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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十五回 婦人心】
    
      百獸莊地方很大,人少獸多,但是盈丹役獸,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開,把
    臂同游,如膠似漆,更是其樂無窮。
    
      玩了一整天,兩人才盡興而歸,豈料回到莊裡,下人來報,穆強傷重不治,凌
    威心裡生疑,檢視過穆強屍體,發覺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紅杏不獨沒有悲戚之容,
    還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知道內有乾坤。
    
      「凌大哥,現在奴家孤苦無依,可要跟著你了。」紅杏拋了一個媚眼說。
    
      「你是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當作傷藥嗎?」凌威抱著紅杏的纖腰說。
    
      「為了能夠侍候你,要奴家幹甚麼也成。」紅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賤人!!」凌威怒吼一聲,一記耳光打得紅杏倒在地上,憤恨地罵道
    :「我要剮了你,在靈前活祭穆強!」
    
      「凌大哥……你……你說穆強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為了和你在一
    起,才……!」紅杏大驚失色說。
    
      「該死的淫婦!」凌威想起了香蘭,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紅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
    饒我一趟吧!」
    
      「背夫偷漢,已是該死,你殺夫卻為了想偷漢,更該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齒
    罵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裡看上了我,把我贖出來,才
    和龔巨爭風呷醋吧!」紅杏抗聲道。
    
      「無恥的婊子!」凌威氣極反笑,取了鋼刀,便要動手。
    
      「現在殺了她也是於事無補,便饒她一趟吧。」盈丹勸阻道。
    
      「凌大哥……嗚嗚……別殺我!」紅杏痛哭道。
    
      「她也有幾分姿色,留下來便多個服侍你的丫頭吧。」盈丹求情道。
    
      「大爺,要打要罵,你要怎樣出氣也成,求你別殺我。」紅杏泣叫道:「而且
    ,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讓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這個淫婦來消氣……」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說,要如何懲治
    你這個賊淫婦!」
    
      「……讓……讓小淫婦侍候你一趟好麼?」紅杏目露異色說。
    
      「胡說,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讓你快活的!」凌威罵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弄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迭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麼?」凌威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操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
    ,春情勃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說。
    
      紅杏天生淫蕩,雖然過著迎送生涯,床笫上卻很少得到滿足,凌威的偉岸,早
    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凌威不是沒意思,只是礙著穆強,才不
    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嘗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床上的情趣
    ,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會這樣說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嗎?」凌威說。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紅杏無恥地說。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你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孝
    七天,這七天裡,讓我給他懲治你這個淫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你。
    」凌威寒著聲說。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
    
      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的
    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烙尖
    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淫婦,過來。」凌威冷冷的說,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裡的興奮,他明是說
    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洩變態的獸慾。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嬌
    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裡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的男
    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閱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裡欲焰
    沸騰,急待發洩,心裡踏實了一點,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蛇腰
    ,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
    
      「大爺,全是小淫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淫婦吧!」紅杏直挺挺的跪在凌
    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淫婦,這是甚麼孝服?」凌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溫暖
    ,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說,抬手攏一攏秀皮
    ,乘機挺起胸膛,使豪乳驚心動魄地在胸前顫抖,暗裡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然能
    夠吸引他的注意。
    
      儘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所謂衣服,只是
    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她的頭上沒有挽上皮髻,一頭長皮梳理整齊,用羅巾
    綰著皮根,垂在身後,頸項掛著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著漲卜卜的肉球,
    腰間繫著的腰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著重要的部
    位。
    
      「為甚麼你這樣淫賤?」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弄得奴家不上
    不下,才……嗚嗚……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腳下
    啜泣道,她是有感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說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不
    禁暗暗點頭。
    
      「把淫穴送上來,讓我看看你可是與別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氣道,褲幡漲的
    難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撥弄著。
    
      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腰,粉腿繞著凌威的腰
    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牝戶便光溜溜
    的呈現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見萍萍的恥毛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肉飽子上,好像經
    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裡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裡邊紅
    撲撲的陰肉,彷彿在顫抖。
    
      凌威冷哼一聲,粗野地把肉唇撕開,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這婊子歷盡滄
    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露詫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陽物,才能讓我痛快
    ,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紅杏低喘著說。
    
      「是這裡嗎?」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點著說。
    
      「是,是!」紅杏呻吟著說。
    
      「我也未必能滿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說。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陽物又粗又長,別的不說,單是聽盈丹小姐
    叫床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床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說,擱在凌
    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
    
