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終南老怪恨歸天】
姚壽一返莊,便直接入小香的房中,久盼向老公報喜的小香立即上前摟著老公
道:「哥!我已經有喜啦!」
「真的呀?吾瞧瞧!」
「討厭!才幾天嘛!沒啥好瞧的啦!」
「對!害喜嗎?我去買些東西!」
「討厭!沒這麼嚴重啦!坐呀!」
說著,她已牽他坐上榻沿。
她靠上他的肩頭道:「高興嗎?」
「真高興!」
「希望是個兒子!」
「一樣啦!我不會重男輕女!」
「不行!姚家必須先有後代!」
「好小香!謝啦!」
他一摟她,便吻上櫻唇。
她受用的吸吮著。
不久,她鬆唇道:「你這陣子皆在練功呀?」
「是的!駱老所煉之丹對我的功力,增強不少哩!」
「太好啦!餓不餓?」
「還好!」
「我去熱熱消夜,你去見見珍妹吧!」
「好!走慢些!」
她便笑咪咪的點頭而去,不久,姚壽一入童珍之房,立見她含笑迎來。
他便上前摟道:「有喜啦?」
「嗯!駱老已證實此事!」
「多保重!」
「我知道!駱老已贈丹,我已按時服丹!」
「很好!爹娘知道吧?」
「爹尚未返家,娘知道!」
「太好啦!雙喜臨門也!」
「是呀!行動時,小心些!」
「好!」
兩人便溫存著。
良久之後,他便與二妻共享消夜。
他一看二妻之喜狀及信任眼神,他不由暗慚!
他便決定早日與徐燕攤牌,膳後,他便陪二妻散步。
良久之後,他才在客房沐浴更衣。
他一見頸上齒痕已逝,不由鬆口氣。
不久,他便在客房行功著。
翌日上午,他便率二妻入童府會見童氏。
他們歡敘良久,方始返莊。
不久,他便又飲水行功著。
他便日夜行功著。
這夜,他拎袋離莊不久,便進入林中。
當他來到夫差墓前,果見徐燕已在等候,他便含笑道:「先進去吧!」
說著,他已自草中取出竹管。
不久,二人已先後到池旁。
他便先裝滿水再邀她入隔壁。
「謝謝燕姐贈功!」
徐燕摘下面具含笑道:「有助否?」
「大有幫助!不過,功力甚雜,必須慢慢吸收!」
「急不得!」
「是!燕姐!我們可以坦敘吧?」
「我已造成你的困擾吧?」
他倏地上前摟她道:「燕姐!和我返莊吧?」
「不妥!」
「為什麼?」
徐燕冷靜的道:「我是寡婦!」
「我不介意!」
「別人會介意!我不能破壞汝之形象!」
「燕姐可以易容!」
「瞞不過小香!我也不願那樣子度日!小姚!你放心!我只是要了卻此憾及贈
功,我今後不會再找你!」
「不!我不忍讓燕姐孤寂!」
「我認命!」
「不!我做了如此多的善事,我會幫燕姐!」
「謝謝!小姚!我們互許來生吧!」
「好!」
他立即吻上櫻唇,她便貪婪的吻著。
良久之後,她喘呼呼的松唇,便寬衣道:「讓吾留下一個永遠難忘的回憶吧!」
說著,她已卸下上衫。
他激動的寬衣,不久,二人已裸裎相向。
她摟著他向地上一躺,便翻身上馬。
不久,她已顛鸞倒鳳不已!
挺拔的雙峰為之抖動不已!
不久,她嗯道:「小姚!吮!」
他會意的吸吮著右乳。
「好小姚!」
她放浪的發洩著,他便來回的吸吮雙峰。
良久之後,她喘呼呼的下馬趴地。
他立即上馬揚長而入,他便馳騁不已!
她放浪迎合不已!
不知不覺之中,她已陪她玩過多項花招。
兩人渾忘世事的發洩著。
良久,良久之後,她滿足的任他發洩!
他又衝刺良久,才洩出生命之泉!
「小姚!謝啦!」
「好燕姐!」
二人便溫存著,良久之後,她輕吻道:「你該回去啦!」
「不急!今日一別,何時再聚呢?」
「別如此說!」
「燕姐!你須多飲池水,以免內火自焚!」
「會有此事?」
「老夫子所述,錯不了!」
「他知道我倆之事?」
「是的!他瞧見我肩上之齒痕!」
「啊!我……我……」
她不由輕撫他肩上之齒痕!
