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八 章】
酒後不久,蛇杖鬼婆出去走了一匝回來。
這時候,一碗一碗鮮魚湯已送上來了。
玄玄仙姑看了「鬼婆」一眼,魏大娘拿筷子指了指鮮魚湯,仙姑點頭一笑,道
:「大娘,你想必費了一點「心思」了……」
恰巧此時,那裝扮成彤霞仙子的謝朗已端起鮮魚湯,往口中迭去。
仙姑柳眉先是一皺。
她自己明白,這碗湯下去,對男人來說,嘿嘿,保證一喝見效!
可是,她卻無法阻止謝朗不喝。
「鬼婆」也瞧得直皺眉,連連向仙姑示意。
仙姑搖頭苦笑,是連她也沒有辦法補救了,因為,如果她一旦阻止,謝朗可能
就會動疑。
何況,這時她擔心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她可更怕那「多情俠客」孟滄瀾也舀
湯起來喝可就麻煩了。
然而,就在此刻,坐在仙姑身旁的謝朗卻開始焦燥不安了。
他愁眉苦臉,看上去有些西子捧心之態。
看來,他的武功,此時已比這廳內任何人高。
是以,他也能第一個發現自己腹中有了不太對勁的藥物反應。
他敏感到可能是中了毒,可是,他又不大相信會是中了毒,否則;大夥兒同樣
吃的東西,為什麼了清等四女就未曾覺得有什麼不敵呢?
可惜謝朗未曾深思,否則他一定早已明白了。
為了查明體內的反應,謝朗暗暗地運氣相抗,於是,他那嬌美的粉臉之上,就
出現了愁苦之容。
當然,一經運功,他就覺出了這種藥力,不是普通的毒物,否則,他此刻在那
丹田之中,不會有如許的高亢上騰的熱力。
終於,他想出來了。
仙姑一定是在剛才叫「色婆」以後面弄了鬼,有什麼一道菜內,下了那種男人
吃後神迷性亂的春藥了。
謝朗扭曲著雙手按向丹田。
他明白,以自己的功力,暫時壓制一下,是沒問題的,可是究竟能夠壓制多久
,那,卻不是他自己可想像得到的。因為,這既非毒物,就很難用內功化解。
謝朗閉上了他雙目,再也不去聽身外之事。
仙姑此時正笑道:「貧道多謝柳盟主。」
柳丙午大聲道:「仙姑今後凡是有所差遣,柳某隨時應命……」
他話音甫落,那位身為「武寺」的戒持堂首座在明意大師竟然也大聲道:「老
衲與仙姑同為跳出三界,仙姑有事,請勿忘記老衲。」
仙姑開心的笑了。
她覺出那藥物已在生效了。
不過,這時她陡然驚覺身邊謝朗的神色不對。
她輕輕地道:「彤霞,你怎麼了?」謝朗搖頭不語。
他倒不敢說話,因為一接口,真氣一散,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何況自己此刻乃是女兒之身,如是一旦被藥力控制,恐怕他真會抱起仙姑就要
爽一番!
仙姑柳眉一皺,當機立斷的向了清道:「清兒,你彤霞師姊病了,快快扶他進
去休息!」
了清那知道其中原故,聞言果真伸手來扶謝朗。
謝朗心中直叫苦,可是,卻又不敢開口說話,眼睜睜的被了清拉著手,向廳後
行去。
※※ ※※ ※※
走進那西跨院,謝朗掙開了了清,電疾竄向自己住的那一間臥室。
他不敢說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擺脫了清的玉手。
否則,他真要瘋了。
走進室內,他順手鎖上了房門,立即在床上盤膝坐定,他可是想憑自己的定力
,戰勝這見狠的藥物。
了清不知就理,被他脫手跑去,芳心之中大為驚凜。
她不知道謝朗是不是真的病了?看他的臉色,好像確是病了,因此,她在謝朗
奔進房中以後,自是也跟著走了過來。
敲了半天門.沒敲開,了清銀牙一咬,她可真是急了。
一閃身,竟是想到了窗子,謝朗忘記了鎖住那扇窗子了。
了滑嬌軀一掠,已到了窗下。
她探頭內視,發現謝朗正在床上打坐,而兩腮卻流著晶瑩的汗珠。
了清這一驚可真非同小可。
她知道,一個武功到了謝朗這等程度的人,居然會出這麼多汗,若非真是大病
,就叫人無法置信了。
她顧不得什麼,一伸手捏斷了窗欞,飛身迸了臥室。
須知了清等四女在那地窖之內,曾經與謝郎有過一次盤腸大戰,也是她們有生
以來最值得回味的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有天風牧場的背景,啄引她們芳心
之中,可是永遠消失不了。
暗暗地,她們都想佔有謝朗,把自己當作了謝朗的人。
是以,謝朗的安危,病痛,比他們自己安危病疼,更令他們關心。
了清落入室內,毫不考慮的就奔到謝朗身前,玉手也撫到了謝朗的頭部,替他
擦著汗。
謝朗可就苦了。
了清的柔荑,就如炸藥的引線一般撩人。
他簡直要爆裂一般的難受。
而且糟的是,了清那溫柔的聲音,已在耳畔響起:「謝……謝大俠,你真的病
了啊……」
謝朗在春藥催動下,連眼都不敢睜,更甭說開口說話了。
了清玉手己移到他脅下。
天啊!她怕他熱壞了,在替他脫衣服了。
謝朗伸手一推了清,依然未敢說話。
了情愣了一愣道:「謝公子,你好像在發熱,我給你寬寬衣服吧。」
謝朗閉目搖頭。
了清會錯了意了,一笑道:「謝公子,這有什麼關係呢?在那冰窖之中,你不
也是……」
要是換了另一個人,那正是求之不得,謝朗也不是不解風情,因為他不能否認
俗禮的定律。
因此,他皺著眉,依舊搖頭,他此刻心裡可是一千萬個希望她能把自己脫光,
可是,那一點泯的靈智,卻又在叫著一億萬個不可。
了清有些惶恐。
她可不知道謝朗服用了春藥,了清呆了一呆,低下頭凝視著謝朗,終於,她下
了決心般,不理會謝朗的拒絕,雙手齊揮,將謝朗衣履褪去。
她只給他留了一件內衣和內褲。
然後,她找出了一把扇子,坐在他身邊上替他扇著。
她此時如果能夠仔細些,她一定早已發現謝朗的臉色不對了。
他那被化裝得美如玉女般的粉臉,此刻竟紅得像火。
而且連呼吸作急促得宛如風箱一樣。
她坐在他身邊,一面扇,一面笑道:「謝公子,你現在可是好些了?」
謝朗心中憋吼著:「好些?我快把我燒死了……」
但是,他卻仍然不敢說話,只是猛搖頭一都快抓狂啦!
