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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二十八回 無心失】
    
      「你的穴道全解開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輕吻著百合的耳垂說。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說不出話來,只是勉力地摟緊凌威的肩頭
    ,不讓他離開。
    
      歇息了好一會,百合才長噓一聲,喘息著說:「……門主……真是辛苦你了,
    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經恢復了。」
    
      「可以讓我起來吧?」凌威訕笑似的說,他不是累,只是想發洩熊熊慾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說:「你還沒有……別憐著我,全給奴家好了
    。」
    
      「你還要麼?」凌威奇怪地說。
    
      「不是,但……但你這樣怎麼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還有其他人嘛!」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讓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懷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詭笑道。
    
      「百合已經康復了,這妖女還有甚麼用?」冷春氣憤地說:「殺了她吧,這裡
    哪一個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別殺我……嗚嗚……你們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夕姬放聲大哭道,
    她仍然是元寶似的縛在快活床上,任人魚肉。
    
      「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太浪費,留下來給你出氣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幾輛大車,把眾女送往九陽神宮,那裡地方寬敞,
    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這些有家歸不得的美女,感恩圖報,正是
    理想的人選。
    
      眾女都是歡天喜地的離開三才宮,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盡她的元陰,武功盡
    失,冷春卻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馬首是瞻,更使她吃
    了不少苦頭,但是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來順受,以淚洗臉了。
    
      來到了九陽神宮,悅子和花鳳早已抵達,她們奉命監視凶邪兩魔,相機盜取練
    制極樂丹的秘方,凌威前來九陽宮,也因為在淫魔遺物中,找到了極樂丹的秘方,
    不欲悅子涉險。
    
      九陽神宮立時群雌粥粥,彷如眾星拱月,凌威自然艷福無邊。
    
      過了幾天,凌威正預備強行收復長春谷時,陶方卻領著絳仙和妙玉前來,原來
    絳仙利用極樂丹逼得唐門歸順快活門,妙玉也刺殺了汴海的許太平,並採得七大門
    派和黑寡婦知道凌威未死,約期在青城會面,共謀對策。
    
      絳仙等初來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樣,目迷五色,讚歎不絕,妙玉再也不敢生起
    異心,立誓效忠凌威,這時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陽神君一脈,更是崇敬。
    
      凌威人強馬壯,又有地利,輕易誅殺雙魔,收服長春谷後,凌威決定讓冷春悅
    子留守長春,絳仙帶著妙玉赴雲海找賈似報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則往青
    城,探聽七大門派消息,相機報卻給他們伏擊之辱。
    
      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凌威先後殺了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還
    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門黎筍,聞得凌威吞併了龍游幫,害怕會找青門報
    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斃,汴
    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會,使他
    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三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凌威之手,崑崙
    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黑
    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後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凌威
    ,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門正派也跑不了。」凌威目露
    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層,少有敵手,
    總能全身而退,決定採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凌威哂笑道:「你
    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崑崙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
    ,趁機出擊,要把凌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凌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崑崙兩高手竟然
    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凌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
    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團團把凌威圍在中間。
    
      凌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裡,再看那
    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陣
    ,這一趟你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布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能
    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
    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響
    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只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傷,
    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只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重
    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
    ,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
    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
    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己
    卻倒在草叢裡,週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靜氣
    ,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
    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
    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
    ,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歎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
    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
    ,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
    !」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
    :「到了渡頭,你僱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
    。」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
    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
    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
    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
    復。
    
      艷娘的家已經除下艷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艷娘
    姊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艷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
    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
    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
    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
    ,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
    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
    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一個臉目魯鈍
    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歎氣
    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煙,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
    ,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
    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
    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
    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
    ……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
    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
    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
    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
    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
    
      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
    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娘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含
    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你痛快的!」陸鏗笑嘻嘻地撫摸
    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
    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捉
    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癡癡傻傻,也懂得坐在玉
    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鏈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了一會,便
    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
    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
    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艷娘的香巢裡,凌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艷娘閱人不少
    ,也是叫苦連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劇
    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了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制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了。」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
    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了。
    
