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鶯鶯燕燕春意濃】
戊初時分,包發剛踏入萬花院,便見龜奴及姑娘們列隊由門前到廳內,恩客們
則根本不見人影。
他不由怔然止步。
因為,他今天一返回客棧,便被蓋仙吃了一頓豆腐,他為了證明自己昨夜未和
呂仙,今夜只好準時赴約啦!
立聽絲絲弦齊揚,令人心神一暢。
「恭迎畢爺!」
他不由忖道:「哇操!夠面子!」
他立即取出一張銀票交給龜奴道:「這二萬兩銀子請大家喝茶,夠不夠呀?」
說著,他作勢欲再掏銀票。
天呀!二萬兩銀票。
眾人雙眼皆瞇啦!
他們欣然行禮致謝。
包發哈哈一笑,立即抬步入內。
龜奴陪笑道:「姑娘恭候多久矣!畢爺請!」
他便含笑登樓。
他一上樓,便聽琴聲悠悠自房內飄出,房內卻甚明亮,他立即含笑忖道:「哇
操!挺有氣氛的!贊!」
他便在房前含笑而立。
只見房內多了顆明珠。
它們以盒裝於几上,不似昨夜以燭取光,所以,房內才會似白日般明亮。
呂仙盤坐在一塊毯上操琴,她不但彈奏輕快佳曲,神色中更洋溢愉快,令她的
天仙容貌更加扣人心弦。
包發忖道:「哇操!小姬雖美,卻仍似玫瑰含刺,呂仙卻美得端莊,令人想親
近又尊重,味道不同哩!」
他立見她吟唱道:「嘉賓進矣!」說著,她已含笑起身。琴音卻迴盪於房內哩!
包發含笑入內道:「姑娘多才多藝!」
「獻醜矣!請上座!」
他立即含笑入座。
她斟妥香茗道:「請!」
「請!」
二人便開始品茗。
不久,呂仙含笑道:「畢爺稍坐!」
說著,她立即上前關妥門窗,而且各以一條紅巾罩上明珠,房內立即充滿著喜
氣及神秘感。
她卻含笑行入榻旁的更衣間。
倏見更衣間內珠光一亮,布簾立即映出她啟櫃挑衣的情形,包發便邊品茗邊欣
賞著這幕美景。
不久,她在更衣間束髮及寬衣,她的動作不徐不疾,卻充滿撩人之感,尤其透
珠映上布簾,更添美感。
那分朦朧及神秘更逗人哩!
不久,一具胴體已映上布簾啦!
包發忖道:「她比小雞豐滿哩!」立見她又開始穿衣。
沒多久,珠光倏滅,她已經揭簾出來,只見她穿著齊肩紅衫及一件合身紅長褲
,另添花俏之美。
包發立即含笑道:「真美!」
「繆贊矣!」
說著,她已由榻上小櫃內取出一大疊草紙。
包發忖道:「哇操!她怎會如此色急呀!」
卻見她把草紙放在毯上,立即雙手連招。
罩在珠上的二巾立即被她吸走,房內立即又大又亮。
她含笑道句獻醜,便走到草紙旁。
只見她微張雙腳,身子便緩緩向後仰,她兩座波霸雙乳更加堅挺的隨著她的徐
徐後仰而展現雄風。
終於,她的雙肩己躺在毯上,她的臀部卻只沾上草紙哩!
倏見她連連扭臀,草紙便一張張的平飛出去,隨著她擺臀力道之大小,草紙分
別落在一丈外毯上的不同位置。
剎那間,草紙們佈成一個誠字。
最後一張草紙亦落在最後之筆劃上啦!
包發立即含笑道:「高明!」
她一起身,便含笑上前收草紙入櫃。
不久,她一入座,立即又斟茗道:「請!」
「謝謝!姑娘修練素女心經乎?」
「嗯!畢爺曾遇過修此心法之女子乎?」
「未曾,我只瞧過有關此心法之記載而已,高明!」
「不敢當,畢爺可以示尊容啦了吧?」
「這……有此必要嗎?」
「畢爺該不會健忘吧?」
「不錯!我昨夜曾答應就於比武後卸下面具,不過……」
「畢爺有何不便乎?」
「姑娘真如傳聞耳獻身乎?」
她含笑一起身,立即運功。
一陣叭聲之後,她的衣褲已被震破離體。
一具精雕玉琢的胴體立即一絲不掛的展現出來,那對波霸更似傲視天下般挺立
,她則含笑則立。
包發的呼吸一促啦!哇操!美呆啦!
