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熾天使書城 }=-

    烈 劍 情 焰

                   【第一章 秦淮河畔蕩婦吟】
    
      「萬貫金銀纏上腰,南北佳麗任汝挑。 
      執戈直搗黃龍府,揮刀劈開玉門關。」 
     
      夕陽尚未西沉,秦淮河畔使人車川流不息,河面上的每條畫肪更是大紅燈籠高 
    高掛的向男人們呼喚著。 
     
      其中一條畫舫更是張掛一塊大紅布。 
     
      行家一看紅布便知該船今夜有清倌(處女)待開苞。 
     
      此畫舫名叫「金滿意」,主人金鳳曾是秦淮河畔第一紅妓,她在三十歲那年買 
    下此畫肪,便高舉艷幟經營著。 
     
      金滿意打著「高品質,高服務,高價位」經營宗旨,金鳳手下的三十位馬仔告 
    貌美如仙及熱情如水。不過,金滿意的收費比同行高出五倍。雖然如此,三年來, 
    金滿意的生意一直客滿著。 
     
      因為,一批「玩家」長期捧場著。 
     
      這些玩家多是本城及週遭城中之殷富或商人,他們不在乎花錢,他們希望能夠 
    玩得盡興。 
     
      金滿意的美女正可滿足每位玩家的玩興。 
     
      所以,金鳳天天春風滿面。 
     
      所以,她更不惜重金的由各處買來美女啦! 
     
      夕陽終於西沉,金滿意的舷外亦引燃鞭炮。 
     
      劈裡啪啦炮竹聲中,正式掀起「探花」序幕。 
     
      六十名玩家亦含笑端坐在椅上。 
     
      金鳳亦如昔般含笑出現。 
     
      不過,她此次一出現,立即一揮右手。 
     
      在現場遞茗的八名馬仔及二名龜奴,不但破天荒的離開現場,而且也關受門窗 
    及入口處不過,六十名玩家見狀,不由一陣好奇。 
     
      金鳳走到中央便脆聲道:「今夜之美女乃是奴家自歎不如的大美女,她將有與 
    眾不同的表現,所以必須先清場。」 
     
      六十玩家被勾起興趣啦! 
     
      因為,金鳳一向不吹噓呀! 
     
      金鳳道:「這位大美女叫韓月,韓信追月之韓月,她自動找上奴家表明欲賣身 
    一個月;請大爺們把握這一個月的良機。」 
     
      說著,她便含笑道:「小月!請!」 
     
      立見一位紅衣裙女子低頭出來。 
     
      她仍似其他的清倌服一身大喜服出來,鳳冠前沿覆著紅紗,加上她低著頭,外 
    人一時未見尊容。 
     
      不過,她的高挑身材配上蓮步裊裊,立獲眾人之好感。 
     
      她一止步,便上前行禮道:「韓月向大爺們請安!」 
     
      她的嗓音似黃鶯初蹄又似珠走玉盤,脆甜之至。 
     
      六十名玩家便含笑點頭。 
     
      韓月一起身,便到圓凳前並肩一坐。 
     
      金鳳含笑道:「老規矩,先品貌。」 
     
      說著,她已上前掀起紅紗。 
     
      她以指尖輕搭韓月的下巴,韓月使徐徐抬頭,立見一張瓜子股配上柳眉鳳眼、 
    瓊鼻以及一個櫻桃小口。 
     
      韓月配上白裡透紅的臉蛋,倍添姿色。 
     
      尤其那份羞赧及怯生生更引人好感。 
     
      六十名玩家識貨的點頭啦! 
     
      金風含笑道:「小月今年才十八歲,奴家昔年也無此姿色,請大爺們好好欣賞 
    這張古典仙容吧! 
     
      說著,她摘下韓月頭上的鳳冠便退到後方。 
     
      滿頭烏溜溜的秀髮立添秀色。 
     
      六十名玩家紛紛泛笑啦! 
     
      金風含笑道:「小月不但有南方姑娘之嫵媚、秀麗,更有大家閨秀之典雅,大 
    爺們肯定此一大特色吧! 
     
      六十名玩家含笑點頭啦! 
     
      金鳳含笑道:「請欣賞身材。」 
     
      立見韓月低頭起身脫下霞被及紅衫裙。 
     
      立見她只穿著一件紅肚兜及一件白紗褻褲,六十名玩家當場呼吸急促,不少人 
    更咕嚕猛嚥口水啦! 
     
      因為,清倌未曾如此大方的當眾展現胴體呀! 
     
