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帥哥俏妹共銷魂】
「商婦飄零,一曲琵琶知多少?英雄落魄,百年歲月感慨多!」
琵琶聲悠悠,吟歎聲柔柔,哇操!聽此女之意,她似歷經滄桑,聽其嗓音,卻
仍甚年輕哩!
不錯,她不但甚年輕,而且甚正點哩!
不過,她卻令人怕怕哩!
只見她坐在一塊一尺半長,三寸寬的長板上,長板兩側各以拇指粗麻繩綁妥,
二繩之另一端卻懸在樹上。
那是一株七、八丈高的老松樹,樹身卻只有一段粗枝,枝上亦只有五撮針葉,
二繩便懸在粗枝上。
那粗枝離地約有五十丈高,那二條繩各有四丈長,亦即,她所坐之長板離地至
少有十丈高哩!
地面只有一些碎石躺在一條溪流上,真不知她是如何坐上那塊長板,顯然,她
不是普通之馬仔。
更怪的是,她不似正常人並腿握繩而坐,她以背靠著右繩,並縮的雙腿則置在
板上,亦即她側坐在板上。
妙的是,她只是輕輕一扭臀,長板便蕩起二、三十丈高,她便彈奏腿上的琵琶
,再反覆的吟唱那首詩。
哇操!不簡單,若換作別人,早已被蕩昏啦!
此時乃是上午時光,她卻一絲不掛的隻身在此蕩著及彈琵琶吟詩,她難道不怕
遇上「豬哥公會」的會員嗎?
倏聽一聲「小雞」,遠處已掠來一道人影,少女回頭一瞧,立即啐道:「死鬼
!我那兒小啦!討打!」
「咻!」一聲,琵琶已飛向來人。
來人遙按左掌,琵琶立即停了一下。
來人一翻身,順手將琵琶向前一撥。
琵琶剛向前一飛,來人已經以右腳踩上它及藉機掠去。
來人的左腳一勾及一踢,琵琶已射向少女。
少女啐道:「死鬼,汝利用吾物又迅即拋之,始亂終棄也!該打!」
說著,她順手接住琵琶,便砸向來人。
來人倏地一翻身,左掌已輕按上琵琶及藉機掠上。
「唰!」一聲,來人已握繩停於二十丈高處。
那少女啐道:「死鬼,汝為何遲到?還不先來領打!」
「馬上要打?」
「當然!」
「汝如此色急?」
「死鬼,貧嘴,下來!」說著,她一轉身,便張腿坐在長板。
她將遮於胸腹的長髮向後一甩,哇操!正點!
她倏將上身向後一仰,左手持琵琶,右手扳腳踝,全身便圈繞著那長板,玉女
關立即一覽無遺。
來人乃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帥哥,只見他以右手迅速卸去長短褲,立即含笑沿
繩疾滑而下。
「死鬼!當真震斷繩!」
「哈哈!我看你在擔心吾震腫好妹妹哩!」
「死鬼!快啦!」
帥哥一吸氣,身子倏地一頓,他一張腿,立即分別夾住長板,他一沉腰弓身,
立即破關而入。
少女嗯了一聲,受用的將長板向上蕩起。
帥哥一趴身,便含住右乳吸吮著。
「死鬼!不行啦!人家若受不了,必摔成肉醬啦!」
「哈哈!別說你身輕似燕,即使摔下,這兩座山足以頂住啦!」說著,他又吸
吮右乳及撫揉左乳!
