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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八回 飛魚寨】
    
      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凌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水
    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卻
    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卻是當
    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水連天聯
    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凌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
    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凌威
    ,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也讓
    人議論紛紛。
    
      凌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只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
    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追
    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面,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才仙
    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陰後報
    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甚麼?」凌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蒙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齒
    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凌威拍手笑道。
    
      凌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無
    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裡,便束手就擒了。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說。
    
      「是你!」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你嘗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把
    生魂釘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裡,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
    」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
    蠍、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
    更會沉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你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獄裡受罪了。
    」凌威笑道,鑒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組為他所用,而悅子
    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讓
    五毒練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說出來,便
    要立即嘗一下五毒練魂的滋味了。」
    
      「你……你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你,我
    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裡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望
    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
    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凌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凌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想
    洩露採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逼裡,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嘗一下我的陽物,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陽物!」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陽物能讓你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凌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
    :「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嘗一下那些用來
    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她
    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雖然和子的麻穴已經解開,她還是仰臥床上不能動彈,因為四肢都給繩索縛的
    結實,雙手吊在頭上也還罷了,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潛
    縱隱身衣已經脫了下來,除了鬆脫了的淺黃色騎馬絲巾掩蓋著羞人的私處外,身上
    再沒有一絲半縷。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說。
    
      「讓我看看這個賤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陽物吧。」悅子扯開了和子腹
    下的汗巾,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不……嗚嗚……不要看……嗚嗚……!」和子害怕地叫,雖然她是天照國人
    ,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隨便,但是當著凌威這個陌生男人,讓悅子檢視身體最隱密的
    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覺,何況心裡知道悅子一定會讓她吃苦的。
    
      「賤人,忘記了嗎,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讓人輪著來看我的尿逼麼?我一定
    投桃報李,找多些人來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悅子悲憤地說。
    
      「不要……嗚嗚……我說……你放我走,我便把暗號說出來!」和子大叫道。
    
      「別做夢了,怎樣我也不會放你走的,而且……」悅子冷笑一聲,兩隻青蔥玉
    指硬擠入和子腹下的肉縫裡,使勁左右張開說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嗚嗚……!」和子號哭著叫。
    
      「悅子,不要弄壞她的話兒,那可沒有趣了。」凌威皺著眉說。
    
      「弄不壞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悅子把指頭抽出來說。
    
      「仇自然要報,可不用弄傷她的身體的。」凌威笑著脫下褲子說:「難道這根
    陽物比不上你的兩根指頭麼?」
    
      「怎麼比不上!」悅子歡呼一聲,拉著怒目猙獰的肉棒說:「主人,快點操爛
    她的浪逼吧!」
    
      「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進去?」凌威在和子牝戶撫弄著說。
    
      「掙爆她的浪逼也沒甚麼了不起,難道要讓她過癮麼?」悅子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來不
    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與幾個男人共赴巫山,享受雲雨的樂趣,可是看見凌威
    那巨人似的陽物,卻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聲叫好了!」悅子厲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陽物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
    火棒似的陽物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和子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下身的痛
    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還要利害。
    
      「主人,插爆這賤人吧,別放過她!」悅子喘著氣叫。
    
      凌威怎會有憐憫之心,凶悍的陽物硬闖那緊湊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
    身體深處挺進,去到盡頭的時候,還發狂似的把剩餘的肉棒奮力刺了進去,好像要
    洞穿那嬌柔的身體。
    
      和子的哀號悲叫,使悅子說不出的痛快,積壓多時的怨氣,也輕鬆了許多,但
    是看見凌威雄赳赳地在和子身上衝刺,卻又感覺渾身燠熱,忍不住寬衣解帶,靠在
    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在這方面是蠻有經驗了,他的陽物雖然進急退
    銳,但是引退時,才抽出了一點點,便立即揮軍再進,與此同時,也運起九陽邪功
    ,熱辣辣的陽物好像燒紅的火棒,灼的和子渾身發軟,氣息啾啾,不用多久,狹窄
    的空間裡,便變得濕潤得多,凌威也更是進退自如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減弱了不少,凌威的偉岸,已經沒有給她帶
    來太多的痛楚,相反來說,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漲滿,還使她生出難以形容的暢
    快和滿足,子宮深處湧起陣陣美妙無比的酥麻,隨著凌威的衝刺,一浪接一浪地擴
    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在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下,和子長號幾聲,便洩了身子,凌威乘機把龜頭抵著
    精關,運功強吸,隨著元陰一洩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內功,也在極樂中毀掉了。
    
