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香腸族混水摸財】
黃昏時分,吳武揚在二十名青年陪侍下坐入大廳,甄虎早巳備妥酒萊恭候,立
即陪他們取用。
豬哥們則依序上車大爽!
酒過三巡,吳武揚問道:「那四名女人是何來歷?」
「不詳,聽說她們在三年前便在關洛混過。」
「聽誰說?」
「香腸哥,他自號香腸,是位車伕!」
「你不覺得他們大違常理嗎?」
「這……小的一直和她們合作得來呀!」
「你只顧賺錢,你可知愛嬌姨和春嬌之親友正在找人要宰你嗎?你這些兄弟擋
得了嗎!」
「老爺子,你可要幫幫忙呀!」
「你很講義氣,老夫願幫這個忙;不過……」
「老爺子,你儘管吩咐!」
「月付一萬兩,老夫保你享太平。」
「遵命!」
「你真願付出一萬兩銀子?」
「是的!」
「好,老夫保你睡得安穩,吃喝愉快。」
「謝謝!老爺子,您稍候。」說著,他立即回房取來一疊銀票。
「老爺子,這一萬兩銀票,請過目!」
「呵呵!上路,很好,朱三,你回去再調六十人守住內外四周。」一名青年立
即應是離去。
「老爺子,謝啦!敬你!」
「呵呵!乾!」兩人便愉快的取用酒菜。
這一夜,果真風平浪靜啦!
天末亮,甄虎便招呼吳武揚進入客房歇息。
不久,他在房中清點過那一萬二千五百兩「吃紅」,他愉快的笑了一笑,吩咐
下人送酒菜給香腸五人,他便欣然入夢。
可是,晌午時分,一位少年送入一封信道:「虎哥,刀疤李送來一封信。」
「人呢?」
「走啦!他臨走之際,希望你準時趕約,以免後悔莫及。」
「媽的!找死」他恨恨拆開信,立見:「今夜亥初帶一萬兩銀子到亂葬崗接回
二位夫人,逾時自負後果。」署名者是「黑貓」。
「媽的!果真是黑貓,找死!」
他立即持信前往客房,他尚未敲門,吳武揚巳道:「進來吧!」
「是!老爺子,黑貓挾持我的女人協迫我哩!」
「昭!你要人不是要錢?」
「我玩厭了!」
「好1老夫今晚一舉掃平黑貓那批人!」
「謝謝!這二千兩銀子請大家喝酒。」
「嗯!今晚老夫會派六十人來此看守,老夫宰掉黑貓那批人之後,立即回來陪
你喝酒,行吧!」
「太好啦!謝啦!」吳武揚立即拿著銀票離開。
天一黑,那群「豬哥」便來報到及依序快活,甄虎表面上笑呵呵!心中卻擔心
那位補傘的老祝會上門哩!
他一直挨到丑中時分,一見到吳武揚入門,他便匆匆迎前道:「老爺子,辛苦
啦!事情辦妥了吧?」
「一百三十個首級全部入在車中麻袋內,你去瞧瞧吧!」
「太好啦!黑貓宰了吧?」
「連他身邊之八大天王全宰掉啦!」
「謝謝!請入內喝幾杯。」
「你不去瞧瞧首級?」
「免啦!請!」二人立即進入偏廳喝酒。
「老爺子,太謝謝你啦!」
「小意思,你不問問你的兩個女人生死嗎?」
「這…她們活得了嗎?」
「活得了,不過……她們再活下去,也沒意思,因為,她們已經被那批人玩得
不成人形,所以;老夫吩咐下人超渡她們。」
「也好,謝啦!」
「老夫已派人在找補傘的之下落,老夫非宰掉他不可!」
「對!老爺子若宰了他,小的願賞二千兩銀子!」
「很好!老夫會拿他的人頭來見你。」
「謝謝!敬你!」
「乾!」兩人便放心的飲酒。
一個時辰之後,吳武揚略帶酒意的問道:「老夫能否樂一下?」
「可!聽說老爺子殺人之後,喜歡再『殺』女人哩!」
「呵呵!不錯!殺人,喝酒,再玩女人,老夫已好久沒有嚐過這種滋昧啦!聽
說這四位女人很有一套哩!」
「老爺子,請!」
「呵呵!很好!」
兩人便向後行去。此時,車中正有一人在怪叫連連,甄虎朝車前之中年人道:
「董爺,可否讓吳老爺子先爽一下。」
「請呀!」
「老爺子,您請!」
「坷呵!很好!很好!」不久,一位中年人晤晤連叫的下車,吳武揚便笑呵呵
的上車,眾人不約而同的洗耳恭聽這位,大人物會不會叫!
