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垮金剛立千秋】

　　就在姚壽把親人接入尚書府療傷之第八日，這天早朝時分，刑部顏尚書在殿上
嚴詞參奏姚壽一大串。

　　案由便是姚壽勾結金家堡少夫人徐燕，毀金家堡殺人劫財成夫婦，他更詳奏出
時間、地點及相關人員。

　　姚壽起初一怔，旋又冷靜的聽著。

　　皇上則緊皺劍眉。

　　接著，案發時擔任長安知府之吏李政也詳加補充著。

　　接著，姚壽任無錫知府時之一名縣令魯安也證明徐燕與姚壽成親。

　　接著，十二名官吏先後上奏嚴懲姚壽。

　　皇上的臉色深沉啦！

　　不久，皇上沉聲道：「姚卿有何異議？」

　　姚壽上前行禮道：「啟奏皇上！微臣受誣陷，請准微臣辯駁！」

　　「准！」

　　姚壽一轉，便注視魯安道：「我與余燕成親時，我是否早已在天下各地包括無
錫置產？是不是？」

　　魯安神色一變，一時不語。

　　姚壽道：「想清楚，說明白！」

　　「的確！」

　　「時間差多久？」

　　「這……一年一個月餘！」

　　「不對！一年又二十七天！」

　　「是！是的！」

　　姚壽便注視顏尚書道：「金家堡的財產有多少？」

　　顏尚書翻視過奏折，方始道：「八千八百五十七萬兩黃金！」

　　姚壽望向李政道：「此金額正確吧？」

　　「正確！」

　　「好！你方才奏及金家堡夫人在售產遣散堡中人員離去之後，與親人在客棧被
殺及遭焚，是嗎？」

　　「正是！有人指證汝與徐燕是此案之幕後主使者！」

　　「請道出案發之時間！」

　　「丙辰年桂月八日子時！」

　　姚壽稍忖，便向魯安道：「你還記得我在當年桂月六日出巡過吧？」

　　魯安搖頭道：「不記得！」

　　「我每次出巡後，你皆作紀錄吧？」

　　「是的！」

　　「好！查後再議！」

　　顏尚書立即道：「不必查，汝派人行兇，汝根本不必到場！」

　　姚壽點頭道：「有理！此事就不必查！」

　　他便又向李政道：「當夜，在城外有近四百人被殺焚屍吧？」

　　「正是！據客棧人員估算，焚殺金氏之兇手近四百人，此四百人可能是遭在林
中焚殺之那批人！」

　　「你為何只說可能呢？你為何不肯定此點呢？」

　　「這……屍上之財物已被汝取走，難以斷定之！」

　　姚壽道：「汝為何一口咬定我，世人如此多呀！」

　　「唯有徐燕串通汝，汝始能從容作案！」

　　「非也！金家堡突然售產及遣散下人，早已引人注意！」

　　「長安人多認為徐燕串通汝作案！」

　　「笑話！我會為這批黃金做此傷天害理的事嗎？你可知道我當時已幫多少人？
你可知我當時有多少財富？」

　　「這……」

　　顏尚書道：「汝幫人，乃是掩護汝之罪行，汝之財富來源可疑，何況，汝心貪
婪，豈會捨得金家堡之鉅金！」

　　姚壽搖頭道：「我幫人，是否為了掩護罪行，此事可以詳細追查，我的財源來
自惡人、經商及前輩友人之贈！」

　　「吾不信汝之財源！」

　　「行！」

　　姚壽便向皇上道：「啟奏皇上！請派人向微臣之四妻各取一張存單，再由此四