呂仙的笑紋更深啦!他只好摘下面具啦!
他的英挺及陽剛神勁,立即使呂仙的笑容一僵,她的雙眼倏亮,一顆芳心更不
由自主劇跳三下。
因為,跟前之男人正是她自己渴盼的最佳男人,想不到世上居然有既帥又有男
人氣概的男人。
更想不到他便在她的身前呀!
包發伸手摸頰道:「我長了麻子啦!」
呂仙輕咳一聲道:「奴家曾由畢爺的鼻音研判畢爺甚為年輕,想不到畢爺俊逾
潘安,威逾關雲長!」
「哈哈!你好貪心喔!」
「奴家……」
「你既愛潘安又愛關雲長,豈不貪心?」
「畢爺說笑矣!請!」說著,她已轉身行向錦榻。
她那玲瓏曲線配上又圓又翹的雪臀,包發不由忖道:「小雞的臀雖美,卻仍然
遜她一籌矣!」
呂仙一上榻,便夾腿仰躺著。
包發忖道:「哇操!我真的要上嗎?」
他猶豫啦!
呂仙卻一指自己肩上的守宮砂道:「請!」
「哇操!她尚是處子,這……」
他便走到榻前道:「抱歉!我已有妻室!」
呂仙含笑道:「船過水無痕,奴家不會粘畢爺!」
他豈能推辭呢?他迅即寬衣啦!他的細白碩健的胸膛使她心跳加促啦!
當她瞧見包發那碩偉的小兄弟時,她不由忖道:「天呀!你存心讓我呂仙兒終
身忘不了這個男人嗎?」
包發一除去靴襪,便含笑躺在她的身旁。
呂仙立即面對他道:「畢爺似是南方人?」
「不錯!我由南至北,就為你一人!」
「此舉對尊夫人不公平吧?」
「我原本只為切磋武技而已!」
「口是心非吧?」
「或許吧?你真美!」說著,他已輕吻她的左頰及左耳一帶。
「尊夫人必然是人間絕色!」
「相形見絀矣!」
「男人總是喜新厭舊!」
「你若不信,隨我返家瞧瞧吧!」
「好呀!」
包發忖道:「哇操!她真的粘上啦!」
他立即含笑搖頭道:「我說笑而已,姑娘是大忙人哩!」
呂仙含笑道:「過了今夜,畢爺若無意接納,奴家便離去!」
包發搖頭道:「姑娘為何要如此做?」
「遊戲人生並非只有男人的專利!」
「可懸,女人遊戲人生之代價不小哩!」
「不見得!」
「既然如此,我放肆啦!」
說著,他的左手已滑上她的酥背。
她一閉美目,櫻唇已欲合又分。
他便輕輕一吻櫻唇。
不久,他印上櫻唇便熱吻著。
他的雙臂亦緊摟著。
當年,他便先吻小雞,再輕易上馬哩!
今夜,他又故技重施了啦!
沒多久,她也摟上他啦!
她越吻亦摟得越緊啦!
不久,她的胴體自動貼上來。
房內並無隆隆炮聲,卻更加凶險。
包發緊鎖泉源,並以巨無霸磨它,再加上他吸吮波霸,他深信自己可以制伏她。
她暗運陰功亦決心制伏他。
兩人便各自大量神通啦!
此時的蓋仙正在上房內和肥胖中年人交談,只聽中年人低聲道:「煩汝赴昆明
刺殺黑鷹,十萬兩!」
蓋仙搖頭道:「昆明並無黑鷹這號人物!」
「鵬程車行店東周揚!」
「什麼?他便是黑鷹!」
「不錯!一月之內完成它吧!」
「可是,我尚需候同伴呀!」
「汝可托小二轉信!」
「也好……」
肥胖中年人便含笑遞出銀票離去啦!
蓋仙收妥銀票,立即寫妥一信。
不久,他將信交給小二,立即僱車離去。
一直和肥胖中年人搭檔的老者便僱車跟去。
包發卻仍和呂仙在較勁哩!
房內終於隆隆連響。
她一催功,雪臀便疾旋如飛啦!
