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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 色 紅 塵

                   【第三章 試過美女廿一人】
    
      朝陽再度普照草原了,那三百餘名哈薩克青年卻神色若土地站在那片尚在滾動 
    不已的沙洲。 
     
      他們絕望了。 
     
      他們敬愛的「族花」居然消失於「殺人洲」了。 
     
      他們不敢想像仁慈的族長在獲悉這件噩耗之後,會如何的傷心?他受了這種嚴 
    重的打擊嗎?他們衰戚地上馬離去了!此時的董馬卻焦躁不安地在原地徘徊著。 
     
      因為,那「馬仔」赤身裸體地昏睡在大半夜之後,體溫突升,在黎明時分一直 
    囈語著那些他聽不懂的語言。 
     
      董馬從小沒有發過燒,亦沒有看見他人發過燒,根本不知道發燒究竟是怎麼回 
    事?何種狀況?他輕拍她的嬌顏呼喚一陣子,一見她仍然閉目獨語著,他才會焦躁 
    不安地在原地徘徊及思考著。 
     
      突聽一陣異響及地顫,他急忙挾著她及瓶劍就欲溜,倏聽那方向又傳來一聲馬 
    嘶,他怔了一下,立即縱目瞧去。 
     
      原來,他當年就是與秦高尚騎馬趕到「天雷古洞」,途中曾經聽見過不少次的 
    馬嘶,所以,才會停身瞧去。 
     
      這一瞧,他立即發現兩個女人各騎一匹馬馳來,他終於明白那些異響及地顫是 
    由那兩匹馬所製造出來的。 
     
      他放心了!他立即默默地望著那兩人。 
     
      不久,那兩名女人也發現他了。 
     
      他的滿頭散髮,他的渾身赤裸,他的一切全部與眾不同,二女不約而同地立即 
    勒住健騎了! 
     
      那兩人各年約雙十及十七、八歲,分別穿著紅色及綠色勁裝,若論容貌則以年 
    長的紅衣少女較為「正點」。 
     
      若依經驗則以年幼的綠衣少女較為「老道」,因為,她的那對媚眼正在一眨也 
    不眨地望著董馬的胯下之物。 
     
      他那胯下之物經過秦高尚的「特殊加工」及長年浸泡藥酒液之後,此時雖然「 
    懶洋洋」的,卻不遜於正常男子勃起時的「尺寸」哩! 
     
      綠衣少女瞧得雙眼炙熱,鼻息變粗了! 
     
      紅衣少女瞥了她一眼,道:「妹子,走吧!」 
     
      「不,此人值得研究!」 
     
      「算啦!一位野男人何足逗留呢?」 
     
      「這……」 
     
      董馬乍聽「野男人」三字,一向打算要作人上人的他,立即甚為不甘心,他立 
    即叫道:「哇操!誰是野男人?」 
     
      二女不由大駭!因為,她們距離他至少有三十丈,她們又小聲交談,想不到他 
    卻聽得一清二楚,這份聽力豈不駭人!此外,對方的聲音甚為宏亮,相距如此遠, 
    居然震得她們的耳鼓生疼,這份功力,她們尚是第一次見到哩! 
     
      「哇操!說話呀!懂嗎?」 
     
      這句歇後語「懂嗎」是胖彌勒教他的,因為,可以替「董馬」打「知名度」, 
    所以,他立即得意地道出。 
     
      綠衣少女問道:「你是誰?」 
     
      「哇操!你是誰?」 
     
      「你先說!」 
     
      「女士優先,你先說!」 
     
      「格格!人家是黃花大閨女,不是女士,所以,你先說!」 
     
      「哇操!不對,你不是黃花大閨女。」 
     
      她的神色不由大變! 
     
