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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三回 人肉燭】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
    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
    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
    入懷裡,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布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裡不悅,
    探手把她抱入懷裡,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你心裡不快活麼?要不要
    讓我給你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凌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只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
    。」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成
    了。」凌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
    似的,便甚麼用也沒有了。」凌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
    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要
    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裡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
    ,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凌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
    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台,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訴你,從她的
    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裡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
    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麼大不了的。」凌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凌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
    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裡還有選擇,趕忙走到
    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你過來幹麼?」陶方促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
    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
    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裡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
    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說
    :「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
    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歎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過了幾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
    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
    ,使他們的獸慾得到盡情發洩。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儘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
    ,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凌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
    ,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姦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
    的凌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
    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
    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
    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
    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採補
    ,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棄這個打
    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
    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採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裡知道凌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
    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
    實,再定行止,建議凌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
    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凌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
    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
    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裡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
    ,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制
    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採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喘。
    
      「你想怎樣?」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里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裡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
    道。
    
      「抓甚麼藥?」凌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裡面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
    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凌威說。
    
      「可解百毒?」凌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
    十七頁看看吧。」
    
      凌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
    是要以採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
    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採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笫
    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采陰神功可是採補的法子麼?」凌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
    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
    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什子呀!」凌威獰笑一聲,揚手便
    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凌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
    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
    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
    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
    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頭臉蒙上黑巾,別說
    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
    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佈成圓陣,圍著一個同樣
    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
    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
    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你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你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
    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你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你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衣人
    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邊認
    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說
    ,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斗篷,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
    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
    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
    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
    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饒了你。可是以前從來
    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你可有甚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歎氣道,言下之意,便
    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你,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
    後,你要是不死,自然會給你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
    的說。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你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
    ,大神饒不饒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
    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你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你,那時才給你成人也未遲。」大長老歎氣
    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台
    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
    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艷誘惑,
    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裡
    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
    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凌威不敢魯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頭,心裡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裡才能找到答案
    ,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儘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
    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裡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悅子一
    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叫
    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蒙臉黑巾
    ,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你來這裡幹甚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艷,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而
    慄,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裡芬芳撲鼻的液
    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甚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的
    。」和子冷冷地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嗚嗚……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悅子淒涼地
    叫道。
    
      「這都是你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你卻是置諸不理,好了,
    這便是你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你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只要我得
    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只有你死了,才能
    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歇思
    底裡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
    說。
    
      「不……你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子
    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你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對
    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還會
    記得你麼?」
    
      「你……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號哭著叫。
    
      「你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裡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你回來,在下邊你
    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你
    的浪逼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牝戶
    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身
    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凌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驚
    天動地的慘叫,凌威駭了一跳,只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舌,
    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凌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你。」凌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能
    活動,歇也不歇,便掙扎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凌威的手說。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害
    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裡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強
    ,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凌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凌威
    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凌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癡纏地緊靠著凌威的身體
    ,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凌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郁,香氣襲人,使他的慾火更熾,恨不得立
    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凌威心中一動,抱
    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裡面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裡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使凌
    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凌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裡的陳設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爺
    ,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開
    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給你做
    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你不會後悔嗎?」凌威沉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大
    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聽從……」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凌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沉
    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凌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凌威的堅持下,悅子只好抹去淚水,坐在凌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詭
    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為
    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之長
    ,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雇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不畏生
    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裡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是年輕的
    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麼一回事?」凌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子
    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凌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道
    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牲
    ,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事,
    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裡的惡鬼喜歡
    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淡薄,但
    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滿
    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你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捨得讓你在地獄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凌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凌威何
    曾嘗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自
    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凌威腹(此處缺2頁)
    
      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苦頭,話雖如此,凌威淫興正濃,哪管
    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裡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便
    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的抽
    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只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
    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兇威,把獸慾盡情
    發洩,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只是子宮裡也湧起陣陣
    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凌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完全
    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來
    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肢八
    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凌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凌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裡大
    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採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裡傳
    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凌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辟的處女
    地縱橫馳騁,發洩體內的慾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只是
    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迭起,得嘗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凌威很
    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甚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儘管打
    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對付你的族人,你怎麼辦?」凌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凌威心裡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裡卻想這個
    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
    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凌威這麼多鬼心眼,只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
    心裡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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