      金鳳朝韓月身旁一站,使比著自己及韓月的纖腰道:「小月之粉腿既勻稱及修 
    長,而且雪白無瑕。」 
     
      這雙粉腿一搭上大爺的腰,只要大爺們施展「浪裡白條」「昭君撫弦」,見此 
    之妙,不可言喻。 
     
      不少玩家呼吸急促啦! 
     
      金鳳走到韓月的身後,便卸下肚兜。 
     
      一對玉乳立即當眾裸露。 
     
      金風托著左乳下沿道:「請大爺們瞧仔細。」 
     
      說著,她便以指尖輕撫乳沿。 
     
      立見韓月之粉紅色乳暈似長痱子般粒粒鼓起,那個花生米大之粉紅色乳頭迅即 
    腫大半信及呈紫色。 
     
      六十名玩家猛嚥口水啦! 
     
      金風含笑道:「這份浪勁夠強吧?」 
     
      六十名玩家連連點頭啦! 
     
      金風便朝韓月的右腿旁一蹲。 
     
      她便緩緩的卸下那件白紗底褲。 
     
      現場立聽如牛般急促的呼吸。 
     
      終於,一片黑森林出現啦! 
     
      金風輕輕撥草掀葉道:「夠媚吧?」 
     
      六十名玩家連連點頭啦! 
     
      金風便替韓月穿妥底褲及繫妥肚兜。 
     
      金鳳含笑道:「小月原是大家閨秀,因急需用款而下海,所以,她只能在此陪 
    大爺們快活一個月。」 
     
      說著;她含笑步入玩家中央。 
     
      金鳳含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家就由五萬兩起價吧!」 
     
      立見一人道:「六萬!」 
     
      立見一人道:「八萬!」 
     
      一名中年人立即道:「十萬!」 
     
      金鳳道:「奴家補充一句,交易金額為黃金,周爺仍出價十萬嗎?」 
     
      中年人點頭道:「不錯。」 
     
      「謝謝!請繼續。」 
     
      「十一萬!」 
     
      「十二萬!」 
     
      不少人皺眉不語啦! 
     
      周姓中年人道:「十五萬!」眾人皆皺眉啦! 
     
      因為,此價碼己創秦淮河畔之新高價啦! 
     
      金鳳含笑道:「謝謝周爺捧場,可有那位大爺願添價?」 
     
      眾人皆不吭聲啦! 
     
      金風又問二次之後,便宣佈周大爺奪得花魁。 
     
      周姓中年人愉快當場遞出一疊銀票。 
     
      不久,他已摟韓月行向後方啦! 
     
      金鳳含笑道:「前人開路,後人通行,明夜必更見妙趣。」 
     
      玩家們含笑另外入內找「老相好」快活啦!」 
     
      門窗一開,少女及龜奴開始招呼生意啦! 
     
      金鳳愉快的返房清點金票啦! 
     
      此時,一名魁梧布衣褲青年默默的在岸邊望著畫舫忖道:「幹!我總有一天要 
    登船快活一番。」 
     
      說著,他便默默離去。 
     
      他默默沿途逛街,卻滿腦子的鶯聲燕語及尋歡客,的哈哈笑聲,他的胯間不由 
    搭起帳篷啦! 
     
      不久,他一咬牙便步向夫子廟後方。 
     
      沒多久,他已走入花街柳巷中。 
     
      這一帶也是供男人快活之處,不過,此地姑娘的姿色遠遜於畫肪姑娘,她們多 
    是「媽媽桑」級的女子。 
     
      青年一折入巷中,便見一名女子在門前紅燈籠招呼嗲聲道:「帥哥,進來快活 
    一下吧!來嘛!」 
     
      青年匆匆上下一瞥對方,便一頭行去。 
     
      那女子便媚笑道:「帥哥,你有福氣,奴家春嬌包你爽。」 
     
      說著,她勾肩一抱,右乳已貼上青年的左臂。 
     
      青年便似被電到般全身一震。 
     
      他的呼吸亦一促。 
     
      他的跨間頂得更難受啦! 
     
      春嬌見狀便暗笑道:「好一隻菜鳥;他必是沖天炮般升得快,爆得更快,我可 
    以輕鬆賺一筆錢啦!」 
     
      她便焉步入斗室中。 
     
      斗室中只有一盞紅燭放在小桌上,桌旁另有一張木床,床上只有一個雙人枕頭 
    及蕩蕩的被褥。 
     
      立見春嬌道:「先付盤資吧?」 
     
      「多……多……少?」 
     
      「沒玩過嗎?」 
     
      「不……是……沒來此地玩過。」 
     
      「一兩白銀。」 
     
      青年便自懷袋取出一個小布包再解開袋口掏著。 
     
      叮噹聲中,足見袋內有不少銅錢哩! 
     