      「這樣便許你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你也會殺了我。」凌威冷
    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甚麼也不用說了,這樣淫賤凶狠,你說該不該打?」凌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說。
    
      「給我把鞭子拿來。」凌威推開紅杏說。
    
      「凌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頓,也是一樣的
    。」盈丹勸阻著說。
    
      「肉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你吃苦。」凌威笑著把盈丹
    摟入懷裡說。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著臉說。
    
      「你也不怕,這淫婦如何會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說:「放心吧
    ,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嘗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說話,腳步卻也輕快起來
    ,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說:「大爺,求你……求你
    憐著小淫婦吧!」
    
      「吞訴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你縛起來
    ,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凌威冷冷的說。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只有五鞭,心裡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凌威接過皮鞭,喝道。
    
      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皙皙的
    粉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疵。
    
      凌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吟一聲,嬌軀發
    抖。
    
      「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紅杏的粉背揮下。
    
      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也
    還記得凌威的說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點豎起來。」凌威叱喝著說。
    
      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臀聳起,咬緊牙關,待著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
    ,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
    
      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凌威便感覺慾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好
    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變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去
    ,別說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著凌威的
    手臂,顫聲說:「凌大哥,你……」
    
      「翻過來!」凌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說。
    
      紅杏含著淚,翻轉了身子,暗禱著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賊淫婦,以後還敢犯賤麼?」凌威冷哼一聲,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了
    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凌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嫩的粉乳
    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嚇著說。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唇,玉手沒命搓揉著漲
    卜卜的肉球說。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凌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胸脯上點撥著說道:「
    打過這一鞭,你便不會忘記了。」
    
      紅杏粉臉變色,咬一咬銀牙,轉身撿過掉在地上的絲帕,然後塞入嘴巴裡,才
    恐懼地移開胸前的玉手,原來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來,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皮鞭再次揚起。
    
      這一鞭可打得紅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儘管塞著了嘴巴,卻還是苦的「荷荷
    」哀叫,滿地亂滾,慘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紅杏身畔,握著圓球似的乳房問道。
    
      紅杏可答不出話來,只是奮力點頭,珠淚汨汨而下。
    
      「可有打錯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皺著眉頭說:「怎麼都濕了?尿了麼
    ?」
    
      紅杏悲哀地搖頭,雖然鞭傷痛不可忍,不知為甚麼胸腹中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燃
    燒,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還要難受。
    
      「原來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罵道:「你這個淫婦,這時
    還會流淫水!」
    
      紅杏抽泣著點頭不迭,身體裡的烈火燒的愈來愈利害,一時情不自禁,扯下了
    身前的遮羞布,不顧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驚心動魄之餘,更是不明所以,看見紅杏淫蕩的樣子,也奇怪地感覺空虛
    難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幾下。
    
      「賤人,你的淫根在這裡麼?」凌威發狠地扣挖著說。
    
      毒蛇似的指頭,弄的紅杏氣息啾啾,魂飛魄散,忘形地張開了粉腿,讓凌威可
    以朝著深處邁進。
    
      「還有一鞭,這一鞭讓我斷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獰笑著抽出指頭說。
    
      紅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搖,雙手護著腹下,身體縮作一團,喉頭發出恐怖
    的悶叫,原來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裡了。
    
      「盈丹,給我拿繩子來。」凌威把皮鞭在空氣中揮舞著說。
    
      「凌大哥,你……你會打死她的。」盈丹大驚失色道。
    
      「我有分數,死不了的。」凌威眼裡噴火似的說:「快點去!」
    
      盈丹遲疑不決之際,紅杏竟然掙扎著把粉腿左右張開,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幾下
    ,然後扶著腿彎,雙腿凌空高舉,聳起了牝戶,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稱奇,卻也格外興奮,鞭梢環繞著紅杏油光緻緻的大腿根處撩撥了幾
    下,她便動情似的依唔低叫,嬌軀發抖,晶瑩的水點也從肉洞裡洶湧而出,接著她
    還再探手腹下,在牝戶裡掏挖起來。
    
      「淫婦,不怕我打死你麼?」凌威健腕輕揮,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紅杏嬌吟一聲,扯下口裡的絲帕,呻吟著說:「打吧……大力一點
    ,打死小淫婦吧……癢呀!」
    
      「凌大哥,她這樣聽話,還是饒她一趟吧,別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還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
    又再輕輕的打在肉縫上。
    