「死鬼!你會害死我!」
說著,她已將琵琶朝地上斜拋而下。
「唰!」一聲,琵琶已滑落在溪旁石上之衫裙上。
她順勢挺腰,便抱住帥哥的虎背。
師哥輕撫她的香頰道:「瞧瞧它!」
說著,他已搞下頸上的金鏈遞給她。
鏈端繫著一塊綠意盎然的古玉,它呈鳳翔,少女不由喜道:「死鬼,你從那兒
弄來的?」
「失禮!這不是弄來的,它花了我五千兩白銀!」
「真的呀?」
「嗯!喜歡嗎?」
「不喜歡!你幹嘛如此破費?」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
少女雙目一亮,笑瞇瞇的道:「死鬼!你總算有些良心還記得人家的生日,衝
著這點,人家今日非讓你爽不可!」
說著,她一戴妥金鏈,便吸氣。
「不!不行!今天爽不得!」
「幹嘛!你明天又要去玩命啦?」
師哥微微一笑,卻不吭半聲。
「不行!你不瞧瞧你身上已多少的傷痕,你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多少遍啦?人
家不許你再玩命!」
「安啦!此次的對象,稀鬆之至!」
「黑白講,稀鬆角色不會使你看上眼!」
「真的啦!何況,蓋仙打前鋒!」
「天呀!蓋仙也出動啦!對方一定是位頂尖高手啦!」
「不是啦!」
「對方是誰?」
「這……」
「說呀!」
「一分劍!」
「什麼?是他?你不准去!」
說著,她立即咬牙吸氣。
帥哥打個哆嗦道:「小雞!別如此!」
少女卻繼續吸氣,立見她的小腹一陣蠕動著。
師哥哆嗦的道:「小雞,別開玩笑!」
少女瞪他繼續吸氣。
不久,帥哥啊了一聲,便哆嗦連連。
帥哥終於被吸出甘泉啦!
「小……雞……你會害死我!」
「哼!我寧可讓你死在我的肚皮上,也不讓你曝屍荒郊!」
「小雞,除非你吸乾我,否則,我明日仍要出擊!」
少女哇一聲,便抱著他大哭著。
帥哥鬆口氣,立即抱她掠下。
不久,他已抱她坐在溪旁的石畔。
少女哭道:「死鬼,我未曾求過任何人,我求你明日別去找一分劍!」
「抱歉!我一向一諾千金!」
「不要!我不要你去……」
「小雞,我答應你,過了明日,我會好好陪你半生!」
「不要!不要!」
「唉!小雞,你此次為何如此固執呢?」
「人家昨夜夢見你一身是血呀!」說著,她又抱他哭泣著。
帥哥笑道:「做夢豈可當真?」
「人家未曾做過這種夢嘛!」
「安啦!有蓋仙打前鋒,我穩安的哩!」
「不要嘛!」
「聽話!只此一次,以後全依你!」
「人家要你改行!」
「改行?不可能!」
「誰說不可能?你又不缺錢,你即使缺錢,人家也養得起!」
「唉!你不明白啦!」
「說呀!我又不是不講理!」
「小雞,抱歉!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卻害你哭!」說著,他便吸舔她臉上的淚
痕。
女立即偏頭道:「說呀!」
「唉!你是何苦呢?」
「少來這套,說呀!」
「好吧!不過,不許打岔!」
「好嘛!」
帥哥歎口氣便抱起少女及摟她靠坐在石上。
※※ ※※ ※※
昆明是雲南的第一大城,城中富商雲集,因為,瀾滄江的金砂在近三十年來造
就了這些富商。
飽暖思淫慾,男人一有錢,便想娶細姨,藍立靠採金致富之後,年年納妾,早
已有十二名細姨。
不過,他最近卻看上白寡婦。
白寡婦姓白,叫牡丹,她在三年連嫁三夫,此三位仁兄因為太色,先後陣亡於
她的肚皮上,所以,沒人敢再沾她。
藍立一聽她的「功績」,立即奮勇前進。
一回生,二回熟,乾柴烈火,今夜,他們終於搭上線啦!
藍立這位歡場色鬼遇上剋夫王,立即炮火隆隆。
男歡女愛,良久之後,藍立滿足啦!
白寡婦亦眉開眼笑啦!