      他卻哈哈一笑,道:「你一身綠衣,該是綠花大閨女。」 
     
      她暗暗寬心,嗔道:「你有沒有男子漢的風度嘛?」 
     
      「當然有啦!我姓董,古董的董,單名馬,被你們所騎的馬之馬。」 
     
      紅衣少女神色大變,立即叱道:「住口!」 
     
      他怔問道:「哇操!你生什麼氣呀?」 
     
      紅衣少女正欲叱罵,綠衣少女已經喚聲:「姐,讓我跟他說吧!」 
     
      她悻悻地冷哼一聲,偏頭望向遠處。 
     
      紅衣少女朝董馬拋個媚眼,用足以使人酥骨醒髓的嗲聲道:「你那個馬是不是 
    天馬行空的馬?」 
     
      「不錯!正是,單槍匹馬,馬到成功的馬。」 
     
      「格格!你該不是馬馬虎虎說的吧?」 
     
      「哇操!馬上可以證明!」 
     
      「格格!你要證明什麼呢?」 
     
      「證明我不是馬馬虎虎的人,而是一個『一馬當先』足以令人『馬首是瞻』的 
    『千里馬』!」 
     
      「格格!你打算如何證明?」 
     
      「任憑你挑?不過,你必須先惠告芳名?」 
     
      「格格!瞧你忽而狂傲,忽而文謅謅的,真不知你是匹什麼馬?我姓呂,雙口 
    呂,名叫曼梅,輕歌曼舞的曼,梅花的梅!」 
     
      他道句:「曼梅,好悠雅的名字!」立即吟道:「南枝綻放兩三花,雪裡吟香 
    弄粉些;淡淡的煙濃著日,深課籠水淺籠沙。」 
     
      中氣充足,抑揚合韻,配上該詩之意境,夠美!紅衣少女不由自主地望著他。 
     
      呂曼梅格格一笑,道:「喲!瞧不出你還是滿腹詩經哩!」 
     
      「哈哈!信口胡吟而已,你出題吧!」 
     
      「你會不會武功?」 
     
      「武功?什麼意思?」 
     
      呂曼梅啐聲:「水仙花不開,裝蒜!」身子一彈,疾掠而來。 
     
      只見她朝地面連縱兩下,掠到董馬身前五尺外,右掌一抬,斜切向他的右肩, 
    左掌疾伸,聚指戮向他的右胸。 
     
      董馬哈哈一笑,原式不動地俟她的雙掌攻近身前,雙臂一抬,「叭!叭!」二 
    聲,立即扣住她的雙腕。 
     
      她只覺好似被鋼箍束住,又疼得全身乏力,心中暗駭,表面上卻嗔責道:「討 
    厭,你的武功不賴嘛!」 
     
      「哇操!這就是武功呀!失禮!」 
     
      說著,輕輕向外一推。 
     
      她連退三大步才穩住身子,立即邊揉雙腕邊道:「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行!說吧!」 
     
      她脆聲道句:「走吧!」立即扭腰朝左側密草處行去。 
     
      立聽紅衣少女喚道:「妹子,別耽擱啦!」 
     
      呂曼梅立即傳音道:「姐,你難道沒有發現他是一位涉世不深的好手嗎?若能 
    帶他回去,爺爺一定欣喜若狂的。」 
     
      紅衣少女瞥了董馬一眼,傳音道:「妹子,他的來歷不明,又是如此奇形惡狀 
    ,萬一出事,誰能負責呢?」 
     
      「姐,我要盜取他的功力!」 
     
      「這……好吧!小心些!」 
     
      「謝謝!我知道!」 
     
      說著,朝董馬嫣然一笑,立即欲行去。 
     
      董馬忙叫道:「等一下!」 
     
      「怎麼?後悔啦?」 
     
      「哇操!愛說笑,我的字典中沒有後悔二字?懂嗎?」 
     
      「懂!那你為何喚住我?」 
     
      「你們方才怎樣交談的?」 
     
      「咦?你不懂『傳音入密』嗎?」 
     
      「船音入蜜?什麼意思?」 
     
      「格格!你贏了我,我再告訴你!」 
     
      董馬道句:「好!」立即飄回去取來藥、劍。 
     
      「喲!這把劍挺有歷史的?是什麼劍呀?」 
     
      「天雷劍!」 
     
      呂曼梅吟句:「天雷劍?」立即望向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輕輕地搖頭,立即望向遠處。 
     
      呂曼梅道聲:「來吧!」立即起步走! 
     