      「給我……給我!」紅杏春情勃發似的爬了起來,抱著凌威的腳說。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賞給你。」凌威丟掉皮鞭,拔出猙獰的陽物說。
    
      紅杏歡呼一聲,如獲至寶般撲下去,捧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吮弄起來,凌威
    順勢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懷裡,手口並用地在兩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應該是肅穆淒涼的靈堂,轉眼間便變的春色無邊,荒淫穢亂,半空中飛舞著凌
    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條肉蟲赤條條的摟作一團,在地上顛鸞倒鳳,
    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兩女之間,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斷送上火辣辣的熱吻,紅杏
    也倒轉身子,嘴巴給他作口舌之勞,卻把濕漉漉的陰戶壓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紅杏的後庭柔軟滑膩,肥大的肉球,使凌威愛不釋手,前後兩個孔洞,全無遮
    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纖毫畢現,前邊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瑩的水點,弄得他的
    胸前一塌糊塗,更使人血脈沸騰,只是陰戶寬鬆,輕而易舉地便容下三根指頭,要
    是凌威的手掌小一點,說不定容得下整個手掌。
    
      「這裡可給男人弄過了沒有?」凌威把濕漉漉的中指搗進了紅杏的屁眼說,可
    是不用聽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過了……呀……再進去一點……大爺……奴家吃得你舒服麼?」紅杏含渾
    不清地說。
    
      「你呢?可給人弄過屁眼沒有?」凌威歎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盈丹問道。
    
      「沒有。」盈丹紅著臉答,看見凌威的指頭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進出,下體便
    空虛難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轉過來,讓我瞧瞧。」凌威興奮地說。
    
      「不……不要看,這可羞死人了!」儘管盈丹口裡說不,卻還是轉過身及,母
    狗似的和紅杏並排趴在地上,豎起香臀,任人瀏覽。
    
      這時凌威真是目不暇給,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雙手,無奈唯有一手一
    個,掌指齊施,捧著盈丹和紅杏的玉股,盡情狎玩,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比較,品評
    兩女的粉臀和那幾個迷人洞穴。
    
      紅杏的屁股比較豐滿肥大,盈丹的卻是彈力十足,而且肌膚柔潤幼嫩,滑膩如
    絲,彷如初生的嬰兒。紅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圍也長著烏黑色的茸毛,雖然盈
    丹亦是綠草如茵,但是輕柔纖巧,均勻齊整地保護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來尋樂的兩個肉洞,盈丹便更是優勝了,她的屁眼嬌小靈瓏,柔嫩可愛
    ,紅杏的卻完全張開,彷如無底深洞,凌威要用兩根指頭才填滿洞穴,同樣的兩個
    指頭,闖進盈丹的陰戶時,卻不能進退自如。
    
      盈丹已經濕透了,雖然凌威的指頭彌補了部份的空虛,可是看見紅杏津津有味
    地吮吸著凌威的陽物,卻也見獵心喜,忍不住靠過去,丁香舌吐,輕吻著他的陰囊。
    
      紅杏見她加入戰圈,便知趣地吐出口裡陽物,轉移陣地,改用唇舌在陰莖吻吮
    ,讓她分甘同味。
    
      看見那耀武揚威的陽物,盈丹倍是春心蕩漾,凌威的指頭更不能讓她滿足,正
    想品嚐異味,凌威的指頭卻捨她而去。
    
      「盈丹,給我掛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氣叫道,紅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
    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無奈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在靈前取過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顫著手捧起
    那驢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這時凌威慾火沸騰,陽物漲大,匆忙之
    間,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凌威不耐煩地揮退了盈丹,讓紅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陽物便如狼似虎
    的刺進春潮洶湧的玉戶。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點……呀……奴家要給你洞穿了
    !」紅杏忘形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凌威把九陽邪功提高至極限,陽物漲大了不少,儘管紅杏有兼人之量,也讓他
    填滿了體幢的每一寸空間,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是凌威有心摧殘,完全不管
    她的死活,快馬加鞭,狂抽猛刺,奮力逞兇。
    
      旁邊的盈丹卻是說不出的寂寞空虛,看見凌威每一次把陽物刺進去時,紅杏便
    像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抽出來時,卻掀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而那愉悅的叫聲,
    更使她燥熱難耐,禁不住把指頭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戶裡亂掏亂挖。
    
      甫一接觸,紅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衝刺,更使她樂不可支,叫
    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淫蕩無恥,使人臉紅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卻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發現九陽神功,不獨能夠採陰補
    陽,增進功力,還可以使陽物大小由心,即是說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從
    中得到性交的樂趣。
    
