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飛來峰前悟寄惕】
「林林總總,老毛少少,依依戀戀;
戶戶家家,女女男男,云云雨雨。」
天涼好個秋,正是出遊的好時光,杭州西湖乃是人間天堂之遊樂勝地,一年四
季皆遊客如織。
入秋以來,白天便湧人老老少少,五花十色的遊客。
人夜之後,西湖各莊院,更是男男女女快活之好地方。
黃昏時分,遊客逐漸離開西湖,對對男女分別前往莊院、酒樓以及客棧準備要
比翼雙飛。
此時,飛來峰前卻站著一對青年男女,只見他們望著峰壁沉思,根本不似一般
男女般打情罵俏。
飛辛峰算是小山,它的高度只有一百六十四公尺,不過,它沾靈隱寺之光而被
稱為飛來峰。
飛來峰乃是一座石質小山,它原本有一些草木,卻因為自命不凡人員之雕,刻
,畫而變成寸草不生。
整座峰因而被刻得千奇百怪的。
這對青年目前正在瞧著壁上所刻的兩尊盤坐佛像,兩尊佛像之中央另刻著八個
大字:「在山本清;
入世皆幻。」
言簡意明,意指人間紅塵足以擾一切,原本在山林修成之清明本性,一入凡塵
,便會暈頭轉向而陷入幻境中。
若從另一方向而言,人間之一切喜怒哀樂皆只是虛幻,宜潛修憚恢復原本清明
靈性。由於此八字如此的言簡意明,加上又刻著兩具佛像,遊客皆只是順眼一瞥,
便瞧著峰上的其他雕刻。
因為,若欲拜佛,靈隱寺前之大肚彌勒及四大天王或寺內之觀世音菩薩及三世
佛,足可供人大拜特拜呀!所以,罕有人注意此二尊佛像。這對青年卻自方才一直
看到如今。他們更為此八字傷腦筋哩!
此青年長得並不帥,身材也不挺拔,卻令人一看就順,他姓程,名叫成城,哇
考!好突出的姓名。
程成城,三字皆諧音,夠嗆吧?
此女子卻長得沉魚落雁,而且身材一級棒,最突出表現的是那兩座呼之欲出的
聖母峰。
她約高五尺二寸,這對波霸更顯突出。
她姓郭,單名粉,郭粉?勾魂?挺辣的!
只聽她道:「流氓!想通否?」
程成城答道:「似有若無,欲迎還拒,藕斷絲連……」
「夠啦!討厭!什麼時候啦?你還有心情打屁?」
「別鑽牛角尖啦!」
「看樣子你已有所悟,透露一下吧!」
程成城笑道:「你一向冰肌玉膚,冰雪聰明,此八字豈會難倒你,你分明只是
要考考我而已。」
「討厭!我真的想不透嘛!快說嘛!」
「好吧!此八字對你而言,你最好到峨嵋山或恆山做個清靜的尼姑,以免讓世
間男人對你心存幻想而衰尾。」
「死流氓!討打!」
說著,她已揚起粉拳作勢欲劈。
程成城忙笑道:「手下留情!」
「快說!否則,我不與汝輕罷干休!」
程成城笑道:「我們怎會來此地的?」
郭粉鳳眼一瞬道:「還不是為了那件傳聞中之寶。」
「你怎麼如此不開竅呢?」
郭粉道:「什麼意思?」
「你果真又被此八字帶入死胡同,我們怎會來此地?」
郭粉向四週一瞥,低聲道:「還不是青狼那張寶圖?」
「圖上寫些什麼呀?」
「飛來橫禍,峰迴路轉;
佛前參偈,陵中取寶。」
程成城笑道:「聰明!好記性!」
「少吊胃口啦!說嘛!」
程成城笑道:「我們目前已按那張寶圖上之字,來到飛來峰佛前參悟這八字偈
語吧?」
郭粉點頭道:「是的!如何自陵中取寶呢?」
「什麼陵呀?」
「你不是說過皇陵嗎?」
「歷代留下多少的皇陵,究竟是那個皇陵呀?」
「唐朝皇陵呀!汝不是由寶圖之紙張粗糙質料,研判它並非本朝(指宋朝)所
造之紙嗎?」
「好記性,好!我們去唐朝皇陵取寶吧!」
「慢著!你尚未說出此八字之意呀!」