      董馬立即跟了過去。 
     
      不久,兩人已經走入密草中,呂曼梅脫去那套綠色勁裝,僅著綠色褻褲及綠色 
    肚兜,緩緩地側躺在草地上。 
     
      她以右肘支首,擺出撩人的姿態望著他。 
     
      「哇操!你挺喜歡綠色的哩!」 
     
      「綠色代表生機盎然,你喜歡嗎?」 
     
      「不喜歡!」 
     
      「為什麼呢?」 
     
      「綠帽子,容色慘綠。」 
     
      「討厭,胡扯些什麼嘛!上來呀!」 
     
      說著,朝身前一指。 
     
      董馬將瓶、劍放在一旁,側躺在她的身前問道:「哇操!你要如何挑戰呢?」 
     
      她伸手輕撫他的胸膛,含笑不語。 
     
      「哇操!我懂了!」 
     
      他立即也在她的胸膛撫摸著,那兩座軟綿綿的乳房摸起來甚為舒爽,他愛不釋 
    手的摸個不停了。 
     
      不久,她的雙頰酡紅,媚眼流波了!她反手扯開扣結,扯下肚兜。 
     
      兩團乳房乍脫圍,立即欣喜地顫動著。 
     
      「哇操!你的這兩個東西比她的還小!」 
     
      「她?是誰呀?」 
     
      「我也不認識。」 
     
      「她在何處?」 
     
      「後面。」 
     
      「怎麼沒見動靜呢?」 
     
      「昏了。」 
     
      「昏了?怎麼回事?」 
     
      倏聽遠處傳來紅衣少女一聲低咳,呂曼梅會意地立即將手掌由他的胸膛疾移向 
    他的胯下。 
     
      「哇操!你在幹嘛?」 
     
      「挑戰呀!」 
     
      他道句:「好!」立即也摸向她的下身。 
     
      她乍摸到他那根「有氣無力」的「話兒」,連捏邊忖道:「天呀!別讓我遇見 
    一位『不能人道』的傢伙吧!」 
     
      哪知,她捏了片刻,它仍然「有氣無力」。 
     
      董馬自然不是有毛病的男人,時間一長,他只覺一陣酥酸,全身一震之後,那 
    「話兒」倏地「起立」,英姿颯爽,一派雄風。 
     
      她被嚇了一大跳。 
     
      「哇操!失禮,我不是故意的啦!」 
     
      她回頭乍見雄赳赳氣昂昂,碩偉無比的「話兒」,立即以雙掌搓捏得更厲害了。 
     
      沒多久,它脹得更粗更長,而且溫度陡升了!她欣喜地全身連顫,匆匆地褪去 
    褻褲。 
     
      雙腿一張,雙膝朝草地一跪,沉腰一坐,立即將它請入洞中。 
     
      不久,她的洞中深處破天荒地被頂中了,她低頭一見尚有寸餘長露在外面,媚 
    眼泛光的地道:「好馬,你是一匹千里馬。」 
     
      「哈哈!我可以通過了吧!」 
     
      「不行啦!你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哇操!方纔的不算呀?」 
     
      她啐聲:「討厭!」立即將他的雙掌放在自己的雙乳上,他求之不得地開始捏 
    揉起來了。 
     
      她越弄越急了…… 
     
      他把玩著雙乳,暗暗記下她的動作。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連連喝叫:「千里馬!」弄得更急了! 
     
      他哈哈連笑,捏揉得更起勁了! 
     
      此時的紅衣少女卻在草地上劃出「等我!」立即挾著昏睡的「馬仔」牽著健騎 
    走到遠處,才跨騎疾馳而去。 
     
      原來,她乍見到那「馬仔」,立即認出她正是哈薩克族族長之唯一孫女娜魯娃 
    ,她立即上前診察著。 
     
      她首先注視娜魯娃的下身,一見尚未破瓜,暗暗一怔,立即替她把脈。 
     
      她立即發現娜魯娃受了驚駭及風寒,稍一思忖,便猜忖出她可能是被董馬所駭 
    及耽誤的。 
     
      她喂娜魯娃服下一粒靈藥,又運功替她逼出寒氣,然後封住她的「黑甜穴」準 
    備去邀功了。 
     
      原來,她們兩人正是陰陽教教主呂霸天之女呂曼蓮及呂曼梅,她倆此番來此, 
    純粹是一遊草原及天山風光。 
     
      陰陽教早已渴望能夠向哈薩克族購買異種「汗血馬」,可是,一直被該族老族 
    長所拒絕。 
     
      因為老族長風聞陰陽教的凶殘作風,豈肯替虎插翅呢?呂曼蓮終於騎馬離開了。 
     
      呂曼梅騎著董馬這匹「千里馬」,雖然是香汗淋漓,卻仍然瘋狂地活動著,口 
    中更是胡說八道著。 
     
      首次開洋葷地董馬由於一直沒有人告訴他這方面的事情,因此,一直笑嘻嘻地 
    把玩著女人的雙乳。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倏地剎住身子,連連吸氣。 
     