包發卻彪悍的衝刺著。
那張錦榻吃不消的連連吱叫抗議啦!
兩人專心對抗,根本不理它的抗議哩!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倏地一抖,便任由他轟炸,因為,她打算重整旗鼓,待會
再全力反攻哩!
包發似抓狂般猛頂啦!
他將她的粉腿放上雙肩,便摟臀猛頂著。
她又挨了百來下,倏地一抖,她不由暗駭道:「天呀!他莫非修練至陽功力,
否則,我不該挺不住呀!」
她一咬牙,立即挺扭迎戰著。
房內更熱鬧啦!
隆隆炮聲更密集啦!
樓下的姑娘們聽得春心蕩漾啦!
她們低聲研究畢爺怎能支撐兩個時辰呢?
不久,她們的結論是畢爺中了媚毒。
又過了半個時辰,呂仙哆嗦連連啦!
她已經無力招架啦!
她不時呃哎叫啦!
包發卻殺得正過癮哩!
終於,她抽搐不久,立即道:「請!」
包發倏地止攻道:「有險乎?」
她吁口氣道:「請勿傷我!」
「安啦!」
他再度衝刺啦!
她又哎叫一陣子,香汗倏地汩汩溢個不停。
她不由溢淚道:「請……」
包發又挺了三十餘下,立即注入甘泉,她啊了一聲,倏地摟他及咬上他的左肩。
這是她的直接反應呀!
包發被咬得又疼又爽,甘泉又注入啦!
她倏地張口,便溢淚低泣著。
她已經爽呆啦!
她的一切矜持蕩然無存啦!
包發立即吻上櫻唇愛撫著。
她茫酥啦!
她由枕下取出紗巾羞赧的道:「畢爺見笑啦!」
說著,她便欲試淚。
他扭著她的手,便以唇輕輕吸淚。
她感動的淚下如雨啦!
不久,她將臉向後一移,立即拭淨它。
他輕撫她的雙頰道:「能示尊容乎?」
「你知我是經過易容?」
「嗯!」
「抱歉!奴家發過誓,只有奴家之良人可瞧醜容!」
「姑娘用心良苦!」
「奴家在西山另有一座別莊,咱們過去吧!」
「方便否!」
「方便,除六名侍女外,並無他人!」
「好!不過,我須返客棧一趟!」
「也好!奴家在後門恭候!」
「行!」
他又吻她一陣子,方始起身。
他立即持衣物入內淨身。
不久,他一出來,她便揮手道:「別讓奴家久候!」
「行!」
他便欣然離房。
他一下樓,便見燭火全熄,週遭亦甚安靜,他不由暗笑道:「哇操!這一仗打
得真痛快哩!」
他立即由後門離去。
不久,他一返客棧,小二立即迎來道:「大爺,你之信!」
包發一見信封上知名不具字跡,便知道是蓋仙之信,他立即問道:「這位大爺
是離去或暫時外出?」
「他已在上午僱車離去!」
包發賞給小二一錠銀子。
便入房閱信。
「菜鳥先飛,帥鳥別忘了歸巢!」
包發忖道:「這傢伙又自己去賺外快啦!」
他將信燒毀,便拎包袱到櫃前結帳。
不久他愉快的行向萬花樓。
他一行近後門,便見一位書生含笑迎來,他立即傳音道:「姑娘忘了掩飾傲世
之酥胸矣!」
此書生正是呂仙,立聽她傳音道:「深夜入寂,即使有他人,亦不會似畢爺這
般高明及細心!」
「捧得妙!請!」
兩人便並肩行去。
「姑娘若不方便步行,在下代勞吧!」
「偏勞矣!」
包發將包袱交給她,立即抱起她。
她一指方向,他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輕易掠出十人高之城牆,他便飛掠而去,呂仙暗忖道:「此人果真
已經功力通玄,吾一定要留住他!」
不久,她已指點他掠入一座莊院,立見一道人影自門後疾掠而來,一把細針更
是不客氣的疾射過來。
呂仙低聲道:「是吾!」
「啊!姑娘怒罪!」
包發聞言便一揮手,立見細針全部震入不遠處的磚牆內,那名侍女立即瞧得神
色大變哩!
