對面,雙掌先飛快地怕打她的胸前大穴一番,然後又繼續地拍
打她的背後大穴。
接著,他將雙掌分別按在她的雙乳間「膻中穴」及臍下「氣海穴」緩緩地輸出
真氣了!那兩處皆是女人的敏感地帶,她起初不由難受萬分,可是,當那兩股真氣
湧入之後,她立即神智一清。
她迅速地運聚微弱的真氣會合那兩股真氣了。
好似兩個大人帶一位小孩在逛街般,不久,她覺得渾身舒暢了。
她方才以純陰之體配合辛苦練成的二、三十年功力助他到達龍虎調劑,反璞境
界,一身的功力卻只剩不到二成。
他助她運行一周天之後,立即察知她為了成全自己,險些脫力而亡,他在感動
之餘,源源不絕地輸送功力。
不到半個時辰,她只覺氣凝神足,較諸往日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在狂喜之餘,
忙搖了搖頭。
他卻含笑道:「無妨,大海豈在乎一瓢水乎?」
哇操!言下之意,他的功力多多,取之不盡哩!她仍然搖了搖頭。
他知道她關心自己,立即收掌飄下榻。
他自鍋中汲水入桶之後,提著那桶水離去。
不久,他回到石室中,果見石桌上面已經擺著一個小炭爐,爐上尚有一個小砂
鍋。
他的心中一陣溫暖,立即自石床旁拿來毛巾。
他正欲擦洗身子之際,一見到下身沾了一些鮮血,他立即知道是她的處子鮮血
,他癡癡地撫摸著它們了!他立即想起自己的坎坷遭遇了。
踴躍購買他們的書籍,用實際行動來支持你欣賞的作者
下一回
熾天使書城收集整理
掃瞄、OCR:dongfeng
《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