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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 對 王

                   【第三章 坐缸磨紙練媚技】
    
      天剛亮,郝運已經戮了五百條大魚,他望著那三四百隻大小貓兒在吃魚,心中 
    不由一陣不忍心。 
     
      可是,為了完成大叔的吩咐,他狠下心拾起一堆石粒。 
     
      半個時辰後,他又以石粒射死七十八隻大描。 
     
      他以大袋裝它們來到密林,立即熟練的吊上樹頭。 
     
      他吊妥貓屍,便拾走四十一個貓首。 
     
      他掠回後屋,立即引火炒敲著群蛆及貓首,由於一共有四十一個貓首,他引燃 
    兩灶柴火,迅速的炒敲著。 
     
      巳中時分,他終於炒妥那些貓首。 
     
      他覆上鍋蓋,便迅速的掠入溪中沐浴及洗衣。 
     
      午初時分,他返房換上干衣褲,便晾妥濕衣褲。 
     
      他正欲瞧地下那四包珍寶,倏聽:「小運!」 
     
      他一聽是蕭不惡之母,便欣然應道:「大嬸,你來啦!」 
     
      「是的!小運,你瞧瞧誰來啦?」 
     
      郝運出房一瞧,立即完全怔住啦! 
     
      只見羊玉環低頭隨行於蕭氏及羊氏之身後,郝運驚喜之下,一時之間,他目瞪 
    口呆了啦! 
     
      蕭氏上前道:「小運,招呼客人入內坐呀!」 
     
      「是!是!坐!坐!」 
     
      他匆匆入廳,立即收拾著。 
     
      「小運,別忙啦!又沒外人!」 
     
      「對不起,太亂啦!」 
     
      三位女人各目取巾拭過椅子,方始入座。 
     
      郝運一入座,低頭不知說些什麼,蕭氏含笑道:「有情人終成眷屬,小運讓大 
    嬸噹噹紅娘的滋昧吧!」 
     
      郝運瞼紅的道:「我…………我…………」 
     
      羊氏道:「小運,我們母女已經離開蕭府,今後,我們將和不惡之娘一起裁縫 
    衣衫維生,我把玉環交給你啦!」 
     
      「我…………簫家肯讓你們走嗎?」 
     
      「當然肯,我們又不是賣身,我們只是為了報答他們八年前收容之恩,所以才 
    自願留在蕭府。」 
     
      「原來如此,我一直以為你們欠他們錢哩!」 
     
      蕭氏接道:「小運一天到晚喂貓,便是為了替你們還債哩!」 
     
      羊氏含笑道:「我懂,蕭家以前太苛待小運啦!不過,人生在世,最好先苦後 
    甘,走老運才是上途。」 
     
      蕭氏點頭道:「對,小運,玉環從現在起就和你在一起,我們兩人則住在一起 
    ,我們會常來看你們。」 
     
      說著,她們兩人已經起身。 
     
      郝運道句:「請稍侯!」便匆匆返房。 
     
      不久,他捧著那對金元寶及四錠銀子到羊氏面前,道:「我不知該如何說,你 
    收下來,好嗎?」 
     
      蕭氏點頭道:「這是下聘之禮,恭喜!」 
     
      羊氏欣然收下金銀道:「玉環煩你多照顧啦!」 
     
      「我………我會好好待她。」 
     
      「好!我們走啦!」 
     
      他們送走她們二人,一時不知如何啟齒。 
     
      羊玉環低頭問道:「你餓了吧?」 
     
      「我…………我去烤魚。」 
     
      「我來吧!」 
     
      「我來,算啦!一起來吧!」 
     
      兩人步入屋後,她立即問道:「你還在做貓骨糊呀?」 
     
      「是的!我每做一個貓首,便可以賺一兩銀子,如今,我已經有一千多兩銀子 
    ,我可以養你啦!」 
     
      「我…………謝謝你,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啦!」 
     
      「沒有啦!」 
     
      「這味道挺難聞哩!」 
     
      「我習慣了,你要不要梧口,我有毛巾。」 
     
      「沒關係,我會慢慢習慣!」 
     
      兩人便一起取火及殺魚。 
     
      不久,兩人已經一起吃魚,羊玉環道:「運哥,我想在這附近種一些菜,大嬸 
    方才送我一些菜籽哩!」 
     
      「好呀!我好久沒吃菜啦!」 
     
      「咱們把灶前整理一下,可能比較不會臭。」 
     
      「好呀!」 
     
      兩人吃過魚,他便將碎骨放入缽中。 
     
      兩人便搬鍋到溪旁刷洗著。 
     
      他來回搬著鏟、蓋及其他廚具,她則勤快的洗著。 
     
      一個時辰之後,他挑水進入廚房沖洗著。 
     
      兩人一直忙到天黑,他則以筒內之水調勻骨糊。 
     
      不久,她送來烤魚,一塊塊的送入他的口中,他邊吃邊調勻骨糊,心中實在甜 
    得似掉入蜜罐。 
     
      他調妥骨糊之後,她便到屋後燒熱水。 
     
      他拿著干衣褲,便掠入溪中沐浴。 
     
      不久,他洗淨衣褲,順便挑回兩桶水。 
     
      她上前接過濕衣褲道:「運哥,今後由我來洗吧!」 
     
      「這………好吧!」 
     
      「運哥,你燒些開水,我返屋淨身。」 
     
      郝運應句:「好!」立即添水入壺及放上小灶。 
     
      他美夢成真,實在太高興啦! 
     
