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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  霸

                   【第一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映相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此詩是「失戀郎」崔浩之心聲,京城之西山楓紅也為詩而聞名國內,不少人因 
    而前來西山舊址觀光。 
     
      西山乃是京城八大盛景之一,它以楓紅及桃花聞名,一向是赴北方之遊客必須 
    遊覽及暢情之場所。 
     
      不過,西山之大小莊院卻非一般市井小民或遊客所能徘徊或居住,因為,莊內 
    之人皆是達官權貴及富者。 
     
      中秋時節,西山之楓葉紅似火,將西山織成一片盛景,多少的遊客因為逗留西 
    山賞楓而不願意返鄉。 
     
      位於西山半山腰之「鶴莊」自上午辰初起,便有一批批少女搭轎入內及離去, 
    此時已近午時,正有六頂轎在門前送走少女。 
     
      突聽大廳內傳出平和的聲音道:「就只有這些姑娘嗎?」 
     
      「尚有三十名八大胡同的姑娘,小的不敢污擾尊目。」 
     
      「無妨,只要是處子即可。」 
     
      「是,小的立即派人召來她們。」 
     
      「未時再辦,先用膳吧!」 
     
      「是,請移駕楓廳。」 
     
      人影走動之中,一位英挺中年人已經陪侍一位慈顏白袍老者步入一間幽雅的餐 
    廳之中哩! 
     
      二人一入座,一名青年已帶二名侍女送入酒菜。 
     
      中年人召來青年,立即低聲吩咐著。 
     
      不久,青年應句是,便迅速離莊。 
     
      中年人便陪老者用膳。 
     
      膳後,老者啜口香茗道:「你混得不錯嘛!」 
     
      「全仗您者栽培。」 
     
      老者含笑撫鬚道:「今日之事不會影響你吧?」 
     
      「不會,榮幸之至!」 
     
      「很好,最近有聯絡過飛鷹否?」 
     
      「有,他曾於本月初三來見過小的。」 
     
      「北神捕南飛鷹皆出自吾手下,很好!很好!」 
     
      「謝謝您老栽培。」 
     
      老者含笑道:「聽說提督府欲借調你,是嗎?」 
     
      「是的,不過,小的已經予以推辭。」 
     
      「不覺得可惜嗎?」 
     
      「小的該為您老盡些心力。」 
     
      「很好!很好!」 
     
      說著,他已含笑起身。 
     
      中年人立即起身道:「請您者先返房歇息吧!」 
     
      老者含笑頷首,立即離去。 
     
      他一入房,立即上榻運功。 
     
      中年人則吩咐下人之後,立即離莊。 
     
      午未時分,中年人一返莊,便見老者在大廳品茗,他立即上前拱手低聲道:「 
    三十名美女即刻抵達,請您老放心。」 
     
      「很好,坐!」 
     
      中年人立即陪坐右側。 
     
      一陣蹄聲之後,一群絕色少女既好奇又欣喜的下車張望,立見門前青年吩咐道 
    :「並列入內,別喧嘩!」 
     
      少女們立即結伴列隊。 
     
      不久,青年已帶她們入廳道:「快參見白老及駱大人!」 
     
      少女們立即襝衽行禮道:「參見白老,參見駱大人!」 
     
      老者含笑瞥視諸女,他的目光倏地停住一名白衣少女身上,他的雙目倏亮,嘴 
    角立即浮出笑絲。 
     
      中午人見狀,不由心中暗喜! 
     
