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秦淮河畔群鶯飛】
天一亮,賀東諸人的屍體紛紛被家人發現,啼哭聲及驚呼聲之中,便有人趕往
明月莊欲通風報信。
因知,他們一進入明月莊,便嗅到怪味。
他們邊喊邊找,居然未見任何人。
人群越緊聚越多,終於有人嗅出八哥房內傳出怪味,他們入內找了良久,仍然
找不出密道入口。
不過,他們已由怪味來找出入口。
此時,差爺們已經來到,他們商談不久,立即雇工人取斧迅速的劈破入口處之
石磚,怪味迅速傳出。
工人們當場嘔吐逃去。
良久之後,味道稍散,差爺們湊前瞧著。
二百餘具屍體成屍水,而且地面蝕成大小洞,他們瞧了不久,立即派人返衙請
來大人及杵作。
仵作是一位五旬上下之人,他張望不久,立即附耳說:「殺人滅屍,八哥諸人
可能全部死在此地。」
「這……本官方纔已經接獲三百餘人前來報案,死者皆是八哥的手下,莫非是
一件仇殺。」
「甚有可能,大人不妨派人前去驗屍。」
「好。」
大人立即調兵遣將。
不久,明月莊已被封閉。
城民們驚惶的議論著。
老鴇們前來探聽之後,紛紛叫苦不已,因為,八哥這批人一死,他們今後的生
意必然更慘淡啦。
寶枝失去珠珠,更是連叫可惜。
此時的何壽已帶一百餘人包妥千搗糊及裝入箱中,沒多久,十部馬車已經將他
及千搗糊運走。
費仁和少女瞧著那張一百萬兩銀票,兩人互視一笑之後,立即由少女將銀票放
入包袱內。
不久,小三子喘呼呼的前來報告明月莊及賀東諸人之死訊。
費仁心中有數,仍然佯作驚訝及惋惜。
「仁哥,各船的生意可能會一落千丈呢。」
「是的,你收下這張銀票吧。」
「不……不行。」
「收下,好好照顧奶奶。」
「謝謝仁哥,我還要送貨來嗎?」
「照送,有多少就送多少吧,多注意珠子的反應。」
「是,仁哥,英哥,我走啦。」
說著,他立即離去。
費仁脫靴之後,便又潛入河底運功。
少女則愉快的關門及返房運功。
接連十天,小三子每夜只送來一桶穢物,據他表示這些穢物搜自二三十條船,
可見生意是多麼的慘淡。
八哥諸人之死,因為查不出證物,因而懸著。
不過,人心卻為之惶恐。
各行各業生意亦為之一落千丈。
費仁二人趁機專心的練功。
這天上午,老鴇寶枝搭車來到費仁的店外,馬車一停,便有三名媚麗少女衣飾
整齊的跟著下車。
少女早巳在房內聽見蹄聲,她立即啟門。
「公子,久違啦。」
「你是來找家兄吧。」
「唔,對,令兄在嗎?」
「不在,有事嗎?」
「這……令兄何時會返回?」
「今夜吧。」
「好,我們今夜再來。」
「有事嗎?」
「沒什麼急事,我今夜和令兄商量,告辭。」
說著,她們四人立即行禮退去。
「她們為何來找大哥呢?」
她思忖不久,便關門返房運功。
入夜之後,費仁便收功掠出水面。
他一入店,少女立即道出寶枝四人來訪之經過,「她們難道來推銷生意嗎?」
「我先去淨身吧。」
說著,他已返房沐浴。
不久,他已陪少女在廚房用膳。
膳後,少女則泡妥香茗,便聽見蹄聲。
她立即到水井旁洗餐具。
「抱歉,請坐。」
「公子,你好,你好呀。」
「你好,請。」
四人一入內,便有一女搶先執意斟茗。
「三位姑娘請坐呀。」
「公子,她們該站著,你好好瞧瞧。你如果中意誰;就留下來,至於開苞金,
咱們再好好商量吧。」
「我目前沒有興趣哩,」
「這……公子開價吧。」
「我不在乎價錢呀。」
「四千兩銀子,如何?」
「你別誤會,我不在乎銀子。」
「三千九百兩,如何?」
「你別誤會,這樣吧,下月十五日晚上,她們三人之一可以前來此地,我付四
千兩銀子吧。」