良久之後,吳武揚嗯了一聲,道:「很好,再來!」他瀟灑不了多久,便怪叫
連連!而且越叫越凶哩!
此時的春菊四人一使眼色,立即全力運功。她們罕遇這種高手,而且他的內功
又符合她們的陰柔路子,加上她們另有打算,所以,她們存心將他吸乾。
一陣怪叫之後,吳武揚樂極生悲啦!
四女疾速吸乾了的功力,便整妥他的衣褲,將他推出車外,甄虎啊了一聲,喚
道:「老爺子,你……你怎麼啦?」
「好……爽……呢……」頭一偏,他掛啦!
甄虎慌忙抱他奔走。
車前那人不由一陣猶豫,香腸笑道:「董爺,你又不是沒玩過,安啦!你還壯
得很啦!請!」
中年人只好七上八下的上車。
不久,他在一陣怪叫之後,下車連連叫爽!
其餘之人放心的繼續上車啦!
卯末時分,最後一人踉蹌的走啦!
立聽春菊低聲道:「香腸,把關。」
「太狠啦!」
「你少管!」說著,一疊信封已經遞出。
不久,甄虎上前拿起信封,默默離去。
香腸左右開弓的輕彈食中二指,附近之蚊子立即紛紛碎頭墜地,他彈了一陣子
,方始拾起蚊屍瞧著。他滿意一笑,便又繼續彈蚊子。以往,他必須屈指及蓄勁,
他大有進展啦!
天亮了,春菊遞給香腸一疊銀票,問道:「快過年了吧!」
「差不多啦!要走啦!」
「還早哩!你不回家過年?」
「愛說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身一人!」
「再過七天,咱們暫歇一個月,我們帶你去一個世外桃源過年,如何?」
「奉陪!」四女微微一笑,立即持筐返房。
香腸思付不久;方始回房。
午後時分,香腸在甄虎再三拜託及恭送之下,平穩的離去,一出北門,香腸便
揚鞭叱喝雙騎加速前進。
半個時辰之後,春菊道:「太慢了吧!」
「大小姐,它們閒散太久啦!沖不得呀!」
「你比它們閒散更久,卻衝勁十足哩!」
「大小姐,我吃太多的『玉鳳丸』別逗我啦!」
「討厭,你真的不想玩呀?!」
「大小姐,我可不想學吳老鬼哩!」
「格格!說起這個死鬼,咱四人該謝謝他哩!咱們上回捐給你的功力,已經完
全補足了啦!格格!」
「恭喜!」
「香腸,你已經有了如山的財富及不俗的功力,仍然不想改行嗎?」
「你們比我富有,功力更勝我,你們不想改行嗎?」
「又來啦!香腸,我們可以捧你為天下第一高手,你信不信?」
「信,不過,最好別害我。」
「怎會害你呢?」
「高處不勝寒,越有名,越累喔!」
「格格!你看得真開,你想不想成為天下第一富翁?」
「不想,錢太臭啦!」
「格格!你那些銀票全花掉啦!」
「大小姐,默契!」
「格格!好!咱們彼此別摸底,香腸,你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我們一直想幫你
一件事,你開口吧!」
「當真?」
「不錯!」
另外三女亦紛紛應道:「不錯!」
「讓咱們繼續合作吧!」
「就是這件事?」
「不錯!」
「怪人!」
「大小姐,咱們欲去何處?」
「洱海!」
「哇操!點蒼洱海!」
「正是!我才吩咐你多揮幾鞭哩!」
「哇操!洱海邊關有夠遠哩!」說著,他已向右林一瞥。
立見一道青影掠向林中深處,他會意的一寬心,便連揮六鞭,立見馬車疾馳而
去。
「格格!這才過癮嘛!」
「大小姐,你不歇會?」
「不!憋太久啦!該透透氣啦!」
立聽夏荷道,「香腸,我待會駕駕車吧!」
「哇操!謝啦!挺冷的埋!」
立聽春菊道:「香腸,二妹疼你,你就進來歇會吧!」