      春嬌聽得忖道:「又是一個窮鬼。」 
     
      不久,青年掏出一塊小碎銀道:「夠了吧?」 
     
      「行!放在桌上吧!」 
     
      說著,她已先行寬衣解帶。 
     
      青年放妥碎銀,便收妥布包及轉身寬衣卸褲。 
     
      春嬌為趕下一個「郎客」,兩三下的剝光自己。 
     
      立見雙乳微垂,小腹又有一團贅肉。 
     
      不過,肌膚尚白得可以。 
     
      她尋上榻便仰躺道:「快!」 
     
      青年便匆匆剝光自己。 
     
      春嬌立見一尊黑炮抖動於茂盛黑森林下方,她不由暗忖道:「夭壽喔!好大喔 
    !瞧他如此壯,被他一轟,今夜別想再撈啦!」 
     
      她立即打起鬼主意。 
     
      青年便緊張又亢奮的上榻。 
     
      他一上馬,便揮戈一頂。 
     
      春嬌忙「月下偷桃」握槍道:「你沒玩過女人嗎?」 
     
      說著,她的纖掌已連連套握著。 
     
      青年臉紅的道:「有什麼規矩?」 
     
      「不能如此毛毛躁躁啦!」 
     
      說著,她加速以手代勞啦! 
     
      不久,青年已連抖及呼吸急促著。 
     
      春嬌暗喜的鬆手便挾腿閉關胡磨亂頂著。 
     
      不久,青年歎一聲,便槍枝走火啦! 
     
      春嬌眉開眼笑的張腿啦! 
     
      青年趁機連頂,她卻忽扭忽閉著。 
     
      青年的甘泉連噴不久,小兄弟已垂頭喪氣啦! 
     
      春嬌道:「淨體?」 
     
      說著,她取來一巾便拭自己的下體及他的小兄弟。 
     
      不久,她已下榻整裝啦! 
     
      青年望著榻上的碎銀,不由暗暗咬牙。 
     
      他剛瞪她一眼,她便道:「快走吧!」 
     
      「我……我…」 
     
      「下回再來吧?」 
     
      說著,她上前拿起碎銀便放入抽屜中。
    
      青年使邊穿上衣褲邊望著她。 
     
      鄰房卻傳來隆隆炮聲及女子浪叫聲哩。 
     
      青年不甘心的忖道:「幹!濫女人,你敢耍我包九,哼!」 
     
      不久,他悻悻離去啦! 
     
      他離去之後,便到巷底暗處等候著。 
     
      不久,一名中年人一入內,立聽:「徐大爺,您來啦?」 
     
      「嗯!秀娃呢?」 
     
      「她正忙著,人家侍候您吧?」 
     
      「不,我等她。」 
     
      「人家今夜尚未開市,捧捧場嘛!」 
     
      「不,我已和秀娃約妥。」 
     
      立見步聲向內行去。 
     
      立見春嬌嘟著雙唇到巷口拉客啦! 
     
      巷底的包九瞧得更火大啦! 
     
      良久之後,三名工人打扮的人先後敷衍過春嬌,便入內另找姑娘,春橋的那張 
    臉更臭啦! 
     
      不過,她仍不死心的在巷口拉客著。 
     
      不久,包九取出袋中之汗巾便快步行向春嬌。 
     
      春嬌剛回頭,包九便已上前抓臂一拉。 
     
      春嬌剛張嘴,包九便以汗巾堵住她的嘴。 
     
      他頂膝攔腰一抱,便抱春嬌奔入巷底。 
     
      包九將她放倒地上,便撕破她的裙褲。 
     
      他一掏出小兄弟,便破關而入。 
     
      他恨恨的猛頂不已。 
     
      春嬌又怕又怒便連連掙扎。 
     
      包九一火大,便賞給她兩巴掌。 
     
      她疼得雙耳嗡響及滿眼冒金星啦! 
     
      好女不吃眼前虧,她乖乖的不敢掙扎啦! 
     
      包九見狀,便撕襟抓出雙乳。 
     
      他邊按揉雙乳猛頂不已。 
     
      巷底便炮聲隆隆。 
     
      倏見兩名青年探頭喝道:「誰?幹什麼?」 
     
      包九回頭一瞥,便加速頂挺著。 
     
      那二名青年奔入一瞧,立見春嬌挨人白玩。 
     
      「幹!霸王硬上弓呀!」 
     
      「幹!扁他。」 
     
      兩人便挽袖逼來。 
     
      包九匆繫妥褲帶,便躍起身。 
     
      三人便一陣拳打腳蹋著。 
     
      哎呀叫疼聲中,兩名青年鼻血猛噴的叫人啦! 
     
