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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 倫 魔 女

               【第 二十 章】
    
      阿彬被看得不好意思,叫道:「哇操!你們是怎麼啦?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吳老人道:「陸異什麼時候敲起木魚來了?」
    
      「哇操!誰說家師向佛了?」
    
      「那大哥這佛理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哇操!當然是師父教的啦,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滿座的人都被他攪糊塗了,看他說話又不似顛三倒四,阿彬哈哈一笑,道:「
    哇操!其實我有兩個師父,他們一心調教我,培育我,使我脫胎換骨,變成另外一
    個人。」
    
      這一來,更使所有的人震驚,因為,一個「地仙」陸異已夠他們嚇到了,不知
    另一位高人又是誰?
    
      吳老人道:「大哥,那一位又是誰?」
    
      阿彬笑道:「他就是有『佛』之稱的音濟神師。」
    
      「喔……」
    
      「這就難怪了。」
    
      「原來是仙,佛共同培孕的傳人。」
    
      玄玄仙姑似是有意責難,顯然是跟阿彬過不去,不懷好意的道:「施主既是活
    佛嫡傳弟子,竟然犯下人所共憤的『色』戒呢。」
    
      阿彬哈哈一笑,道:「哇操!有一位詩人寫了這麼一首詩:『維摩居士太猖狂
    !天女何來散妙香?自問神心如枯木,花枝相伴也元妨。』
    
      哇操!如果用這樣一種枯木的神心,當作無念的修養,則這種無念純粹是壓迫
    性的『百物不思』底不念所致,和活潑潑、老陀陀的自由自在的無念,完全是兩種
    事。」
    
      凌雲大師雙手合什,道:「施主深具慧根,性清淨心,神重自悟,能悟到翠竹
    黃花,無非般若,搬柴連水,儘是禪機。」
    
      阿彬雙手連搖,道:「哇操!大師別捧了,我不過是個只愛口頭禪的,再一捧
    ,我可要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凌雲大師不禁蕪爾,吳老人確是哈哈大笑著,他對這位大哥可是敬佩得很。
    
      笑聲告停,阿彬始道:「哇操!真正做到不看相的,該是仙姑了,此次大會召
    來二百名妓女,帶武林朋友走進極樂,該是開武林前例,創佛教『普渡眾生』,大
    開『方便』之門的先河。」
    
      他把「方便」二字,說得特別重,眾人自然明白阿彬所指,也就是說,只許你
    開無遮大會,從容門下招蜂引蝶,卻不容別人男女交往。
    
      氣氛無形中一窒!
    
      「八臂蒼龍」沈元輕輕一咳,道:「參加武林大會盛舉,老朽倒去過不少次,
    自己舉辦,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邊,不周的地方,還請原諒。」
    
      他之所以岔開話題,無非是想緩和一下氣氛,也說明了自己的立場,大姑娘養
    孩子,費力不討好。
    
      在座的人,個個都是千年狐狸萬年龜,於是,話題也就口來了。
    
      吳老人回顧玄玄仙姑道:「丫頭!你還沒有回答老夫哩。」
    
      仙姑也知道不能拖延,紙包不住火,遲早還是會知道,倒不如自己光棍點。
    
      她掉頭向吳老人正色道:「吳爺爺,那『彤霞』仙子,是個男人沒錯。」
    
      吳老人大笑道:「丫頭,你早該承認了,老夫豈是你騙得了的人?」
    
      此刻,那凌雲、明慧、天悟天下位老和尚和「天風牧場」的兩位護法以及「六
    合鏢局」的沈元全都大力震驚。張口咋舌的發呆。
    
      仙姑卻是微微一笑道:「吳爺爺,晚輩知道是瞞不過你老的。」
    
      吳老人道:「丫頭,你明白就好,告訴我,那小子是誰?」
    
      仙姑突然目光轉向「天風牧場」的兩位護法道:「胡施主和風施主突然離開迪
    化前來跟川,不知是否除了參與沈總鏢頭的宴會之外,還有別的事待辦?」
    
      她這等不答吳老所問,而反向胡、風二老人發出問題,連阿彬也覺得她有夠會
    扯的。
    
      阿彬劍眉皺起,開始傷腦筋仙姑這句話的用意何在?
    
      這時,酒菜已送了上來,仙姑笑請各位入座。
    
      胡、鳳二老臉上神色微變,互望了一眼由胡大椎應道:「觀主怎麼忽然問起這
    事?是否……」
    
      仙姑截住胡大雄話頭道:「胡施主,你先答我所問。」
    
      吳老人在旁也皺眉苦思,不過,他是抓著酒杯一邊喝一邊想。
    
      他跟阿彬想的稍有不同,阿彬在想仙姑這麼突然詢問胡、鳳二老,必然是這個
    「彤霞」仙子與「天風牧場」有什麼關係。
    
      而吳老人卻是在想,這丫頭可能又在出什麼新花祥,不可不防她一手。
    
      就在兩人苦思之際,胡大雄已應聲道:「不錯,老朽等果是另有要事而來。」
    
      阿彬這時忽然在一旁笑了。
    
      而那位吳老怪則雙目一瞪道:「丫頭,你怎麼知道胡大雄別有任務來此?」
    
      仙姑笑道:「吳爺爺,你老別打岔可好?」
    
      吳老人皺了皺眉道:「不許打岔啊?」
    
      仙姑笑道:「吳爺爺,不是不許打岔,而是晚輩把話說明以後,你老人家自然
    就會明白晚輩為何知道他們別有原因來此的了。」
    
      吳老人無可奈何的一笑道:「好!好!算你丫頭厲害。」
    
      仙姑嫣然一笑,竟然又向沈元道:「總鏢頭,你是不是丟失了你的坐騎?」
    
      沈元可是大大的吃了一驚,暗道:這丟失坐騎之事除了「墓北刀客」陣和馬憧
    以外根本鏢局中都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玄玄仙姑又從那兒知到了這個消息,這不是
    怪得很麼?
    