「大姐,人家不來啦!」
「格格!香腸,你不是木頭,你和二妹來不來電。」
「大小姐,默契。」
「又來啦!香腸,你別嫌我們髒,事實上,我們尚未破身,如果不相信,你可
以逐一的檢驗!」
「我相信!」
「既然如此,你別提默契吧!」
「抱歉!我的功力不容破身。」
「我們有妙方,既可快活,又可增功。」
「謝啦!」
「你怕我們盜你的功力?」
「不是啦!我的功力皆你們所贈,我豈會計較這些。」
「你忌諱什麼?」
「我……不輕易動情,一動情,就很容易呷醋哩!」
「格格!你受不了二妹再『香』腸?」
「是的!」
「這……二妹,怎麼辦?」
「大姐,人家根本沒這個意思嘛!」
「好,算我白說!」車中立即一靜。
香腸暗暗鬆口氣,便專心駕車。
此車又大,沖速又快,沿途之人車紛紛自動閃避,所以,它如入無人之境,迅
速的朝前馳去。
這兩匹馬已經閒散太久,此時一活動開氣血,越奔越快,兩旁之景物,立即如
飛般倒掠而過。
不出一個時辰,它們已經馳過三個小鎮,倏聽前方路上釘上一隻鐵箭,立即有
一批人持刀出現於遠處。
哇操!打劫啦!
遠處立即傳出一陣叱喝道:「停車,否則,放箭!」立即有三十餘人引弓搭箭。
春菊笑道:「沖過去。」說著,立即有八隻纖掌探出車篷疾揚,「咻…」聲中
,百餘支竹箋已經疾射而出了。
慘叫聲中,人影紛倒。
不久,馬車晃了幾晃,便輾人而過。
「格格!好好玩吧!」
香腸笑道:「好眼力,好手法,不過,太狠了!」
「錯啦!多宰些雜碎,可救不少人。」
「也是有理!」
「本來就有理,何必也是呢!」
「不需要歇會兒?
「你憋不住啦!」
「少來我憐香惜玉啦!」
「格格!謝啦!天亮再歇息吧!」
立聽夏荷道:「城門會不會關呢?」
「不會啦!你若怕香腸哥太累,你就……」
「討厭!又來啦!」
「格格!香腸哥,你若累,隨時歇息吧!」
「遵命!」汗血馬果真名不虛傳,除夕那天,馬車已經馳入天府之國,四川之
首都成都,由於人車甚多,便緩速而行。
正在祭拜的城民乍見這部奇怪馬車,立即爭相瞧著。
馬車一停在成都酒樓,立見小二一怔!
香腸拋出一錠銀子道:「上房五間,酒菜備妥,上等馬料別漏掉,馬車交給你
們啦!懂嗎?」
小二接住銀子道:「懂,請!」
香腸和四女便跟著一位小二向後離去。
不久,他們巳各泡在熱水中。
香腸沐浴之後,立見兩名小二端菜而來,他心知四女尚在沐浴,立即吩咐小二
將菜放入他的房中。
他走到前院,便瞧見那兩匹馬已在「用膳」,另有三十餘人站在馬車四周好奇
的指指點點談論著。
他便放心回房。不久,兩名小二又送來酒菜及碎銀。
香腸笑道:「拿去喝茶吧!別讓人近車。」
「是!謝謝公子!」小二走了,四女便含笑入內。
倏見冬梅一使眼色,便自髮梢取出一支銀針戮入「獅子頭」,立見銀針呈現淡
灰色,四女不由面現冷笑。
她們各取銀針一一戮過,便發現另有兩道菜及湯中皆下過迷藥,她們便不在意
的取用著。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以筷故意挑開那三道菜,又朝香腸一使眼色,四女便啊了
一聲,各自倒地。
香腸啊了一聲,便趴在桌沿。
沒多久,一名瘦削中年人含著淫笑入門,他先鎖妥門窗,再蹲在春菊身旁道:
「真美,又豐腴,嘿嘿!」
他便欲抱起春菊。
倏見夏荷右掌一扣,春菊立即亦扣住他的喉結。
中年人立即面現駭色。春菊含笑低聲道:「你想爽嗎?我們侍候你!」
不久,中年人巳被擺平!