「哇考!你還沒想通呀?」
「我……我果真已鑽入死胡同啦!快說嘛!」
「哇考!我還是到皇陵現場再說,以免多舌!」
「討厭!我憋不到皇陵啦!」
「好!我提示一下,在第三排或第三列之某一陵寢中。」
郭粉雙目倏亮道:「在山本清?有理,入世皆幻呢?不在第四排嗎?」
「完啦!你真的變成米粉啦!」
「討厭!快說嘛!」
「既然點出在第三排或第三列,何必又說不在第四排呢?」
「我……我……唉!我已昏頭轉向啦!」
程成城笑道:「我問你,所謂世代,是不是平民代代相傳必刻有世字吧?」
「啊!流氓,你真的鬼頭鬼腦?」
「哇考!你才是鬼鬼祟祟哩!」
「格格!關鍵在墓碑上之世字,我懂啦!」
「何謂入世?何謂皆幻?」
「這……我頭疼啦!先看皇陵再說吧!」
「哈哈!你早該下此決心啦!」
「少臭人家啦!我作東!」
「哈哈!走吧!」
二人便含笑離去。
西安,古稱長安,周朝在西安城之鬥門鎮立都,稱為鎬京,秦始皇為建阿房宮
,把鎬京移到渭水旁。
提及渭水,看官一定會記起封神榜中之姜子牙吧?因為,他昔年便在渭水旁「
離水三寸」釣魚呀!漢朝所建之未央宮及章宮,皆在西安之西北。到了隋朝才大規
模的在西安建都。
唐朝更把它擴建到周圍七十里,可說是中國第一大城,唐朝皇帝為求吉利,更
把西安改為長安。唐朝歷代皇帝及皇族便長眠於大明宮西側之皇陵。如今雖已改朝
換代,唐朝之皇陵仍不准百姓擅入,而且皆由官方定期派人除草維護以示尊敬。
入夜不久,皇陵便如昔般陰森寂靜,除了流螢偶爾飛進飛出外,生人也根本不
敢掠近它。
人影連閃,二人已經掠牆而入。
他們便是程成城以及郭粉,他們略加張望,便掠到左側牆前再走到第三排,然
後,兩人便湊視向墓碑。
不久,他們已走到第三排第二個墓碑前瞧著。
他們一看碑上沒有清字,便行向第三個墓前。
不久,他們走到第四個墓前,立見「大唐三世皇后麗卿陵寢」十個字,程成城
立即低聲道:「就是它!」
「是嗎?此卿非彼清呀!」
「動動腦啦!山可以代表三,卿為何不能代表清?」
「有理喔!」
「當然有理,何況,它正好是第三排第四個皇寢。」
「對喔!世者四也!」
程成城低聲道:「不只如此而已!珠呢?」
立見她轉身向地下一蹲,便探手一抓。
不久,她已取出一粒拇指大小之明珠遞向他,他立即以手捂鼻道:「騷透啦,
拜託你先擦擦吧!」
她輕笑一聲,便把珠放入口中。
他不由皺眉道:「真受不了!」
她一取珠,便以袖拭珠道:「同樣是嘴,大驚小怪什麼嘛!」
「你究竟在練什麼怪功呢?怎會把珠塞在「那兒」?萬一塞破了啦!」
「格格!安啦!我不愁沒人要!」
說著,她已吸氣挺胸。
「拜託!保持距離,我上回被它們撞衰一陣子哩!」
「格格!」
「噓!少發浪!」
「討厭!拿去啦!」
程成城一接珠,便湊向墓碑上那個「世」字。
然後,他沿「大唐………」逐字瞧下來。
不久,他低聲道:「瞧!除世字之外,其餘的九個字皆生厚苔,世字之苔已薄
又淡足見它被按刮過。」
郭粉湊前一瞧,立即點頭道:「是呀!你真細心!」
他向下一瞥,正好由她的領襟口瞧見她兩半裸波霸雙乳的上半截,他急忙吸口
氣及探指按上世字。
「指按上世字?」
她一聽他吸氣,便敏感的低頭一瞧,她立見半裸的雙乳。
她微微一笑,便故作不知。
程成城在世字之每個筆劃上又按又劃一陣子之後,仍無動靜,他便收手輕輕搔
髮著。
郭粉低聲道:「想想皆幻會意吧?」
「皆幻?全部空呀!」
「空?是不是把它弄光呀?」