不久,二人便交股而眠。
丑中時分,卻聽一陣歌聲道:「白!俺的包子白!大!俺的油條大!包子夾油
條!贊!」
接著,便是叭叭連響。
藍立揉眼道:「誰在吵呀?」
白寡婦道:「死山東啦!別理他!」說著,她一拉錦被,便蓋上整個頭。
那知,歌聲一遍遍的唱,叭聲亦更加密集。
藍立受不了的掀被道:「可惡!我去揍他!」
「別去,死山東孔武有力,一人足擋六大人哩!」
「他在幹什麼?」
「揉面準備做包子及炸油條!」
「王八蛋!」
「這些年來,我真受夠了,可是,無論我好語相勸或惡言相罵,他仍然我行我
素,真令人受不了!」
「別人受得了嗎?」
「大家早就搬光啦!」
「媽的!吾非設法堵住這張嘴不可!」
他立即下榻思忖著。
不久,藍立微微一笑,立即持一錠金元寶出去。
他將金元寶由木門下塞入,便含笑返房。
白寡婦問道:「你打算如何對付他?」
「哼!對付這種愣傢伙,易如反掌,你明晨看好戲吧!」
「你要走啦!」
「嗯!吾明夜再來聽好戲!」說著,他立即離去。
白寡婦便好奇的在房內聽著。
不久,她聽出對方在引火,她便默坐著。
不出半個時辰,包子香已經飄出,白寡婦暗道:「死山東的包子的確可口,可
是,他吵死人啦!」
原來,對方一直在唱此首歌哩!
黎明時分,她已聽出對方開店門及在打掃庭院,她便走向廳中。
不久,她立即聽見:「咦?啥東西?喲!金……」
聲音倏斷,接著,對方已啟門向外張望著。
不久,對方迅速關門,抱著金元寶跑入店中。
可是,立聽他道:「不行!俺不能佔有它,可是,俺要忙上大半年,才能賺到
一個金元寶哩!這……」
他似無頭蒼蠅般在店內徘徊啦!
沒多久,他哎唷叫道:「包子蒸過火啦!」
他立即一連忙碌著。
良久之後,他歎道:「完啦!壞了大半籠的包子啦!媽的!全是這元寶害俺,
俺要定它啦!」
他立即跑入房中藏妥金元寶。
不久,他又開始蒸另一籠包子啦!
可是,沒多久,他又跑入房看看金元寶。
接著,他又啟門張望著。
他患得患失啦!
良久之後,一位婦人前來敲門,他不由嚇一大跳。
「老山東!開門啦!」
他鬆口氣,忙跑去開門。
「徐大嫂,早!」
「早!老山東,你今日為何較遲開門?」
「這……方才蒸壞了些包子,對,就是此事!」
「我要買三個包子,咦?你尚未炸油條呀?」
「馬上炸!你稍候!」
他立即忙碌著。
良久之後,婦人一走,他急忙又入房看金寶。
客人斷斷續續上門,他便忙著看金元寶,結果,不少油條炸黑,包子也蒸過火
,他急得滿頭汗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知道已沒客人,便開始善後。
可是,他工作不久,便返房看金元寶,他忙透啦!
晌午時分,一切搞定之後,他在房內抱著金元寶患得患失,因為,他既怕失主
來找,又怕遭人偷走呀!
他原本是午歇的習慣,結果泡湯啦!
他思前想後,看前又看後,終於,天黑了。
他剛吃三個冷包子,立即又怕小偷光顧的入房瞧金元寶。
結果,他乾脆抱金元寶發呆啦!
良久之後,他開始揉面欲準備明早做包子油條啦!
他也不知自己加了多少發粉,便入房抱金元寶上榻。
他躲入被窩,卻又難以入眠。
子初時分,他方怒悠悠昏睡。
那知,藍立卻和白寡婦在此時開始興雲作雨,她不但猛挺狠搖,而且故意哎啊
的浪叫不已。
老山東立被吵醒啦!
他剛欲發火,卻立即忖道:「不行!古大人已經判定,俺不管她,她不管俺,
俺若開口,古大人必會打俺的屁股!」
他只好硬忍下來。白寡婦更放浪的叫著。
老山東只好捂耳硬忍著。
良久之後,白寡婦和藍立滿足的交股而眠啦!