張存單追查存款日期！」

　　皇上一見姚壽一直從容，神色已緩，如今立准。

　　於是，一名殿前侍衛便匆匆離去。

　　姚壽趁機呈奏他與徐燕自青梅竹馬，到她因家敗落風塵被金來娶回金家堡，以
及她前來投靠之經過。

　　他再道出那四張存單之來源。

　　立見侍衛已送人四張存單及四個印章。

　　姚壽便上前詳示及道出來源。

　　皇上一見此四張鉅額存單，便支持姚壽。

　　不久，皇上沉聲道：「傳閱！」

　　內侍便把四張存單送入顏尚書手中。

　　顏尚書越瞧越皺眉啦！

　　不久，他已把四張存單傳給身旁之吏。

　　他便默付著。

　　良久之後，諸吏已傳閱過四張存單。

　　顏尚書道：「啟奏皇上，姚壽雖是鉅富，仍難免殘心及貪婪，仍須追查他串通
徐燕行兇之事！」

　　皇上沉聲道：「卿執意追查？」

　　「是的！」

　　「准！」

　　「謝皇上！」

　　姚壽立即道：「啟奏皇上！請准微臣先辭官，以利查案！」

　　「沒此必要！顏卿！」

　　「微臣在！」

　　「卿打算多久結案？」

　　「這……請賜准一年期限！」

　　「准！」

　　「謝皇上！」

　　「退朝！」

　　皇上便沉容離去。

　　姚壽便持存單道：「請教各位尊姓大名！」

　　說著，他已望向十二名附和之吏。

　　那十二人為之變色不語。

　　朱侍郎便一一道出此十二人之姓名。

　　姚壽便默默離去。

　　他一返尚書府，駱峰及四女在廳中候他。

　　他更上前略述經過。

　　駱峰沉聲道：「參汝之人姓顏？」

　　「是的！他叫顏正，刑部尚書！」

　　「汝跟吾來！」

　　姚壽便跟著他離廳。

　　駱峰一入房，便取出一個小包道：「此乃華山派過去搜集京城污吏之資料，童
親家轉交吾，吾只略看過一次！」

　　「您老認為顏正諸人擔心污跡事敗而先下手？」

　　「有此可能，他們也可能受金家堡那批人所誘或所控！」

　　「有理！」

　　二人便詳閱包袱中之資料。

　　不久，姚壽便發現顏正、李政、魯安皆列名。

　　不久，他也瞧見十二名附和人員皆上榜。

　　他更瞧見八名皇族及七名官吏。

　　良久之後，駱峰沉聲道：「資料夠充實，人證也有，只差物證，不妨由京城銀
莊查這批人之存金！」

　　「他們會不會找人頭或以化名存金？」

　　「有此可能，汝暫勿動聲色，吾出宮會見童親家，吾會動員群豪監視這批人以
及保護證人！」

　　「好！」

　　於是，駱峰持包袱離去。

　　姚壽為之安心。

　　他便從容研閱案卷及批閱公文。

　　又過不到半個時辰，內侍已召他離去。

　　不久，他已叩見太上皇。

　　太上皇正色道：「說真話，汝有否涉此案？」

　　「微臣不敢！微臣若涉此案，願遭抄九族之罪！」

　　太上皇吁口氣道：「既然如此！汝就安心治吏吧！」

　　「遵旨！」

　　姚壽便行禮離去。

　　他果真專心的執行公務。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二個月餘，這天上午，駱峰一會見姚壽，便召他入書房
低聲道：「搞定啦！可以收網啦！」