這可好,了清又錯會了他的意思了,以為他還在熱,一隻玉手一伸,居然又替
他把僅剩的衣服都脫去了。
她的動作是那麼熟練。
她當然不是什麼閨女,武大郎做知縣,出身不高,此刻,已有幾分明白。
她更希望孔夫子不認識再求,再求。
可是,謝朗則在發抖,他的舌尖都麻了……那是他自己咬麻的!
他的心都要裂開了,因為那了清道姑竟然把一隻玉手放在他身上擾動起來。
本已無法控制的藥力,忽然衝開了他真元封鎖,崩潰了。謝朗陡然雙目大睜,
大叫道:「你害死了我了。」以手一張,將了清抱了個滿懷。
了清那雪白的道袍,頃刻間也被剝光了。
她明白了……她也在心中暗笑了。
她豐滿的胴體,謝朗的眼睛都直了,像野獸般撲了過去,也許他的動作太粗魯
了,只壓得那滿臉通紅的了清道姑發出了一聲尖叫。
謝朗又吻住了了清的香唇,往各種角度來看,武大郎射箭,遠不了。
大戰的爆發,一燃即發。
謝朗一面吻著,進而一手撫撲著她的乳房,還不時用手指捏著那兩粒紫葡萄。
「嗯……嗯……」
了清被他揉得一陣酥麻,嘴裡不停哼著。
她雙手也反過來摟住謝朗,香舌也開始越界,偷跑犯規了。
謝朗的手漸漸不老實了,越過高峰,接過平原,停留在黑森林的山谷。
謝朗壓在她身上。一手扶著「長桿」,一手拔開叢草密佈的小溪。
堅硬的桿管帶著熱燙,塞進了淺溝!
「吱」一聲,了清頓時像蛇咬了一口般的全身一震。想喊叫,但叫不出聲來,
因她被謝朗緊緊的吻著。
謝朗雙手緊按住了清的雙峰,一陣輕揉緩搓,使了清有說不出的感受,內心裡
也覺得癢癢的,真流著水。
謝朗開始運用起自己槍管上的「手榴彈筒」在了清槍膛的周圍磨擦,在淺溝的
邊緣不斷的旋轉,出盡了全身的力道。
這一來,了清成了半天吊,司馬懿父子的軍,你可進,我可退。
可把了清道姑整慘了。
真是武大郎踩高翹,高不成,低不就。
當她淺溝的水位暴漲,而又慾火焚身難耐的時候,「消音器」已擠連赤貝,像
似小孩的咀含糖果,漲得又飽又滿。
了情感覺有些脹痛,但並不厲害,她皺著眉頭。
她知道,倒吃甘蔗,甜在後頭。
她原以為服過春藥的謝朗,會像急色鬼似的一上來就,「瘋狂大進擊」,但是
,謝朗並不像,顯得很體貼。
謝朗擺正了姿勢,輕輕的頂插,像「斥侯」的搜索,步步深入,緩緩的推進。
一陣酥麻劇增,混身熾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了清本能的自動挺起肥臀,快速的旋轉磨擦。
現在謝朗的「長槍」,變成了「磨軸」,隨著肥臀磨輾。
「嗯……不……癢酥酥的……公子……嗯……」了清顯然是欲情急了,只見語
不成聲的吟著。
這時候,謝朗似是接到攻擊命令突然聳動著屁股,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
狠,猛攻猛打不己,「炮管」快速伸縮連放。
由於淺溝流出的水很多,被「槍榴彈筒」帶得發出「撲、撲」作響。
顯然,謝朗己被藥力混減了理性,己是獸性大發,把粗硬的「炮管」用力的連
根送入騷幽內,使「槍榴彈筒」直抵花心,又緩緩的抽了出來,再快速的刺入。
就這樣,緩抽猛刺了百餘下,直殺得了清嬌喘連連。
「嗯……嗯……好哥哥……真會……妹妹……爽死了……啊……癢…………重
些……用力……的……」
謝朗身強力壯,內功深厚,再加上春藥的催助,也即驚動樓頂,轟動樓下,一
發不可收抬。
了清也不甘示弱,全力反擊,一來一往,一挺一送的極力負隅頑抗。
真是虎得烽火連天,響澈天際。
「格格……喲……親哥……哥……妹妹服……服了你……嗯……痛快……爽…
…爽……快…………對了……啊……忍……不住……了……去……出……來了。」
忽然,了清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抱著謝明,肥臀向上猛挺。
謝朗是張飛靈刺蝟,人強貨扎手,雖然殺得了清凶凶後退,可就是不肯鳴金收
兵。
先停下這邊兩人的極度瘋狂,消魂蝕骨……※※※
大廳裡的情況也十分令人震驚。
那兩百多群豪,有一百六十多名男人。
這一百六十名男人現在都有些變了神態,兩眼全直勾勾的盯向了女人。
那眼睛可有些兒怕人得很。
玄玄仙姑的臉上也泛起了桃花,她突然向「鬼婆」道:「送他們到後面的馬房
中去吧。」
「色婆」應了聲是,立即向那些雙眼發直的男人們道:「你們要想快活,跟我
來。」
頭也不回,就向後面走去。
那些男人可真聽話,一個個都跟著她走了。
仙姑這才向玉池等三女道:「玉兒等可快去把那批姑娘們送到馬房之中。」
玉池四女應聲而去。
就在她們轉身之際,仙姑又道:「孩子你們如果想償償甜頭,為師並不攔阻,
那了清此刻大概與丹霞也正在舒服呢。」
這話等於下達赦兔令,應該說是攻擊命令,可把三女樂瘋了。
不過,她們已沒有時間多想,她們迅速的走至東院。把那兩百名穿了白色道袍
窯子姑娘,送到了馬房。
她們看都不曾多看一眼那馬房中的獸劇,就往西院跑去。
為什麼?她們自己心裡明白,獨樂樂,不如群樂樂,可不能讓了清一個人吃獨
食。
再來,與其讓其他男人渴自己,不如讓一個男人飽餐,那麼,這個人就是謝朗。
所以,他們趕去找謝朗。
同時,也要去看看那了清此時像個什麼樣子?