「謝謝公子,公子為何要候到下月十五日呢?」
「我一向節制,我只喜歡在月圓之夜快活。」
「好吧,她們三人就依序侍候公子如何?」
「可以,不過,若遇有更佳的價錢,別為我留著。」
「不,我一向說話算話。」
「一言為定。」
「你先收下吧。」
「不,別急,屆時再付吧。」
「收下吧,說不定我屆時會缺錢哩。」
「公子愛說笑,誰不知公子發啦。」
「客氣矣,收下吧。」
「我貪財呢。」
她立即欣然收下銀票。
「生意如何?」
「慘透了,男人們好似死光了,抱歉,公子例外。」
「沒有外來客嗎?」
「有,不過沒有大客戶呀,而且天氣漸冷,客人漸少,今年這個年不知道該如
何過哩。」
「慢慢來吧,大不了吃老本。」
「我得養不少人哩。」
「你以前已經撈不少了。」
「恐怕撐不了多久哩,公子,今後,我負責你找姑娘,如何?」
「三個月後再說吧。」
「公子,實不相瞞,目前,每家的生意都很慘,我會來找你,今後一定會有別
人來找你,對不對?」
「對。」
「公子會不會煩呢?」
「好吧,不過,一定要送來處子。」
「沒問題,而且保證個個都是美女。」
「好,你來安排吧。」
「謝謝公子,打擾。」
「恕不遠送。」
四女行禮離去之後,便搭上車。
「女人真悲哀。」
「不,她們若是規規規矩矩的女人,便不必如此求人。」
「或許吧,大哥可以不必為找姑娘擔心了。」
「嗯,櫻妹,抱歉。」
「別如此說,我樂於目睹你的功力精進。」
「謝謝,不知恩師如今安否?」
「放心,恩師是老江湖,不會有事,大哥,北風漸起,河水已見浪,你不妨在
河底練習流瀑身法。」
「稍候,我尚差一成的火候。」
「一成,大哥,我獻身吧。」
「不,我不可以如此做,何況,功力必須循序漸進,我目前仍在煉化恩師的功
力哩。」
「大哥,我已是你的人,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櫻妹,謝謝你。」
「我白櫻以大哥為榮,你別如此說。」
費仁立即愛憐的吻著她。
兩人溫存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十月十五日晚,戌中時分,馬車送來一女,費仁迎她入店之後,立見她行禮道
:「小女子柳眉參見大爺。」
「快坐,吃口千搗糊吧。」
說著,他已挑出一匙千搗糊。
她立即欣然吃下。
費仁取出一張銀票放於瓶下,道:「你明午離去之時,別忘了帶走它,好好補
身吧。」
「小女子承受不起。」
「別如此說,我私下賞給你,留著吧。」
「謝謝大爺。」
「別告訴任何人,以免我添困擾。」
「是,謝謝大爺。」
「別如此客氣,來。」
柳眉欣然跟入房。
不久,兩人在榻上摟吻著。
她感激之際,立即熱情侍候著。
不久,她已經欣然引賓納客。
費仁便溫柔地划舟泛湖。
她便在舒適之下逐漸前進。
於初時分,她在呻吟之中,悠悠昏去。
費仁克制慾焰,從容吸取元陰。
不久,他制昏她,便專心運功。
白櫻在房中守護至此,便放心的歇息。
翌日晌午時分,柳眉欣然攜走銀票及千搗糊,費仁趁著四下無人,亦迅速的潛
入河底運功。
自那日起,費仁除了入夜來用膳外,整天泡在河底運用河水的自然壓力淬煉功
力。
日子飛逝,除夕已屆,費仁先後又吸收兩名處於元陰之後,他的功力已經更精
湛,立即準備和白櫻過年。
「英哥,我是小三子。」
費仁上前開門,但見小三子的身後站著一名婦人及一名少女,那少女乍見費仁
,立即臉紅的低下頭。
「仁哥,你在呀?」
「先進來吧,外面挺冷的。」
小三子便招呼婦人及少女入內。
白櫻立即送上熱茶。