      他心中驚駭不已,口中卻不得不應道:「觀主神算,老朽佩服無已,老朽的坐
    騎果然是在半個月前的一個夜晚被人盜走了,現已自動回來了,但不知仙姑怎會知
    道?」
    
      仙姑大笑道:「總鏢頭別奇怪,也別以為那坐騎乃是貧道派人所盜,只因貧道
    手下之人曾經見到過總鏢頭坐騎,所以才會知道。」
    
      沈元恍然道:「原來如此。」
    
      阿彬此時忽地一笑道:「哇操!那位彤霞仙子,看來必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大俠
    哦!」
    
      仙姑笑道:「施主是否也猜出此人是誰?」
    
      阿彬笑道:「哇操!我認為此人是誰,如果由胡老和風老來猜,更為容易多多
    。」
    
      胡大雄、風尚聞言不禁同是一呆道:「狄老弟這是怎麼說的?」
    
      阿彬大笑道:「哇操!兩位來此作甚,兩位還想不出來麼?」
    
      胡大雄陡地一躍而起道:「不可能,不可能………」
    
      風尚也搖頭大笑道:「狄老弟,你似是指那『彤霞』仙子乃是我們的少場主『
    風雲神劍』謝朗老弟麼?」
    
      阿彬笑道:「哇操!禿子頭上長虱於,明擺著嘛!」
    
      風尚笑道:「狄老弟,這似乎不大可能吧!老朽那少場主身負七十餘處重傷,
    有中了對方極毒之樂,雖然殺出重圍,逃得性命,但已是奄奄一息之人,就算獲得
    靈藥解毒,可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痊癒,少俠這等判斷,老朽可不服……何況,以少
    場主的生性,要他以堂堂七尺之軀,扮作婦人,他又怎麼會答應?」
    
      風尚這翻話說得很有道理。
    
      凌雲大師等人自是連連點頭。
    
      甚至,吳老人也認為阿彬想得有些離譜了,笑道:「大哥,這瘋小子的話很有
    道理,這一回恐怕你弄錯了吧。」
    
      阿彬大笑道:「哇操!對不對,只聽觀主一句話就明白了。」
    
      風尚此時已叫道:「觀主,那『彤霞』仙子是誰?」
    
      吳老人也大吼道:「丫頭,老夫可是被你給悶死了。你要是再不說,老夫可生
    氣啦。」
    
      仙姑從容不迫的笑道:「吳爺爺,你老別光火,狄施主沒有猜錯。」
    
      「什麼?」吳老人跳了起來。
    
      風尚卻變色而起,喝道:「觀主,你把老朽少場主怎麼弄成了女人了?」
    
      胡大雄更是大怒道:「觀主可是在少場主身上做了手腳,使他失去了說話能力
    ?你這等用心,是為了什麼?少場主可是與你有什麼過節?」
    
      這兩位老護法,可真算得忠心耿耿。
    
      一旦聽說那男扮女裝的人妖乃是謝朗時,全都毛開了!
    
      仙姑聞言卻是咯咯一笑道:「兩位施主當請稍安躁,少場主之事,並非貧道強
    迫。」
    
      阿彬捉惹笑道:「哇操!這話是真的,謝少場主豈是容人強迫的人?兩位何不
    敬聽觀主明言?」
    
      胡大雄,鳳尚倒也聽話,阿彬這麼一說,他們也就設再動人了。
    
      吳老人笑道:「丫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仙姑笑了一笑道:「吳爺爺這是謝少場主自己願意的事。」
    
      吳老人道:「謝朗那小子八成發了瘋了是不是?」
    
      仙姑搖頭道:「不是,只因貧道救了謝少場主一命,少場主願意在三年之內,
    不求任何條件的聽命貧道!」
    
      吳老人一怔道:「有這等事?」
    
      仙姑笑道:「確是有這等事,吳爺爺,晚輩可沒有強迫他哦。」
    
      吳老人似乎仍然有些不信的看看阿彬。
    
      他此時對阿彬之信任,實在是到了不容懷疑的地步了。
    
      阿彬笑道:「哇操!我相信觀主沒說假話,那謝朗若非知恩感報,自願聽命於
    人,大概武林之中尚還無人可以逼他違心行事。」
    
      胡大雄接口笑道:「狄老弟說的對,少場主之為人,確是寧殺不屈之人。」
    
      吳老人目光一亮道:「丫頭,你要謝朗扮成女道,為的什麼?你可知道要一個
    男人打扮成女人,該是多大的侮辱?」
    
      仙姑笑道:「吳爺爺,晚輩要他扮作道姑,實在是為了謝少場主著想。」
    
      吳老人冷冷地喝道:「胡說,天下事要是有理:謝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仙姑搖頭道:「那倒沒有,不過……」
    
      吳老人怒道:「丫頭,你要是再不說明白,當心老夫打你的屁股。」
    
      大概吳老人一時忘了仙姑已經不再是小孩了,他這句打屁股的話才說出口,頓
    時把仙姑羞得臉色漲紅。
    
      阿彬等人則忍不住在旁偷笑。
    
      仙姑紅著臉道:「吳爺爺,晚輩是為了讓他躲避仇家,才要他這麼做的,試想
    謝少場主在安家堡血戰脫圍,安家的人豈會容他平平安安的離去?又怎能放心他仍
    在人間,依晚輩猜想,只怕那安家之人,正在到處找他……」
    
      吳老人大笑道:「謝朗不見得怕了他們吧?」
    
      他姑笑道:「謝少俠或許在明處無懼於他們,可是對方如是在暗中下手呢?謝
    少場主豈不是隨時隨地都在那死亡邊緣麼?」
    
      吳老人聽得點了點頭。
    
      風尚則是大聲道:「觀主說的是,對方如是蓄意暗算少場主還真是很危險。」
    
      胡大雄也沉吟道:「如此說,觀主乃是少場主的救命恩人了?」
    
      仙姑笑道:「那倒不敢當,武林人物焉有見死不救之理?胡施主不必記在心上
    ,否則倒成了貧道挾恩圖報。」
    
      胡大雄、風尚兩人互望了一眼,突然大步走向仙姑身前,雙雙抱拳,向仙姑長
    長一揖。
    
      並且,胡大雄大聲道:「胡某兩人僅代表場主向觀主致謝!」
    
      仙姑笑道:「不必了,貧道救了少場主,只是際遇正好,也是少場主命不該絕
    ,貧道若是要想求得報答,兩位試想千載雪蓮子,萬載溫玉又豈是用重金求得到的
    珍物,兩位千萬別這麼說了。」
    
      胡、風二老聽得半響作聲不得。
    
      仙姑說的不錯,少場主若要獲救,果真少不了千載雪蓮子和萬載溫王。
    
      而這兩種東西,在武林之中又是何等珍貴?
    
