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巴大亨失身】
巴大亨笑道:「大俠毋乃過謙,小可不敢克當。」說罷,那根酒柱忽然矮下寸
許,脫離壺嘴。
黃大仁捧壺當胸,深深一躬而退。
風雷堡主訝然道:「黃老弟,你方才斟酒,竟是欲罷不能麼?」
黃大仁臉皮一紅道:「堡主明察秋毫,方才正是如此。」
原來他斟酒當時,一面覺得酒杯的力量往上頂,待欲停下不斟,又覺壺裡的酒
往外射,只得引長身子,舉高手臂,提起腳跟,希望把酒倒完,才好下台。
偏偏所提的大酒壺裝酒太多,不但是斟不完,還被頂得幾乎雙腳離地,沒奈何
才暗地討饒,不料仍被風雷堡主看破。
風雷堡主問知原委,更加駭然道:「令使竟練成了『青龍取水』的氣功麼?」
巴大亨笑道:「小可自己也不知練的何種功夫,貽笑方家了。」
他這話確也實在,方纔他是揉合趙卿卿的借物傳勁和氣功掌,僥倖嚇退黃大仁
,那能說得出什麼名目?
但風雷堡主這樣一問,卻又觸發他的靈機,眼看自己還捧著一根高逾四尺的酒
柱不知安置何處。
又佯作從容道:「老丈既說『青龍取水』,小可就再來一個『青龍取水』如何
?」
風雷堡主笑道:「老朽正欲多開眼界,請令使隨意施為就是。」
巴大亨笑了一笑,暗以左手中指運勁向酒柱一指,一縷氣勁帶著一道酒箭白虹
,射入黃大仁放在地上的酒內。
風雷堡主大笑道:「老朽歎為觀止矣。」
忽然站起身子,轉向群梟,神情肅穆道:「黑鷹令主武學如汪洋大海,深不可
測,巴令使年紀雖輕,一身神奇藝業已令鄙人折服,不必再試了。
從今日起,我等眾兄弟即遵令使傳言,金盆洗手,何人尚有異言,可於此時提
出,過了今夜,倘有不遵,立即割袍斷義。」
經他這樣斬釘截鐵地一說,群島頓時凜然齊呼,「遵命」之聲,不絕於耳。
「巴令使!……」紅娣感激地嬌喚一聲,卻不知怎樣說下去。
章大娘凝眸含笑道:「紅兒,你也稱巴哥哥為『令使』麼?」
紅娣「嚶」一聲,俏臉紅到耳根,急忙低頭佯裝舉繁。
巴大亨正被堂內群島熱情感動,沒注意到身邊各人的狀況,起身揖謝道:「章
老丈與列位如此尊崇敝上,不但小可感激無既,相信敝上也同樣感到欣慰,只是卻
發現有人假冒黑鷹令使,務請列位加倍留意。」
風雷堡主大吃一驚道:「誰敢冒充令使?」
巴大亨肅然道:「小可尚未查出何人主使,只知旨充黑鷹令使之人多是身穿黑
衣之幪面容,非僅人多勢眾,而且人人武藝高強,雲陽十傑就是毀在他們手上。」
群梟一聲驚呼,風雷堡主也覺頭皮一麻。
巴大亨神情肅穆,接著又道:「雖然彼輩下手毒辣,武藝高強,但若集中力量
亦足抗拒,小可昨夜裡就殺死三名,可惜彼輩個個幪面,並且先毀容貌,無法辨認
是何出身來歷。」
誰不愛惜自己容貌,說到自己客貌,群易將信將疑,及至想到可能是被逼毀容
,又不由都驚恨主使者手段狠毒,面面相覦。
雷總管老眉一皺,插口這:「他們使用什麼兵刃,令使沒有注意麼?」
巴大亨知道此老頗難應付,正色道:「尋常兵及自難辨認,卻知他們擅使一種
『化血金針』,其中且有一人使用諸葛天行的蜈蚣鞭。」
雷總管一驚道:「蜈蚣鞭?我那老友已死去多年,難道是他的弟子李之本?」
巴大亨想說那人就是諸葛天行,恐怕引起對方不快,輕輕搖頭道:「那就無從
得知了,因為容貌已毀得面目全非。」
雷總管忿然大叫這:「誰人下此辣手,我雷三要和他拚命。」
巴大亨點點頭道:「諸位今後只要實行敝上計策,互為呼應,欲為親友報仇,
一定能夠如願。」
風雷堡主豪氣凌雲道:「我等既然奉行令主之令論,那假令使不來則已,敢來
到敝堡,必當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殺!」
「………」
風雷堡主話剛說完,群員的呼聲已是響成一片。
這就是黑道人物的行徑,只懂得個人的恩怨而不顧事體是義理,巴大亨說到雲
陽十傑被殺,在黑道群梟看來只覺可驚,並未起同情之念。
及至說到諸葛天行彼人毀容而遭誤殺,雷總管首先就叫出為友報仇,再經風雷
堡主以義氣號召,人人頓時俱覺得非干不可。