      他立即道:「免禮,坐!」 
     
      青年招呼少女入座之後,立即道:「你們知道為何來此吧?」 
     
      「知道!」 
     
      「你們依序報名再走到……」 
     
      立見老者道:「稍候!」 
     
      青年人立即止聲注視老者。 
     
      老者含笑注視白衣少女道:「吾欲擇一女作伴,吾不會虧待她。」 
     
      說著,他便望向中年人。 
     
      中年人含笑道:「按目前贖身行情,理該不會超逾萬兩銀子,白老頭以一萬兩 
    銀子為此女贖身,另贈一萬兩銀子給家屬。」 
     
      少女們神色一喜,立即挺胸擺出媚笑。 
     
      老者一見白衣少女的笑容,立即暗喜道:「好一位尤物,很好!」 
     
      他立即指向白衣少女道:「你先來!」 
     
      白衣少女忍住欣喜的起身道:「小瑤恭請白老指示。」 
     
      「唱一曲吧!」 
     
      「遵命!小瑤獻醜『游月殿』。」 
     
      屏風後面立即傳出絲弦樂聲。 
     
      小瑤蓮步輕邁,踏著樂聲冉冉步向廳中。 
     
      不久,她踏著樂章,邊舞邊唱道:「月坡堤上四徘徊,北有中天百尺台;萬物 
    已隨秋氣改,一尊聊為晚涼開。」 
     
      「水心雲影閒相照,林下泉聲靜自來;世事無端何足計,但逢佳節約重陪。」 
     
      「陪」音裊裊,她已襝衽含笑行禮。 
     
      老者含笑道:「便是你。」 
     
      中年人道句:「恭賀您老!」 
     
      立即起身。 
     
      只見他取出一疊銀票,便交給青年。 
     
      青年一接過銀票,立即道:「白老賞各位一百兩銀子。」 
     
      出來透透氣又領賞,其餘諸女立即欣然道謝。 
     
      青年各贈她們一張銀票,便帶她們上車離去。 
     
      老者朝中年人道:「吾明日啟程。」 
     
      中年人應句是,立即離去。 
     
      老者含笑向小瑤道:「坐!」 
     
      小瑤一直襝衽行禮迄今,此時乍聞言,立即應是入座。 
     
      老者一見小瑤矜持的低頭而坐,他立即道:「小瑤。」 
     
      小瑤果真抬頭道:「小婢在!」 
     
      老者一見她那純中帶媚的臉孔,他立即笑道:「談談你自己吧!」 
     
      小瑤立即含笑道:「小婢來自鳳陽莊,七歲喪父,全仗家母撫育至十二歲,方 
    才跟著錢大娘學習討生活。」 
     
      「小婢姓甄,名叫惠瑤,今年十八歲,稍諳詩、書、棋、琴、畫,銘謝白老贖 
    身,今後願粉身碎骨報效白老。」 
     
      老者含笑忖道:「甄惠瑤,好名字,她那臀兒又圓又挺,不但『會搖』,而且 
    會多子多孫哩!」 
     
      他立即含笑道:「府上位於白石山下嗎?」 
     
      甄惠瑤雙目一亮,道:「正是,白老去過嗎?」 
     
      老者忖道:「好直爽的性子,很好!」 
     
      他立即含笑點頭道:「你記得白天台此人否?」 
     
      「記得,白員外是鳳陽大善人,先父逝世之後,他曾賞賜一口棺材,小婢似乎 
    和姓白之人頗有緣。」 
     
      「呵呵!白天台系吾遠房侄兒。」 
     
      「難怪白員外會是大善人,原來他受白老的熏陶呀!」 
     
      「呵呵!好甜的嘴。」 
     
      說至此,他故意一頓,存心試試她。 
     
      她果真張口欲言,卻又知禮的立即打住,他不由暗喜道:「很好,吾不必擔心 
    今後會遭到她的暗算啦!」 
     
      他立即愉快的笑道:「小瑤,你尚有何親人?」 
     
      「家母及吾弟,他們皆在故鄉。」 
     
      「她們皆做何事?」 
     
      「家母在家為人刺繡,舍弟在家苦讀欲博功名。」 
     
      「你之下海,未改善家計嗎?」 
     
      「小婢昔年以一百兩銀子進入怡紅閣,那一百兩銀子只夠還債,因為,先父昔 
    年伴著一筆鏢喪身,家母必須陪賞。」 
     
      說著,她立即匆匆低頭。 
     
      剎那間,她吸口氣,立即抬頭道:「謝謝白老照顧小婢。」 
     
      「令尊名諱是……」 
     
      「先父諱鋒!」 
     
      老者心中一震,忖道:「甄鋒,子母劍甄鋒,看來是飛鷹宰了他,吾竟會為其 
    女贖身,天道果真循環不已乎!」 
     
      他立即又含笑道:「令尊既已喪命,何須賠賞呢?」 
     
      「那筆鏢是當時的縣太爺朱威欲獻給西湖巡撫之壽禮,鏢一失,鏢局也垮,朱 
    大人逼家母陪三百兩銀子。」 
     
      「家母傾蕩家產,尚不足八十兩銀子,便向白員外借貸,一直到小婢十二歲那 
    年,寒舍已有九十一兩銀子之債。」 
     