      包九見狀,便匆匆離去。 
     
      春嬌取下汗巾,便「殺千刀的!」罵個不停。 
     
      二名青年邊拭血邊問原因啦!」 
     
      春嬌豈肯道出內情,便一口咬定對方霸王嫖啦! 
     
      不久,三人連叫倒楣的返房啦! 
     
      包九匆離去之後,卻仍餘恨不消哩。 
     
      他便重回附近張望著。 
     
      不久,他繞四巷底便隱在牆內等候。 
     
      不出半個時辰,春嬌邊罵邊離去啦! 
     
      她自問衰尾,便打算返家歇息啦! 
     
      包九便一路跟出城。 
     
      不久,他跟到無人之後,便追上前去探臂勒頸。 
     
      「爛貨!」 
     
      「啊!饒……饒命!」 
     
      「哼!」 
     
      包九攔腰抱起她便奔入林中。 
     
      他一直奔到林中深處,方始放下春嬌道:「脫光!」 
     
      「是!是!」 
     
      春嬌乖乖的剝光自己啦! 
     
      她自動張腿仰躺在草地上啦! 
     
      包九便剝光自己。 
     
      不久,他一摟她便邊頂邊道:「搖!」 
     
      「是!是!」 
     
      她又搖又頂啦! 
     
      包九便疾頂不已。 
     
      良久之後,包九方始滿足的下馬。 
     
      他邊穿衣褲邊道:「看你敢不敢再耍此套?」 
     
      「不敢,不敢啦!」 
     
      不久,包九大步離去啦! 
     
      春嬌自認倒楣的整妥裝使出林返家。 
     
      此時的周大爺正在韓月的胴體上舒暢的忙叫連連哩! 
     
      他方才由頭到腳的又吻又摸過胴體方始上馬。 
     
      韓月雖然落紅斑,仍然熱情迎合著。 
     
      他愉快的指定各種花招,她一一迎合著。 
     
      如今,他滿足的注入甘泉。 
     
      她卻更放浪扭頂不已。 
     
      所以,他值回票價的茫酥酥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溫存。 
     
      一個多時辰之後,周大爺再振雄風啦! 
     
      她也熱情回應著。 
     
      不久,炮聲再度大作。 
     
      他已花十五萬兩黃金,他要撈本啦! 
     
      韓月也熱情迎合著。 
     
      良久。良久之後,他汗下如雨啦!。 
     
      怪叫之中,他的甘泉亂噴不已啦! 
     
      他已成為軟腳蝦啦! 
     
      不久,他滿足的呼呼大睡啦! 
     
      韓月悄悄下榻便出入浴桶淨身。 
     
      良久之後,她暗暗一歎的離桶外拭身。 
     
      不久,她一上榻,居然盤腿吸氣。 
     
      那迷人胴體便端坐不動著。 
     
      此時的包九已在沈記米行倉庫旁之小木屋中呼呼大睡啦! 
     
      天色未亮,沈記主人沈百慶便到倉庫前吃喝道:「幹活啦!」 
     
      包九答句是,便匆匆下榻穿受外衣褲。 
     
      不久,他已和三位青年開始扛米上車啦! 
     
      不久,沈百慶之子沈輝已率包九四人離去。 
     
      包九四人各以手推車運送三大袋米沿途送給各店家之後,他們一返米行,方始 
    入廚房匆匆用膳。 
     
      膳後,他們便各自在廣場曬米及坊中碾米啦! 
     
      魁梧的包九當然負責碾米啦! 
     
      他在半年前受雇在沈記米行幹活以來,他一向沉默寡言,沈百慶父子所吩咐之 
    各項雜務,他皆一一辦妥。 
     
      他管吃管住,每月可領半兩白銀及零星賞錢,他知足般幹活,另外二名青年卻 
    頻發牢騷。 
     
      他置若未聞的自行幹活著。 
     
      昨夜之尋歡刺激,使他邊碾米邊回味著。 
     
      入夜不久,他用過膳,便忍不住向外跑。 
     
      半個時辰之後,他人另一私娼家摟一名婦人衝刺著。 
     
      洩慾之後,他便全身皆暢的離去。 
     
      他一返米行,便先探視另外三房。 
     
      立見房中無人,他便直接到井旁沖身。 
     
      今夜之舒暢使他春風滿面啦! 
     