      「……一……兩粒了……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
    木珠卻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時
    ,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控
    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著
    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裡,苦的她
    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她魂
    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哀
    叫道。
    
      「你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意
    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
    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癡。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洩獸慾,要是傳
    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叫
    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凌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姦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也
    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凌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只好乖乖坐下,誠惶誠恐
    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瞞。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沒
    有見過,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個美
    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不
    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念
    ,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少林
    ,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崑崙,決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崑崙名列七大門派,自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套卅六式的嘯雲劍法傲視江湖,只
    是劍法太過深奧,美質良材更不易尋找,門徒雖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沒有出
    類拔萃的高手,掌門人錢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為門人愛戴,所
    以凌威在崑崙山附近的鄉鎮聽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問題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
    寡婦要是前來,定必從錢崗身上入手。
    
      儘管內傷未癒,凌威可不懼崑崙一派,卻也沒有打算硬闖,因為此行是為了黑
    寡婦,可不願打草驚蛇,於是易容改扮,裝作觀光的遊人,登山遊覽,晚上寓居靠
    近錢崗住處的寺院,靜候黑寡婦出現。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機自行療傷,也靜心思索一個武學上的問題,記得
    為了截殺淫魔,急切間曾經逆運真氣,強行發掌,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無以為繼,
    要是一擊不中,便自陷絕地,而這逆運真氣之法,卻是九陽真經所不載,只是當時
    因勢利導,誤打誤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關鍵。
    
      待了幾天,凌威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七、八成,相信再靜修三天,便可以回復舊
    觀,但是逆運真氣的問題,可沒有太大的進展,只是隱約感覺不是無法解決,卻不
    知如何付諸行動。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裡,凌威自然不好過,所以聽到錢崗有一個漂亮的女
    兒後,倒花了很多時間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盤桓,存心一睹芳顏,看看是否言過其
    實,可惜事與願違,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幾次要夜探錢府,但是想到此行是為了
    黑寡婦,不宜節外生枝,只好廢然而止。
    
      這一天,吃過早飯,凌威如常外出,經過錢府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匆
    匆而出,打扮和錢崗的女兒相似,怎會放過,趕忙悄悄跟縱。
    
      那個女子一身火紅色的勁服,背負長劍,貼身適體突露出了妙曼動人的曲線,
    更見英氣勃勃,芙蓉如臉柳如眉,鼻如懸膽,唇若塗脂,真是人間絕色,只是盈盈
    秋水略見紅腫,還泛著迷霧,好像哭過似的,而且嬌靨煞白,俏臉含愁,不類傳聞
    中錢崗的女兒若芷,使凌威大為奇怪。
    
      錢若芷是錢崗的獨生女兒,母死後,與父親相依為命,性格活潑開朗,大方懂
    事,而且事父至孝,深為錢崗疼愛。
    
      凌威隨著紅衣女郎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揚聲叫道:「
    我要見柳香君!」
    
      隔了一會,一個漢子從林後出來,招手道:「隨我來。」
    
      凌威隱蔽行藏,隨後而去,看著紅衣女登上精緻的小樓,於是施展輕功,在暗
    裡窺探。
    
      小樓裡佈置華麗,一個花信年華的女子,懶洋洋的斜倚繡榻,她艷麗迷人,風
    情萬種,彷如盛放的鮮花,身上穿著紫色羅衣,倍添幾分艷色,正是紅衣女求見的
    柳香君。
    
      「原來是若芷小姐,有甚麼貴幹呀?」柳香君看著獨自進來的紅衣女錢若芷格
    格笑道。
    
      「我要解藥!」若芷寒著臉說。
    
      「對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現在怎樣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錢若芷淒然道。
    