      「哇操!你哭啦?」 
     
      「討厭,不是啦!人家累了,要歇一歇嘛!」 
     
      「哇操!好好玩喔!這是什麼功夫?」 
     
      她含笑搖搖頭,不敢出聲,以免洩氣。 
     
      盞茶時間之後,她長吐一口氣,道:「你贏了!」 
     
      他立即按住她的纖腰,道:「哇操!你既然已經服輸,為何還在動呢?」 
     
      「人家要……要爽嘛!」 
     
      「爽?這樣子就能爽嗎?」 
     
      「對嘛!鬆手嘛!」 
     
      他立即又將雙掌移到雙乳上面。 
     
      汗水再度簌簌自她的胴體流出來了。 
     
      淫聲穢語不停地自她的口中吐出來了。 
     
      他聽得「莫宰羊」,專心把玩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顫聲叫句:「好……哥哥……」 
     
      全身一陣哆嗦,津液自下身傾洩而出了。 
     
      她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身上了。 
     
      「哇操!你尿尿了!」 
     
      「不……不是啦!」 
     
      「不是?好多水喔!」 
     
      「討……厭……別說……話嘛……」 
     
      「行!你認輸了吧?」 
     
      「我輸了!」 
     
      「把那招教給我。」 
     
      「哪一招?」 
     
      「你和那位穿紅衣服的人,明明掀唇在說話,我怎會聽不到呢?」 
     
      「好……好嘛……不過,讓……人家……歇會嘛!」 
     
      「不許黃牛喔!」 
     
      「不會啦!」 
     
      他立即望著碧綠的天空。 
     
      好半晌之後,她翻身仰躺在一旁,四肢一張,立即閉上雙眼。 
     
      「哇操!別耍賴呀!」 
     
      「人家好睏嘛!」 
     
      「不行!教了再睡吧!」 
     
      「好嘛!很簡單,氣沉丹由,聚音成虛,化虛為實,就行啦!」 
     
      他推敲片刻之後,依訣而為問道:「你聽到我的聲音嗎?」 
     
      她只覺有耳膜嗡嗡作響,而且疼痛不已,慌忙捂耳起身道:「聽見啦!不行啦 
    !太用力了,太大聲啦!」 
     
      「哇操!你真的聽見啦?」 
     
      「是啦!你若不信,可以朝遠處的綠草試試著,它們如果能夠晃動,不就表示 
    你已經練成了嗎?」 
     
      說著,立即起身穿衣。 
     
      他拍掌叫聲:「有理!」果真朝十餘丈外的一根半人高的草梢傳音道:「人上 
    人!」哇操!它果真晃了三下哩! 
     
      令她不由瞧得傻眼了! 
     
      他欣喜地繼續朝更遠處試驗,而且越來越遠,遠得她根本瞧不見,他卻起身朝 
    更遠處試驗著。 
     
      她駭然忖道:「好駭人的功力,連爺爺也相形見絀哩!」 
     
      他一直試驗好半晌,才在聽見一陣急驟的異響及地顫中停了下來。 
     
      「有人騎馬來了!」 
     
      「真的呀?在哪兒?」 
     
      他朝遠處一指,叫道:「哇操!好多喔!我來算算看,哇操!連那位穿紅衣的 
    在內,一共是一百零三人。」 
     
      她怔了一下,縱眼一瞧,只見滾滾煙塵揚起,根本瞧不清人馬,她不由忖道: 
    「他真的能夠瞧清楚嗎?」 
     
      她立即問道:「除了那位紅衣少女,你還認得何人?」 
     
      「只有一位,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女人,她穿上紫衣更好看,不過,很『恰』哩 
    !」 
     
