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晴天霹靂遭襲擊】
除夕當天中午,姚壽率三妻及童志遠一家四口和駱峰在羊家堡與數千人一起享
用著酒菜。
不久,姚壽已率三妻及羊玲逐桌的敬酒。
眾人欣然申賀不已!
駱峰則與羊大官暢飲歡敘著。
又過不久,羊天祥夫婦也逐桌敬酒著。
接著,羊天霖夫婦也逐桌敬酒。
現場為之熱鬧紛紛。
黃昏時分,姚壽諸人才欣然離去。
羊玲便羞喜的同行。
他們一返莊,三女便入內見子女。
姚壽便陪羊玲入一間房中,只見房中不但煥然一新,更張貼大紅喜字及引燃一
對龍鳳花燭。
她不由羞喜的整理行李。
他略加招呼,便入廳陪駱峰品茗。
不久,駱峰已含笑返房。
姚壽關妥廳門,便步入羊玲之房。
立見她羞赧的迎來。
他上前輕摟道:「沒醉吧?你喝不少酒哩!」
「還好!那群人最愛鬧酒!」
「好一群豪爽漢子!」
「是的!他們一直效忠羊家堡!」
他便與她坐在榻沿聊著羊家堡。
良久之後,他吻上櫻唇,她為之一抖。
他便邊吻邊寬衣。
不久,她已展現健美的胴體。
他便遍體吸吮及撫揉著。
青青浪潮為之氾濫成災。
良久之後,他才欣然上馬。
他前三步後一步的『入境觀光』!
良久之後,他已帶她步上人生大道。
又過不久,她已頻頻迎合。
他便暢然衝刺。
房中因而戰鼓頻擂。
潮來潮往,她終於癱啦!
他又轟一陣子,才注入甘泉。
「哥……哥……哥……」
「玲妹!」
她滿足啦!
她喜極溢淚。
二人又溫存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忙著接待拜年之人潮,尤其增加羊家堡之大批人員,更是熱
鬧紛紛哩!
翌日上午,姚壽便率妻小到羊家堡享用歸寧宴。
姚壽十一個優秀子女不由頻受讚美。
諸童更皆領到大把的紅包。
他們歡騰良久,方始離去。
姚壽一返莊,便入書房行功煉化酒氣。
諸女照顧妥群童,亦各自歇息。
從此,姚壽便輪流與四妻快活。
二月初,羊玲便傳出喜訊。
羊家諸人大喜的送來大批補品。
小香便熱心的天天指點她。
徐燕則一直抽空服丹行功,因為,她知道金家堡高手尚有不少人在世上,她必
須防範他們之打擊。
姚壽一見衙務更上軌道,不由大喜。
他陪妻小之時間更多啦!
他服丹行功之時間也更多啦!
六月天,火燒埔,六月的天氣已更炎熱,卻絲毫影響不了天下百姓之忙碌,尤
其田間之農戶更加的忙碌。
因為,飽滿的稻穗代表今年又大豐收啦!
