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阿彬絕塵而去,仙姑伸手拉開了車簾。
她目光停在車前的孟老人身上,柔聲道:「孟大哥,這年人的來歷是不是很可
疑?」
孟老人皺眉道:「老奴此刻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仙姑笑道:「孟大哥因何迷糊了?」
孟老人道:「這小子說的話,像是違章建築,亂蓋,但是,他卻知道老奴的名
諱。」
仙姑搖頭道:「我也不懂啊!也許,他師父是你的熟人吧。」
孟老人道:「除非這小子是陸異傳人,否則……」
仙姑忽然笑道:「孟大哥,前有蒙面人攔截,現又有這年輕人出現,我們的計
劃要不要稍作改變?」
孟老人不過是個僕人身份,玄玄仙姑竟然徵求他的意見行事,足見這位僕人在
仙姑心目中的地位了。
孟老人稍一沉道:「觀主打算如何改變呢?」
仙姑道:「向那批與會人物下手,大哥你一定十分不同意的了?」
孟老人笑道:「若是同意,試想老奴又怎會告知那小子呢?」
仙姑咯咯一笑道:「我如果不是想到孟大哥不同意,我也不會傳聲給你,要那
年輕人到『知味齋』等候你派人送那請柬了!」
孟老人神情怪異的淒涼一笑道:「老奴多謝觀主了。」
仙姑也忽然神色一黯道:「大哥,這麼多年真是太委曲你了。」
孟老聞言,一雙慈目之中,露出了閃閃的淚光。
但是,他突地心頭一凜,掉轉了頭,朗聲一笑道:「觀主,咱們該上路了。」
仙姑也怵然一驚道:「是啊!大哥駕車趕一程吧!」
孟老人手中長鞭一揚,哈喝一聲,兩匹駿馬已邁步前進。
那「蛇杖鬼婆」頭身自仙姑車座中躍了出來,一手拉著「刀婆」的坐騎,翻身
躍上自己的那匹馬背,隨在車後,緩緩而行。
夕陽含山,大地上一片沉寂,銀川城堡依然不見蹤跡。
看來仙姑一行,不到三更以後還進不了城。
忽然,第一輛車中的「刀婆」發出一聲重重的歎息。
孟老人白眉一皺,大聲道:「觀主,五姑可是傷得很重?」
仙姑沉聲道:「五姑傷在『伸縮神功』的掌力之下,只怕半年之內,無法與人
動武!」
孟老人一歎道:「五姑那等個性不改,只恐將來還有更大的苦吃。」
仙姑忽地在車內大聲叫道:「大娘!」
「鬼婆」聞聲,催馬趕了上來,低聲道:「觀主有何吩咐?」
仙姑道:「你速轉兼程趕進銀川,通知那沈元,替本觀包請煙花少女兩名半個
月,所需費用,由本觀支付!」
大娘呆呆地道:「觀主包那娼門女子幹什麼?」
仙姑邪笑道:「到時你自會知道了,快去吧!記住要沈元選那標緻的姑娘們。」
「鬼婆」皺了皺眉,應聲道:「老身遵命……」一抖手將「刀婆」座騎的韁繩
拋給第二輛車座上的藍衣村婦,兩腿一夾,催動跨下駿馬,如飛奔去。
「鬼婆」一走,孟老人不禁低歎道:「觀主,你這麼做好嗎?」
仙姑突然詭異一笑道:「孟大哥,我求你別再阻止我了……」
※※ ※※ ※※
阿彬外形看似木鈉,其實大智若愚,比鬼還要精,他丟下話給孟老人後,就跨
著坐騎匆匆的走了。
當然,他目的地也是銀川,只是走不同的路。
他一連奔馳,一邊向四處張望。
突見前頭數里處,有火光在閃爍,他仔細一瞧,立即發現有數條黑影盤坐在火
堆旁。
由於不知對方是什麼角色,他棄馬步行,放輕步子,施展「愜草浮塵」輕功,
朝火花掠去。
以他此時通玄功力,加上「愜草浮塵」輕功身法之奧妙,不到盞茶時刻,他立
即隱伏在那些人三丈外的一株樹後。
那些人圍坐在火堆旁。默默的吃著乾糧。
阿彬此刻也快餓扁了,真想立即弄些吃的來祭「五廟」。
半晌之後,只聽了名中年人沉聲道:「老大來了!」
那十餘名黑衣立即站站身來,在火堆後排成二列。
「咧!」一聲,果見一位五十來歲,相貌陰沉的黑衣人現身於火堆前,十餘人
拱手朗聲道:「見過老大!」
那名黑衣人沉聲道:「免禮!」
他睜著那時鷹目朝那些大漢掃視過後,沉聲道:「各位弟兄,咱們『黑衫堂』
成立已有三年了,卻一直沒有露臉的機會。」
「難得『灰狼幫』看得起咱們,邀咱們加盟,今夜的行動是咱們的見面禮,希
望各位弟兄好好的表現一下。」
那些大漢立即沉聲應道:「是。」
五旬黑衣人旋又道:「苟標,老夫先去和高幫主會面,一個時辰之後,你帶弟
兄到『滿春園』聽命!」
立見他右側一各大漢拱手應「是」!