就在群情激念,振臂叫囂聲中,學稼堂後面的花樹下忽然有人沉聲輕歎,跟著
歎聲未歇,一道黑衣勁裝,背負黃蘊長劍的身影已仲空而起。
巴大亨聽得屋後忽起異聲,一長身,離座撲出前門,仰頭看去,但見一道黑中
帶黃的身影疾若流星越出堡牆。
風雷堡主見他忽然衝出,情知有異,急也趕到身側,竟是一無所見,忙問道:
「令使見到什麼?」
巴大亨情知逸去那條身影定是送來黑鷹令之人,但此時不便明言,從容一笑道
:「那廝好大膽。」
「人?」風雷堡主驚問道:「什麼樣子的人?」
巴大亨泰然道:「老丈不必驚訝,那人身穿黑色勁裝,背負黃蔥長劍,正是那
假冒黑鷹令使的兇徒,想是他看見門外有一支黑鷹令,又非彼等所送,所以悄悄進
來察看,小可先將黑鷹令取下來,看他還敢來不敢。」
風雷堡主聽說青天白日之下,冒牌令使竟敢公然入堡刺探,不由得又驚又怒,
而對眼前這位『令使』能及時發覺來人行蹤,卻也大為佩服,拱手稱謝道:「令使
若無別的顧忌,尊令可由雷總管代為取下,不必有勞尊步。」
巴大亨只覺這時有點頭暈,心神飄蕩,渾身烘熱,丹田真氣騰耀,衝擊得熱血
澎湃,因為沒有酒醉的經驗,也不知是否醉了。
恐怕萬一當場醉倒,上不了樹梢取「鷹」,乃輕輕頷首道:「小可確已有點不
勝酒力,就有勞雷老丈代勞吧。」
雷總管聽說要收令誘敵,自己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黑鷹令,一時心驚
膽戰,不敢妄動。
及聞巴大亨同意由自己去取,不禁欣然道:「老奴理應遵命。」
說罷,一步登瓦,像一隻老貓撲向前院。
經過這樣一鬧,群梟都已紛紛湧出學稼堂前,問知有人探堡的事,俱現憤怒之
色。
紅娣星目含情,凝視在巴大亨的俊臉上,芳心暗自代他擔憂。
風雷堡主卻是滿面怒容,虎目射出稜芒向群梟一掠,冷笑道:「這冒牌之徒,
竟公然侵入本堡,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那知話聲方落,忽見雷總管兩手空空,垂頭喪氣由花徑奔回,不禁驚疑道:「
雷總管,怎不帶同黑鷹令?」
雷總管抬起頭來,臉上還有驚惑之色,嚅嚅道:「那支黑鷹令若非被人盜去,
老奴也想不出還有何種理由,竟會遍尋不著了。」
巴大亨輕輕點頭道:「雷老丈說得不差,一定是方纔那假令使或他的同黨盜去
了。」
話一出口,逐自己也狐疑起來。
若說那黑衣人是黑鷹兇徒,在未開始屠殺之前,怎肯罷手收回黑鷹令?若黑衣
人不是黑鷹兇徒,又為何向風雷堡開這個大玩笑?
群梟當然不知巴大亨才是假令使,見居然有人敢盜走黑鷹令,無異直接向黑鷹
令主挑戰,這一下把事情鬧大了,武林中又不知將死多少高手,人人自危,一時竟
致噤口無聲,唯有紅娣知道比較詳細,惶急之情溢於眉宇。
風雷堡主沉吟道:「奸徙盜去黑鷹令,除了明槍挑戰,有何用處?」
巴大亨斷然道:「也許他們遠未見過黑隱令的真正款式,意欲盜去仿製假禍於
敝上,小可既失此令,無論如何也要查出他們的巢穴歸報敝上,這事與貴堡完全無
關。
不過,奸徒既敢入侵貴堡,盜竊黑鷹令,若非狂妄近於無知,則是大有所恃而
來,這一層,小可倒極替貴堡耽心。」
風雷堡主一聲豪笑道:「多謝令使關懷,老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奸徙不來
則已,來了就拼……」
忽然,他發覺巴大亨面紅如火,兩眼通赤,身子也有點搖晃,不禁愕然改口道
:「令使……」
你一語未畢,急一把扶著巴大亨身子,又覺他身熱如火,驚問道:「令使可是
不適麼?」
巴大亨但覺心頭悶熱煩燥,丹田裡翻騰如沸,也說不出是什麼緣由,只好輕輕
搖頭。
風雷堡主恍若有悟道:「是了,令使敢情平日不飲酒,再經動了真氣,酒氣乘
虛入腦,所以醉得厲害,這倒不妨,大妹著木蘭扶令使去歇息一會就好了。」
章大娘含笑道:「你怎不親自送去?」
風雷堡主笑道:「我得與眾弟兄商議禦敵之策,只好煩勞大妹了。」
章大娘微笑答允,召來木蘭、花蘭二婢,扶著巴大亨行向翠雲閣。