      當壺中水已滾熱之時,她已沐浴畢及前來洗衣裙。 
     
      沒多久,兩人已坐在房中,她斟妥開水,道:「運哥,累不累?」 
     
      「不累,你呢?」 
     
      「不累,運哥,聽說惡哥到九盤派練武藝啦?」 
     
      郝運道句:「是呀!」便道出經過。 
     
      羊玉環喜道:「運哥是惡哥的恩人哩!」 
     
      「別如此說,他以前一直很罩我哩!」 
     
      「惡哥算是好人,可惜,大家皆說他是壞人。」 
     
      「算啦!何必在乎別人,咱們為自己活吧!」 
     
      「對!只求心安,不計毀譽,運哥,這把劍很漂亮,你買的呀?」 
     
      「不是,我…………我殺了壞人…………」 
     
      「什麼?你殺人啦!」 
     
      「我不是故意要殺人,你聽我說。」 
     
      他立即仔細敘述著。 
     
      他一說完,迫不及待的掘出四個布包。 
     
      她乍見包中之珍寶,不由芳容失色。 
     
      他匆匆到窗旁一瞧,便道:「快藏起來,若讓歹徒瞧見它們,它們一定會來搶 
    ,咱們就危險啦!」 
     
      郝運便匆匆埋妥布包。 
     
      羊玉環道:「運哥,你方才說過那位姑娘叫什麼名字?」 
     
      「不知是黎若男!還是李若男?」 
     
      「一定是黎若男,她是鹽主之千金。」 
     
      「鹽主?」 
     
      「黎家世代居於貴陽,他們乃是西南地區賣鹽的大盤商,蕭老爺子尚須看他們 
    的臉色哩!」 
     
      「他們比蕭家有錢呀?」 
     
      「至少富有一千倍。」 
     
      「天呀!真的呀?我還以為蕭家最有錢哩!」 
     
      「布包中之任何一件物品,至少值五千兩銀子哩!」 
     
      「天呀,太可怕啦!我不敢離開啦!」 
     
      「不必如此緊張,沒人知道此地有珍寶,你的口風緊些。」 
     
      「好!」 
     
      「黎姑娘臨走前,有否說什麼?」 
     
      「沒有!」 
     
      「她一定急於回去辦喪事,真可憐。」 
     
      「是呀!我若非同情她,我不會殺人哩!」 
     
      「運哥,我怎麼不知你會武功呢?」 
     
      「大叔今年才教我的,他不准我炫哩!」 
     
      「他袒心你被武功更高的人殺害,你別誤會他。」 
     
      「我知道!」 
     
      「大叔為何要花錢煉這些骨糊呢?」 
     
      「他要煉藥,他的藥很有效哩!你要不要吃?」 
     
      「免啦!我又沒病。」 
     
      「我也沒病呀!我每天吃一些,精神就很好哩!走!我做給你看。」說著,他 
    已興緻勃勃的起來。 
     
      羊玉環跟入鄰房,一見他捏妥藥九調入骨糊,她便好奇瞧著。 
     
      不久,郝運已捏妥藥丸道:「吃吧?」 
     
      「我…………你吃吧!」 
     
      「吃吧!」 
     
      「我…………我…………」 
     
      「你怕腥味嗎?安啦!那六粒藥之香昧早已蓋過骨糊味,你吃下之後,明天便 
    會很有精神吧!」 
     
      她只好接過藥丸吞入口中。 
     
      她迫不及待的吞入腹中,便返房猛喝水。 
     
      他微微一笑,又調了一粒藥丸,方始服下。 
     
      他一返房,她便苦笑道:「我不大習慣。」 
     
      「慢慢來,睡一覺,明日便會更有精神。」 
     
      睡覺?她不由一陣瞼紅。 
     
      羊氏今天所授之『男女之道』立即浮上她的腦海,她吹熄燭火,立即寬衣上榻 
    準備盡妻子之義務。 
     
      她一躺下,他卻盤坐在榻上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一收功,立即合目躺下。 
     
      不久,她已進入夢鄉。 
     
      她暗暗鬆口氣,可是,她不習慣和男人同床,她輾轉一個多時辰,方始迷迷糊 
    糊的入眠。 
     
      寅初時分,郝雲悄然取劍,便掠去戮魚喂貓。 
     
      當陽光照入屋內,她方始醒來。 
     
      她一見他已經不在,便匆匆漱洗。 
     
      她一見陽光普照,立即將被單,枕巾全部拿到溪中清洗,然後再連同被褥晾曬 
    於屋前木桿上面。 
     
      郝運今天沒有殺貓,他拾回十二個貓首立即引火炒著。 
     
      惡味一飄出,羊玉環已拿鋤頭到屋旁空地鋤土及除草。 
     
      郝運一炒碎貓骨,便匆匆掠入溪中。 
     
      他淨身及洗淨衣褲,便掠返屋後。 
     
      他晾妥衣褲,便上前鋤土。 
     
      「運哥,我去烤魚。」 
     
      「好呀!」 
     
      這一天,他們開懇出八畦菜圃及種妥菜籽。 
     
      黃昏時分,他們分別沐浴之後,她去烤魚,他則調勻骨糊。 
     
      戌初時分,天上飄起毛毛雨,他們隔窗喝水聊天之後,他便持劍在她面前好好 
    的炫一炫。 
     
      她瞧得頻頻喝采不已! 
     