      「真是便宜了這賤人!」悅子看見和子螓首亂搖,然後嚶嚀一聲,便沒有了聲
    色,只道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忍不住悻聲罵道。
    
      「我已經戳穿了她的蓄精逼,從此不能提聚內力,和廢人一樣了。」凌威抽身
    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繼續審問吧。」悅子焦急地說。
    
      「不用忙,現在先讓我餵飽你這個浪蹄子,才慢慢問吧。」凌威探手在悅子身
    上亂摸說。
    
      「你不會放過她吧?」悅子緊張地問。
    
      「當然不會,問出了口供後,只要別傷她的性命,你要怎樣報復也成。」凌威
    吃吃笑道。
    
      和子醒來的時候,手腳的繩索已經解開,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急忙坐起來,檢視一下身體,發覺除了下體火辣辣的,便沒有其他損傷,才舒了一
    口氣,遊目四顧,看見房間中間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牆壁掛著的皮鞭繩索,不禁
    生出觸目驚心的感覺,暗念要設法逃走,一定要吃盡苦頭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
    的卻是肉身裸葬,可是悅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難逃劫數,想起地
    獄裡種種恐怖的傳說,便禁不住牙關打戰。
    
      雖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沒有了潛縱隱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來
    ,而且還有悅子這個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減,接著身子一顫,絕望地倒在地上
    ,原來她發覺內力全失,不知甚麼時候,給人廢去了武功。
    
      就在這時,凌威和悅子進來了。
    
      「賤人,樂你也樂過了,現在應該把暗號說出來吧?」悅子冷笑道。
    
      「我……我說出來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顫著聲說。
    
      「這個時候,你還想討價麼?」悅子寒著聲說。
    
      「不放我走,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倔強地說。
    
      「你武功已失,能夠跑到那裡?」凌威笑道:「別說為了我的悅子,不能讓你
    走,就算她答應,你走了以後,甚麼暗號也沒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悅子聽得凌威說我的悅子,心裡甜蜜歡喜,幸福地靠在凌
    威懷裡說。
    
      「那麼殺了我吧,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悲憤地叫,看見悅子和凌威
    纏綿的樣子,不知為甚麼倍是氣憤。
    
      「就算殺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時你後悔也遲了。」悅子
    格格笑道。
    
      「沒問題,我會讓你想清楚的。」凌威詭笑道:「悅子,動手吧。」
    
      悅子冷哼一聲,從牆上取過繩索,便把和子縛起來,和子雖然沒命反抗,但是
    這時武功全失,使不出氣力,如何敵得過滿腔怨憤的悅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給繩
    索縛得結實。
    
      「你幹甚麼……放開我……!」和子害怕地叫。
    
      悅子縛的很刁鑽,繩索圍著酥胸縛了幾圈,上下交叉地擠壓著乳房,才把粉臂
    反縛在身後,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再把繩索腰帶似的縛著纖腰,然後在剩餘的
    繩索結了兩個粗大的繩結,從股間穿了過去,一個繩結抵著屁眼,另一個繩結卻壓
    著禁地,粗糙的繩索擦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和子又癢又痛。
    
      「主人,是這樣嗎?」悅子手上使勁提起,繩索便緊緊地壓逼著和子的股縫,
    苦的她哀叫一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在和子眼前
    展示著說:「這奪魂棒可以幫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見凌威手裡拿著一根六七寸長的棒子,上面滿佈尖利的細毛,很是駭人
    ,暗裡思索那是甚麼東西時,凌威卻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撥起來。
    
      「喔……不……不要!」和子閃躲著叫,利針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嬌軀上,可
    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有趣吧?待會還更有趣!」悅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
    張開。
    