這是一座方廣約有五丈,高約三丈的二層樓房,四面奇花異草,古木假山,小
橋流水,使翠雲閣的環境顯得由折清幽,尤其幾株高逾屋脊的樹木遮蓋半座翠雲閣
,雖說是二層樓房,乍看起來猶如一座幽深的洞天。
然而,翠雲閣仍是雕攔玉砌,翠繞珠環,疏影暗香裡透出經艷的光輝。
這時,正有二名十六七歲的勁裝艷婢相對斜倚在二樓的欄干旁,輕輕地唱道:
「春已半,觸目此情無限;
十二欄干聞倚遍,然來天不管。
好是風和日暖,輸與鶯鶯燕燕,
滿院落花簾不卷,斷腸芳草遠。」
少停,臉朝北的那個數婢帶著笑聲輕唱道:
「玉體金釵一樣嬌。」
臉朝南那艷婢接著唱道:
「背蹬初解繡裙腰。」
「食寒枕冷夜香消。」
「深院重關春寂寂。」
「落花和雨夜迢迢。」
「恨情和夢更無聊。」
朝南那艷婢方唱完朱淑區這首「浣溪沙」的最後一句,忽聞有人輕叱道:「秀
英,該死。」
那艷婢朝下一看,笑道:「小姐回來了,婢子怎又該死?」
來的是一位年華二八的紅衣少女,也正是翠雲閣的主人紅娣,她聽自己的侍婢
——秀英、秀美合唱浣溪沙,且遠嘻皮笑臉,由得平日親如姐妹,這時也不禁又羞
又惱道:「這首詞是唱得的麼?」
秀美輕笑道:「可不也是小姐教的?」
紅娣大恨道:「巴公子不在樓上麼?」
秀英笑道:「休說那人了,這時已經爛醉如泥了。」
紅娣聽說巴大亨大醉,料他聽不到詞曲,略減羞澀,輕輕換起羅裙,躍上欄子
,悄悄道:「他醉得怎麼樣了?」
秀英道:「初來時還好,那知夫人帶了兩個小丫頭走後不久,他就在張牙床上
亂打滾,輕喊著什麼『卿卿』,嚇得秀美轉身就跑。」
秀美哼了一聲道:「你沒跑呀?」
紅娣只覺心頭一震,臉皮一熱,輕叱道:「你們怎不調冰糖蓮子羹給他吃?」
秀英吐一吐舌頭,笑道:「別的都敢,就是不敢走進去。」
「死丫頭。」紅娣輕叱道:「今夜也許會有拚鬥的事,若少了巴公子這員大將
,我們這風雷堡恐就難以保全,好歹得先使他清醒過來,秀英快去調蓮子羹,秀美
守在這裡,除了夫人,誰也別放上來,我自己進去看看。」
她自幼習武,幾時把一個醉漢放在心上?然而交杯共飲,早已有情,風雷堡正
在風雨飄搖中,若不將巴大亨救醒過來,如何抗拒將要來臨的黑鷹令使?
她知明巴大亨假冒令使用意至善,也知道黑鷹令另有其人送來,無論如何也將
有一番狠鬥,救醒越快,越多一分保障,是以戰戰兢兢,躡步走進房中。
「卿卿……卿卿……我……」巴大亨在牙床上喘息輕呼,一種男子氣息充溢整
個閨房。
紅娣聽得芳心劇跳,暗忖誰是卿卿,竟能使他酒醉中還會夢魂相召。
她壯起膽子,挪步走近床沿,見他合著眼皮,反覆呼喚,但面紅耳赤,熱氣蒸
出錦被外面,卻嗅不到酒臭,不禁詫異起來。
輕輕推一推他的身子,喚一聲:「巴公子!」
「卿卿!來!」巴大亨在迷醉中只覺滿眼是趙卿卿的影子,這是因為他被莊幼
雄放在啞上樹的時候,親聞趙卿卿的顫聲呼喚而深感於心,這時嗅到紅娣身上的幽
香,不覺誤把馮京當馬涼,猿臂一撈,便把她的細腰握緊。
紅娣在小閣相見,在學稼堂並坐,對於這位風儀俊秀的少年早已傾心,被他這
樣一抱,渾身頓如觸電般一顫,乏力地直倒下去。
「卿卿!」
「巴公子!」
陣陣幽香觸鼻,激得巴大亨全身火熱,呼吸急促,迷迷糊糊之中,鼻子直在紅
娣身上到處嗅聞著。
哈,就好似狗在嗅「大便」似的,哪裡香就往哪裡湊!
氣息呼呼,熱氣直呼,燙得紅娣渾身酥軟,嬌喘呼呼,內心竟然十分迫切的希
望巴大亨早點採取「行動」!
偏偏巴大亨光是在紅娣身上到處聞著,偶爾撫摸著,吸吮著,這些動作,逗得
紅娣春心蕩漾,春潮氾濫!
奈何,農夫不「耕田」!
紅娣自動的褪去衣飾,幫巴大亨卸去那套獸衫後,一見巴大亨那尊「神氣昂揚
」「巨炮」,身子不由一陣顫抖。
她平素耳濡目染,雖未親自「體驗」,但對於「作戰要領」「技術」早已聽得
滾瓜斕熟,抖著手「套量」巴大亨「鋼炮」口徑,再「比量」自己「要塞」,神色
不由一變,暗忖:「嗯!這麼粗!怎麼受得了呢?」
她正想打退堂鼓,掛「免戰牌」,迷迷糊糊中的巴大亨卻不管那麼多,一摟一
抱,兩具身子立即緊緊的黏在一起。
老毛病復發,巴大亨又在紅娣粉頓附近嗅聞著!