      亥中時分,兩人各服下一粒藥丸,分別上床歇息。 
     
      他運功之後,立即入眠。 
     
      日子便如此規律的又過了十二天,這天上午,老天放晴,他喂妥貓,正在灶前 
    大炒特炒不已! 
     
      因為,他今天撿回一百零五個貓首呀! 
     
      羊玉環正在菜圃撿除雜草,倏見灰衣人行近,她立即起身行禮道:「大叔,好 
    久不見啦!」 
     
      「唔!玉環,好久不見啦!」 
     
      「大叔請入廳奉茶。」 
     
      「你忙吧!」 
     
      說完,他便含笑行來。 
     
      他剛又走出兩步,倏地頓步忖道:「咦?她怎會跑來此地種菜,她的髮型為何 
    梳成婦人,莫非…………」 
     
      他立即全身一震! 
     
      他立即神色大變。 
     
      羊玉環一見灰衣人注視她,她一臉紅,立即低下頭。 
     
      灰衣人的心兒似被巨杵撞上般,他不由駭然忖道:「她難道已經嫁給郝運,而 
    且他們已經上床啦?」 
     
      他越想越有可能,臉色不由轉為深沉。 
     
      他默默步入鄰房,便放下身上的擔子。 
     
      他挑著兩個大木桶,他一放下它們,立即站在櫃前忖道:「這小子如果已經破 
    身,我的計畫可就要泡湯啦!」 
     
      他一嗅到惡臭味,便想起郝運的辛勞。 
     
      他的火氣稍降,便搬出櫃中之一瓶瓶的骨糊。 
     
      他打開右側木桶,赫見桶中飄出一陣沁腦的清香,立見桶中浸放著半桶的藥粉 
    及藥糊了。 
     
      它們呈現綠色,他一倒入暗灰色之骨糊,便見綠色稍淡,而且迅速的翻騰,狀 
    似『乾冰放入水中』哩! 
     
      他一直將四個櫃中之骨糊完全放入桶中,方始注視桶中之翻騰,又見他的雙目 
    炯炯泛出寒光。 
     
      不久,郝運已經炒妥碎骨及沐浴前來,他一見到灰衣人及兩個大桶,立即上前 
    道:「大叔,你來啦!」 
     
      「嗯!恭喜啦!」 
     
      「恭喜什麼呀?」 
     
      「玉環呀!」 
     
      「唔!是這件事啦!謝啦!」 
     
      「她就睡在此地呀?」 
     
      「是呀!」 
     
      「她和你睡在一起呀!」 
     
      「是呀!」 
     
      灰衣人心兒一震,蓋上桶蓋,便向外行去。 
     
      「大叔,你似乎很不爽哩!」 
     
      「沒什麼,我走啦!」 
     
      「大叔,發生什麼事啦!」 
     
      灰衣人道句:「沒什麼!」便掠向遠處。 
     
      「運哥.大叔好似很不高興哩!」 
     
      「是呀!他未曾如此哩!」 
     
      「他會不會不高興我在此地呢?」 
     
      「不會啦!他以前還常叫我娶你哩!」 
     
      「這…………他怎會如此呢?」 
     
      「別管他啦!咱們不是他肚裡的蛔蟲,咱們根本不知道他在火大什麼?過些時 
    日,他就不會火大啦!」 
     
      「你炒妥貓首啦?」 
     
      「是呀!今明兩天再忙些!就沒事啦!」 
     
      「奇怪,我方才看大叔一直將骨糊倒入桶中,好香喔!」 
     
      「別管他,大叔做事,一向神秘,他若不說,咱們就別問,走,咱們去吃烤魚 
    ,我今天又捕了不少的大魚哩!」 
     
      「好呀!這兒的魚又大又新鮮哩!」 
     
      兩人立即一起去殺魚及烤魚。 
     
      兩人的胃口皆不錯,他們吃了六條大魚之後,她們埋妥魚骨,便一起在菜圃附 
    近逛著及瞧著菜芽。 
     
      「玉環,如此多菜,咱們吃得完嗎?」 
     
      「分送給娘及大嬸吧!」 
     
      「好呀!」 
     
      「運哥,咱們是否要買米、飼雞呢?」 
     
      「該買些米,不過,別飼雞,貓兒會偷吃哩!走,咱們去買米吧!」 
     
      羊玉環低聲道:「我看守那些東西,你去買,順便幫娘她們買些臘肉、米,對 
    了,送她們一些魚吧!」 
     
      「哇操!好呀!我去拿銀子!你裝魚入桶吧!」 
     
      「好呀!」 
     
      不久,他已挑二桶魚離去。 
     
      他一見附近沒人,他施展輕功掠去,不久,他已經接近蕭氏之屋,他立即瞧見 
    她們在摘菜。 
     
      他喚句:「大嬸!」便快步行去。 
     
      羊氏一見愛婿,便欣然迎去。 
     
      「大………娘………我送些魚來,我去買米啦!」 
     
      「哇!好多的大魚呀!」 
     
      蕭氏含笑道:「小運,謝謝你!」 
     
      「別客氣,大嬸需否什麼東西?我順便買回來?」 
     
      「一小包鹽,一瓶醋,十斤米。」 
     
      「行!這些魚放在何處?」 
     
      「你去吧!我們自行處理。」 
     
      郝運立即欣然離去。 
     
      他轉過林中,便迅速掠去。 
     
      他一直掠近城門,方始改為步行。 
     
      他至少有半年沒有入城,他一見城中沒有什麼改變,他立即買了兩袋米,臘肉 
    、香腸及醬、醋、鹽。 
     
      他一口氣花了十四兩多的銀子,方始挑走兩大擔的食物。 
     
      他只顧專心購物,並未發現另外有兩人一直在跟蹤他,他們正是蕭府的莊丁, 
    他們正打算通風報信哩! 
     