※※ ※※ ※※
仙姑安排了一切,她才向「浣花女俠」笑道:「孟姑娘,你可是有些不高興麼
?」
孟飄萍冷冷一笑道:「觀主,妾身不是不高興,而是替仙姑耽心,」
仙姑笑道:「姑娘耽的什麼心?」
孟飄萍道:「只怕仙姑難免玩火自焚。」
仙姑笑道:「姑娘,你可知道,連武當掌門都已……」
她話音未已,突然一聲「元量壽佛」自她身後響起。
仙姑一驚之下,倏地掉頭。
靈霄道長正含笑站在她身後不遠。
仙姑一怔道:「掌門人為何不享人生大樂而在前廳幹什麼?」
武當掌門哈哈一笑道:「凡花俗柳,豈是貧道可沾,貧道此來就是要一親仙姑
芳澤。」
玄玄仙姑原是一驚,只道這武當掌門功力特高,藥物對他未曾有效。
此時,她不禁放了心了。
敢情這老道還在端著掌門人架子,不肯隨便把在室男的童子之身,給那些窯子
姑娘。
他要找自己,那怎麼行呢。
可是,她心念一轉,嫣然一笑道:「掌門人這是什麼意思?」
她故意的問,這手法可叫武當老道人更受不了。
他呵呵一笑道:「仙姑佈施貧道一番如何?」
性己亂,心己迷,這位掌門人還能不失風度,真是人間少有的有道之上了。
仙姑嫣然一笑道:「掌門人敢情是想與仙姑結一合體之緣麼?」
武當掌門笑道:「仙姑慈悲……」
仙姑一笑道:「掌門人既有此心,仙姑又怎能拒絕?試想像掌門人這等身份,
能夠與仙姑共參觀喜大禪,也不算有辱貧道的了……」
那聲音,那媚態,看得孟飄萍都快嘔心死了。
可是,靈霄道長卻大為高興的道:「就此請仙姑寬衣,貧道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
仙姑媚笑道:「這裡不行啊……」
孟飄萍心中暗道:「你還有羞恥之心麼?」
武當掌門人笑道:「凡是參瑟那歡喜之禪,此間又有何不可?」
仙姑玉面緋紅道:「孟姑娘,你迴避一下吧。」
她倒是答應了,這可大出孟飄萍意料之外。
武當掌門出微微一笑道:「姑娘可也想一償箇中滋味,真是罪過。」
孟飄萍臉都氣白了,身形一閃,就撲出廳外。
這時,人影一花,大廳之中又奔來了兩人。
這兩人一到,發現仙姑已在寬衣,其中之一不禁大笑道『「妙極,仙姑倒是知
道我們要來了。」
另一個大叫道:「別忙,楊兄,這可要讓老花子拔個頭籌了。」
敢情,這兩人乃是華山長老「五絕俞叟」楊化全和「八步仙杖」倪笑群。
武當掌門忽然笑道:「兩位檀越,貧道可要佔先一步才是,貧道比兩位先來呢
。」
老花子兩眼一瞪道:「誰說的?」
楊化全也大笑道:「掌門人,這等可說不上什麼一派宗主不一派宗主,仙姑高
興誰佔先,就該誰佔先,老化子,咱們問問仙姑吧!」
這些一派長老身份的人物,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見笑」(羞恥)!
老花子大笑道:「對,對,咱們問問仙姑!」話音一頓,掉頭直勾著神尼那半
敞的衣衫,大聲的叫著說道:「仙姑要我們誰先上?」
仙姑羞然笑道:「你們誰先來都行,貧道只有一個人你們自己決定吧!」
這聲音太撩人了,也大令人抓狂了。
老花子兩眼一轉道:「這麼辦咱們猜拳,如何?」
武當掌門搖頭道:「不行,你花子整天喝酒,自然精於猜拳了,貧道不同意。」
楊化全也大叫道:「猜拳不公平,老夫也不同意!」
花子笑道:「我們抓閹吧!這該可以了吧?」
仙姑在旁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忽然道:「你們不必猜拳,也不必抓閹既是大家
都是武林人物,何不在武功上一決高下,誰勝誰先好。」
三人聞言先是一怔,繼而大笑道:「好,就這麼辦,咱門比個高低吧!誰勝誰
先好。」
但是,那「八步仙杖」倪笑群陡地搖頭道:「不成,咱們三個人比鬥就不容易
分出高低了。」
武當掌門人道:「老花子怎麼了?你又不同意麼?」
老花子倪笑群大笑道:「咱們三個人,一定有兩個先動手,那休息的人,不是
佔先了麼?這不公平!」
楊化全想了一想道:「不錯,花子說的是,這等方式不公平。」
武當掌門靈霄道長大笑道:「既然仍不公平,還是貧道先來如何?」
老花子大喝道:「有說,你且勝了老花子再說。」
楊化全也大叫道:「不錯,老夫也不許你這個年輕子佔先。」
仙姑在旁暗笑嬌聲道:「依貧道之見,你們三人同時動手,最後誰未敗,誰就
先與貧道合體如何?」三人一聽,齊叫有理。
敢情他們此時心喬已迷失,對於玄玄仙姑的話,可真比聖旨還有用!