少女怕酸,身子不由一扭一閃!
巴大亨既已尋到目標,那肯輕易放過,再度狂嗅著!
經過一陣折騰,忽聞紅娣一陣嬌呼:「喔!」便自動的分張開雙腿,蹙緊眉頭
,咬緊嘴唇,逆來順受了。
真是「瞎瞄碰上死耗子」「誤撞誤中」,兩人正在折騰之時,巴大亨那門「鋼
炮」竟不小心的自動攻入紅娣「要塞」內。
所幸紅娣早已春湖「氾濫成災」了,因此沒有裂傷,巴大亨那門「鋼炮」亦順
利的直抵「要塞重心地帶」!
這下子,巴大亨不再亂嗅亂聞了。
他已找到更好「玩」的了。
又緊又熱又酥的感覺緊緊要上巴大亨全身。
他閉著眼,一動也不動的體會著快感!
紅娣突然被「毒」了一炮,「要塞」之內被那門「巨炮」塞得滿滿的脹脹的,
幾乎令她一口氣亦喘不過來。
她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喔!」酥!酸!麻,令她全身乏力。
巴大亨就不一樣了!
他原本以為「巨炮」提在「裡面」已經很「好」了,紅娣那不經意的輕輕抖動
了一下,卻使他發現「動」比「靜」似乎還更「好」!
嗯!動看看!
嘿!卡好!卡爽!
再動………
真有夠好!
動得快點!
動得用力些!
哇操!更好!更爽!
巨炮全能開動了!
炮聲連連,喘聲呼呼!
紅娣原先尚覺疼痛,因此雙手尚不住的推拒著,但到了後來竟希望巴大亨越用
力越好,她握得更緊了!
嬌喘呻吟聲已更頻繁了!
她忘形的迎合著!
直至陰精狂洩,精疲力盡,才四肢一癱,任他去了!
「不對!」紅娣原本以為任巴大亨去搞,自己以逸待勞,可以逐漸恢復元氣,
再好好的和他「拼鬥」一下。
誰知,那門巨炮不但不覺得軟化,反而更加「犀利」,「命中率」更高,記記
擊中「重心」,令她幾乎要昏過去了!
「巴公子!你停停,你停呀!」
「停!」愛說笑!巴大亨正在癮頭上,怎肯停戰呢?哇操!你說你的,我做我
的!」
紅娣慌了!
情急之下,點了巴大亨「黑酣穴」。
巴大亨悠悠進入夢鄉。
輕輕移開巴大亨身子,紅娣忍著下身的疼痛著好衣服,拉過毯子,溫柔覆在巴
大亨身上,愛憐的瞧著他。
望著那門頂著帳蓬的「巨炮」,紅娣紅著臉去淋身子了。
※※ ※※ ※※
守在閣外的數婢秀美忽間房裡起了異聲,急揭開珠篦一看,但見羅衣委地,羅
帳低垂,羞得艷臉腓紅。
慌不迭躡步退回欄干,芳心狂跳不已,恰見秀英捧著蓮子羹過來,忙定下心神
,悄悄道:「回去多做一碗來吧。」
秀英詫道:「小姐也要麼?」
秀美一指珠簾,道:「你自己看去。」
秀英悄悄揭帳一看,吃驚地猛可退後一步,不料碰在秀美身上,「噹」一聲響
,蓮子羹跌落樓板,連碗一併砸碎,方自一呆,忽聞章大娘在花徑上罵道:「你這
老不修,專弄這種尋樂的魔藥來取悅那四個妖婦,倘若坑害了我的女兒,不撕了撕
你才怪。」
秀美一聽章大娘罵「老不修」驚道:「夫人和老爺全都來了,這番如何是好?」
秀美悄悄道:「你我就在這裡擋駕。」
話落,石徑上人影已現,章大娘在前,風雷堡主在後,看二人急急忙忙走來,
似已料到會出岔子。
果然,章大娘一見二婢面紅耳赤,並肩而立,臉色也跟著一變道:「巴公子醒
過來沒有?」
秀英接口道:「婢子才做好蓮子莫,想是還未清醒。」
章大娘似覺放心,臉色舒了下來,含笑道:「你小姐呢?」
秀英道:「小姐在房裡。」
風雷堡主忽然一轉身軀,疾向前院奔去。
章大娘同身喝道:「老不修,你回不回來?」
「鄙人安排好禦敵的事再來。」風雷堡主心裡有數,生怕在下人面前間個不好
看,說到最後一字,人也到了學稼堂裡。
章大娘仍在茫然,「哼」了一身,同身走向翠雲閣。
秀美忙道:「夫人上去只怕有點不便。」
「怎麼了?」章大娘一聲驚問,同時也躍上欄干。
秀美粉臉一紅,嚅嚅道:「夫人擔心的事已經發生了。」
章大娘楞了半晌,然後一聲長歎,滴下幾粒淚珠,忽然緊咬牙根,顫聲道:「
過一會就叫你小姐列我屋裡來。」
秀美點點頭道:「婢子一定告訴小姐,但請夫人切莫責怪小姐,這也許不是小
姐的錯。」