      說著,她的雙目一濕,立即低下頭。 
     
      白老忖道:「吾先派人查證之後,再作決定吧!」 
     
      他立即向廳口之青年傳音道:「速赴鳳陽查證,吾將赴鳳陽。」 
     
      青年輕輕點頭,立即離莊。 
     
      甄惠瑤抬頭道:「抱歉,恕小婢失態。」 
     
      「你是位孝女,很好!」 
     
      「謝謝白老!」 
     
      「你可有知心人?」 
     
      「沒有,小婢十二歲便入怡紅閣,迄今尚是清倌。」 
     
      「你在鳳陽可有知己?」 
     
      「沒有,小婢在家之時,天天忙於家計,無暇接近外人。」 
     
      「吾不希望你今後有所掛念。」 
     
      「不會,小婢一定會全心效力。」 
     
      「很好,來吧!」 
     
      說著,他已含笑起身。 
     
      不久,他已帶她入房,他朝椅上一坐,立即道:「寬衣!」 
     
      她毫不猶豫的立即寬衣解帶。 
     
      沒多久,鐘乳、蛇腰及蜂臀隨著她那羞赧又職業化的挑逗寬衣動作,整個呈現 
    在白老的眼前。 
     
      白老注視那塊茂盛的「黑森林」道:「來!」 
     
      她立即含笑走到他的身前。 
     
      他的右掌便輕輕撫那塊「黑森林」道:「想過男人嗎?」 
     
      「想過。」 
     
      「你料不到會跟吾吧?」 
     
      「是的!小婢原本在明夜要接客。」 
     
      「呵呵!吾挺有艷福的。」 
     
      「小婢有福氣。」 
     
      白老取出一張嶄新的銀票道:「駱大人將會為你贖身,這一萬兩銀子了,你就 
    交給令堂改善家計吧!」 
     
      她微抖著雙手接下銀票道:「謝謝白老。」 
     
      白老輕撫她的纖腰道:「你練過武?」 
     
      「是的!先父在小婢三歲時,便吩咐小婢練功。」 
     
      「令堂及令弟皆諳武嗎?」 
     
      「略諳一二!」 
     
      「說實話,你可有合意的男人?」 
     
      「真的沒有!」 
     
      「兒伴之中,可有喜愛的異性?」 
     
      她的神情立即一惘。 
     
      他心中有數的含笑不語。 
     
      「白老,小婢有一名鄰居頗為談得來,不過,只是談得來而已。」 
     
      「你想把貞操獻給他嗎?」 
     
      「不敢,小婢已是白老的人。」 
     
      「吾不計較這些,吾要你真心的跟吾。」 
     
      「小婢和他之交情,尚不足獻身。」 
     
      「他叫什麼?」 
     
      「童智!」 
     
      「同志?」 
     
      「金童之童,智慧之智。」 
     
      「談談他吧。」 
     
      「十七年前,童智和其祖搬至白石山下之白燕湖畔築屋而住,其祖辟園植花, 
    而且專植菊花。」 
     
      說至此,她的神色立即欣喜。 
     
      白老忖道:「她一定很喜歡童智,好,吾就擇定他。」 
     
      白老立即道:「他們售花維生嗎?」 
     
      「不是,他們售菊花茶,挺潤肺爽喉的。」 
     
      「他們目前尚植花嗎?」 
     
      「小婢離鄉之時,他們尚在植花,若無意外,他們尚在植花。」 
     
      「童智諳武嗎?」 
     
      「不諳武,他每天要照顧五、六畝地的花圃,那有空練武呢?」 
     
      「你練掌?還是練劍?」 
     
      「小婢只是坐功,並未練過招式。」 
     
      白老將右掌貼按在「妙處」口道:「能運功否?」 
     
      「能!」 
     
      立見她吸口氣,他便發現妙處口有股微震,他立即忖道:「好資質!可惜童智 
    不諳武,罷了,吾該喜出望外啦!」 
     
      他立即收手道:「到椅上運功吧!」 
     
      說著,他已取出一個小葫蘆。 
     
      他一拔塞,便飄出藥香。 
     
      他倒出三粒綠丸道:「服下吧!」 
     
      「謝謝白老!」 
     
      她服下藥,立即在椅上盤妥腿。 
     
      她的雙踝微抵妙處口,稍遮春光的服藥吸氣運功。 
     
      立見她那兩座碗乳一挺,倍添撩姿。 
     
      白老注視不久,忖道:「妙極了!吾不虛此行矣!」 
     
      他便返廳品茗等候著。 
     
      沒多久,駱駝帶著一名婦人入廳,立見婦人春風滿面的道:「謝謝白老,小瑤 
    就交給白老啦!」 
     
      「你果真有眼光,坐!」 
     
      此婦乃是怡紅閣主人錢大娘,當年,她乃是大胡同之紅旦哩! 
     