五旬黑衣人離去之後,立聽一名黑衣人問道:「喂!豬哥標,咱們是不是要去
城郊那家『滿春園』呀?」
「媽的!黑狗,你對我客氣點好不?你沒有聽老大剛才的吩咐呀!」
黑狗忙拱撣道:「是!苟二哥,請指示。」
苟標輕咳一聲,道:「各位,咱們今夜正是要去『滿春園』,大家多賣力些,
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兒在等著咱們哩!」
那些大漢不由雙目淫光四射,嘿嘿笑個不停!
……真有夠「豬哥」的!
阿彬瞧得暗罵道:「哇」操!原來又是黑道人物在拼地盤,他媽的,狗咬狗,
一嘴毛!」
陡聽苟標嘿嘿笑道:「各位,聽說那位『賽西施』秦攸貞也在『滿春園』,咱
們可要小心些哩!」
「嘿嘿!聽說那位『賽西施,人長得美,床上功夫更是厲害哩!」
「嘿嘿!當然厲害啦!聽說她還有『滿床飛』的綽號哩!」
「是呀!聽說三,四個大男人,才能讓她過癮哩。」
「嘿嘿!聽說只要她大屁股一搖,就非『交貨』不可哩。」
「嘿嘿!我倒要試試看她多會搖?」
「嘿嘿!土虱!依我看,你大概只能支持三下而已!」
「對!對!一、二、三、開槍!是咱們『黑衫堂』快槍手,土虱的註冊商標,
我看還是少丟人現眼啦!」
「媽的!老李,咱倆是『兩個叫化子拜堂,窮配』,你也好不了多少……」其
他的人不由哄然大笑。
阿彬聽得他們嘻笑,憋想:「哇操!七月半的鴨子,嘴硬!待會我跟這群『豬
哥』混進銀川去,哇操!我得先想辦法先弄一套衣服比較妥當。」
就在此時,只聽一陣「沙……」聲傳來。
阿彬抬頭一看,只見一位瘦削黑衣人匆匆的走了過來。
瞧他邊走邊解褲帶,分明已經「內急」,他不由暗喜:「哇操!太好啦!算這
只『豬哥』衰尾。」
只見那名大漢匆匆掠了過去之後,褪下褲子,立即蹲在一株大樹後面,立聽一
陣「劈哩啦拉」的聲音。
接著,是一陣臭烘烘的怪味道!
阿彬一皺眉,那名大漢長吁一口氣,站起身,整整衣衫,就走了回來,阿彬右
手食指曲彈,立即點了他的穴道。
由於其他的大漢正在興趣勃勃的談論著玩女人的鮮事,根本就沒有發現阿彬的
襲擊行動!