章大娘恨聲道:「我女兒沒錯,完全是老不修……好,我找老不修算帳去,你
二人當心守護,將來為娘的給你好處。」
二婢聽她自稱為「娘」,知已代小姐收為貼身侍婢,所謂「好處」也在意中的
事,急忙跪下磕頭。
章大娘不願多說,揮手命二婢起來,躍下地面,如飛而去。
二婢相視一笑。
半晌過後,秀美才悄悄道:「你不快掃淨地上,另做兩碗盛上來。」
秀英好笑這:「你自己掃,我去做人參鹿茸湯。」
「想死哪!」秀美紅著臉篤道:「那正是虎狼之藥。」
「老爺不是常喝的麼?」
「快做蓮子羹去吧,將來再告訴你。」
秀英聽說將來還有下文,點點頭,帶著笑容走了。
※※ ※※ ※※
繁星閃爍,晴空加洗。
佔地數百畝的風雷堡靜寂如死,只有濃密的樹葉因風掠過,才發出輕微的聲言
,這時,也隱約可見疏落的身影微微閃動。
翠雲閣黑漆漆一片,閣樓前面的欄干,兩條絨影並肩而立,仍然只是秀英和秀
美在隅隅細語。
只聽秀英悄悄道:「從傍晚到現在二更天氣,敢已佔有半天的時光,小姐和姑
爺還不起來,要不要打個招呼,別讓他們睡死了。」
秀美輕「呸」一聲道:「你自己招呼去!」
「羞死人,我才不哩,姑娘祗吩咐你做個待月紅娘,卻派我秀英做龜下婢。」
「羞,羞!我看你還能蓋多少時候,夫人已經作主,遲早還不是要給了姑爺。」
「呸!呸!你不羞,到那時我看你浪。」
「看我擰你!」
黃毛丫頭十八變,但在聲色犬馬中長大的丫頭不到十八也會變了,這兩個艷婢
正在相互揶揄,忽覺簾動風生,急轉頭過去,已見一條熟悉的身影斜倚在門邊,不
禁同時輕喚一聲:「小姐。」
「死丫頭。」紅娣輕斥道:「你們談論我?」
「不敢。」秀英有點慌亂,心頭也狂跳,嚅嚅道:「婢子早就祈求小姐能找到
一個稱心遂意的姑爺。」
若非閣樓晦暗,當可看出紅娣羞得面赤加火,但這時她只幽幽一歎道:「說起
來也是冤孽,誰知他那樣一見鍾情,『卿卿』二字打動我的心頭,只好讓他恣意溫
存,但他卻不像酒醉。」
秀美接口道:「夫人來過了。」
「夫人來過了?」紅娣一驚道:「她知不知道?說了什麼?」
秀美徐徐道:「夫人和老爺同來。」
紅娣驚呼一聲,身子一晃,幾乎倒下。
但秀美身手遠算迅速,上前一把將她扶穩,悄悄道:「夫人並不怪你,卻怪起
老爺來,老爺一聽婢子說姑娘也在樓上,立即回頭飛跑……」
「唔!」紅娣星眸乍亮,忽覺風聲颼颼,一道黑影已登上欄,來人卻是章大娘
,敢情是她聽到愛女的呼聲,才飛掠過來。
紅娣不料母親來得這樣快,微徽一驚,正欲跪請寬恕,已被攬進懷中,輕叱道
:「紅兒太不懂事,這時遠能冒風麼?」
慈母到底是慈母,任是女兒闖出多大的錯誤,也依舊愛心不渝。
紅娣受了愛的「創傷」,卻獲得慈母的撫慰,禁不住感激涕零,伏在她胸前啜
泣。
章大娘經理愛女的柔髮,忽然一驚道:「那小子躲在那裡?」
她是過份痛惜愛女,頓將嬌客叫成了「小子」,若不是這小子,她女兒又怎會
如此吃虧呢?
這一問,可把紅娣間得無限嫣羞,嚅嚅道:「女兒點了他的黑酣穴,讓他好好
睡到天亮。」
章大娘啞然失笑道:「看樣子,娘倒是白耽心了,見你哭哭啼啼,還以為他撇
下你走了哩。」
紅娣忍不住破涕為笑道:「他親熱還來不及,只有女兒撇他,他怎會撇下女兒
。」
章大娘大悅道:「能這樣就好了,『夫妻本是同巢鳥』,誰也不能撇誰,方才
娘還想痛打你爹一頓,這時想起來又是他的對,明天就要你爹代完這件喜事,連這
二名丫頭也讓你貼身帶走。」
「不!」紅娣堅決地一晃玉首。
章大娘愕然道:「你不要這二名丫頭?」
「不是。」紅娣急忙道:「她二人與女兒誼同姐妹,早就不想分離,女兒意思
是,目前不能讓他知道這事。」
「你真假!」章大娘薄斥道:「明天不說,到了什麼時候才說?」
紅娣泰然道:「女兒知他是正人君子,謙恭守禮,若被他知道醉到這樣糊塗,
羞愧自疚起來,一輩子也洗不了心上的陰影。」
章大娘恨聲道:「他根本就沒醉。」
不醉就是清醒,一個清醒的人裝醉……豈能算得正人君子?