「我會小心!你須飲水!」
「好!你不是借此留下我吧?」
「不敢!」
「你走吧!我留在此地飲水!」
「我須先沐浴!」
不久,二人已一起入池沐浴,浴後,她便小心的替他拭身整裝。
良久之後,他才攜袋離去。
他一返莊,立見已是子中時分,他吁口氣,便飲水服丹,再進入客房小心的更
衣上榻行功著。
翌夜,他入墓不久,果見徐燕正在隔壁起身,他便上前道:「姐飲過水了吧?
可有什麼不同的感受?」
「行功時之燥熱已經減少!」
「太好啦!繼續吧!」
「好!她們沒懷疑你吧?」
「沒有!她們皆已有喜,我已與她們分房!」
「恭喜!」
「謝啦!我會替徐家留香火!」
徐燕激動的道:「當真?」
「千真萬確!」
「好小姚!謝啦!」
她忍不住緊摟他,小兄弟立即又抬頭挺胸。
「小姚!我再贈功力給你!」
「不!你必須自保!」
「安啦!來吧!」
說著,她已開始寬衣解帶,姚壽只好跟著寬衣。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她摟他向地面一倒,便翻身上馬。
她連頂十下,便注入功力,他立覺氣海穴又脹!
不久,她一起身,便坐上地面,二人立即各自行功。
良久之後,她一收功,便注視著他。
不久,她不由雙眼含淚的忖道:「天呀!如此完美的男人,我居然無法與他長
相廝守,我何其命薄呀!」
她便起身入池飲水及淨身。
不久,她一返原地,姚壽便起身接著:「姐!謝啦!」
「快回去吧!」
「好!」
他便整裝掂袋離去,不久,她也跟著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自山洞之地下挖出大鈔,她立即掂它們入墓。
她把它們放在方才行功之處,便默默離去。
姚壽一返莊,便入客房行功。
因為,他的功力一直澎湃不已!
他一直行功到雞鳴,仍未能入定。
他便到井旁漱洗及拭去發上之塵土,然後,他直接又返房行功。
又過半個多時辰,小香二女才邀他用膳。
膳後,他便又返房行功。
二女見狀,毫不起疑的在院中散步著。
午前時分,姚壽方始穩下功力,他吁口氣,便收功出來陪二妻用膳。
膳後,他向二妻道:「我必須連續行功,你們今夜自行用膳吧!」
二女便含笑點頭,姚壽便返房行功。
他一口氣行功到翌日黃昏,才收功提水入房沐浴,然後,他陪二妻用膳。
膳後,他連飲六葫蘆水,方始行功。
這回,他行功三日三夜,方始收功。
不久,他便陪雙妻用膳。
膳後,童珍道:「爹今日來過此地,武當派已派一千人同時在兩湖各地買田及
糧行,日內必有回報!」
「好!我需再行功!抱歉!」
「言重矣!」
姚壽便又入房飲六葫水行功。
這回,他行功五日五夜,仍未收功,二女關心的多次探視,黃昏時分,駱峰已
經緩步到榻前注視著。
姚壽收功道:「大有進展!」
「急不得!汝到吾房中來一趟!」
「好!」
二人立即離房。
不久,二人一返房,駱峰便取出一個包袱傳音道:「她在墓內留下這批大鈔,
金額多得駭人!」
「她呢?」
「不在墓中!」
「她走啦!」
「汝與她徹談過啦!」
「是的!她選擇離開!」
「明智的抉擇!汝取走包袱吧!」
「這……小香會不會因它而懷疑?」
「吾昨天已向她們提過它,吾以橫財交代它的來源!」
「謝謝!」
「繼續置產吧!」
「好!謝啦!」
他便拎包袱離去,不久,他把包袱交給小香道:「繼續置產吧!」
「好!駱老可真照顧我們哩!」
「我已答應替駱家留香火呀!」
「討厭!人家又要多生個兒子啦!」
他含笑摟道:「好母豬!辛苦啦!」
「去你的?」
「多保重!我去裝水!」
「好!」
他輕吻她一下,便含笑離去,不久,他已拎袋離去。
他一入墓,便掠入隔壁。
果見人去墓空,他不由一歎!