那老花子兩眼一瞪道:「牛鼻子,看杖!」雙手一掄,仙杖已然掃出。
靈霄道長順手拔出肩頭長劍,大笑道:「來的好!」一劍直削仙杖,同時口中
又道:「楊兄,他別閒著。」
左後來一掌,直擊「五絕劍叟」楊化全。
「五絕劍叟」楊化全自名聲,向來不帶長劍,此時見那武當掌門人一掌擊來,
立即哈哈一笑道:「不錯,兄弟正要領教!」
右掌對出,左掌卻也斜斜一拍,向花子叫道:「倪花子,吃我一掌!」
倪笑群仙仗一橫,疾掃而去,叫道:「兩打一可不行。」
「砰……」杖與劍可碰上了,兩人不禁同時退了一步。
楊化全抓住機會,忽地雙掌一分同時向兩人擊出,口中喝道:「誰說兩打一,
看我攻那牛鼻子一掌……」
靈霄真人大笑道:「好掌法,但你硬不過貧道掌中之劍。」
寒光一閃,直將楊化全逼退了五尺。
這三人動上了手,可還打得真叫熱鬧,不但手中不停,而且,連嘴上也不停。
玄玄仙姑在旁看得直笑。
她已掩上了衣衫,緩緩地向廳外行去。
這時,那孟飄萍已走了過來。
仙姑一笑道:「孟姑娘,你不會再誤會貧道了吧!」
孟飄萍低頭一笑道:「觀主心機之深,料事之準,確非晚輩可及,適才晚輩冒
犯之處,觀主切勿惦記在心才是。」
仙姑笑道:「姑娘,我怎會怪你呢?像這種事,這種話,若非極為淫蕩之人,
又怎能說得出口?若非貧道為了那切齒大仇,又怎能拉得下臉來?」
孟飄萍長歎一聲道:「觀主,你這分苦心,晚輩不能不佩服,可是晚輩卻覺得
你老這種做法,未免有過於偏激之嫌。」
仙姑忽然恨恨地咬牙道:「姑娘,你若是知道貧道當年身受之苦,你就不會怪
貧道此時手段偏激了。」
孟飄萍眼光轉了兩轉,似是還想說什麼。
不過,她終於沒有說出來。
※※ ※※ ※※
玉池、思幽、元明三女奉了懿旨,飛快的向西跨院疾馳,驀地,突然現出三人
阻往去路。
玉池一怔,來人是北五省的綠林盟主「三環追命」柳丙午,「六盤雙怪」中的
「天王魔劍」上官敏,祁連山「天齊宮」護法「漩風秀士」駱陽飛。
三女知道不妙,論武功,決不是三人之敵,論心機,很可能瞞不過三隻老狐狸
。看來是崔鶯鶯送郎.一片傷心說不出。
張飛穿針,三女個個大眼瞪小眼。
驀地——
一聲驚叫。
只見——
思幽花容抵消色,嬌軀輕顫,眼珠子瞪得老大,惶恐不安的瞪著「天王魔劍」
的手臂就像一道鐵長箍似的,把她那楊柳細腰樓得緊緊的。
她雖有一身內功,但一點勁力都使不出來了,就別說能夠動彈了上官敏分毫。
「天王魔劍」上官敏笑在企臉上,樂得心裡。
一低頭,在思幽紅紅的腮膀子上親了一下,淫押的笑道:「小妞兒,你應該感
謝我才對,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不過,最近我上火,大便乾燥,滾鼻血,就等你替
我消火哩……」
思幽的一顆心往下沉,求助的望向玉池大姐,但玉池、元明二女如今是泥菩薩
過江,自身難保。
她兒人已被「三環追命」柳丙午和「漩風秀士」駱陽飛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抓在
手裡,動彈不得。
「天王魔劍」上官敏繼續沉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走吧,小仙子,要不然我
可真的要出洋相了。」
話聲甫落。
只見上官敏右臂輕輕往上一提,已將思幽抱了起來,撤腿就往外跑。
於是「三環追命」柳丙午帶走了玉池。
接著,「漩風秀士」駱陽飛也抱著元明走了。
一進房,上官敏就將思幽擁入懷內吻著她的粉頰,思幽頓覺自己的心跳加速。
在一陣熱吻後,上官敏將思幽抱上柔軟的床上。
接著,上官敏迅速的剝掉了思幽的道袍,就像田雞剝皮似剝得光溜溜。
那高聳的雙乳和疏密均勻的茸茸草原,兩片赤貝肉中間一道小溝。
上官敏衝動的摸了起來,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同時進行,毫無失落。
思幽經他這麼一陣搓揉,口中竟發出呻吟聲。
「哦……哦……嘖……嘖……嗯……唉……喲……」
不知是痛苦,還是難過。
只見思幽口角含笑,媚眼微張,下面柔軟的騷幽,火熱熱的,有些燙手,水溝
附近已濕轆轆了。
驀地,思幽緊緊握住他那粗脹的「老籐棍」!
喘出嬌聲道:「嗯……我……要……裡……面……嗯……」
上官敏像是鑒賞一件藝術雕塑品。
豐滿的嗣體,如維納斯的模樣,肌膚又白又細。
兩個乳房像剛出籠的包子,又圓又鼓。
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地,像棉紗般的柔細。
中間的一道小溝,還滴滴的流著甘泉。
毛茸茸的草原下,高高突起的騷幽,更像個小山丘。
上官敏見了,更加的慾火中燒,像餓虎撲著般,猛撲而上,覆在思幽的身上。
下面的「老籐棍」,一顫一顫的,更是凶猛得很。
他將自己的「老籐棍」對正門戶,朝那玉門關揮軍直衝。
「吱」!的一聲!
整個部隊進入了三分之二,唯覺緊緊的夾著。
思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道:「喲!好粗的『老棍』乖乖……………」
同時提起了兩腿,勾住了上官敏的腰部,擺動著圓臀向上迎湊,不甘認輸的奮
力迎戰著。
上官敏也猛然的發動了攻勢,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那管什麼床技?
什麼戰法?像似不管怎麼戰,老子都不在乎,反正是吃定了你。
一陣猛烈的攻勢,外加短兵相接的肉搏衝鋒,只殺得思幽丟盔御甲,死去活來
,浪語聲連連。
「好……好……直行……一級……棒……舒服……極……了……咯……咯……
爽……嗯……爽死……我……啊……不……要……命……了……」
想不到思幽會如此的浪,如此的騷,叫床的功夫跡近瘋狂。
「咕吱……咕吱……」
骨子裡竟也發出了美妙響聲來伴著。
思幽非僅床叫得好,環保工作也差,廢水排放得特別多,造成極大的環境污染。
「啊……」思幽舒服得巔峰的狂叫著。
這一間——
屋子裡除了女人的嬌喝呻吟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這倒是破天荒,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兒?
