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孝女義】
凌威尾隨著步履踉蹌的若芷回到了錢府,看著她讓氣息奄奄的錢崗吃下極樂丹
後,才回到閨房裡捫著嘴巴痛哭,心裡泛起異樣的感覺,暗念這個美女為了救父,
不惜作出重大的犧牲,實在難得。
以後的幾天,凌威花了許多時間,暗中窺伺錢氏父女的動靜,探得柳香君脅逼
錢崗帶領崑崙加入西方聖教,助他們擴展教務,以殺戮的手段,排除異己,錢崗不
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兩難,仍然不為所動,若芷救父心切,曾
經糾集門人攻襲柳香君,鎩羽而回,才犧牲自己換取極樂丹。
若芷如此犧牲,換取七天時間,是知道黑寡婦即將到訪,錢崗又寧死不屈,希
望黑寡婦來到後,能夠拔刀相助,奪取極樂丹,豈料救下錢崗後,卻收到消息,黑
寡婦因事延期,短期內不能前來,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為了見識同心丹的威力,曾經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極樂丹,知道毒發時
,初則口水鼻涕齊來,懨懨欲死,茶飯不思,繼則渾身疼痛,彷如針刺刀割,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實在歹毒,看見錢崗能夠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驚的是柳香君向他們父女誇口,少林點蒼已經臣服西方聖教,教主不
日便到,號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敵,亦曾力勸他暫時歸順西方聖教,但是錢
崗寧願尋死,也不肯屈服,看來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藥外,別無他途了。
轉眼已經過了七天,錢崗又再毒發,若芷苦思無計,痛哭了一會,終於換過衣
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這個嗎?」凌威在半路攔住若芷,手上捧著極樂丹說。
「你……你是甚麼人?」若芷驟見一個年青男子,手拿極樂丹出現,不禁大吃
一驚,她雙目紅腫,俏臉蒼白,清瘦了許多,更是惹人憐愛。
「別問我是甚麼人,先拿極樂丹回去救人再說吧。」凌威把極樂丹交到若芷手
中道。
若芷茫然接過,做夢似的回到家裡,看見爹爹雖然給點了睡穴,還是口角流涎
,渾身抽搐,苦得臉無人色,心裡酸楚,餵下極樂丹後,扭曲的臉孔開如舒展,才
鬆了一口氣,把錢崗的穴道解開。
「爹爹,可好點了麼?」若芷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錢崗長歎一聲,焦急地問道:「你又向那賤人討藥嗎?」
雖然若芷沒有告訴他如何求藥,亦料到她受了許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
顆極樂丹需要這樣高的代價吧。
「不是。」若芷慚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說:「是這位恩公慷慨相贈的。」
「這位壯士高姓大名?」錢崗此時才發現家裡多了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錢崗若有所悟地說。
「不錯,在下便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凌威答道。
「甚麼?」若芷驚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惡名,可想不到這個魔星如此年青,復
念他無端送藥,定是不懷好意,此時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相救,不知是甚麼用意?」錢崗寒著臉說,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別有
用心。
「這顆極樂丹是在下為錢姑娘的孝心感動,完全沒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搖頭
道。
若芷立時粉臉通紅,暗念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這裡還有五顆極樂丹,只要掌門人答應在下一件事,便立即雙手奉上,我還
保證以後源源不絕。」凌威從懷裡取出極樂丹說。
「甚麼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門人答應約束門下弟子,從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極樂丹
。」凌威笑道,他知道錢崗已萌退意,一定會答應的。
「這樣對你有甚麼好處?」錢崗奇怪道。
「在下有心問鼎江湖,卻無意四處樹敵,別無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門主如此厚愛,老朽答應便是。」錢崗歎了一口氣道,經過柳香君的事
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將來江湖風雲險惡,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崑崙派。
「那麼便請掌門人盡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極樂丹說。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會對付她,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的。」凌威點頭笑道:「還有
,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們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點頭,心裡泛起奇怪的念頭,暗念凌威雖然凶名四播,不知為甚麼對
他完全沒有惡感。
「好了,現在是對付西方聖教柳香君的時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
辭,便轉身離去。
豈料出到門外,卻聽得若芷在身後趕來,低聲叫道:「門主慢走,小女子有一
事相求。」
「甚麼事?」凌威笑問道。
「小女子想追隨門主,去看看那妖婦的下場。」若芷咬牙切齒道。
「這個嗎……?」凌威臉有難色,他打算查問西方聖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帶
著若芷同去。
「門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婦害苦了我……我們
,不讓我親眼看著她的下場,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帳,不能和你同去,這樣吧,兩個時辰後,我應該
辦完我的事了,那時你自行往密林的小路走。
(此處無缺頁,但內容卻好像銜接不上)
凌威數次運功行氣,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沒有鬆開的跡象
,身體還愈來愈是虛弱,隔壁傳來悅子和盈丹的哀號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屬,有點
悔恨發現中毒時,沒有立即逆運真氣,拚著損耗真元,暴起發難,想到逆運真氣時
,忽地靈光一閃,逆運九陽神功,直衝相反的穴道。
念動功生,這一趟卻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內息,如萬馬奔騰,勢如破竹
,輕易地便衝破七道受制經脈,凌威不敢耽擱,趕忙使出秘傳解毒心法,消弭身上
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復正常了,立即長身而起,劈開黃櫻等的囚牢,著她
們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對付葉宇丁佩。
凌威雖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會用悅子諸女威脅,於是便潛到窗下窺探動靜
,再定行止,不看還好,一看卻使他差點氣炸了肺。
在床上,葉宇和紅杏摟作一團,正在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兩人沉醉在慾海之