      兩人倒真的只好把嘴巴塞住,沒話可說了。
    
      阿彬大笑道:「哇操!觀主在謝少場主身上投資可謂不小呢,觀主果有過人之
    處,就算換了我,只怕也得發下這聽命三年的大誓了。」
    
      他的態度一直困擾著仙姑。
    
      有時候,他似乎在幫著仙姑講話。
    
      但有時候卻又針對著仙姑講話,比如此刻,他就在話中含了深意了。
    
      仙姑可也是個機智絕頂的人物,聞言笑道:「施主可是認為貧道救那謝少場主
    ,別有用心麼?」
    
      阿彬瞄眼道:「哇操!我可不敢這麼想。」
    
      他姑笑道:「施主言中卻委實含有此意,貧道聽來實在不妥!」
    
      阿彬大笑道:「哇操!觀主何必不安呢?謝朗那條命真可是檢了回來的,若是
    觀主對他有什麼要求,也並不過份哩!」
    
      仙姑聞言,心中一震,她覺出這個狄彬越來越令她可怕了。
    
      她外表上依然十分鎮定的一笑道:「施主,貧道豈是那等人?」
    
      阿彬大笑道:「哇操!我也認為仙姑不是這樣的人。」
    
      仙姑聞言一愣。
    
      她未料這阿彬究竟是什麼用心?怎會一下子好像向著她,一下子又好像專拆她
    的台似的?
    
      吳老人這時陡地大聲道:「丫頭,你一定搗了什麼鬼了。」
    
      仙姑搖頭道:「晚輩既捨得以千年雪蓮和萬載溫玉為少場主治療,又怎會從中
    搗鬼呢?吳爺爺,你老真是沒良心。」
    
      吳老人怪笑道:「我不問良心麼,丫頭,你自己心裡有數。」
    
      仙姑笑道:「吳爺爺,你老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吳老人笑道:「丫頭,老夫真是講理麼?你若非有所企圖,又怎會捨得用那千
    載雪蓮和萬載溫玉替謝朗無條件治傷呢?還自願……」
    
      自願什麼,沒有說出來,在場的人也只有吳老人。阿彬和仙姑三人知道。
    
      仙姑知道吳老人沒遮,忙道:「吳爺爺,晚輩在那狄少場主重傷昏迷之際,將
    他治好,又如何知道能從那樣快死的人身上取得報酬呢?謝少場主感我相救之德,
    才自動提出聽命三年之約,晚輩如果不答應,豈不是太過矯情麼?」
    
      話音一頓,又道:「何況晚輩也並沒有什麼惡意,要謝朗扮道姑之故,除了替
    他避仇之外,也是為了方便行走,不被外人批評啊。」
    
      吳老人尚未說話,阿彬已搶著笑道:「哇操!不錯。若是一群女道之中,夾了
    一個年輕的男人,自然是要受到外人批評了。」
    
      仙姑心中又是一動。
    
      阿彬怎麼又在替他說話了?
    
      吳老人聞言笑道:「大哥,你倒是幫助她說話了……」
    
      阿彬大笑道:「哇操!老兄弟,我可不是幫她說話。」
    
      他話音未落,突然「蛇杖鬼婆」大娘快步趕來。
    
      仙姑臉色一變,道:「大娘,有什麼事麼?」
    
      「鬼婆」皺眉道:「觀主,銀川市已發現了桃花島的人,而且為數不少。」
    
      這時,「多情俠客」孟滄瀾行了進來,叩見了吳老人。道:「吳老,那安家堡
    的人已和桃花島的人連成一氣了。」
    
      吳老人一怔道:「你怎麼知道的?」
    
      孟滄瀾道:「是倪笑群說的。」
    
      吳老人道:「他們三人是怎麼清醒的?」
    
      孟滄瀾道:「晚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正打得火熱,突然走來一位姑娘,三
    人像是蒼蠅見血似的衝了過去,那位姑娘則伸出打出一撮細粉,三人立刻打了個「
    噴嚏」,然後就清醒了。」
    
      阿彬及時間道:「哇操!孟老,那姑娘人呢?」
    
      孟滄瀾道:「走了!」
    
      阿彬想了想,道:「那花子頭兒可是還說了什麼?」
    
      孟滄瀾道:「是的,還說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呢?」
    
      吳老人道:「什麼事?也犯得上用這重要兩字麼?」
    
      孟滄瀾道:「當然用得上,因為………因為………那安日勝居然約請了好幾位
    幫手,這幾天就要趕去桃花島的了?」
    
      吳老人道:「什麼幫手?」
    
      孟滄瀾道:「據老倪說,這幾個卻是武功極強的高手。」
    
      吳老人皺眉道:「到底是誰?你怎麼吞吞吐吐的叫人發急。」
    
      孟滄瀾道:「據老倪告知,其中一位是青海教的掌教。」
    
      吳老人道:「是那『青海魔僧』天機麼?」
    
      孟滄瀾道:「正是他。」
    
      吳老人道:「還有誰?」
    
      孟滄瀾道:「四川唐家的毒王唐玄。」
    
      吳老人道:「好啊!這小子也敢來麼?還有沒有?」
    
      孟滄瀾道:「有,茵疆神魔洞主苗七姑的祖母苗姑婆也來了。」
    
      吳老人呆了一呆道:「那老女人還沒有死麼?」語音一頓,接道:「還有沒有
    了?」
    
      孟滄瀾道:「還有,只是那兩位老人,連老倪也不認識。」
    
      吳老人才會真的吃了一驚道:「怎麼,連這吃八方的化子頭也不認識?奇怪…
    …」忽然掉頭向阿彬一笑道:「大哥,咱們快些商量一下,也許這一回比咱們原先
    所料,要費事的多了。」
    