　　說著，他便打開包袱詳加解說著。

　　姚壽為之大喜。

　　「詳加歸類，及早密奏吧！」

　　「好！」

　　二人便一起忙碌著。

　　當天下午，姚壽便攜奏折及包袱晉見皇上。

　　他攤開奏折及包袱，便在桌旁邊說邊展出證物。

　　皇上不由駭怒交加。

　　皇上不由咬牙握拳。

　　良久之後，皇上沉聲道：「隨朕見太上皇！」

　　「遵旨！」

　　二人立即離去。

　　不久，二人已邀太上皇入書房及屏退眾人。

　　姚壽又如法炮製的解釋一遍。

　　太上皇拍案哼道：「可惡之至！斬！」

　　皇上低聲道：「先宣齊人證及物證吧！」

　　「嗯！即刻進行！」

　　皇上便把九龍金牌交紿姚壽：「速辦！」

　　「遵旨！」

　　不久，姚壽已率駱峰離宮。

　　不出半個時辰，童志遠已和十二名群豪率三百七十三人在平安客棧上房會合他
們，姚壽道：「到齊啦！」

　　童志遠點頭道：「是的！」

　　童志遠便向那三百七十三人道：「請放心行事，吾會善後！」

　　「是！」

　　於是，駱峰先率那七十三人入宮。

　　姚壽一入京城銀莊，便向掌櫃展示金牌。

　　掌櫃急忙叩頭行禮。

　　姚壽遞出一紙道：「按名冊呈上存款明細！」

　　「遵命！」

　　掌櫃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捧來一疊帳冊。

　　姚壽便逐一核對著。

　　良久之後，他才吩咐道：「守密！違者斬！」

　　「遵命！」

　　姚壽便匆匆入宮。

　　他一入宮，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直接到達殿前，立見殿門只開啟側門，二名侍衛挺立在門口他一上
前，便直接捧冊入殿。

　　立見辛侍郎率六名吏部官吏率那三百七十三人列立在殿中，他立即先把帳冊放
上龍案，再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請示皇上。