中,完全沒有戒備。
悅子和盈丹不再縛在一起了,但是她們還是不掛寸縷,盈丹倒在地上,手腳縛
在一起,和子拿著奪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撥,肆意戲弄,她可真歹毒,毛棒淨
是圍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撥,有時還把一點點毛棒,擠進了兩片粉紅色的肉唇
中間,團團打轉,弄的盈丹婉轉嬌啼,叫苦不迭,不獨股間濕了一大片,晶瑩的水
點,更不住從肉縫裡汨汨而下。
悅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兩旁,雖然沒有用繩索縛緊,卻
還是動也不動,好像完全沒有氣力,雪白的嬌軀上,錯橫交錯地滿佈鞭痕,有些仍
然在滲出絲絲血水,股間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裡,卻突出一截黑壓壓的棒
子,觸目驚心。
然後丁佩出現了,她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走到悅子身前冷冰冰地說:「
臭婊子,你鬥不過我的,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間最淫賤的母狗?」
悅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別過俏臉,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滿臉視
死如歸的樣子。
「賤人,竟然夠膽和我爭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燒熟,一時三刻你也死不
了,然後再把臭逼燒熟,要是還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瘋狂似的格格嬌笑
,烙鐵慢慢的湊近悅子的粉腿說。
凌威不再猶疑,穿門而進,揮掌擊下丁佩手中烙鐵,才把她點倒地上,但是烙
鐵掉下時,不知如何揩著悅子的小腿,「吱」的一聲,燒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慘叫
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烙鐵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興在頭上的葉宇,扭頭看見丁佩跌倒地上,頓時魂飛
魄散,縱身而起,但是腳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斃地上。
紅杏驟睹巨變,不知是驚是喜,顫聲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兒幹甚麼,還不去解開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雞的和子,叫罵道。
和子駭的如墜冰窟,奪魂棒掉在地上,身體失控地抖顫,知道再次陷身人間地
獄裡。
看見悅子的牝戶裡仍然插著一根鴨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
奕地抽了出來,上面竟然還掛著幾個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悅子終於醒過來了,模糊淚眼中,看見一個女子的人影,只道是還在丁佩手中
,不禁悲聲叫道:「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時趕到,現在沒事了。」說話的原來是盈丹。
悅子定一定神,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渾
身疼痛,下體還好像火燒似的,不禁呻吟一聲,淚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細心地用香罹帕給悅子擦乾
淚水,然後把凌威如何擊斃葉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訴了悅子。
不一會,凌威果然匆匆趕到,坐在床沿,愛憐地輕撫著悅子的粉臉說:「不要
哭了,慢慢地將養身體吧。」
「只要你沒事,我……我就算死也沒關係的!」悅子喜極而泣道。
「傻孩子,別說這些,讓我給你上藥吧。」凌威柔聲道,這時紅杏正捧著一個
木盤走了進來,裡邊盛著凌威調製的藥水。
「讓婢子來吧……。」悅子惶恐地說。
「你別動,讓我幫你。」凌威扶著悅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幫忙下,溫柔地給她
寬衣解帶。
「又流血了!」盈丹看見才裹上不久的騎馬汗巾,已是血漬斑斑,不禁失聲叫
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悅子流著淚說。
「為甚麼?」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前後兩個洞穴,都給她們搗爛了。」悅子泣不成聲說。
「那兩個可惡的賤人!」凌威罵了一聲說:「不用愁,上了藥便沒事了。」
「殺了她們沒有?」悅子哽咽著問道。
「還沒有,那能讓她們死得這麼容易!」凌威咬牙切齒道。
「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悅子問道。
「你說呢?」凌威用乾淨的布巾,蘸著藥水,在悅子的傷處塗抹著說。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發落,但是求你別殺淫奴!」悅子囁嚅說。
「為甚麼?」凌威愕然道。
「殺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悅子咬牙切齒道。
「對,我或許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們在那裡……?哎喲!」悅子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凌威的布巾已經移到她
的腹下。
「痛嗎?」凌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不禁憤然罵道:「
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你的!」
「為甚麼丁佩這樣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問。
「是由於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悅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說。
「別說她了。」凌威皺眉道:「你慢慢反轉身子,或許會有點痛的。」
在盈丹的幫忙下,悅子俯伏床上,只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還
不住自洞穴裡滲出來,慘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把藥水慢慢的灌進去
,雖然悅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創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輕憐蜜愛,總算給她上
了藥。
「行了,你歇一下,過兩天便沒事了。」凌威柔聲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們。」悅子低聲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沒空和你一起,辦完事後,明
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凌威堅決道。
凌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經過這一趟變故,決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
方往青城汴海下書,要他們立即退隱,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那時凌威可不惜一
戰,他知道兩派迭遭變故,少林也宣佈封山,多半會就範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推舉盟主,藉對付西方聖教為名,讓