      阿彬笑道:「哇操!不錯,咱們正刻好好研討一下。」
    
      吳老人驀然回首對玄玄仙姑道:「丫頭,看來這回去桃花島是去定了,是情是
    怨,你自己考慮吧。」
    
      頓時,應內空氣突然沉寂下來,玄玄仙姑也隱入前往事中,這封四十年的心扉
    又啟開了。
    
          ※※      ※※      ※※口
    
      仙姑俗字姓狄名如眉,她不但有一個武功極高的父親,還有個武功更為驚人的
    師父「大漠聖尼」優墨大師生說是個寄名弟子,亦疼愛有加。
    
      誰要是惹上她,可真叫倒了八輩子霉。
    
      十五歲出道,吵得天下不安,獲得「冷艷魔女」之名,而到了二十歲左右,又
    忽然消失了,這中間的極大的隱秘,就是………
    
      一個深秋的傍晚。
    
      她任著馬蹄行之,經過一個僻靜的山道,一路行來,忽聽得山場之後,隱隱傳
    出來一陣琴聲。
    
      狄如眉自幼對琴棋及書都極精深,此時聽到了琴聲,觸動愛好,不促好奇,更
    存著有一份躍躍欲試,要與人比試的心理。
    
      走了沒多還久,就聽一曲琴音,已經彈奏到尾音,高昂的琴音之中,流露出感
    概淋漓。
    
      只見在一株大樹之下,一個白衣男子依樹而坐,膝上放著一張蛇腹琴,正在彈
    奏。
    
      但見他約摸二十歲左右,長長瘦削的臉還蠻清秀的,雙目微閉,正沉迷在自己
    的琴音之中。
    
      狄如眉尚未現身出來,彈琴的男於卻已驚覺,手指一劃,「琤」的一聲,琴聲
    止歇。
    
      那人抬起頭來,狄如眉嚇了一跳,只見他雙目深處,宛似雨泓深潭一般,射出
    來的光芒,有威,分明是個身具極頂功力之人,道:「姑娘也認琴音嗎?」
    
      狄如眉生性自負,不理會男女之嫌,大大方方走了出來,笑道:「李太白東武
    一吟,膾炙人口,千百年相傳,誰人不曉。」
    
      那人見出來一位少女,大以為奇,又見她能認出自己所調奏的琴調,反駁自己
    ,吐屬如珠,更是驚奇。
    
      微微一笑,說道:「姑娘請安坐,荒山相遇,也是有緣,已聽在下再彈一曲。」
    
      狄如眉知他是要考量自己,笑吟吟地坐下,那人端坐撫琴,垂首瞑目,手指拂
    弦,切彈時時琴音不高,忽地漸漸揚起,彷彿是一物拋出,在空中飛舞迴繞似的。
    
      這曲琴青,纏綿委婉,狄如眉深知琴意,正是詩經中的「兼葭」一章。
    
      「兼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游徒之,道阻且長,溯迴徒
    之,宛在水中央……」
    
      一方面是琴音美妙,一方面是對這男子有著好感。
    
      那個男子不多情,那個少女不懷春呢?
    
      自從這次「琴緣」後,他們並戀江湖,友誼也不斷快速在增長。
    
      她的確喜歡和他在一起,覺得喜悅。愉快,她不能不覺得有這樣愛侶而高興、
    驕做。
    
      有時,夜靜更深,她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和他在一起,但一睜開眼的時候,沒
    有見到他,只有黑漆的夜陪著時,又感到無限惆悵。
    
      也許,初戀就是這樣吧!
    
      無疑,她的感情無法控制著自己,要去接近他。
    
      愛情的火花在心窩裡燃燒起來。
    
      一個月色如銀的夏夜,她和他倘佯在原野,此刻,他們都希望留戀著這個寶貴
    時刻,希望永遠停留在這樣的時刻裡。
    
      她嬌軀那麼疲倦地倒他懷裡,她的臉靠貼著他的下頰:「如眉!」
    
      「噢!」她嗲聲嗲氣。
    
      「如眉,我可以做一件你不能阻止的事嗎?」
    
      「什麼事?」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似的,轉過臉去在她紅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她沒有責怪,更沒有拒絕,反而對像很得意,胴體向他傾斜。
    
      這一來,使他更大膽的伸出了手,情意從手指間表達出來,使她感覺到他的手
    像一團烈火,要把她熔化。
    
      對一個初戀的人來說,每當接觸到異性的任何部份肌膚時,都會感到那麼的新
    奇且也富有刺激性。
    
      頓時,如眉的心房劇然的跳著,而他,從眼眶裡射出了兩道銳利的眼神緊緊逼
    視著她。
    
      如眉好像被他的眼神丟了魂似的,她身不由主的把半邊身子依偎在他的胸前,
    紅著臉羞答答地道:「太虛……你……你的眼神好怕人,別那樣色迷迷原看著我嘛
    !」
    
      原來這男子就是桃花島主秦太虛。
    
      這秦太虛原本就是「人三妖」的老三。三妖老大是「千面矮史」司馬冥,老二
    是「百花仙子」霍小佩。
    
      這三人,男的是武林公知的淫賊,女的是千夫所指的淫娃蕩婦。
    
      狄如眉明知秦太虛行為不恥,但墮入愛河的少女總是憧憬著夢景的未來,希望
    自己能影響他。
    
      在交往的一段日子裡,秦太虛的確做了一段好人,對她百依百順,狄如眉芳心
    也暗暗慶幸。
    
      現在——
    
      少女的髮香,加上狄如眉處女身子鬱鬱的體香綿綿不絕的鼻息,秦太虛整個人
    就如同吃下了「迷幻藥」般,如醉如癡的,她所說的話,秦大虛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更何況,他原本就是這一類型的人妖。
    
      狄如眉伏在秦太虛的懷中,閉著眼,顫抖著聲音在叫:「不!太虛,你……你
    不能……你要冷靜點。」
    
      熱血在他的體內翻騰,慾火在體內流串,秦太虛整個人都像要抓狂啦!於是,
    捧起狄如眉那如蘋果似的臉龐,雨點般的吻投了過去。
    
      狄如眉杏眼微閉,感覺到秦太虛的唇是如火般的灼熱,直使她的心窩也暖和起
    來。
    
      還有,秦太虛的手,更熱情的爬上了狄如眉的胸前,握住了右邊的峰,吻得更
    急,更飢渴!
    