阿彬朝那名大漢瞄了兩眼,挾著他如飛掠去。
半晌之後,他已掠一里多遠,只見他邊剝那位「豬哥」的衣衫,邊低聲道:「
哇操!朋友,借你這套衣衫用用吧。」
那名大漢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差點嚇昏了。
阿彬穿妥長衫之後,只聽他低聲道:「哇操!穴道解開之後,好好的脫離『黑
衫堂』,不通做歹仔(不可做壞人)啦!」
說著,朝那些人掠了過去。
他剛掠出不遠,立聽有人叫道:「趙猴!趙猴!」
只聽另一人也叫道:「媽的!趙猴,你是不是蹲在那裡睡著啦?」
「媽的!那有拉屎拉那麼久的?」
阿彬忙啞著聲音,低聲道:「好了啦!叫什麼叫。」
心中卻暗暗耽心會被瞧出異狀。
幸好那苟標叫道:「別鬧了,把面罩覆上,走!」
阿彬一見遠處的大漢們紛紛將頸後的中套拉起來覆住頭臉,立即也跟著伸手往
頸後一拉。
這一拉,果然讓他拉出一個中套,他將中套往臉上一覆,只覺那中套竟有伸縮
性,立即將頭臉覆得密合。
阿彬將兩個眼洞調正之後,讓順雙耳及鼻尖之覆中之後,足下略一加勁,立即
跟上那最後一個。
他只以兩成不到的功力,即能輕鬆愉快的隨著那十餘人,心中不由暗笑這一批
「軟腳」,竟敢妄想去銀川參加黑白道的群英會。
他嘴角帶著訕笑,隨著他們移動著身子。
※※ ※※ ※※
亥子相交時分,阿彬隨著「黑衫堂」四十餘人在銀川市郊一處林中會合,同時
聽候命令行動。
那位年約五旬,神色凶猛,右頰有一道刀疤的「灰狼幫」幫主高魁沉聲分配妥
任務後,立即率眾出發。
前行三里餘之後,只見一棟五進式豪華建築物呈現在官道都右側,四周圍著逾
丈高牆,牆上插有碎玻璃瓶及刀尖向上的短刃。
眾人略一打量,立即分成兩路行進。
「黑衫堂」十六人隨著魁和另外二十餘名高手朝「滿春園」的大門馳去,盞余
時間即已到達大門三丈外。
只見一名魁梧大漢在高魁示意之下悄然離去。
阿彬聽他足聲細徽,知道這人武功「抹邁」(不錯)!
阿彬凝神一聽,只聽門口傳來「呼……」的打鼾聲,不由暗暗謠頭道:「哇操
!又多了一個在死鬼。」
只聽「卡」一聲低響,立見那名魁梧大漢探頭招手。
高魁陰陰一笑,立即朝前掠去。
阿彬涼過大門之際,只見一名大首側靠在峪邊,心知他必是頭項被人扭斷,迷
迷糊糊死去,也算「好死」啦!
高魁留下十人在院中之後,立即率領眾人,輕靈的繞過兩排精舍,朝清晰的傳
出「拍……」「滋……」怪響的第三排精舍撲去。
他們剛接近大門,立聽右側房內傳出一聲脆喝:「有賊!」
那些「拍……」「滋……」異響倏然停止。
房內立即傳出蟋蟋蟀蟀的穿衣聲音。
高魁諸人卻已朝每個房間撲去了。
阿彬按照分配隨著李化龍踢開房門,立見一位衣衫不整的紅衣少女,一掌朝李
化龍就劈了過來。
李化龍喝聲:「來得好!」身子一閃,朝紅衣少女腰際劈出一掌!
紅衣少女左足一點,右掌一揚。
「砰!」一聲,李化龍的右肩立即中了一掌!
阿彬正在欣賞那位六十餘歲又瘦又干的老頭子的害怕模樣,突聽李化龍慘叫聲
音,立即揮出一掌。
紅衣少女一招得手,正欲痛下殺手,陡見一道潛勁迅即襲向腰際而來,心中一
凜,慌忙朝後面退去。
「砰!」一聲,竟然撞倒一張坐椅,不由哼了一聲。
這一掌,阿彬只用了兩成不到的勁力,否則,紅衣少女就「嗝屁」了。
李化龍趁機撲了上去。
紅衣少女見狀,忍住後腰的疼痛,右手倏揚!
寒芒一閃,一支柳葉鑼疾射而出。
阿彬暗叫一聲:「矢壽。」立即信手揮出一掌。
那知,李化龍心切報仇,撲勢太急,不但胸口被射個正著,更被阿彬那一掌劈
得撞向了牆角。
「碰!」一聲,只聽李化龍慘叫一聲,立即當場翹辮子!
阿彬見狀,不由懊惱萬分。
就在這時,他只覺一道掌勁自右側臨身,心中一凜,右掌疾揮,「砰」一聲,
就立即聽到一聲慘叫。
那名少女慘叫一聲,左掌捧著斷折的右掌,神色駭然的瞧著阿彬,身於也悄悄
的向後移著。
那雪白的胸脯立即露出一大截,乳溝若隱若現!
阿彬不想沒事殺人,這時他也搞不清誰是誰非,冷哼一聲,立即朝房外行去。
那名「老豬哥」跪在地上喃喃自語片刻後,才起身著衣。
阿彬走出房門,只見每間房內皆傳出打門聲音,他走入對面房內一瞧,只見兩
名黑衣人正戲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那名嫖客早已身首分家,死翹翹啦!
那名少女右臂下垂,看來已經受傷,但仍施展身法躲閃個不停。
那兩名黑衣大漢,忽而摸乳。而忽捏臀,忽而伸向下體去撈,口中嘿嘿淫笑不
已!