「弄光?」
他倏地靈光一閃,便並齊右掌五指貼近世字之一橫再貫注入指力,倏聽「軋軋
……」連響。
二人不由驚喜的張望著。
倏見墓碑右側青石向下一陷,立即飄出清香,郭粉立即趴近下陷之青石向裡面
注視著。
她立即起身道:「你的視力較強,你看吧!」
接著,她已經走到一旁。
程成城便上前趴視著。
立見下方乃是一個大墳,四周皆以青石砌堆而成,石前放著金銀珠寶以及各種
不知名之物品。
中央則放著一個水晶大棺。
他又瞧一陣子,卻瞧不見香味之來源。
不久,他起身道:「下去瞧瞧吧!」
「少哄人啦!下去吧!」
程成城便沿陷處滑躍而下。
他一落地,立見地面也舖著青石,不過,一股冰寒之氣,立即使他的汗毛豎立
及張望四周。
「死流氓!怕啦!」
他便行向水晶大棺。
他一走近,立見棺蓋上似有刻字。
他湊珠一瞧,立見:「能入此陵,足見汝已參悟吾所留之圖,貧道乃大宋開元
八年練氣士知機子,貧道觀知此陵內有寶氣至入此一瞧。」字跡倏斷,程成城便湊
珠沿棺而找。
不久,他己瞧見棺右又有刻字道:「貧道不忍破陵而入,遂潛入內宮查閱大唐
之內宮記誌。
此棺中之女,乃大唐第三世皇之正官皇后,她因胎死腹中血崩而歿,翌日即被
安葬此陵。她因占天時地利聚吸子午靈氣,不但迄今保持原肉身,腹中之胎因而聚
生出胎花陽潤陰,以免被凍斃。
又告:食胎花者,切勿作惡,以免遭死者及天譴,屆時休怪貧道未說明於先也。
知機子謹誌?」
「死流氓,怎樣?」
「我先出去一下!」
郭粉立即退開。
程成城便直接掠出。
「死流氓,你為何不看棺內,你怕啦?」
「你自己下去看目的地吧!」
「我……我……」
「你怕啦!」
「少激將!」
她一把奪珠,便轉身滑躍而入。
她一躍落地面青石,立覺冰寒,她不由蹲下及以手按地,立覺一股冰寒透掌而
入,她不由吸口長氣。
寒氣沿臀人體,她便起身默調功力。
不久,她喜道:「流氓,地下有靈氣?」
「先瞧瞧棺上之字吧?」
「好?」
她便走到棺湊珠旁瞧字。
她不由面現驚喜。
不久,她便又瞧棺旁之字。
她不由暗喜道:「天呀我怎有如此洪福呢?」
「流氓!下來幫忙!」
「幫忙?我……我……」
「死流氓!你在猶豫什麼?少不了你的好處啦!」
「你打算如何做?」
「你是我的唯一男人啦!」
「可是,我……我……我不能破身呀!」
「誰叫你在此時破身?下來啦!」
「可是,我若下去,萬一入口封住,我們怎麼出來呀?」
「大不了劈破入口啦!」
「這……我……」
「死流氓!你嫌我呀?我還沒被男沾過哩!」
「我……好吧!」
他立即滑躍而入。
郭粉迅即寬衣解帶的剝光全身。
程成城全身一熱,立即搭起帳篷。
「快脫啦!」
他只好跟著剝光全身。
「死流氓!人小鬼大哩!」
他不由一陣臉紅。
「掀蓋吧?」
二人便上前瞧著。
不久,二人一起掀起棺蓋,香氣立濃。
立見棺中果然躺著一女,她的衣衫已經化為碎片,她的胯間根處果然有一朵梅
花狀之白花。
而且,花瓣白得接近透明哩!
郭粉探手一摸花,立覺凍疼。
她立即縮手道:「流氓!來!」
說著,她已挺臀張腿趴立於棺沿。
「別分心,食胎花吧!」
「我必須先行功,流氓,我可能會吸走你的一部分元陽,我以後一定會連本帶
利奉還,你別小氣?」
「行!」
她立即徐徐吸氣。
不久,他的小兄弟已被擠出元漿。
「啊!我……破身啦!不行啦?」
她立即剎功道:「我會賠啦!別叫,吸氣?」
他只好哭著臉的吸氣。
不久,他只覺一陣酥酸,小兄弟立即又「嘔吐」啦!