      「恰?什麼意思?」 
     
      「很凶啦!」 
     
      「你沒有衣衫可穿嗎?」 
     
      「穿衣衫?我沒有衣衫可穿呀!」 
     
      她立即掠到馬鞍旁取出一件綠裙,上前替他圍住下身。 
     
      「哇操!好看嘛?」 
     
      「不好看,不過,總比沒穿好看,他們來了,他們是哈薩克族之人,那位老者 
    就是族長?那位紫衣少女就是她的孫女娜魯娃。」 
     
      「娜魯娃,好怪的名字?」 
     
      「那是哈薩克語,代表聖女的意思。」 
     
      她的話聲方歇,那批人已經馳到近前,而且迅速地在他們兩人的四周圍了一個 
    圓圈及瞪著他們。 
     
      那位老族長居中,紫衣少女居右,呂曼蓮居左,三人一字排開停在他們的正面 
    ,老族長當場上下打量著他。 
     
      呂曼梅悄悄地向四週一數,不由暗駭道:「天呀!果然正是一百零三人,他… 
    …他實在太神秘了!」 
     
      立見呂曼蓮朝老族長低聲道:「族長,她正是舍妹,可否讓她過來?」 
     
      「嗯!好吧!」 
     
      呂曼蓮立即脆聲道:「妹子,過來吧!」 
     
      「請容小妹弄清楚真相再說吧!」 
     
      「這……事不關你,何必插手呢?」 
     
      「這……」 
     
      「過來!」 
     
      她望了董馬一眼,立聽他含笑道:「長姐如母,過去吧!」 
     
      「可是……」 
     
      「過去吧!」 
     
      呂曼梅立即低頭行到呂曼蓮的身旁。 
     
      老族長沉聲問道:「你是誰?」 
     
      「董馬!」 
     
      「懂馬?你……什麼意思?」 
     
      呂曼梅忙補充道:「他……」 
     
      「妹子!」 
     
      她立即住口低頭。 
     
      董馬淡然道:「我姓董,古董的董,馬到成功之馬。」 
     
      「你為何來到此地?」 
     
      「好玩!」 
     
      「哼!好玩,先是赤身露體,現在又扮成這副模樣,不男不女。」 
     
      董馬「哇操!」一叫,順手脫下那件綠裙一拋,它立即好似長了翅膀般冉冉地 
    飛向呂曼梅,不久,便輕飄飄地落在她的身前草地上。 
     
      呂曼蓮及老族長目睹這種上乘手法,立即神色大變。 
     
      董馬「哈哈」一笑,道:「哪個人不是光溜溜出生的?哪個人不是一無所有的 
    空手而回的,何必穿衣遮掩呢?」 
     
      老族長喝道:「謬論,我問你,你認識她嗎?」 
     
      說著,指著低頭的娜魯娃。 
     
      「不認識,但是,我昨晚見過她。」 
     
      「很好,你對她作了什麼非禮之事?」 
     
      「我沒做什麼非禮之事。」 
     
      「住口,你偷窺她沐浴,又戲弄她,挾持她……」 
     
      「哇操!慢著,你先聽我說吧!我在草地上睡覺,被一聲驚叫吵醒,趕到現場 
    ,剛好看見她爬出水中。 
     
      「她回頭發現我,便出口相罵,我欲上前解釋,她在閃躲之中再度落水,我便 
    一再地設法解釋,哪知,她卻沉入水中。 
     
      「我立即救她出水,我正要解釋,突聽一陣異響及地顫,我因為被地震嚇過, 
    便挾著她離開,這難道不對嗎?」 
     
      「你休巧辯,很好,你已經承認沾了她的身子,就構成斷手及剜目之刑,你就 
    跪下束手就刑吧!」 
     
      「哇操!胡說八道,你又不是皇帝,豈能私自動刑,何況皇上也不會如此不分 
    青紅皂白地亂栽罪名!」 
     
      「住口,上!」 
     
      那一百名青年立即齊喝一聲,驅馬疾奔而來。 
     
      董馬凝立不動道:「你會後悔的。」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憑何教訓我。」 
     
      「我不是東西,我是人,人上人。」 
     
      說著,身子連閃,右掌連按。 
     
      沒多久,那一百名青年變成木頭人般以各種姿勢僵硬不動。 
     
      呂曼蓮的雙眼閃出異彩了!呂曼梅現出喜色了!
    