      浴後,他躺在木床上回昧著。 
     
      血氣方剛的他連嘗二夜男女雲雨滋味之後,他已上癮啦! 
     
      不久,他摟挾著舊棉被進入夢鄉啦! 
     
      翌日,他如昔般幹活著,黃昏時分,他一收工便欣然沐浴,他一想起即將快活 
    ,忍不住哼出歌聲來。 
     
      浴後,他匆匆膳後,便整裝離去啦! 
     
      不出半個時辰,他便進入昨夜那傢俬娼家。 
     
      一名歐巴桑向他一招手,他便跟她入房。 
     
      不久,他摟著她衝刺連連啦。 
     
      此時,六名青年已在外面低聲交談著。 
     
      「那小子已在快活啦!」 
     
      「扁他!」 
     
      「不宜在此動手,以免影響生意。」 
     
      「是!」 
     
      六人便低聲交談著。 
     
      不久,六人已經退到巷外。 
     
      此時的包九不知大禍已經臨頭,正在快活的衝刺著。 
     
      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床技不但更進步,耐力也更足,那名歐巴桑原本以逸代 
    勞,如今居然也扭頂不已。 
     
      因為,她已被包九頂出「趣味」啦! 
     
      她邊扭項邊叫啦! 
     
      包九見狀,不由大樂。 
     
      他加速橫衝直撞啦! 
     
      良久之後,他方始滿足的趴在胴體上。 
     
      歐巴桑取出毛巾替他拭汗道:「少年仔,常來找我吧!」 
     
      「好!」 
     
      不久,她輕輕一推,包九便會意的起身。 
     
      她便端盆遞巾供他淨身。 
     
      包九首次接受這種禮遇,不由大喜。 
     
      他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秋香!」 
     
      「好名字。」 
     
      「只有名字好,人不好嗎?」 
     
      「不!人更好。」 
     
      「格格,好甜的嘴,別忘了常來捧場。」 
     
      「沒問題。」 
     
      不久,他整妥裝離去啦! 
     
      那知,他剛走到巷外,便見四名青年擋住他,他剛一怔,立即想出其中二人前 
    夜曾被他揍過。 
     
      他心中有數啦! 
     
      倏聽呼呼二聲傳自背後,他忙向左問及回頭望去,立見二名青年各揮短棒疾砸 
    向他的肩部。 
     
      他立即向左再閃及握緊雙拳。 
     
      那二人迅即砸空。 
     
      迎面那四人立即掄短棒撲來。 
     
      包九倏地「金雞獨立」側腰抬腿便踢向一人。 
     
      叭一聲,他踢中對方之右腕,立聽對方啊一聲,手中之棒已經脫手飛出,包九 
    急忙收腿,以免挨棒。 
     
      果見另外三人掄棒掃向他的腿。 
     
      包九一收腿,便踏步探掌抓棒。 
     
      叭一聲,他己抓住方才被他踢飛之棒。 
     
      一棒在手,他的膽氣立壯。 
     
      他便在人群中掄棒掃刺、挑、格不已。 
     
      砰砰聲音伴著啊叫聲交響不已。 
     
      他的背部及臂部先後挨了二棒,不過,他已掃斷三隻手而且砸破一人的腦瓜子 
    啦! 
     
      另外二人駭得溜之大吉啦! 
     
      三名斷臂青年邊叫疼邊奔逃啦! 
     
      包九卻似煞星般追上一人便一棒砸向對方的後腦。 
     
      砰一聲,血光一噴,對方便慘叫仆倒。 
     
      另外二人乍見此狀,立即駭濕褲襠。 
     
      砰砰二聲,他們立即忍疼跪下向包九叩頭求饒,因為,他們已經駭得四肢無力 
    難以再跑啦! 
     
      包九卻雙目皆赤鐵青著臉。 
     
      他一上前便揮棒猛砸。 
     
      砰砰二聲,二顆首級先後腦袋開花。 
     
      慘叫聲中,二名青年已仆地慘死。 
     
      血箭立即濺上包九的臉。 
     
      他的雙眼一眨,神智立醒。 
     
      他乍見眼前之二屍,不由大駭。 
     
      他啊叫一聲,便扔掉手中之停向四周張望。 
     
      立見剩下之二名青年正消失於左側遠方,不過,卻有一名藍衫褲中年人靠立於 
    右牆前,而且含笑望向他。 
     
      除此之外,另有三人正由右側遠方匆匆奔去。 
     
      色九雙目一轉,神色立即連變。 
     
      不久,他抹掉臉上的血水,使步向藍衫中年人。 
     
      藍衫中年人視若未睹,仍然含笑靠立於牆前,若換成別人,早已經屁滾尿流的 
    呼爹叫娘而逃啦! 
     