她倏地夾腿,便凝功於右掌。
不久,她已摘下胎花,立即塞入口中。
咻咻聲中,女屍之下體已噴出寒氣。
郭粉心中一動,便探掌探上女屍之下體。
寒氣便激射入她的掌心。
她不由打個冷顫。
不過,她仍然緊按著。
倏聽程成城顫聲道:「好……冷……」
郭粉欲收掌,卻覺手臂已經麻腫動彈不得,她一使力,腹中已經寒氣大湧,口
中之胎花亦溶流入腹。
「阿……粉……收……掌……」
她不敢開口,以免洩氣。
她使力一拉,便拉開手掌。
她便吃力的向後退。
程成城便似中風般被她頂退著。
不久,她已沿棺蓋趴在地上。
他便貼身趴下。
因為,他已拔不出小兄弟啦!
「阿……粉……全靠……你啦!」
她輕輕點頭,立即行功。
那知,她的功力似冰凍般根本無法提聚,她便以臂當枕般頂著額頭趴跪在地上
,程成城不由大駭。
他便貼趴在她的背上。
他不敢吭聲的靜趴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著。
黎明時分,棺中之咻咻聲終於停止,陵寢內卻遍佈冰寒,程成城二人便似冰人
般一直蹲趴著。
程成城不由擔心被人前來發現此狀。
他不由頻以眼角餘光瞄向上方之缺口。
郭粉卻持續的欲催動功力。
午時一到,她的功力倏地一動,她立即全力催動它。
它立即似在冰天雪地爬行著。
黃昏時分,她方始全身轉暖。程成城順勢一抽,立聽「波!」一聲,小兄弟己
出困。
他急忙以雙手捧著它搓揉著。
倏覺「氣海穴」一脹,他不由一怔!
他的全身倏顫,便一陣脹疼,他不由怔忖道:「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功力呢?
難道我也分享到胎花啦?」
他立即盤坐於地。
倏覺臀部冰寒,他急忙坐上衣褲。
卻覺衣褲也冰寒,他只好咬牙提氣。
不久,他己緩緩的行功。
卻見郭粉轉身仰躺在地上,她以雙手抱膝,蓮宮不由鼓出,程成城乍見到它,
全身不由一陣火熱。
體中之功力便大為活躍。
他怔了一下,便一直看著蓮宮。
不久,他亢奮的呼吸急促。
郭粉正在吃力的催動功力,她一聽咻咻呼吸聲,她立即看見他的色急模樣,她
為之心中一動。
於是,她縮手張腿而躺。
她一招手,便作出摟抱狀。
「阿粉,我可以上?」
她便擠出笑容的點點頭。
他迫不及待的上前貼身一摟。
他頓似抱上一塊冰般一冷。
他的火氣立降。
她卻向上一挺,便迎賓納客。
他便打蛇隨棍上的闖入蓮宮。
她一摟近他,便吻上他的雙唇。
他冷得為之一抖。
她的功力為之一陣活躍。
她便搭妥陰陽橋及龍鳳架的摟吻著他。
入夜不久,她的體溫已經暖和不少。
她的功力亦澎湃的運轉著。
她便忍住驚喜的行功著。
子初時分,棺中又傳出咻咻聲音,她警覺的氣沉丹田,便鬆唇道:「先出去再
說?」說著,她已挪開下身。
他一爬起,便匆匆穿上衣褲。
她也匆匆的整裝著。
不久,二人蓋妥棺,便先後掠出。
他吁口氣道:「有夠冷!」
「先合上入口吧!」
「好!我試試看。」
他便又並指貫注功力於墓碑上「世」字之橫畫上。
果聽軋軋連響,青石已逐漸合上。
他吁口氣道:「該謝謝她吧!」
「不!該謝謝她們母子!」
「有理!」
二人便一起趴跪叩謝著。
不久,他正欲起身,郭粉便正色道:「流氓!皇后娘娘作主,你已經是我的老
公,對不對?」
「對!」
「不論發生什麼事,我永遠是你的人。」
程成城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另有女人。」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互視一眼,立即起身。
「流氓,先行功吧!」
「好!不過,另找溫暖之處吧!」
「好!」
二人便含笑離去。
不久,二人已在右牆角內行功著。
他立覺她全身泛出寒氣,便移到丈餘外行功著。
天亮之後,他吁口氣,立即收功望向她,卻見她的臉色白得毫無血色,他駭得
急忙上前伸手探向她的鼻前。
立覺她呼出一口寒氣。
他放心的收手啦!
他便退到附近張望著。
不久,晨風飄來遠方的佳餚香味,他的五臟廟內立即嘰裡咕嚕連叫,他忍不住
的嚥著口水。
肉香陣陣飄來,他猛嚥口水啦!