老山東歎口氣,便鑽入被窩中。
不久,他昏昏入睡啦!
他這一睡,居然睡到天亮才被敲門聲吵醒,他一瞧窗外的天色,他暗暗叫糟的
衝出來啦!
可是,他一看桌上的麵團,他怔住啦!完啦!麵團未發呀!
他只好開門致歉啦!
李大嫂一離去,他立即奔入房內看金元寶。
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他忙於應付客人及守金元寶啦!
晌午時分,他又抱金元寶躲在被窩昏睡啦!
當天晚上,他打起精神發妥麵團,便抱著金元寶上床,沒多久,倏聽白寡婦道
:「我昨夜掉了一個元寶!」
老山東不由緊張啦!
藍立故意道:「快報官呀!你怎拖到如今呢?」
「好!我明日再去報官吧!」
兩人立即又製造噪音啦!
老山東傷腦筋良久,便匆匆收拾財物由後門離去。
他已決定先避避風頭啦!
他沿街而行,半個時辰之後他一近城門,便發現軍士。
他便三步並作兩步的出城。
沒多久,他沿道奔跑啦!
他一直跑了一個多時辰,便喘喘的邊走邊拭汗。
倏聽前方遠處傳來答答疾響,他立即止步忖道:「好快的馬,俺可別讓它撞上
!」
他立即走向林沿。
卻見黑影一閃,一匹馬已經疾馳而過。
他根本未瞧清楚那匹馬,它便已經奔過去,他鬆了一口氣,立即重回官道準備
繼續趕路。
卻聽身後遠處又是一陣答答蹄聲,他急忙走向林沿。
「唰!」一聲,他的身旁便是砂塵滾滾。
赫見一匹又瘦又小的馬停在他的身旁。
他嚇得剛退入林中,倏聽一陣嬰啼。
他怔了一下,便循聲瞧去。
立見馬鞍右側另有鞍袋,袋內居然有一個小嬰兒坐著,此時,嬰兒雖哭,聲音
卻已經沙啞低弱。
他剛在猶豫,瘦馬前腿一屈,居然向他下跪,那個馬頭更是連連點著。
「哇操!你在幹嘛?」
馬頭朝右鞍一偏,立即掉淚。
「哇操!馬會哭,俺尚未聽過哩!」
瘦馬倏地一頭撞向地面,立即抽搐著。
「哇操!你怎似人呢?俺懂,你要俺養他?」
瘦馬低嘶一聲,雙目一合,淚水立即溢出。
它一伸腿,立即氣絕。
老山東上前一看,立即解開布條抱出嬰兒。
正在啼哭的嬰兒不但止哭,而且綻顏一笑哩!
「哈哈!娃兒!好!好!」
他便抱嬰走去。
他剛走六步,立即自言自語道:「不行!忠馬護主,俺聽過這個故事,俺一定
要好好埋它!」
他便拖馬入林。
不久,他找到凹處,立即放馬入內及以手挖土石埋妥它。
良久之後,他抱嬰奔返家中啦!
「唰唰!」二聲,二道人影已掠到老山東埋馬之處,赫見他們是一位慈顏矮胖
和尚及一位瘦高老道士。
老和尚合什宣句佛號,便低誦「往生咒」。
老道士卻挖開土石拖出馬屍。
「阿彌陀佛!道長不宜辱靈馬!」
「嘿嘿!貧道只是查此嬰身世而已!」
說著,他已解下馬鞭及翻視順鞍。
不久,他沉聲道:「果真是鐵劍秀才之靈馬!」
「阿彌陀佛!那位小施主連餓三天又沿途頂風淋雨,若再拖延下去,他恐怕無
法拖到天亮矣!」
「嘿嘿!別急!汝連輸二場,先好好準備吧!」
他立即取出鞍內之所有物品再放入自己的包袱中。
不久,他將鞍配上馬屍,立即推馬入凹入及拂石埋妥。
他問訊宣句道號,便含笑道:「走吧!」
說著,他已行行掠出林。
他朝地上的布靴印一瞧,便率先掠去。
不久,他們二人已似一陣風般掠入城。
沒多久,他們已由嬰蹄聲找到老山東的住處。
瘦高道長一止步,便聽出老山東在抱嬰走動及哄著,不過,另有二人卻在不遠
處的廳中。
瘦高道長剛望去,肥胖老和尚立即傳音道:「勿傷無辜!」
瘦高老道傳音道:「貧道只制昏他們!」說著,他立即飄去。
不久,他飄牆而入,立即彈指射向藍立及白寡婦。
二人嗯了一聲,立即昏摔落地。
他飄返老山東的店前,便見肥胖老和尚已制昏老山東正在探視嬰兒,他立即飄
入店內哩!