他稱霸江湖。
牢房還是牢房,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
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個
十二花使,有的嬌俏,有的妖艷,在牢房裡或坐或臥,臉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與
和子,卻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但是頸項的金環,卻多了一
根鐵鎖鏈,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
上,跪得雙膝疼痛,不時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蓋搓揉,減輕上邊的苦楚。
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頂端只有寸許
闊,纖腰擱在上邊,兩條粉腿張開,縛在三角的下方,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強行
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衣服也剝得乾乾淨淨,只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色的絲
巾,再看清楚,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裡,該是汗巾繡帕,有一角溜出了戶外,嬌嫩
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駭人。
凌威進來時,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縮作一團,特別是和子,看見盈丹和
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凌威身後,更是發冷似的牙關打戰。
「……凌大哥……饒了我吧,是……我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
著叫。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想我饒你?」凌威扶著悅子坐下,不知好氣還
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哀求
道。
「夫妻?」凌威不聽還可,一聽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說!要有甚麼恩情
,你還要害我?還要這樣糟質悅子?!」
「她……她只不過是個丫頭,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麼,為甚麼你淨是寵她
?」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頭?那你是金枝玉葉嗎?她處處向著我,你是嗎?我只會疼向著我的女人
!」凌威憤然道,有意無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
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臉一紅,含羞低下頭來,紅杏卻是慚愧,不敢碰觸
凌威的目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顫聲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聲說:「悅子從來沒犯著你,竟然下這樣的毒手?還有
盈丹,她是來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淚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奪魂棒拿來。」凌威扭頭望著盈丹說。
「在那兒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猶有餘悸。
「就在那賤人的臭逼裡!」凌威寒聲道。
「甚麼?」盈丹失聲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奪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該有此
報了。
「不錯,去拿出來吧,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裡發毛,卻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不知還要吃些甚麼苦頭。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跟著捏指
成劍,探進肉洞裡。
「……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呻吟著說。
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盡根探進水汪汪的洞穴裡,掏挖了一會,還是碰不到毛棒
,心念一動,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嬌吟大作,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置後
,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去。
「哎喲……!」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痛的哀叫連聲,汗下如雨。
盈丹終於找到奪魂棒了,碰上去時,指頭卻也絲絲作癢,惱恨丁佩惡毒,握著
奪魂棒在裡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帕
,塞入盈丹手裡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你的報應到了。」凌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把
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裡。
這時凌威也鬆開了繫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你給我
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你知道甚麼叫做
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儘管和子仍然是渾身酸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又
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凌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問
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號
,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染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凌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逼!」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屋
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搐顫
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過
去。
和子偷眼看見凌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你怎麼了?」凌威發覺悅子掙扎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你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吧