      立見她扭腰擺臀,媚態十足的入座。 
     
      駱駝捧出字狀道:「小瑤的賣身契在此!」 
     
      「很好,坐!」 
     
      「是!」 
     
      白老望著錢大娘道:「你怎會物色,小瑤呢?」 
     
      「奴家祖籍鳳陽,六年前,奴家返鄉渡端節時,甄家欲售女,奴家一見小瑤堪 
    調教,便帶她返怡紅閣。」 
     
      「有眼光,難怪你會發財!」 
     
      「銘謝白老賞賜!」 
     
      「小事一件,吾希望小瑤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 
     
      「遵命,請將行李轉交小瑤。」 
     
      她將包袱放在几上,立即起身。 
     
      白老含笑道:「請!」 
     
      她行過禮,立即欣然離去。 
     
      駱駝立即低聲道:「小瑤系甄鋒之女。」 
     
      「嗯!她方纔已經提過,吾已吩咐青龍去查證,明日將啟程赴鳳陽,你安排白 
    虎護車及通知青龍查白燕湖畔之童智。」 
     
      「是!」 
     
      「童智陪其祖在湖畔植菊及售菊花茶,先查他是否諳武,再查生活行為,此外 
    ,得查其人品。」 
     
      「是!」 
     
      「這幾天辛苦你啦!」 
     
      「理該效勞。」 
     
      「對了!朱威尚為官吧?」 
     
      「是的!他尚在鳳陽。」 
     
      「唔!鳳陽素來水患及兵患,他怎會一直留在該處呢?」 
     
      「包娼包賭!」 
     
      「好傢伙,誰在為他幹活?」 
     
      「一批混混而已?」 
     
      「搾些油水。」 
     
      「是!」 
     
      「下去吧!」 
     
      駱駝立即行禮退去。 
     
      白老瞧過賣身契,便含笑返房。 
     
      他一入房,甄惠瑤立即迎來道:「銘謝白老再生大德。」 
     
      白老遞出賣身契道:「明早啟程,吾陪你返鄉。」 
     
      「謝謝白老!」 
     
      她一接過賣身契,便欣然瞧著。 
     
      不久,她收下它,便行禮道:「小婢侍候白老吧!」 
     
      「不急,返鄉再議吧!」 
     
      「是!」 
     
      提起鳳陽,大家便會想起花鼓,更會想起化子皇帝朱洪武,因為,他是鳳陽, 
    而且曾在皇覺寺出家哩! 
     
      鳳陽地處淮河畔,每逢大雨,便會鬧水災,加上它頗具戰略價值,每逢亂世, 
    便因為兵家相爭而鬧兵荒。 
     
      鳳陽人便被水荒及兵荒逼得民不聊生。 
     
      不過,近二十年來,淮河乖乖的,天下又未見兵亂,鳳陽人難得過了一段頗為 
    平靜的日子。 
     
      淮河水灌溉之肥活土地為鳳陽人帶為豐收,一棟棟新屋及一家家的店面如雨後 
    春筍般出現啦! 
     
      南北貨亦大量的在鳳陽接駁交易著。 
     
      鳳陽人人皆映著笑容啦! 
     
      最大的嬴家便是鳳陽首富白天台,因為,他利用炒地皮使自己的財富翻了好幾 
    十番,他不知自己有多少財富啦! 
     
      白天台今年才五十出頭,二十五年前,他帶著新婚夫人來鳳陽定居之後,便以 
    樂善好施博得「白大善人」美譽。 
     
      沒人知道他有多少財富,可是,只要有人開口或伸手乞錢或借錢,他一律有求 
    必應及包君滿意。 
     
      由於鳳陽以前常鬧水災,不少的田地及店面根本就荒廢,白天台便在二十四年 
    前全部購下它們。 
     
      他率先推出「以工代賑」方式經營田地及店面。 
     
      他更是不停的購買田地及店面。 
     
      二十一年前的鳳陽縣,至少被他買走一大半啦! 
     
      當時局安定又連年來未鬧水災之後,十五年前,他配合縣太爺朱威大力推展觀 
    光及南北貨交易。 
     
      官商一配合,加上白天台之財力及人力,鳳陽的知名度似火箭般向上竄升著, 
    人潮亦迅速的湧向鳳陽啦! 
     
      十年前起,鳳陽已經成為南北貨糧交易巾心,商人及觀光之人每日至少有六萬 
    人前來報到啦! 
     
      白天台的各家店面似金雞般不停的替他生金蛋啦! 
     
      不少人在這些年中要購買白天台的店面,他一直婉拒著。 
     
      十年前之中秋節,他宴請欲購店面之人,耳熟酒酣之際,他宣佈出售店面,當 
    場便掀起熱烈的搶購潮。 
     
      這一回,他的三百五十一家店面為他帶入巨財。 
     
      他吃肉,縣太爺喝湯。 
     
      縣太爺在吃了五萬兩分紅之後,他全力配合白天台在河畔開闢店而,不出半年 
    ,河畔已出現八百餘家店面。 
     
      這些店面—開業,財源便滾滾流向白天台。 
     
      關洛地帶之商人及關外的參商和皮貨商見狀,開始向白天台購地蓋店面及倉庫 
    ,欲在鳳陽建立生意據點。 
     
      白天台當初以賤價購入之土地,如今已成為一塊塊黃金地啦! 
     
      就在甄惠瑤賣身到京城怡紅閣不久,白天台已經將全部的土地及河畔店面出售 
    完畢,專心的享福啦!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白天台發財,鳳陽人因為鳳陽繁榮,他們不論務農或做 
    工,每人皆顯著的改善生活啦! 
     
      白天台已成為鳳陽人之神啦! 
     