      他們一見郝運買如此多的物品,他們研判羊氏母女和他住在一起,所以,他們 
    決心跟下去。 
     
      申中時分,郝運挑擔入林,便朝前掠去。 
     
      那兩人乍見郝運會飛,嚇得立即奔返府中向蕭金寶密報。 
     
      蕭金寶自從上次『強暴未遂』,一直被『禁足』,他乍聽二人之密報,立即恨 
    恨的道:「她們一定和他在飼貓。」 
     
      「公子,多帶一些人去扁他。」 
     
      「好!你們主雇凸目張的手下來幫忙。」 
     
      他立即自身上遞出一張銀票。 
     
      那兩人立即匆匆離去。 
     
      ***** 
     
      翌日上午,郝運又炒妥九十六個貓首,他浴罷歸來,便見灰衣人站在屋後注視 
    著他。 
     
      「大叔,你來啦!」 
     
      「我問你一件事,你不准瞞我。」 
     
      「我一直沒有瞞過你呀!」 
     
      「我知道,你和玉環圓房了嗎?」 
     
      「圓房?什麼意思?」 
     
      「你…………和他脫光,玩過………」 
     
      「沒…………沒有……真的沒有。」 
     
      灰衣人驚喜的問道:「真的沒有?」 
     
      「是呀!唔!大叔昨天因為這件事而不爽呀?」 
     
      「我…………伸手!」 
     
      郝運一伸出右手,灰衣人立即搭上他的腕脈,剎那間,他不但已經確定他仍是 
    『在室男』,而且功力更強哩! 
     