「仁哥,我不擔擱你的時間,我就直言,阿芬尚是處女,她願意侍候你,你付
二千兩銀子,如何?」
「不妥,究竟為了何事?」
「這——」
「外子嗜賭,欠了三千四百兩銀子的賭債,小三子幫忙還了一大半,目前尚缺
一千九百余兩銀子。」
「芬兒是處子,亦沒有定親,公子幫個忙,我和芬兒一定會終生感激你,我向
公子叩頭啦。」
「不可,小三子,勸住她們。」
「八名債主在家中候著,請公子幫忙。」
「好,我幫忙。」
說著,他已經抽屜取出銀票。
「小三子,你先收下這三千兩銀子,謝謝你一年的幫忙。」
「不妥,小的已經領了不少的賞呀。」
「收下,你別向大嬸要錢,如何?」
「是,謝謝公子。」
「這三千兩銀子,請收下。」
「謝謝,謝謝,芬兒,你留下吧。」
「是。」
「不妥,我不能做這種事。」
「公子嫌棄嗎?」
「絕對不是。」
「我聽小三子提過公子皆找來姑娘呀。」
「她們是淫蕩女子,令嬡卻是清白女子,大嬸,你別惦記此事,我賺了不少的
錢,我不在乎這六千兩。」
「可是,我們如何還呢?」
「別還啦,好好勸尊夫戒賭,他如果打算做個小生意,如果缺錢,我願意幫助
他,請大嬸轉告他。」
「公子真是位大善人,外界誤會你啦。」
「我的確不是善類,你們快回去吧。」
婦人突然下跪叩頭道謝。
少女亦如此。
「大嬸請速返吧。」
「是,謝謝公子。」
「小三子,你帶走五瓶千搗糊吧。」
「是,謝謝公子。」
白櫻立即包妥五瓶千搗糊交給小三子。
小三子三人連連道謝,方始匆匆離去。
「世人形形色色呀。」
「是的,可惜,咱們救不了所有的人。」
「隨緣吧,大哥,豬公及其弟子為何沒來此玩女人呢?」
「是啊,咱們只好再繼續守下去了。」
「是呀。」
兩人便輕聲聊著。
亥中時分,倏聽後門輕響一下,接著便是衣袂破空聲音,費仁警覺的立即前去
啟門。
卻見一道人影已經掠出三十餘丈,費仁一低頭,便瞧見一塊小石壓著一封信,
他立即小心的取信。
「公子親啟。」
信口沒有封住,他一挑開,便瞧見一張銀票及信紙,他抽出銀票,赫見又是一
張一百萬兩銀子。
他忍住驚喜,立即關門入內。
「大哥,誰?」
「好似珠珠,我瞧瞧信。」
「銘謝公子配合,敬獻銀票壹張,請笑納,知名不具。」
「大哥,果真是珠珠。」
「她曾提過要謝我,想不到是如此重禮。」
「收下吧,她由夏八那撈了雙倍哩。」
「也好,咱們該不該去桃花樓。」
「別打草驚蛇。」
「也好,白櫻,我可以開始練流瀑身法了,今後,得麻煩你多費心煉千搗糊及
照顧此地。」
「別如此說,我會小心的,不過,小三子兄妹可能明天來拜年,你明夜再開始
練習身法,如何?」
「好呀,櫻妹,咱們今夜同房,如何?」
「嗯。」
兩人吹熄燭火,立即躺上費仁的榻上。
費仁立即摟吻著她。
「大哥,我交給你啦。」
「別如此,來日方長。」
「大哥,元宵時,我陪你,好不好?」
「中秋,好不好?」
「也好。」
兩人便溫存的聊著。
翌日上午,小三子扶著奶奶,陪著雙親及弟妹們前來拜年,費仁二人立即欣然
接待她們。
老奶奶感激連連道謝。
費仁含笑聊不久,便見婦人帶著少女陪著一位瘦削中年人前來,小三子欣然說
:「大叔,嬸嬸,恭喜。」
「恭喜。」
三人一上前,便向費仁二人拜年。
費仁拜過年,便招呼他們入座。
瘦削中年人說:「謝謝公子救了小的一家人。」
「大叔別如此說,大叔,決定戒賭了吧?」
「是的,我以為財迷心竅,只想一步登天發大財,真糊塗,今後,我會好好種
菜及賣菜的。」
「太好了,有田地嗎?」
「有,謝謝公子的關心。」
「別如此客氣,今後若需要幫忙,請來找我,別客氣。」
「謝謝,今生,我一定會還那六千兩銀子。」