他一見她仍在行功,只好忍耐著。
午前時分,肉香更濃,他不由皺眉抱腹忍受著。
他又撐一個多時辰,總算熬過這場飢火。
入夜之後,不但有肉香飄來,更有他最愛喝的茅台酒香,他受不了的翻牆而出
,便小心的沿味行去。
不久,倏聽哼呢聲音自花木間傳出,另有戰鼓聲傳出,他好奇的湊前一瞧,立
見一對男女在「肉搏戰」。
他暗暗叫衰,便打算退開。
倏覺那男人有些眼熟,他不由望去。
不久,他急忙縮首閉眼:他的一顆心為之劇跳不已!
因為,他已認出此人便是南宮燁。
他曾經在六年前瞧過南宮燁在洛陽官道上單獨仗劍砍殺死洛陽八霸,他瞧得佩
服極啦!
因為,洛陽八霸乃是洛陽地面的大哥大,他們的內外功夫皆不凡,南宮燁卻輕
鬆愉快的一一超渡他們。
事後,他便受到洛陽群豪的猛拍馬屁。
當時年僅十二歲的程成城已把他當作偶像啦!
他的腦海中一直迴盪南宮燁的劍招。
他一練再練,越練越覺渺小。
他曾經衝動的跟南宮燁三天。
他終於等到南宮燁單獨用膳,他便上前下跪叩頭請南宮樣收他為徒傳授一招半
式啦!
那知,南宮燁不屑的道:「汝不配!」
程成城羞慚的離去。
從此,他玩世不恭。
不過,他知道破身對武功之損害,他一直未及於亂。
想不到他今夜會在此地看見南宮燁躲在花木後玩女人,他不由瞧向這個何方人
神之女人。
立見她不但美而且細皮嫩肉。
她那玲瓏胴體正似海浪般起伏不已!
南宮燁更是衝刺連連。
他右臀上的圓形青胎為之顯著。
程成城一見此狀,便心生報復之念。
於是,他移身趴地徐徐的拉來男人衣物,他搜索不久,便搜到一個錦盒以及一
個瓷瓶,他便放入自己的袋中。
他接著拉來女人之衫裙。他立即搜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牌。他立見牌上刻著龍
,他立即收妥它。然後,他抱著男女衣物徐徐起身。
不久,他已抱著它們溜回皇陵牆內。他一時不覺得飢餓啦!報復之快感使他大
爽。他方纔曾經打算吶喊「失火」以引來他人撞破這場春宮妙戲,不過,他擔心驚
醒郭粉只好作罷。他望著手中衣物,不由微笑。他相信這對狗男女等一下一定會又
怕又慌。
不久,倏聽遠方傳來步聲,他不由緊張。
沒多久,步聲已繞向遠方。他探牆一瞧,立見二人配劍行向遠方,他立即發現
這兩人的服裝與南宮樺相同,他不由一怔!
他又忖不久,便見郭粉起身道:「走吧!咦?」
他便輕聲道:「我方才瞧見一對男女在偷玩。」
她不由輕聲笑道:「死流氓!專作缺德事。」
他微微一笑,便留下衣物道:「走吧!」
二人便沿原路離去。
此時,那對男女正慌張的尋找衣物哩!
良久之後,那男人便利用花木作掩護的離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衣褲整齊的抱衫裙行來,那女子不由輕笑道:「汝可真行
呀!」
「奴才豈可害娘娘呢?」
「很好!汝陞官之事包在本妃身上。」
「謝謝娘娘!」
他便上前幫她整裝。
不久,二人已悄然離去。
※※ ※※ ※※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細雨紛飛之中,程成城與郭粉在音花閣內品嚐汾酒以及吃著山產及海鮮水陸大
餐哩!
因為,程成城已自南宮攤錦盒內取得六張一萬兩全票以及三張一千兩銀票,他
豈可虐待自己呢?