六月八日上午,姚壽正陪四妻在羊家堡歡敘,倏見一吏到達,他立即直接到身
前。
「恭賀大人升任兩廣總督!」
說著,該吏已呈上公文。
姚壽一閱,便笑道:「先備移交清冊!」
「是!」
該吏便行禮離去。
姚壽便入廳宣佈喜訊。
眾人為之大喜。
不久,羊大官問道:「新任巡撫是誰?」
「不詳!爺爺放心,我會請他照顧大家!」
「嗯!」
姚壽道:「爺爺可以準備接收群豪的產業啦!」
「行!不過,吾之財力恐怕不足!」
「放心!我明日送來一批資金!」
「好!」
不久,姚壽已先離去。
他便先會見童志遠道出此事。
童志遠含笑道:「大喜也!」
「正是!請爹先送一批銀票入羊家堡吧!」
「行!」
姚壽便匆匆離去。
他一返府,眾人紛紛行禮申賀著。
姚壽申過謝,便召來四吏指示著。
然後,他趕赴各街宣佈此事及指示著。
他便以一日半時間走過各衙及贈加菜金。
他一返府,立見原無錫知府沈添迎來行禮。
他不由喜道:「大人接任巡撫?」
「是的!」
「太好啦!請!」
二人便欣然入內密商著。
良久之後,二人已在移交清冊上簽妥字。
翌日上午,他便先賞四吏及衙內諸人。
然後,他先赴廣州上任。
廣州是一個依山傍海之大城,它是廣東最熱鬧之地方,更是兩廣總督府及廣東
巡撫之所在地。
午前時分,姚壽已被迎入總督府。
辛總督便先招呼他用膳。
膳後,辛總督已召來八吏介紹著。
八吏便依序簡報業務。
良久之後,姚壽已大有心得。
他知道官越大,管的範圍越大,其實越輕鬆,何況,他在兩廣有群豪及產業可
作他的後盾。
又過不久,二位巡撫已人內報到。
辛總督便含笑介紹著。
不久,二位巡撫已向姚壽簡報業務。
姚壽便扼要詢問著。
他一見二吏對答如流,便暗暗放心。
接著,他與辛總督辦妥交接。
黃昏時分,他便在總督府設宴送別辛總督。
翌日上午,他便率諸吏及軍士、衙役列隊送走辛總督,然後,他立即入廳訓勉
諸吏一番。
由於總督握有兵權,他便在翌日入軍營召集六千名軍士訓勉一番,他特別強調
操軍之重要性。
他更宣佈他會隨時督操。
然後,他送十萬兩加菜金。
眾將士為之大喜。
因為,朝廷最多只賞五萬兩呀!
姚壽立即先巡視廣東各衙及宣示冶政理念。
他所到之處,皆送五萬兩加菜金。
沿途之中,群豪紛紛申賀及招待。
這天上午,他便進入廣西地面繼續巡視。
他一直巡視到最南方之南寧城,再入鎮南關拜會武元帥,他更大方的贈送二十
萬兩的加菜金。
他便繼續朝西巡視各衙。
七月一日上午,他才返回總督府,他立即召集八吏到地圖前詳加敘述他推動交
通建設及治水利之構想。
他當場便分配任務。
然後,他入座批閱公文。
當天下午,童志遠已含笑入府。
二人便人書房密商著。
良久之後,童志遠才離去。
姚壽便又召來八吏進一步指示著。
良久之後,他才離去。
不久,他已在鄰衙的莊中遇見妻小。
他內外瞧了一陣子,方始又返府。
這回,他詳詢經費及支用情形。
不久,他已瞭然於胸。
於是,他動用經費先治水利。
他更自掏腰包修橋鋪路。
兩廣的工人們因而先收到一份紅包。
童志遠父子便分別在兩廣會晤群豪指示著。
這天上午,姚壽果真入軍營督操,軍士們便賣力著。
不久,軍士一操畢,姚壽便集合及指示加強體力。
他更指示每日上午必須各跑五里。
他更邀二位群豪前來督操。
他再度出巡兩廣。
七月中旬起,便有二萬餘名群豪自福建轉入兩廣投資,兩廣群豪熱心的協助他
們買下姚壽之產業。
因為,童志遠父子又讓兩廣群豪先買走一部份產業。
姚壽在兩廣的其餘產業便出售給商人。
姚壽可以清清白白的擔任兩廣總督啦!