      「呀……不……求你不要……嗚嗚……呀……癢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
    來,原來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圍著牝戶徘徊不去。
    
      凌威沒有理會和子的哭叫,毛棒撥草尋蛇,抵著粉紅色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手
    上使勁,毛棒便慢慢的闖進和子的牝戶裡。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
    底里的尖叫著,身體拚命地扭動,左右閃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
    粉腿又讓悅子使勁的制住,奪魂棒還是一寸一寸的排闥而入,直闖身體的深處。
    
      「成了。」凌威的指頭捅進了張開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處說。
    
      悅子吃吃嬌笑,抽起和子股間的繩索,讓繩結藏在兩片肉唇中間,再把繩頭穿
    過和子胸前的繩網,牢牢縛緊,繩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兩個繩結壓著前
    後兩個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體裡。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還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
    著說。
    
      「嗚嗚……放開我……嗚嗚……殺了我吧……我……我不說!」和子涕淚交流
    ,喘著氣叫。
    
      「臭賤人,你鬥不過我家主人的!」悅子拍掌大笑道。
    
      「別理她了,悅子,走吧,你也要出發了。」凌威笑道。
    
      「主人,事情辦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還付了二千兩作酬金。」悅子解
    下蒙臉絲巾說,原來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裡散播假消息回來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滿意地說。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賤人。」悅子渴望地說。
    
      「也好,應該差不多了,你先去換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救我……嗚嗚……我說了……放開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見凌威悅子出
    現,便放聲大哭叫道,她這時粉臉酡紅,渾身香汗淋漓,纖腰壓在地上亂扭,說不
    出的狼狽。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別忙著說呀。」悅子訕笑道。
    
      「我說了……嗚嗚……暗號是……天神顯靈,悅子糟了!」和子哀叫著說。
    
      「甚麼?」悅子粉臉變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腳說。
    
      「真的……嗚嗚……我沒有騙你……解開我……癢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說,
    身體扭動的更是利害。
    
      「諒她也不敢說謊的。」凌威笑道:「悅子,解開她吧。」
    
      「便宜了這臭賤人!」悅子怒罵一聲,蹲在和子身畔,卻不是動手解開繩索,
    而是發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張開圓球似的股肉,看見壓在股縫的
    繩結已經有一小半擠進了屁眼,使勁的在繩結擠壓著說:「你要是說謊,我便用奪
    魂棒搗爛你的屎眼!」
    
      「沒有……嗚嗚……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你!」和子淒涼地哭叫道。
    
      悅子粗暴地翻轉了和子的身體,只見腹下的繩結卻是完全陷進兩片肉唇中間,
    不獨大腿根處油光緻緻,身下的地面更是濕了一片,不禁皺著眉說道:「怎麼濕淋
    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嗚嗚……求求你快點解開我吧……嗚嗚……苦呀!」和子
    咬牙切齒地叫。
    
      「不是尿是甚麼?」悅子冷笑道。
    
      「是浪水……嗚嗚……天呀……饒了我吧……癢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說。
    
      「不要臉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個樣子,真是無恥!」悅子慢慢解開和子腰
    間的繩索說。
    
      「告訴我,和組替玄陰教辦了甚麼事?其他的人在那裡,正在幹甚麼?」凌威
    問道。
    
      「我說……我說,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嗚嗚……我實在受不了。」
    和子顫著聲說。
    
      看見凌威點頭後,悅子捏指成劍,探入濕淋淋的陰戶裡,扣挖了一會,才把那
    藏得甚深的奪魂毛棒弄出來,毛棒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濕透了。
    
      和子如釋重負似的舒了一口氣,含著淚說出和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卻
    是青城僱用了和組,四出訪尋他的下落。
    
      「凌威嗎?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還擊敗青城三老。」悅子仰慕
    地說。
    
      「也沒甚麼了不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全是浪得虛名之輩吧。」凌威笑道。
    
      「我甚麼都說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喘著氣說。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悅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餵五毒,然後肉身
    裸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你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喂五毒呀……嗚嗚……饒了我吧
    ……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
    身體說:「這樣吧,悅子,讓她當你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然,
    你便儘管作賤她吧。」
    