叫——
玉池一個人仰臥在床上,雙眸緊閉,又哼又叫,狂喘呻吟,雙手緊握床欄,頭
在瘋狂的左右擺動著……七情上臉。
六欲攻心。
看樣子玉池已爬上了歡樂的高峰。
那麼?是誰把玉池推上了歡樂的高峰呢?
房間裡只有玉池一個人,難道是——老爺附體,發了羊癲瘋不成?
不對啊!
玉池是被「漩風秀士」駱陽飛帶走的啊,那……那駱陽飛又到那裡去了呢?
驀地——
玉池一聲嬌啼,狂喘不停的喃喃說道:「我……我不……不行了………」
接著,玉池的玉手順著被子往下邊摸去……
跟著玉池的玉手往下邊兒著去,只見被子高高隆起,而且還在不停的晃動……
噢!原來被子裡另藏玄機,有人!
是誰?
當然是「漩風秀士」駱陽飛,除了他之外,應該不會有別的人……
但又有點納悶。
「漩風秀士」駱陽飛放著正事先不「干」,躲在被子裡做什麼?
莫非這老小子在偷咀?
嗯,有此可能。
這裡被子裡的人已經開始緩緩向上移動……片刻之後,在被子裡鑽出了一個腦
袋瓜子,只見他滿頭大汗,熱氣騰騰,呢!可不就是「漩風秀士」駱陽飛這老小子。
他剛一冒出頭兒來,就色迷迷的盯著狂喘不息的玉池不放,好像要把她生吃活
吞了似的,抿了抿咀兒,一低頭,就向玉池的朱唇上吻去。
起初,玉池還有點不願,因為駱陽飛的咀,剛才舌戰方休,還帶著……,但後
來也就認了!
現在——
她主動的伸手抓住駱陽飛的……就往自己……
駱陽飛借助潤滑抽之便,他的長矛很順利的伸入。
一開始,駱陽飛就亂殺一氣,毫無憐香借玉之念,似乎想刺死玉池似的。
玉池剛才在舌下敗得潰不成軍,原想在這方面扳回一城,可惜她尚未得到整頓
的機會,又遭頑敵。
「喔……喔……你……好……狠……我……會……被……你……整死……」
撕殺的聲響,加上玉池似怨似暢的呼叫,交織成一首空前的迷人樂譜。
在另一個地方,元明可就滲了。
她的對手是「三環追命」柳丙午,這老小子真不是玩意兒,水路不走走旱路,
唱起「後庭花」。
這種玩意兒,我國當時就有,那是用在「兔兒爺」身上,很少有人在女人身上
施展!
所謂「蓉秋」,乃是「則帽余談」作者「蘭溪術苕生」所劈押的一個小戲子,
當時的年齡只有十四、五歲。
在清朝時,官吏不准押妓。所以當時有人想出「男寵」的辦法來代替,而在當
時的男寵中,又以「上公堂子」最為著名。
自清朝乾隆,喜庾以後,京師韓京澤,陳四巷及宜武門外一帶,「上公堂子」
要立,朝官貴游,趨之若騖。
所謂「相公堂子」,其門外掛小牌,鏤金為字,名日某某堂,下綴姓氏。
門內總明角燈一盞,過其門一望而知為「上公堂子」與一般的秦樓楚館截然不
同。
「堂子」本是妓院之統稱,堂子而各為「上公」當然表示處其中者乃是相公而
非妓女。
小戲子而有「相公」之稱,其出典為何?春中亦頗有一番講求,但非本文探討。
元明在暴力下玩這種遊戲,撕裂之痛比開苞時尤為痛苦,但柳丙午這老小子並
不止此,「老棍」攻向「……」。
這一來,元明前後受擊,前面「肥田」發情氾濫,像小河流水般的一直流個不
停。
一陣陣的快感由敏感傳逸全身。
而後庭,就苦不堪言了。
元明的哼叫,再激起柳丙午這老小子的英雄威,於是前後也漸漸的加深加重直
到元明屈服。
這時,大廳裡面的三名當代高手,可打得依舊十分凶比那藥力所振奮起來的精
力,已迫得三人連發珠都紅了。
是以,奮力苦戰之餘,三人全部欲罷不能。
孟飄萍目光向廳內掃了一眼,道:「觀主,他們這一戰恐怕不見死傷,就罷不
了手呢?」
仙姑點頭道:「這三人武功不相上下,靈霄道長可能在內力上要比他們兩人強
一點,但如要分出勝負,恐怕也非半日不可了。」
孟飄萍搖頭一歎道:「以他們三人名望,若是有人將此間之事傳出,只怕他們
永遠元顏再在武林之中立足了。」
仙姑微笑道:「姑娘,貧道正要他們落得這等下場,否則,以他們的身份,又
怎能替仙姑之事出力呢?」
孟飄萍怔得一怔道:「觀主不覺這樣太過分了嗎?」
仙姑長歎一聲道:「姑娘,貧道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何況,他們多少也有些
自找的呢。」
孟飄萍心頭暗暗一震,這句話多少有些自找的話,說的果真是越發中肯,如果
他們真有那等定力,諒那區區藥物,也應該沒有什麼用。
仙姑見孟飄萍沉吟未語。不禁笑追:「姑娘你可是還在為他們抱屈麼?」
孟飄萍搖頭道:「晚輩覺得作為武林人物,實在不容易,一步走錯,就將終身
遺憾,像靈霄道長吧,身為一派掌門人尊,而今卻同凡人一般,與那兩位長老,僅
僅是由於色心未泯,就落得名裂身傷而後己,實在叫人膽寒!」
玄玄仙姑柳眉一揚,笑道:「我們女人不也是一樣麼?如果你一旦愛上了一個
人,而這個人卻欺騙了你時,你又將如何呢。」
孟飄萍抬頭道:「晚輩不知道,也許晚輩會根本不屑去想他,也許晚輩會用最
為惡毒物方法去報復他。」
玄玄仙姑改口稱呼笑道:「孩子,我可正是走你所想的第二條路。」
孟飄萍淡淡的一笑道:「觀主,晚輩已經明白了不少,若無真正傷心之事,觀
主大概也不會在隱居四十年後,突然重出江湖的了。」
玄玄仙姑苦澀的一笑道:「孩子,這四十年的歲月,換了誰恐怕也挨不下去的
了。」
孟飄萍低聲道:「觀主,晚輩可以問一問麼?您老那前三十年是怎麼過的。」
玄玄仙姑的話音突然變得無比的低沉道:「孩子,那三十年的日子,我都是在