      他欣喜的不由哈哈一笑。 
     
      「大叔,我不能和她睡覺嗎?」 
     
      「可以,不過!不許玩那個遊戲。」 
     
      「不會啦!我沒有那種意思啦!」 
     
      「你目前正是加緊練功之時刻,不許玩女色。」 
     
      「我知道。」 
     
      灰衣人吁口氣,道:「去調骨糊吧!」 
     
      兩人一入鄰屋,郝運立即以水調勻骨糊,灰衣人則將另外兩櫃的骨糊完全倒入 
    另外一個大桶內。 
     
      他望著桶內翻湧的藥粉,愉快的道:「這些藥,再過一個月,便可以服用,它 
    既可增加功力,更可治百病。」 
     
      「太妙啦!」 
     
      「這種藥對於瘴毒更有奇效。」 
     
      「雲南密林之瘴毒嗎?」 
     
      「是的!我採集一百二十五種藥材配入桶中,如今加上『落地花』及『陰陽水 
    』,藥效已經俱全矣!」 
     
      「大叔為何把貓首喚為落地花呢?」 
     
      「它一落地,是否立即碎為花片呢?」 
     
      「是呀!原來如此呀!」 
     
      「所謂陰陽水,便是死人之水。」 
     
      「什麼?死人之水叫做陰陽水呀!呸!」 
     
      說著,他已有嘔意。 
     
      灰衣人朝他的背心遙按,他立即鬆口氣,道:「大叔,你為何不早說呢?我天 
    天吃陰陽水哩!」 
     
      「哈哈!陰陽水乃是死體與地氣之結晶,它乃是補品哩!」 
     
      「會嗎?」 
     
      「千真萬確,否則,你那來如此大的力氣呢?」 
     
      「哇操!有理,不過,大叔,你那來如此多的陰陽水呢?」 
     
      「偷!」 
     
      「偷?哇操!你偷挖墓呀?」 
     
      「不錯!」 
     
      「這…………你不怕被別人發現呀?」 
     
      「我一天到晚替人『看風水』及撿屍骨作金膺,誰會懷疑我,何況,我只掘一 
    個角落,事後又補妥,誰會知道呢?」 
     
      「大叔只由一個角落,便可以掘到陰陽水呀!」 
     
      「當然,行行出狀元嘛!我專挑大墳取陰陽水,因為,有資格睡大墳之人,生 
    前一定身體很強健。」 
     
      「哇操!有理,你一共掘了多少墳呢?」 
     
      「二、三千個吧!」 
     
      「哇操!這麼多呀?你跑了多少地方?」 
     
      「西南各省,全跑遍啦!」 
     
      「太辛苦啦!值得如此做嗎?」 
     
      「值得!你的成就便是我的欣慰。」 
     
      「我…………我有什麼成就呢?」 
     
      倏見羊玉環匆匆入屋道:「蕭公子帶十五人來啦!」 
     
      郝運湊窗一瞧,立即瞧見蕭金寶帶十五位青年由遠處出現,他認識那十五人, 
    立即駭道:「他們是凸目張的兄弟。」 
     
      灰衣人道:「別怕,你拿扁袒戮他們的左右腰,瞧。」 
     
      說著,他已指向自己的左右腰眼。 
     
      「大叔,我可以戮他們嗎?」 
     
      「可以,惡人最伯惡治,去吧!」 
     
      郝運拿著扁擔,立即出房。 
     
      立聽一人喊道:「狗屎運,哈哈,你原來躲在此地呀!今天沒有蕭不惡替你撐 
    腰,你慘啦!上!」 
     
      那十五人立即奔來。 
     
      郝運揮動扁拍道:「別過來,你們會後悔。」 
     
      蕭金寶停在遠處喊道:「做掉他。」 
     
      「好!殺!」 
     
      那十五人由懷中掏出短匕,立即撲來。 
     
      郝運一掄扁擔,當場便打到兩人的身上。 
     
      那兩人的慘叫聲,立即給郝運信心,只見他抓住扁擔,立即疾戮向右側那人之 
    在腰眼上。 
     
      『砰!』一聲,他的充沛功力貫住對方的左腰眼,立見對方慘叫一聲,血一噴 
    ,便摔滾出八、九丈遠。 
     
      其餘之人駭得立即一窒。 
     
      郝運趁機又迅速的戮倒兩人。 
     
      喊殺聲中,那群人已經揮匕挨近。 
     
      郝運迅速歪閃及戮動著扁擔,不出盞茶時間,除了二人逃掉之外,其餘之人已 
    經僵倒在地上。 
     
      他們邊吐血邊叫疼不已! 
     
      郝運不敢相信的望著他們又望著扁擔,一時怔住啦!蕭金寶卻駭得屁滾尿流的 
    逃向遠處。 
     
      灰衣人含笑步到現場,只見他拾起三粒石子疾彈而出,『叭………』三聲,蕭 
    金寶及兩位青年的膝灣已經『中獎』。 
     
      他們腿兒一灣,立即似皮球般翻滾向山下。 
     
      『砰…………』聲中,他們終於撞昏於樹前。 
     
      灰衣人含笑道:「你方才太緊張,不過,成績還算不錯。」 
     
      「大叔,如何處理這些人?」 
     
      「時間一到,他們自然會爬走,我想知道他們為何來此?」 
     
      「我以前和他們幹過架。」 
     
      「不會如此單純吧?玉環,你說吧!」 
     
      「我…………我…………」 
     
      「大叔,玉環可否別說?」 
     
      「當然可以,不過,我擔心日後會再有麻煩。」 
     
      「這…………挺有可能哩!」 
     
      「除非宰掉他們。」 
     
      羊玉環芳容失色的道:「不要殺他們,我說!我說!」 
     
      說著,她忌諱的望向地上那群人。 
     
      灰衣人道:「到屋後說吧!」 
     
      羊玉環一到屋後,立即低聲敘述她險被強暴及離開簫家之經過,郝運氣得連罵 
    畜生不已! 
     
      灰衣人卻反而沉思不語。 
     
      羊玉環道:「運哥,他只抓過我的手,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不會,真的不會。」 
     
      「運哥,謝謝你!」 
     
      倏聽灰衣人道:「聽說蕭金寶之父甚為好色,是嗎?」 
     
      羊玉環點頭道:「是的!他在外面另有三個女人。」 
     
      「嘿嘿!很好,郝運,還有多少貓首沒有調妥?」 
     
      「大約一百個。」 
     
      「你調妥之後,便放人右側那個桶中,記住,桶蓋要蓋妥,一個月之內,不准 
    任何人掀開桶蓋。」 
     
      「是!」 
     
      「我去辦一些事,我大約需要一個月的期間才會返回。」 
     
      「大叔放心,不會有事。」 
     
      「今後別再吊貓,貓群任它們散去,別餵牠們。」 
     
      「是!」 
     
      「你的招式還不熟,勤練些。」 
     
      「是!」 
     
      「這群人明天才會走,我去叫他們安靜些。」 
     
      說著,他已經步向那群人。 
     
      只見他似踢垃圾般制止那群人的『啞穴』,再過去制住簫金寶三人之『啞穴』 
    ,然後再飄然而去。 
     
      不久,羊氏悄悄前來問道:「我聽見不少的慘叫聲,是不是蕭公子帶人前來此 
    地找麻煩啦?」 
     
      羊玉環立即點頭敘述著。 
     
      羊氏道:「他們必然不會死心,你們今後小心些。」 
     
      「是!」 
     
      「運兒,你把他們搬到遠處吧!」 
     
      郝運立即上前拖走那群人。 
     
      羊氏低聲問道:「玉環,你好似仍然完璧,是嗎?」 
     
      羊玉環立即羞赧的道:「他沒碰我。」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練完功,便睡著了。」 
     
      「練功?他諳武?」 
     
      「獅公彬教他的。」 
     
      「深藏不露,不簡單,玉環,你該練功了吧?」 
     
      「嗯!我已經在溫習啦!」 
     
      「你荒廢大久,必須勤練些。」 
     
      「是!」 
     
      「他或許為了練功而不和你圓房,你們還年青,別急!」 
     
      「是!」 
     
      「若有何事,你喊一喊,我便會趕來。」 
     
      「是!」 
     
      羊氏欣慰一笑,立即離去。 
     
      不久,郝運來到羊玉環身旁道:「娘走了?」 
     
      「嗯!運哥,你多弄些藥丸,我想吃哩!」 
     
      「好呀!趁著骨糊尚未倒入桶中,得多調些藥丸哩!」 
     
      兩人立即進入鄰屋捏碎藥九調入骨糊。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調了八十粒藥丸,郝運將它們裝入瓶中,便和她分別去炊 
    飯及烤魚。 
     