群豪也可以專心衝刺自己的產業。
姚壽因而回收大批的資金,便存入銀莊中。
這天下午,他易容在廣州銀莊結清妙手空空及三個化名之存金及利錢,他忍不
住暗喜著。
妙手空空那六千萬兩黃金足足增加了二倍。
那三個化名之存銀亦逾三成之利錢。
他一確定沒問題,便連本帶利的又存妥。
然後,他把四張存單及印章交由四妻保管。
他便集中火力的操軍。
他每天一大早,便率六千名將士沿街跑五里。
二位群豪則在每天下午率將士在城外跑五里。
又過一個月,眾將士之體力已經大增。
姚壽便下令每月分南北兩軍對抗及天天前來坐鎮。
眾將士毫無怨言,因為,姚壽不但改善他們的伙食,每月更增發一份皇糧,而
且皆由姚壽自行負擔。
十月下旬,羊玲一口氣生下一對子女,姚壽便派人赴羊家堡報訊,小香三女便
天天為她進補著。
十一月十日上午,羊大官已率子媳前來。
姚壽便與他們歡敘著。
「沈大人還好吧?」
「很好!他一直蕭規曹隨!」
「很好!生意如何?」
「月月皆賺,糧茶皆豐收!」
「太好啦!該捕烏魚了吧?」
「是的!對了!吾已織妥十萬套冬服,近日會送來此地!」
「謝謝爺爺!」
「小意思啦!」
「爺爺也愛上此句話啦!」
「呵呵!是呀!世事原本沒啥大不了嘛!」
「正是!」
「烏魚子收成後,吾再送錢來此!」
姚壽忙道:「不急!我不缺錢!」
「應該的!」
「各支堡運作順利吧?」
「是的!果真增加收入哩!」
羊大官不由呵呵一笑。
不久,他問道:「駱老尚未返此呀?」
「是的!讓他暢遊一番吧!」
「吾下回也要隨他到處走走!」
姚壽含笑道:「應該的!」
他們不由歡敘著。
羊大官三人又住六日,方始離去。
又過三日,少林、武當及華山三派掌門人又一起前來申賀,他們同時送來經營
產業之帳冊及銀票。
姚壽便含笑收妥。
不久,童志遠夫婦已率子媳前來會合。
秦鋒一見愛女又大腹便便,不由一喜。
他們便品茗歡敘著。
童志遠問道:「京城產業近況如何?」
「生意更旺,近半月來買主頻現哩!」
「喔!暫勿出售吧!」
「好!據說新皇明年初登基哩!」
「大喜也!天下將可特赦及免賦矣!」
「難怪買主會頻現!」
「是!」
童志遠笑道:「朝廷若當真免賦,吾人每年便可增加不少的收入,更可俟機出
售所有的產業!」
秦鋒點頭道:「是的!朝廷會免賦多久?」
「少則三年,多則五年,吾人可在第二年或第四年售產!」
「好!」
不久,眾人便入席共享素齋。
三位掌門人又住三日,便含笑離去。
姚壽便出巡各街及提前犒賞著。
十二月二十日上午,姚壽果真接到新皇登基以及大赦天下和免賦三年之喜訊,
他便批示速公告。
快騎迅即送文赴各衙。
喜訊因而傳遍兩廣。
商人及群豪為之大喜。
全天下亦為之歡騰。
翌年初,姚壽便率四妻及子女暢遊兩廣名勝古跡。
他雖然一身便服,仍處處被人認出及迎送招待著。
他們暢遊近二個月,才欣然返莊。
立見駱峰笑呵呵的道:「可以功成身退矣!」
姚壽問道:「您老指售產乎?」
「是的!吾此次出遊,發現各地皆現榮景,民間財力也增加,置產之實力及意
願皆甚強烈哩!」
「明年再售產吧!」
「行!想不到吾人能創此奇跡!」
他不由呵呵一笑。
不久,他道:「羊兄在本月二十日送來九千萬兩銀票,其中包括汝交給福建各
衙之一千六百萬兩銀票!」
姚壽含笑道:「去年一定又捕到大批烏魚!」
「是的!他送來六大車烏魚子哩!」
「太好啦!」
駱峰含笑道:「吾下月將陪他出遊!」
「應該的,他辛苦數十年哩!」
「的確!」
不久,四女已率子女入房。
駱峰低聲道:「吾已另葬吳王及劈開那道牆!」
「謝啦!」
「靈丹尚夠吧?」
「夠!至少可再服用三年哩!」
「很好!對了!吾此次在長安一帶三度聽過有人批評汝娶徐燕,那些人皆是諳
武之中年人哩!」
「他們必是昔年金家堡高手,我上回在福州劈死八人!」
他便略述經過。
駱峰含笑道:「無妨!汝已成氣候!」
「他們會不會暗襲呢?」
「諒他們也不敢!」
姚壽問道:「各地黑道皆已潛伏嗎?」
「他們多已規矩經商,天下已太平啦!」
「很好!」
「吾研判汝下會被召入宮,汝須留下一些京城莊院!」
「好!」
二人又敘不久,駱峰便入房歇息。
不久,姚壽已入總督府召見八吏。
八吏便各報告這段期間之事務。
姚壽笑道:「很好!諭各衙再增官塾,每村至少要有一塾,所有孩童皆必須入
塾矣!」
「是!」
姚壽便各贈他們一包烏魚子。
然後,他入軍營巡視著。
翌日一大早,他便又率將士沿街跑五里。
當天下午,他更坐鎮督操。
然後,他宣佈將與鎮南關步軍對抗。
因為,他此次出遊時,曾向元帥提過此事,元帥亦欣然同意。
從此,眾將士加緊操練著。
四月二十日上午,一萬名軍士便在城外原野展開對抗。
群豪及百姓多達十萬人在四周遠處觀戰著。
半個多時辰後,官軍已經獲勝。
邊軍為之大表意外。
姚壽便宣佈明日再比一場。
當天中午,他在三十餘家酒樓犒賞兩軍。
翌日上午,兩軍再於原地開戰。
四周則人山人海觀戰著。
不到半個時辰,官軍再度獲勝。
百姓為之歡呼不已!