呂仙卻心花怒放。
不久,她已帶包發進入一間寬敞幽雅的房內道:「奴家去吩咐下人,畢爺先在
房內暫歇吧!」
「行!」
她便含笑離房。
包發一瞥房內,立即忖道:「哇操!她要金屋藏龍呀!不行,蓋仙已走,我必
須先回昆明瞧瞧小雞!」
立見呂仙端著一壺酒入內。
她斟妥二杯酒道:「它們該是奴家的喜酒!」
他便含笑乾杯,她欣然乾杯之後,便又斟二杯酒。
包發舉杯道:「心想事成!」
「謝謝!」
二人便又含笑乾杯。
她又斟妥二杯酒道:「萬事如意!」
「不!我要事事如意!」
「真貪心!」
「若非如此,豈能有此福氣呢?」
她微微一笑,立即乾杯。
立見二位待女聯袂送入三道滷味及一湯,包發遞給一位侍女一張一千兩銀票道
:「買些胭脂粉吧!」
「謝謝公子厚賜!」
二位侍女立即行禮離房。
包發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畢爺得隴望蜀矣!」
「是嗎?我如此貪心嗎?」
「不是嗎?」
「哈哈!說笑而已!」
「畢爺請!」
二人便欣然取用著。
良久之後,她含笑道:「天色將亮,畢爺有興致欣賞西山朝景乎?」
「太好啦!」
二人便含笑離莊。
西山楓景名聞天下,包發步行於滿山的楓紅,不由含笑欣賞著。
沒多久,他們一近觀日亭,赫見有八人挺立在亭外,呂仙立即低聲道:「有達
官貴人欲賞景,另到別處吧!」
包發便與她行入左側岔道。
不久,兩人已並坐在木椅上準備欣賞日出。
倏聽遠處傳出三聲悶哼,接著亦聽「小心!」
包發低聲道:「方纔那八人已有三人倒楣啦!」
「畢爺方便為亭內人解圍否?」
「這……我…」
她立即撕下衣擺道:「畢爺可用此物遮面!」
「行!」
她立即將包發的鼻下部位蒙妥。
此時,又有三聲悶哼及拚鬥聲,包發救人如救火的疾掠而去,迅即瞧見亭前只
剩二人和二位蒙面人拚鬥。
亭內之一對男女則分別被一名蒙面人挾起正欲出亭,包發喝句:「站住!」立
即疾撲過去。
另有二位蒙面人原本在前開道,如今立即撲來。
包發疾劈雙掌,那兩人自恃了得,亦聯手劈來。
轟轟一聲,那兩人已被劈碎啦!
被劫之女子見狀,立即尖叫昏去。
四名蒙面人見狀,立聽挾女子之蒙面人喝道:「站住!」
包發攔於路前道:「我早已站住啦!你怎可襲用我之站住呢?」
「你是誰?」
「打抱不平之人!」
「讓開!否則他們必沒命!」
說著,他已將右掌按住少女的右太陽穴。
被劫男子立即道:「住手!汝敢傷公主,必滿門抄斬!」
挾男子之蒙面人順手制昏他道:「讓開!」說著,他也按上男子之右太陽穴。
一名負傷之壯漢立即道:「二位手下留情!」
「不干他之事,殺!」
另外二名蒙面人立即疾攻向對手。
包發一見呂仙已由亭前潛入,便故意後退道:「別衝動,公主若死,利用價值
必會大減,對不對?」
「少廢話!讓道!」
「不急!咱們該好好談談,因為,我若劈死他們,我並無影響,我若救了公主
,我也不會去邀功,對不對!」
另一蒙面直立即喝道:「滾開!」
包發一見呂仙已經由袖內取針扣妥,他立即喝道:「看掌!」
說著,他已震掌佯欲劈出。
兩名蒙面人立即向兩側掠閃去。
呂仙雙手疾揚,六支細針已射向他們的後腦。
一名蒙面人正好宰了對手,立即喝道:「小心後面!」
面字剛出,針已射入二名蒙面人的後腦,他們各慘叫一聲,立即撲向地面,包
發立即掠向被劫男子。
呂仙更是一出手便掠向挾公主之人。
唰唰二聲,包發二人已經各自接人入手。
二聲叱喝之後,二名蒙面人已疾掠向呂仙。
呂仙向外疾掠,便掠出二十餘丈。
包發卻二話不說的揚掌疾劈。
轟轟二聲,二名蒙面人已吐血慘叫飛去。
他們各撞倒六處楓樹,方始落地連連吐血。
呂仙放下公主,便上前制住他們道:「是誰指使你們……」
那兩人卻呃了一聲,立即嗝屁哩!