      老族長及娜魯娃卻滿臉的駭色。 
     
      「哇操!後悔了吧!」 
     
      「住口!哈薩克族的人從不後悔。」 
     
      說著,立即翻身下馬。 
     
      娜魯娃叫聲董馬聽不懂的「爺爺」立即拉住他。 
     
      老族長瞪了她一眼,她立即低頭後退。 
     
      老族長暴瞪雙眼,大步行了過來。 
     
      董馬不肩地道:「要打架嗎?行,不過,萬一閃了腰,我不負責!」說著,雙 
    臂環抱於胸前。 
     
      老族長瞧了劍鞘一眼,倏地止步喝道:「把劍交給我。」 
     
      「愛說笑,你自己來拿吧!」 
     
      老族長緊盯著那把劍一陣子之後,問道:「它是不是天雷劍?」 
     
      「正是!」 
     
      「噗通」一聲,老族長跪伏在地上了。 
     
      董馬怔住了!呂氏姐妹及娜魯娃怔住了。 
     
      只聽老族長顫聲道:「依庫農冒犯聖劍主人,尚祈恕罪。」 
     
      「聖劍?怎麼回事?」 
     
      「聖劍主人肯原諒老夫嗎?」 
     
      「只要你不追究娜魯娃之事,咱們一筆勾銷。」 
     
      「老夫縱有天膽,也不敢再提此事!」 
     
      「行!起來吧!」 
     
      「是!」 
     
      「咚咚咚!」三聲,他叩了三個響個才起來。 
     
      董馬立即迅速地解開那一百名青年之穴道,立見他們迅速地跪伏在地上「嘰哩 
    瓜啦」說了一大串。 
     
      「哇操!他們在說什麼呀?」 
     
      依庫農恭聲道:「他們在求你恕罪。」 
     
      「哈哈!沒事,叫他們起來吧!」 
     
      「是!」 
     
      依庫農「嘀哩索娃」說了數句,他們叩了三個響頭,才爬起身子。 
     
      只見依庫農問道:「聖劍主人,你肯賞光嗎?」 
     
      「要幹什麼?」 
     
      「你不想知道聖劍的故事嗎?」 
     
      「哇操!有理,走吧!」 
     
      「且慢,可否先穿上衣衫再走?」 
     
      「有衣衫嗎?」 
     
      依庫農朝一位身材與董馬相似的人一瞧,對方立即脫下衫褲,僅留一條齊膝短 
    褲,迅速的送上衣衫。 
     
      「哇操!謝啦!」 
     
      他穿上衣衫之後,不自然的連連聳肩扯衣。 
     
      依庫農含笑道:「聖劍主人,你要騎馬嗎?」 
     
      「我不會,沒關係,我一定跟得上你們,走吧!」 
     
      依庫農走到呂曼蓮的身前道:「兩位姑娘,請吧!」 
     
      呂曼蓮不吭半聲地立即掉轉馬頭。 
     
      呂曼梅望了董馬一眼,低頭走到馬旁,翻身上馬之後,立即與呂曼蓮並騎朝前 
    方疾馳而去。 
     
      依庫農問道:「你和老夫共乘一騎,如何?」 
     
      「哈哈!謝啦!我喜歡跑,請吧!」 
     
      「是!」 
     
      說著,立即率眾馳去。 
     
      他不相信董馬能跟得上,因此不敢放騎疾馳,可是,馳行五十餘里之後,卻見 
    董馬仍然含笑飄掠於他的左側。 
     
      他暗暗的挾腿催騎疾馳了。 
     
      兩旁的草原立即迅速地倒掠著。 
     
      終於,他們快接近一處避風凹谷了,他立即勒騎放緩衝速;卻見董馬指看著遠 
    處問道:「那是什麼?」 
     
      「皮蓬!是本族人息宿之處。」 
     
      「哇操!挺好玩的哩!」 
     
      說話之間,董馬立見皮蓬前面已經有近千名男女老幼排成兩列望向自己,他立 
    即跟隨馬速而平穩地停了下來。 
     
      突聽依庫農「悉哩沙啦」連喝數聲,然後翻身下馬,立見那千餘人跪伏在地上 
    「嘰哩哇啦」說了一大串。 
     
      董馬知道他們在迎接自己,立即與依庫農邊朝前行去,連含笑朝著兩側之人點 
    頭著。 
     
      不久,他被帶入中間那個皮蓬,蓬中草地上鋪著皮毯,上面擺著兩張折疊式的 
    皮床及一套折疊式的桌椅。 
     
      此外就是兩個大皮箱了。 
     
      他在依庫農的招呼下坐在一張皮椅上面問道:「這是什麼皮呀?」 
     
      「虎皮!荒山(指長白山)的大虎皮。」 
     
      「哇操!不簡單!」 
     
      突見娜魯娃端著一個圓盤,盤中盛著兩個高腳銀杯及一個酒壺走入蓬中,她屈 
    膝羞赧地低下頭,立即將圓盤高舉過頂。 
     
      立聽依庫農含笑道:「娜魯娃向你敬酒,請!」 
     
      董馬含笑點點頭,立即端過一個銀杯放在桌上。 
     
      娜魯娃將另外一個銀杯放在依庫農的面前,斟妥兩杯酒之後,放下酒壺,立即 
    羞赧地低頭行去。 
     
      「聖劍主人,此乃汲取天山泉水釀成之酒,不會醉的,請!」 
     
      說著,立即輕啜一口,只覺甚為甘甜香醇,立即含笑道:「族長,你可以談談 
    聖劍的故事了吧?」 
     
      「好!這是本族族譜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在本族第十六代族長任內,突然被成 
    千上萬的雪狼襲擊。 
     
      「本族勇士雖多,卻無法抵擋那些凶狠的雪狼,就在垂危之際,突然出現一位 
    青年以這把劍盡殲雪狼。 
     
      「族長在感激之餘,便要求留下那位青年,哪知那位青年僅揚劍留下一句『他 
    日遇上此劍主人,多加關照』便飄然離去。 
     
      「於是,那族長便將那把劍的模樣畫在族譜中,而且囑咐後代族長要尊此劍為 
    聖劍,持劍人為主人。」 
     
      說著,立即走到皮箱前取出一本皮冊。 
     
      他稍一翻,立見皮中果然以紅硃砂畫著一把天雷劍,董馬含笑道:「哇操!不 
    容易,畫得還挺逼真的哩!」 
     
      他含笑道過謝,立即將皮冊歸箱。 
     
      「哇操!你怎會說漢語呢?」 
     
      「本族經常將馬匹賣給漢人,所以,歷代族長皆必須學漢語。」 
     
      「原來如此,其餘的人不會說漢語嗎?」 
     
      「尚有二十三人會說漢語,因為,他們常代表本族向漢人交易。」 
     
      「原來如此,嗯!這酒挺好喝的哩!」 
     
      「你既然喜歡喝,再喝些吧!」 
     
      說著,又替他斟滿銀杯。 
     
      董馬果真又喝了一杯,才問道:「哇操!你們就只靠賣馬為生呀?」 
     
      「不錯!不過,由於本族之馬多是異種汗血馬,漢人爭相訂購,所以,利潤尚 
    不錯,族人的日子也過得很愉快!」 
     
      「哇操!我聽過汗血馬,聽說它跑起來似在飛哩!」 
     
      「再飛也比不上你快呀!」 
     
      「哈哈!我是人上人,當然要另當別論啦!」 
     
      「聖劍主人,你是否要修剪這些頭髮呢?」 
     
      「好呀!你會修剪嗎?」 
     
      「娜魯娃會!」 
     
      「好呀!在哪兒修剪呢?」 
     
      「就在蓬外,如何?」 
     
      「好呀!」 
     
      兩人將杯中酒乾光之後,依庫農立即起身「幾魯米多」說了一大串,然後含笑 
    朝董馬道:「請!」 
     
      董馬跟著他走到蓬外,立見兩位少女正在蓬外右側草地上面鋪妥一張灰色皮物 
    ,娜魯娃拿著剪刀羞赧地低頭而立。說著,一位青年提著一張皮椅放在灰皮中央。 
     
      依庫農含笑道句:「請!」董馬立即入座。 
     
      依庫農比著董馬之頭髮「希奴瓦裡」敘述如何剪成漢人髮型之後,娜魯娃立即 
    上前修剪起來。 
     
      遠處立即黑壓壓地圍了一大堆人。 
     
      董馬含笑朝他們招招手,瞟眼打量著他們。 
     
      盞茶時間之後,娜魯娃以馬尾刷將董馬身上的髮渣刷乾淨之後,又進入蓬中拿 
    來了一把小刀。 
     
      立聽依庫農含笑道:「聖劍主人,你的臉上長有甚多的毛髮,剃剃吧!」 
     
      「好呀!」 
     
      娜魯娃吐氣如蘭地湊在他的臉旁,輕柔地替他剃頭,那種美妙,刺激的滋味, 
    即使是董馬這只「菜鳥」也覺得很好玩哩! 
     