黑暗中渡過,因為貧道的這張臉,曾經挨過三十七刀之多。」
孟飄萍聽得愣了。
她睜大著眼,在仙姑臉上轉了半天,沒說一句話。
仙姑笑了,她知道孟飄萍不相信,因為她此刻臉上可是一點兒疤痕都沒有。
但孟飄萍怎知其中道理呢?仙姑笑道:「姑娘可是奇怪貧道這臉上為何連一點
痕跡都沒有麼?」
孟飄萍道:「晚輩正是奇怪,為什麼三十六刀的痛痕,會連一絲痕跡都沒有了
?若非晚輩親眼所見,晚輩真是難以相信!」
仙姑微微一笑道:「姑娘,貧道隱居朝天谷,就是為了守候那千載難逢的金蘭
玉的開花,三十年之中,貧道從未離谷一步,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讓貧道取得了
那金蘭王實的蓓蕾,終於治好了貧道的刀痕,同時也使貧道青春永保。」
孟飄萍這才長長的虛屯口氣:「觀主,真難為你老了。」
仙姑臉上有一片惆悵之情,緩緩的說道:「姑娘,而今想來,貧道仍在餘恨…
…至於那後十年的一切,姑娘已經目睹,而且最近兩三年,承蒙姑娘在外奔走,真
使貧道十分感激。」
孟飄萍淡淡一笑道:「觀主這麼說,真叫晚輩慚愧得得……可惜晚輩才能有限
,否則,觀主也不必自己這等犧牲一切的了。」
仙姑搖頭道:「姑娘,武林人物同樣是都脫不了財色之心,有人可以動之以財
,有人可以動之以色,這動之以財,可求別人代勞,這動之以色,則除了貧道本身
,又能叫誰個清白少女,替我受過呢,我也是情非得已……」
仙姑話音一頓,長歎一聲道:「量姑娘大可放心,貧道至少不會讓男人碰到我
一根毛髮的。」
這可是違心之論,要是孟飄萍知道她與謝朗之事,不知會用什麼態度對付!
孟飄萍紅著臉道:「晚輩已經相信了。」
仙姑似是十分安慰的笑了一笑,眉頭一揚道:「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孟飄萍道:「晚輩二十一歲了。」
仙姑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你可真是大大的受了委曲了。」
孟飄萍一愣道:「晚輩有何委曲之處?」
仙姑笑道:「姑娘,十六十八一朵花,你把你最珍貴的青春年華,都浪費在為
貧道奔走江湖事務之上,豈不是受了委曲了麼?何況為了行事方便,自十六歲後就
打扮成一中年村婦,這對一個少女而言,該是多麼傷心的事?」
孟飄萍的臉泛上了紅暈。
她從未想到這位觀主會對自己說出這引起話來,態然間,她覺得仙姑是如此的
慈祥,如此的令人可佩。
而且,她倒真也感覺到自己果然忘了自己真正的青春。
仙姑又道:「至於那『銷魂西施』事,請原諒貧道,善哉。」
她羞答答的低下了頭,搖頭道:「觀主,晚輩從來不曾想過這些事啊。」
仙姑笑道:「二十一歲的姑娘了,早該想想這些事了,孩子,貧道己為你看到
了一個適合的人選,孩子,你如有意,貧道勸你……」
狄彬麼?這個灑脫不羈,武功高絕的年輕人,給她的印象太好了。
尤其,春風一度之後,更是使她念念不忘,這個踐踏過自己的男人,給她的印
象太深了。
不過,她卻無法說出口來而已。
因為,這件事只有了清知道,而她又囑咐思幽不得將自己失身的事告訴第三者。
仙姑這一指明,她更覺得想說也不好意思張口了。
孟飄萍低了頭,久久不作一聲。
仙姑笑了,姑娘的內心,她懂得大多大多:「孩子,你很中意是不是?貧道想
派你一個差事,你願不願意幹?」
孟飄萍低聲道:「觀主有何差遣,晚輩敢不效命。」
仙姑笑道:「貧道要你設法去接近狄彬,使他不要成為我們的對頭。」
孟飄萍期期半響道:「這……觀主,晚輩恐怕幹不了。」
仙姑笑道:「孩子,這件事非你不可,貧道對別人可以用任何一個女人去拉攏
,但對這位『地仙』陸異的傳人,卻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可派!」
長歎一聲,仙姑又低聲道:「孩子,了清等四個丫頭,此時已不夠資格了,何
況,你此番前去並非要把他拉到貧道這邊,只要能使他不從中阻止貧道復仇大計就
行了。」
盂飄萍似是有些委曲的抬頭道:「觀主,晚輩十分害怕……」
仙姑笑道:「孩子,你怕什麼?那狄彬雖然表面上很灑脫風流,骨子裡貧道發
現,他仍是一個好人,你不必怕他會玩弄你。」
孟飄萍的心在跳,臉更紅了,她顫抖著說道:「觀主,晚輩不是怕的這個……」
仙姑皺眉道:「那……孩子,你怕什麼?是怕他不肯跟你交往麼?」
孟飄萍幽幽說道:「晚輩是怕他一旦明瞭真像以後,會不知道晚輩的為人。」
仙姑搖頭一笑道:「孩子,他不會的。」
孟飄萍對仙姑這句話不大滿意,憋想,你怎能斷定他不會呢?量是,她此刻卻
又無法對仙姑說出自己心中所俱到了何種程度。
是以,她只好低頭不語。
仙姑明白她的心思,笑道:「孩子,貧道年輕的時候,就因為太過於輕信男人
,才會留下這終身大恨,你能這麼深長的思考,貧道實在很高興。」
飄萍道:「晚輩非是有什麼顧慮,而是耽心那狄公子在一旦知道了晚輩乃是你
老派來的人以後,恐怕更會把事情弄糟了。」
仙姑道:「不會,貧道早已想到這一點了。」
孟飄萍微微泛起笑意道:「觀主怎樣安排,晚輩能夠問過?」
仙姑道:「當然,這一切都靠孩子你利用智慧才能去就付,貧道當然應該告訴