「阿彌陀佛!道長輸了一場矣!」
「哼!貧道不信!」
他立即探手連按嬰兒之筋骨。
不久,他暗喜道:「好資質!貧道有傳人矣!」
他立即收手道:「行!汝勝一場,二比一,貧道尚勝一場吧?」
「是的!道長說吧!」
「簡單,般若禪丹一粒!」
肥胖老和尚忖道:「他果然已生愛才之念,以他的偏激心性,此子在他調教之
下,貧僧之般若禪丹必為虎作倀!」
他立即問道:「道長有意收他為傳人乎?」
「汝別管此事,丹呢?」
「這……」
「哼,吾二人原本於午後打算互談玄功,當乍見靈馬提議跟來,吾原本不依,
汝卻以打賭相激,如今怎可反悔?」
「阿彌陀佛!貧僧豈會反悔,不過,此子由貧僧帶走!」
「休想!」
「這……道長為何阻止,莫非道長欲收此子為傳人!」
「不錯!」
「不!貧僧先發現此子,此子歸貧僧!」
「胡說八道!汝欲一拚乎?」
「阿彌陀佛!貧僧戒武多年,道長何苦一再相逼呢?」
「行!貧道不逼你,請吧!」
「不!貧僧要帶走此子!」
「行!三十年前,吾二人不分高低,今夜再比一場吧!」
「阿彌陀佛!貧道戒武多年矣!」
「行!汝請走吧!」
倏見嬰兒打個呃,全身立即抽搐著。
二人立即神色一變。
瘦高道長忙道:「少陽歸汝,快!」
說著,他已按上幼嬰的心口,肥胖老和尚忙按上幼嬰之背。
不久,他們肅容各在幼嬰之胸腹及背部拍按著。
嬰兒卻連哭不已及汗出如漿。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二人互視一眼,立即一起收手。
嬰兒立即悠悠昏睡。
肥胖和尚道:「後十年歸汝,前十年歸貧僧,如何?」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般若禪丹呢?」
肥胖和尚立即取出一顆臘丸。
他剝開它,便取出一爛綠丸交給瘦高道長。
瘦高道長立即扳開嬰兒之嘴及塞入綠丸。
他朝嬰兒的後小頸一拂,綠丸立即入腹。
「開始吧!」
二人立即又按嬰兒之穴道。
半個時辰之後,肥胖和尚已抱嬰兒離去。
瘦高道長嘿嘿一笑道:「老和尚,汝休以為吾活不了十年,汝休以為可以改變
此子之心性!」
他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天亮不久,老山東又被敲門聲吵醒,他乍見幼嬰已失,他急得東張西望,一時
無暇開門。
「老山東!開門呀!」
他立即喊道:「俺今天歇息!」
「又是歇息,你關了吧!」
「你雞婆!」
「死山東,我叫大家別再踏上你的店門!」
老山東立即匆匆奔入房中。
不久,他確定幼嬰已失,不由歎口氣。
他倏想起元寶,立即翻著包袱。
所幸它尚在,他不由鬆口氣。
他又怔了一陣,便匆匆出城。
不久,他來到埋馬處,忖道:「俺不是在做夢,俺埋過馬,又抱過娃兒,可是
,娃兒怎會不見呢?」
他怔了良久,方始返家。
帥哥說至此,便吐口長氣。
少女急問道:「白寡婦呢?」
「哇操!真怪,你為何首先問這個問題?」
「討厭!請快說啦!」
「行!請坐!」說著,他已指向自己的大腿。
赫見那小兄弟又起立致敬啦!