      片刻之後,他的臉部全部被整理得煥然一新了,那對充滿智慧的大眼睛,配上 
    那張清純的臉龐,不由令人想多瞧一眼。 
     
      遠處人群立即騷動了。 
     
      娜魯娃望了一眼,雙頰一紅,突然快步入蓬。 
     
      依庫農暗暗喝采,立即含笑道:「夠俊,你真夠瀟灑。」 
     
      「稍為傻瓜,對不對?」 
     
      依庫農剛呵呵一笑,娜魯娃已經拿著一面銅鏡走到董馬的面前,董馬湊前一瞧 
    ,立即哈哈一笑。 
     
      他在高興自己已經長大成人了!他在高興自己練成絕藝了!他在高興自己歷劫 
    餘生;又如此地倍受禮遇!他在高興自己居然還長得挺順眼的哩! 
     
      只聽依庫農含笑道:「聖劍主人,你的身上可能尚有髮渣,是不是要去綠洲好 
    好地洗個乾淨呢?」 
     
      「好呀!」 
     
      依庫農立即含笑朝娜魯娃吩咐數句。 
     
      不久,董馬跟著娜魯娃走到凹谷外側,立即看見一位少女牽著一匹白馬,一位 
    中年人則牽著一匹黑溜溜的健騎站在一旁。 
     
      立聽那中年人拱手道:「主人,您好!」 
     
      「哇操!你會說漢語呀!太好啦!」 
     
      「主人,您是否有興趣騎馬?」 
     
      「有呀!你肯教我嗎?」 
     
      「那是屬下的榮幸,請!」 
     
      說著,立即開始傳授如何對馬察言觀色及馴服它。 
     
      董馬聽得津津有味,邊撫黑馬的鬃毛邊聽他解說。 
     
      當對方開始示範如何上下馬及控馬之後,董馬興致勃勃地不停上馬下馬及在半 
    里余方圓內來回奔馳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順利地與娜魯娃並騎馳向綠洲了。 
     
      娜魯娃佩服得含笑緊盯著他了。 
     
      那兩匹健騎皆是千中選一的汗血馬,不但奔馳甚疾,而且甚為平穩,根本沒有 
    絲毫顛簸之苦。 
     
      因此,兩人在不久之後,便已經停在綠洲前,董馬輕撫馬背數下,便欣喜地進 
    入池旁,同時脫光了身子。 
     
      「噗通」一聲,他跳入池中就欲低頭洗髮了! 
     
      卻見娜魯娃「啊」了一聲,指著池子連連搖手。 
     
      「哇操!這下子麻煩啦!搞不懂哩!」 
     
      她突然作個飲水的姿勢,然後,又搖搖手,再比個划泳姿勢。 
     
      「哇操!我懂了,他們是靠這些池水供作食用水,我這一洗,他們怎能吃呢? 
    」他立即掠上岸來。 
     
      她立即自鞍中取來毛巾及木杓。 
     
      他會意地立即低頭蹲在遠處。 
     
      她勺了一杓水,乍見他那雄偉的「話兒」,手兒一顫,反而將那杓水澆淋到他 
    的背上去了。 
     
      他毫不在意地蹲在原地任她去玩。 
     
      她半晌之後,她羞赧地以毛巾替他擦拭身子,當她擦到他的下身時,猶豫片刻 
    ,方始輕輕地擦拭著。 
     
      須知,在哈薩克族風俗中,女人若是赤身裸體被男人瞧見或摸到,那只有兩種 
    方式解決。 
     
      那就是欲砍了那男人的手或剜了他的雙眼。 
     
      不過,如果女方中意,則那男人非娶她不可,否則亦必須受刑。 
     
      董馬的俊逸人品,神奇武功及擁有那把「天雷劍」,這麼優渥的條件,立即使 
    依庫農及娜魯娃同意這門親事。 
     
      因此,她才會以尊貴之身替他沐浴擦身哩! 
     
      好不容易替他擦乾身子,她的額上及身上已經全是汗水了,她立即羞赧地向外 
    揮揮手,然後轉身寬衣解帶。 
     
      他會意地匆匆穿妥衣褲,立即翻身上馬馳去。 
     
      他剛學會騎馬就似我們剛學會開車般,興致勃勃地騎著。 
     
      那匹黑馬頗為靈慧,只要他稍有舉動,立即會意地先行反應,樂得他不停地馳 
    騁及哈哈連笑著。 
     
      他那中氣十足的笑聲立即散播於遼闊的草原中。 
     
      不久,娜魯娃也騎馬凌駕過他,只見她的身子向左一翻,左腳踏鞍,身子貼著 
    馬腹,回頭朝他嫣然一笑。 
     
      他哈哈一笑,立即也左翻貼在馬腹。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巧得能夠變出花樣,他不但左翻,右翻,更鑽入馬腹 
    下方,然後似風輪般在馬身翻轉著。 
     