      這些年來,白天台一家人深居簡出的住在白燕湖附近之白家莊中,可是,鳳陽 
    人仍然甚為尊敬他們。 
     
      光憑白家莊方圓十里之內,鳳陽人自動迴避,便足證他們如何受歡迎,其他具 
    體敬愛事宜亦毋需贅述。 
     
      八月二十二日上午巳初時分,一部部馬車來到白家莊大門右前方,便自動停住 
    ,立見一位青年從容下車。 
     
      青年走到大門前,便遞出拜帖道:「在下欲見莊主,請通報。」 
     
      門房是位清秀青年,他一瞥拜帖左下方之具名,立即含笑道:「請稍候!」 
     
      說著,他已經轉身入內。 
     
      青年向後一轉,便眺望空曠的莊前。 
     
      不久,門房快步前來拱手道:「莊主有請!」 
     
      青年淡然一笑,便跟入莊中。 
     
      門房一直帶青年到書房後,方始行禮退去。 
     
      書房房門一開,白天台已經含笑迎出道:「久違啦!請!」 
     
      青年道句:「請!」便含笑入內。 
     
      桌上已經擺妥香茗,白天台一入座,立即道:「青龍,久違啦!」 
     
      來人正是奉白老命令先行前來鳳陽之青龍,立見他含笑道:「飛鷹,你幹得有 
    聲有色哩!」 
     
      「主人英明,在下只是出面執行而已!」 
     
      「客氣矣!主人要你辦二件事。」 
     
      「請說!」 
     
      「本城有甄惠瑤及童智二人否?」 
     
      「甄惠瑤……這……」 
     
      「她是本城人,六年前被賣到八大胡同怡紅閣。」 
     
      「嗯!我想起來了,她是甄鋒之女吧?」 
     
      「是的!主人已經收了她,請你查她的家世。」 
     
      「沒問題,主人來否?」 
     
      「沒來,童智的身世也可以弄到吧?」 
     
      「可以,我會一併向主人報告他的近況。」 
     
      「很好,朱威尚在本城嗎?」 
     
      「不錯!」 
     
      「哼!好大的胃口,主人要搾搾他。」 
     
      「好呀!這傢伙撈得太多了,不過,可否煩你出面?」 
     
      「沒問題!」 
     
      「謝啦!可否賜知主人為何要探聽童智?」 
     
      「甄惠瑤喜歡童智吧!」 
     
      「是!嗯!我明白啦!主人欲收她的人。」 
     
      「不錯!主人為了物色她這種人,已經耗了一年八個月的時間,主人打算要完 
    全擁有她。」 
     
      「我明白,我馬上派人辦理此事,失陪。」 
     
      「請!」 
     
      白天台一走,青龍歎了一口氣,便悠哉的品茗。 
     
      沒多久,白天台入內道:「有勞久候!」 
     
      「客氣矣!咱們研究如何搾朱威吧?」 
     
      白天台含笑道:「很簡單,這傢伙包賭包娼之收入,全部以其子朱永信的名義 
    存入銀莊中。」 
     
      「朱永信好色之至,目前正和小桃紅打得火熱,今夜先尋得朱永信,朱威明天 
    便會交出銀票。」 
     
      青龍含笑道:「很好!」 
     
      「主人欲搾多少?」 
     
      「主人未作指示,不過,咱們別太客氣,是嗎?」 
     
      「對!搾他五百萬兩銀子吧!」 
     
      「媽的!狗官如此『海』呀?」 
     
      「他至少有七百萬兩銀子。」 
     
      「媽的!六六大順,咱們搾六百萬兩銀子吧!」 
     
      「好呀!」 
     
      兩人立即低聲商議著。 
     
      午時一到,兩人便在書房用膳。 
     
      膳後,青龍便直接去瞧童智及甄氏。 
     
      他一離開白家莊,便悠哉賞景而去,沒多久,他已經嗅到香味,他立即瞧道: 
    「好醇的菊花香,好手藝!」 
     
      不久,他已經瞧見一大片菊花圃,他瞧著整齊的花架及橙黃、肥碩的菊花,嘴 
    角不由泛出笑容。 
     
      倏聽一陣「砰……」連響,接著便是「哎唷」的聲音。 
     
      又是一陣「砰……」連聲,便見一批人墜落於地面上。 
     
      一陣「哎唷」叫聲之後,那批人慌亂的爬了起來。 
     
      立見一名魁梧青年左手捂腹,右手指向門內道:「媽的……」 
     
      「叭!」一聲,一團泥巴已經飛入他的口中,其餘之人駭得慌亂而逃。 
     
      魁梧青年卻「砰!」一聲,仰摔落地。 
     
      「咚!」一聲,他的後腦撞上石塊,當場見紅。 
     
      立聽門內傳出「把他抬走!」 
     
      當場便有二人心虛的前來抬走槐梧青年。 
     
      他們跑出不遠之後,便又有一人罵道:「臭小子……」 
     
      「咻!」一聲,門內又飛出一團泥巴。 
     
      那人見狀,慌忙住口,轉身奔去。 
     
      卻聽「咻!」一聲,一石子又由門內飛出。 
     
      那粒石子迅速地追過泥巴,剎那間,它已經撞上方才出聲音者之左脅,只聽「 
    哎唷!」 
     
      一聲,那人已向前撲去。 
     
      「叭!」一聲,那團泥巴已經撞上高翹的胯間。 
     
      「砰!」一聲,那人撲跪落地,當場鼻歪額破見血。 
     
      「哎唷!疼死我啦!救命呀!」 
     
      當場便有兩人抬走他。 
     
      這回,沒人敢出聲找罪受啦! 
     