呂仙只好放下他們及望向四周。
立見倖存的壯漢向包發拱手道:「銘謝賜救,請問尊姓大名?」
包發遞出男子道:「小事一件,不必掛齒!」
「不!敝上會見責!」
呂仙道:「客氣矣!告辭!」說著,她已先掠去。
包發當然也跟著溜啦!
那名壯漢只好解開那男子的穴道行禮道:「卑屬該死!」
那男子望向現場道:「那人呢?」
「稟殿下,他不願告知姓名,剛走!」
「記住他的相貌否?」
「全記住!」
「罷了!救醒公主吧!」
壯漢立即解開公主的穴道。
公主又尖叫一聲,方始醒來。
殿下上前道:「皇妹受驚矣!返宮吧!」
公主便微抖的離去。
此二人正是當今皇上之大太子及六公主,他們今日本欲來此賞日出,誰知險些
賞掉小命,當然立即匆匆返宮啦!
不久,呂仙和包發重現亭前,她立即迅速揭下那具屍體的蒙面巾,包發亦好奇
的在旁瞧著。
呂仙便又開始搜索屍體。
那知,除了財物及暗器之外,並無明顯的線索,她便去搜索七位壯漢的死因。
包發道:「其中二人曾施展亂披風劍招!」
呂仙喜道:「他們是崆峒弟子嗎?」
他立即重返蒙面人身旁取出瓷瓶瞧著瓶中之藥,不久,她含笑道:「果真是崆
峒派的七里丹,哼!」
包發道:「有人來啦!」
二人便疾掠向遠處。
不久,八名軍士已經匆匆前來抬走屍體啦!
呂仙見狀,便陪包發返莊。
二人返莊之後,呂仙道:「畢爺先歇息,奴家出去購物!」
「請!」
呂仙換上一套男裝,立即匆匆離去。
沒多久,她已經走近九門提督衙,她取出一塊鐵牌一晃,二名軍士立即頷首,
她亦迅速入衙。
此時的九門提督已獲殿下指示緝兇和尋找恩人,那壯漢正在書房形容包發之長
相,另二人仔細描繪著。
此外,各軍士及衙役亦到處緝兇啦!
呂仙一出現,九門提督不由大喜。
因為,呂仙以萬花樓作掩護,其實在查探消息,因為,作案之人皆會以酒色享
樂,八大胡同乃是最佳場所呀!
這些年來,呂仙助九門提督破了不少大案,所以,九門提督特別送她一塊腰牌
,方便她出入此地。
他依老規矩的邀呂仙入側廳。
「姑娘可知西山今晨發生大事?」
呂仙含笑道:「大人系指殿下及公主險遭劫之事乎!」
「姑娘果真神通廣大,殿下方才面諭盡速緝兇哩!」
「恭喜大人又可立功矣!」
「姑娘莫非已有線索?」
「是的!方才有人送來此瓶藥及三支毒針!」
她立即含笑取出瓷瓶及三針。
九門提督指向毒針道:「三名侍衛的遺體尚留此種針哩!」
「那就錯不了,據那人由蒙面人的招式及此瓶崆峒派靈丹,此事與崆峒派脫不
了關係!」
「崆峒派?岳陽之崆峒派?」
「不錯!大人不妨運屍赴崆峒派問供!」
「好主意,姑娘肯賜知他人是誰否?」
「抱歉!對方是線人!」
「無妨!請姑娘協助救駕之人!」
「是!可有那人之資料!」
「目前正由目擊侍衛提供描繪資料,姑娘可於今日午後來取,本官會吩咐師爺
交給姑娘!」
「好,告辭!」
「本官一結案,必有重酬!」
「謝謝!」
呂仙立即含笑離去。
九門提督立即欣然搭轎入宮啦!
呂仙則買了美酒及不少的物品欣然返莊,侍女們立即接走它們。
呂仙一入房,便見包發已經入定,她便入客房淨身。
她望著下體的裂傷,不由陶醉啦!