「討厭,你不怕死呀?」
她雖然如此說,卻仍然張腿摟坐上他的大腿。
她熟練的一挺,便已吞入小兄弟。
帥哥道:「白寡婦及藍立被那位瘦高道長制昏到午後方始醒來,不過,立見不
少人不齒的指指點點的!」
少女怔道:「怎會被人看見呢?門未關呀?」
帥哥笑道:「藍立的下人前來找他呀!」
「原來如此,活該!結果呢?」
「還早哩!白寡婦迄今尚在人間,怎會如此早有結果呢?」
「少賣關子啦!」
「拜託你別打岔嘛?」
「好啦!快說吧!」
帥哥立即又敘述著。
藍立一醒來,立即摸摸摔疼的右頰再匆匆由後門離去,白寡婦則匆匆關上門返
房思忖著。
因為,老山東突然有了小孩,她和藍立又突然昏摔落地,她的心兒暗暗發毛之
餘,她也收斂不少啦!
藍立匆匆返家,便獲悉他的長子在妓院為了妓女爭風吃醋而殺了,他破口大罵
正室一番,便匆匆離去。
接連十天,他到處央人關說,破財消災之下,他那寶貝兒子免於斬首卻必須被
關二十年及做工。
藍立偷別人的老婆,老天爺總算開始教訓他啦!
第十一天晚上,他立即去找白寡婦,兩人似乾柴遇上烈火般迅即引燃欲焰,兩
人又在房內製造噪音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安靜下來。
藍立問道:「死山東呢?那娃兒呢?」
「娃兒不見,死山東不再吵死人啦!」
「嘿嘿!那錠金元寶夠厲害吧!」
「格格!是呀!他到今天仍一直抱著它哩!」
「嘿嘿!二愣子!」
「是呀!格格!」
兩人便在房內溫存著。
此時的老山東已經恍然大悟,只見他氣呼呼的握金元寶一出門,立即踢開白寡
婦的門及衝了進來。
白寡婦嚇得發抖啦!
藍立卻匆匆下榻穿衣。
他剛穿妥褲子,老山東已經撞門而入,他喝句:「王八蛋!姦夫淫婦!」立即
上前揍藍立。
藍立玩女人玩虛了身子,老山東一向孔武有力,兩人一交手,藍立當場被揍破
鼻樑的猛標血。
藍立哎叫的求饒啦!
老山東卻狠狠的揍踢他一陣子,方始罷手。
白寡婦早已下榻哀求,老山東冷冷一哼,便拋下金元寶而去。
藍立自認倒楣的連夜找大夫療傷。
白寡婦亦嚇得連夜搬家啦!
帥哥說至此,立即翻身摟住少女猛頂著。
少女旋臀如飛的迎合道:「接著呢?」
「老山東從此似啞巴般制售包子油條,白寡婦則發財啦!」
「真的呀?」
「千真萬確!她更是現今昆明人口中的白夫人呀!」
「什麼?怎會如此呢?城民皆知她的胡搞呀!」
「有錢便是夫人呀!」
「她那來鉅金呢?」
帥哥含笑不答,卻揮戈猛頂。
「格格!人家明白啦!她仗色掏金呀?」
「你好聰明喔!」
說著,他揮戈疾殺著。
她旋、頂、挺、扭、搖不已啦!
溪畔立即炮聲隆隆。
沒多久,她道句:「我來!」便翻身上陣。
立見她疾旋圓臀廝磨不已。
那對玉乳更是抖動不已啦!
帥哥輕撫雙乳,受用的泛笑啦!
少女見狀,旋得更疾啦!