四女各就各位,春菊立即「獅子大開口」疾吸。
沒多久,中年人便茫酥酥啦!
立聽冬梅道;「吸乾。」
四女立即疾催功力。這名採花賊便道到報應啦!
四女便手繼續運功。香腸則將屍體塞入對房簷下。
沒多久,他又駕車出發啦!
一出成都,春菊便笑道:「運氣一來,城牆也擋不住,方才那傢伙各送咱們十
年的功力;好大的一個紅包。」
「恭喜!」
「香腸,你知道我們要帶你到洱海何處嗎?」
「不知道!我只愁這部車該停在何處哩!」
「放心,屆時自然有人會來帶走它,時辰尚早,你可以好好的欣賞四季和如春
的滇南美景啦!」
「這些茶花真美。」
「它會比二妹美嗎?…」
「又來啦!默契!」
「格格!好好賞景吧!」
香腸任由二騎前進。悠悠哉哉的欣賞沿途之美景。
不久,一對年青男女分別跨著一匹青馬及白馬馳到車轅旁,立聽青年拱手道:
「在下點蒼溫成功,幸會!」
「幸會!」
「閣下尊姓大名?」
「小號香腸」
「香腸?」
「不錯,凡人喜歡吃,出家人不敢吃的香腸。」
少女不由捂嘴一笑!
溫成功問道:「兄台這匹馬似是汗血馬哩!」
「好像是吧!」
「兄台以這種千金難求的異種名駒馱拉如此大車,車外又漆以如此醒目之字,
可真獨樹—幟哩!」
「是嗎?」
「兄台人品不凡,又如此特殊,可否賜知師門?」
「我只有贏門,沒有輸門!」
「你……」
「別生氣,聽你之姓名及師門和打扮,再加上這匹青馬,莫非就是驚動武林,
震動萬教的青馬公子?」
「正是!」
「這位姑娘是素心白馬葛玉蓮姑娘吧?」
少女立即輕輕點頭。
溫成功呷醋的沉聲道:「兄台既知吾二人之身份,當知吾二人一向心胸袒蕩,
不喜與鬼鬼祟祟之人來往。」
「既然如此,二位請吧!」
溫成功臉色一變,喝道:「你……」
香腸便望向別處之美景。
溫成功哼了一聲,二人便催騎疾馳而去。
春菊笑道:「有何感想?」
「好笑!」
「不錯!這種世家子弟仗著先人之餘藝混出一些名聲,便自以為了不起,他今
天一定會氣炸啦!」
「活該!」
「香腸,他若派人來找麻煩,怎麼辦?」
「最好別如此,否則,他們會自找苦吃。」說著,他又悠悠哉哉的賞景。
黃昏時分,馬車平穩的經過點蒼山下,並未見點蒼弟子前來找麻煩!