      「嗚嗚……我……我會聽話的……嗚嗚……!」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
    身裸葬,她甚麼也答應了。
    
      「算你這個賤人走運!」悅子悻聲道:「告訴你,我是主人的丫頭,你甚麼也
    不是,讓你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吞聲道。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悅子領著和子進來了。
    
      和子垂著頭,在凌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著說:「淫……淫賤蹄子向……向主
    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為甚麼穿成這樣子?」
    
      和子紅著臉爬起來,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
    衣,卻沒有穿上褲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長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間雖然繫著紅
    色腰帶,可是衣服下擺卻是空蕩蕩的,瞧的凌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懷裡,
    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悅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尿布猶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點撥著說,那裡丁字形的繫
    著一根三指寬的紅色輕紗,大小僅能遮蓋著賁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
    更掩不住裡邊的無邊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對,這個淫賤的奴才,淫蕩無恥,隨便碰幾下,便
    淫水長流,淫布是用來接著騷穴裡的淫水的。」悅子解說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處玩弄著,接著奇怪地問道
    :「為甚麼把浪逼刮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甚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悅子咬著牙說。
    
      「你懂刺花麼?」凌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裡,撩撥著嬌嫩的肉唇說。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悅子怨毒地說。
    
      「不……嗚嗚……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看
    著悅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弄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繡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的
    。」凌威興奮地說。
    
      「是,婢子明白了。」悅子挑戰似的望著和子說。
    
      「這根腰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淫水嗎?」凌威用腰帶揩抹著指
    頭說。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幹甚麼的?」悅子叱喝著說。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著淚說,她知道悅子滿
    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著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母
    狗般拴起來了。」悅子說。
    
      「你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母狗改個名字?」凌威開心地說。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悅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賤,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說。
    
      「賤人,你聽見了沒有?」悅子喝道。
    
      「我……淫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淫奴,從今以後,你可要發揮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
    。」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說。
    
      「為甚麼叫做花奴?」悅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淫,你的繡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麼?」凌威
    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顫著聲說。
    
      「悅子,你花點心思吧,還好這裡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凌威笑
    道。
    
      「是,這樣淫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婊子了。」悅子鄙夷地說。
    
      「別弄壞她便是,弄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計算日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面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悅子,交待
    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凌威除了想
    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儘管葉宇從黃櫻口裡,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搏
    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讚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說玄陰妖後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
    再說吧。」陶方說。
    
      「甚麼玄陰妖後?」凌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妖
    後,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後淫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精擅採補邪功,不
    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風後,便脫陽慘死,他們肆虐江湖,後來為七大門派的
    掌門人聯合派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後也受了重傷
    ,全靠迷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凌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
    脈,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殺成性,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統
    武林,那容甚麼名門正派如此趾高氣揚。」陶方歎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後多半是
    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那麼
    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
    
      凌威也沒有說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交手的事說
    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後對上了麼?」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甚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後。」凌威笑道。
    
      「門主,妖後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後既出,魔君要是有
    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說。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凌威滿懷信心道:「
    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裡興風作浪,也是想在
    此建立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說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華
    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
    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說吧,暫時別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過急,要不是志同道
    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凌威點頭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逕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
    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癒,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問,
    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只是大家實力相若
    ,誰也不敢輕啟戰端,豈料近日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指名
    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敢應戰。
    
      追問下去,原來前些時石豹姘上了一個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陰教派來遊說
    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為首,沒有答應,如月暗施毒手,采陽補陰,待
    石豹發覺後,已是功力受損,他本來。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長,便給她逃走了。」石豹慚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裡麼?」陶方問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石豹氣憤道。
    
      「別擔心,我代你出戰便是。」陶方自告奮勇道。
    
      「除非能擊潰蛟騰,不然是沒有用的。」石豹歎氣道。
    
      凌威明白這一戰關係石豹的榮辱,倘若他要繼續在西湖爭雄,必需親自出戰胡
    蛟,但是這時功力受損,可不是胡蛟的敵手,要是避戰,從此更抬不起頭了,如果
    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會陷入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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