      狄如眉有生以來,還不曾讓男人在她的身上愛撫過,因此,她如驚弓之鳥,猛
    推猛拒,咀裡也急急嚷著:「太虛!你放開我,你做的大過份了!」
    
      她猛喘著氣,雖然有心拒絕,可是整個身子就彷彿觸了電般,覺得乏力,就是
    推不開秦大虛強而有力的雙手。
    
      漸漸地,狄如眉好像嘗到了滋味,她的丁香不聽後喚地,像被催眠似的,進入
    秦太虛的咀內。
    
      「啊!如眉,你何必推拒,這樣不是很好嗎?」
    
      秦太虛興奮地哼叫,含著丁香小舌一個勁的吸吮著。
    
      狄如眉被吻得全身發抖,而秦太虛的手也趁著熱吻時,伸到她的腋間解開了她
    的衣襟,移過去,再鬆掉了肚兜的帶子。
    
      她柔嫩的肌膚被秦太虛的指尖碰到,不期然地起了一層「雞母皮」。
    
      狄如眉無法控制自己了。
    
      秦太虛吻著狄如眉裸露的胸脯,並且用靈活的手指,輕捏著她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會兒工夫,她的乳頭脹硬,乳暈也擴散。
    
      這一下,狄如眉臉上燃燒著兩堆烈焰,乳房是急劇起伏,一份酥癢癢的快感,
    卻從雙腿間油然而生。
    
      「太……太虛……」
    
      她迷惘的喚著,雙手緊緊的按住秦太虛的背部。
    
      此時此刻的秦太虛,嗅著狄如眉的肉香,色心更是大動,一雙手更加忙碌,把
    她身上一件僅存的衣褲也給脫了。
    
      當衣褲一飛走,良田立即呈現出來,只覺得是暖烘烘的,頓時,秦太虛整個人
    都快要爆炸了。
    
      「如眉!我的美人兒!我愛你!」
    
      秦太虛喚著,不期然的低下身子,把咀唇貼在良田上,狂熟地吻著茸茸密佈的
    稻香。
    
      狄如眉再度遭受雷擊!
    
      她,在戰驚中挺起了腰肢,深喉裡並出沙啞的聲音叫道:「哎唷!」
    
      隨後,她雙腿發軟,身子慢慢地往下蹲,直到粉臂接觸到地面,身子向後一傾
    ,整個嬌軀就成八字形的橫陳在草地!
    
      狄如眉的肉體,有一種神密的香氣。
    
      狄如眉那良田裡,洋溢著奇特的水份。
    
      秦太虛貧婪地嗅著稻香,飢渴地吸著甘泉般的玉露。
    
      狄如眉魂不附體,雙手亂舞,頭兒猛搖。
    
      一頭秀髮披散在臉頰上,咀裡吐著夢般的呻吟:「嗯……太虛……你別吸了…
    …哦……我……我受不了……哎唷……」
    
      秦太虛吻著,雙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著,這可拔動了狄如眉的琴弦,使
    得狄如眉嬌軀不自禁地扭來扭去。
    
      她已忘了面前的男人是武林人所不恥的淫賊,更顧不了羞恥,把粉臀抬高,使
    得城門大開,讓那迷人的地帶毫無保留的對著秦太虛展現著,充份顯示她心內強烈
    的需要。
    
      秦大虛熟諳此道,肉場悍將,一見狄如眉的此情,便可以想到此時此刻,她那
    兩扇門應該會為他打開,那排水溝更希望他這清道夫來加以排除疏通。
    
      於是,很快的把衣服脫光,那健碩的身體,以及胯下膨脹後己變成八寸多的銳
    利主桿,也就展現在狄如眉眼前。
    
      秦太虛拉著狄如眉的手,帶引著它去感受寶桿上發出的熾熱,想讓她在夜風吹
    拂下的恫體不再顫抖。
    
      但是,當狄如眉觸到寶柞後,她連忙把手縮了回去。而羞得滿面通紅。
    
      秦太虛在她的身旁,再一次欣賞月光下,她那雪白,晶瑩細嫩的肌膚,而又充
    滿火熱的嗣體。
    
      柳如眉的乳房像個剛出土的冬筍般,雖然不算大胸脯,可是堅挺且富有彈性,
    全身白嫩柔滑,有如一等一的絲綢,微紅的乳量形成強烈的性感,會令人看得著魔!
    
      「啊!如眉!我愛你!」
    
      秦太虛拿開她掩在花田上的玉手:「我!我簡直被你作弄的癡迷了!」
    
      秦少虛低下了頭,讓她呼吸著所吐出的香氣吹在臉上。
    
      狄如眉沒有拒絕,知道他低下頭是想再度索吻,於是兩片蘊含著慾望的櫻唇,
    便像噴火似的,徐徐張開來,吐出一聲低沉的櫻嚀。
    
      秦太虛把咀唇貼上了,在她全身震的一剎,他跨上了馬兒。
    
      「哦……嗯……太虛!」
    
      她的藕臂用力的挽著他的頭,她修長的玉腿,作焦灼的迎近。
    
      於是,秦太虛用著如火如茶的身體,開始輕敲著她的情慾之門。
    
      急切地,秦太虛的手下移,想讓「香菇頭」能正確地進入城門,那知,狄如眉
    的手搶先一步,寶仵已落在她的王手,他也不貪功,就讓她代勞。
    
      到了此刻,狄如眉已摔掉一切矜持,她忍受得太久了。
    
      接觸到那硬而粗長的寶柞,狄如眉頓時玉手發抖。
    
      她想:怎麼,他的東西那麼粗大,我這小廟怎容得下大菩薩,可是,既然被他
    騎上了,我又能怎麼辦呢?
    
      她長長的歎口氣,終於硬著頭皮,把香苑頭引導進入城門。
    
      兩片赤貝肉,是灼熱的湯貼著前頭,秦太虛不愧是花叢能手,大玩家,他沒有
    貪功好進,因為香苑頭先在城門口徐徐地磨擦著。
    
      狄如眉何曾嘗試過這種滋味,所以中有快樂痛裂的輕哼著:「咯咯……太虛…
    …哥哥……裡頭點痛了……哼……慢慢的好嗎?」
    
      秦太虛嘻嘻地笑道,打趣道:「寶貝,你以前不是不讓我吻你嗎?現在怎麼連
    這堡壘也肯讓我闖入呢?」
    
      狄如眉羞的臉紅脖子粗,她白著眼,雙手在秦太虛胸前輕著,撤著嬌,嗲嗲地
    道:「嗯……我……不來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我不期負你了,我讓你嘗到人生真正樂趣!」
    