在這利那間,紅娣頓覺自己賞識錯了巴大亨,竟然輕易托付終身,不禁悔恨交
迸,渾身冰冷。
章大娘發覺愛女嬌軀直顫,忙道:「我一時大意,讓你著涼,快進廳裡去,英
兒美兒在欄平守候。」
她擁了愛女進入客廳,忽覺熱淚浸透羅衣,愣然道:「紅兒,你覺得那裡不舒
服?」
紅娣嗚咽道:「女兒好恨!」
「什麼事?」
「原來他竟是登徒子,不醉也裝醉來欺負人。」
章大娘明白過來,輕熨愛女的粉頰,悄悄道:「你猜錯了,他還是好好一個人
,不是『醉』而是『迷』,可恨的是你爹娶回那妖精似的姨娘,又弄什麼虎狼藥來
浸酒,那種藥酒喝一杯就足夠要命,他喝了滿滿三壺,什麼事也做得出來了。」
紅娣恍然大悟,又喜又驚,又恨道:「誰敢拿那種酒給他喝的?」
章大娘道:「沒有人教拿那種酒,那種酒原是你爹喝的,不料今天匆忙收拾,
忘了收拾酒,木蘭要尋酒壺進酒,尋到你四姨娘房裡才發現那壺酒,因見酒香撲鼻
,好心好意拿給你那人喝,這一喝就出了毛病。
你爹當時喜在頭上,酒壺又被木蘭捧著,所以沒有留意,直待我由這裡回學稼
堂,你爹議事過後,同桌上見酒壺,但已經遲了。」
紅娣芳心大慰,在慈母懷中輕輕一投,嬌癡地道:「他雖然只是被迷,仍以不
讓他知道為好。」
章大娘著急道:「你瘋了麼,教雷老三向他提親就是。」
紅娣急道:「就樣就更糟。」
「這就奇了!」章大娘張大了眼睛,接著道:「什麼道理,你說。」
紅娣遲疑了一下,向慈母耳邊悄悄道:「他不是什麼令使,反而是神州第一劍
手巴凌字的兒子,人家名門正派,在爹未正式金盆洗手,棄邪歸正,而他也未獲得
爹娘答允之前,肯答應這門婚事麼?」
章大娘顯得憂起心來,眉頭皺在一起,沉吟道:「你說的也是道理,這事遲早
要辦,你決定什麼時候提起都好,最好不要過遲,萬一有了……」
紅娣「嚶」的一聲,羞得把玉首向慈母懷裡猛鑽。
章大娘輕歎一聲道:「癡兒,你說為娘不該關心麼?」
紅娣含糊地說:「女兒自己省得,請娘把木蘭和花蘭也給了女兒,她們聽過巴
郎的來歷,別讓她們先向爹說破了,還有,若是真的來了黑衣幪面人,我們仍當他
是假令使來打。」
章大娘略加思索,微笑道:「娘都依了你就是。」
紅娣喜得摟緊慈母頸子,親熨面頰,輕說一聲:「娘真好。」
「寵慣了你,怕是害了你。」章大娘喟然歎道:「當初寵慣了你爹,他卻搞來
什麼鬼藥,卻報應在自己的女兒身上,你再莫寵壞了那小子才好。」
紅娣心頭一震,知道母親的賊心並不是多餘,但還自信地笑道:「女兒不會寵
壞他,這時說來還早哩。」
若果她能夠知道巴大亨在昏沉迷夢中將她當作趙卿卿來溫存,那怕不傷心欲絕
?但這時只是微帶嬌羞,送行慈母,即悄悄叫來秀美和秀英。
「秀美秀英,來!坐下!」
秀美和秀英受寵若驚的相視一眼後,惶恐道:「小姐,婢子不敢!」
紅娣硬按二人坐下後,笑道:「鬼丫頭,你們二人方纔之談話我已全聽到了,
不但娘同意了,你們心中也同意了,所以我才想和你們談一談。」
秀美裝迷糊的問道:「小姐,婢子們同意什麼啦!」
紅娣輕擰她一下道:「你最鬼啦!同意要嫁『老公』啦!」
秀美捂著被擰的地方,吃吃的笑著!
秀英紅著臉含笑不語!
紅娣見狀,笑道:「真是『近墨者黑,近赤者赤。』風雷堡處處充滿聲色犬馬
,想不到你們尚未成年,卻也春心蕩漾了,真是……」
秀美接道:「三八阿花,是不是?」
紅娣無可奈何的笑道:「好!秀美,你的口齒最伶俐,也最『雞婆』,等一下
就由你打前鋒,立第一大功吧!」
秀美挺胸道:「小事一件,沒問題!」
紅娣經摸她那對高聳的玉乳,笑道:「嘿!挺大的哩!真是『人小鬼大』『後
生可畏』,好!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不可以反悔喔!」
秀美嬌叫道:「小姐!你怎麼變得這麼『隨便』啦!」
不止秀美驚奇,秀英亦睜大眼睛百思不解,一向端莊質淑的小姐,怎麼突然變
成「蕩娃淫婦」,動手動腳的呢?