      「爽呀……好爽呀……大陽物哥哥……爽死小淫婦了……呀……美呀!」紅杏
    顛狂似的亂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衝刺。
    
      這時凌威也看見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兒消乏,興奮之餘,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
    ,扯著紅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臉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別亂叫亂嚷,用嘴
    巴侍候小姐,別冷落了她!」
    
      紅杏怎會拒絕,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輕輕拉開了纖纖玉手,扶著水光閃爍的
    腿根,便把俏臉貼了下去。
    
      「喱……不……呀……進去一點……呀……再進去呀……!」盈丹使勁按著紅
    杏的螓首叫,原來紅杏的舌頭已經排闥而入,直闖禁地。
    
      凌威更是興奮若狂,腰下不斷使勁,陽物強勁有力地在紅杏的肉洞裡縱橫馳騁
    ,數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喚的聲音更是動人,忽地看見她奮力推開了紅杏,掙扎
    著爬了過來。
    
      「……好哥哥……給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來,讓我給你樂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點……癢死奴家了……好哥哥……來呀!」盈丹聞言趕忙伏在地上,粉臀
    高舉地叫。
    
      凌威讓盈丹趴在紅杏身畔,使兩個牝戶並排而立,然後從紅杏的體裡抽出陽物
    ,轉移陣地,朝著濕淋淋的牝戶刺了進去。
    
      「呀……妹妹給你掙爆了……!」盈丹哀叫道,原來她比紅杏緊湊,實在容不
    下那巨人似的陽物,無奈凌威興在頭上,還是使勁的擠進去,幸好盈丹春情勃發,
    陰道濕潤,終於讓他闖關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氣,享受著裡邊那種美妙無比的壓逼,也可讓盈丹有喘息的時間
    ,單手扶穩蜂腰,另一隻手卻繼續在紅杏的陰戶扣挖,才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享
    受著兩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紅杏淫興未了,扭頭抱著身畔的盈丹,濕潤火燙的紅唇印上了盈丹的櫻唇,靈
    動的舌頭,也乘著她吸氣時,游了進去。
    
      凌威衝刺了數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紅杏進攻,如是者輪番交替,左右逢
    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在兩女身上發洩獸慾,兩女也得到歇息的機會,更能盡情陶
    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盈丹畢竟是良家婦女,沒有過多少男人,儘管有喘息的時間,還是敵不過凌威
    如狼似虎的攻勢,率先敗下陣來。
    
      紅杏獨力迎戰,倒讓她能夠盡情發揮,花樣百出地變換姿勢,魚躍龍騰,使出
    種種青樓秘技,讓凌威不用多費氣力,便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尋歡,也讓她盡情享受
    肉慾之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忽地號叫幾聲,發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頹然
    軟倒,喘個不停,終於得到高潮了。
    
      經過連場劇戰,凌威的慾火已經得到發洩,只是暴虐的心火卻是意猶未盡,於
    是禁精不發,繼續向紅杏大施撻伐。
    
      凌威著實有點累了,壓在紅杏身上,動也不想動,頭臉枕著肉香撲鼻的豪乳上
    ,更使他不願動彈。
    
      紅杏卻是癱瘓在地上,張開嘴巴喘個不停,紅唇失控地顫抖著,身上香汗淋漓
    ,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瑩的汗珠,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
    
      盈丹也是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訴
    說著激烈的戰況。
    
      凌威舒了一口氣,翻身而起,開始萎縮的陽物離開紅杏的牝戶,穢漬便洶湧而
    出,他本來要在盈丹身上發洩的,只是差不多要爆發時,盈丹卻在極樂中暈倒了,
    於是便宜了剛剛得到高潮的紅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爺……讓我抱抱……!」紅杏掙扎著叫。
    
      「還想吃鞭子麼?」凌威喘著氣說。
    
      「你真強壯……只有你才能讓奴家過癮……!」紅杏無恥地說。
    
      「賤人,你要是這樣淫賤,總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聲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紅杏纏著凌威的身體說。
    
      「凌大哥……你……你便讓她……留下來吧。」這時盈丹也酥醒過來,虛脫似
    的趴在凌威身旁說。
    
      「想挨揍還不容易嗎?這個淫婦還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臉說。
    
      「大爺,你喜歡打便打吧,小淫婦該打的。」紅杏目泛異色地說:「讓小淫婦
    歇一下再打,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並說要在百獸莊
    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約
    ,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甚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意束
    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甚麼外人,獸奴婢僕又不多
    ,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問。
    