良久之後,她喘呼呼的用力連套三下,道:「給人家嘛!」
師哥取衫拭去她臉上的汗水道:「我尚未過癮嘛!」
「討厭!人家方纔已在上面吸出一遍,你還不滿意呀?」
「當然!來!趴好!」
少女一起身,便面對大石而立及以手按在石上。
帥哥以雙手抬起粉腿,立即揮戈疾頂。
「哎唷!破啦!」
「你不是最愛老漢推車嗎?」
「討厭!快點嘛!」
「遵命!」
帥哥立即似狂風暴雨般猛頂著。
「哎!妙!再來!」
少女樂得眉開眼笑啦!
帥哥足足又頂了三百下,方始哆嗦的收兵。
少女一番身,便坐入他的懷中。
她朝石旁一靠,帥哥喘道:「真過癮!」
「你今天真猛!」
「好妹妹沒被頂破吧?」
「討厭!它若破,咱就別想玩啦!」
「哈哈!我忘了你是女金鋼哩!」
「討厭!人家柔若綿,那有金剛之硬幫幫韻味呢?」
「失禮!恕我失言!」
少女吁口氣道:「白寡婦如何仗色掏金呢?」
「哇操!你為何對她特有興趣呢?」
「快說嘛!」
帥哥一看天色道:「你!你可別打岔!」
「好嘛!」
帥哥立即又敘述著。
且說白寡婦帶著私房錢連夜出城之後,她剛離城三里餘地,倏見一道藍影由林
內閃出,她立即駭然止步。
來人乃是一位眉清目秀青年,他一落地,立出手扣住白寡婦的左肩,她啊了一
聲,立即道:「饒命!」
青年微一使力,她已疼叫道:「饒命!求求你,你要做什麼,我全依你!」
「我要你!」
「啊!是!是!我會侍候公子!」
青年攔腰一夾,立即掠入林中。
不久,青年將她放在草地上,她立即匆匆寬衣。
不久,她已不絲不掛的躺在草上。
青年一寬衣,立即撲去。
他一摟她,她已熟練的迎賓入內。
青年立即衝刺著。
白寡婦為了保命,便努力迎合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汗下如雨,青年卻仍然殺氣騰騰,她舒暢之至,可是,
她抑制的不敢叫出。
她的喉中便呃,呃連響。
青年拂住她的啞穴,繼續廝殺著。
終於,她舒暢的軟似綿花啦!
她的桃花眼皆瞇啦!
青年卻吸口氣,便貼住她的腹部。
一陣酥酸,她已哆嗦連連。
她快樂昏啦!
青年一吸氣,便坐在一旁運功。
她卻餘震連連的哆嗦哩!
不久,青年一拍開她的啞穴,她不由長喔了一聲。
「汝便是白寡婦?」
「是的!公子是……」
「吾姓伍,汝聽仔細啦!」
青年立即附耳聽語良久。
白寡婦聽得神色連變,不久,她的嘴角已浮現笑容。
青年低聲道:「記全否?」
「記全啦!」
「辦得到否?」
「辦得到!」
「好!明夜開始吧!」
「是!奴家可以離去啦!」
「可以,汝若外洩一字,便如此樹!」說著,他已劈向右側不遠處之黃楊木。
「砰!」一聲,黃楊木立即被劈斷。
白寡婦嚇得叩頭道:「奴家不敢告訴第三者支字片語!」
「很好!走吧!」
「是!」
白寡婦匆匆穿妥衣物,便拎包袱離去。
她一返家,立即上榻。
她躺下不久,便進入夢鄉,因為,她好爽好爽喔!「此時,那青年已經蒙面潛
到藍立的榻前,藍立剛由大夫診治過內外傷,一張臉包得似個木乃伊哩!