元帥便虛心請教著。
姚壽便坦陳以告。
姚壽更強調體力之重要性。
當天中午,他又招待兩軍。
膳後,他更贈十萬兩。
元帥便率眾離去。
從此,邊軍天天加緊跑步出操著。
官軍不但加緊出操,更勤加執行勤務。
姚壽受此鼓勵,便通令各衙役每天必須跑五里。
他便專心強化各衙之體力及戰力。
不出三個月,他已汰換三成之老弱衙役及增加生力軍。
他更在每衙安排二位群豪就近督導。
中秋之後,吏部、兵部及刑部各派一人沿天下各衙督導到廣州,姚壽便天天陪
他們巡視各衙。
各衙天天之跑步,使三吏大詫。
姚壽便含笑敘述著。
三吏不由大佩。
十月三日中午,他便與三吏參觀著官軍與邊軍之對抗,這回,兩軍一時殺得難
分難解啦!
三吏為之亢奮。
尤其兵部官吏更是連讚著。
兩軍攻到一個多時辰之後,終以平手收場。
元帥為之鬆口氣。
三吏欣然讚美著。
當天中午,姚壽仍在酒樓宴請眾人。
八吏及巡撫亦到場作陪。
這一餐,便賓主盡歡而散。
黃昏時分,姚壽入軍營召集將校指點戰術。
翌日上午,兩軍再戰,官軍採用新戰術疾攻不到半個時辰,邊軍便已經左支右
絀的連退。
三吏為之一怔!
元帥也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姚壽便召來邊軍將校指點著。
從此,姚壽這套『三合戰術』便成為各邊軍之重要戰術。
當天中午,姚壽仍宴請大家。
膳後,他又犒賞邊軍十萬兩。
元帥便申謝率眾離去。
三吏又巡視七天,方始含笑離去。
姚壽一聲令下,天下群豪便在朝廷免賦兩年之後,同時在各地售產,華山及少
林、武當便率先買下一批良田。
他們已把這些年的收入全部押下去啦!
各地商人紛紛搶購著。
不少百姓也合資買下店面。
羊家堡則按兵不動。
他們已經還清向姚壽所借的錢,他們要利用免賦的最後一年,好好的再累積一
批財富啦!
二月八日上午,姚壽正在批閱公文,倏見一批快騎到達。
不久,一吏已經驚喜的持文前來道:「恭賀大人!」
姚壽一接文,立見自己已奉召返京擔任吏部尚書。
八吏紛紛來賀。
他便含笑申謝著。
不久,巡撫入內申賀道:「大人開吾朝先例矣!」
「此言何意?」
「吾朝共有四位總督,高昇之途皆先升任侍郎,大人卻直接升任尚書,足見大
人政績之卓越!」
「不敢當!全仗大家之協助!」
「客氣矣!卑屬自大人身上學習良多!」
「不敢當!盼各位今後繼續造福百姓!」
「是!」
不久,姚壽已欣然離去。
他便先返府向四妻及駱峰報喜。
駱峰呵呵笑道:「位極人臣矣!」
「是的!謝謝您老!」
「小意思!該準備搬家啦!」
「是的!我待會就開始辭行!」
「行!」
於是,姚壽再入童府報訊。
然後,他入軍營辭行及賞賜。
他便忙著赴各衙辭行及贈銀。
他更入鎮南關辭行。
當他返回總督府時,江蘇白巡撫已經出迎。
二人便一陣暢敘。
然後,二人辦妥交接。
他雖然婉謝餐敘送別,廣州群豪仍殷殷相請,他因而多在廣州留三天,方始正
式啟程啦!