      「你可有甚麼主意?」凌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你麼?」凌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你?甚麼時候咬你?咬那裡?」凌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臉
    說。
    
      「吃……是了,所以你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操你的騷逼了。」凌威哈哈大
    笑道:「這有甚麼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凌威笑道,他心裡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
    紅杏一眼說。
    
      「你呢?你喜歡給人糟質嗎?」凌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你知道的。」凌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杏
    詭笑道:「淫婦,你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迭地答應著說。
    
      「你不害怕嗎?」凌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甚麼?」凌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甚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
    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勁。
    」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興奮地說。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稱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與陶方等人商議日後的行
    止,他還會在百獸莊多待幾天,因為盈丹紅杏兩女,使他能夠盡情發洩獸慾,樂不
    思蜀。
    
      紅杏出身青樓,淫樂的主意甚多,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最特別的是當她讓人
    折磨整治時,便更是淫蕩,完全滿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為甚麼,既以虐人為樂,受到摧殘時,也是高潮迭起,凌
    威周旋在兩女之間,更是樂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兩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尋仇,不敢離莊他往,盈丹
    不走,紅杏也不敢離開,事實凌威也沒有意思帶她們回去,讓盈丹繼續經營百獸莊
    ,對他的用處更大,於是答應有空便回來采望,也留下聯絡的方法,以備邪魔來犯
    ,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變相把百獸莊收為己用了。
    
      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漁舟,溯游而下,路程是遠一點,但無需奔
    波勞碌,亦可以趁機察看武功的進度。
    
      走了兩天,發覺九陽神功還是滯留第四層的境界,回想這些日子,只有綺雲盈
    丹和紅杏三個女人,綺雲紅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雖然探盡元陰,卻無甚補益,
    為了維持百獸莊,可沒有向盈丹施術,又想到當年九陽神君修練至第七層功夫,仍
    然中伏落敗,自己要獨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練才是。
    
      閒來無事,取出從綺雲手裡奪來的七星環,發現環面雕著奇怪的花紋,戒環裡
    卻有「左三」兩個字,此外便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武尊寶藏的線索。
    
      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裡渡宿,除了他們,還有幾艘小舟和一般雙桅大船,船
    上掛著海南派的旗幟,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門派之一,偏居南方,論實力人手,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但是
    劍法詭異,不可輕侮,凌威知道遲早免不了和七大門派對抗,決心暗探來船,窺伺
    汴海派的實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門許太平和一個綺年玉貌的少婦說話,其他弟子在船上
    護衛,凌威藉著天視地聽之術,彷如置身船裡。
    
      細聽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護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稱奇,想不到汴海派
    的護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內斂.連許太平好像也沒有那般神完氣足,暗念她
    必定是修習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藝,才有如此功力。
    
      兩人談論的事,卻是和七星環有關,原來許太平應少林掌門之約,赴嵩山議事
    ,途中獲悉龍游幫幫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環,遂急召原真趕來商議。
    
      龍游幫是南方水道的大幫會,人多勢眾,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擴張勢力,除了
    各懷異心外,也因為龍游幫控制了北邊的水道。
    
      原真是剛剛趕到的,和許太平會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變化,游采突然宣稱七
    星環被竊,更懸紅緝盜,許太平卻在龍游幫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輕功馳名江湖的
    女飛賊百合,正在連夜離城,靈機一動,便把她擒下。
    
      「據說龍游幫藏寶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幾個通風的氣孔,也唯有這個女賊
    ,才可以潛進去盜寶,但是會不會是游采故佈疑陣,把有心奪寶的人引入歧途呢?
    」原真懷疑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龍游幫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訪尋她的下落,無論是否
    她盜走七星環,也不能放手。」許太平道。
    
      「人在那裡?」原真問道。
    
      「在元昌汴莊竹林裡的石屋,那裡人煙罕至,十分安全的。」許太平答。
    
      「甚麼?那裡只有個聾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豈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經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縛的結實,跑不了的。」許太平抬手做了個
    殺人的手勢,道:「問出七星環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環嗎?」原真問道。
    
      「找不到,她沒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來了,她長的不
    錯,要不是趕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親自審問的。」許太平詭笑道。
    
      「交給我好了,對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辦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點不寒而慄,除了是認清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嘴臉外,更對原真生出抗
    拒的感覺,對他來說,卻是十分奇怪,因為原真也有幾分姿色,記憶中,還是第一
    次沒有生出佔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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