春菊含笑道:「再奔一程,過了山背,再緩速。」他輕叱一聲,二騎便又拔蹄
疾奔。
不出盞茶時間,二騎已經繞過山背,香腸立即勒疆緩速。
又前行三里遠,倏見一人提著紅燈籠沿路而行,春菊低聲道:「慢些,容我探
探對方吧!」她立即沉聲道:「無弦琴。」
對方立即止步沉聲道:「一絲不掛!」
「行啦!停車!」香腸立即勒韁止車。
四女一掠下車,對方立即掠來將燈籠交給春菊及掠上車轅,香腸一瞄那人,立
即躍下車。
他的左腳微一使勁,石上便印下一半寸深之靴印。
那人立即催騎疾馳而去。香腸放心的提腳,便跟上四女。
四女掠前三里之後,便掠向山上,香腸以指尖悄悄朝路口那析樹上戳個小孔,
立即跟著四女向上掠去。
四女越掠越疾,香腸每逢轉折處,便擇樹戮個小孔。
不久,她們沿著山脊橫掠五里餘遠,便遙見遠處有一個寬廣之池水映著天上之
寒星平靜的躺著。
四女踏著山石或樹木迅速的掠向山腰。
香腸沿途作記號,不久,她們已經停在一株大松樹旁,只見春菊朝樹旁一蹲,
便輕按石下。
「軋!」細響聲中,樹右之光凸石壁居然露出一個二尺徑圓之圓洞,立見夏荷
先行爬入洞中。
香腸悄悄朝松樹戮個小孔,便站在大石旁。
秋蓮及冬梅一一爬入之後,春菊含笑道:「請!」
香腸無法動手腳,立即爬入洞中。
爬行五、六丈之後,立聽夏荷道:「洞不高,小心躍下。」
香腸目能夜視,早已看清現場,他立即輕輕躍下;夏荷卻貼著他緩步前行道:
「小心,別踏上螢光處。」
香腸一見前方地上不時有一小片的螢光,他便摟著她的纖腰道:「螢光處有機
關埋伏呀?」
「不錯,沿途布有毒針等物,另有翻板;一掉下去萬劍分屍,所幸這一段路只
有十丈長。」
立聽身後傳來輕笑道:「二位好親蜜喔!」
二人立即身形一分。
沒多久,三人便沿著斜下的通道行去。
香腸估計已經走出三、四里之後,通道不但轉平,而且寬敞一倍,空氣亦為清
新不少,他知道快到出口啦!
又轉了三彎之後,立見前方一亮,兩位全身赤裸的少女持劍站在入口處,香腸
立即低下頭。
春菊走到洞前,立即放下燈籠及自動寬衣解帶。
夏荷低聲道:「入聖女地皆需裸體!」
「我……」
「既來之財安之!」說著,她已經寬衣解帶。
只見春菊已經將衫裙放在壁上之凹處,便大大方方入內。
夏荷脫下衫裙道:「脫吧!」
「我……」
「不會有人吃你,快!」香腸只好硬著頭皮脫去衣褲。
不久,他摟她的裸身而立。
「布靴也脫掉吧!」他只好脫去布靴。
她轉身幫他把衣褲和她的衫裙放入壁上凹處,他正好取靴而立,她乍見他的下
身,雙目倏亮。她的呼吸亦為之,一陣急促。
他一瞄她,她立即轉身行去。
他朝自己的下身一瞧,不由尷尬萬分。他放妥布靴,一時進退兩難。
不久,他微捂下身,低頭行去。
那兩位裸女卻一直盯著他的下身!
他一見夏荷停在前方;他立即低頭行去。他的下身原本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
是,上回四女硬將功力塞入他的身體之後,他的下身甚為碩偉。因為,他當時好似
要爆炸,卻硬要憋住,結果,他的下體就似被灌氣般變得較常人雄壯甚多了。他早
巳發現此點,可是,他一向獨居,所以,他不擔心會嚇壞別人,那知,今天進入此
地,卻必須光溜溜見人呢?他為了進一步探聽秘密,只好亮相啦!