「不必,你只要好好幹活及好好保養身體,我便高興了。」
「我一定不會讓公子失望。」
「太好了。」
「公子可否讓小女在此幫你們炊膳及幹粗活?」
「謝謝,咱兄弟自能整理,令嬡秀外慧中,若有合適的對象,可別忘了請我喝
杯喜酒。」
「唉,我之嗜賭害了她。」
「慢慢來,日子一久,便會緣份到。」
「謝謝公子。」
「打擾公子,我們該告辭了。」
「請稍候,帶幾瓶千搗糊回去補身吧。」
「不妥,太名貴啦,何況,舍下尚有二瓶了。」
白櫻立即含笑各送給兩家三瓶千搗糊。
他們連連道謝,方始結伴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老鴇寶枝已經攜禮前來拜年,費仁便欣然招呼她入座及品茗著。
「公子,我已經替你挑了一位大美女,她起初開價五千兩銀子,我說了老半天
,她才答應四千兩哩。」
「你豈非白忙一場。」
「可否請公子賜一瓶千搗糊。」
「行,無三不成禮,你攜回三瓶吧。」
「謝謝公子。」
「生意如何?」
「慘啊,我已經退了二十名姑娘,別家更慘,初六一開業,至少會有二百條船
收山。」
「別急,今年會轉旺。」
「難,華北鬧蝗災,山西、陝西有不少江湖人物火拚,搞得各行各業景氣更差
。今年更難混啦,」
「華北鬧蝗災?」
「是呀,至少有五個省沒有收成,去年底,本城便有上千名乞丐,他們便是來
自華北地區呀。」
「沒人接濟他們嗎?」
「聽說官方的賑糧都被劫走了,慘呢。」
「怎會有人趁火打劫呢?」
「沒辦法,前天晚上,還有六人上前打劫,所幸眾人一陣吆喝,才把他們趕走
,看來是災民搞的鬼。」
「官方不管嗎?」
「狗官才不會管呢。」
「狗官?此官不清廉嗎?」
「當然,既好色又貪財,夏八一死,他居然派人直接來向我們收規費,我們苦
,那能繳呢?」
「結果,這位狗官每夜派人前來巡視及搜查有否歹徒,公子,你想想,我們哪
能再作生意呢?」
「這麼可惡的人?沒人告他嗎?」
「算啦,天下烏鴉一般黑,官官相護啦。」
「這……你們繳規費啦。」
「誰敢不繳?受不了的人就收山。」
「你也收了吧?」
「不,我只要撐過這一二年,屆時,大家收山了,我就發了,我不相信男人都
吃素,都不玩女人。」
「有些道理。」
「公子,你幫我撐這一二年,只要過了這段苦日子,日後,我一定會好好為你
挑大美人,如何?」
「我能幫什麼呢?」
「公子只要每月替我一個孩子開苞,我就滿意了。」
「沒問題。」
「謝謝公子,湘湘將於元宵節來侍候你,她來自湖南嶽陽,既美又溫柔,身材
更是一流的。」
「謝謝,你屆時吩咐她來吧。」
「好,我會好好多挑幾位美女來侍候你,我走啦。」
「我不送啦。」
「公子且留步,謝謝。」
她立即欣然離去。
「女人真是悲哀呀。」
「是的,我每月玩一次,挺內疚的。」
「大哥別如此說,四五千兩銀子足夠養活一家六口一二十年哩,她只是略傷身
子,千搗糊會助她復原。」
「但願如此,櫻妹,你對華北災民有何感想?」
「人皆有惻隱這心,我挺想協助他們,可是,我們分不開身,又沒有人可以托
附,咱們怎麼辦呢?」
「偏偏不少官吏操守不正,使我們無法放心托他們救災,我實在心有餘而力不
足呀,唉。」
「大哥別為此分心,豬公乃是咱們的勁敵,你目前又是最重要關頭,宜全力以
赴,是不是?」
「我知道,櫻妹,咱們出去走走吧。」
「好呀。」
二人立即關門而去。
不久,他們已經在河面泛舟,兩人遙望來來往往的人群,二人鬆口氣,立即輕
聲交談著。
晌午時分,他們便返店炊膳。
沒多久,他們已用過膳及入房歇息。
時間飛逝,黃昏時分,兩人一起炊膳及取用著。