      不久,他們已經消失於遠處。 
     
      青龍一直站在遠處瞧著,此時,他一見那批人已經逃去,他立即含笑從容的行 
    向那兩木門。 
     
      他一進門口,便見一位布衫青年在門後注視他。 
     
      青龍立即止步注視對方。 
     
      立見青年拱手道:「兄台有何指教?」 
     
      青龍含笑拱手道:「在下吳青龍,久仰貴圃盛名,欲飽眼福。」 
     
      「歡迎!在下童智!請!」 
     
      「請!」 
     
      青龍一跟入左花圃,便含笑欣賞著一朵大菊花。 
     
      童智立即含笑道:「它叫牡丹菊,系改良種。」 
     
      「牡丹可以和菊配種嗎?」 
     
      「是的!其狀更美,其味更甘醇,目前已經供不應求,方纔那批人便是要來硬 
    購牡丹菊茶而起衝突。」 
     
      「小人難惹,你得小心!」 
     
      「哼!他們若敢再來,我便不客氣,吳兄台,您稍候,我去泡一壺牡丹菊茶供 
    您品嚐!」 
     
      「別忙,我只是想飽飽眼福。」 
     
      「別客氣,咱們挺投緣的。」 
     
      說著,他已經逕自離去。 
     
      青龍瞧著童智的步伐忖道:「他的修為一定不俗,我得進一步瞭解他,以免礙 
    了主人的事兒。」 
     
      他立即專心瞧著附近的牡丹菊。 
     
      沒多久,童智已經端著茶盤前來,道:「請!」 
     
      「請!」 
     
      兩人便席地而坐的品茗。 
     
      青龍輕啜一口,道:「好!不系武夷之龍井!」 
     
      「謝謝!此茗頗有寧神之效,請!」 
     
      兩人便愉快的品茗。 
     
      半個時辰之後,遠處已經傳來步聲,童智偏頭由花架縫向外一瞧,立即道:「 
    那批傢伙搬人來啦!」 
     
      青龍談然一瞥道:「他們是本城之人嗎?」 
     
      「是的!他們是喜相逢之下人,喜相逢是娼館,聽說他們逼良為娼,所以,我 
    的茶不供他們喝!」 
     
      「你罩得了這些人嗎?」 
     
      「不成問題,你稍候。」 
     
      說著,他伸足起身,便行向大門。 
     
      他一走出大門,便聽:「虎哥,就是他在皮癢!」 
     
      一聲冷哼之後,一名魁梧壯漢已經率二人前來。 
     
      他們一停在童智身前一丈遠處,立即一字排開,只聽居中之人喝道:「我叫海 
    虎,你是否聽過吾之大名?」 
     
      「聽過,幸會!」 
     
      「你為何不售牡丹菊給我之兄弟?」 
     
      「供不應求,抱歉!」 
     
      「我出雙倍價,如何?」 
     
      「抱歉,我做生意一向守信。」 
     
      「你不肯賞臉嗎?」 
     
      「言重矣!」 
     
      「我沒有時間及耐心和你磨牙,賣不賣,一句話!」 
     
      「不賣!」 
     
      「媽的!上!」 
     
      三名青年一挽袖,立即行來。 
     
      童智從容道:「海虎,你別後悔!」 
     
      「媽的!我今天若不把你擺子,我就跟你姓!」 
     
      「免,童家沒有你這種垃圾。」 
     
      「媽的!扁!扁他!」 
     
      那兩人掄臂握拳,立即疾撲而來。 
     
      童智扣住來人之右腕,立即推去。 
     
      「砰!」一聲,左側人員之拳頭已經扁上右側人員之鼻樑,「哎唷!」叫聲之 
    中,那位仁兄已經冒血。 
     
      「失禮,我收不住手。」 
     
      海虎吼道:「動傢伙,上。」 
     
      立即有三人握拳奔來。 
     
      童智從容而立,他一直等到右側之人撲近,他立即扣腕推人,「砰!」一聲, 
    兩人當場撞在一處。 
     
      更慘的是,兩人之匕首分別戮入對方的腹部或腰部,立見兩人「哎唷!」連叫 
    的分開身,便踉蹌爬起來。 
     
      另外一人見狀,立即緊急剎車。 
     
      海虎又怕又怒的吼道:「你們是死人呀!上!」 
     
      其餘之十七人立即握匕奔來。 
     
      童智似游魚般穿梭於人群之中,他一直以右手扣對方之腕脈及推撞向附近之人 