難道姑爺那一炮把他轟亂了!
紅娣亦自知失態,紅著臉笑道:「看什麼看!用那種『衛生眼』直瞧著我幹什
麼?好,我就把事情告訴你們吧!」
秀美和秀英立即聚精會神傾聽著!
紅娣定下心神,道:「這一切全是木蘭那丫頭太『雞婆』惹出來的漏子,這漏
子必須由我們三人來收拾,不過,如果不是這樣,我們那有這段福份呢?」
秀美和秀英聽得滿頭露水,叫道:「小姐,你在說什麼呀?」
紅娣嬌顏一紅,笑道:「急什麼呀!好,我直截了當說吧!木蘭迷迷糊糊的弄
『虎狼藥酒』給巴公子喝了,我一個人招架不住,請你們幫忙!」
「啊!」秀美和秀英你看我,我看你,臉紅心跳!
期盼已久的「人生大事」終於降臨了,對像竟是英俊風趣的巴大亨,他雖說不
修篇幅,身著獸衫,但卻更襯出力與美。
二女早就傾心了,巴大亨和紅娣二人在「辦事」之時,秀美和秀英在外面把風
偷聽,早已被一送得春心蕩漾,難過得要死了。
她們不知去小便多少次了!
光是內褲就換了兩條!
您們說:災情慘不慘重?
此時,一聽紅娣下達「作戰命令」,二女開始「緊張」了!
顫抖!
氣喘!
臉紅!
心跳!
不知該怎麼辦?
紅娣笑著拉起秀美道:「秀美,你方纔已經挺胸親口答應要打前鋒了,現在,
時機已經成熟了,全看你的啦!」
秀美吱唔道:「這……」
紅娣笑道:「別猶豫啦,我已經陪過他了,不是好好的嗎?」
秀美苦笑道:「小姐,你可能還沒照過鏡子吧,你眼眶發黑,神色憔悴,你內
功高強尚且如此,婢子我怎麼受得了呢?」
秀英亦道:「是呀!小姐,你的氣色好差喔!」
紅娣苦笑道:「我知道,若不是制住他的穴道,我早就『脫陰而亡』了,唉,
那種藥酒真是害人不淺,這下怎麼辦呢?」
秀英問道:「喔!原來是小姐制住他的穴道,我還以為他已經『完事』的做『
春宮美夢』哩!哎!有啦!」
秀美急道:「秀英,你想到什麼妙計啦!」
秀英笑這:「今日這一切全是木蘭惹的禍,她一定要負完全責任,我這就去把
她拖來,由她打前鋒,好不好?」
紅娣頷首道:「好計策,乾脆把花蘭也一起拖來,人多好辦事,相信一定可以
解了巴公子一次劫難的。」
秀英喜孜孜的去拖人了!
「拉皮條」工作,自古以來就是人們最喜歡做的事。
紅娣拉著秀美的手,笑道:「秀美,你不要緊張,這種事情,咱們女人遲早要
經歷過的,放心,我會為你們爭到名份的!」
秀英低聲道:「小姐,謝謝你的好意!我全知道,不過,我實在怕得要死,巴
公子那『東西』那麼長,我可能受不了!」
「傻丫頭,你又沒有看過巴公子那『東西』,怎麼知道長短呢!放心啦,咱們
女人這東西最會伸縮啦,胎兒那麼大都裝得下,不要怕!」
「可是………」
「別胡思亂想!巴公子那『東西』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大!」
「可是……小姐!你自己看!」
「啊………」
紅娣不由驚呼出聲!
原來,熟睡中的巴大亨經過幾次翻身,蓋在身上的那條毯子,早就掀開,露出
了光溜溜的身子。
那門「巨炮」一柱擎天高舉,隨著呼吸有規律的晃動著!
粗若兒拳,長約近尺,真嚇人!
紅娣走近榻前仔細一摸,叫道:「怪啦!本來沒有這麼粗,這麼長,而且也沒
有這麼燙,這是怎麼回事?」
她們不知巴大亨自幼浸泡藥桶及潭水中,身子早已成年,加上機緣湊巧服下至
陽『血果』,再受虎狼藥酒激發,紅娣元陰滋潤,才會如此「偉大」!
秀美亦湊前注視著那門「巨炮」!
越看越怕!
越怕越看!
矛盾!矛盾!真矛盾!
紅娣和秀美正在發怔之際,章大娘已帶著秀英、木蘭、花蘭進來了,眼光一觸
及那門「巨炮」,章大娘神色不由一變。
另外三女亦驚呼出聲!