膳後,兩人聯袂在河畔散步不久,費仁一脫靴,便直接潛入河底,白櫻便提靴
返店歇息。
元宵時分,費仁和白櫻用過膳,兩人循例散步一陣子,費仁便和她各自返房運
功。
戌初時分,費仁便泡茗及打開店門。
不久,車伕已經送來一位高佻少女,費仁賞給車伕一塊碎銀,便邀少女進入店
內了。
少女脫下皮袍,立即襝衽行禮道:「湘湘參見大爺。」
「免禮,喝些茶驅驅寒吧。」
「謝謝大爺。」
她立即上前執壺斟茗。
費仁指著桌上的兩疊銀票道:「這四千兩銀子給寶枝,這一千兩銀子給你,妥
善補身吧。」
「謝謝大爺。」
「聽過千搗糊嗎?」
「聽過,挺好的嗎?」
「吃一口吧。」
說著,他已挑出一小匙千搗糊。
她大方的直接張口含下千搗糊。
「挺香的,謝謝大爺。」
「你明午就帶走一瓶吧。」
「謝謝大爺。」
「別如此客氣,寶枝說你來自湘,是嗎?」
「是。」
「姑娘似出自大家庭。為何……」
「我可否違令不答?」
「可以,抱歉,我不該探姑娘的隱私。」
「別如此說,我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些下場。」
「時局不靖,不少人的命運頓變,算是造化弄人吧。」
「是的,大爺算是幸運者。」
「或許吧,姑娘,請。」
湘湘立即含笑跟入房。
她大方的在榻前將全身剝得一絲不掛,立見一具雪白玲瓏胴體,費仁不由點頭
道:「真美。」
她立即舖妥白紗巾及上榻備戰。
費仁便溫柔的撫揉胴體。
他已經是老手了,沒多久,她的鼻息已經微促,費仁立即吻著朱唇及繼續撫揉
著胴體了哩。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微喘的輕扭胴體,費仁一見春潮已湧,他立即含笑划舟進
入碧湖了。
不久,落紅已斑斑而下。
她取出白紗巾乍見落紅,神色不由一黝。
不過,她立即含笑收妥白紗巾。
她便專心迎合費仁。
迷人的交響曲立即飄出。
於初時分,她舒暢之下,不由自主的發洩著。
費仁立即強力鎮壓著。
隆隆炮聲立即響個不停。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哆嗦不已。
陣陣浪潮亦使她春風滿面。
費仁再追殺不久,她終於癱軟如泥。
「天呀,她居然諳武,我……我該傷她嗎?」
他尚未拿定主意,下體已經一陣膨脹。
她更是如仙似死的半昏迷著。
他順手制昏她,立即切按向她的下體上側。
一陣輕抖之後,她的功力終於制止洩出。
費仁一吸氣,他在旁運功。
氣機如珠,他已收穫頗豐碩。
他便專心運功。
黎明時分,費仁匆匆下榻淨身,便步入廚房。
「大哥為何起得如此早?」
「湘湘諳武,我吸收不少她的功力。」
「會有此事。」
「她的功力甚為純正,她必是名門正派之女,我不忍心她再度風塵,可是,她
又不肯道出來歷。」
「大哥欲替她贖身嗎?」
「我有此意,卻又不宜留她在此地。」
「不妨替她贖身,再請她返鄉,她可能道出隱私。」
「好,櫻妹,謝謝你。」
「別如此客氣,用膳吧。」
兩人便默默的用膳。
膳後,費仁便提熱水返房及解開湘湘的穴道。
「大爺,我……」
「你先淨身,我在前面候你。」
「是。」
「謝謝你。」
「不知何理,我有些喜歡她,留下她吧。」
「方便嗎?」
「我會照顧她。」
「也好。」
白櫻便欣然去洗餐具。
不久,湘湘低頭入店,費仁便說:「先用個便飯,請。」
說著,他已經步出店門外。
湘湘便低頭用膳。
不久,湘湘端著碗盤步入廚房,立即返店。
「湘湘,請坐。」
「謝謝大爺。」
「湘湘,你諳武嗎?」
「是的。」
「我打算替你贖身,願意嗎?」