      包九更加肯定對方另有目的啦! 
     
      他忍住驚慌邊走邊思忖著。 
     
      不久,他站在對方一丈餘前道:「請大叔指點一條生路?」 
     
      藍衫中年人笑紋更深的道:「夠機伶,汝為何有請教之念?」 
     
      「大叔之神情鼓勵在下。」 
     
      「嘿嘿!咱倆素無淵源,吾為何要指點汝?」 
     
      「大叔若無此意,絕對不會留下。」 
     
      「哈哈,很好,走吧!」 
     
      「走!」 
     
      中年人笑道:「此地尚有何值得汝留戀之處?倉旁小木屋內之三件衣褲乎?汝 
    難道要向沈家的人辭行?」 
     
      包九神色大變的忖道:「他怎會如此瞭解我的底細呢?」 
     
      他稍忖便點頭道:「謝謝大叔,請!」 
     
      「哈哈,很好。」 
     
      刷一聲,他已向左掠出二十餘丈。 
     
      包九狂喜道:「天呀!他是會家子,太好啦!」 
     
      他便投足奔去。 
     
      他邊奔邊想如何取悅此人啦! 
     
      因為,他畢生最大的願望,便是練武呀! 
     
      藍衫中年人沿偏僻暗巷掠縱不久,便進入一處民宅,立見他引亮燭火,便進入 
    右側房中。 
     
      包九追到門前乍見廳中只有燭光未見藍衫中年人,他匆匆向前後一瞥便默默站 
    在木門前,立見藍衫中年人取衣衫入廳道:「進來吧!」 
     
      包九便鎖妥門快步入廳。 
     
      藍衫中年人更賞識的笑啦! 
     
      「大叔住在此地呀?」 
     
      「暫居而已,沐浴更衣吧!」 
     
      說著,他已遞出衣褲。 
     
      包九乍見衣褲皆是新品便道謝接過它們。 
     
      藍衫中年人便向後一指。 
     
      包九會意的便向後行去。 
     
      藍衫中年入便含笑入座默忖著。 
     
      包九行人後方不遠,便瞧見一口井。 
     
      他一見四下無人,便放下手中衣物且脫去衣靴。 
     
      他以桶吸水匆匆的沖洗全身。 
     
      不久,他以內衣拭乾全身,便拿起新內衣褲套上身,哇操!他這一穿上身,立 
    覺它們甚合體。 
     
      而且它們全是新品哩! 
     
      他怔了一下,便望向外衣褲,立見它們之上方另有一雙新布靴,靴上另有新布 
    襪,他不由一怔! 
     
      他取靴朝腳底一比,立見它頗合腳。 
     
      他不由忖道:「他難道已經注意我很久啦?他難道預知我穿得上衣靴?他究竟 
    是何來頭呢?」 
     
      他便穿上襪靴。 
     
      哇操!果真合腳,不大也不小也。 
     
      他便穿上衣褲。 
     
      立見它們也頗合身哩! 
     