你,否則,豈不正如你所耽心,反而誤事了麼?」
孟飄萍低笑道:「觀主的計劃是要晚輩一開始就向狄公子講明白?」
她是肯這麼做了,大概她芳心早已被狄彬所塞滿。
仙姑笑道:「不!那樣就不會有一個更好的開始,甚至你連接近他都不可能了
。」
孟飄萍怔怔地,她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好法子,因而應聲道:「觀主,那晚輩
該怎麼辦才是?」
仙姑道:「孩子,貧道尋思再三,唯一可行之法,是你離開貧道以後,再也不
要加來與貧道連絡了。」
孟飄萍陡然一驚道:「觀主可是叫晚輩從此脫離『玄玄觀』麼?」
仙姑道:「不錯,在外表上就是與我『玄玄觀』之人,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孟飄萍道:「晚輩的叔叔也不能見了麼?」
仙姑笑道:「孩子,叔叔也可以見的,不過,最好不要涉及與本觀有關的時候
去見,而且,還得當著狄彬之面相見才是。」
孟飄萍有些似懂非懂的問道:「這又為了什麼呢?」
仙姑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為了取得狄彬對你的信任,不過,孩子,這一切
可全憑你去對付了,貧尼相信。只要你待他以誠,他不會拒你於千里之外的!」
孟飄萍道:「晚輩心裡很矛盾,只怕……」
仙姑陡然目光一亮,道:「孩子,大概是他們來了,你快回去換掉這身束裝,
改用前些時候行走江湖的男裝,以誤打誤撞的神態,趕來此處……」
孟飄萍道:「觀主,晚輩不知此計行不行得通……」
仙姑微微急道:「孩子,別在說了,快去吧,一切都在你自己了,如果你無力
左右於他,我也不會怪你,記住,只要你能終身有托,貧道也算放了心了……」
話音一頓,仙姑微顯黯然的又道:「姑娘,今後再逢之時,你我就是陌路之人
,你不必有所顧慮……」
孟飄萍點頭應道:「觀主,你老多保重了……」
嬌軀一掠,人已穿出月門而去。
※※ ※※ ※※
阿彬獨自離開六合鏢局的議事廳,邊走邊思忖著如何挽救這場風流劫。
就在此刻,突聽牆角傳來:「哎唷……哎唷……我會死啦……」的呼叫聲,他
急忙剎住身子。
這聲音,不似貓兒叫春,乃是從極端痛苦中進出來的。只見一位素雅可人的妞
兒,捂腹倒在地上呻吟著……
而乍見這女妞兒,立即認出是「浣花女俠」孟飄萍,想起自己奪了她的貞操,
心中立即升起一絲歉疚,忙問道:「哇操!萍妹,你怎麼啦?」
「我……我肚子疼……哎啃……哎唷……」
阿彬立即蹲下身子,就忙替她把脈。
那知,孟飄萍身子一動,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來不及移穴換位,阿彬也未想到孟飄萍會暗算自己,只聽他「哇操
!」叫了一聲,麻啞二穴先後受制,不由又驚又怒。
孟飄萍咯咯一笑,挾起阿彬,立即朝西跨院馳去。
來到一間佈置很很華麗的臥,只見她將阿彬放在床上,一掌後開阿彬的啞穴,
雙臂環胸而抱,含笑瞧著阿彬。
「哇操!孟姑娘,你幹麼要坑我?」
「咯咯!狄少俠,你看看我是誰?」
阿彬被問得一怔,說道:「哇操!你不是孟姑娘又是誰?」
那名少女咯咯一笑,一面扯下自己臉上的偽裝,一面脆聲說道:「咯咯,現在
該看出來了吧?……」
說到此處,她突然被阿彬那張挺有「個性」的剛毅,俊逸的面孔怔住了,只見
她雙目一亮,再也說不出話了。
阿彬乍見她那張嬌美的面孔,惋惜的暗忖道:「哇操!瞧她長得挺『水』的,
幹嘛會做如此奇怪的事情?」
隨之一想:「哇操!莫非是老妖道一夥?」
他這一猜,還真給他猜中了。
這少女便是前文所提及的蘇菲菲,玄玄仙姑雖然已將她吸收入來,由於蘇菲菲
天生野性,喜怒無常,不受約束,行蹤如跡,飄忽不定,一直無法掌握。
想不到在這裡要關頭她突然來了。
蘇菲菲吸一口氣,重又笑道:「咯,我知道你叫狄彬,什麼『地仙』的傳人,
他們一直說你功夫好,我偏要碰你一碰!」
他說「功夫」不知是手把式,還是胯下,也可能是一語雙關。
阿彬內心劇震,忙叫道:「哇操。你要幹麼?……」
蘇菲菲咯咯一笑,道:「你耳朵打蚊子啦,剛才不是說了要找你較量麼。」
哇操!敢情是那碼子事。
阿彬心中一急,忙用力一掙。
那知蘇菲菲的制穴法什為怪異,阿彬掙扎半響未果,不由暗暗歎了口氣:「哇
操!好心遭雷打,竟會有陰溝裡翻船,栽在這個查某手中。」
倏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阿彬不由一怔。
他正在詫異,突覺衣襟一動,蘇菲菲竟已開始替他寬衣解帶,阿彬暗叫道:「
哇操!又是那回事?」
阿彬江湖經歷甚淺,不知道眼前這位少女正是行為乖異的「落翅仔」蘇菲菲,
在此,才會滿頭霧水。
她脫光了身子之後,大大方方的替阿彬寬衣解帶。
身上衣衫一去,她不由心跳了。
因為,她發現「特大號」的「鋼炮」。
此時的阿彬實在夠「臭」了。
因為,自己那門「小鋼炮」被她碰了一下,就「不爭氣」的完成「對空射擊」
準備時窘迫萬分,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蘇菲菲也好不到那裡去,看情形,比阿彬更「糗」!