阿彬暗暗一搖頭,曲指微彈,點了兩名黑衣大漢死漢,輕聲低沉道:「哇操!
快穿好衣服離開!」
語畢,正欲退了出來。
忽聞院中傳乘一聲厲嘯,阿彬心知必是高魁遇上了強敵,立即快步朝院中奔去。
這時,其他房中的黑衣大漢也不約而同紛紛走出來。阿彬立即跟隨他們身後,
朝院中奔去。
只見秦攸見只著一件粉紅肚兜,身似彩蝶般,雙掌連揮,正和「灰狼幫」幫主
高魁展開激烈的拼頭。
那時奶子及那兩塊圓臀在黑夜之中,顯得十分的」惹眼」,嘗過女人滋味的阿
彬,不由暗呼:「哇操!真是一代尤物!」
高魁使出「灰狼掌」雙手十指似鉤,撲騰縱躍,記記不離秦攸貞的身上大穴,
嘶嘶聲中,顯得殺氣騰騰!
阿彬瞧了半晌,心知二人一時難以分出勝負,立即朝四週一陣亂瞄。
只見六名紅衣少女正和十餘名大漢在拚鬥,雖居劣勢,卻仍可支持。
最特殊的是一位藍衫少年身子連閃,不但已經劈翻了五名大漢,更將另六名大
漢逼得左支右拙。
阿彬正在奇怪這人是誰之際,突聽高魁喝道:「佈陣!」
自房內撲出的大漢轟應一聲,立即朝藍衣少年撲去。
阿彬隱住功夫,跑過去一瞧,不由雙眼猛眨,道:「哇操!怎麼會是她呢?我
要不要向她出手呢?」
原來那名藍衣少年,竟是玄玄觀道姑玉池所喬裝。
玄玄觀怎麼會與妓女勾結呢?
難道是玉池春心難耐,跑出來打野食?
……真是有夠玄的!
就在阿彬傷腦筋的這一刻,八名黑衣人已經布下「灰狼陣」,使出「餓狼爭食
」身法,迅速的撲殺玉池道姑。
玉池道站雖然武功不凡,終究好漢架不住人多,尤其是一種陣法之下作戰,別
看這八名黑衣人武功不怎麼樣,但配合得卻非常嚴密。
半個時辰之後,只聽得她氣息粗喘,身子已見退滯。
此刻,另外一組八名黑衣人適時加入,換下原先的八人,重又圍住玉池道姑。
阿彬混在打鬥群中,雖然出手攻向那些紅衣少女,卻暗中注意四周的戰況,心
中暗暗思付如何救玉池出困。
原來,此刻不但玉池已經遇險,秦攸貞在高魁及三名黑衣人以「四象陣」圍攻
之下,亦已頻頻遇險了。
那些紅衣少女更是一一被制住穴道倒在地上。
突聽「轟」一聲,玉池雖然震倒二人,卻已悶哼一聲,挨了一掌。
阿彬心中一震,立即逼退那名紅衣少女。
只見玉池道姑嘴角世血,胸部急喘,身子踉蹌後退著,頭巾跌落,露出滿頭青
絲。
立於「翼」位的黑衣人陰陰一笑,道:「原來是個『查某』。」
語聲中,一掌朝玉池的後背劈去。
只見她右掌朝後一劈,身子硬生生朝左一掠。
「轟!」一聲,院中立即旋起一道冷勁!
玉池道姑雖已避過一劫,卻被另外一名大漢一掌擊中了右臂,只聽她悶哼一聲
,身子趁勢飛了出去,另外兩名大漢見狀,雙手齊揚,朝她劈了過去。
阿彬一見玉池朝自己飛來,左掌一揮,震退那兩股掌力之後,身子一掠,扣住
玉池道姑束腰,立即撲了出去。
「趙猴!你在幹什麼?」
阿彬冷哼一聲,迅速朝無人之處掠去。
玉池道姑一見自己被一名黑衣人擒住,正欲出手,卻覺全身酥軟無力,暗歎一
聲之後,立即暗暗瞄著阿彬。
她只覺兩耳呼呼作響,不由暗暗驚駭此人高明輕功。
阿彬離開了「滿春園」,又繼續奔馳了一個時辰,一見四周無人,立即停下身
子,將玉池道姑放在地上。
他癡立在一旁,呆呆的考慮著,突然,只聽得玉池道姑呻吟了一聲,呼吸頓時
停止。
頓時不由大吃一驚,伸手一摸,玉池道姑果然斷了氣啦!