「這……我向娘借二萬兩銀子哩。」
「你回去找寶枝來,我負責。」
「大爺為何要如此做?」
「我疼惜你。」
「謝謝,小女子真幸運。」
「別如此客氣,這是緣份吧。」
「是的,大爺願聽我的遭遇否?」
「樂意之至。」
「先父一向在湖南經營鏢局,去年十月底,先父走鏢至湖北之時,遭一批蒙面
人劫鏢,先父及下人全部落難。」
「家母傾盡家財,仍然難以善後,小女子在無奈之下,只好於十一月下旬來此
賣身,想不到會幸運大爺。
「亂世之不幸,事情處理妥啦?」
「是的。」
「令堂呢?」
「她和家兄在訪查仇蹤,上月二十五日來此地看我。」
「令尊是武當弟子?」
「正是,先父系下武當俗家弟子,目前已有不少武當弟子協助查訪仇蹤,但願
早日有所獲。」
「別急,仇人必然暫時銷聲匿跡,你肯讓我贖身嗎?」
「肯,小女子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別如此說,你可以尋訪仇蹤。」
「大爺不留小女子?」
「你復仇之後,再來找我吧。」
「大爺似非如外傳之好色?」
「日久見人心,是嗎?」
「是的,我留下來侍候大爺一段時間再走吧。」
「別如此,來日方長,對不對?」
「謝謝大爺。」
「先返房歇息吧。」
「謝謝大爺。」
「服下吧。」
她道過謝,便服下千搗糊。
費仁吁口氣,便步向店外。
「大哥,她既是武當弟子之女,其功力對你大有助益哩。」
「我知道,我替她贖身之後,便入河運功。」
「對,這是大哥突破之良機,宜好好把握。」
「我知道。」
「大哥,她挺悲慘的,我更喜歡她了。」
「很好,如此一來,咱們三人日後可和睦共處啦。」
「是呀。」
兩人聊到馬車出現,費仁方始迎向馬車。
「參見公子。」
「免禮,煩你回去請寶枝來一趟,如何?」
「沒問題,公子稍候。」
說著,他已掉頭離去。
費仁一返店,便備妥二萬兩銀子及品茗著。
「公子有何吩咐?」
「我想替湘湘贖身,如何?」
「好呀,湘湘好福氣,不過,咱們之約定……」
「照常,你開價吧。」
「她去年十一月向我借二萬兩銀子,我此次可以收回公子就再付一萬六千兩銀
子吧。」
「湘湘可以白吃白住嗎?」
「公子說笑,咱們又不是外人呀。」
「我貼你一千兩銀子,你收下吧。」
說著,他已取回三千兩銀票。
「和公子合作,真有福氣。」
「謝謝娘。」
「格格,湘湘,你有福氣,有空回來看看我。」
「是。」
「公子,我告辭了。」
「請。」
老鴇立即搭車離去。
「公子,謝謝你。」
「客氣矣,你尚需返船取行李否?」
「不必,我會女扮男裝的。」
「也好,先用膳吧。」
「謝謝公子。」
兩人便步入廚房用膳。
「沿途珍重,我如果欲離去,會在榻下留字。」
「謝謝公子。」
「收下這些銀子吧。」
「這,謝謝公子。」
「別如此客氣,你更衣吧。」
說著,他立即離去。
汲多久,湘湘已扮成中年人到費仁面前,「謝謝公子。」
「沿途珍重。」
「是,謝謝公子。」
她立即低頭離去。
費仁吁口氣,便脫靴入河運功。
白櫻立即欣然清洗被褥。
她做了一件喜事,心花怒放之至。
她仔細洗淨被褥,方始清洗餐具。
良久之後,她方始在河畔散步。
她望著河水微湧,不由泛出笑容。
不久,她已欣然返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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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