　　皇上又去請出太上皇。

　　然後，三人一起入殿升座。

　　太上皇及皇上便先閱帳冊。

　　不久，二人皆沉容不語。

　　姚壽便按名冊逐一點名。

　　不久，他已點出四十六個人頭。

　　那四十六人立即下跪一一承認替皇族或污吏存銀。

　　太上皇為之咬牙切齒。

　　皇上亦緊握雙拳。

　　接著，姚壽道出二百二十一名長期被索賄之富戶及商家，這批人皆一致指證以
及送上向他們索賄人員之名單。

　　姚壽便呈上名單。

　　太上皇怒道：「該斬！」

　　於是，皇上諭擒來污吏及皇族。

　　姚壽便出殿率走挺立於殿外之一百名軍士。

　　他首先逮顏尚書及負責收賄之人。

　　他再逐一逮走八名皇族及二十一名污吏及二十九名收賄之人。

　　黃昏時分，他已押此三十人入殿。

　　八名皇族立即先喊冤抗議。

　　太上皇拍案吼道：「跪下！」

　　八名皇族不由駭然下跪。

　　二十二吏更是早已低頭下跪。

　　皇上便先詢問八位皇族為何以十六人代為存錢。

　　八名皇族當然否認。

　　那十六人便一一指證。

　　皇上出示帳冊供八名皇族過目。

　　八名皇族仍然狡辯。

　　於是，富戶及商家便與八名收賄之人對質。

　　那八人矢口否認著。

　　太上皇倏怒，立即拔出尚方寶劍上前砍下一名收賄人員之首級，血光乍噴，眾
人為之駭然連連叩頭。

　　另外七人立即認罪。

　　八名皇族也乖乖的認罪求饒。

　　太上皇怒吼道：「畫押！」

　　辛侍郎便率諸吏上前讓此十五人畫押。

　　然後，太上皇吼道：「斬！」

　　求饒聲大作！

　　侍衛紛紛拖走十五人。

　　不久，姚壽一聲斬，殿外已掉下十五個首級。

　　經此一來，顏尚書諸人紛紛認罪求饒。

　　辛侍郎便率諸吏由他們畫押。

　　皇上喝道：「斬！」

　　求饒聲及哭鬧聲大作。

　　不少人更駭得屁滾尿流。

　　侍衛立即又拖出他們。

　　不久，他們已由姚壽監斬處決。

　　姚壽一入殿，皇上立即道：「顏正諸犯抄家，罪及九族！」

　　「遵旨！」

　　不久，姚壽已派出侍衛及御林軍大舉斬人及搜財。

　　姚壽一入殿，皇上便道：「帳冊中之金額均分給受害者！」

　　「遵旨！」

　　富戶及商家們紛紛叩謝。

　　姚壽便替四十六名被迫收賄之人求恕。

　　皇上阿沙力的恕他們無罪。

　　此四十六人為之欣然叩謝。

　　姚壽便派人先送他們出宮。

　　皇上道：「愛卿蒙冤矣！」

　　姚壽立即叩謝。

　　太上皇道：「宜讓姚卿整頓刑部！」

　　皇上便諭姚壽兼掌刑部。

　　姚壽立即叩謝。

　　他便先送皇上二人返殿。

　　然後，他把相關證物吩咐辛侍郎收妥。

　　他便到各罪吏府中巡視著。

　　這夜，皇宮充滿血腥。

　　這夜，皇宮之人多惴惴不安。

　　翌日早朝時分，便呈奏抄家情形。

　　皇上怒容道：「此案乃吾朝之辱，朕特諭姚卿兼掌刑部整頓朝風，若有吏敢再
觸朝紀，一律斬無赦！」

　　「遵旨！」

　　皇上哼道：「姚壽受誣陷，該案撤銷！」

　　「遵旨！」

　　不久，皇上已怒容離去。

　　姚壽便入刑部召集諸吏訓示著。

　　然後，他返吏部辦理二十一吏缺遞補事宜。

　　他忙得不亦樂乎。

　　文武百官天天緊張萬分。

　　人人一見到姚壽，便在數十丈外下轎或恭立行禮著。

　　不到三個月，宰相已經上奏請辭。

　　皇上毫不慰留的立即賜准。

　　皇上更封姚壽任相且兼刑部。

　　吏部尚書便由辛侍郎上任。

　　姚壽心知此乃皇上在彌補他，他忙得更起勁啦！

　　又過三個月餘，他便保薦童建及秦鋒之子秦泰任吏。

　　皇上阿沙力的賜准二人各在吏部及兵部任吏。

　　秦鋒及童志遠為之大樂。

　　朝廷便正式開科舉仕。

　　姚壽便透過少林、武當及華山派鼓勵群豪參試。

　　合乎資格之群豪便紛紛參試。

　　經過三級科試之後，朝廷錄用五百名新吏，群豪便佔上一半，姚壽不由對未來
更具信心。

　　他親自指點著新吏。

　　他更由刑部、兵部、吏部及禮部各挑五人密集指導新吏，同時，他也安排老弱
不適任人員提前辭官。

　　由於朝廷早已復賦，而且年年收入甚多，所以，皇上以優厚的待遇賜贈給這一
批裁退人員。

　　其中包括兵部及禮部二位尚書及侍郎。