於是,他返池旁裝水。
他又飲飽水,方始離去,不久,他已默默離去。
他一返莊,便放妥袋及開始行功。
從此,他便飲水服丹勤加行功著。
且說徐燕離墓之後,不由一陣茫然!
良久之後,她才決定把母弟之骨栘回亡父墳旁,於是,她前往貴州。
這天中午,她正在長沙易牙樓中用膳,倏見一名灰袍老者入廳,她乍見對方,
立即低頭用膳。
那知,老者略張望,便坐到她的鄰座,她不由暗自不安著。
立見老者瞪著她沉聲道:「汝是誰?汝怎會有熊天的面具!」
她不由恍悟問題出在面具上。
她只好壓沉聲音道:「小的奉命尋人!」
倏見老者皆肩便疾抓向她的右肩,她急忙塌肩欲躲。
老者卻收掌起身道:「丫頭!汝休想瞞老夫!」
她心知洩底,便起身道:「休影響他人用膳?」
「嘿嘿!丫頭!汝敢叫陣!行!走!」
她把一塊白銀放上桌,便拎包袱行去。
老者便獰容跟去。
她一出大門,便朝城外行去。
老者一瞧她的臀部,不由心癢的忖道:「美臀!足見此丫頭姿色不差,吾就先
快活再說!」
他便含笑跟去。
出城之後,她便掠入林中。
他便從容跟去。
她一直掠上山,沿山道掠去。
「丫頭!汝休想逃!」
她啐句道:「討厭!」便又掠去。
他不由聽得呵呵一笑!
半個多時辰之後,她已停在瀑布匯成之溪流前,她放下包袱,便摘下面具脆聲
道:「申老!久違啦!」
「啊!是汝!」
老者為之一怔!
此老姓申,名叫百揚,外號終南老怪,他有四個弟子,他們便是金來之護衛,
終南四虎。
終南老怪參加過金來及徐燕之喜宴,他更多次去過金家堡,所以,徐燕方才一
眼便認出他。
徐燕一見他的訝容,便含笑攏妥秀髮。
她迅又寬衣解帶!
終南老怪滿腦的疑惑便飛得一乾二淨。
他如今只是滿腦子的綺思!
因為,他原是一隻老豬哥呀!
不久,她已裸露雙乳。
他為之一震!
她大方的上前牽起他的雙手便按上她的雙乳。
他亢奮的氣震!
他竟似菜鳥般亢喜哩!
原來,他早就暗歎自己為何遇不上徐燕這種大美人。
他如今居能一親芳澤,他怎能不亢喜呢?
她嫵媚一笑,便脫光下體!
他為之連嚥口水!
他不由連連撫乳!
不久,一蹲下,竟吻著桃源勝地。
她喔了一聲,雙手已反按在身後之石上,她主動張腿啟關。
他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他的舌兒頻頻探入妙處舐舔著。
她喔嗯哼著!
她連連抖著!
不久,他一起身,便接吻著她。
他把她移到石旁,便把她的右腳擱在石上。
他一摟臀,便破關而入。
「啊!輕!輕些!」
「哼哼!吃不消啦!」
「它……太……太大啦!」
「呵呵!汝今日樂定啦!」
說著,他已疾頂不已!
她不由頻哎求饒著!
他亢奮的疾衝著!
她便一步步的刺激他!
他果真埋頭苦幹著。
良久之後,他摟她倒地,便哆嗦的續衝。
她便迎頂連連!
她的雙手便扳肩道:「別停!求求你別停!」
「行!」
他咬牙疾衝著,不久,他喔叫連連!
生命之泉便疾噴著。
她倏地催功及緊扣他的肩井穴。
「啊!汝……賤人……汝……啊……啊……」
他的叫聲迅即轉弱!
不久,他已氣若游絲!
她立即一掌震死他及拋入水中,她立即行功著,入夜之後,她方始收功起身。
立見終南老怪卡在二石之間。
她不眉哼道:「老色鬼!死有餘辜!」
她便入水挾屍上岸。
不久,她已把衣物穿上屍。
她探懷一搜,便搜出面具、刀創藥及銀票,她便全部沒收。
不久,她已劈坑埋屍,接著,她入水中徹底沐浴一翻。
良久之後,她才整裝離去。
她又掠不久,立覺功力充沛不少,她不由一喜!
她便認明方向徹夜掠去。
天未亮,她已進入貴陽,她便沿街而行。
天亮之後,她便入酒樓用膳。
膳後,她便結帳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買妥二罈及繩,她便直接離城。
不到一個時辰,她已入洞挖出枯骨,她忍不住溢淚!