經過三夜行樂之後,她更愛上包發,可是,包發卻在這天上午表示欲離去,她
不由面現淒容。
包發苦笑道:「我已外出甚久哩!」
「畢爺尚會來瞧奴家嗎?」
「我若入京,必會來此探姑娘的消息!」
「萬一藍田種玉,奴家該如何找畢爺?」
包發嚇了一大跳道:「你沒運功化掉呀?」
呂仙苦笑一聲,便搖搖頭,包發傷腦動啦!
呂仙道:「奴家若真有喜,明夏必會分娩,畢爺是否會……」
包發點頭道:「好!我一定來!」
「謝謝畢爺,奴家會恭候大駕!」
「你願為我守在此地?」
「是的!」
「這……我害了姑娘!」
「不!此四夜遠勝四世,奴家滿足矣!」
「唉,我……唉!」
「畢爺別如此在意!」
「可是,我……我該怎麼辦呢?」
呂仙摟他道:「再留一夜,好嗎!」
「好!好」
他立即摟著她熱吻著。
不久,兩人便在大白天快活啦!
呂仙貪婪的發洩著。
包發心懷歉疚,便決心使她更爽。
兩人一大早玩到午後,方始滿足的安靜下來,沒多久,呂仙更依偎在他的懷中
步入夢鄉啦!
包發忖道:「我一定要使小雞接納她!」
他一下定決心,便寬心入眠。
黃昏時分,他們起來沐浴之後,立即用膳。
離別依依,她不由頻頻喝酒。
他瞧得不忍,立即摟她道:「內人一定會接納你,放心!」
「奴家謝謝!」
「少喝些酒,多吃些東西吧!」
她不便掃興,便陪他用膳。
膳後,兩人便外出賞夜景。
良久之後,再人一返房,便摟吻著。
衣衫便紛紛被三振出局。
不久,她直貪婪的在他的身上扭搖著。
他連撫波霸,欣然迎挺著。
各種花招一一搬出來啦!
兩人暢玩到深夜,方始互摟而眠。
翌日天亮,他趁她入內沐浴之際,先將三十萬兩銀票放入枕下,然後再入內室
含笑陪她沐浴著。
不久,二人返房用膳。
她敬了三杯酒,不由掉淚。
他連哄甚久,方吃完早餐。
她取出一副面具為他戴妥道:「殿下為了找恩人,已經將畢爺的畫像遍貼天下
及懸金六萬兩!」
「真的呀!」
她另送五副面具道:「小心形跡,珍重!」
「謝謝!你更要珍重!」
「我會的,畢爺別忘了明年七夕之約!」
「放心!刀山劍海也阻不住我來見你!」
她拎起包袱道:「奴家不便遠送!」說著,她又掉淚啦!
他忍不住的摟她道:「別如此!我會難過!」
呂仙喚句畢爺,立即摟緊他。
良久之後,她一鬆手,便低頭拭淚。
他又勸了一陣子,方始毅然離去。
呂仙立即上榻哭泣著。
他乍聽哭聲,不由腳步一停。
不過,他一咬牙,立即匆匆離去。
下山之後,他更僱車馳去。
他的心兒一陣起伏,便以包袱作枕的側躺著。
此時的崆峒派掌門人浩歎一聲,立即自碎天靈而亡,九門提督令人收屍之後,
立即驅散崆峒弟子。
不久,崆峒派大門已被封住啦!
證據確實,即使兇手早以被崆峒逐出門派,崆峒派仍然難逃厄運,此事不出三
日便傳遍天下啦!
包發卻不知此事,因為,他搭一天車之後,便沿山區趕路。
此時正好趕返他的老窩,他立即入陣。
立見地上刻道:「死鬼,你何時才肯回來?」
他苦笑一聲,立即拂去字跡。
他收妥包袱,便更衣入城。
他先入客棧沐浴用膳,方始服保命散運功。
當天晚上,他由白府後院溜入不久,便見紙窗映出一女子,琵琶聲音亦悠悠飄
出,他不由心生不忍。
他立即溜出白府及汪汪連吠三聲。他吠過之後,便溜到街角。
不久,果見蕭姬啟門匆匆出來,他立即閃身招手。
蕭姬立即掠來。
他順勢摟她,便掠入民宅之牆內。
她二話不說的立即熱吻著。
不久,他尚在熱吻,她卻一擰他的腿肉。
他剛欲叫,她便又吻住他。
接著,她又連擰三次。
他自知理虧,只好任由她去發洩。
不過,他為了助興,故意皺眉及挪腿連連哩!