      沒多久,兩人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兩人一見外面的雨勢不小,便在房中聊天。 
     
      「運哥,蕭公子會不會受寒呢?」 
     
      「管他的,他該多吃些苦,似他這種仗著祖產的好色之徒,實在應該好好的教 
    訓一番,有夠可惡。」 
     
      羊玉環知道他嫉惡如仇,便低頭不語。 
     
      「玉環,別怪我。」 
     
      「我知道,運哥,你該練招了吧?」 
     
      「是呀!你若累,你就先服藥歇息,我到鄰房去練。」 
     
      說著,他已持劍步向鄰房。 
     
      羊玉環服下一粒藥丸,立即熄燭運功。 
     
      蕭金寶十五人卻被雨水淋得全身發抖,卻又動彈不得,他們真是又急又怕,可 
    是,他們叫不出聲呀! 
     
      他們便『亨受』著平日作惡之惡果。 
     
      羊玉環運功一個多時辰,終於又步上正軌,她欣喜的寬妥衫裙,便先行鑽入被 
    窩歇息了。 
     
      郝運一直練到亥中時分,方始返房服藥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鑽入被窩。 
     
      羊玉環的陣陣處子幽香,加上灰衣人今天詢問他有否玩過她,此時,他的心兒 
    不由一陣怪怪的,他急忙閉上雙眼。 
     
      他連吸三口氣,方始定下心神入眠。 
     
      翌日上午,雨勢更大,郝運漱洗之後,便撐傘去瞧蕭金寶諸人,卻見他們瞼呈 
    微紫的全身打科著。 
     
      他心生不忍,卻又想起蕭金寶之『豬哥』。 
     
      他便恨恨的持袋去撿回剩下的貓首。 
     
      他一返回後屋,立即引火炒敲貓首。 
     
      正在屋中縫製新衣衫之羊玉環,立即避難似的撐傘到屋前去欣賞著深林之雨景。 
     
      一個時辰之後,異臭昧已經轉淡,她一見郝運掠向溪旁,她心知他欲去沐浴, 
    她便開始洗米炊飯。 
     
      此時,正有兩名青年持傘小心翼翼的沿著濕滑山地爬行而來,他們正是奉命出 
    來找蕭金寶之莊丁。 
     
      蕭金寶一夜未歸,一大早,便有二百餘人受雇到處尋找著。 
     
      這兩人正是前天向蕭金寶密報之人,他們猜忖公子必然還在這一帶『玩』羊玉 
    環,所以,他們找向此地。 
     
      不久,他們終於瞧見一群人在『泡水』,他們仔細上前一瞧,他們便瞧見凍得 
    猛流鼻涕及發抖的蕭金寶。 
     
      「天…………天呀!」 
     
      「公子,你…………你怎會這樣子?」 
     
      簫金寶一見到救星,不由大喜。 
     
      可是,他不能說話,不由連眨雙眼。 
     
      那兩人一陣商議,便由一人背起蕭金寶,另外一人則持傘相送而去,凸目張的 
    兄弟們氣得暗罵不已!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蕭金寶終於被送回府中,蕭必忠及何氏見狀,不由又心疼 
    又焦急不已? 
     
      蕭金寶昨天被灰衣人彈中『跳環穴』滾撞上大樹,他的身子挺硬朗,加上又年 
    青,只受了摔傷而已。 
     
      不過,他因為驚嚇及受凍,迄今尚不能行動。 
     
      加上,他不知該如何交代,他乾脆閉目不語。 
     
      簫必忠見狀,吩咐下人先替愛孫沐浴、更衣。 
     
      他支走何氏,立即逼問那兩人。 
     
      不久,那兩人一五一十的乖乖招供啦! 
     
      蕭必忠一見愛孫把事情搞成如此大,又受創如此重,一向持重的他,立即吩咐 
    那兩人帶著三十人離去。 
     
      他們冒雨奔到現場,立即先各給那十五人一錠銀子,再抬他們返家,那十五人 
    的火氣不由一消。 
     
      不過,其中十三人被郝運戮成內傷,腰眼又負傷,他們雖然沒有殘廢,卻已經 
    無法和別人鬥狠拼殺啦! 
     
      由於往後尚有更精彩情節,咱們就此交代。 
     
      由於蕭必忠的約束,簫金寶無法再外出威脅郝運,郝運因而順利的逐日服藥及 
    練劍了哩! 
     
      他因為不必飼貓及吊貓,又有羊五環照顧起居,他全心練劍之下,他的招式更 
    加熟練,迅速及詭變啦! 
     