      「沒有用的,縱然是點了睡穴,睡夢中也要吃苦,解開穴道時,更是辛苦十倍
    。」柳香君搖頭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場,賜下解藥吧!」若芷倏
    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來軟的麼?」柳香君訕笑似的說:「記得我入你家門後,你從
    來沒有叫過我,背後還說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
    是個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罵,隨你好了,只要放過爹爹,就算殺了我也行
    !」若芷忍氣吞聲道。
    
      「我要殺你,前兩天你帶人硬闖時,早已殺光了,還用待今天嗎?」柳香君哂
    笑道:「只要你爹爹答應給本教效力,我自會依時送上解藥的。」
    
      「你要他助紂為虐,塗炭生靈,他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要是你給他解毒,他答
    應從此退出江湖,不過問你們的事。」若芷說。
    
      「我曾經告訴過你,同心丸是沒有解藥的,只有極樂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
    每月要吃一顆才可以,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也不用極樂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變色道。
    
      「我甚麼?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才怪!」柳
    香君寒著臉說。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賜下極樂丹,讓他再想多幾天吧。」若
    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個硬骨頭,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發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顆極樂
    丹,用指甲劃開兩半,說:「這半顆極樂丹可以讓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
    會再發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賜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價的。」柳香君詭笑道。
    
      「甚麼代價?」若芷愕然問說。
    
      「你的貞操!」柳香君冷冷的說:「以前你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嗎
    ?要救你的老頭子,只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這半顆極樂丹要用你的童貞交換,七天後,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我再給你
    半顆,那時我會給你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然後每次給你添一個男人,倘若錢老頭最
    後還不給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殘忍地說。
    
      「你……你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甚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咬
    牙切齒地罵道。
    
      「當日你讓我受了多少閒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笑
    道:「我不會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
    
      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裡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
    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你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你
    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
    件一件的離開身體,露出了裡邊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
    
      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唇,解開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抱
    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裡的走下床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一
    張方桌說:「躺上去!」
    
      若芷已經沒有選擇,只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面,讓我看清楚你這個小蹄子的騷逼!」柳
    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憤
    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你和幾個男人睡覺哩
    !」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你……!」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
    再掩蓋著身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恨的
    ,恃著有幾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半點也
    不差,在錢家時,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料她不識
    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雙峰入雲,傲然挺立胸
    前,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你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唇相
    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
    ,悻聲說道:「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騷逼吧!」
    
      若芷倔強地抿著朱唇,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道
    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春煥發的胴體,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子
    ,更覺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肉唇,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柳
    香君如此粗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
    
      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蔽
    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裡,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在
    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裡,讓他輕憐蜜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儘管夢醒
    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境成真
    ,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惡毒的女
    人手裡。
    
      「這裡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你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指
    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
    
      「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你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巾
    ,舖在她的胯下說:「七天後,你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你挑一根大陽物
    ,搗爛你的騷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
    。」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瞭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你……!」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你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已經便宜你
    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柔
    嫩的茸毛說:「還沒有男人,恥毛便這樣茂盛,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
    
      儘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佔盡上風,和她
    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裡卻暗暗罰誓,只要有機會,不惜任何
    犧牲,也要報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細記住了!」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
    ,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悲痛
    ,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裡比劃一下,感覺若芷在顫抖,心裡更是暢快,故意唬嚇
    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疼
    痛過後,以後便有你的樂子了!」
    
      「……呀……不……!」儘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
    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哼,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
    ,在敏感無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
    ,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色,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片嬌
    嫩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抽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濕的感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盡
    根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痛呀!」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
    ,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繼續肆虐。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肉洞裡,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痛
    ,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吃苦
    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才冷哼一聲,抽出了
    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裡,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
    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淒酸,掙扎著爬起來,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
    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樂丹?」
    
      「我不會騙你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地
    掛上了抹胸後,含淚叫道:「你……你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你!」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君
    銀鈴似的笑聲,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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