不久,她鬆口道:「先回去跪好!」
「遵命!」
她立即匆匆返府請假啦!
包發心知她愛吃雞腿,便先買了一包雞腿。
他一返回陣內,立即皺眉忖道:「哇操!光是此事,她便如此修理我,我如何
向她提呂仙之事呢?怎麼辦呢?」
他開始傷腦筋啦!
不久,倏聽尖叫聲道:「死鬼,你敢不跪?」
包發立即下跪含笑道:「失禮啦!方才被擰之處還疼呀!」
「疼個屁,我來多久啦?我豈會沒看見你在幹什麼?說,你究竟在想什麼?是
不是在想狐狸精?」
這回,她怒目擰住他的左耳啦!
「好妹子,冤枉啦!」
「什麼?你叫我為好妹子,另外一位好妹子在何處?」
包發的左耳被拉高高擰起啦!
他哎叫連連,身子亦欲跟起。
「跪好!」
「是!好疼喔!」
「最好疼死你,死沒良心的死鬼,我在此孤守,你卻在外把好妹子,你這個無
情無意的死鬼,可惡!」
她便將包發的左耳向左一旋及按成一團。
「小雞,我自知理虧,所以,我才作此稱呼,你如此國色天香,我怎會看上任
何妹子呢?」
「香個屁,你真的沒打野食?」
「沒有啦!」
他立即怔道:「呂仙不是野食呀!」
「當真?」
「千真萬確!」
「不對!我在五天前見到蓋仙,你死到那裡去啦!」
「我在京城刺殺黑魔呀!」
「你在京城刺殺黑魔?」
「是的!」
「還有沒有?」
包發忖道:「她莫非以懸賞之事套我?」
他立即低聲道:「我救了殿下!」
蕭姬雙目一亮道:「真的?」
「是呀!本城沒有懸賞榜文嗎?」
「有,不過,榜上之人奇醜無比,怎會是你呢?」
「哈哈!畫工憑第二者口述而繪,豈會像呢?」
「不過,雙眼畫得最傳神!」
「真的呀!我明日再瞧個仔細,小雞,饒了我吧!」
「好啦!」
「謝謝!好小雞!」
他一起來,立即摟吻著她。
不久他欲替她寬衣,她立即撥開他的手。
「怎麼啦?」
「好朋友來啦!」
「這麼巧,來!嘗嘗石記滷雞腿!」
蕭姬眉開眼笑道:「死鬼,我還以為你玩瘋了哩!」
「不敢!」
兩人立即啃雞腿。
倏見她問道:「你毀了七煞幫嗎?」
「對!不過,只毀五人,不算六人喔!」
她倏地以雞腿疾掃向他的左頰。
他急忙扣手道:「怎麼啦?」
「你是不是在一夜之間宰了六千餘人?」
「是呀!夠威風吧?」
「威風!你沒負傷嗎?」
「我……我的背部挨了三刀及一劍,不過,我一直砍到他們撤退,我沒有丟你
的臉,是不是?」
她哇了一聲,立即大哭。
「你……小雞別哭嘛!」
她卻抱頭大哭著。
包發急忙摟她勸哄著。
她卻邊哭邊道:「死鬼,你只知道逞英雄,你有沒有想過我日夜思念你及擔心
著,你居然如此蠻拼!」
她又放聲大哭啦!
「下不為例!好不好?別哭啦!」
「當真?」
「真的?要不要我發誓?」
「不要!你發誓似放屁,誰信!」
她的語氣一變,他便放心啦!
不過,他仍然誠懇的道:「我若再犯,就罰跪三天,如何?」
「不行!此次之罪該罰!」
「對!該罰!吩咐吧!」
「一年內,不准沾我!」
「什麼?不准沾你!」
「對!你敢不敢!」
「不敢,不過,你受得了嗎?」
「笑話,我自己訂的罰,怎會受不了!」
「好!遵命!」
她以袖拭淚,立即又啃雞腿。
雖然又雨過天晴,他卻擔心隨時又會有暴風雨哩!