尤其兩人皆增加不少的功,當然要慶祝一番。
何況,兩人已有夫婦之實,更該慶賀一番。
所以,他們在沿途之中,吃香喝辣住上房及以車代步,此外,他們更暢遊沿途
之山光水色及古跡。
他們已形同一對夫婦。
不過,他們未再度合體。
因為,他們每夜皆行功。
因為,他們已發現功力隨著每夜之行功而激增。
膳後,二人便結帳離去。
程成城悠哉的邊走邊瞧四週一陣子之後,間道:「杏花村中之酒樓及酒坊似乎
占比例甚高哩!」
「不錯!這是杏花村之主要財源。」
「有眼光,生意挺不錯的,可是,村民罕見笑容哩!」
郭粉笑道:「你真細心,村民的確沒有笑的理由。」
「為什麼?」
「助產婦接生,光看別人高興而已!」
「晤!另有老闆呀?」
「不錯!老闆便住在該處。」
說著,她已遙指山上。
程成城主見半山腰有一座華麗莊院,光憑屋頂上之琉璃瓦不停的映日泛光,足
見此莊之華麗。
程成城道:「此莊主人挺凱的哩?」
「不錯!杏花村之所有酒坊及酒樓全歸該莊所有?」
「幄!又是一名土財主!」
「他才不土哩!你目前仍非他的對手。」
「晤!會家子呀!不簡單,世人多說四肢發達的人必然頭腦簡單,此人居然諳
武又諳商,有一套。」
「可惜!他是一位衣冠禽獸。」
「嚼!又是一名敗類,整整他吧?」
「好!」
她向附近一瞥,便指向河邊。
不久,二人已坐在河邊的木椅上,只聽郭粉道:「此莊主人叫洪量,外號紅狼
,他是青狼的拜把兄弟。」
程成城怔道:「你怎會如此瞭解紅狼?」
郭粉沉聲道:「他是我的不共戴天仇人。」
「晤!聊聊吧!」
郭粉吁口氣道:「先祖郭興在二十年前自河南遷入杏花村之後,便在半山腰辟
下流雲莊,且進行投資。
「十年後,先祖已有七家酒坊及七家酒樓,僱主合作愉快,郭家不但三代同堂
,而且也小有財富。
「可惜青狼及紅狼在那年冬天夜黑風高夜晚率二百餘人夜襲流雲莊,除我之外
,余皆被殺。」
程成城道:「你怎能逃過一劫?」
「我被先師帶走。是的!她在事發四年前被人殺成重傷昏倒於流雲莊前,先祖
及時施救,她便留在莊中調教我。」
「令師是女人?」
「嗯!你一定聽過她的萬兒!」
「誰?」
「三更娘?」
程成城變色道:「是她?」
「不錯!看不起我了吧?」
「不!先師肯定她,她雖然聲名狼籍,她未曾害過一位好人,而且死者皆是主
動送死的。」
郭粉笑道:「果真公道自在人心,先師終有一位知己矣!對了!你可以道出令
尊的大名了吧!」
程成城笑道:「你由我的作風,早該知道先師是誰啦?」
「飄浮生?」
「標準答案!聰明?」
郭粉怔道:「你既是飄浮生之徒,輕功怎會如此爛呢?」
「鵲雀豈知大鵬志?」
「少來!笨就笨,別扯一大堆理由。」
程成城向附近一瞧道:「先師死於霸掌手中。」
郭粉點頭道:「難怪你不敢洩出飄浮生之招式。」
「不錯?」
「令師怎會惹上霸掌呢?」
「先師母被霸掌凌辱。」
「啊!令師因而拚死?」
「是的!其實,先師先受制,霸掌逼先師母就範之後,再殺死他們,我一定要
報此血海深仇。」
「嗯!你當時在場?」
「我正陪先師之子在後院拆招。」
「令師之子呢?」
「他衝前欲阻,當場被劈死。」
「你因而溜之大吉啦?」
「是的!留個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郭粉點頭道:「有理,不過,聽說霸掌不但掌力如山又掌招如幻,身旁又有不
少爪牙,挺不容易對付的!」
程成城沉聲道:「我會壯大,他會衰老,我必可復仇。」
「好!我會助你提前完成心願。」
「謝啦!先宰紅狼吧!」
「行!那塊金牌呢?」
程成城便探懷取出那塊金牌。
郭粉字樣瞧過正反面,便道:「聽說宮內之人皆以腰牌代表身份,此金牌又鐫
龍,它的主人一定地位很高。」
「有理!若非如此,南宮燁不會與她偷情。」
郭粉怔道:「劍斬八霸的南宮燁?」
「是的!他曾經是我的偶像哩?」
他若笑一聲,便道出內情。
郭粉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若收你為徒,你跟著這種吃軟飯的師父
必無出息。」
「是的!我當時曾打算吶喊失火哩!」
「格格!夠嗆!你為何不喊呢?」
「我怕吵到你呀!」
「謝啦流氓,紅狼一向偽善勾結官吏,你就以這塊金牌先堵掉官方的插手力道
吧!」
說著,她便輕聲指點著。
「哈哈!你並不傻嘛!」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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