      他忍不住邊換衣褲邊瞧著。 
     
      人影倏閃,藍衫中年人已經停在門前道:「燒了吧?」 
     
      「燒?燒掉我的衣褲嗎?」 
     
      「難道要留下血衣上公堂作證?」 
     
      「謝謝大叔!」 
     
      他便拿起舊衣物行去。 
     
      不久,他一到灶前,便燒衣物入灶及引燃火摺子。 
     
      火光一亮,立即映出血跡。 
     
      他不由想起方才拚鬥。 
     
      他不由暗忖道:「我為何又如此凶殘呢?我不該出手呀!可是我若不出手,那 
    六人必會放倒我。」 
     
      他立即握拳瞪眼。 
     
      不久,火光漸熄,他也逐漸鬆拳。 
     
      立聽:「跟吾來!」 
     
      包九立見中年人朝前行去,他立即跟去。 
     
      不久,二人一入廳,中年人便自懷中取出一張薄皮面具道:「方纔已有一批人 
    探過此地,先戴上吧?」
    
      「這是什麼?」 
     
      「面具?聽過否?」 
     
      包九喜道:「聽過,謝謝大叔。」 
     
      中年人以雙手撐開面具,便替包九戴妥。 
     
      他略加調整便沉聲道:「自現在起,汝不叫包九,汝另取化名。」 
     
      「大……大叔知道我的姓名?」 
     
      「吾已注意汝一個多月,速取化名吧?」 
     
      「這……石宏,好不好?」 
     
      「行,吾叫何志遠。」 
     
      「謝謝大叔。」 
     
      「自現在起,除漱洗及沐浴外,勿摘面具。」 
     
      「是!」 
     
      何志遠沉聲道:「談談汝之家世吧!」 
     
      包九立即低下頭。 
     
      何志遠忖道:「他的身世必有難言之隱,吾倒要試試他肯不肯說出他的身世, 
    他若肯說,足證他之忠心。」 
     
      不久,包九徐徐抬頭道:「大叔,我曾暗誓過,我不向世人道出我的身世,不 
    過,大叔既欲知此事,我願破誓。」 
     
      何志遠含笑道:「吾值得汝破誓乎?」 
     
      「請大叔授武!」 
     
      叭一聲,包九已經下跪。 
     
      何志遠含笑道:「跟吾練武,必須吃不少苦頭喔!」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有志氣,吾答應。」 
     
      「參見恩師!」 
     
      咚咚咚三聲,包九已連叩三個響頭。 
     
      何志遠含笑道:「起來吧!」 
     
      「是!」 
     
      包九便恭敬起身。 
     
      「坐著說吧!」 
     
      「是!」 
     
      包九一入座,使長吸一口氣,道出他的身世。 
     
      夜深入靜,細雨紛飛,河南開封府外仍有四,名軍士持槍巡視,如今的開封府 
    並非包青天主政,更無四大護衛坐鎮。 
     
      不過,它仍隱透森嚴氣息。 
     
      一名軍士剛走過牆角,倏見一名黑衣人朝他一瞪,他剛欲叫,頸頭已被對方以 
    右手掐住。 
     
      對方疾按左掌,軍士便心口一疼。 
     
      他沉呃一聲,便嚥下最後一口氣。 
     
      對方探腰挾屍便縱掠牆而入。 
     
      對方一落地,便迅速打量附近。 
     
      他一見四下無人,便把軍士塞在牆角及向前行。 
     
      此時,另外三個牆角外,亦有三名黑衣人各制死一名軍士及挾屍人內,他們亦 
    同時藏屍向前行。 
     
      他們用花木掩護,迅即制死沿途之八名軍士。
    
      不久,他們已在每個窗隙探視著。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各挾出一人。 
     
      他們一會合,迅即掠牆而出。 
     
      不久,他們已沿山區掠去。 
     
      不到半個時辰,十二名換班軍士先後發現十二具屍體,他們匆敲門欲報訊,終 
    於發現李知府不在。 
     
      他們心知出事,使報告師爺及總捕頭。 
     
      不久,李知府夫婦及一子一女失蹤之事已被確定。 
     
      大批軍士匆匆出動。 
     
      大批衙役亦匆在各地尋人。 
     
      兩天之後,李邦府四人醒來之時,已發現置身於荒谷中,而且四人皆一絲不掛 
    ,四人不由駭然欲遮體。 
     
      卻見四肢動彈不得,不由更駭。 
     
      李知府面對一絲不掛的愛女李惠卿急忙閉眼。 
     
      李惠卿面對一絲不掛的老父更是驚、羞、駭急交加,她-見自己似石頭人般僵 
    立,心慌急亂的不知所措。 
     
      如今,她一見老父閉眼,急忙也閉眼。 
     
      李氏和其子赤裸對立,更是羞駭的立即閉眼。 
     
      慌亂之中,他們暗駭自己怎會由房內裸立於荒谷中。 
     
      倏聽一聲冷哼,四名中年人已經出現,李知府乍睜眼,立見愛女兩側,已經各 
    站立一名中年人。 
     
      他乍見那二人,不由神色大變。 
     
      右側之人卻探掌按上李惠卿右乳便輕揉著。 
     
      立見李惠卿尖叫道:「放手!放手!」 
     
      左側之人便按上她的左乳輕揉著。 
     
      一向似金枝玉葉般之李惠卿邊叫邊哭啦! 
     
      未曾受過如此羞辱的她急出淚珠啦! 
     
      李知府沉聲道:「燕三!放手!」 
     
      右側中年人沉聲道:「李泰源,汝尚記得吾燕三呀?」 
     
      說著,他一手抓上李惠卿的脖間。 
     
      李惠卿尖叫道:「救命呀!爹爹、娘、大哥!救命呀!」 
     
      季知府喝道:「住手!」 
     
      燕三卻撫揉妙處道:「住手?汝在上月初一午時為何不喊出此二字?汝為何讓 
    吾大哥及二哥身首分家?」 
     
      說著,他的食中二指已疾戮入她的下體。 
     
      「啊!疼……救命呀!」 
     
      燕三一收手,便抬起染著破瓜血跡之食中二指道:「李泰源,汝收吾二十萬兩 
    黃金?為何尚動刑?」 
     
      李知府沉聲道:「全怪他們罪證如山,上級駁回吾之公文。」 
     
      「駁回公文?哼!為何不使用移花接木派人項罪?」 
     
      「周海盯得太緊。」 
     
      「住口!汝不是向吾拍胸脯保證過嗎?」 
     
      李知府閉眼不語啦! 
     