那知,夏荷這一瞄,竟又瞄起他的心結。他邊捂邊走到她的身前,立見她低聲
道:「別如此憋扭,你以往能夠坦然和我們相處,眼前這一切算什麼暱?」
「不…不一樣呀!」
「有什麼不一樣,被人看,便會掉一塊肉呀?」
「我…此地有多少人呀?」
「四十五人,除了主人,聖女及總管之外,就數我們四人最大,其餘之人皆是
小角色你何須忌諱什麼呢?」
「你越怕被別人看,別人越想看你,來!吸氣,抬頭,挺胸,別讓那些小丫頭
瞧不起我帶來的人。」
香腸吸口氣;雙手剛移開,便又欲遮住下身。
「香腸,你在搞什麼嘛?此地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最值錢,最傲啦!來,你當
作你在施展『美男計』逗逗大家吧!」
「少來這套『大男人主義』是誰規定只准男人看女人裸體?」
「我…好,我就聽你的!」說著;他挺胸及揮手拍拍胸脯,便朝隨行去。
夏荷便笑嘻嘻的陪他前行。
轉過一彎之後,視界立即寬闊,只見一個大池,池中長著六株似柑桔般一人高
綠樹,樹上結著無數的兒拳粗圓果。果色包含青、羊青、羊黃及金黃,立聽夏荷低
聲道:「此果便是此地所有人之食物,既多汁又甜,一天吃一個,便可避饑。」
「水果不是甚易幫助消化,越吃越餓嗎?」
「這是一般俗人之說法,事實上,水果既是養顏,潤身,又可耐譏,每週再服
用一粒『玉鳳丸』便養分甚足啦!」
「難怪你們對那些山珍海味沒有多大的興趣。」
「是呀!」
「此果是什麼名字?」
「就是『長生果』。」
「太誇張了吧?」
「不信就拉倒,過了此地,便是一個大洞室,亦是大家起居、練功之處。」
「四十五人全部居住一起呀」是呀!有何不要呢?」
「你們全是女人,當然可以位在—起,可是,多了我一人……」
「安啦!此地不似外界,別想得那麼髒啦!走吧!」兩人沿著池畔行過,再轉
個彎,便瞧見一個漏斗型的寬敞石室;立見大批全身赤裸之人皆注槐著他。他剛低
下頭,立即暗一咬牙行去。
一聲冷哼之後,諸女立即回頭。
夏荷低聲道:「請稍候!」便朝前行去。只見四排女子面對內側盤坐,只有三
位女子在遠處面對譜女而坐;夏荷走到第二排排首,立即拱手道:「參見主人!聖
女!總管!」
居中女人沉聲道:「坐!」
「是!」
「春菊,他就是香腸嗎?」
坐在第一排排頭的春菊立即應道:「是的!」
立見兩道冷芒望來。
「香腸,看吾!」
香腸便抬頭望向她。她很美;可是美得太艷;加上一份冰冷,令人一見難忘。
「吾美不美!」
「美!」
「吾既然美;你為何沒有衝動的反應?」顯然,她已注意他那碩偉的下體沒有
反應。
「蓮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左側那位少女一直低頭,乍聞此言,她立即抬頭望來。
居中女子立即問道:「吾似蓮花。」
「蓮花尚比不上你!」
她不屑一笑,道:「春菊,他一向喜歡哄人嗎?」
「不!他獨有見地,堅守原則,卻又隨和,事實上,主人具蓮性,蓮卻比不上
主人,祈主人原諒屬下妄自批評。」
那女人微微一笑,道:「你只道字號;不道本名,是何緣故?」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既欲遊戲人生,何需計較名號。」
「很好!你既欲遊戲人生,吾成全你,除吾三人之外,其餘之女子任你挑選,
她們皆全讓你隨心所欲。」
「謝謝!我所謂游戲人生,並非俗人那種低俗的戲弄異性,我乃是要從人生百
態中去體認,而是以遊戲視之。」
「唔!如此一來,可免得失之憂乎。」
「正是,佩服!」
「何來佩服?」
「世人罕有認同我之論點,尊駕卻一語道破我心,該佩服!」
「嗯!你和春菊四人合作,亦是抱著遊戲心理嗎?」
「是的!」
「聽說你一直沒有非份之舉,你嫌她們?」
「不!相反的;我很佩服她們。」
「為什麼?」
「任何人面對那麼多的異性,不論是喜愛或是厭煩,都會有所異常反應,她們
卻平靜無被,一直正常進行,令人佩服!」
「哇!你果真對人事另有獨到見解,吾再問你,你認為她們公然,長期的做那
種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增功及增財!」
「就只有這兩點嗎!她們為何要增功及增財呢?」
「來此之前,我也猜過很多種原因,來此之後,我認為只有一種原因!」
「什麼原因?」
「犧牲小我,完成大我。」
「她們在養我們?」
「有此意思!…」
「你為何有此想法?」
「此谷奇中之奇,此谷之人又純樸自然,可謂世外桃源,欲維持這種世外桃源
生活,必須有少數人作相當的犧牲。」
「錯了!光憑谷中那些長生果便足以維生。」
「恕我愚昧!」
「你能有此想法,足見你無敵意,吾就據實以告吧!慕蓮!」
右側少女立即低頭拿走遮住雙膝之白布。
立見她那並直前伸之雙腿似竹桿般細長,而且膚色蒼白,不似上身酥胸之白裡
透紅及豐滿,香腸不由一怔!