　　姚壽便大舉調動各部、各衙以及各邊關元帥。

　　其它各吏也順利在各地上任。

　　又過半年，姚壽裁汰三百名侍衛，全部引進華山派弟子，他在宮中之勢力更加
鞏固，他更方便調度人手。

　　駱峰及徐燕三女終於先後復原啦！

　　小香大方的吩咐老公多陪陪徐燕三女。

　　因為，她在這段期間樂透啦！

　　她甚至覺得吃不消啦！

　　駱峰便在此時攜大批御醫靈丹離宮，他再入夫差墓中，把這些靈丹與龜屎及池
水製成更有效之靈丹。

　　他自己試服之下，更覺年輕不少。

　　然後，他攜丹返宮。

　　姚壽一家人因而受益良多。

　　羊玲在分娩四子之後，便由老公絕育，她與三位大姐輪流陪老公快活，她自認
已經不虛此生。

　　白天之中，她們除授子練武習文，便在皇族間串門子，她們的姿色、才華加上
大方送禮，早已獲得皇族之歡迎。

　　最主要的原因是姚壽大權在握又公正勤政。

　　這天上午，羊大官率二子及二媳由羊玲接入宮，他們似劉姥姥人大觀園般沿途
瞧得眼花撩亂。

　　他們只知道不停的讚美。

　　他們一會見駱峰諸人，不由大喜。

　　當天晚上，姚壽便盛宴招待他們。

　　翌日上午，姚壽更率羊大官父子三人晉見皇上。

　　皇上愉快的道：「久仰！」

　　皇上便垂詢他們之近況。

　　羊天樣便有條有理的報告著。

　　皇上聽得連連點頭。

　　良久之後，皇上問道：「汝不後悔羊家堡改變作風吧？」

　　「草民後悔改變太遲！」

　　皇上不由哈哈一笑。

　　姚壽趁機進言道：「啟奏皇上，內宮諸吏已清廉勤政，唯各地方不知是否有不
肖之徒，宜查之！」

　　皇上笑道：「朕明白！羊天祥聽封！」

　　羊天樣立即下跪。

　　皇上正色道：「羊天祥，朕封汝為三品欽差代朕巡狩天下，若遇不肖之吏，准
汝先斬後奏！」

　　「遵旨！」

　　羊大官三人為之大樂。

　　因為，三品官不亞於總督呀！

　　「平身！」

　　「謝皇上！」

　　於是，皇上賜尚方寶劍道：「汝先在刑部熟稔業務再出巡，姚相會指導汝，盼
汝勿負朕托！」

　　「遵旨！」

　　接著，皇上賜金三十萬兩。

　　於是，姚壽事他們叩謝離殿。

　　羊大官一會見二媳，便樂道這件光宗耀祖大事。

　　他迫不及待的向駱峰炫耀著。

　　駱峰便順勢恭推一番。

　　羊大官簡直樂透啦！

　　姚壽便率羊天祥入刑部介紹及指點著。

　　當天晚上，羊玲主動步入老公房中，便投懷送抱道：「哥，謝謝！羊家終於可
以揚眉吐氣啦！」

　　說著，她已送上香吻。

　　她似蛇般蠕動。

　　她主動剝光全身。

　　她的全身為之滾燙。

　　姚壽抱她上榻，便輕撫胴體道：「你更迷人啦！」

　　「哥之功也！哥，進來吧！」

　　他一見春潮氾濫，便故意問道：「怎麼如此呢？」

　　「我……我太欣喜啦！請上馬！」

　　他便含笑寬衣。

　　不久，她已自動上馬獻身。

　　她似浪婦般扭頂不已。

　　姚壽為之身心皆暢。

　　不久，他已揮戈連攻。

　　她更放浪的發洩著。

　　良久，良久之後，她邊抖邊哭泣著。

　　姚壽一見她如此樂，便注入甘泉。

　　「哥……謝……謝謝……好哥哥！」

　　姚壽不由滿足一笑。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歇息。

　　這天晚上，徐燕主動步入老公房中，便投懷送抱了。

　　她送上香吻，她似蛇般蠕動。

　　她主動剝光全身。

　　她的全身為之滾燙。

　　姚壽抱她上榻，便輕撫胴體道：「你更迷人啦！」

　　「弟上來吧！」

　　良久，良久之後，她才行功吸採！

　　姚壽為之樂得哎哎連叫。

　　她一吸再吸，他已酥啦！

　　她一咬再咬，他已軟啦！

　　當她收功時，他已成一條蟲。

　　翌日上午，他們在長安人歡呼恭送中離去。

　　徐燕目睹此景，不由眼角泛淚。

　　她終於無牽無掛啦！

　　他們便入川巡視著。

　　然後，他們由雲貴進入廣西。

　　廣西人紛紛扶老攜幼恭迎及歡呼不已，因為，姚壽使每個家庭大大的改善生活
及不再擔心受怕呀！

　　他們一入廣州，更被恭迎人潮擠得前進不了！

　　不少人甚至叩謝。