      狄如眉屏息以待著,等待那拂曉攻擊來臨!她的兩片赤貝肉非常柔軟,處女的
    地下道又是那狹窄,甘泉恰到好處的滋潤而下致於滑膩,秦太虛徐徐的將寶劍向地
    下道推進。
    
      為了使雙方都有充分的磨擦而增加快感,狄如眉拚命想抑制自己不要太狂放,
    但是不行,她還是急急的挺動著粉臀。
    
      寶仵在往下探鎖,她的上挺之際,香苑頭已狠狠的闖破佈防嚴密的關卡。
    
      突然間,狄如眉發出了如女人生產般的慘叫。
    
      「哎唷喂……哦……痛死了……太虛……怎麼會那麼痛……晤……我不來了…
    …快……快拿出來……」
    
      初生之犧的狄如眉,總算吃到了苦頭,她痛楚的叫著,淚水也滴滴淌了下來。
    
      秦太虛好不容易才攻玻第一道防線,豈會嗚金收兵。
    
      可是,看到她眉頭深鎖,梨花帶淚,秦太虛只好暫時按兵不動了。
    
      他把咀湊近她的耳邊,半哄半騙道:「好妹妹,這是暫時的,倒吃甘蔗,甜的
    在後頭,你就忍耐點,讓我們都能嘗到那未曾有過的快感哩。」
    
      狄如眉考慮半響,咬著牙點點頭。
    
      秦太虛微得同意,忙把寶杵又徐徐的推進。
    
      她緊張的全身都冒著冷汗,直到寶杵抵達終點,才鬆了一口氣。
    
      秦太虛深知此刻馬上發起攻勢,必然又會讓她覺得痛苦,而造成今後的畏感。
    
      為了要消除她那緊張的情緒,一方面也想再度挑起他的飲火,使她食髓知味後
    能控制她,於是,秦大虛搖擺著自己屁股,使著勁讓前頭和花蕊互相磨擦著。
    
      同時,也吻著她香唇,把舌尖伸入她的咀裡打著轉。
    
      半盞茶時間,秦太虛的行動已收到了預期的效果,狄如媚的淚水已乾,眼睛也
    射出了勾人魂魄的眼神。
    
      呼吸急促,下身也扭動起來,聽得狄如眉羞答答地道:「親哥哥……現在好多
    了……嗯……也不痛了……你想要怎麼做……我……我都會忍下來……」
    
      她說出心裡話後,整個臉兒紅的像柿子,同時羞郝的用著雙手掩著臉。
    
      秦太虛嘿嘿地笑道:「寶貝,我沒有騙你吧,現在可不會痛了吧?」
    
      狄如眉她不好意思應聲,一對粉拳在秦太虛的胸前輕輕的著以示贊同。
    
      秦太虛憋的可太久了,忙吸口氣進入丹田,雙手按在狄如眉的雙峰上,下體懸
    空,以雙手和雙腳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然後,臀部像抽水馬達,帶動著寶忤一進一出的抽送。
    
      騷幽裡飽脹得「大客滿」,而無轉圈的徐地,兩片赤貝肉也似猴子一樣鼓起了
    兩腮。
    
      狄如眉逐漸進入佳境!
    
      她,「嗯哼……」的,終於發出「咯咯……晤……太虛……你沒有騙我……哈
    ……我……舒服死了……」
    
      她的眼神呆滯,全神貫注在寶劍的進出,和秦太虛下體提起下沉的動作。
    
      因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著寶。
    
      此刻的狄如眉,完全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恥,嘗到了甜頭臉皮尤就厚了,她
    爽歪歪的咀裡浪語的直叫。
    
      「哥……真…………大美妙了……咯咯……我以前太傻了……早知道……有這
    麼痛快……我……我以前……也就不會……不會拒絕了……」
    
      秦太虛原是一雙趾高氣昂,一躍天的飛應,寬咀吃四方,玉柱探遍天下玉井良
    田,如今爪下只是雙,又怎樣輕得起他的踩蹭呢。
    
      事實不然,當他靜下來後,秦太虛發現她的花房就好似嬰兒的小咀,在吸吮著
    香苑頭。
    
      她的那兩片赤貝肉也像鯉旦咀一樣,一張一合的咬著寶劍,且不時發出「嘟…
    …嘟……」的聲音。
    
      假如不是那一灘灘的那未經處理而排放出來的污水和血絲,秦太虛準會嚇得一
    跳,以為遇到了「大食國」的女皇哩。
    
      嘿!真是天生尤物!
    
      就這樣,他不得不細心照拂,以免「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遺憾!
    
      因為,他現在所遇到的,雖然只是初雛,較身經百戰的蕩娃更難纏!
    
      這塊良田,是一塊異寶!
    
      是一塊值得贊探,取之不盡的油田,它的豐富寶藏,真可以用之不竭。
    
      於是,他長長吸了口氣,調勻一下久漲而具彈性的隨身佩劍,使再度揚眉吐氣
    ,來征服胯下的女皇!
    
      經過片刻休息,總算穩定了精神,於是,又開始舞刀弄槍了。
    
      這一次,他把雙手貼在她的兩腿胯骨,同時雙腳跪在她的兩腿間,這樣一來,
    騷臼和寶仵的距離也就更靠近。
    
      為了掀起她另一高潮,開始在那塊芳草地抓拔那些牧草。
    
      這一招,果然有效,狄如眉不停抽搐,全身顫動,真是哭笑不得。
    
      這種招式雖然新鮮而有愉感,可是不易深入花房,抽送間;也僅能兩淺溝的內
    壁刮著。
    
      所以,狄如眉不會覺得有死去活來的快感!
    
      雖然發出「噗!噗!」的響聲,也只是只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
    
      這就引得狄如眉隨著那響聲而浪叫。
    
      「咯咯……太虛……嗯…………了……怎麼辦……你怎麼愈來愈退步……哦…
    …癢……死了……」
    
      她的粉臀往後面迎合的力量更大,而且更急!
    
      秦太虛是以逸代勞,儘管狄如眉攻勢頻頻,不停的反擊,他可是毛打鼓,沒有
    回音。
    
      等狄如眉反撲無力時,他忽然把她的雙腿高舉,扛在自己兩邊的肩頭上,換了
    個「連番轟炸」的架式!這種攻勢很直截了當,寶仵可以深搗黃龍!
    
      「卜滋!卜滋!」的聲音綿綿不絕!
    