。」
「哪用馬桶,你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裡臭氣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你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不
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馬
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了
一滴在地上,我便賞你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
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當
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走了
心裡的羞恥。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過去,知道悅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經是動輒得咎,要是惹翻
了她,且別說要吃更多苦頭,更難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卻是就算送了命,悅子
必定會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慘了。
由於悅子傷重,穿褲子不方便,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頭探了進去,不
用多少功夫,便從裙子裡抽出一方白絲汗巾。
「呀……賤人,輕一點。」悅子嬌哼一聲,抬腿踹了和子一腳道:「要是再弄
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盈丹看見和子埋首裙裡,接著悅子呻吟一聲,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頭顱,粉臉
發熱,不禁生出異樣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麼?」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說。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彿聽到和子在悶叫,還有涓涓流
水的聲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會,悅子才長歎一聲,喝退了和子,撿起汗巾,自行繫上。和子倒在
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難忍,胸裡更是作悶欲嘔。
「不許亂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頭舐乾淨的。」凌威冷笑道,和子
真的想吐,聞言趕忙捂著嘴巴,低聲飲泣。
這時丁佩也開始酥醒了,迷糊之中,還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說:「痛死我了…
…嗚嗚……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現在才說不敢,不太遲了嗎?」凌威冷哼一聲,走到火盤旁邊,取了一根燒
得火紅的烙鐵說。
「主人,這……這會弄死她的!」悅子驚叫道。
「忘了她曾經想用這個對付你嗎?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獰笑一聲
,烙鐵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嘩!」丁佩厲叫一聲,烙鐵落下的地方隨即冒起陣陣青煙,牢房裡瞬即充滿
燒焦的味道。
悅子瞧的目瞪口呆,盈丹紅杏也失聲而叫,和子和五個花使更是駭的渾身抖顫
,牙關格格作響。
凌威卻是鐵石心腸,烙鐵殘忍地落在細皮白肉上,燒得丁佩體無完膚,最後烙
鐵印在肚腹時,她已是叫也叫不出來,接著螓首一軟,便已香銷玉殞,活生生的燒
死了。
「門主……!」這時黃櫻匆匆而進,看見丁佩慘死,也是說不出話來。
「甚麼事?」凌威丟下烙鐵問道。
「……婢子……婢子在後頭……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黃
櫻期期艾艾的說。
「填總要填的,待我處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裡邊吧!」凌威目注和子說。
「不!」和子頓時魂飛魄散,號叫一聲,撲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
……嗚嗚……是淫奴該死……嗚嗚……你怎樣懲罰我也沒關係……不要……別把淫
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嗎?」悅子咬牙切齒道:「不獨要肉身裸葬,還要你嘗
一下萬蛇噬體之刑!」
「如何萬蛇噬體?」凌威問道。
「就是拋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悅子解釋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苦嗎?」凌威皺著眉說。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讓她有活路。」悅子理所當然說。
「你真乖!」凌威讚歎道:「那就隨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
「悅子姐姐……嗚嗚……不要殺我……嗚嗚……求求你!」和子轉身撲在悅子
身前哀求道,死已經可怕,萬蛇噬體,然後肉身裸葬,對她來說,卻比死還要可怕
十倍。
悅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說:「主人,還是你說吧。」
「這個麼……?」凌威眼裡放光,說:「有了,破開陰關,她便要吃足苦頭了
!」
「但是散功金針和滿床嬌不在這裡,難道帶她回神宮嗎?」悅子著急道。
「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壯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輪姦,大
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這樣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麼辦?」悅子問道。
「別擔心,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獰笑一聲,望著牢籠裡的五個花使說:「
待我處置了這幾個,再對付她吧。」
「饒命呀!」「門主,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逼的!」眾女撲通的跪
個滿地,叩頭如蒜,哀哀討饒道。
「門主,她們幾個只是奉葉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為敵的,你便饒她們一趟
吧!」黃櫻討情道。
「你們說怎樣?」凌威笑問道。
「主人,神宮太大,多點人也好的。」悅子說。
「凌大哥,該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罷,且看以後你們的表現如何再說吧。」凌威森然道。
眾女逃過死劫,都舒了一口氣,齊聲稱謝,矢誓效力。
「紅杏,該你了!」凌威轉頭望著紅杏說。
「……凌大哥……門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沒有背叛你呀!?」紅杏大驚
道。
「沒有?為甚麼盈丹受了許多活罪,你卻沒有?」凌威罵道。
「凌大哥,這賤人貪生怕死,也真該打,我會好好教訓她的。」盈丹抱著凌威
的臂彎說。
「主人,你累了一天,還是歇一下吧。」悅子關懷地說。
「我不累,不過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懷好意地望著盈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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