章大娘喃喃自語道:「奇才!真是奇才!五鳳朝陽,對了!唯有五鳳朝陽亦能
解此劫,此劫一過,武林霸業歸一人,好大的福份!」
紅娣低聲道:「娘!怎麼辦?」
章大娘自懷中取出五粒清香撲鼻白色藥丸,笑道:「你們各服一粒,然後小心
聽我的吩附行事!」
五人柔順的服下藥丸。
章大娘笑道:「巴公子慾火已旺至極頂,必須迅速解救,其中的道理,我以後
再說,你們五人快點脫光身子!」
五女猶豫一下子,低著頭褪去衣物!
五具白呼呼,細微嫩的上帝傑作,立即呈現在章大娘的面前,屋內的燈光立即
顯得黯然失色!
章大娘歎道:「風雷堡真的出美女!」
五女低垂著頭,捂著雙乳,夾緊那「話兒」。
章大娘笑道:「別忸忸怩怩了,馬上便要經歷『人生大道』了,今後你們便是
最親密的夥伴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啦!」
五女仍是放不開手腳!
章大娘搖頭笑道:「真是瞥扭!好!馬上要行動了,方法很簡單,你們五人分
抵上去『倒轉乾坤』,直至巴公子完事為止!」
紅娣紅著臉道:「娘,女兒已經『做』過了,讓給她們吧!」
章大娘笑道:「統統有獎,而且不可偷工減料,混水摸魚,否則功虧一簣,不
但巴公子危險,你們一輩子也完蛋了!」
五女瞿然一驚,不敢再出聲!
紅娣一咬牙,上榻就「攻擊位置」!
章大娘扳正巴大亨身子,使他仰躺著,握住那根「龐然大物」,笑道:「紅兒
!盡量張開雙腳,緩緩坐下,對!對……」
舊物重玩,倍感親切,雖覺穴中「大爆滿」,穴心滾燙,紅娣強忍著全身的酥
軟感覺,開始搖動著身子!
章大娘早已鬆手,在旁指導,只聽她柔聲道:「娣兒,前進後退,左搖右晃,
上抽下擠,任你施為,直至元陰洩出為止!」
紅娣小心翼翼的依言施為,漸覺穴內有些寬鬆,快感陣陣!
她全神貫注的活動著!
神情自緊張漸轉成輕鬆,春意逐漸轉濃!
秀美等人不由自主的一起鬆了口氣。
章大娘笑道:「沒事吧!別怕!」
四人開始有說有笑的談論著風流事跡!
秀英笑道:「秀美,你該準備啦!」
秀美捶她一下,道:「緊張什麼,俗語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沒有看見
小姐的舒服樣子,安啦!那『東西』到咱們『這裡面』自然會變小啦!」
四女哄然大笑!
章大娘也不加點破,含笑不語!
時光流逝著……
陡聽紅娣「唔!唔!唔!……」連連悶哼聲,輕鬆神色突轉緊張,銀牙一咬,
聳動加速,鼻息咻咻………
顯然,她已近高潮!
章大娘道:「娣兒!衝!衝!對!盡全力的衝!」
「哦…………」
紅娣身子劇顫後,速度減緩了下來!
章大娘道:「放鬆身子,任陰精洩出!」
紅娣將身子伏在巴大亨身上喘息著!
陰精緩緩的洩濕了一大片!
好半晌,紅娣吐口氣,立起身子,步下床!
秀英叫道:「秀美,上呀!」
秀美嬌聲道:「好啦!催什麼啦!」
言訖,淨著身子上了榻,依法泡製,張腿將「洞口」對正「目標」,迫不及待
的沉身用力往下坐了下去!
「媽呀!」
只聽秀美尖叫一聲,芳容失色,冷汗直流,好像碰到什麼痛處似的,「呼!」
的一聲立即站起身子!
淚水不由自主的迸了出來!
殷紅的處子之血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破瓜之痛,偏又碰上一支「特大號」的「巨炮」,加上她毛毛燥燥的用力往下
一坐,怎能不疼痛欲裂,把眼淚都擠出來呢?
章大娘早已料知必有此情形,但為了教訓這個一向毛毛燥燥的丫頭,她故意不
說破,讓她吃點苦頭!
除了紅娣閉目盤坐在地,調息恢復元氣以外,秀英及木蘭、花蘭三人一見秀美
神情,亦嚇得花容失色!
章大娘強忍著笑,走近榻旁,柔聲道:「美兒!你太急燥了!別怕!慢慢沉身
往下坐,一定OK!來!試試看!」
秀美拭去淚水,捂著下身,猶豫道:「娘!巴公子那『東西』又長又大的,好
像要插破肚子似的,痛死了,我………」
章大娘鼓勵道:「別怕!按我的話去做,一定沒有錯!娣兒的情景,你已經看
過了,來!再試一次,對!就是這樣,對………」
名師出高徙,在章大娘指導下,秀美終於嘗到了甜頭!
秀英、木蘭、花蘭亦相繼愉快的經歷了人生新的一頁!
五女分別上陣二陣後,巴大亨那門「巨炮」終於「交貨」了!
章大娘早就吩附五女仰躺在地上,她小心翼翼的抱著巴大亨讓他那「高單位」
元精分灑在五女穴中。
章大娘笑道:「今日之事,暫不必告訴這小子,娘會替你們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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