      這麼一來了狄如眉是感到太美妙了,但也就「鼓人一」,只有「挨打」的份兒
    了。
    
      香軛頭頂在花蕊上,一磨一轉的,有說不出的痛快!
    
      她不停的嚥著口水,香汗淋淋。
    
      她嬌喘噓噓,而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迎戰!
    
      現在,秦太虛的攻勢展開了,他克敵制勝的專長也一一的發揮。
    
      他首先頂了十幾下後砸換了三長兩短的戰術,所謂三長,就是連著三下長驅直
    入,直搗黃龍,帶著千斤之力勇狂貫穿!
    
      而兩短就如螃蜒點水,輕輕的接觸。
    
      這種戰術,把狄如眉帶入了虛無飄涉的境界。
    
      她忽而覺得自己在騰雲駕霧,可是瞬間又好像從空中跌入地面,真是高潮迭起。
    
      她美得弓起身子,雙手緊抓著秦太虛的肩頭,那長長的指甲卻陷入了肉裡。
    
      她咀裡就像貓兒叫春似的,吱吱的亂叫著。
    
      「咯咯……晤……我這畝田被……被你黎頭翻轉……翻轉來了……哎啃喂……
    搞的稀爛……」
    
      「好人,快……我情願讓你……讓你搞爛……給你整死……快……我……好癢
    ……我……受不了啦………」
    
      果然沒錯。
    
      秦太虛在這方面的確高桿,緊接著是狂風暴雨似的攻勢,搗蒜般的猛打急攻起
    來。
    
      由於秦太虛的勇猛,更迅速的把她帶入另一個高潮,那種已氾濫的性慾,因此
    ,她更放肆,更瘋狂,更淫蕩的和他合作協調的顛簸篩動起來。
    
      狄如眉的心,好像被搗得要從咀裡跳出來似的,她張著咀,像牛般喘著氣。
    
      雙腳在他肩上搖擺著,急得粉臀直往上挺。
    
      狄如眉是初出茅的小角色,這一陣攻勢,她實在吃不消了。
    
      驟然間,她雙手更加使勁,而大雷起般,急急的吼叫。
    
      「咯咯……晤……我要飛了……哥哥……我要尿尿……嗯……我不行了……」
    
      秦太虛的雙肩被抓得發痛,但她的狂叫卻激起了他的野性,加緊了鑽探的工作。
    
      當她的叫聲一停,雙手突然放了,整個身子又躺回原地,然而,她已像洩了氣
    的皮球般,雖然還猛喘著氣,可是身子一動也不動了。
    
      瞬間——
    
      秦太虛發覺有一股溫泉從花旁中噴出,直澆向香菇頭,使得自己「活兒」發脹
    ,一厥一厥的抖著。
    
      他是過來人,知道是時機了,忙把寶杵猛抵花心,只四五下,不由打了個哆咳
    ,深深吐了口大氣,頭往下一搭,趴在狄如眉身上直哼哼。
    
      「太虛,我…我第一次嘗到了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哈……真令人響往……」
    
          ※※      ※※      ※※
    
      普陀山為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夙稍海天佛國。
    
      普陀山舊名梅岑山,相傳漢時梅福曾隱居此處;峨嵋深秀,五台雄偉,九花形
    勝,普陀則突兀海天岑寂之際,山光浮翠,嵐煙橫黛,景色尤為壯麗。
    
      由三百四十多個島嶼組成的舟山群島,散佈在杭州灣外,像朵朵蓮花,浮現於
    碧海青天中。
    
      正如詩聖杜甫所說:「台州地活海冥冥、雲水常和島嶼青。」
    
      在風平浪靜的時候,蔚藍色海洋,顯得溫柔而多情:有節奏的波浪,輕拍著普
    陀山的縣巖和沙灘。
    
      每當風雲變色時姻湧的海潮驟然震來,彷彿要將普陀山吞沒。
    
      變化莫測的蓮花洋,構成了種種美妙的神話的天然背景。
    
      「普陀洛咖」是梵語,意謂:「美麗的小白花」。
    
      因此,佛家稍之為「普陀培咖山」,傳為觀音散財童子說法之處,古人讚美普
    陀海天形勝說:「問盡句山古剎界,惟有此地獨鍾靈。」
    
      與其說普陀因美妙的神話而馳名,不如說正由於普陀的自然景色絕美,才產生
    種種美麗的神話。
    
      曾幾何時,這靈山勝地被一群武林人佔據,改名為桃花島。
    
          ※※      ※※      ※※
    
      桃花島有一神廟,名曰「太陽廟」,實為「歡喜禪廟」。
    
      每日,太陽升起之時,僧侶、廟女。伴以音樂,成豪華之行列,趕附近河中取
    水,這河便稍「聖河」。
    
      洗浴神像,兩天一次,笛與喇淮大鳴,從聖河取水,為神滌身,洗體之體,他
    們為神穿衣,加香水,飾鮮花,這些都是求孕的女人供奉的。
    
      雖然狄如眉非議他們,認為廟女的姿態淫蕩,歌詞失禮,但仍不能不稍讚她們
    的舞姿優美。
    
      在理論上,廟女的肉體奉獻於神,而實際上,神就是僧侶。
    
      每兩日一次為神浴身的水,頗具性的意味。
    
      神浴後,水為聖水,各以手掌承水而飲之,謂可驅邪避難,此時廟女載歌載舞
    ,到了典禮告終,廟女獻身於捐款之善男,廟座不虞匾乏。
    
      這天,又是浴神的日子。
    
      廟裡的燭光非常柔和,一對對的男女婆姿起舞。
    
      狄如眉也和她的情人秦太虛在跳著,一邊私語。
    
      他們在談論今天參加的貴賓,「青海魔僧」天機。
    
      狄如眉把臉埋在秦太虛的胸膛問道:「喂!青海魔僧來幹什麼?」
    
      趁著燭光的柔弱,秦大虛的手正隔著長裙摸她豐滿的臀部,聽她這麼問,低聲
    道:「嘿!你不知道,天機是太陽廟的大眾情人啊!」
    
      「他的情人遍桃花島。」
    
      「唉!你看。」
    
      狄如眉抬抬頭向「青海魔僧」和「成嬌夫人喬芸芳」那邊看過去,說道:「他
    好像被『成嬌夫人喬姜芳』迷住。」
    
      秦太虛旋轉了身子,她也跟著轉動,於是,她看到青海魔僧和「龍嬌夫人」喬
    姜芳像老朋友一樣的貼在一起,好像不是跳舞,而是一對情侶在分手時戀戀不捨的
    樣子。
    
      一點不錯,是分手了!
    