長久之後,她才裝骨入罈。
她便上下左右的綁妥二罈。
不久,她背妥包袱,便拎二罈離去。
沿途之中,她除用膳歇息外,皆沿山區趕路。
這天下午,她終於在亂葬崗的荒草堆中找到父墳,她一見墳旁有空地,她便放
心的先行離去。
翌日上午,她已雇六人到場除草及造墳。
三日後,她已為母弟各妥一墳,她賞過那六人,便按俗祭拜!
她想起自己的坎坷,不由掉淚。
良久之後,她方始離去。
翌日下午,她在故鄉買下一座莊院,便打算平靜度日。
此時的童志遠父子卻正忙得不可開交,因為,他委託武當派在兩湖買田及糧行
後,已大大的出名。
無錫週遭城市之地主及商人紛紛前來洽售產業。
不少地主及商家則向武當派洽售產業。
小香便把那包大鈔交給童志遠,童志遠因而放手置產。
武當派亦有求必應的替他置產。
一傳十、十傳百,甚至連長安及兩廣之人也前來售產,武當派不便拒絕,只好
照單全收。
武當派便派人邀長安及兩廣群豪代管產業。
接著,江蘇及浙江也有不少商人及地主前來售產,童志遠當然照單全收。
武當派義不容辭的又安排此二處群豪協助。
徐燕的橫財便不停的換入產業,武當派及受托群豪亦更支持姚壽。
群豪此舉可謂一舉兩得,他們既可收入受托之利潤,他們更可因為協助姚壽這
個大善人而獲得佳評。
尤其後者更受他們之重視及爭取。
不少群豪見狀,也紛紛前來表示關切及欲效勞。
隨著各地商人前來售產,這些群豪先後如願以償,他們既表揚自己,更凸顯姚
壽之財力及厚道。
因為,群豪對商人之售產,根本未殺價呀!
這正是商人們紛紛售產之因,世人因而更好奇姚壽為何有此驚人的財力!
此事終於傳入皇上的耳中,他為之震撼!
不出三日,皇上便破天荒的做出決定。
這天上午,葛尚書便親自攜旨出宮。
他一到無錫,便直接入府衙見沈知府。
他更直接向沈知府求證姚壽大力置產之內容,沈知府立即證實此事。
沈知府更表揚姚壽這段期間在無錫之善行。
於是,葛尚書率沈知府赴姚府。
入定中的姚壽立被小香喚醒,他出來一見二吏,便欣然出迎。
葛尚書卻正色道:「姚壽接旨!」
唰一聲,他已白袖中取出聖旨。
沈知府忙示意大家下跪及先行下跪,姚壽便帶頭下跪。
小香及童珍便率下人下跪。
葛尚書朝北一拜,再展旨念道:「奉天承運皇上詔曰:無錫人氏姚壽積善除惡
,蔭及萬民,特封六品知府,自即日起掌無錫府,勿負朕托,欽此!」
姚壽怔住啦!
小香不敢相信的瞪眼啦!
童珍春風滿面!
沈知府驚喜的示意姚壽謝恩。
姚壽立即叩頭謝恩。
葛尚書又朝北一拜,才含笑道:「姚大人!請起!」
「是!謝謝大人!」
葛尚書道句恭喜,便上前送旨。
沈知府便上前申賀。
姚壽驚喜的道:「謝謝!怎會有此轉變呢?」
葛尚書含笑道:「皇上上回之舉,乃在測試汝,汝能繼續行善,皇上才破格重
用汝,盼汝繼續努力!」
「是!請入廳品茗!」
「請!」
小香二女便含笑迴避,不久,姚壽已陪二吏品茗。
葛尚書含笑道:「汝仍在各地置產?」
「是的!」
「汝為何做此決定?」
「為穩定糧價及幫商人紓困!因為,不少的商人久受人禍摧殘,亟需先解困再
俟機東山再起!」
「原來如此!佩服!」
「不敢當!」
「本官可否冒昧請教此事?」
「請說!」
「可否賜知財源?」
姚壽含笑道:「多來自惡人!」
「喔!不簡單!」
「不敢當!卑職只是善用不義之財而已!」
「佩服!」
一頓,葛尚書向沈知府道:「汝先輔導姚大人三個月,俟其進入狀況之後,再
直接返宮上任吧!」
「遵命!」
葛尚書含笑向姚壽道:「多為朝廷費心!」
「遵命!」
不久,二吏已先離去。
不久,駱峰已笑呵呵的親手在大門前引燃炮竹。
劈裡叭啦聲中,硝煙呈樣上升著。
小香及童珍便春風滿面的站在老公身旁。
姚壽忍不住連連瞧著聖旨,不久,便有人奔來申賀。
姚壽把聖旨交給小香,便含笑出來申謝。
一傳十,十傳百,城民紛紛湧來申賀!