    ,現場便怪叫連連。 
     
      沒多久,十三人已經負傷的爬離現場。 
     
      另外四人更是落荒奔逃而去。 
     
      海虎吼句:「王八蛋!」便追向那四人。 
     
      沒多久,他們五人已經消失於遠處。 
     
      童智不屑的「哼!」了一聲,立即入內。 
     
      負傷之人立即勾肩搭臂的離去。 
     
      童智一入內,青龍便額首道:「高明!」 
     
      「獻醜,水已冷,我去添些熱水吧!」 
     
      「別忙,我不打擾啦!告辭!」 
     
      「也好,恕不遠送。」 
     
      青龍微微一笑,立即拱手離去。 
     
      他步出一里餘遠,一見四下無人,便彈身掠去。 
     
      沒多久,他已瞧見海虎在溝旁訓叱那四人,他一上前,立即飄閃及迅速的揮劈 
    著雙掌。 
     
      慘叫聲中,海虎五人已經腦袋開花倒地。 
     
      青龍一見傷者正逃向遠處,他立即抓起石粒連連彈射,沒多久,那群人皆已成 
    為石下游魂。 
     
      青龍朝四週一瞥,立即將屍體拋入溝中。 
     
      溝內甚為乾涸,他倒下化屍粉,屍體便迅速蝕化。 
     
      不久,海虎諸人已化成屍水啦! 
     
      青龍吁口氣,便揮土入溝掩妥屍水。 
     
      沒多久,他已經從容離去。 
     
      立見遠處大石後站起童智及一名老者,只聽童智低聲道:「娘,此人如此了得 
    ,究系何方神聖呢?」 
     
      老者沉聲道:「放在心中吧!他畢竟對你有利。」 
     
      「他會不會施恩接近孩兒呢?」 
     
      「靜觀其變,海虎這批人一失蹤,海豹遲早會找上門,看來咱們必須先下手為 
    強,今夜就宰掉海豹吧!」 
     
      「好!」 
     
      兩人便聯袂返回花圃。 
     
      中秋一過,天氣一轉涼,入夜之後,便有不少人在館子進補或喝酒,鳳陽的夜 
    景絲毫不遜於白天的熱鬧。 
     
      尤其西區的窯子館及賭場更是熱鬧非凡,三七仔之吶喊及姑娘們之媚態騷姿, 
    更是引來滾滾人潮。 
     
      「春風坊」的二十一名姑娘更是列隊迎客著。 
     
      把場子的海豹卻在大門前東張西望著。 
     
      因為,喜相逢的人早在半個時辰前來此找海虎,海豹派出二十名手下出去找人 
    ,可是迄今仍無消息。 
     
      倏見一名中年拐者拄拐跟著人群行來,姑娘們一見恩客們前來,立即猛拋媚眼 
    及扭腰擺臀著。 
     
      海豹正望向左側,拐者倏揚招尖,只聽「咻!」一聲,拐尖正中「腦中穴」, 
    海豹一慘叫,鮮血立即噴出。 
     
      拐尖倏移,便又戮中喉結。 
     
      海豹「嗯!」了一聲,便仰身而倒。 
     
      拐者卻順著彈力掠向半空中。 
     
      只見他張臂翻身,便掠上對面酒樓屋頂。 
     
      拐尖朝屋頂一戮,他已再度射起。 
     
      不久,他便在人群驚呼中消逝。 
     
      拐者一掠入林中,便見一人由石後行出,拐者匆匆棄拐,立即摘下假髮及面具 
    ,赫然是童智。 
     
      他一換上布衣褲及布靴,老者已收妥易容物。 
     
      兩人相視一笑,便從容掠去。 
     
      不久,他們已經返回花圃之木屋中,老者道:「很好!」 
     
      「娘,我入湖瞧瞧!」 
     
      「好,小心些,吳青龍或許會來哩!」 
     
      「是!」 
     
      童智脫下布靴,便赤足離屋。 
     
      不久,他已經來到白燕湖畔,他小心的瞧過四周,方始脫光身子,再將衣褲藏 
    在湖畔的大石塊右下方。 
     
      他並舉雙臂,便躍入湖中。 
     
      「波!」一聲,他已經水花不揚的潛入湖中。 
     
      湖中黑暗如墨,他卻熟練的向下游,沒多久,他已經停在右側湖壁,倏見壁上 
    有一個四尺徑圓的洞口。 
     
      他一擰腰,便游入洞中。 
     
      不久,他已經發現洞中遠處有一團水草,水草內赫然有一條六尺餘長,通體泛 
    出銀光之長繩物體。 
     
      他乍見銀光物,不由一怔! 
     