倏見一人匆匆掠入,香腸一見那人正是在船戶駕走馬車之人,他剛心兒一顫,
對方已狠狠盯著。
此時,對方已經全身赤裸,赫然有著隆峰,蛇腰,豐臀的身材及白晰的肌膚,
顯然她的臉蛋必然不差。
她卸下面具,果真是一張艷麗面孔。
「雪芬,出了何事?」
「主人,自登山口至入口處,沿途石樹計有三十八個以指戮下之小孔。」
「唔!香腸,是你留下的嗎?」
「正是!」
「你為何要如此做?」
「預留退路。」
「不對吧?何需在谷外預留退路呢?一出谷即可任意離去呀?你是不是要引導
別人入谷呢?」
夏荷立即關心的回頭望來。
香腸平靜的道:「我擔心途中會布有陣式!」
「此理說得通,不過,仍待證實,對不對?」
「對!」
「你願意留在此地靜待證實嗎?」
「願意!」
「好!雪芬,你帶十六人出去守候半個月吧!」
「是!」
雪芬上前挑了十二位少女,她們立即跟她離去。
居中女子又道:「香腸;吾本要和你合作一件事,今發生這件小誤會,咱們就
等半個月之後,再研商合作之事吧!」
「是!」
「此地另有一池水,或許對你利弊各半,春菊,你帶他去陽池泡泡吧!」
夏荷立即全身一顫!
春菊起身走到香腸面前道:「請!」
香腸只好跟著她重回大池旁,再由左側小通道行去。
立見她貼身低語道:「你真傻,事已至今,多言無益,陽池甚熱,而且會激發
慾焰,你可得有心理準備。」
「謝謝!」
不久,兩人已經走到一個約有五丈徑圓之池前,池水易易冒煙,池旁則皆是光
禿禿的石壁,不過,壁呈灰色,判孫長期受烤之故。
「下去吧!道通中隨時會有人監視你,你別離池。」
香腸將左腳略沾池水,果覺甚燙,他立即收腳問道:「池水為何如此燙?」
「池下可能通著地火吧!」
「既然如此,池水為何沒被蒸乾?」
「你瞧瞧上面吧?」
香腸一抬頭,果真遙遠的上方有微亮,他立即恍然大悟道:「原來尚有雨水呀
!不過,若逢天旱,此池會乾否?」
「不會!」
「從沒遇過天旱嗎?」
「遇過,不過,此池未曾乾過,因為……」
「什麼?」
「你別介意,此池是…淨身之處。」
「哇操!叫我泡入你們淨身之處,太過份了吧?」
「你不該亂戮孔呀!人家又不是不給你『戮』!」
「哇操!這個節骨眼,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呀?」
她上前低聲道:「別火大,你吸收了我們不少的功力.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
好好的煉純點,別生氣呀!」
「這……這麼說來,我該謝謝你囉!」
「討厭,入池吧!」
香腸一提氣,便步入池中。
池水並不深,他坐下之後,正好被淹到肩膀,春菊低聲道:「我會常來看你,
你若撐不住,我會送你『玉鳳丸』總之,別再出漏子。」
香腸立即輕輕點頭。此時,他燙得皮膚難受,而且內腑發脹,他正在運功對抗
,故出聲不得,她瞧了一陣子,立即微微一笑。
「香腸,等你能適應之後,不妨到池心『火眼』坐一坐,我走啦!」說著,她
果真轉身離去。
香腸運功不久,果覺漸能適應。他不由輕輕吁口氣。
哪知,二位少女卻走到池畔,而且大大方方的朝池畔一蹲,立即開始「繳水費
」,他立即閉上雙眼。可是,那「噓……」聲音硬是鑽入他的耳中。
他立即全身怪怪啦!他暗暗吸口氣;立即運功凝神慮志。
不久,他穩定下來啦!