人擠人,現場好不熱鬧也!
這一天,便如此熱鬧的度過。
翌日一大早,姚壽便入府衙辦理交接手續。
由於他已先見習過一段時間,沈知府又詳加指點,不出一個月,他便已經游刃
有餘的處理衙務。
江蘇巡撫更在這段期間率眾吏前來申賀。
他所轄之三位縣令更是跑得最勤。
這天上午,沈知府陪他出巡,他一走過各衙,他不但聽取簡報,他遇有不明白
之處,便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更大方的賞各衙加菜金。
不到三個月,沈知府便欣然離去。
臨別之際,姚壽更贈五萬兩大禮!
這天,他到江蘇巡撫拜訪請益。
白巡撫便詳加指點著。
他請益兩日之後,方始申謝離去。
臨別之際,他便贈五萬兩加菜金。
歸途之中,他拜訪各衙及各贈三萬兩加菜金。
他大方的做公關,他一返家,童志遠便前來與他密談。
因為,不少商人皆湧入無錫欲置產呀!
於是,姚壽宣佈售產!
不出十日,他在無錫的所有產業已被買光。
甚至連礦區及低窪地區填成之田地也被買光。
不過,他留下各山上之糧倉及房舍應急,無錫地區因而增加十餘萬人。
這夜,駱峰向他建議增設學塾嘉惠下一代。
他不但同意,翌日上午,便行文三衙各設三十個學墊及聘夫子,所有的費用當
然由他一手包辦。
此舉便備受讚揚。
忙歸忙,姚壽一有空便服丹行功,因為,他發現經過前些時日之勤加行功,他
的功力不但激增,而且更加精純。
他每次行功不久,體中更隱隱傳出風雷之聲!
據駱峰表示,這便是真通玄關之兆!
所以,他持續行功著。
駱峰更勤於調配上等靈丹供他服用著。
這夜,童志遠向姚壽道:「那批大鈔已經用光,目前尚有四川地主及商人欲售
田及店面,有意再投資否?」
「行!我明日上午送錢入莊!」
「好!今年風調雨順,該有豐收!」
「若真如此,把糧價壓下來!」
「好!」
不久,童志遠已含笑離去。
翌日一大早,姚壽便取印章及存單入無錫銀莊把他那四個化名存戶中之一戶,
連本帶利領光。
他便把二大包銀票交給童志遠,童志遠父子清點之後,不由大駭!
因為,他們料不到這個寶貝女婿會如此富有呀!
經此一來,四川的良田及店面紛紛落入姚壽之名下。
朝廷獲訊之後,便有人因妒中傷姚壽,他們聯合奏請朝廷防範姚壽哄抬糧價。
葛尚書及沈知府則聯合多吏予以駁斥!
皇上因而未採取行動,不過,皇上不由擔心此事。
皇上不由擔心養虎貽患!
七月天,兩湖紛紛收成,新糧一上市,價格便下降兩成,群豪更先預告四川之
糧價也將降兩成。
各地百姓為之歡呼!
人人紛紛歌頌姚壽。
皇上一獲訊,不由鬆口氣。
售糧之錢紛紛送入童志遠之手中。
姚壽卻做一個空前大動作,他吩咐先賞農戶,再賞售糧之人,然後,他把這些
錢在各地修橋鋪路。
他更吩咐各店面所賺之錢用於修橋鋪路,此訊不由震撼天下!
群豪心服口服啦!
黑道人物也師出無名的不敢動姚壽啦!
皇上一獲此訊,不由龍心大悅!
他錦上添花的諭各衙清水利及築堤,他更賞姚壽三百萬兩黃金及封官。
因為,姚壽所有產業所繳之賦多得令皇上滿意呀!