      九九重陽,他帶著羊玉環到城外亂葬崗亡母墳前祭拜之後,便又返屋繼續練劍 
    。 
     
      此時,灰衣人已經抵達秦淮河畔,他不但搖身一變為富家郎,身旁更有兩位魁 
    梧中年人隨侍。 
     
      他暫住之宅院,不但寬敞,而且華麗,六十位下人不但手腳利落,更沒有一人 
    吭出半句話。 
     
      倏見二部華麗馬車在大門前停妥,立見一位瘦高中年人自第一部馬車下了,門 
    前之四人立即拱手行禮。 
     
      第二部馬車中走出一位豐腴嫵媚婦人,接著,三位紅裙宮裝少女微微俯頭,依 
    序默默下車。 
     
      中年人道:「走吧!」便昂頭入門。 
     
      婦人及三位少女一瞄莊院,便踩著碎步入內。 
     
      瘦高中年人一入廳,立即弓身行禮道:「辛大娘到。」 
     
      「搞定啦!」 
     
      「就瞧您是否滿意?」 
     
      「讓她們進來吧!」 
     
      中年人立即朝站在廳前之四人道:「快進來參見呂大爺。」 
     
      四女裡聲應是,立即入廳行禮道:「奴家辛珊率飛絮、織雲及娟娟參見呂大爺 
    ,恭請指教。」 
     
      「嗯!抬頭。」 
     
      辛大娘朝右側一站,道:「抬頭!」 
     
      三女齊聲應是,立即望向呂彬。 
     
      這三女大約各為十八九歲,天生的瓜子臉,不但肌膚白晰,五官更是亮麗,尤 
    其媚眼流波,勾人魂魄。 
     
      那兩片如玫瑰花瓣的豐潤櫻唇,更是令人想要親吻。 
     
      她們的身材窈窕之中,透著隆胸、蛇腰蜂臀,真不愧為百中挑一,又訓練有素 
    的娘子軍。 
     
      呂彬仔細鑒賞正面之後,便沉聲道:「轉身。」 
     
      三女便似蝴蝶般盈盈在原地轉了三圈。 
     
      呂彬頷首道:「妙技呢?」 
     
      辛大娘媚笑道:「可否移駕房內?」 
     
      「行!」 
     
      瘦高中年人率前入房,便見榻前已備妥一盆水,榻上更備妥一疊裁剪甚為整齊 
    的方紙哩! 
     
      辛大娘請呂彬四人入座之後,脆聲道:「飛絮,瞧你的啦!」 
     
      右側少女脆聲應是,立即寬衣。 
     
      不久,一具雪日婀娜胴體已經展現出來。 
     
      辛大娘脆聲道:「請先欣賞『坐缸』絕活。」 
     
      飛絮便步到盆旁及張腿而立。 
     
      她面對呂彬緩緩蹲下,妙處完全展露於呂彬的面前,嬌顏更似展露著媚笑及流 
    波媚眼哩! 
     
      倏聽『嘩啦!』一聲,盆中之水已射入妙處。 
     
      她徐旋圓臀,不慌不忙的吸水。 
     
      不久,她一吁氣,那些水便似瀑布般排流入盆中。 
     
      呂彬含笑點頭。 
     
      另外三人卻雙目發亮及猛咽口水。 
     
      辛大娘拋巾給飛絮,她拭淨下體,便上榻躺妥。 
     
      辛大娘脆聲道:「請欣賞『磨紙』絕活。」 
     
      飛緊張腿屈膝,圓臀已沾上那疊紙。 
     
      只見她疾旋圓臀,那疊紙在『刷………』聲中,一張張的飛出,她那對玉女峰 
    亦漾著令人心慌的波浪。 
     
      不久,一百張紙已經飛落於榻前。 
     
      呂彬點頭道:「很好!」 
     
      辛大娘喜道:「飛絮精練五年的『坐缸』及『磨紙』,如今尚是原璧,呂大爺 
    若滿意,就收下吧!」 
     
      「開價吧!」 
     
      瘦高中年人忙道:「辛大娘久仰您之大名,他原本不敢收錢,在下擅自作主訂 
    了五千兩銀子之諾言。」 
     
      辛大娘忙媚笑道:「是呀!請您笑納。」 
     
      呂彬含笑道:「你在她們身上投注不少的心血,唯一的目的便是視她們為搖錢 
    樹,我各賞五萬兩銀子吧!」 
     
      說著,他已取出三個大紅包。 
     
      辛大娘欣喜的道:「銘謝呂大爺厚賜。」 
     
      說著,她立即上前接過紅包。 
     
      呂彬另外取出三個紅包及三瓶藥道:「你們各收下一萬兩銀子,每日三餐後各 
    服三粒藥,誰敢不依,誰便似這樣子。」 
     
      說著,他的雙掌一旋便又一招。 
     
      地上那一百張紙立即飛入他的手中。 
     
      他朝紙面一陣按揉,雙唇微吹,紙灰便似一條線般飛人遠處的盆中,不久,他 
    的雙手已空。 
     
      三女駭得下跪速道:「遵命!」 
     
      呂彬起身道:「按計行事。」 
     
      三名男人便起身行禮應是。 
     
      呂彬一離去,瘦高中年人立即肅容道:「辛大娘,你發財啦!希望你的口風緊 
    些,別自找麻煩。」 
     
      「不敢!不敢!」 
     
      「你走吧!」 
     
      「是!謝謝三位大爺。」 
     
      辛大娘行過禮,立即離去。 
     
      瘦高中年人沉聲道:「你們可真命好,先服藥歇息吧!」 
     
      「是!」 
     
      瘦高中年人及另外兩人一入廳,立即低語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用膳。 
     
      ***** 
     
      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呂彬又穿著那套灰袍來見郝運,這是他的註冊商標,即使 
    下雪,他也不會多套一件厚襖。 
     