      燕三倏地並指再戮入李惠卿的下體便連戮著。 
     
      李惠卿疼得哭叫連連啦! 
     
      李氏哭道:「住手,別拖累下一代。」 
     
      立見另外二名中年人朝李氏兩側一站,右側之人便並指戮入她的下體,便連戮 
    不已,李氏咬牙硬忍著。 
     
      左側之人倏地並指便戮丸她的雙臀旱洞中……
    
      一陣裂疼立即使李氏疼得肌肉連抖。 
     
      不過,她仍咬牙不吭半句。 
     
      燕三不屑一哼,便向另一中年人點點頭。 
     
      立見對方直接走到李明志身前。 
     
      他扳開李明志的下顎,便將一粒紅丸塞入李明志的口中。 
     
      他一拂頸,紅丸便滑入李明志的口中。 
     
      立聽李知府吼道:「不行,汝等不能製造此種亂倫事件?」 
     
      燕三沉聲道:「李泰源,這三年來,若非吾兄弟三人犧牲十二名手下供汝立十 
    二件大功,汝豈能升任此職。三年來,汝至少自吾兄弟手中取金三百萬兩,汝居然
    保不住吾二位兄長,汝如何向吾交代?」 
     
      說著,他又狠狠的以指戮李惠卿的下體。 
     
      李惠卿疼得鮮血濕腿流下啦! 
     
      不過,她咬牙未再哭著。 
     
      因為,其母比她更慘呀! 
     
      卻見李明志吐舌及用力一咬。 
     
      燕三啊道:「制止他。」 
     
      那名中年人忙抓向李明志的下巴。 
     
      李明志呸一聲,斷舌便和鮮血噴上那人的臉。 
     
      那人匆匆抹臉,便揚掌一劈。 
     
      砰一聲,李明志已吐血飛出。 
     
      砰一聲,他撞上谷壁便掉落地面。 
     
      那人餘恨未消的立即上前劈屍。 
     
      轟轟聲中,碎肉己陷入大小坑中啦! 
     
      李氏終於哭嚎道:「志兒,你死得好慘呀!」 
     
      她一直蹙疼迄今,終於放聲大哭啦! 
     
      李惠卿亦哭叫不己啦! 
     
      李知府忍不住掉淚啦! 
     
      燕三沉聲道:「讓狗官玩自己女兒吧?」 
     
      中年人便朝他行去。 
     
      李知府神色一變,立即吐舌一咬。 
     
      他迅速的嚼舌自盡啦! 
     
      燕三沉聲道:「卓義,汝怔什麼怔?」 
     
      中年人低頭道:「屬下知罪。」 
     
      燕三沉聲道:「比照辦理。」 
     
      「是!」 
     
      卓義立即連連劈上李知府屍體。 
     
      李氏母女尖叫哭嚎啦! 
     
      李知府迅被劈成肉屑啦! 
     
      燕三卸下李惠卿的下巴,便解開穴道及將她按趴跪於地上及制住麻穴,然後, 
    他更寬衣解帶。 
     
      不久,他一蹲馬步,便摟腰暢玩「隔山打牛」。 
     
      李惠卿疼得涕淚交流不已啦! 
     
      李氏哭道:「求求你們放過她吧!」 
     
      燕三邊頂邊吼道:「別讓她閒著。」 
     
      「是!」 
     
      不久,李氏也被卸開下巴及按趴在地上。 
     
      一名中年人也揮戈連頂啦! 
     
      李知府生前為陞官發財勾結黑道,如今,他自己與獨子慘死,他的妻女卻仍然 
    受人折磨著。 
     
      不久,燕三兩人先後洩慾的退開啦! 
     
      另外二名中年人立即各摟一人洩慾著。 
     
      良久之後,那二人喘呼呼的下馬啦! 
     
      燕三沉聲道:「制昏,明日再玩。」 
     
      「是!」
    
    
    踴躍購買他們的書籍,用實際行動來支持你欣賞的作者 下一章

    熾天使書城收集整理 Scan by: wswxf OCR by : wswxf 《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