他「咳」了一聲,恨恨一跺腳,歎息著自言自語道:「哇操!有夠衰!」
說著。迅速的俯下頭去,竟用口親吻己漸漸轉冷的櫻唇之上!
這運功氣渡之法,乃是將自己的真氣,自口吐入另一個肺腑,鼓動他的肺葉與
心脈,繼續活動。若那人生機未斷,五臟完好,僅因一時氣閉,此法確實有效!但
玉池乃是因真力大損,氣血兩滯,此法雖能暫保一時,若是不能打開氣血,效果仍
然白搭,阿彬一咬牙,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救人救澈,既度氣在前,說不得按撫摩
搓於後。
想著,手下不停,將王池衣衫除去,只留下一條小褲。
繼之,盤膝坐好,凝神一志,將其氣迫至雙掌掌心,右掌凝注玉池小腹氣海,
左掌卻在心胸脈絡之間,從事撫動。那知,就在此刻,玉池身子一動,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阿彬絕未想到玉池竟會玩陰的,只聽他「哇操!」叫了一聲,麻啞
二穴先後受制,不由又驚又急!玉池咯咯一笑,穿妥衣衫,挾起阿彬,立即朝城郊
馳去。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將阿彬放在林中的空地上,一掌拍開阿彬的啞穴,雙臂
環胸而抱,含笑瞧著阿彬。
「哇操!姑娘,咱好心救你,幹嘛耍玩我?」
「咯咯!兄弟,你已經做了一票,施捨一些吧!」
「哇操!做一票?什麼意思?」
玉池咯咯一笑,一面扯下阿彬的中套,一面脆聲道:「咯咯!少『水仙不開花
——裝蒜』我……」
說到此處,她突然雙目一亮,再也說不出話了。
原來,現在她看見的是阿彬那張挺有「個性」的俊逸面孔,想起他玩弄「金刀
婆婆」於掌股之間。
阿彬痛心的暗付道:「哇操!自己一念之差,想不到如此場,不知她下一步要
怎麼做?」
卻聽玉池吸口氣,重又笑道:「咯咯,我知道你是誰了,我不管你承認不承認
,我們先結一段緣。」
阿彬內心劇震,忙叫道:「哇操,你要幹嘛?……」
玉池咯咯一笑,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阿彬掙扎半響,因為玄玄觀手法別具一格,未能自解穴道,簡直是痛傷了心,
暗道:「哇操!好心遭雷打,竟會栽在她的手中。」
玉池脫光了身子之後,大大方方的把阿彬給剝光。
此刻,阿彬實在「糧」大了。
因為,自己那門「小鋼炮」被她啞了一下,就「不急氣」的勃起,真是令他乾
窘不已。
玉池此刻比他更「粳」!
她望著這門「小鋼炮」,像是在研究它的性能,她在考慮自己是否「壓制」得
住它的「火力」而暗暗擔心著。
但是,卻又渾身不自在,炮膛裡就像有千百雙螞蟻在爬行,那張「有嘴巴」已
開始流口水了。
只見她將阿彬擺平之後,雙腿一分,立即將炮膛對準了「炮口」。
她將兩片殷紅的炮衣,一碰到那個微燙的「炮口」,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
,立即站了起來。
阿彬看得幸災樂禍的憋想:「哇操!愛吃又怕疼,三八查某。」
他雖然沒有說出來,玉池一瞄他的神色,立知他的心意,暗暗一咬牙,立即沉
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悶哼一聲。
阿彬卻樂得雙頰肌肉一咧。
玉池擦去了額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氣之後,一見阿彬的死相,心中暗哼道:「
死鬼!你以我不知道,待會兒你若整姑奶奶,姑奶奶就給你好看。」
只見她雙目乍亮,雙掌摀住丹田。
阿彬只覺「小鋼炮」好似一雙「過街的老鼠」一樣,在她的炮衣裡面的肌肉忽
緊忽鬆的來放著。
「炮口」更是被一片細柔的,「炮衣」緊緊包裹著。
一股強大的吸力,更是不停的吸著他的「炮口」。
頻頻的尿意使阿彬的俊臉微紅,身子輕顫。
他想不到玉池還暗藏著這手絕活兒,當下不敢怠慢。暗暗運起「男性復仇」神
功。
玉池嘴角含著笑意,繼續施展「玄陰搜脈煉魂」大法。
那知,就在此時,她只覺得炮膛裡的「小鋼炮」開始跳躍,直鑽花蕊,磨得一
陣陣酥酸。
她慌忙將下身朝上一提,緩緩的吐出那門「小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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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