      他這是全賴一口至純真氣在施展特技,她不敢相信的瞧得傻眼,真不敢相信眼 
    前之事是事實。 
     
      董馬越耍越得心應手,耍到最後,居然站在馬背上面配合著奔馳馬勢,演練起 
    掌指絕技。 
     
      不久,他途經之處,草枝漫天疾旋了!黑馬歡嘶連連了。 
     
      白馬長嘶一聲,疾馳而來,不久,便靠在董馬的左側三尺外,只見它邊馳邊昂 
    首朝董馬嘶鳴不已! 
     
      「哇操!你也要玩呀!很好!」 
     
      「好」字未歇,他已經掠到娜魯娃背後。 
     
      娜魯娃剛回頭朝他一笑,他卻又掠回黑馬上面,然後,飛快地在兩個馬首來回 
    地縱躍及演練武功。 
     
      不知不覺之中,他們接近「殺人洲」了,娜魯娃「啊」了一聲,左手立即朝前 
    一指,右手亦朝馬頰一拍。 
     
      白馬一停,黑馬立即也停了下來。 
     
      董馬站在馬背上面略一打量,立即發現那些洪漿及白沙已經安份多了,它們只 
    是在原地翻湧著。 
     
      原本高高鼓起的沙洲由於被洪漿沖湧向四周,加上高溫灰化,數量越來越少, 
    整個的沙面已成微凹盆地了。 
     
      董馬觸景生情,立即想起自己逃生之經過,不由餘悸尚存,於是,他跨坐在馬 
    背上,掉轉馬頭,任由黑馬馳去。 
     
      娜魯娃立即默默地陪他馳去。 
     
      不久,他們終於回到皮蓬前,立見那位中年人及少女含笑迎上前來,兩人立即 
    掠下,將馬匹交給他們。 
     
      沿途之中,不時有族人友善地朝他點頭,董馬也含笑連連點頭致意,心中倍感 
    親切及喜愛。 
     
      他倆進入皮蓬,立見桌上擺著兩大塊肉,及一壺酒,地上另有一個包袱,依庫 
    農則含笑站在桌旁。 
     
      「聖劍主人,聽說你很快地學會騎術了?」 
     
      「是呀!挺好玩的哩!」 
     
      「呵呵!天才,真是天才,來,吃羊肉喝烈酒,嘗嘗新鮮滋味吧!」 
     
      董馬在這十二年餘,一直服用「天雷丸」,因此,乍見到這種奇特的食物,雖 
    無胃口,卻也甚為好奇。 
     
      娜魯娃拿起刀叉,切下一片羊肉,以叉叉妥後,含笑遞給他。 
     
      他略一猶豫,輕咬一口,嚼了一陣子,只覺味道挺獨特的,他立即連咬三口, 
    然後津津有味地嚼著。 
     
      依庫農二人見狀,亦高興地取用著。 
     
      不久,依庫農舉杯低頭,輕吸一口。 
     
      董馬啜了一口,只覺得它甚為辛辣,正在皺眉之際,卻覺它入腹之後,反而變 
    成暖暖的,甜甜的。 
     
      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聖劍主人,此酒名叫『馬酪』,乃是用馬乳釀製而成,甚為滋補!」 
     
      「馬酪?是不是酒的一種?」 
     
      「不錯,不過,它是本族的特產,漢人無法釀成這種美味哩!來,再喝一口吧 
    !」說著,大大地喝了一口。 
     
      董馬不敢領教那種辛辣,仍然只是啜了一口。 
     
      三人吃了盞茶時間之後,依庫農含笑指著包袱道:「我吩咐族人去買了幾套衣 
    衫,你待會試穿一下吧!」 
     
      說著,立即起身離去。 
     
      娜魯娃端起他喝剩的馬酪,舉杯朝他一笑,立即啜了一口。 
     
      「哇操!她在偷喝酒哩!有意思!」 
     
      他含笑朝她點點頭,立即也啜了一口。 
     
      兩人就欣喜地邊吃邊啜著。 
     
      他漸漸地啜飲出美味了,於是,他依依不捨地啜飲著。 
     
      伶巧的她立即自床角端來一個小罈子,立即又盛了一壺馬酪,然後陪他慢慢地 
    啜飲及取用羊肉。 
     
      兩人雖然言語不通,不過,經由眼神及微笑,無言勝有言矣! 
     
      不知不覺之中,天黑了,她點燃掛在蓬頂之氣死風燈,他立即好奇地起身打量 
    著,因為,他尚未見過這種玩意兒呀! 
     
      她取下氣死風燈,逐一的拆解,然後又熟練地引燃它。 
     
      他微微一笑,端起銀杯朝她一笑,又輕啜一口。 
     
      她輕啜一口,然後將燈掛妥。 
     
      兩人就在燈下慢啜細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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