姚壽一獲賞,便又巡視各衙及各賞五萬兩加菜金。
小香便在喜慶之時生下一個兒子,姚壽便取名為姚耀揚。
六日後,童珍一口氣生下二子。
姚壽便為二子取名為駱耀宗及徐耀祖。
雙喜先後臨門,補品及禮品已堆滿倉。
這天上午,一名老者更入府衙向姚壽申賀。
姚壽乍見到他,立即憶起他便是曾在京城扒走他錦盒又奉還之人,姚壽便欣然
迎他入廳。
「恭賀大人陞官又添丁!」
「謝謝!」
「區區心意,請笑納!」
立見他送上兩個方盒。
「謝謝!讓您老破費矣!」
「呵呵!吾上回出關一遊,巧遇蔘商售蔘,吾一見其中二蔘已成人形,便買下
它們獻給大人!」
「謝謝!」
「大人可知世人皆在歌頌大人?」
「受之有愧矣!」
「名至實歸矣!」
「謝謝!」
「不過,仍有部份不肖之徒嫉妒大人,大人宜小心!」
「唔!他們已入城啦?」
「他們沒這個膽子!」
「謝謝您老示警,我會小心!」
「吾會在此住一段時期,俾為大人留意此事!」
「謝謝!您就屈居寒舍吧!」
「心領!吾閒散慣矣!」
「這……我與您老今夜小酌一番,如何?」
「行!吾屆時自行入貴府!」
「謝謝!」
不久,老者便含笑離去。
當天中午,姚壽便攜二箱返莊。
膳後,他便略述經過,再與駱峰啟箱。
駱峰乍見二蔘,不由喜道:「此二蔘皆有百年以上,它們對汝大有助益,汝今
夜就食蔘妥加行功吧!」
「好!」
「此老是誰?」
「不詳!他未報名,我也不便詢問!」
「他今夜會來此地?」
「是的!」
「汝何時結識此老?」
姚壽便略述經過。
「會不會是他?他是何長相?」
姚壽便詳加描述。
駱峰皺眉道:「果真是他!他會不會另有圖謀!」
「他是誰?」
「妙手空空白行天!一名扒賊!」
「這……」
立聽童珍問道:「他是白牡丹之義父吧?」
「吾不知有此淵源?」
「家父或許知道!」
於是,姚壽派一名侍女請來童志遠。
那知,童志遠一入內,便道:「賢婿小心!吾方才在街上瞧見妙手空空,他所
到之處,皆有竊案發生!」
姚壽指向二蔘道:「他上午送蔘申賀!」
「會有此事?」
姚壽便略述結識妙手空空之經過。
童志遠道:「此老一向憑喜怒行事,小心些!」
「是!他與白牡丹有何淵源?」
「白牡丹是他的義女,他因白牡丹與洪義姘居聯袂偷竊而一直在找她,聽說,
他迄今仍未找到她!」
「我今夜在此宴請他,爹來不來?」
「這……吾不便與他共處,賢婿不妨探探他的來意!」
「好!」
童志遠含笑道:「據統計,兩湖及四川今年皆豐收,各地糧價皆降兩成以上,
賢婿已嘉惠世人矣!」
「太好啦!希望明年又豐收!」
「但願如此!不過,不宜再降糧價!」
「為什麼呢?」
「賤價傷農,更會打擊各行各業商人之利潤!」
「會有如此大的影響呀!」
「是的!賠錢生意沒人做!吾統計過,商人及地主售產之原因,一來,他們缺
錢,另一方面,利潤不高也!」
「可是,利潤若高,百姓會受不了呀!」
「可以調整!賢婿目前之作為,已增加百姓的收入,亦已帶動各項消費,不宜
在此時壓下物價!」
「我們可以薄利多銷呀!」
「當然!別人可就難做到!萬一,有個天災人禍,別人只是小創,吾人卻會有
嚴重的後果!」
「這……」
駱峰點頭道:「不宜再降糧價!汝須把握一個原則,汝是以不義之財助商人喘
口氣,遲早仍須售產!」
「好!」
「汝目前已砸入夠多的錢,數百萬人皆靠汝生活,若是天災人禍,這些人的日
子該怎麼過呢?」
「您老意指我們該存些錢?」
「對!汝今年所賺的錢,已全部投入公益,明年必須留一半,因為,不知何時
何地會發生天災人禍!」
「好!」
駱峰道:「再撐個幾年吧!」
「好!」
不久,姚壽已返衙處理公務。
駱峰便與童志遠會商如何防範妙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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