此時,他疼得尚未入眠,他乍見有人,立即緊張。
他乍見對方蒙面,立即張口欲叫。
青年一封住他的啞穴,立即將一粒灰色藥丸塞入他的口中。
藍立剛覺腹部一冷,全身便打個冷顫。
不久,他的內臟不但扭成一團,而且冷寒之至,他剛抱住腹部,青年立即制住
他的麻穴及逕自搜索櫃內。
不久,青年已由夾曾搜出壁內另有一櫃,他立即扭斷櫃上之鎖,他輕輕一開,
立見櫃內有大小錦盒。
他迅速瞧過錦盒,便只留下地狀。
他迅速包了兩大包,立即關櫃。
他又使外櫃恢復原狀,立即望向藍立。
此時的藍立早已疼昏啦!
青年立即飄然離去。
翌夜,青年將兩大包交給白寡婦道:「尚有多少似藍立這種人渣?」
白寡婦立即遞上兩張紙道:「共有四十七人,姓名及住址皆列妥!」
「很好!妥善藏妥!」
「是!」
青年瞧過那兩張紙,立即離去。
白寡婦打開每個錦盒一看,立見盒內有珍寶或整盒的銀票,而且每張至少有一
萬兩黃金,她不由心兒狂跳。
良久之後,她匆匆將它們藏入柴房的地下。
子初時分,青年以同樣的手法毒昏二名為富不仁之人,再將六個包袱攜回,白
寡婦立即迅速的埋妥。
青年再度外出一個多時辰,便又攜回三個富者之珍寶及財物。
接著,他又出去搜刮回來一戶的財物及珍寶。
他輕易的刮財,白寡婦卻挖土埋寶累得手腳發軟。
少女聽到此,立即道:「那人夠狠,白寡婦就這樣子發財啦!」
帥哥搖搖頭道:「那有如此簡單!」
「說嘛!」
帥哥一看天色,道:「那青年化整為零的搜刮那四十七位為富不仁傢伙之珍寶
及財物後,那四十七人立即紛紛求醫!」
「那知,他們服藥不久,便先後七孔溢血而亡,結果,那些大夫們全部被關入
大牢,全城亦風風雨雨!」
少女道:「那傢伙吭了不少人哩!」
「不錯,事後之第三天,昆明首富白百萬被那青年以毒物控制,翌日起,他被
逼準備收購那四十七人之產業!」
此外那青年透過白百萬所經營的銀莊每天以「洗錢」方式將那四十七份財產及
珍寶換成白記銀莊之銀票。
他心驚膽顫的以一個月的時聞完成此項任務之後,青年不但未替他解毒,而且
還逼他娶白寡婦為妾。
他不敢拒絕,卻以考慮為由爭取到三天的時間。
那知,第二夜,青年便制死他的正室及六名細姨。
他嚇昏!他心中有數,卻不敢向官方提供線索。
第二夜,他的八個兒子及四個媳婦,十一個孫女全部被制死,他又駭又怒,險
些發瘋。
他畢竟見過大風大浪,他心知再拒絕下去,連女兒及女婿也會死光,所以,翌
日早上,他立即去向白寡婦求婚啦!
白寡婦雖已獲青年指示,卻仍然險些樂昏。
她支吾的一時說不出話來,白百萬卻遞出十張二十萬兩銀票道:「此乃聘禮,
請笑納!」
「我……我……」
「俟吾辦妥喪事,另擇期迎接,告辭!」
說著,他立即匆匆離去。
白寡婦卻完全怔住啦!
因為,她年輕時曾欲入王府為婢,卻遭白百萬親口拒絕,想不到他今天居親啟
來提親,而且以鉅金下聘哩!
她怔了良久,喃喃自語道:「他莫非家中死人過多瘋啦!」
倏聽一聲:「他才未瘋,他精明礙很哩!」
立見那青年飄出。
「啊!參見公子!」
她立即下跪叩頭。
青年笑道:「汝別多疑,更不推多嘴!」說著,他已取走那張聘金而去。
白寡婦又怔了良久,方始品茗。
當天晚上,白府未再死人,白百萬安啦!
他立即召人前來擇日欲葬親人。
他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第三天上午,他已埋光所有的親人,且婉拒官方的協助
緝捕兇手。
此事立即使驚慌的昆明城民更驚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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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