      正在摘菜的羊玉環立即起身道:「大叔,你回來啦!」 
     
      「嗯!你忙吧!」 
     
      人影一閃,郝運已經持劍前來道:「大叔,你好!」 
     
      「你好,你那來那把劍?」 
     
      郝運怔了一下,遞劍道:「大叔認識此劍嗎?」 
     
      「穿心劍,你見過賀彪啦?」 
     
      「是呀!大叔認識他呀?」 
     
      「當然認識,你少套話,說吧!」 
     
      「大叔,請到屋內道吧!」 
     
      「好!」 
     
      兩人一入內,郝運便敘述中秋之驚險情形,呂彬聽得恍然大悟的忖道:「黎家 
    原來是毀於賀彪之手中呀!」 
     
      郝運掘出那四包珍寶道:「大叔瞧瞧吧!」 
     
      呂彬打開四個包袱,雙手不由微抖,他心跳如雷的忖道:「黎丫頭肯把這些留 
    在此地,分明已有委身之意。」 
     
      他想至此,便含笑束妥包袱。 
     
      他吩咐郝運埋妥包袱,便在旁沉思。 
     
      「大叔,她為何不來取走這些珍寶呢?」 
     
      「按習俗,她該守喪百日。」 
     
      「我還要保管這麼久呀!」 
     
      「別急,來幫我調藥吧!」 
     
      「好呀!」 
     
      兩人一入鄰房,呂彬立即掀起桶蓋。 
     
      白煙便伴著香氣飄出,郝運脫口叫道:「好香喔!嗅起來真舒服,大叔,這是 
    什麼藥呀?」 
     
      「仙丹妙藥,你先開櫃及拭淨板面,這些藥丸大約有一千粒,必須放在櫃內陰 
    乾,開始吧!」 
     
      說著,他已經自桶內挑起一小團藥糊。 
     
      他迅速一搓,立即搓著一個綠丸。 
     
      他連搓三十個藥丸之後,郝運及羊玉環已經拭淨櫃板,他們將三十個藥丸放入 
    櫃內,立即協助搓藥。 
     
      黃昏時分,他們搓完一桶的藥糊,大約搓了六百粒藥丸,呂彬道:「你們今夜 
    趕工,我明日再來。」 
     
      說著,他立即離去。 
     
      郝運及羊玉環匆匆吃過剩菜飯,便點燭搓藥。 
     
      「運哥,這些藥丸一定很珍貴,我聞得精神很好哩!」 
     
      「是呀!大叔說這些藥可以治百症,甚至可以治瘴毒哩!」 
     
      「真的呀!他要賣藥呀?」 
     
      「我也不知道。」 
     
      兩人邊聊邊搓到破曉時分,終於又搓了六百餘粒綠丸,郝運吁口氣道:「玉環 
    ,累不累?」 
     
      「不累,我去做飯,你去運功吧!」 
     
      說著,她又即離去。 
     
      郝運返房服過藥,立即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一收功,羊玉環便邀他用膳? 
     
      膳後,郝運道:「玉環,你服藥歇息吧!」 
     
      羊玉環便欣然返房服藥歇息。 
     
      郝運又瞧過櫃中之藥,方始取劍練習。 
     
      辰末時分,呂彬提一小包藥入屋,道:「繼續練。」 
     
      郝運一吸氣,便專心閃身戮劍。 
     
      呂彬瞧得眉開眼笑的點頭不已。 
     
      良久之後,郝運收劍道:「大叔,我可否擲劍追人呀?」 
     
      「不可,不過,你必須有把握可以自保。」 
     
      「我知道!」 
     
      「你尚未和玉環玩過吧!」 
     
      「沒有!」 
     
      「今夜的天氣不錯,你就和她玩吧!」 
     
      「我………我還年青,別急!」 
     
      「別讓她誤會,你先在椅上運功,我來配藥。」 
     
      郝運歸劍入鞘,立即在椅上運功。 
     
      呂彬將那包藥粉放入缽中,仔細的調伴著。 
     
      不久,他自櫃內取出十粒藥丸,便調入藥粉中。 
     
      他仔細調了一陣子,將藥粉包成一大一小兩包,方始離屋。 
     
      他望著遠處之山景,不由微微一笑。 
     
      良久之後,羊玉環端水前來道:「大叔,請喝水。」 
     
      「謝謝,玉環,你尚未與郝運圓房吧?」 
     
      她羞赧的輕輕點頭。 
     
      「我方才配了兩包藥供你們今夜圓房,膳後,你們便服下藥粉,你服小包,郝 
    違服大包,別弄錯啦!」 
     
      「是!」 
     
      「你們服藥之後,全身便轉熱,當你們流汗後,便開始回房,你要盡力的滿足 
    他,懂嗎?」 
     
      「懂!」 
     
      「你或許會暈去,明日服三粒綠丸,即可沒事。」 
     
      「嗯!」 
     
      「記住,滿足他,我走啦!」 
     
      說著,他已經逕自離去。 
     
      羊玉環羞赧一陣子,便去瞧郝運。 
     
      她一見他在運功,立即返房佈置。 
     
      她一想起今夜之圓房,她便喜不自禁。 
     
      她佈置良久,方始去炊膳。 
     
      她望著陽光,她的心花朵朵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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