立見諸吏及百姓列隊恭送著。
他便沿途揮手致意著。
良久之後,他才率親人們離城。
沿途之中,各吏及群豪紛紛迎送及安排食宿。
這天下午,他們在福州人歡呼聲中入城。
然後,他們進入羊家堡。
羊大官呵呵笑道:「不簡單!天下第一官也!」
「不敢當!」
眾人便先入客房放妥行李。
當天晚上,羊家堡熱鬧紛紛。
翌日上午,他們便又啟程。
他們便沿途拜訪武當、少林及華山派。
這天下午,他們一入京城,便先住入西山上的二處莊院中,不久,姚壽便單獨
來到宮門前。
立見一吏行禮道:「參見大人!」
「免禮!」
不久,他已搭轎入宮。
他一到吏部尚書府,立見原兩廣辛總督已率諸吏列隊恭迎,他便含笑下轎及上
前答禮啦!
不久,葛尚書迎來道:「恭喜!」
「謝謝大人提拔!」
「名至實歸矣!請!」
「請!」
三人便入廳就座。
葛尚書含笑道:「吾請辭奉准,汝接任此職,吾放心矣!」
「請大人賜教!」
「汝只須把治理兩廣之經驗宏觀擴大即可!」
說著,他便取出一冊指點著。
良久之後,二人便在府中招待吏部諸吏。
席間,葛尚書逐一敬酒及介紹著。
他更殷殷叮嚀諸吏,全力協助姚壽。
一個多時辰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葛尚書便又惡補朝儀。
翌日早朝之前,姚壽一入殿,諸吏紛紛申賀。
姚壽便申謝及請教著。
良久之後,文武百官才就位。
皇上一上朝,文武百官便跪叩唱喏如儀。
「眾卿平身!」
「謝皇上!」
不久,皇上含笑注視姚壽道:「姚卿上任啦?」
姚壽便上前跪下叩頭。
「平身!」
「謝皇上!」
不久,皇上已宣佈退朝。
他便召姚壽入御書房。
立見他指著一疊紙含笑道:「此乃卿昔年入宮殿試工作,朕自八年前迄今,已
閱過逾百次矣!」
「微臣惶恐!」
「客氣矣!卿不但直言,而且切中時弊,更在蒞任政績貫行此策,朕才破例任
卿為吏部尚書!」
「叩謝皇恩!」
「平身!勿行此大禮!」
「遵旨!」
皇上含笑道:「朕知汝在治政之餘,勤加操軍,因而提升鎮南關邊軍戰力,朕
曾打算任卿為兵部尚書!」
「微臣外行矣!」
「以卿之能力及勤政,可以勝任各項職務矣!」
「微臣惶恐,祈皇上賜教!」
皇上含笑道:「吏部乃吾朝中樞,舉凡每吏之陞遷任免,皆須經過吏部,盼卿
督導所屬貫徹朝律!」
「遵旨!」
皇上便又指示一番。
良久之後,皇上才陪姚壽晉見太上皇。
太上皇笑道:「辛苦矣!」
「不敢當!」
「愛卿自無錫、福建及兩廣,皆照顧子民,繁榮地方,爭取民心,終於造就出
如此昭卓之政績,很好!」
「謝謝太上皇及皇上賜機!」
「很好!皇上此次任用卿為吏部,曾經遇過皇族及部份官吏之反對壓力,盼卿
多盡心力,勿負皇上之所托!」
「遵旨!」
太上皇便又勉勵一陣子。
良久之後,他才行禮離去。
他又恭送皇上返殿,才返回尚書府。
他立即率吏部諸吏恭送走葛尚書。
然後,他開始進一步瞭解吏部業務。
黃昏時分,他才離去。
他出宮不久,便看見童建迎來,而且右臂及頭部皆裹著紗布,神色也頗差,他
不由怔然掠去。
「出了何事?」
「近二百名昔日金家堡高手昨天襲莊!」
姚壽變色道:「我一入宮,便遇襲嗎?」
「是的!邊走邊敘吧!」
「好!」
不久,二人已坐上馬車。
童建道:「汝昨天離莊不到盞茶時間,便有三十名京城群豪來拜訪,不久,便
有人自外衝殺而入!眾人群起迎戰,奈因敵勢疾猛,因而受創甚重,所幸另一批來
訪群豪及時趕到又召人,才消滅來敵!」
姚壽急問道:「可有人死亡?」
「門房及六名下人遇害,余皆倖存!」