      他們轉動的瞬間,青海魔僧快步的過來摟住她的腰,而秦太虛則牽住了「龍嬌
    夫人」天嬌喬姜芳的手。
    
      這只是交換舞伴,並不足大驚小怪!
    
      但是,青海魔僧的另一隻手偷偷的攀上了她的聖母峰,按住一圍渾圓的肉球。
    
      狄如眉又羞又急,她扭扭腰,把青海魔僧的手推開。道:「別這樣,放尊重點
    。」
    
      青海魔僧在她脖子親了一下,道:「有什麼要緊,每個人都不是這樣嗎?嗯?」
    
      她偷偷地看旁邊的善良廟女,果然,在暗淡的燈光下,每一對男女都糾纏在一
    起。
    
      甚至,她看到有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的長裙掀高,半隻手埋在裙子裡。
    
      她不由的臉紅心跳道:「他們真是無恥……」
    
      青海魔僧嘿嘿笑道:「還有呢!你看牆角的那一對!」
    
      他含著神秘的笑容,讓狄如眉的身子轉過去,面對著那對善男廟女道:「他們
    好像等不及了。」
    
      「下流!」
    
      她也看到了,那是一對善男廟女坐在牆邊地板上,互相交頸而吻,女郎的腰肢
    像小蛇般扭動。
    
      青海魔僧嘿嘿一笑,道:「我們也不能例外啊。」
    
      他低笑道,手掌貼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搓揉著。
    
      狄如眉剛想推拒,突然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心中立即產生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
    ,這種快感,甚至比他直接貼著肉體愛撫還要強烈。
    
      可能是因為在人多的場合中,加多了一重偷偷摸摸的刺激,抑或是那股異香的
    緣故?
    
      總之,她內心不願意這樣隨便,但身不由己,而且渴望呢!
    
      這時,她又感到胸脯的肌肉在膨脹,心房在加速跳動,她的身子變軟了!
    
      嬌弱無力的貼在青海魔僧身上。
    
      青海魔僧在她耳邊低聲呼喚:「美人……狄如眉。」
    
      他低聲呢喃,腹部抵著她的小腹,輕磨著,這使她感受到男性的堅挺,不由的
    雙頰通紅。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秀髮,少女的幽香,一股股鑽入他的鼻孔,使他心神蕩馳。
    
      吻著。吻著!竟伸出舌尖去舔她的耳背!
    
      一陣潮濕溫暖的感覺,從被吻的地方傳到心房,她吃了一驚,頭也側開。
    
      她向他看見一眼,發覺他的目光中,孕育著無限柔情,像面對日思夜想的心上
    人一樣,凝視自己臉蛋。
    
      她不由得心加鹿撞,熱血在胸膛中沸騰!
    
      連忙將目光投射向另處!
    
      此時,她忽然想起了秦太虛來。
    
      秦太虛深愛著自己,而自己卻在心理上對他不忠,這是多麼可恥的事!心中一
    驚,頭也側開。
    
      當腦際閃過這個想法之後,她下意識用兩手推推青海魔僧的胸膛。
    
      他很聽話,身子從她的玉體上慢慢移開,含笑看著她絆紅的臉頰一眼。
    
      他說道:「狄如眉,你討厭我麼?」
    
      她仍舊低著頭道:「你別這麼想,我……我畢竟是秦太虛的人,女人是要從一
    而終的。」
    
      青海僧道:「哦!那他對你呢?」
    
      他說著,兩眼在搜尋秦太虛的下落。
    
      很快的,發現秦太虛和「龍嬌夫人」喬姜芳如膠似漆的親蜜狀態。
    
      青海魔僧邪押地一笑,道:「你看她忙著呢!那還有功夫管我們。」
    
      他故意把「我們」二字加重語氣,表示他心目中把狄如眉看作自己最親切的人。
    
      狄如眉聽,偷偷地看了牆角一眼,但是看不到秦太虛在那裡,卻看到一對癡情
    男女正擁抱著坐在地上,他們的手都在對方身上忙碌地活動。
    
      她看得心中一蕩。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後悔,這是一個什麼性質的浴神田剛要是讓秦太虛
    看到自己現在的情形,會引起他多大的不滿啊!
    
      青海魔僧道:「看到了吧!你放心好了。」
    
      說著說著,忽然張臂摟住她的腰肢,再次地吻到她的頸上來。
    
      她大吃一驚,連忙掙扎!
    
      但是,青海魔僧卻是得寸進尺!
    
      把她的身體緊按在自己身上,以致她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行動啊!
    
      她的臉發燒了:「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她抗議著,兩手使勁推開他。
    
      但是,青海魔僧絲毫不放開她,反而騰出一隻手撫摸她的雙峰,他握住其中一
    座尖挺的山峰時,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充滿彈性的肉球,教他的心弦為之一震!
    
      火熱的肌肉,在緊束的衣服中盲目的行動著,向他的小腹抵著!
    
      這大膽的狂僧,令狄如眉又驚又伯,急喘著,兩腳極力地退避,希望能迴避他
    的磨擦。
    
      因為,她心頭也熱了起來,本能的慾望在躍躍欲動,如此露骨的挑逗,是她無
    法抗拒的。
    
      要是面前這人是秦太虛,她早已忍不住熱情而用身體去迎合,然而這是青海魔
    僧,是在今天以前還是個陌生人,她怎能任他為所欲為?
    
      她掙扎著!
    
      可是,青海魔僧還是一股勁地向她擠揉,乾燥的嘴巴也沒頭沒臉的擦著她的雙
    頰和鼻子。
    
      這方式就跟在荒郊強暴,非禮一樣的粗暴!
    
      還有,他那雙討厭的手,刁鑽的手指不斷地捏搓她發脹的胸脯的肉球!
    
      由於他的活動,使狄如眉的乳尖硬了起來,甚至隱隱作痛,她使盡氣力抓住那
    只怪手,可是顧得這隻,另一隻手又向她的小腹騷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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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熾天使書城收集整理 掃瞄:pppccc0 掃瞄:pppccc0 《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