少女若無其事的離去啦!
可是,沒多久,另外一名少女來到池畔,只見她雙腿一張,便背對著池子蹲下
,口鼻之中更是「嗯!啊!」不盡!
一陣「撲通!」聲音之後,「黃金」已入池中。
香腸暗罵於心,默默運功著。
良久之後,少女以池水洗淨下身,便哼歌離去。
香腸想吐,卻硬忍下來;他乾脆閉目專心運功,來個不聞不問。
可是,諸女先後來「繳水費」或「綜合所得稅」他不定時的受干擾,心神一直
不定,皮膚更被燙得發疼。
所幸,天亮之後,諸女集中在石室中調息,然後再練功,他經過這兩個時辰之
安靜,已悠悠入定!
晌午時分,夏荷前來池塘「繳水費」,她一見他巳入定,便欣然離去。
不久,諸女先後來「報到」,她們一見他閉目靜坐;而且鼻息勻稱,她們暗自
佩服,先後默默離去。
末申之交,那婦人摻著雙腿瘦直少女來到池旁,少女一邊羞赧的繳「綜合所得
稅」,一邊偷窺著香腸。
婦人替她淨過下身,亦蹲在池邊繳「綜合所得稅。」
不久,兩人坐在外面大池畔邊吃黃果邊低語道:「娘,他……他……」
「蓮兒,古井生波啦!」
少女雙頰飛霞,低聲道:「孩兒訝於他能入定。」
「他確是奇才,不過,他若有防謀,更可怕。」
「娘,你千萬別採納總管之主張。」
「你擔心『攝魂大法』會失效?」
「不是,攝魂大法一定有效。可是:一來他已如行屍走肉,二來恐會影響施功
,娘不妨斟酌一下。」
「蓮兒你太單純了當娘的褊吃不了這種虧呀!」
少女立即低下頭。
「蓮兒,別為他分心,待會就讓春菊四人試試看吧!」
「有效嗎?」
「她們已蓄積近四年,理該可以打通你的淤塞經脈!」
「是!」
春菊四人便坐在少女四周及牽手盤坐著。
坐在婦人身邊之五旬婦人瞧了四女一眼,沉聲道:「她們四人之成就超出咱們
之估計,蓮兒大有可為。」
「是的!總管再助一臂之力,勝算更大!」
「更該如此!」
說著,兩人分別坐在春及秋蓮之身後。
良久之後,少女輕輕點頭,雙掌立即徐徐向兩側平伸,春菊及秋蓮立即各以一
手握住少女之一手。
四掌一合,掌心立即互貼,夏荷及冬梅立即分別以單掌按住少女的『命門穴』
及『氣海穴』。
四女各抬一掌,迅疾按住身旁之人的肩上。
婦女沉聲道:「一!二!三!催功!」
四女之秀髮迅即向上一衝。四女之額上立現汗跡。
顯然,她們已經全力催功啦!
立見少女的秀髮根根倒豎而起,全身汗出如漿,豐滿的乳房更是倏脹又縮;立
見她的雙腿連抖。枯瘦之雙掌在一陣顫抖之後,大腿已經開始膨脹!
婦女神色大喜,沉聲道:「總管!」說著,她已按上秋蓮之酥肩。
五旬婦人立即按上春菊之酥肩,婦人喝道:「一!二!三!運功!」
少婦立即秀髮劇抖不已!少女小褪及腳踝迅速膨脹。
婦人厲喝道:「一!二!三!運功!」
少女的雙腿劇抖,臉色立即由枯自轉為淡紅,倏聽夏荷悶哼一聲,嘴角立即汩
出血絲了。
婦女喝道;「準備收功,一!二!三!收功!」
六女立即各收雙掌。
兩位婦人立即各將三粒『玉鳳丸』塞入四女之口中,然後,飛快的拍按四女之
胸腹各大穴道。
四女各吐口鮮血,方始運功療傷。
二位婦人吁口氣,便服藥調息。
其餘的少女紛紛守住四周。
那位少女卻汗下如漿及全身劇抖。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她方始止汗及停止發抖。
她徐徐吸口長氣,立即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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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