「皆負傷吧?」
「是的!不過,香姐及孩童因避入房中,幸無負傷!」
「可惡之至!你一直在此候我?」
「不!我和六名群豪自今早才輪流在此等汝!」
「為何不向宮中遞訊呢?」
「爹不願驚動汝!」
「唉!怎會突發此事?」
「據三名來敵在死前招供,有人早在汝於福州殺那八人時,目睹此景,他們因
而互相連絡且俟機在昨日動手!」
「他們可真有耐心哩!」
「是的!」
「群豪呢?」
「七十人陣亡,二百三十六人負傷!」
「啊!可有善恤?」
「有!爹已在今日完成此事!」
「我明日告假去看看遺族及傷者!」
童建道:「爹已托人赴華山派求援!」
「嗯!有此必要!」
「汝先把妻小送入宮中吧!」
「好!你的傷勢要不要緊?」
「無傷及筋骨,但必須療養數月!」
「好險呀!」
「燕姐的內傷甚重,幸虧她由頭到尾力拚,才能撐至援軍來臨!」
姚壽心疼的默默點頭。
當他們接近二莊時,立見莊外之楓樹多已經體無完膚,地面仍有收拾不全之血
跡,足見當時拚鬥之激烈。
姚壽便直接掠入莊中。
立見六名群豪遙向他行禮。
他便行禮申謝。
他一入廳,立見只有小香匆匆入廳奔來。
他便上前摟她道:「害你受驚啦!」
小香溢淚道:「哥先看看燕姐,她仍下不了床哩!」
「好!」
二人便匆匆入內。
不久,姚壽果見徐燕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望著他,他一上前,便摟道:「都怪
我不好,我昨天不該入宮!」
立見徐燕弱聲道:「不!他們專候你走才下手,是我不好!」
「別如此說,這批人渣遲早會作亂!」
「我若不和你在一起,他們不會來此襲殺!」
「別如此說,先養傷吧!」
「好!」
姚壽親她一下,方始離房。
果見童珍、羊玲及駱峰皆負傷,他便一一慰問著。
不久,他入房逐一抱過子女哄慰著。
然後,他進入鄰莊探視童志遠夫婦及媳婦秦桂香。
良久之後,他才返莊。
他匆匆用過膳,便會見駱峰。
駱峰卻含笑道:「吾以為見不到汝矣!」
「拖累您老矣!」
「小意思啦!這批傢伙存心毀此地哩!」
「是呀!想不到這批人會圖謀如此久!」
「的確!這批人該是最後一批禍害啦!」
「但願如此!大家的傷勢皆可復原吧?」
「沒問題,大家可趁機多歇一陣子!」
「您老看得真開!」
「呵呵!人生便是這麼回事,別太緊張!」
「是!您老歇息吧!」
姚壽便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入房逐一探視三妻。
然後,他就陪著徐燕。
深夜時分,他便直接離去。
他一返尚書府,便沐浴行功。
破曉時分,他便上朝。
皇上臨朝不久,便又退朝。
姚壽跟入御書房,便向皇上告假三日。
皇上立即欣然同意。
他一返尚書府,便托辛侍郎代理三日。
然後,他便直接離宮。
他返莊不久,便與童志遠搭車入城。
他便逐一探視死者遺族及致歉贈金。
他更逐一探視傷者申謝及贈金。
二日後,他已完成此事。
他一見徐燕已可走動,便在第三日僱車送妻小及駱峰入宮住入尚書府,此舉立
即驚動不少官吏。
因為,三女及駱峰皆裹著紗布呀!
不少官吏更紛紛探詢著。
姚壽便據實以告。
當天下午,皇上已召見姚壽關切此事。
姚壽便據實以告。
於是,御醫們總動員啦!
大批珍負藥品紛紛送入尚書府中。
姚壽不由倍覺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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