她卻邊吃邊道:「蓋仙宰了誰?知道嗎?」
「不知道,僱主不准洩密!」
「他宰了鵬程車行的店東!」
「什麼?他發神經呀?」
「錯不了我當時正好在對面酒樓品茗!」
「什麼?蓋仙在白天動手?」
「對!他還逼那傢伙招出他便是黑鷹!」
「黑鷹?他躲在城內呀!」
「是呀!他自己招認在這十年內,每月向白記銀莊勒索三百萬兩銀子,而且也
招出很多的案子哩!」
「真的呀?」
「很多人向他砸石子,因為,大家懷疑昔年下毒殺富戶的人便是他,那知,他
嚥下一口氣時,仍不肯承認哩!」
「他被活活砸死呀?」
「是呀!這是他的惡報!」
「對!惡有惡報,不過,他真會瞞人哩!」
「是呀!誰都不相信哩!」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
「是呀!」
「白記銀莊一直被他勒索呀?」
「不祥!因為,白夫人一直不承認此事!」
「她當然不肯承認啦!否則,日後必有更多的來勒索呀!」
「有理,對!」
她立即皺眉啦!
包發問道:「小雞,你在想什麼?」
「我……我為夫人擔心呀!」
「你真的只是白夫人身旁的侍女嗎!」
「對啦!你少提此事,我煩死啦!」
他立即含笑啃雞腿忖道:「小雞,我看你還能裝多久?」
不久,蕭姬笑道:「瞎操心!」
她立即又啃雞腿啦!
包發又暗笑啦!
倏聽她道:「死鬼,你可知管老鬼及孫女住在此地?」
「什麼?會有此事?他搜刮咱們的線索啦?」
「安啦!他來避難啦!」
「避難?誰要宰他?」
「誰知道他在怕什麼!」
「小雞,別吊胃口啦!」
「格格!你沉不住氣啦?」
「是呀!」
「七天前,他以田仲化名托人向白夫人買了一座莊院,接著,他將三千餘萬兩
白銀存入白記銀莊!」
「哇操!他如此富有呀!」
「是呀!我由夫人的口中聽見此事,我便好奇的至莊院打轉,第三晚,我終於
聽見管丫頭喚爺爺啦!」
包發心虛的問道:「你瞧見她啦?」
「是呀!她瘦了不少,心疼了吧?」
「沒這回事,你由他們的口中聽見他們的避難呀?」
「不!我又偷聽四晚,方始聽見此事,原來是他透過僱主雇蓋仙赴成都查探誰
殺了鬼王,他真是老奸!」
包發問道:「說下去呀!」
「簡單!他又托十二名高手查訪仍無消息,他自己嚇自己的躲來昆明,而且很
少出來露面哩!」
「他不替人治病啦!」
「是呀!他就是躺著吃也吃不完啦!」
「別口出惡言啦!」
「你在同情管丫頭?」
「絕無此事,你的醋勁太大啦!」
「我……我有嗎?」
「沒有!吃吧!」
他立即低頭啃雞腿。
她卻伸手道:「銀票呢?」
他立即自懷內取出錦盤交給她。
她便揭盒取出銀票。
「死鬼,你此趟大豐收哩!」
「是呀!我由陝西、江西、濟南一路趕場哩!」
「咦?這張銀票……」
包發一瞄銀票上的二百萬兩黃金,不由暗忖道:「哇操!呂仙所贈乎?管她的
,我先應付小雞吧!」
他立即含笑道:「怎麼啦?」
「怎會有這張二百兩黃金呢?」
他故意張望著。
「死鬼,你發什麼神經,誰能入陣呢?」
「小心為要,尤其別讓蓋仙知道這張銀票,因為,我只是潛入七煞幫私下弄出
它,千萬別讓蓋仙分紅!」
蕭姬點頭道:「我知道!」
包發不由暗暗謝天謝地。
蕭姬收妥錦盒道:「死鬼,你最近不會再外出吧?」
「不一定,蓋仙隨時會通知!」
她立即摟他道:「死鬼,好好陪我一個月吧!你這趟遠行使我一直提心吊膽,
我要你陪人家!」
「行!行!」
他便邊摸邊吸吮雙乳啦!
蕭姬忖道:「娘一再吩咐我要避免有喜的前二個月陪他,可是,他能憋那麼久
嗎?我該怎麼辦呢?」
她便任由他揩油著。
沒多久,包發悄悄拂過她的胯間,立即忖道:「她的月信根本沒來,她為何瞞
我?她此時為何心不在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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