　　不少人激情的掉淚。

　　此情此景，使人油生敬意。

　　姚壽便下車在人群中含笑招呼著。

　　足足過了大半天，他們才進入兩廣總督府。

　　他便先歇再整裝聽取簡報。

　　接著，他嘉許渚吏之勤政廉明。

　　他大方的代皇上賞賜著。

　　當天晚上，他便宴請諸吏及群豪。

　　行行復行行，他們終於遙見羊家堡，可是，恭迎之人潮使他們足足走了一個半
時辰，才進入羊家堡。

　　立見六，七千人列隊歡呼恭迎著。

　　羊大宮更率親人恭迎著。

　　眾人便歡敘入堡。

　　羊天樣之任官，使羊家堡更密切與各衙配合，他們亦更獲支持，他們的財富也
更迅速的累積著。

　　姚壽諸人足足住十天，方始離去。

　　這天，他們一返金陵，立見大批熟人吶喊於人群中，姚壽及小香便欣喜的沿途
與熟人們招呼著。

　　翌日中午，他們便在宜賓樓及附近的三十家酒樓和客棧宴請這些熟人，席間，
敬酒人潮一直川流不息。

　　小香不支的由徐燕扶返上房歇息。

　　姚壽照單全收的暢飲著。

　　他與眾人暢敘昔年之趣事。

　　良久之後，店家夫婦已率三子一女前來敬酒申謝。

　　姚壽含笑道：「猛虎丸管用吧？」

　　「是的！謝謝相爺！」

　　「乾！如何？」

　　「是！」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店家道：「稟相爺，今午這一餐，請由小的敬獻！」

　　「不妥！不妥！」

　　「應該的！相爺賜小的發財，又添丁呀！」

　　「好吧！不過，明午歸我付帳！」

　　「相爺明午仍要在此宴客呀！」

　　「是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小的會妥加安排！」

　　「很好……」

　　倏聽：「相爺！明午讓奴家作東！」

　　姚壽怔道：「花大娘！」

　　「相爺好記性！奴家正是花如煙！」

　　人群內外一分，立見花大娘率十名美女曼步而來，徐燕乍見到她，便含笑先迎
前道：「花娘，好久不見啦！」

　　「喲！小燕呀！瞧汝既美又高貴，不愧為相爺夫人哩！」

　　「花娘說笑矣！」

　　「真的啦！汝更美啦！」

　　諸女便紛讚著。

　　不久，花大娘便率諸女敬酒。

　　姚壽含笑道：「你明午當真要作東？」

　　「是的！請相爺賜准！」

　　「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恭聆相爺聖示！」

　　「肉麻透頂！聽著，多善待手邊之姑娘們！」

　　「遵命！」

　　「沒有逼良為娼吧！」

　　「不敢！這年頭，家家戶戶皆有錢呀！」

　　「很好！乾杯吧！」

　　「行！」

　　花大娘便率諸女乾杯。

　　接著，她脆聲道：「斟滿酒，敬相爺夫人！」

　　「是！」

　　徐燕便起身與她們乾杯。

　　花大娘道：「相爺，謝謝您看得起奴家！」

　　姚壽含笑道：「俗透啦！」

　　「格格！好相爺，祝您長命百歲，斟酒！」

　　「是！」

　　不久，姚壽便與諸女乾杯。

　　接著，他笑道：「各位，敬敬花娘，謝謝她明午賜宴！」

　　「是！」

　　花大娘格格笑道：「謝謝！請大家今後多捧場！」

　　姚壽笑道：「失言！罰三杯！」

　　「是！」

　　花大娘果真阿沙力的連乾三杯酒。

　　然後，她率諸女與眾人乾杯。

　　姚壽含笑道：「花娘！謝啦！」

　　「套句相爺口頭撣，小意思！」

　　「哈哈！請吧！」

　　「謝謝相爺！」

　　花大娘便行禮轉身。

　　她便邊走邊招呼眾人明午多捧場。

　　眾人紛紛點頭答允著。

　　長久之後，姚壽起身道：「喝一杯如意酒吧！事事如意！」

　　「恭祝相爺事事如意！」

　　眾人便欣然乾杯。

　　歡呼聲卻一直響個不停。

　　微醉的姚壽忍不住哈哈連笑。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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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