      他趴在洞底,便瞇眼凝神瞧去。 
     
      不久,他已瞧見銀光物是由兩端尾部銜接而成,他不由暗喜道:「交歡,陰陽 
    閃電饅已經交歡啦!」 
     
      他一轉身,便向外游去。 
     
      不久,他已經游上岸,他匆匆穿著內褲,便掠向屋中。 
     
      他一入屋,老者立即迎來低聲道:「怎麼啦?」 
     
      「娘,它們……在一起啦!」 
     
      「當真?太好啦!謝天謝地。」 
     
      「娘,是不是立即去捉它們。」 
     
      「別急,按山海經記載,它們該在一起七天,目前別去驚擾它們。」 
     
      童智立即應是離去。 
     
      老者微微一笑,立即返房。 
     
      她—返房,立即啟櫃取出一個小盒。 
     
      她一啟盒,便捧出一個玉盒。 
     
      她一掀開玉盒,便拿出一團細線。 
     
      她小心的拆開紅線,赫見是一張細網,她輕撫面忖道:「但願這面冰蟬絲網能 
    夠網住它們。」 
     
      她又小心的收妥冰蟬絲網,方始息燭歇息。 
     
      童智赴湖畔取回衣靴,便拭身著裝。 
     
      不久,他已經返房運功歇息。 
     
      此時的青龍正好來到城南一棟華麗莊院右牆外,他探頭一瞧,便瞧見二名青年 
    在涼亭內聊天。 
     
      一陣「啊啊」及戰鼓聲則由遠處房內飄出。 
     
      青龍便沿牆向後行去。 
     
      沒多久,他已經繞了一圈及閃入院中。 
     
      只見他拾起土粒朝涼亭一彈,正在涼亭聊天的兩人在一震之後,便似喝醉般歪 
    倒向一側。 
     
      青龍一閃身,便適時扶住那兩人。 
     
      他將那兩人制趴在木桌,便行向左側。 
     
      不久,他已經在窗外瞧見一幕「活春宮」。 
     
      只見一名姿色頗佳的女子正跨坐在一名青年的胯上大肆顛龍倒風,那對豐乳觸 
    目驚心的抖動不已。 
     
      青年呵呵的以雙手在胴體游動著。 
     
      青龍微微一笑,便行向他處。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經制昏莊內的八名下人。 
     
      他戴上中年人面具,便又返回窗外。 
     
      立見青年趴在女子胴體上大刀闊斧的衝殺,女子似蛇般扭挺胴體,口中便是連 
    連喚著「信哥」。 
     
      青龍微微一笑,立即閃入房中。 
     
      那對男女正在欲仙欲死,根木沒有發現房中多了一人,青龍微微一笑,立即坐 
    在椅上及品嚐參茶。 
     
      一陣怪叫之後,青年滿足的哆嗦著。 
     
      少女則呻吟的呼喚信哥。 
     
      四隻手掌更在對方的身子撫揉著。 
     
      兩具身子更似蛇般蠕動著。 
     
      青龍輕拍雙手道:「精彩!精彩!」 
     
      「啊!」聲之中,兩人已經倏然分開身子。 
     
      他們剛坐起身,青龍屈指一彈,兩片參已經各自打上男女的右脅,他們「啊」 
    了一聲,便駭然倒在榻上。 
     
      青龍淡然一笑,立即起身關窗。 
     
      他一走到榻前,雙手便疾拍男女之穴道。 
     
      沒多久,她們已經肌肉連抖及汗水猛滴啦! 
     
      他們方才剛嘗過肌肉抖顫之快感,此次抖顫卻是血液倒流及肌肉收縮,可謂又 
    疼又怕哩! 
     
      青龍卻立即翻箱倒櫃的搜索著。 
     
      沒多久,他已經包了一大包的首飾及財物。 
     
      榻上之男女則已經疼昏過去啦! 
     
      他上前震醒青年,立即沉聲道:「你便是朱永信嗎?」 
     
      青年立即迷迷糊糊的應道:「是……嗯……疼……」 
     
      青龍立即封住朱永信的「啞穴」,再輕戮他的丹田。 
     
      朱永信立即又是一陣逆血收筋劇疼。 
     
      豆大的冷汗更是立即溢出。 
     
      就在朱永信即將撐不之際,青龍立即解開他的穴道及沉聲道:「姓朱的,有人 
    托吾來收賬。」 
     
      「賬……賬……我……我沒有欠……」 
     
      「哼!不上路的傢伙。」 
     
      青龍立即又制住朱永信的啞穴及戮上丹田。 
     
      朱永信立即又疼得冷汗直流。 
     
      不久,青龍解穴道:「想起來了吧?」 
     
      「想……想……想起來……」 
     
      話未說完,他已經屁滾尿流。 
     
      青龍取出一張紙,便拋上桌道:「簽字。」 
     
      說著,他已拖朱永信下榻。 
     
      他磨妥墨,便將筆遞給朱永信道:「畫押!」 
     
      朱永信右手執筆,卻抖得寫不了字。 
     
      青龍便扶著他簽妥字。 
     
      接著,他以墨汁沾上手指,再按印於借據上。 
     
      青龍一見朱永信的右耳垂有—粒痣,他立即制住朱永信的「啞穴」,再順手扯 
    下朱永信的右耳。 
     
      血光一冒,朱永信立即嚇昏。 
     
      青龍微微—笑,再將朱永信裝入袋中。 
     
      他接著將所有屍體搬入房中,立即縱火焚屋。 
     
      火光一冒,他已經從容背走麻袋及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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