她想不到如此俊逸的人,竟會有如此大的傢伙,一時變得寡婦出嫁,守不住啦!
但是,她又暗暗考量自己的「炮陣地」,能不能裝得下而擔心著。
不過,她那燒摸屁股,搞慣了手腳的個性,使她採取了行動。
只見她將阿彬擺平之後,兩側清理,立即將「炮陣地」對準了「炮口」。
她那兩片微張小咀的殷紅「炮衣」,砸到那個微燙的「炮口」,令她情不自禁
的身子一震,立即站了起來。
阿彬瞧她那想「吃」「怕」的窘相,不由幸災樂禍的笑道:「哇操!半夜裡叫
城門碰釘子吧,三八查某。」
他這一說,可把蘇菲菲弄惱了,也就內科醫生開刀,不顧後果,亂弄一通。
只見她暗暗一咬牙,立即沉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悶哼一聲。
阿彬卻樂得叫道:「哇操!續出來的壽桃,好看不好吃。」
蘇菲菲擦雲額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氣之後,心中暗忖道:「哼!騎驢看唱本,
走著瞧,待會姑奶奶非整得你丟灰棄甲的。」
只見她雙目乍亮,雙掌後住丹田。
阿彬只覺自己「小鋼炮」好似一隻「貓爪子的老鼠」似的,被她兩塊「蚌肉」
一擒一縮的挾放著。
「炮口」更是被「紅炮衣」裹得緊緊的。
一股強大的啄力,更是不住的吸著他的「炮口」。
頻頻的尿意使阿彬面頰酌紅,身子輕顫。
蘇菲菲咀角含著冷笑,繼續施展「田莊受益」陰功。
阿彬有過一次這種經驗,那中從白玫瑰身上得來的,心知這「落翅仔」必定與
白玫瑰有著不尋常淵源。
暗凜之下,「男性復仇」神功立生及應。
蘇菲菲正感得意之際,突然覺得陣地內那門「鋼炮」顫動不已,衝擊得她一陣
麻酥,她慌忙將下身朝上一提,緩緩的吐出那門「鋼炮」。
「小鋼炮」的威武神勇,使她暗駭它的神猛。
她仔細瞧瞧,「炮口」「炮身」均無異狀。
她伸手拔弄了幾下,「炮口」地著她顫動起來,不由暗暗乍舌,心中也隨著欣
起一陣漣滴!
就在此時,阿彬突然向她裂咀一笑!
蘇菲菲白了他一眼,再度將「小鋼炮」包裝起來。
這回,她存心體會一下「小鋼炮」的妙用,也想試試它的威力,只見她開始上
下套動著,那對高聳的雙峰亦隨之抖動不己!
已過雙十年華的她,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風姿,怪不得能夠使那麼多的男人神魂
顛倒,怪不得百花魔會死在她肚皮上,怪不得玄玄仙姑曲意拉攏她。
一盞茶時間之後,蘇菲菲逐一的體會套、搖、旋、幌的美妙快感之後,停下動
作,低聲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可不可以?」
「哇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不要那麼凶嘛?」
阿彬懶得理她,但卻氣得暗罵「蟬查某」(壞女人)不已!
蘇菲菲見他不理,一氣之下,立即再度施展「田莊受益」陰功。
「小鋼炮」再度面臨嚴重的考驗。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的氣息都粗濁了!
蘇菲菲想不到對方在穴道受制之下,竟能支持如此之久,好勝之心使得她全力
運起陰功,展開猛烈攻擊!
阿彬只覺「小鋼炮」被潑了不少硫酸,咬得又酸又麻,一泡尿隨時會射出來,
可是,他知道,這泡尿一撒,就一切都完了。裁縫丟了剪刀,今後只有尺(吃)了
,一變而為無用之廢人。他不甘就此被她擺佈,意念中他不能低頭。於是,兩人默
默的對峙著。「小鋼炮」未經指揮,卻仍獨自作戰與「田莊受益」陰功對抗著。
只見蘇菲菲通體泛紅,全身直顫。汗水如雨。
阿彬也氣喘如牛,喉中發出「喔……」怪響。
這時候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人非別,正是那關中大盜沈世達,他離開了秦
攸真,急急的又去做了一票。
當他回來再找秦攸真時,滿春園已關讓大吉了,秦攸真也不知何往。
像他這種人,多半是飢不擇食,那會堅守一人,於是準備另開戶頭,可是,找
遍了銀川市,居然沒有一個像樣的粉頭,一打聽,原來稍具資色的都被六合鏢局包
走了,大筵武林黑白兩道。
於是,就趕了前來,也想插腿分上一杯羹,誰知晚了一步,而今的人已在「催
情粉」上大參歡喜禪了。
剛好居然碰到了蘇菲菲,他自持武功好,又錢多多,所以上前搭汕。
但是,蘇菲菲有任務,不僅一口予以加絕,而且不屑一顧揚長離去。
男人們通常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擁有的不會珍惜,得不到的反而百般去追求
……賤嘛!
沈世達不但不以為許,更堅定得到之心,因此,悄悄的跟蹤著。
當他一發現蘇菲菲用計擒住阿彬之後,立即悄悄跟了過來,而且隱在五丈遠處
,耐著性子等候。
一直到蘇菲菲氣息粗濁,已近洩身之際,才悄悄掩近。
就這陣子的工夫,只見蘇菲菲「晤」了一聲,立即無力的伏在阿彬的身上,任
憑身於不住地抽搐著。
阿彬被她排出來的廢水感染,水龍頭也不自禁的開了。
沈世達見狀,心中一喜,取出一粒「軟骨酥」彈了過去「波」的聲低響,迷藥
在二人的「健身房」布開,立即散出一股白煙,迅即迷漫了全室。
突聽蘇菲菲打了一個「哈瞅」,立即昏倒。
阿彬雖不畏毒,但麻穴受制,雙頰一陣顫動之後,鼻涕也流了出來,不由低聲
自語道:「哇操!慘啦,難道是沈世達那個『老豬哥』來了!」
他正在籌思如何退敵之際,卻覺得蘇菲菲臂微微一頓,居然拍開了他的穴道。
阿彬暗暗鬆了一口氣:「哇操!『好加在(幸好)』總算你這『落翅仔』還有
點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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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